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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种机会叫趁虚而入-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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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真会好过第二个洪茹。
郁嘉平,对自己的心,太没有把握。
一支烟抽完,旁边的宁真已经背对着他阖上了眼睛。分明对他的回应无所谓的模样。他迅速拿出又一个安全套,套上长矛,扳正她的身体,直接攻城略地。
这一晚,一直到第二天凌晨三点,郁嘉平眸光猩红,不停不停的做!宁真体虚加上心力交瘁,后来就昏睡了过去。
****
宁真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来电的那个名字无异于洪流猛兽。正是:郑易云。
暗红的窗帘上仿佛是一片血光。暖气充足的卧室里都是暗沉的红色。
无处可逃,那就不要逃好了。她接听了郑易云的电话。
“有事吗?”她的声音是出奇的平静。
“宁真,你这个郁家少奶奶做的滋味如何?”手机另一端是风平浪静的谦和。
“郑易云,你直接说你想怎么样吧,我们之间不适合叙旧。”
“你昨天为什么不跟我走?为什么不说是郁嘉平用卑鄙手段抢走了你?你不是要摆脱郁嘉平吗?机会来了,你为什么不把握?宁真,郁嘉平只不过施舍了你一个身份,你就连尊严都不要了吗?还是说你现在跟那些爱慕虚荣的女人没什么两样!”风平浪静瞬间风起云涌。
“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如果没有什么事,我挂电话了。”她是真的无动于衷。
郑易云更加不甘,一夜未睡的他双目猩红,“宁真,你真的嫁给郁嘉平了,真的属于他了……哈哈……哈哈……”分明已是醉意阑珊。
“我知道你过的不好,宁真,我看的出来。都看的出来。郁嘉平最忌讳女人出墙,他能对你好到哪里去?”如泣如诉,“为什么你不告诉他那些照片的真相?如今的你明明可以稳坐郁家少奶奶的位置,只要把我这个卑鄙小人给除掉……”
如果郁嘉平知道真相,会第一时间对他动作。而即使是昨天那么一闹,郁嘉平的面子也算是七零八落,郁嘉平却并没有对付他。连他自己都不想承认,是宁真,是被他这样对待过的宁真,承受着郁嘉平的不忿和怒火,才能保住他如今的顺风顺水的生活!
“郑易云,你想多了,当初是我答应与你两清,我既然做了就没想毁诺!但是没想到毁诺的人是你!事已至此,我们也没什么好谈的。你是想一条路走到黑,还是退一步海阔天空都随你!”
如今的她,有什么好惧的?她太累了太累了。
电话挂断之前,郑易云不容置疑的一句话:“下午我们见一面。别忘了,那些床照还在我的手上。”
郑易云胸有成竹,如今的他只能借此威胁宁真。因为昨天的闹剧他已看透,宁真宁可自毁也要保全郁家的名声!但是在郁嘉平眼里,他的所谓的杀手锏不值一提。郁嘉平从来就不是拘泥世俗的人。
昨晚他躲在蓝璇的别墅,与这个可怜的失意女人把酒言欢,甚至隐隐期待郁嘉平来动作,他倒要看看是他依仗的蓝氏还是锋芒的郁氏比较强!
这是他平生第一次与这些天之骄子正面交锋!
可惜,果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郁嘉平,宁真,都没把他当一回事!
想到他们一夜春宵,自己却要陪着这个可怜的失意女人,每一滴酒,都是怨毒!
第80章 婚变(四)
挂断电话;手机显示是11点整。全身无力,却了无睡意。
宁真身上的棉绒睡衣穿的妥妥帖帖的,也被细致的清洗过;除了疲惫和酸软以外没有太大的不适。手指很自然的伸向另一侧;温度早已经冰冷。看来郁嘉平很早就离开了。
她埋下脑袋;双手盖上瞳孔;难过的不能自禁。他们真的不合适,一点不合适,她是一个太过细微太容易惊慌的人;需要的是绵长的爱情,而不是这样的时冷时热;他们的规则基本就像嫖客和妓|女的关系。
想到要独自去面对郑易云,更觉得孤独。
在理智的边缘崩溃,她拨了个电话给郁嘉平。此时的郁嘉平正在开会,正要关掉正在震动的手机,手机上分明是太子湾的桃树下巧笑的宁真。
难以言喻的感觉,直上心头。宁真从来没有,从来就没有主动打过电话给他。
他是第一次搁下正事,当着列为主管经理的面,坦然的接起电话。柔和的声音如沐春风,“宁真,你醒了?”
一向见惯郁少雷厉风行,这个模样的郁少让人瞠目结舌。
宁真的声音里面有一丝哽咽的鼻音,几乎是无理取闹:“醒了,可是你不在了……”
她的声音里是沉甸甸的委屈。还有很多话,都梗在喉咙里,却因着郁嘉平的一句话,尽数给倒流入腹中。
郁嘉平宠溺的说道:“醒了就起来吃午饭吧,晚上等我回来再说。”
她嗯了一声,就挂断了电话。宁真毕竟是宁真,崩溃边缘的撒娇,被掐断了就真的断了。
洗簌好下楼,李婶已经做好了午餐。随意的用了点,便上楼换衣服出门。
她打开衣柜,里面满满的一排红色的大衣,无一例外上面都是精致的古典手工绣花。她的目光立刻黯淡了下去。也没有翻看的兴致,直接抽出一件正红色的纯羊毛呢大衣,袖口和领口都是华丽的蓝色孔雀尾的刺绣。紧束的腰身,还有风情无限的荷叶大摆。
连小脚牛仔裤都是蓝色孔雀尾的刺绣,分明就是配套定做的。鞋柜里都是一溜儿的绣花鞋。
本来准备挎包,一看包的品牌,便没了兴致了。打开钱包拿银行卡,一张不属于她的卡嚣张的与她对视,她只是视若无睹,抽出自己的卡,揣着手机,就这样两手空空的出了门。
让司机小陈直接把她送到市里的一家名叫“蓝色心情”的咖啡厅。这是她和郑易云约好的地点。下车的时候,她淡漠的说道:“小陈,你先回去,我可以自己回去。”
小陈是新来的司机,专负责宁真出行的。小陈牢牢的记着郁少的话,接送少夫人可不能有丝毫马虎,但是又感觉少夫人给他的冷气压太强,一时便不知所措了。但是还是坚持着郁少的叮嘱:“少夫人,要不我就在这门口等您,这是我的职责……”
她也没有为难他,“随便你吧……”
吧台上,一个颀长优雅的黑色身姿正支着右手肘,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幽蓝色的暖光下,那双温情脉脉的瞳孔倒映着蓝光,清瘦的侧脸及下颚呈现完美的弧度。
郑易云长腿踏出,走到她的身边。“我们去包厢里说。”
她眉头皱了一下,这个咖啡厅装饰的宛如宫廷,处处都是幽蓝的暖光,比平常的咖啡厅高档的不止一个档次。但是听到包厢,还是让她抵触了一下。
随着郑易云走过一条灯火璀璨的甬道,脚下踩着的光线色彩交错变换。穿着抹胸短裙的服务员引他们进入一间包厢。
包厢很小,蓝色的光线陆离,两人面对面的坐在深红的沙发上,隔着光鉴冰冷的玻璃茶几。郑易云点了几样甜点,询问她卡布奇洛可行。她冷淡的说道:“一杯白开水就行了。”她一向对咖啡无感,她现在的身体状况不适合喝咖啡,更何况是如此处境。
服务员一走,她直接开门见山:“郑易云,我会离开郁嘉平,让你和蓝大小姐称心如意的,你已经毁诺一次,我不希望还有第二次。”
她的额头分明有些发疼,难以抑制的疼。她一向擅长交际,什么样的人物都不抵触,眼下丝丝毫毫的不想看到眼前这个人。
郁嘉平一向应酬穿的都是清一色的黑色西装,却给人一种严谨倜傥的风流味。而眼前这个人才是把黑色穿出了登峰造极的味道。就是那种沉郁腐朽的味道,遮掩在面如冠玉的白净肌肤下。
暖气再足也不能抑制她身上的鸡皮疙瘩。她知道,谈判桌上,谁先开口,谁就输了。
郑易云留恋着这张越发寂寞越发迷人的面孔,那双眸子里面的波光摇曳晃在他的心头,这些日子不曾停止和忘怀。
郑易云也收起了一贯的似是而非,直接回应:“宁真,因为爱他而离开他,你称了我的意,也顾全了郁氏的名声。你还真是伟大啊!”
“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总之你的目的达到了,可以收手了吧。”
“宁真,你我都清楚,Martin的毁约都是郁嘉平在从中作梗,郁嘉平如此卑鄙,我们应该联合起来让他声名扫地,这才能洗清你这么久以来的屈辱不是吗?难道你就甘心被他践踏玩弄了一场后一无所有的离开?事业,人格,尊严,统统都毁在他的手里!你甘心吗?”
郑易云一言豪情万丈,话头调转,低柔悱恻,“宁真,人总是会犯错的,是我当初混帐,做出那种行为,但是宁真,当初我是目的不纯的接近你,可是在这个过程,我的心,都落在你的身上了。我比起郁嘉平对你好千倍百倍,郁嘉平只会强|奸你毁灭你,而我……才是最适合你的那个人!”
宁真抚上了额头,额头疼痛不止,郁嘉平对她的一幕幕重现在她的面前,直让她心脏紧缩。可是宁真始终是宁真。
“郑易云,你收手吧。我今天来,只是想跟你说明白,真的和郁嘉平对抗,你是没有胜算的。郁嘉平怎么对我,那是我跟他的事情。而我们之间,是你毁诺在先,你若再步步紧逼,我不介意运用郁氏的势力……郑易云,我们道不同,不相为谋。”
这番话几乎用尽她所有的力气。话语虽是轻飘飘的,却坚决的不容置疑。
郑易云眸光一闪,骛色弥漫。“你当真不介意床照?不介意以后可能整个中国都能看到?”
她轻笑:“郑易云这是要来一场艳照门吗?我不接受你的威胁。”
其实,或许从一开始,郁嘉平才是最懂宁真的那个人。当初郁嘉平轻而易举的威胁她然后住进了她的四十平米地,后来顺利的得到她的身体又抛弃了她,依仗着不是威胁宁真的人身安全,而是许斌。宁真飞蛾扑火的见了许斌,从许斌身上完成了对爱情的憧憬和幻灭。如果因为她导致许斌不能和陆音结婚导致家族企业的败落,她会一生都不能原谅自己。
反观郑易云的威胁,显然没有对症下药。她只能做到离开郁嘉平,等她离开了,就算是艳照门又能影响郁氏几分呢?
宁真总是在坚持一样东西。即使这样东西让她受尽折磨。
两个人用五分钟说完了该完成的谈判,服务员刚好端着托盘进来,得体的把咖啡和白开水放在两人的手边,中间摆着精致的几碟甜点。她端起杯子,热度刚刚好。难以遏制的头疼已经让她不堪忍受。捧起杯子饮下一口。
对面的郑易云优雅的端起磨砂的咖啡杯,咖啡的热气熏上他白净的脸,眸中的温情在蓝色的暖光下荡漾着深不见底的波澜。
第一次郑易云开口道:“有时候明明本意不是走那条路,偏偏进去了就无法回头。我从来没想过,现实中还有你这样的女孩。”其实他是知道自己在走一条不归路吧,可是现实不就是这样?追名逐利,现在的他也算是风光霁月。
为什么这样的郑易云让她晕眩?她摇了摇头,又饮下一口,非但没有定下神却是更加晕眩。她几乎是醉意阑珊,轻微叹息:“这个世界不就是这样的?坚持有些东西太辛苦,但是若不坚持,那样的人生就真的是随波逐流了……易云,我们要活着,尽最大可能好好的活下去……却不能为了活着而活着……”
“那你呢?你又是在坚持什么呢?”恍惚中有个声音再问。
“这个东西,哥哥给过我,许斌给过我,易云给过我,嘉平给过我……”
“这个东西是什么?”
“善和恩慈。”
但是,从不贪心的她却贪心了,郁嘉平明明已经给她了,她为什么嫌不够为什么总是不满足不甘心?
她想要的是:对等的爱。
爱永远遥不可及。
第81章 婚变(五)
这是一场寂寞的梦境;她兜兜转转的迷宫里。像多年以前重复做的梦一样,找不到归途和出路。
隐隐约约的远处有一盏明灯;只要她跨越眼前的迷雾;便能拥抱温暖。可是她退缩了,心里有个声音在说;我走了那么多次;每一次都只能失望;这一次也不例外吧。
明灯越来越近,一个挺拔的身姿手执灯火;踏着白雾而来。伸出手:“傻孩子;把手给我;我带你出去。”
她呜咽着:“你为什么这么傻,如果找不到出路怎么办?”
俊容上的笑意比明灯的光芒还要炙热明亮,“找不到出路,我们就一起呆在这里好了。”
可惜,梦与现实永远背道而驰。
宁真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揉了揉晕眩的脑袋,抬眸看自己还在包厢里。掀开帘子,日落的霞光铺满整个城市。手机还在锲而不舍的响着,她按了接听。
手机的另一端,是郁嘉平的笑意满满:“宁真,你现在在哪?”
因着这日宁真醒来第一次给郁嘉平打电话,话语里的软腔侬调几乎就酥化了他的灵魂。郁嘉平其实一向很犯贱,只要是宁真稍微示好一下,就能嘚瑟一整天。这日后来,只要一停下手中的工作,耳畔便是宁真的那句娇嗔:“醒了,可是你不在了……”
当时的他要不是因着众人的面,差点就情不自禁的回了:“在,在……傻孩子,我怎么舍得不在……”
所以一忙完所有的事情,便给她电话。她揉了揉发疼的额头,总算清醒了很多:“我在蓝色心情咖啡厅。”
“蓝色心情?位置在哪?我去接你。”
“好,地址是……”
挂断电话,虽说没有多少言语,两人之间流淌过一种甜蜜的情怀。昨晚郁嘉平显然就是发了狂,对她百般蹂躏,安全套也是用了一个接一个。所以到凌晨三点的时候,宁真已经昏睡了过去。郁嘉平这才停止了狂性,揽她入怀,吻着她的眉眼,百味杂陈。
后来郁嘉平帮她清洗了过后,拥她而眠。郁嘉平早晨七点醒来,看她身上都是斑驳的痕迹,想着她醒来定是又要冷颜相对,心里更是堵的厉害,便迫不及待的起身去了工厂。本来打算中午回去吃饭,因着开会事忙便让秘书定了工作餐。但是11点钟的时候,接到宁真的电话。那一句娇嗔从耳畔一路酥上头顶,直让他飘飘然。
这样的飘飘然,让他忽视了很多疑点,宁真什么时候来的咖啡厅?杭州有什么人让她见的?甚至当他看到咖啡厅门口站着的亭亭玉立的宁真,只顾着她是不是等了很久站的很累。
可是谁能想到,宁真终究被改变了。
挂断电话,宁真这才注意到茶几上有张纸条,是郑易云俊秀的行楷:“宁真,我去法国了,这么多年不曾停下来,是时候停下来享受人生。我们之间到此为止。我不会再逼你,就让一切交给命运之神吧。”
最后一句话:“宁真,我宁愿你恨我,也不希望你忘记我,那样会让我觉得,以前的时光都是幻影。”
手机显示,这个时候是:17点30分。
她和郑易云见面时间是13点。她太疲惫了吗?怎么睡了这么久?为什么连服务员都不叫醒她呢?全身都是绵软无力,打开窗子,让初冬的冷风渗进来,这才清醒了些许。沿着光怪陆离的甬道,扶着墙壁,脚下的灯火被她踩的荼靡一片。
她站在咖啡厅门口,为什么今天的霞光依旧这么灿烂,却让她想哭?她为什么这么悲伤?仿佛是预知了什么?预知了她本该走向的孤独宿命吗?
白色宾利停止了马路对面,挺拔颀长的身姿大步流星的向她走来。越来越近,越来越近,那么温暖的笑容,为什么又像是越来越远,越来越远?
郁嘉平揽她入怀,带着她穿过马路,穿过这纷乱红尘。
白色宾利里,修长的手指在方向盘上优雅的滑行,带着令人蛊惑的火热。仿佛滑上的是她的肌肤。她的脸慢慢的腾起令他目眩神迷的烟霞。
郁嘉平温柔低沉的嗓音更具蛊惑:“宁真,你想我了?”似是疑问却更为肯定,“就因为我不在你的身边就迫不及待的打电话给我,是不是这样?嗯?”
头还是昏沉沉的,她散了马尾,阖目靠着。郁嘉平的声音比起平日更具魅力,她难以抵挡,半是呓语:“醒来不见你,中午也不回来吃饭,我们这才结婚你就这样……”声音里面分明是埋怨之意。
郁嘉平脸上的笑容更甚,他把宁真养的越来越娇气了。那些日子,他每天早晨都是用尽手段让她起床吃早饭,她不起来,他就把洗簌用品推到床边伺候,然后看着她愤愤不平的吃完早饭才去上班。中午回来吃饭也是为了监督她。晚上也是推了所有应酬,两人经常在书房里各自为营直到休息。
他们有过太多的战争,却终究抵不过温柔本身。
他哄着她:“我还不是怕看到你生气,昨晚那样对你……”话一出口他便懊恼不迭。
“生什么气……我生过你的气吗……”她似是晕车不适昏昏入睡。
****
风平浪静的日子总是过的很快。郑易云再没有联系她,仿佛从这个世界消失。
12月24日。司机小陈照例送她到私立医院。去的路上,接到郁嘉平从德国打来的电话。这个时候,是上午十点,德国还是凌晨。
郁嘉平笑意盎然的说道:“宁真,我要上飞机了,晚上一定能回来陪你过平安夜,你要是累了先睡一觉。”
她眉梢缱绻的勾起,是温暖恬静的妩媚。
小陈笑道:“我没来工作之前,听到的传言都是郁少的风流花心,可见谣传不可信,这个月来,我看郁少啊,可是难得的好男人……”小陈专门负责宁真出行接送,倒也看出来这个少夫人亲和的很,所以话匣子便没忍住。
她抿了抿唇,倒没接话。裹着红色羽绒服的她平静如水。侧脸看窗外,杭州的第一场雪悄然而至,轻舞飞扬在这个江南水乡。街上都是节日的气氛,已经有人在为这场雪欢呼。
照例,赵研给她安排了例行检查。赵妍拿着结果,面对她平静的眉眼,细长的眉眼中悲悯之气更加浓郁,只是她心思恍惚都在郁嘉平的归期上,便没注意。
赵研勉强笑道:“宁真,恭喜你和郁少,你怀孕了……刚好40天……”
她不可置信的抬眸:“你说什么?”
赵研重复道:“宁真,你真的怀孕了,有40天了,这下郁家可是后继有人了……你的身体调养的很好,以后多在饮食上注意些……中药该停掉了,回头我给你列个食谱……不过你的贫血症会加重,这不是要孩子的最好时机……”
她已经完全听不进去赵研的絮絮叨叨。晴天霹雳不过如此。她怎么可能怀孕?怎么可能?郁嘉平为了她的身体每次都用了安全措施。
嘴唇颤抖的说不出话来,她仍然保持着一丝理智,手心被指甲掐痛,才佯装冷静的说道:“真是太突然了,月前我们在一起的比较少,实在是太意外……”
“一点都不意外,当时你刚好是排卵期,没做安全措施的话很容易怀孕……你之前之所以没有怀孕,是因为情绪不稳定导致排卵期的紊乱……”
赵研继续说道:“虽然你目前的身体不适合怀孕,但是我还是建议你们要这个孩子,你本身就体虚,如果不要这个孩子的话,以后就算怀孕也很难保住……”
赵研已经不忍看她一脸的悲怆,走出办公室,“可能太突然了,你自己平复一下,我要去查病房了。”
赵研走后五分钟,手机响起,是一个陌生号码。
她按了接听,手机另一端是蓝璇似曾相识的娇笑:“宁真,我可是得到了一个好消息,你怀孕了……”
她的嘴唇快被咬破,泪水已经盈满了睫毛,勉强镇静的说道:“是赵研告诉你的?你们都算计好了……”
从赵研说出“排卵期”,这么快蓝璇就电话过来,一切昭然若揭不是吗?
手机里都是蓝璇得意的笑声:“宁真,你确实挺聪明嘛……这叫什么?这就叫: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我倒要看看,你和嘉平哥还怎么在一起?”
蓝璇下一句话:“宁真,我想我们有必要坐下来谈谈,你觉得呢?”
半晌,渗血的唇瓣轻启,只吐出一个字:“好。”
“那好,你直接在赵研的办公室等我,我半个小时后到。”
手机挂断,玻璃窗外的杭州天地,已是鹅毛大雪,纷纷扬扬下在她的心头,融化成泪。她的泪水,每一滴都是从心头渗出的血液。
全身都在冷的打颤。她抱紧自己。直接用围巾擦上脸,鼻涕眼泪一片惨淡。一边擦着一边喃喃自语:“宁真,你哭什么?哭能解决什么问题?”
哆嗦了十分钟,她总算有了缓和的气力。在桌子上抽出一个一次性纸杯,从饮水机里面倒了一杯热水,直接咽了一口。摘下围巾,把脸狠狠的擦了一把,才擦干净,泪水和着绝望,簌簌蜿蜒。
第82章 结局
蓝璇迎着鹅毛大雪赶到私立医院。短款的白色狐狸毛皮草外套衬得这张洁白如玉的巴掌小脸分外水灵动人;包臀珠片短裙和黑色的丝袜,加上齐膝的小细跟长筒靴。高挑明艳;夺人眼球。
蓝璇随手转动了一下办公室的门锁,只见穿着红色羽绒服扎着马尾素面朝天的宁真慵懒的斜倚在赵研的皮椅上,眉目微敛;看不出一丝的情绪。
蓝璇搬了一个椅子,坐在宁真的对面;占据赵研主座的宁真似乎一下子就占了上风。以及这样的泰然冷静,着实让蓝璇反应不过来。
蓝璇素来单纯可人,有点小心机,千金小姐的派头十足。水灵灵的大眼睛挑动眉梢;妩媚勾人;轻飘飘的笑道:“宁真,都这个时候了,亏你还笑的出来……”
是的,宁真在笑。眉眼笑意直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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