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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种机会叫趁虚而入-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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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揉着他的眉眼,似乎是想要慰藉他瞳孔里的疲色。“嘉平,我累了。以前我总是想挣很多钱,证明自己在这个社会存在的价值。”

“那么现在呢?现在你想要什么?”

她轻笑:“这么多年,我想要的都成了失望。如今,我已经什么都不想要了。”

****

11月16日。阳光正好。别墅的花园争奇斗艳美不胜收。

温暖的金色阳光给一派生机镀上潋滟一片。

深秋的天空格外清澈高远,空气里都是心旷神怡的花香。

郁嘉平派肖荣把宁真的父母和亲戚都接了过来,很快郁家人也断断续续的过来了。郁嘉平为了不让宁真太辛苦,请人过来给宁真化妆。

高级定做的白色婚纱袒胸束腰,下面的裙摆宛如鱼尾拖曳。鱼尾上是一朵又一朵华丽的蝴蝶翅膀的镂空刺绣,展翅欲飞。长发盘起,淡妆素雅。宁真没有让化妆师勾眉描眼。只是用了粉底和腮红,唇上是清透的一层红釉。

她的眸光里,清澈旖旎,只倒映着郁嘉平一人。

今日的郁嘉平一身剪裁精致的白色西装,挺拔如松。这还是宁真第一次看郁嘉平穿白色西装,当真是穿什么都是风流倜傥。大步流星,阳光都在他的背后。

午后暖阳,宾朋满座在花园中。

山径下,肖荣指挥着四人抬着大捆一米宽的红色地毯,沿着这条曲径,两人一左一右向前铺上这条路。一直铺到花园里。所有人都被震惊。

哪是什么地毯?是一朵接一朵的红色玫瑰花瓣被缝在红色的丝绸上。花瓣鲜嫩欲滴,这是肖荣提前请好工人花了一上午才缝好的。足足有200多米长。地毯一路延伸朱红的大门,门前是用鲜玫瑰花做成的爱心拱门。

在这个温暖的午后,宁真光着脚,踩在光滑的芬芳上,200多米路,仿佛是走了一个世纪。走过小径,前方的郁嘉平离她那么远,她却分明感觉他眉目含笑。她继续向前,直到他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这一刻,宁真似是被一团白色蝴蝶所簇拥,踏着红色的彩虹向他飞来。

宁真情难自禁,拎着裙摆,向他奔跑。

郁嘉平站在爱心花门前,含笑说道:“宁真,都说玫瑰刺人,这一生,我会为你剔掉一路的花刺,让你只看到美丽。宁真,这条路,是你通向我的路。你或跑或走或停或等,我一直在这里。”

后来的一切都让她眩晕。她醉意阑珊的说出“我愿意”,冰冷的钻石戒指套上她纤细的无名指,瘫软在他的怀中,以悲剧的倾倒姿势任他亲吻。

****

她早就想到,美好的事物太过短暂。也早就做好失望的准备。

却没想到,一切来的这么快,这么快。

就在她瘫软在郁嘉平的怀里,沐浴在善和恩慈的阳光下,灵魂轻盈的翩翩欲飞。

两对无情的脚印践踏地毯上的鲜嫩玫瑰。一路践踏到花园中央。距离宁真二十米的位置。

他们是相携而来的:郑易云和蓝璇。

郑易云一身黑色西装,清瘦卓然,白净的面上如同发光的冷玉,曾经温情脉脉的瞳孔幽深难测。蓝璇一身正红的七分袖秋式旗袍,披着黑色的流苏,手执镶钻的刺绣钱包。足有十公分的高跟鞋,漂亮的裸|露的小腿与郑易云的白面如出一辙。

蓝璇脸上是精致高贵的妆容,卷翘的睫毛轻轻扇动,水灵灵的大眼睛分外突兀。

郁嘉平看着被他们踏的七零八落的玫瑰花瓣,放开宁真,一脸骛色的逼近:“这不是你们有资格踏的!你们这是要公然跟我郁嘉平宣战吗?”

蓝康国今天没有出席,作为蓝氏,是不会公然跟郁氏作对的!蓝康国虽说是做酒店连锁气派大,但是郁氏不只是工厂这么简单,郁氏工厂加工的是国土资源,但是郁嘉平个人在倒腾国土原料。以前被轻贱卖出的原料如今被全面整合为国有,限制开采规范价格。首屈一指的郁氏工厂在无数小工厂被迫倒闭的情况下股票一路飙升。谁不知道,郁氏工厂比国企还国企!

郁氏有德国技术公司这个后台,这个后台是国内任何一个技术公司都达不到的。郁氏更有着蓝氏无法抗衡的政府关系!

蓝康国管不了掌上明珠蓝璇,心里也恼火郁氏的不守信用,所以也就任由蓝璇折腾!毕竟,他蓝氏也不怕郁氏什么!

郑易云闲闲的发了话:“我没资格践踏,那你呢?你有什么资格践踏宁真?”

很显然,郑易云一改往日的小心翼翼绵里藏针,因为他有了蓝氏的后台!有恃无恐鱼死网破!

郑易云向前三步,站定在午后灿烂的阳光下,一身黑色连空气都为之寒噤。

郑易云直直的盯着宁真,一个字接一个字吐了出来:“郁嘉平,宁真是我的妻子!我只是来带走本该属于我的东西!”

头疼欲裂,她不可置信的向后退,最后跌坐在大理石的阶梯上。郑易云大步奔了过来蹲在宁真的身侧。

郑易云低声在宁真的耳边说道:“你不是要摆脱郁嘉平吗?我来带你走了,以后再也没有人可以伤害你。”

所有人都看了过来。她几乎晕厥。

她早该早一点行动,早该离开郁嘉平!

现在该怎么办?谁能告诉她啊?谁能告诉她啊?

第78章 婚变(二)

从小到大;善和恩慈;就像遥不可及的烛火;还未暖上她的身体;随风摆动在迷雾中,她在迷宫里兜兜转转;只为追逐这一缕光。

每一次的靠近,都换来遍体鳞伤的结局。

她像迷路的小孩,蹲在烟雾弥漫的迷障中,只有稀薄的月光可以取暖。

每一次告诫自己;不要再相信了;不要再相信了,那些统统是幻觉。可是人不就是这样?总要在同一个地方无数次的栽跟头;摔的再狠还是学不了乖。

郁嘉平不是这些稀薄的光。他像炙热的太阳;真真切切的把温暖洒在她的身上,她愿意去张开双臂,哪怕是被灼烧的粉身碎骨也不足惜。可是总会日落,郁嘉平的另一面便是这无法触及的月光,是漫无边际的黑暗和冰冷。

爱他,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恨他,也更容易。

唯独灵魂,始终各自画地为牢。

她可以对别人宽容,唯独对他不行。她不可能因为他对她的好就忘记所有的伤害,也不可能因为所有的伤害就诋毁他的好。冰火两重天,心头的小人天天在打的不可开交。

爱与恨,一墙之隔。她行走在边缘来回徘徊。精疲力尽。

她慌乱了,跌坐在台阶上不断后退,直到退无可退。眸光闪烁。郁嘉平双手抱胸,伏犀眸深沉的看不到底,望不到边。这就是郁嘉平,以优雅的姿势等她表态,然后再酌情做最后一击。

郑易云和宁真的过去,永远是郁嘉平心里的魔障。从来都是及时行乐的郁嘉平本来是不拘泥这些的,但是当初宁真明明爱的是他,不过数月,就嫁给了郑易云!宁真的心就像摇摆不定的钟,说停就停。他对宁真太没有把握!国庆那天宁真还和郑易云深情相拥互诉衷肠!他郁嘉平,恨不得一手把她掐死算了!

只许官家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典型的郁嘉平心态。问题是他还没放火,宁真早已大红灯笼高高挂!

郁嘉平阴测测的笑着,他倒要看看这对小情人怎么个叙旧法!

宁真不是养在花园里的娇弱花儿,她是生长在悬崖边的蒲草,坚韧不拔。风吹雨打,从来都是独自承受。指甲狠狠狠狠的掐进掌心,疼痛让她回过神来。

她站了起身,纤细的脖颈和薄脆的下颚仿佛一折就断,却格外坚韧。迎着天边的阳光和郁嘉平的暗影,敛了敛神。

她坦然的娇笑,面对着父母的一脸忧色,微微的点头示意他们不要担心。然后大步向前,与郑易云拉开距离。

“郑总可不要大放厥词哦,我现在代表的可是郁氏……”话语里的威胁之意熏红了郑易云的瞳孔。

郑易云再次走到她的旁边,在她耳边低语:“离开郁嘉平,这一次我会全心全意的对你。我只给你这一次机会,做不成情人,我们,就只能做敌人!郁嘉平这种大少爷能对你有几分真心?我保证,保证这辈子就你一人……”

郑易云不顾她的意志,一把搂住她的腰肢,手指用力的恨不得嵌入她的肌肤。她一脚踩上他的皮鞋,这才发现脚下的绣花鞋没有丝毫威力。这还是她光脚走完玫瑰地毯,郁嘉平亲手给她穿上的。

忍无可忍,她一巴掌狠狠的甩上他的脸,口气凌厉:“郑总,你是不是神智不清?你好好看清楚,我是郁嘉平的妻子!我们七月份就领证结婚了!郑总,难道你要到精神病院检查一下才行吗?”

她毫不退缩,在气势上压倒郑易云。四目相对,郑易云的眸光分明有了丝动摇。郁嘉平的手段可从不绵里藏针,那就是雪亮雪亮的利刃!他本以为拿捏着宁真的把柄,加上宁真离开郁嘉平的决心,宁真会水到渠成的利用这个机会离开郁嘉平!

郑易云之所以这么自信,是因为国庆之夜宁真配合他演的那场戏,还有宁真对严律的笼络!

就在郑易云动摇之间,蓝璇走到郑易云的身边,意味不明的对他含笑,分明是嘲弄他的胆怯。多年积蓄的火焰升腾勃发!凭什么?凭什么跟他一类人的宁真现在都趾高气扬的威胁他?凭什么他被这些天之骄子踩入尘埃,宁真却被捧的高高在上?

他步步为营活的小心翼翼,才走到今天的成就!凭什么他怎么努力都比不上这些天之骄子的一根毫毛?连本该属于他的宁真,都被郁嘉平用钱抢去了!他以前怎么看错了,宁真分明就是一块璞玉,自从真正的失去宁真,他才明白她究竟有多重要!

他现在有什么好怕的?他苦苦挣扎了这么多年始终一无所有,他不好过,郁嘉平和宁真,统统陪他下地狱吧!

郑易云双眼猩红。郁嘉平很满意宁真的作为,心里是难以言喻的熨贴,已经让警卫过来辖制郑易云。警卫向他走近,恨意滔天!

这一次,郑易云要破釜沉舟!

郑易云走到郁嘉平的面前,气势上完全不输给郁嘉平。大声笑道:“好个郁大少爷!抢了别人的妻子,现在还想当着所有人面封我的嘴!这传出去,可真是丑的不能再丑的丑闻!”

郁氏企业这几年股票一路飙升,多少人眼红在盯着!而他郁家人里面有多少是不忠的,他可都是一清二楚!此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转念之间,郁嘉平还是挥手谴走了警卫。

既然宁真都向着他,如果他用强制手段摆平只会让宁真心生间隙,毕竟当初做出这种事情的人本来就是他!如今他作为宁真的丈夫,如果连与前任对决的勇气都没有,那岂不是懦夫?

他郁嘉平就要让所有人看看,他娶了宁真,甭管宁真有什么样的过去,他都甘之如饴!

郁嘉平朗声道:“所有的证据表明,宁真是我法律上的妻子!在法律上,宁真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你若执迷不悟,尽管去打官司好了!本少爷恭候着!”

郁嘉平紧接着道:“不要再说别人夺你妻子这样的话了,她从来就没有属于过你,冒认别人的丈夫可是令人啼笑皆非的!”

她从来就没有属于过你。郁嘉平脱口而出,却在郑易云的心里投射惊涛骇浪!

或许郑易云只是不甘心从来没有得到过宁真。若是得到了再弃掉,像当年对谈柔那样,那么早就云淡风轻。

郑易云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一沓照片,逼近宁真,字字威胁:“宁真,你也认可郁大少爷说的话吗?”

宁真的嘴唇快被咬破了。眸光寂灭一片。这绝对不是杀手锏。郑易云后招怕是难挡!

她看向郁嘉平,扬起明媚的笑容。郑易云,就由她来抵挡吧,她不会容他毁了郁氏的名声。一切由她而起的孽债,本就该由她来还。

走到这一步,她才明白,她对郁嘉平的恨,比起对他的爱,已经无足轻重。她终究记住的,是他的善和恩慈。

宁真轻笑道:“郑易云,你并没有娶我,我自始至终,只是郁嘉平的妻子!根本没有抢妻之说!”

她的眉眼,绽放着浴火重生的温暖。只这一瞬,融化了郁嘉平心里的多年寒冰!

“那这些照片呢?你怎么解释?五月,我们一起拍了婚纱照,大家可以看看,这一张是在苏州的平江街拍的,这一张是在山塘街……我们还宴请了同事……当时宁真还喜极而泣,我便吻上了她的睫毛……”

万箭穿心不过如此,她的笑容反而高贵和矜持,仿佛丝毫不为所动。耳畔都是郑易云极具煽动性的质问,就差声泪俱下:“宁真,你怎么忍心怎么舍得辜负我?我知道都是郁少逼你的,你说啊……你说啊……”

“好,我说……”她打断他声嘶力竭的做戏,孤立在花园中,面对着众人的窃窃私语,“郑易云,你并没有在法律上承认我,而我们之所以没有走到那一步,原因在Martin的那一笔订单亏损!”

她继续说道:“生意做亏了,你郑易云就把我弃之不顾!这个客户还是我们一同努力的呢!这些证据可都切切实实的!”

她逼近他,眉眼挑衅:“大难临头各自飞!你有什么资格说你是我的丈夫!是郁嘉平帮了我,我心甘情愿嫁给他!郁嘉平从来没有逼过我,要怪只能怪,是我配不上郁嘉平!”

真相从来都是都不是这个世间的标尺。她宁真,早已经习惯这样的背负。

每个人都有自己想捍卫的东西。郁氏的名声,比起她个人,显然天平早已倾斜。她知道自己在这个世间的孑然一身,知道自己一如既往的坚持着一样东西。

她的坚持,曾经让她一度匍匐在荆棘中伤痕累累。却从未知难而退。那样东西,在这个物欲横流的社会,宛如遥不可及的明灯。

那些轻易得到这样东西的人,怎么可能明白那样东西的弥足珍贵?

那样东西,谁都想不到,薄情的郁嘉平,真真切切的给过她。

善和恩慈。

第79章 婚变(三)

后来;后来,郑易云狼狈离开;眉眼之中都是毒辣的光芒。

后来,郁嘉平当着所有人,揽她入怀;情深款款:“大家都知道我郁嘉平一直有多混帐;我郁嘉平从不在乎别人怎么看我,但是宁真;她值得我最珍贵的对待。今日之事,不想跟我郁嘉平作对的,还请三缄其口。”

后来的一切;她都仿佛是梦一场。戴着得体的郁少奶奶的面具,穿行在各种晦暗不清的眼神里;觥筹交错,耳边是郁嘉平霸道的声音,“我老婆不饮酒,还请担待。”

婚宴结束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

世界终于回归平静,郁嘉平开车带她回了自己的别墅。他从十八岁就开始独居一幢别墅,独居的时候,最不喜人气。所以只有保洁阿姨定期过来打扫一下。

郁嘉平的别墅,不似郁家的欧美小资的低调,是外墙纯大理石的豪华别墅。壁炉,纯手工的羊毛地毯,暖红色光线的水晶吊灯,无处不奢华。

郁嘉平体贴宁真的身体,又担心换别人过来伺候的不顺心,便把在郁家待了多年的李婶挖了过来。

警卫打开铁门,白色宾利直驱而入。郁嘉平搂着宁真下车,一个警卫走了过来,恭敬的说道:“少爷,一个小时前蓝小姐有来过。”

说罢,把一串钥匙呈在掌心,郁嘉平眉头皱了一下。郑易云的闹剧一结束,他们两人就离开了。

“她来做什么?”

“蓝小姐说,她来拿走属于她的东西。这是她带走的物品清单。然后归还了别墅的钥匙。说是以后情断义绝……”警卫越说越是冷汗津津。蓝大小姐有别墅的钥匙,这么多年都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他们都知道今天是郁少的婚礼,哪个敢打扰?

郁少看着这个物品清单,罗列的有餐巾盒牙刷杯茶几垫等等琐碎的东西。他这才想起,他回国后用很多东西,分明感觉不一样了。但是当初,他一回国还未来得及回别墅,先是三堂会审,后是许斌,然后是送宁真回苏州。然后,然后他的一切心思都在宁真身上。

终究是他愧对蓝璇。“行了我知道了。”

此事就此揭过,他没注意到宁真垂下的脸色。两人都是精疲力尽。他直接把宁真抱上二楼的卧室。没有言语,只是缠绵悱恻的吸吮她的脖颈。

任何言语都不能表达他此刻的心情。

宁真是真的累了,心力交瘁到了临界点。气息奄奄的躺在高床暖枕上,全身没有丝毫挣扎的力气。郁嘉平像一头野兽趴在她的身上,飞快的脱掉白色西装,解掉皮带,很快把自己扒光,宽肩窄腰肌理分明的麦色男人躯体格外美好。

今天的郁嘉平特别的馋,特别特别的馋。长臂一伸,伸到床头柜下面的第三格,从里面抽出一个安全套,以最快的速度套上,没有丝毫前戏就进入了她干涩的身体。

她不适的颤抖了一下,他已经迫不及待的律动起来,他说:“我轻一点,你放松,待会就舒服了……”

他想他已经疯了,他就想,就只想呆在她的体内,不停的占有她,不停不停的占有她!

是因为抵达了灵魂,所以才迫不及待的要抵达身体吗?

超负荷的性|爱,让她不堪忍受,却又不得不沉溺其中。被自己爱着的人占有,哪怕是走在刀尖上,也无法抹杀这样的欢愉吧。是郁嘉平打开她情|欲的城门,一身铠甲,冲锋陷阵,所向披靡!

自她吃中药休养以来,郁嘉平在情|事上虽然依然独断霸道,却真真切切的温柔了太多。眼下,郁嘉平积蓄月半的狂野一发不可收拾!

宁真的眸光里,只有暗红的水晶灯光。仿佛即将到来的一路血光。

征伐了很久,她软成一团,可怜的如同才从母猫腹中爬出来的皮毛黏糊的小猫。郁嘉平做完最后的冲刺,高|潮后的满足,他抽身而出,拇指和食指以优雅的姿势脱掉安全套,直接给扔到了床边的垃圾桶里。

揽她入怀,把她滑腻的两条腿绞在火热的坚实的腿间,让她趴在自己的胸膛上,半是叹息:“宁真,你快乐吗?和我在一起,你快乐吗?”

郁嘉平□的长矛还抵在她湿润的腹地处,斗志昂扬的随时伺机而动。她不适的要起身,“我去冲澡。”

郁嘉平一手扣住她的软腻的腰迹,眉眼凌厉:“和我在一起就这么让你恶心吗?”

前所未有的疲惫。郁嘉平在某些方面就是这样,浮想联翩,稍有点不如意就发起大少爷脾气。

她气若游丝:“我今天真的不想跟你吵架。我累了,脸上有妆我很难受。我要去洗一下。”

他压住她,不给她起身的机会,“今天是我们的新婚之夜,这一夜,还早着呢……我们慢慢来……”

“你讲不讲道理?起码让我去洗个脸吧……”

“你之前明确说要去冲澡……因为是我碰了你,所以你要迫不及待去洗了……”

“郁嘉平,我们为什么就不能好好在一起?”心寂冷的发不出声音。她做不到对他的夹枪带棒视若无睹,又做不到真的割舍他偶尔为之的善意。然而,这些都不再重要。因为郑易云这个隐患会彻底爆发。

床照,会是郑易云的杀手锏,利用的好的话,后果不堪设想。郑易云出现一次,郁嘉平就会在床上把自己的郁气百倍出在她的身上。郑易云违诺紧逼,她不是没想过反击,其实只要告诉郁嘉平真相,郁嘉平自然能够妥妥的摆平。

郁嘉平迟迟不动郑易云,因着始终对抢人|妻子心中有愧吧,郁嘉平其实算是一个光明磊落的人,唯独对她,却又卑鄙小人的很。

这么多年,她从来没有对任何一个人,完全敞开心房。独自一人背着情感的幻灭,现实的恶心,漫无止境的孤独,这三座大山,把她困在其中。如果,如果她敞开了心房,却换来可悲的结局,到时候尊严和爱情都被践踏的一文不值,那她,就真的活不下去了。

她不可能冒这个险。她这辈子都不会不遗余力的爱一个男人。何况是郁嘉平这样的男人?

他们为什么不能好好在一起?明明时日无多,为什么不能假装相爱的相爱一次?她的眉眼都是悲伤和凄楚,她不能再坐以待毙了,不能再这样稀里糊涂的陪着郁嘉平了,她要尽快与严律联系尽快抽身而出。赶在风雨欲来之前,鱼死网破。

郁嘉平依然压在她的身上,火热的指腹擦过她寂寞的眉眼。“宁真,我越来越看不懂你。一直以来,我都是恨不得把最好的自己呈现在你的面前,可是你从来都是无动于衷。”

其实和宁真在一起,他无非只能在床上占上优势。宁真的倔强和冷漠,以及话里有话的讥讽和蔑视,每每都把他刺的体无完肤。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不是战争,而是明明自恃兵力充足却无处发挥不战而败!

郁嘉平不敢承认,也不愿承认,只有在床上,他才能抵达宁真。情|欲过后的宁真宛如乖顺的小猫,脆弱无助的呜咽。然后他的轻言侬语他的浓情蜜意才有了发挥的余地。

而郁嘉平在她分明是情意缠绵的瞳孔里看到很多他不敢看到的东西。年幼时候,独自垂泪的母亲不就是这样?他惊慌了。

从她的身上翻身而下,坐起身,半靠着,赤|裸的胸膛精壮没有一丝赘肉,结合微凸的锁骨突出的喉结,以及轮廓鲜明的侧脸。美好的不像话。

从床头柜上的烟盒里抽出一支烟,点上,烟雾升腾,意兴阑珊。“宁真,我们就这样过下去吧,也挺好,不是吗?”

这样的宁真,针锋相对的宁真,得不知味的宁真,才能牢牢的锁定他的目光不是吗?他为她挣扎疲惫纠结不甘,这样才更有趣不是吗?他们就这样下去吧。起码这样,宁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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