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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天涯我的海角-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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墓饣岳费剑飧鋈耸窃撼ぐΓ菟怠彼倭硕伲澳歉龃驜OSS从来不收女徒弟!”我惊讶,“为什么?”“那个老头是出名的好脾气,又心软,最抵不住女徒弟的请求——结果干脆就不收女弟子,省得误人子弟!”
叹了一口气,看来没辙了!
B外其实不大,比起我的学校确实是很小,但是小的却很可爱很紧凑,还有很多老房子,看上去很有历史的样子,而我的学校的老校区已经被弃之不用了,其中有一栋民国时期的老建筑,爬满了常青藤,夏天非常漂亮,当时离开老校区的时候我还为此伤感了一阵子。
看看时间,四点多了,阳光已经氤氲了,寻思没有什么地方可去,干脆订机票准备后天回学校好了。刚考完试,发了短信给梁琳,本想她安慰我一下,结果一来就是牢骚漫天,说是系主任因为少了我这个长工,把她们都拉去做临时工了,还特别八卦的给没有家属的人介绍对象。想起系主任的“根据遗传学原理,所以各位同学一定要把结婚生子作为毕业后的第一个五年计划”的论调,不禁哑然失笑,低头一看,鞋带散了,蹲下去系——
一阵风从耳边刮过,没有在意,然后站起来接着走我的路,然后就有一个人喊我的名字。
转头,顿时脑袋里面打了结——文然老师!
第一个反应就是“他会不会去改我的考卷呢?如果去他认不认识我的字呢?会不会放水的呢?”第二个反应就是“如果跟他去面试,会不会录取机率大一点呢?”第三个才是“你怎么在这儿呀!”
帅哥很明显的气虚了,气喘吁吁的,很干脆的就坐在一旁的花坛上了,我就如一个作业没有完成的小学生,默默的站在他的旁边,等待——
“不是——”顿了一下,喘了两口气,帅哥原本是打算洪亮的掷地有声的反问,结果却跟一个得不到糖果的小孩一样委屈的语气,伴着大大的眼睛眨呀眨的,水样的,忽闪忽闪的,看的我一阵的眩晕,“不是说五点多才能轮到你么?”
我愣住了,什么五点多?我不都已经面试结束了?
然后,帅哥咬牙切齿的轻声诅咒,“两个死老头,果然联合起来诓我!”
等等!我还没有抓住“为什么你会出现在我面前”这个重点——请你不要自说自话!
“我给本科生上课呢,”他解释道,“老头今天一反常态居然拜托我去上课,反正我想你考试不过五点钟,我就四点多下课正好去考场,但是我在课间的时候发现那老头在办公室喝茶——他明明说是他家孙子病了,我就觉得不对,然后上课时候更觉得诡异,当时那个老头跟我说时间的时候带着叵测的笑容,然后我就匆匆下课了——果然被诓了!”更加哀怨的语气,带着一丝怨念,诡异的飘向考场。
“唉!”我干脆就蹲在地下仰视起帅哥,非常同情的配合帅哥的哀怨,“天下无人不被诓,帅哥老师你就节哀吧!”
“要不是你,我哪能被诓!”帅哥怒目而视。
很识趣的闭上嘴,继续聆听帅哥的教导。
忽然帅哥不好意思了,目光都有点躲闪,“我就是来看看你,没有别的意思,怕你怯场,而且你又人生地不熟的。”
——更加识趣的闭上嘴,却在心理无数的悱恻,我真的有那么白么?
“还有,”帅哥更加不好意思了,已经依稀可以看见微微浮起的红晕,“不是我不告诉你我要走了,我手机丢了,星期一的时候去找你,你又不在家——你说你去哪了?!”突然变成恶狠狠的语气——我没来由的抖了一下,嗫嚅道,“我,我去街机店了……”感受到了帅哥强烈的鄙视眼光,又是一阵的头皮发麻。
“然后我只好去找堂姐,然后跟她要你的号码,结果她不给——唉,不提了!”帅哥无比郁闷的抓抓头,“找老头问你复试时间,还被诓了,不过还好赶上了,还好我有意识的望后看了一下,不然又要跟你擦肩而过了!”
我没听清楚其他的的话,确切的来说我一下子就抓住了重点“又”这个字!无解的望着文然,“那个‘又’是什么意思?难道以前……”还没有说完,脑袋上就被重重的敲了一下,“你这个小白!”帅哥忿恨的诅咒,“笨死了最好!”
敢情今天帅哥吃了火药?往日的温文的风度都不见了,变成了一个小鬼般难缠的家伙,还特别的少爷脾气,让人搞不定,尤其对我这个低情商的人来说——
等等!难道!他平时都是装的?然后一个邪恶的词突然出现在我的脑袋里——“腹黑”!
无望的欲哭无泪状,被文大帅哥拖出了校园。
这个男人已经够闪亮了,真的不需要由我来陪衬加强效果,我们无比奇怪的前行姿势已经造成了很大的影响力,但是现在我真的很想努力的湮没在人群中。
等到了人少的地方,他终于把我丢了下来,叹气,“有时候真希望你聪明一点,但是进化论在你身上明显就是一个失败!”然后摸摸我的头,“去吃饭吧!”
我也叹气,“原来我也打算吃饭的,就馒头稀饭加咸菜,现在大人您来了,所以为了表达我对您的尊敬之情,所以我请你吃饭吧,你请我吃菜吧!”
他笑,转眼间又成了那个我熟悉的文然,“我请你吃饭,也请你吃菜好不好?”口气跟同一只宠物猫说话一样——
顿时,脸发烫,帅哥你这样的转变太突然了,我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呀!
对于两个超级爱吃的人来说,去哪吃饭确实是一个很严肃的问题,我扳着手指说:“不要印度菜,不要泰国菜,不要西餐,不要太麻烦,不要等太久,不要分量少,剩下的文然你看着办吧!”文然无语,“我去买泡面煮给你吃吧,两大碗再加一个鸡蛋很丰盛吧!”
顿时来了兴趣,“你家有没有锅碗瓢盆之类的,我会煮!”
他很惊讶,“有是有呀,但是你确定你会煮?煮的正常人类能吃?”换我无语了,“大哥,相信我一次又不会怎么样!虽然寒假时候那些什么紫菜包的很失败,但是家常菜我还是会煮的!而且做的很好!”
文然居然还很挑食,我觉得我已经是刁钻的猫儿嘴了,但是眼前这位显然有过之而无不及——看到香菜,摇摇头——暗笑,我也不喜欢;看到青椒,脸都发绿——暗叹,我也很过敏唉;挑起蘑菇,又放下——有分歧了;嫌隙的望着莲藕——大哥,那是我的最爱唉!
等他挑要等到何年何月,我一把把东西都丢给他,挽起袖子,“要吃粤菜还是淮扬菜?”
他思索了一下,“都行!”
“日本豆腐,鱿鱼,虾仁吃不吃?”“吃!”“青菜可好?”“好!”“排骨还是牛肉?”“牛肉!”“汤要甜的还是咸的?”“甜的!”
在附近超市中挣扎了一个多小时,终于买到了所有的配料,在心里合计了一下,海鲜豆腐,蚝油牛柳,青菜香菇,再加一个百合莲子汤。然后我又以买了好些甜品和水果,我和他都嗜甜无比,爱吃点心和糖果。
对我来说,做饭这样的事情,我这样烧饭工的劳力早就被室友压榨的一干二净的,大学时候唯独我不能忍受学校难以入口的伙食,带着一个迷你电饭锅,常常变换着口味自己做,对于一个爱吃无比的人来说,会做并且做到自己满意的程度也是算比较高的境界了,粤菜也是在那时候看着烹饪书一点一点的学会的,后来就室友买菜我来下厨。
但是我从来没有在男生面前做过饭,在我的所见中,八十后的男生绝对比女生还会做饭,可是今天真是遇到了一个大意外——
他的POLO驶进一个看上去地段不菲的住宅小区,然后我就进了一个看上去也很不菲的家里,简单的摆饰,一如他的人干净阳光,却是件件都是精品。没空欣赏他的房间,指挥他拎了菜进了厨房,找出了能用的所有的厨房用品——这个主人显然只会煮煮泡面之类的。
幸好有米有油有各样的调料,最让我感到意外的是他居然还有一个紫砂的电饭煲,大喜。然后洗锅,洗碗,淘米,忽然发现文然同志非常茫然的站在门口无助的望着我。
大怒!想吃白食呀!没门!——然后,这位同志十分乖巧的蹲下来,开始剥青菜,剥莲子,剥完了,又非常茫然的望着我——顿时无力,挥挥手,示意“我服了你了,你还是去做你的事吧”!
“能不能看着你做?”他又露出了一副委屈样,“虽然我什么都不会,但是我很想学,我保证不捣乱!”事实上,这个家伙居然很有厨房的天分,只是苦于一直没有机会挖掘,他的反应够快,我要什么他就立刻递上手,还特别专注的问:“这个盐要放多少呢?”“少许!”“那‘少许’是多少?”——无语!“你先少放一点,然后尝尝看,如果淡了就一点一点的加,明白了!”
这顿饭在我的示范性教学下终于做好了,紫砂的电饭煲上炖着百合莲子汤。我端着最后一盘菜去桌上的时候,文大帅哥正在极其优雅的用手捏着一块香菇努力的往嘴里送,看到我,笑的十分坦然,“好吃!嘿嘿,就顺手多捏了几块!”
——几块?!一半的香菇都被你捏走了!
我们俩都是吃饭时候很投入的人,整个过程一句话都没有,末了,端上百合汤,他跟我说,“太好吃了,比泡面好多了!”我好奇,“你平时都去哪吃的?”“以前上班的时候接一个翻译项目哪有什么时间去吃饭,有时候为了第二天的会议,只好在家煮泡面,到最后看到泡面就想吐!现在就基本在学校吃吃,有时候就去叫外卖!”
我沉吟了一下,“同志,这样不好的!根据生理学和病理学原理……”他叹气,“干咱这行的,整天饥寒交迫”“你干脆找个钟点工算了!”我提议。
他眼睛一亮,居然带着极其猥琐的笑容,“要是你考过来就帮我做饭好不好!嘿嘿嘿嘿!”
故意无视他散发出来的荷尔蒙,白了他一眼:“考上了我就住学校,谁天天还跑过来帮你做饭?我头脑不好才这样做呢!”
他立刻耷拉下来了,随即又恢复了欢愉,我发现他的眼角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但是我当时没有意识到其中的寓意,而等我真正意识到的时候已经太迟了。
今天的文然特别的真实,不似以前和我相处时候的完美和稳重,他也才比我大三岁而已,偶尔流露出来的孩子气的一面让我觉得特别的可爱。他会闪着星星眼睛惊叹我做的菜,会用手捏菜偷食,会故意跟我抢鱿鱼,会挑食的把生菜弄出来,会跟我用猜拳的方法决定最后一块牛肉的归属,会眼馋馋的望着甜点,会苦着脸硬头皮吃下不喜欢的香蕉,会小心翼翼的把剩下来的菜装好放在冰箱做储备粮,会仰天长叹发誓立志的要学好烹饪——
看着这样的文然,没有来由的一阵心动,哀叹一声,老天你真是太厚爱我了,弄个这么极品的男人放在我面前,还是看得到摸不到更吃不到的类型,当下就有了想法——心里暗暗念道:宁言呀宁言,你要认清形势,文然可不是你的桃花,估计就一桃核,种下去还没法长的那种,你千万不能一失足留千古恨呀,贻笑与大方之家呀!
灯下看书的文然表情无比认真,敲着键盘的姿势无比的优雅,然后他笑着对我说:“小言,嘴上沾了奶油了,赶快擦擦!”清亮水色的声音,悠远闲雅的好似春夜的柳笛声。
——突然我觉得玫瑰牡丹芍药在他的周围华丽的绽放,而我就如一根狗尾巴草一样坚定的倒向了那团姹紫嫣红……
毕业
我一回到学校就立刻被流言蜚语给吸引过去了,梁琳恶狠狠说她们差点要被系主任的奇思妙想给征服了,而且有几个男生已经被征服的五体投地了,她居然在我们大四最后的时刻,和外校大肆联谊,一如既往的贯彻她的“五年计划论”,已经有好几个男生轰轰烈烈的开始了他们的黄昏恋了,天天往外校跑,甜蜜的跟什么是的。
大笑,我们系的男生本来就不多,这下一折腾全流外人田了,系主任这些“贴心的”儿子们算是白养了。
晚上跟她们不停的八卦,一直到床上还意犹未尽。“卧谈”应该是每个学校,每个学生很熟悉的事情,而我们宿舍的宗旨向来是“站着不如坐着;坐着不如躺着”;所以晚上的卧谈成了我们不可缺少的内容。
黑暗中,徐洁如大发感叹:“我的春天什么时候来临?为什么我现在要靠看小说度日,我寂寞的人生呀!”我顺口接道:“有系主任做媒你还怕啥?”她酸溜溜的说,“她那找的男人都是国家领导人的身材,我可高攀不起!”——徐洁如是我们班最高的女生,而且南方的男生都比较矮的,纵观一下似乎确实没有人能匹配上她。
梁琳大笑,“我知道你见一个爱一个——以前是金基范,然后是山下智久,现在又是李东海——人呀,不能只看面皮的!”徐洁如不服,“我就好面皮唉,实在是没有办法,我们都知道你家那位长似钟汉良,有如此色相当然站着说话不腰疼咯!”
忽然她们俩睡的床狠狠的晃荡了一下,随即就是徐洁如大喊,“女人,你发花痴了,说到你家小强,还踹我!开灯!开灯!非让我拍下你面庞潮红的死样!”然后梁琳的床微微的呻吟了一下,我和老徐都明白了,那小样不好意思了,估计在用枕头捂住脸,无奈动作太大,床都颤抖了。
我和老徐完全笑趴了,梁琳和她男朋友从大二就开始“二人世界了”,现在都老夫老妻的了,每次男朋友来看她的时候,两人都扮的无比正经——特纯洁,现在再小白的小说里面都没有的情景,等他们走了,老徐就特八卦的用肯定语气的疑问句跟我说“我就不信他们什么都没有,哼哼!”,结果每次盘问梁琳,结果都是以不小心被她逃脱到床上并以捂被子光荣结尾——梁琳就是典型的敢做不敢说的人,这点我跟老徐都是心照不宣的了。
然后老徐的目标就直直的指向我,一副色色的口气,“宁言,你去北京有没有什么艳遇?”
我沉默——两只极品帅哥,一只是太熟了,另一只也太不熟了,要我怎么表达呢?干脆回答道,“没有,你知道我从不招桃花的!”
那厢沉默,床咯吱了一下,估计准备睡觉了,那床那只小白已经摸出手机,啪啪啪的发的正欢呢,而我,在黑暗中,眼神聚焦在天花板上,回想起那天的事情。
其实真的很俗套,简直就是言情小说的翻版材料。那天在文然家,原本打算坐坐就走的,无奈他家可爱的软软小沙发,还有暖脚的迷你热水袋,蒸的人昏昏欲睡的暖气,红茶余香袅袅,自己捧着一本杂志读的津津有味,文然悠然的坐在旁边,专注的敲着键盘,为第二天的会议做准备。
现在我才无比佩服自己,太有才了!居然当着帅哥的面睡着了——当然这是我第二天醒的时候才知道的。
那天的记忆中,睡得沉沉的我被一个温软的臂膀抱着,却贪恋这样的温度固执的不肯睁开眼睛,文然小心翼翼的生怕惊醒我,连每一步都走得极轻,我自是认床的厉害,但是头一沾到枕头,只下意识的转了个身,攥住了被角,轻笑了一声又入了梦乡——
等等!被角?!睡意全无,而且完全清醒过来了,分明的温热和触感,除了文然的衣袖还有什么?天哪!我睡觉居然抓着帅哥不放,这算不算变相调戏?文老师呀,你怎么干脆没有拿一砖板把我拍晕过去,最好效果力道刚刚能把我这段记忆给拍飞了算了。
睡不着了,索性坐起来,努力的回想后来发生的事情——只记得早上极其懒散的爬起来,听见钥匙转动门把的声音,未加思索就叫出了文然的名字,然后就是轻轻的脚步声,穿戴整齐已经准备出门的文然折返回来,掩不住的一脸疲惫却是神彩飞扬,现在回想起来那哪是什么神采飞扬呀,分明就是一只偷了腥的猫在诡异的笑。他站在门口嘱咐我,“小言,桌上有早餐,乖乖在家不准乱跑,等我中午回来。”——那种语调现在想起来还真暧昧的慌,不过当时我的抱怨是“我又没钥匙我跑去哪呀?”他又是一下轻笑,转身走了。
下意识的去摸中指的戒指,顿时吓了一身冷汗,赫然的空空荡荡,没了!?丢哪去了,我努力的回忆,难道是丢在了酒店里了,还是收拾的东西的时候不小心滑掉了,难道是丢在文然家了?脑中一片空白,完全没有一点印象。
叹了一口气,自己本来就是极其懒散的人,丢了也只能说是常理之中的事,但是却有一种无名的失落感,躺下来,却是五味陈杂,一夜睡得不安稳。
然后就是基本无事的日子,上网,看小说,看看电影,学学德语之类的。和几个朋友把广州给转了一遍,回来的感慨就是“广州好多好吃的呀!”想想如果自己毕业离开这里的话最留恋的可能就是南信的双皮奶,莲香楼的莲蓉月饼,陶陶居的片皮挂炉鸭和薄皮鲜虾饺。
又过了一个月,大家开始互相请客,某某又是签了哪个单位,谁又是公务员被录取了,又是什么通知书到了之类的,忙得不亦乐乎,相熟的同级不同专业不同系的同学也会互相窜场。老徐人缘好,天天踩着一双高跟鞋,到处赶场,每天搞到十二点多才踏着“凌波微步”回来,一回来就发酒疯,拎着高跟鞋站在阳台上高呼“团结就是力量!”“为人民服务!”之类的,每每我和梁琳又拉又拽的把她赶床上去,末了还用被子牢牢的压住她,生怕她梦游出去毒害年幼纯情的小师弟们。
收到通知书的是我跟梁琳正在煮番茄汤的时候,其实我的番茄汤从来都是没有水的,厚厚的一层番茄酱,对我自制的番茄酱老徐从来就是嗤之以鼻的,但是梁琳却对其评价甚高——“浓缩就是精华”。但是这么简单的加工过程无论我演示多少次,她总是学不会,每次嘴馋的时候只能跑去买番茄,然后装作很不经意的建议我做番茄酱。
原来以为系主任又要拉我去做什么小工呢,结果去那一看是通知书的快递,系里的老师都知道了,都嚷嚷说要我请吃糖——这群老师很多都比我们大不了多少,有的就算是教授级别的,整天也是笑呵呵的没个正经,也许学外语的人心态就是很年轻开朗——说到糖,有的老师就开始借题发挥了,“宁言呀,有没有男朋友呀,什么时候请我们吃喜糖呀?”“王老师,您上次和女朋友逛广百的时候买了什么呀?不是婚期快近了吧?”然后,话题自然又被转向了可怜的小王老师。
我悄悄的溜出来,找个偏僻的地方蹲下来开始猛拆通知书,心里惴惴不安,专业是定下来了,导师!就是要看导师!然后,我听见我的心里猛的腾了一下,那个——白面团安西教练居然是我的导师,揉揉眼再看,没有错,横着看一下,没有变,反过来看看,阳光下照照,还是这个——嘿嘿!
迎着风缓缓的站起来,觉得世间的万物是如此的纷扰,觉得自己又是何其的渺小,若是像天上的白云如此的自在——转头望了望四周,没人,捏着通知书,立刻欢快的跳起来,还“耶!耶!耶!”的连叫三大声,然后迅速收敛笑容,隐去笑意,轻咳两声,无比轻盈的迈着淑女步款款的走回宿舍。
回到宿舍,原本想立刻给梁琳一个大大的拥抱,结果,我发现小女人对着电饭锅蹲在地上,大惊,“你……”“你”还没有“你”完,那厢小女人缓缓的抬头,无比痛心的对我说:“小言,番茄汤煮糊了!”
手机,我已经盯着手机望了有十分钟了,面前的书已经被我堆到足以承受倾斜的脑袋重量的高度,心里不断的寻思,要不要告诉文然我的通知书到了呢?看着已经打好的字,又一个一个把删了,然后又一个一个再打上去——挣扎,痛苦的挣扎!
对面的梁琳已经几次把那本《家庭》放下来看我了,显然我的吸引力远远大于充满血腥报复的情杀案,她无比诚恳的跟我说,“你要发什么东西你就发吧!就是发给交际草让他做你男朋友我都不会阻止的!”——交际草,我们系一男,自视奇帅无比,最大喜好就是流窜于女生宿舍,为我们宿舍所不齿——
我感叹:“你知道吗,我这事绝对比让他做我儿子难!”她不屑的看着我,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过我的手机——把那条让我揪心的信息给发出去了。
她丢回我的手机,然后我们俩不约而同望向窗外的蓝天再次感叹:“世上本无烦恼,庸人自扰之!”
文然很快就回信息了,不过是“恭喜”之乐得客套话,可是我就是看到这个心里也是很开心的,原本就没有认为他能说一些多么有创意的话,只是能回信息就好了,于是一个人抱着手机,整个下午对着《家庭》傻笑。吃饭时候梁琳告诉我,其实我原来看的那本书是充满了无数帅哥的某娱乐杂志,后来被她偷偷换成了充满情杀的恶俗杂志,结果我一点反应都没有,让她颇为震惊——当然我也颇为震惊。
叹了一口气,我自是一个自制力极强的人,现在这种形势比较严峻,文然同志已经浅浅的影响到我的情绪了,得当机立断的做出点什么反应才好,立刻打电话给宁清,她正在医院郁闷的抄病历呢,实在无聊的慌,看到我给她电话忙不迭的接起来,听完我一段深刻的自我剖析之后,她十分笃定的下了一个对我今后影响甚远的创造性结论“我看你是喜欢他了!”
我沉默,她也跟着沉默,因为我是实在找不出什么话说了,承认吧?自己也不太敢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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