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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明朝那些事-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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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出趟京城去旅游探亲或看病,都得提前向皇帝打请示报告,得到批准后,才能成行。
如果被封的这位王,封号中有了地名或方向,那么,恭喜这位王爷了,你肯定会得到意想不到的“惊喜”。
果然,“惊喜”随之也就来了。
多尔衮做出补充性规定:此次南下占领广东广西后,打下一县,你们就可以自已任命“县长(知县)”;打下一府,你们就可以自已任命“市长(知府)”;全省都打下来了,你们就可以任命“省长(巡抚)”。
各官员的印章,中央政府都给诸位刻好了,大家尽可拿出放心使用。
并且,为了表示对各位的信任,解决军人“两地分居”的问题及减少“性”犯罪,一下子变得体贴下属的多尔衮,还做了一项“充满人性”的规定:
南下的士兵及官员,均可携带家属同往,打下两广后,可以在此地分房分地,长期驻扎。
最后,他还给了这三位王爷,新增了大量的“招兵”指标。
孔有德在原来3100人的基础上,可增招16900人,耿仲明、尚可喜在原来4800人的基础上,可增招15200人。
这就是多尔衮在痛定思痛后,推出的“新思维、新政策”,其核心思想就是——诱之以利、导之以法;宁与家奴、不与外人。
政策一变,心情就变,在如此“给力”的政策面前,三个王爷马上生龙活虎、热火朝天地干了起来,在不到半年的时间内,各项工作就已就绪。
1649年7月,三王陆续率部开拔,独当一面的孔有德,单独负责攻打广西;能力有限的耿仲明、尚可喜两位,联合攻打广东。
当耿仲明、尚可喜在11月初,率部开拔到江西吉安时,大清“执法官员”忽然找上门来,与两位进行单独约谈。
约谈的官员严肃地告知他们,您二位因“窝藏逃人”,已严重违反了大清的“窝藏逃人法”。
前面讲过,所谓的窝藏逃人,就是指收留、包庇从旗人庄园逃出的汉人奴隶,其构成对旗人庄主“特殊财产”的严重侵犯。
要说窝藏个把“逃人”,对贵为王爷的两位来说,也算不了什么。
但这回两位明显地耍大了,一下子窝藏了一千多个“逃人”。
因此,负责此案的官员,转而严厉向两位指出:“大清现在己是法治国家,法律的尊严和权威不容践踏,不论涉及到谁,只要触犯法律,都将依法处理,决不姑息。”
在办案官员的暴风骤雨下,心理素质较差的耿仲明同志,竟一时经不住考验,于11月27日这天,畏罪自杀了!
但我国自古以来,就是一个政冶绑架法律的国家,即使刚刚建国的大清也不例外。
就在耿仲明同志那颗脆弱的心脏,刚刚停止跳动的时候,大清中央政府的处罚决定到了。
处罚决定共有两条:一、对两位的“犯罪行为”给予书面警告;二、各罚银四千两,仅此而已!
本来,大清的最高权力机关——议政王会议,给两位王爷做出的处罚决定是削去王爵,并各处罚银五千两的。
但多尔衮考虑到正在用人之际,就“网开一面,从轻从宽”处理了。
这下,尚家乐大了,耿家悔大了!
但这还不是耿家人最后悔的。
最后悔的是:清廷认为,耿仲明同志擅自自杀的不当行为,是纯粹对组织“惩前避后、治病救人”精神的不信任,是纯粹对大清法律的再次蔑视。有鉴于此,其长子耿继茂同志自动丧失王位的继承权。此次南下,仅以阿思哈尼哈番(男爵,爵位中的最低等)的身份,作为尚可喜副手,统帅其父旧部随征。
两广失陷
在两路南下的清军,被“吸附”回北方的一年多日子里,明清边境线上一片宁静。
双方在这段时间内,自觉遵循了“各守原防、和平共处”的两项基本原则,彼此之间都没有主动向对方发起过大的攻击。
这给了永历帝一个不错的感觉——未来的岁月,可以“波谰不惊”地这样过下去了!
在这样沐浴着和平阳光的日子里,朱由榔同志,终于“有模有样”地过了一段幸福而难忘的帝王生活。
要说他在这段执政履历里,做过什么大事,的确是无史料可查。但要说他什么事也不做,却也有失公允。
这位永历帝的个人工作简历,大致如下:
朝堂内,这位“亲西方的国家领导人”,在欧洲人卜弥格的协助下,制定并颂布了《永历新历》。
甚至,动员金家接受洗礼,加入天主教的他,还派卜弥格作为特使,去遥远的意大利“借兵灭虏”,请“万能的主”来解救他这位受苦受难的“孩子”。
上帝虽然没有给他送来救兵,但却给他送来了一位新“太子”,终于让大明江山后继有人。
朝堂外,他解决了李成栋死后,广东明军无领导人的问题,由李成栋的副手杜永和出任新的统帅。
他还把郑成功“统战”到自己的旗号下,在福建成功地开辟了抗清的“第二战场”。
秘密策反陕西吴三桂的工作,也取得了突破性的进展,吴三桂同志已经作出了“择期反正”的保证。
但这种“小打小闹、拾遗补漏”式的工作作风,并没有使永历政权整体改观,民众对国家冷漠和不坚持的态度,仍“涛声依旧”。
当1649年冬季来临的时候,呼啸的北风,不仅给南明带来了冽冽寒意,还带来了真正的危机!
危机是先从广东边境开始的,1649年12月3日(阴历),尚可喜、耿继茂率部从江西临江府出发,27日即到达赣粤交界的南安。
在南安,老谋深算、诡计多端的尚可喜开始玩“阴招”。
尚可喜会全军上下一方面杀胖猪宰肥羊、贴春联买花鞭,摆出一副喜气洋洋过大年的欢庆场面;另一方面,却秘密派出多名特务,假扮商人,潜伏到广东北大门——南雄城中。
在爆竹声声辞旧岁的除夕之夜,存心不让南雄人民好好过年的清军开始行动了。
先是假扮商人的清军特务工作者,跑到鼓楼去人为纵火。
趁守城明军赶去救火的当口,“清特”们偷偷地打开城门,放早已守在城外多时的清军入城。
在接下来的战斗中,仓猝应战的明南雄守将杨杰、萧启等人被杀,六千多明军战死,南雄失守。
1650年1月3日,在南雄欢渡完春节的清军,神清气爽地向下一个城市挺进,准备一战取韶州。
但韶州的明军,早己人去城空,清军便顺顺利利地开进了这座“不设防的城市”。
南雄和韶州的相继失守,让永历帝那颗平静如水的心又骚动不安起来,他紧急召开御前会议,商讨永历朝廷下一步,该何去何从?
会上,“转进派”马吉翔引导了会议的方向。移跸广西梧州,成为这个会议不容辩驳的决议。
但这时驻守广州的两广总督杜永和,却上疏提出不同意见,请永历帝为了防止政冶上出现重大的负面影响,暂缓移跸。
面对实力派咄咄逼人的致疑,“心虚”的永历帝只得一面做搬家的准备工作,一面派刘远生、金堡跑到广州,代表自己,“虚心”地向杜总督,解释这次移跸工作的必要性和紧迫性。
2月1日,永历帝一行又悄悄离开肇庆,前往梧州。
离开这块“龙兴之地”前,永历帝连下两道圣旨。
一道圣旨,是令广西的庆国公陈邦傅、忠贞营刘国俊等部,东援广州。
另一道圣旨,是升马吉翔同志为兵部尚书,与李元胤督守国都肇庆。
但因为皇帝的带头逃命,导致圣旨的权威性和执行力急剧下降,东援广州的明军虽然人多势重,但却始终没有迈出广西“省门”一步。
在各方“你推我让”的不作为中,清军于3月6日,到达广州城郊。
清军统帅尚可喜、耿仲明,首先“很有礼貌”地向杜永和同志,表达了希望和平解决广州问题的诚挚意向。
在遭到杜永和同志粗暴蛮横地拒绝后,清军在3月9日上午,开始竖梯子爬城。
这种原始、笨拙的攻城方式,在这支由李成栋亲手调教出来的明军面前,实在是“一群菜鸟”的武装演习。
结果是攻城的清军既流了汗,又流出了血,个别的倒霉孩还送了命。
初战不利的清军,只能决定采取一种虽然古老但却很靠谱的攻城的攻城方式——围城,来辛辛苦苦地解决广州问题。
他们在东西北的陆地上,三边挖壕沟围困;在南面则收卖了部分海盗头子,成立了大清的“红旗水师”,来控制水上通道,从而完成了四面围困广州的“战略构想”。
但广州城,毕竟是实力雄厚的大城市,经济承受力,远比南昌、大同这些中等城市强得多。
在围城一百天后,广州城中的居民依然是“歌照唱、舞照跳、茶照喝”,仍旧一副优哉游哉的模样,压根就没有出现“营养不良”的征兆。
究其原因,这得益于城南的那条水道。擅长“投机倒把”的广州商人,通过这里源源不断为被围的广州,补充了生存的给养,并形成了一条龙的战时供应体系。
尚耿两位傻眼了,照这样的攻城进度发展下去,恐怕就要在广州城边长期“蜗居”了。
一心想进城过好日子的两位,经过一番认真地核计后,一面向清廷请求增派援兵,一面加紧实施一项特殊的军工生产——铸炮。
到十月下旬,这两项工作都有了显著地进展。
在赣州屡立殊勋,己成为大清“今日之星”的高进库,率援兵赶到。
新铸火炮四十六门,加上高进库带过来,火炮总数达到了七十三门,可以顺利完成集中火力、毁其一点的战斗任务。
11月1日,清军集中炮火,轰击广州城墙的西北角,不怕疲劳、不惧炸膛的清军炮手们,竟整整轰了一天一夜。
第二天,奇迹终于出现了,坚固的广州城墙,被轰塌一道三十余丈的大口子。
苦苦等待了多时的尚可喜,亲自率着清军敢死队,冲进了广州城。
在确信广州无险可守后,依然保持了高度镇定的杜永和同志,指挥着守军,紧张有序地登上了一千多只大小船只,飘然出海,撤至海南岛的琼州。
仗打了八个月,仅得了一座空城,却让数万守军从眼皮底下从容撤离,尚、耿两位沮丧的心情,可想而知。
在“无人喝采”的情况下,手无寸铁的广州居民,成为两位泄气败火的“良药”。
疯狂的屠城开始了。
据意大利传教士卫匡国撰写的回忆录中记载,在这场完全是汉人屠汉人的杀戮中,共有二十多万男女老幼,〖贼吧Zei8。Com电子书下载:Zei8。 贼吧电子书〗悲惨地死于同族人的刀下。
就在广东战场搅成一团的时候,广西战场也出现了一塌糊涂的局面。
“孤胆汉奸”孔有德,在湖南躲过酷暑后,在1650年8月,熟门熟路地对广西发动了第二次进攻。
在广西,能拉出来的孔有德过几招的南明将领,就剩下曹志建和焦琏了。
曹志建现在正守在湘桂交界处的龙虎关上,准备和来犯之敌孔有德决一雌雄。
如果说火线提拔为永国公的曹志建同志的战斗能力,在“廖化级”的水平线上,那么孔有德,则已处于“张辽级”的档次。
龙虎关一战,这种差距立刻显现!
曹志建不但损失了一万多士兵,丢了龙虎关,而且更难以启齿的是,他把永国公的官印也弄丢了。
丢了就刻一个木的代替吧,刻完印后,心理调节能力极强的曹志建同志,跑到其弟驻扎广西灌阳,重整残兵,继续和孔有德叫板。
为教训这位“死不改悔”的抵抗派,九月中旬,孔有德分兵三路,逼近灌阳。
明清两军激战于青塘窝,曹志建同志再接再败,损失三千士兵和大炮28门,另手下有七名重要的将领战死。
又让他更难启齿的是,那块木刻的印也给丢了。
曹氏兄弟只得领着最后一点点残兵,逃入到深山徭峒中,以待时机。
自从把这位“很不识相”的永国公,赶到山沟里后,孔有德的攻桂之路,变得异常顺利起来。
孔有德率领的清军,以秋风扫落叶的态势,陆续攻占全州、兴安,逼近省会桂林。
大敌当前,能担当起桂林守卫重任的,也只剩下了开国公赵印选、卫国公胡一青手下的滇军了。
但这支滇军,却在11月5日下午,带上亲人,带上财产,离开桂林,向云南方向转进,准备回家看看。
因为这支滇军的统帅赵印选、胡一青认为,既然曾有恩于他们的何腾跤已死,他们也就没有义务去用鲜血和生命,去保卫那个“素无交情”的桂林留守瞿式耜了。
滇军的不战而遁,让瞿式耜直气得捶胸顿足骂道:“朝廷平时以高爵侍你们,百姓以膏血养你们,你们今天却不发一矢就四散而逃,可知头顶三尺有神灵。”
瞿式耜同志,用神灵来约束我们的汉族,这的确是你的错,因为,你还没有弄懂我们这个民族的大多数人的内心信仰!
在我们民族的幼年期,先知先觉的孔老夫子,就曾用“不知生,焉知死?”来教育我们这个民族。
在他老人家的谆谆告诫下,大部分汉人,变成了骨子里“不怕天,不怕地、不怕神仙鬼怪”的“无畏一族”。
虽然东汉后,佛教西来,为全民增添了一些“心理约束”。但这种约束,却暗藏着“求财求利”的功用目的。
活在当下自我欢娱的世界里,不必问前世,不必管来生,这就是我们民族的底色。
这种底色,使我们大部分汉人,在外族入侵、改朝换代的大变革面前,会选择好死不如赖活着。
但我们的民族,在大部分外,也会有少部分人,在用生命作为蜡烛,点燃令全民族感到温暖和希望的亮光。
在即将陷落的桂林城里,大学士瞿式耜是这样的一个人,总督张同敞也是这样的一个人。
在桂林城已无兵抗敌情况下,瞿式耜认为自己守土有责,决心与城共存亡。
在这危险万分的时刻,总督各路军务的张同敞,听闻瞿老师有如此决心,即泅渡过江,进入留守府中,要求与这位老师同生共死。
他慷慨表示:“君恩师义,同敞当与共之。”
而瞿老师则认为这位学生没有守城职责,不必留此陪他送命。
张学生则认真回答:“古人耻于独为君子,老师难道不许我与您同死吗?”讲此话时,情真意切,无虚无伪。
师生两人放声大笑,笑过之后,取酒同饮,明烛达旦。
11月5日,清兵在孔有德率领下,大摇大摆地进入桂林城。
当清兵进入留守府搜查时,见到瞿、张二位衣冠肃然,从从容容坐在大堂之上,大为惊讶的同时,也暗生敬佩。
清军将这喝了一夜酒的两位,押到孔有德面前,孔以高官厚禄相许招降,马上遭到一番从“外表到灵魂”的痛骂。
考虑到两位名气太盛,擅杀就会被社会舆论淹灭的孔有德,自作聪明地想到一条“折中处理”的办法。
他通过瞿的江苏同乡王三元,劝两位削发为僧,以规避大清法律的惩罚。
二位对这个自作多情的建议,嗤之以鼻。
好心做了驴肝肺,精神很受伤害的孔有德,马上对张同敞施以酷刑,将其手臂打断,眼睛打伤。
但从身残志坚的张同敞身上,孔有德听不到一丝求降的“软话”。
听到的,是狱卒反映的这二位孤灯对坐,以赋诗唱和,抒发正气,互勉忠贞的动人事迹……
这两位被关押了60天,写诗达百余首,平均每天两首。
二位在狱中,除写诗外,还给平乐的焦琏写信:“城中清兵无几,若劲旅直入,孔有德之头可立致也。”不幸,信被孔有德截获。
见信后孔有德,彻底丧失了做“好人好事”的耐心,在闰11月17日,将他俩残酷地杀害在叠彩山风洞前。
瞿式耜的殉国行为很好理解,因为在他的生长道路上,饱受国恩,国家曾给他铺满了鲜花和阳光。
但张同敞的殉国行为,却并不好让人理解,因为他为之殉节的这个国家,不但对其“无恩”,而且“有负”。
张同敞的曾祖父,就是明朝中后期那个大名鼎鼎的“救时宰相”——张居正。
张居正曾为了这个国家,付出了巨大的心血,立下了巨大的功勋。连永历帝的爷爷万历帝,也曾经十分动情地说过:“首辅您为国家的付出,朕无以为报,惟有今后照顾好您的子孙,方可心安!”
但张居正一死,曾经信誓旦旦的万历帝,虽言犹在耳,却就对他的后代下手了。
出于对张居正曾经“福威自居、杀伐自为”的痛恨,万历帝对张家下达了严厉的抄家令。
在抄家和随后的审问中,张家一门十几口饿死,张居正的长子张敬修自杀,在北京及老家江陵的家产被没收。
后来在大臣们“打抱不平”的上疏抗议中,良心上略微受到一丝震撼的万历帝,终于发还了张家一些赖以生存的土地和房屋,才没有让这个显经显赫一时的家庭彻底沦为“无产阶级”。
但从此,张家人就彻底沦为,一群时时处处需要夹着尾巴在世界上行走的“贱民”。
张同敞就在这样的家庭中长大,在他的生长历程中,误解、歧视、坎坷如影随行。
直得天启年间,张居正得到平反,他才得以荫补为一个小小的中书舍人(从七品)。
就这点小小的补偿,却使他内心充满无比的感激。从那时起,他就立下誓言,将以生命来报达这个国家。
在李闯进京、崇祯自杀之时,他只身逃出,来到南京。
以后,无论在弘光政府里,还是在隆武政府里,他都兢兢业业、认认真真地做好手头的每一项工作,用实际行动来抒写着这个特殊的年代里对国家特有的忠城。
在隆光帝死难、永历帝继位后,他又一次只身南下,投入到抗清救国的洪流中,最后终于在桂林,以生命作凭证,兑现了自己曾经立下的誓言。
在“英烈如云”的南明史中,张同敞很普通,以致于在很多史料记载中,他仅仅作为瞿式耜老师一个配角出现。
但就是这样一个配角,却让我看到一种高贵的品格,一种能忍受国家“不公平待遇”,却九死不悔地为之奋斗的品格。
美国总统肯尼迪曾说:“不要问国家为我们做了什么,而要问我们为国家做了什么?”
西点军校的校训上说:“国家,无论对错,都是我的母亲”。
现在,我们的国家,也许贫富不均,也许善恶不清,也许美丑不明,但她广阔的土地承载了我们的躯体,她丰富的物产滋养了我们的身心,她灿烂的文化铸造了我们的灵魂,她给予我们的,永远比拿走我们的,要多。
所以,永远不要对自己的国家的失望,像张同敞烈士那样,尽自已一份微薄之力吧,让自已的国家,在自己的手中,离真善美更近些,离假丑恶更远些!
1650年11月,对于逃难的永历帝而言,充满了阴霾与黑暗,广州、桂林两个省会城市相继失陷,继瞿式耜死难后,另一个可以依靠的将军——焦琏,也被准备降清的陈邦傅暗杀。
永历帝在无可奈何中,从梧州“移跸”南宁。
在南宁,他迎来了1651年的春节。
但新的一年,并没有给他带来欣喜,广西的陈邦傅终于投向了清朝的怀抱,海南岛的杜永和也放弃了最后的支持,改明旗易清帜。
在广东高州、雷州坚持抗清的李元胤兄弟,被叛军王胜堂等擒获,押往广州,因不屈被耿继茂杀害。
在黯淡无光的前景下,永历朝的大臣们一部分屈身降清,以求富贵;一部分遁入山门,不问世事;一部分返回“清统区”,苟存性命;只有一小部分官员坚持留下来。
如果不出什么“意外”,南明的历史,将在1651年完全结束。
但“意外”还是发生了,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加入到了保卫南明的阵营中,并把南明的历史,又往后延续了11年。
第二十七章 大西南
四川,血浸的土地
历史就是这样诡异,这股加盟并伴随着大明走完最后一程的力量,就是当年以推翻明朝为已任的一支重要武装——大西军余部。
大西军余部,由一支“反明武装”到“护明武装”的转变,包含了太多太多的复杂因素。
这其中,有利害关系,有人心所向,有民族感情,还有个人禀性。
这种转变,是从张献忠在四川经营失败开始的。
1644年初,作为大明王朝“第二杀手”的张献忠,率领他的造反队伍,成功地占据了湘赣两省的大部分地区。
就在大家都预测,他将直捣大明“留都”南京的时候,张献忠却放弃湘赣两省的地盘,调转枪头,杀向四川。
他这样做,并不是害怕“阶级敌人”——明朝的追剿,而是担心“阶级兄弟”——李自成的迫害。
明末两大起义军领袖——张献忠与李自成,仿佛就是三国时周瑜与诸葛亮的“翻版”。张献忠年纪比李自成大,出道比李自成早,生的也比李自成魁梧,可就是聚在身上的“闪光灯”,比李自成少。
出于这种妒嫉心理,他与李自成发生了多次的不愉快,后来还导致了大规模的“火并”。
现如今,李自成不但占据了陕豫鄂的大部分,而且还抢先一步,在西安称帝建国。
更关键的是,昔日的大明子民,已把李自成看作了下一届“真龙天子”的不二人选,“吃他娘,穿他娘,开了大门迎闯王,闯王来了不纳粮。”的革命歌曲正响彻大江南北、黄河上下。
而此时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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