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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军魂 作者 黄昏前面-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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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玄龄的书房与李靖书房相比明显有不同,李靖的书房大多以兵法传记为主,而房玄龄则更多摆置经史类书籍。文武官员的不同,从所看的书籍上都可分辩出一二来。
虽然天气还挺热,但外面树荫遮盖,书房窗门大开着,凉风吹进来,在房里面并不觉得热。
是来赏画吗?李业诩有些疑惑。
却见房玄龄真的拿出一副画,打开摊在桌子上,竟然是一副仕女图,看落款又是阎立本的作品。
“贤侄,听闻你书画俱佳,此画如何啊?”房玄龄笑呵呵地问道。
“伯父太抬举侄儿了,阎大师的作品,定是精品,”阎立本的作品,,价值连城的宝物,“依侄儿看,此画线条刚劲有力,神采如生,色彩古雅沉着,人物神态刻画细致,当是一件难得的珍品”,嘿嘿,盗用人家的评论了。
“哈哈,贤侄一语说中,药师,你看呢?”房玄龄一脸骄傲的神色。
此时的阎立本已经是名满天下了,而此人脾气又怪,从不轻易许人字画,一画难求,房玄龄好不容易得到一件阎大师的作品,如获至宝。
“玄龄,你也知道,我对画作一向没有太多研究的,你就别难为我了,”李靖笑呵呵道。
“哦”,房玄龄有些意犹未尽地收起画,“药师怎地如此谦虚了。”
“玄龄,我们还是说正事吧,”李靖与房玄龄是至交了,没客套话,直接就说正题了。
“呵呵,药师,不急,”房玄龄收好画,坐到主位上,“我还想问贤侄些事儿。”
“玄龄是不是想考校一下啊?!”李靖一脸玩味的样子。
“药师说笑了,哈哈,”房玄龄大笑起来。
正说话间,外面有轻盈的脚步声快速朝这边走来,接着一个李业诩听起来有些熟悉的声音,“爹爹,是不是李公子来了。”
进来的正是房淑,边上还有一个长得胖墩墩的小男孩。
房淑今天一身女儿打扮,白色轻薄的短襦,同样白色的披巾,白色的沙裙,一头青丝盘在头上,衬着靓丽的容颜,异常的清丽脱俗。
“淑儿,长辈在此,怎可如此无礼,”房玄龄纳闷,自己这女儿一向知理稳重,今天怎么冒冒失失就冲到书房里来了,“俊儿…”
“玄龄,无妨,”李靖抚着胡须笑呵呵地说道,“淑儿可长的越发漂亮了,”并对房玄龄使了个眼色。
“见过李家祖父,见过翼,李公子,”房淑羞答答地施了礼,边上的小男孩却是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
“俊儿,你…”房玄龄对自己的这个儿子也无可奈何,“淑儿,你带业诩贤侄到府里走走吧。”
“是,爹爹,”房淑一副喜滋滋的神情,施礼告退后,招呼了声李业诩,“李公子,请跟我来,”拉着小男孩出了门。
李业诩也施礼告了声罪,跟着房淑走出了书房,并顺手带上了房门。今日的感觉非常的奇怪,不知道两个老家伙会在里面嘀咕些啥,本来自己可以亲耳听到,可惜被房淑搅和了。
房淑走在前面,偷偷地回头看了一眼有些郁闷的李业诩,却被李业诩发现,马上转回了头。
“大姐,这是不是你常说起的那位李家…翼哥哥呢?”房淑边上的小男孩问道,“姐,很热吗,你脸这么红?”
“俊儿,李…公子在此,别乱说话,”房淑一跺脚,丢开小男孩的手,恼羞成怒地说道,“你自己去玩吧。”
“那大姐,我去玩了。”小男孩像得到特赦一样,飞快地逃走了,被这位可恶的大姐管了大半天,早就憋的慌了。
看着小男孩跑远,房淑又转头对李业诩说,“这是我二弟,房俊,你上次看到他是才那么一点大,”一张略红的脸,满是羞涩。
“房俊,房遗爱?”真的是历史上那位异常闻名,戴了一顶巨绿帽子的房遗爱,怎么看都不太像很有灵气的人。
怪事,房玄龄如此才气的人,生下的女儿如此聪慧,儿子怎么看上去有些呆头呆脑?
“正是,”房淑有些好奇李业诩的问话。
“你二弟多大了?”李业诩一下子反应过来。
“今年六岁了,”
“哦,长的还挺壮实。”
这小房遗爱和小高阳都见着了,一个有些傻气,一个很是灵巧,不知他们还会重演历史上的事件,重蹈那悲惨的下场?!
“翼哥哥,是否近段时间很忙?淑儿都好久未见你了,上次燕儿还来找我打听你,我去问恪王爷,他也不知你上哪儿了,”房淑看似有些爱脸红,“燕儿,她…为何事找你?”有些吞吞吐吐。
“我受祖父差遣,去办一些事,今日才回转,可能明日就要走,燕儿,可能是想找我讨教武功吧,”燕儿,你还好吗?都好久未见你了,心里还真有些想念。
今日到此,感觉特别的怪异,总有些对不住郑燕的感觉。
“哦,在外一定很辛苦,都变黑变瘦了,”房淑一双妙目滴溜溜地看着李业诩,婉尔一笑。
“哦,是吗?”李业诩摸摸脸,“黑一点好,健康!”自嘲道。
“我刚从我母亲那儿过来,李夫人正和我母亲聊着事儿,知道你…来了,我就跑了出来,”房淑脸很红,“翼哥哥,今日来府上,你可知…”一副欲说还休的样子。
“是我祖父让我来的,我也不知为了何事,”眼前脸红的房淑明艳动人,只是看她的眼神,颇为躲闪。
李业诩心里觉得很是别扭,千万不要如自己所想的那样啊。
“你…”房淑正想说什么,这时远处过来一名十来岁的少年男子,看到他们两个,小跑着过来,“大姐,母亲叫我来请李公子,”看了看李业诩,施一礼道,“李大哥都好久未见你了!”
比小男孩房遗爱有礼貌多了,看年龄应该是房府长子房遗直了。
“见过房公子,”李业诩还一礼道,觉得眼前的房遗直有些面熟。
“李大哥,家母正陪着李夫人说话,使我过来唤你一声,”房遗直说完怪怪地看了一眼房淑。
房淑恨恨地瞪了房遗直一眼,“遗直,你带翼…李公子过去吧,我回房去,”又对李业诩说,“家母是想见见你,一会…我再来找你,”说完,丢下一个甜美的笑容走了。
“李大哥,这边请,”房遗直在前面带路,“你都好几年没来了,我大姐常记挂你呢!”
“是吗?”以前常来房府?怎么没印象?


第二卷 磨剑 第二十八章 无可奈何
转了几处回廊,还有几个园子,跟着房遗直来到一处厢房。
“母亲,李夫人,李公子过来了,”房遗直朝着两位聊的热火朝天的美妇人说道。
李业诩看到其中一位是自己的母亲,另一位定是那位伟大的吃醋发明人,房府的当家人,房玄龄的结发妻子卢氏了,“翼见过房夫人,”李业诩上前施礼,对自己的母亲也一礼道,“孩儿见过母亲。”
“贤侄,来,这边坐下,”房夫人一脸慈爱的神色。
李业诩规规矩矩地坐在母亲身边。
房遗直站在一旁,房间里没有下人在一旁服侍。
李业诩发觉,一进房内,这房夫人就一直在盯着自己看,都被看的挺不自在了。
却听到房夫人说道,“贤侄长的一表人才,性子沉稳,比我家两个犬子有礼多了…让人看着喜欢,”直把边上的房遗直说的有些脸红。
“节儿,你先出去吧,”房夫人示意房遗直也退下。
“房夫人,我们本来早就想上府里来拜访了,只是翼儿被他祖父差遣外出了一段时间,今日才回来,”王氏笑吟吟地说着,高兴的仿佛在房家捡到一个宝贝似的。
“不妨,现也不迟么,”房夫人也是满脸笑意,眼睛不断地瞅着李业诩,“贤侄怎么晒成这么黑了?”
“在外奔波,风吹日晒,难免就黑了,”李业诩有些哭笑不得,已经不知有多少个人说他黑了,难道以前自己小白脸的样子比现在更讨人喜欢?!
“贤侄越长大模样更是俊秀,老身是看着喜欢呢,你都好久没上我们这里来玩了,淑儿和遗直常记挂着你呢,这些日子常听人言,贤侄文武双才,听说连皇上也常夸你,”
“房夫人过奖了,翼甚感惭愧!”
“听淑儿说,贤侄才学高深,一首《出塞曲》名扬长安,更是唱出了男儿本色,我家老头子啊,前些日子还在府中夸着侄儿呢,说这首《出塞曲》,让朝中百官都羞的有些无地自容了。”
“房夫人莫再夸翼儿了,都把他夸的不知天高地厚了,”王氏嘴上虽是这么说,心里却是乐开了花。
李业诩不知说什么,只能傻呆呆的听着两位伟大的母亲在称赞自己。
这两位贵夫人不愧都是世家大阀里出来的,容貌不用说,年轻时候定是大美人,举手投足间的高贵气质有些灼人眼眸。
“咦,淑儿怎么没回来,上哪去了?”房夫人四下张望着,像似突然反应过来一样。
“淑儿可能怕羞躲起来了,”王氏笑着道,“淑儿这姑娘我也挺喜欢的,漂亮、贤惠!”
“在你李夫人面前,谁敢说漂亮贤惠呢。”
李业诩觉得这味道越来越不对了。
笑的有些合不拢嘴的王氏说,“房夫人,你看,我们家翼儿与你家淑儿是不是挺般配。”
“我看是挺般配的,我那闺女啊,也很喜欢贤侄的,”房夫人乐的一双大眼睛都快变成缝了。
“啊…”谜底终于揭开,真是这样啊---一家子今日是上房府说亲来的了。
李业诩脑袋轰的一声,虽然曾有想到,可听到母亲这么说,一刹那间,心中还是有些发闷。
对房淑自己心里还是挺有好印象的,知书达理,美丽温柔,乖巧可爱。可是,自己心中已经装着一个人了,万一这亲事说定下了,那如何去面对郑燕?自己都没告诉过家人有这么一回事儿。
李业诩心里有些乱,多年来第一次感觉有些无所适从。高门大阀府上的婚事可不会是闹着玩的,亲事一定下来,如无重大变故,谁会反悔?
在这些高官权贵眼里,儿女间的感情是小事,脸面失了是才大事,这一切李业诩都是无力去改变的,更别说这事儿李靖都亲自出马。
李靖为何如此做?
“房夫人,”李业诩结结巴巴想说什么,房夫人却不给他这个机会,“李夫人,侄儿我是越看越喜欢,容貌俊秀,才情颇高,志向远大,我家老头,一向喜欢对年青人吹胡子瞪眼地挑毛病,但对侄儿却是赞不绝口。”
“哎!房夫人,那要不我和我们家老爷子商量商量,挑个好日子,把这亲事就定下来,您看如何?”
“我也正有此想法,”房夫人眉开眼笑,“都老半天了,不知他们两个老头子,在那儿嘀咕些什么。”
两位主母越说越有兴致,都坐到一块儿去了,李业诩痛苦的在一边插不上话。
即使插上话了,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娘,”只听门外一声大喊,一个小身影快速冲出进来,投入房夫人怀抱里,李业诩一看,正是刚才被房淑赶走的房遗爱。
“娘,没人陪我玩了。刚才我去找大姐,叫她带我出去玩,大姐竟然不理我,叫我自己找人玩,”房遗爱搂着房夫人的脖子撒着娇说道,“娘,你陪我去玩吧。”
让人惊奇的是,贤惠端庄的房夫人对房遗爱当着他们的面如此无礼的举动竟然丝毫不责怪,只是拍拍房遗爱的身子说,“俊儿乖,你去找你大哥玩吧,娘在陪客人呢。”
李业诩和母亲王氏相对一看,也有些目瞪口呆。
“娘,大哥也不陪我玩,”房遗爱在房夫人的怀里蹭来蹭去。
“遗爱,来,我陪你去玩吧,”李业诩正想找个机会出去透透气,好好想一想事情。
房遗爱听到李业诩愿意陪他玩,高兴的从母亲怀里出来拉着李业诩的手说,“你带我玩什么?”
“你想玩什么我就陪你玩什么。”
“那好吧,贤侄,你就带俊儿去后园玩一下吧,俊儿,要听李家哥哥的话啊,不能出府去,”房夫人一脸疼爱的神色。
“你要玩什么?”李业诩向着两位母亲施了礼告退后,领着房遗爱出了门。
天有些热,几只知了无趣地在树上叫着。
“李家大哥,你给我抓几只知了玩,好不好?”房遗爱仰着头,看着李业诩。
“好吧,”李业诩抬头看看那几颗高大的柳树,快步几个起落,就窜到树上,把树丫上两只讨厌的知了抓了下来,直把房遗爱看的瞠目结舌。
“李家大哥,你教我这爬树的本领吧,”房遗爱拍着手道。
“等你长大了我再教你,”李业诩把手上的两只知了递给房遗爱,“这个给你,自己去玩吧。”
“哈,我抓到两只知了了,”房遗爱接了过去,竟然高兴地跑走了,末了还不忘指指另一园门,“我大姐在那边呢。”
顺着房遗爱所指的方向,李业诩来到另一园子,绿树丛间,水轩边的亭间,房淑正在那儿看书,只是明显心不在焉,时不是眼睛朝外面瞟看。
看到李业诩过来,忙起身站了起来,脸上腾起一片红晕。
“翼哥哥,你来了!”
“嗯!”李业诩应了声,不知道该说什么。
“刚才,我娘和你娘…都说了些什么?”房淑低着头轻声说道。
“没…什么,只是…好像…那…”李业诩结结巴巴。
“翼哥哥,以前…你对淑儿好,以后,你也要对我好哟,”房淑瞟了一眼李业诩,娇声说道,脸上满是羞涩。
李业诩正自尴尬,不知如何说间,房遗直急匆匆地闯了进来。
“李大哥,李公子…大姐,不是我…”房遗直带着喘气的声音,“爹爹和李家祖父让李大哥过去一下,”面对着房淑恼怒的目光,房遗直有些狼狈。
“哦,我祖父和房伯父议完事了?”李业诩大大地松了口气,有些感谢房遗直过来,“淑儿,我先过去瞧瞧!”
“那好吧…”房淑满脸的失落和愤愤…
―――――――――――――――
房玄龄的书房,两个老家伙明显已经密谋完事,在一块开怀大笑着。
“见过祖父,见过房伯父,”李业诩进内施礼。
“翼儿,见过房夫人,还见过淑儿了?”李靖有些戏谑的眼神。
“是,”李业诩只得恭恭敬敬地回答。
“哦,那就好,你先回去吧,我和你房伯父再聊一会,讨杯酒喝,”李靖对李业诩眨眨眼睛,“你去和你娘说一声,就直接去吧。”
“是,祖父,”李业诩再施一礼,“房伯父,那翼先告退。”
过去向母亲王氏和房夫人说了声,也就告辞出来,没再去和房淑告别。
带着李成和李万,来到郑府门口,本来想去见见郑燕,犹豫了一回,还是没进去,直接打马回训练营了。
李业诩心里觉得异常痛苦和郁闷,想不明白其中的缘由,李靖为何要如此做?事前也没有和自己商量,不应该啊,还有出门前和自己说的话,让自己放心…


第二卷 磨剑 第二十九章 训练不能受影响
李业诩带着一肚子郁闷与痛苦回到训练营,想不明白李靖如此做的原因。
虽百思不得其解,但训练不能受到影响---训练出一支特别的队伍来,这是得到李世民重用的先决条件。
想到李世民,李业诩眼前一亮,有些明白李靖这样做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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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训练营,李业诩把苏定芳和郑仁泰当成了自己最亲密的战友,一个多月朝夕相处下来,相互间产生了自然而然的信任。三人之间在训练安排和执行上配合默契,分工合理,就像后世自己所在的特战小分队成员间相处一样的感觉。
李业诩增加了一些训练项目,这些项目在原来的大纲上是没有的,在训练过程中根据训练情况及营地设施,还有队员的体能情况增加的。
大纲也在训练的过程中,参考了苏定芳和郑仁泰在训练时提出的很多意见和建议,还有队员们训练的初步成果,进行了修正。毕竟李业诩训练的方式是以后世特战大队的训练方法作为参考的。时代不同,作战方式也不同,训练目标肯定会不一样。
李业诩也依据训练情况取消了十日一次的考核,而是以平日所有的训练成绩总和作为考核和淘汰队员的标准。
除了集合时几个列队动作外,队列训练已基本不进行。一些单兵训练科目,如障碍跑、平衡木练习等,也减少了训练强度,同时增加了绑腿快速跑、抬圆木、划船筏这些队员间相互配合的协同性训练。
绑腿快速跑,就是让两名或者多名队员两条腿绑在一起,在场地上快速奔跑,这要求队员们在出腿时间和腿的跨度上,还有跑的力度上都要求一致…
抬圆木,就是让一个小队的成员,共同抬着一根巨大的圆木,基本上一个小队十名成员要使出全部力气才能扛起,配合不好根本抬不起来,更不用说扛着跑。河岸边崎岖不平,抬起粗大的圆木在河边沙滩上快速奔跑,中间交叉转换着各种姿势和动作,这也是后世特战大队训练时培养队员团结协作精神和整体协同意识的常用方法。
划船筏,队员们自己动手,找材料做成一艘船或者木筏之类可以渡河的工具,每个小队一只,训练时要求几个人抬着快速跑,到河里,用自制的桨以最快的速度划到对岸去。
队员们到营地边上的山木里,把山林的木头或者竹子砍来,制作船筏。把木头或者竹子截成差不多长的条段,用籐或者树皮绑牢,关键的就是绑的技术。刚开始,队员们没掌握好技巧,绑的不牢,到了水里都散了开来,坐在上面的队员全都掉到河里。经过反复几次试验,相互交流经验后,终于都制作出牢固的船筏。
划桨的也是很有技巧,要求每个队员都在同一节奏上用力,划的时候每个队员所使用的力量也需有差别,要不急流有可能把船筏打翻,各方面配合默契了,这样船筏才能快速前进。但开始时候队员往往用力不圴,或者划动的时间配合不好,虽然队员们拼命用力地划,但经常看到船筏在河面上转圈,或者拐了方向,甚至几只船筏撞在一起。
经过多次总结后,队员们才掌握好技巧,能划着船筏在灞河上快速地来回穿梭了,面对激流或者旋涡也能冷静地处置。
合作项目还有,李业诩取名的生死相依。一个深坑上架两条铁棒,两名队员面对面、手推手,在二条铁棒上横向前进到另一端,如果配合不好,两人都会掉进下面的坑里。还有就是信任背摔,队员依次站到一高处,背向后倒在下面队员用胳膊交叉的网上。这都是培养队员间相互信任,作战时团队配合意识的基本项目。
还有单兵项目上增加了判定方位的训练,初时让队员们在原地来回转上几圈,不发晕,指出方位,到后面是放一个靶位,转圈停下后要求队员们能射中目标。这个项目难度较大,很多队员转了几圈后就分不清楚东西南北了。
还有一个靠墙倒立。队员们两手撑地张开,略与肩同宽,两脚依次蹬离地面,向前方踢起,将两脚依次靠于墙上成倒立状,然后脚跟并拢靠齐,上下屈臂运动或保持静止状态。
格斗技术练习也慢慢增加,不过基本还是普通的单兵格斗技巧。随机抽签,两名队员为一组,没有防护措施,只是嘱队员们下手间注意力度。让队员们熟悉后世现代的近身格斗技巧,为以后的特种格斗打个基础。
越野跑也减少了跑步的距离,但却加大了难度。在队员训练间隙,每个人制作一个绑腿的沙袋,约五六斤重,跑步时每个队员腿上都绑着沙袋,背负装备。无论是哪个年代,跑步都是锻炼体能的最好办法。
游泳也变着花样。现在所有的队员们都能轻松地在灞河里游上几个来回,李业诩让队员们逆流而上,迎水流的方向,游上一长段距离。灞河的水还是挺有些急的,这逆流而上的游泳比来回流可是费力多了。
也教队员们进行一些攀爬的基本训练。营地边上山林里有一不算太高的悬崖,李业诩带着队员们在悬崖的山体攀登。从崖顶垂下一根绳子,让队员们抓住绳子徒手爬上去。这只是攀爬的基本训练,在即将完工的秘密训练营地,李业诩特意建造了一坐模拟城墙,以让队员们练习用专业工具攀爬城墙。
训练的强度还是在慢慢加大,但已经不像刚开始那样大幅地增加,队员们大部分都能较好地完成日常的训练。
在体能、耐受力和相互间协同配合训练的同时,也初步让队员学习一些特种训练中的特殊科目。
让队员们开始学习潜伏,让队员地潜伏在在河边、草地上、灌木丛中,不论发生何种情况,即使李业诩等教官在边上撒着沙子,或者拿着大盆的水浇他们,也不能发出声音,不能有任何明显的动作,培养队员的最大程度的耐心。在训练间隙休息时间,让队员观察边上的景物前后时间内有何不同,以让队员们初步有注意边上景物细微变化的概念。
目测距离,利用已知长度的参照物,测算一段路程的距离,这也是特种兵需要具备的基本条件。李业诩教的测量距离方法是最常用的“跳眼法”,也叫大拇指测距法。
这后世炮兵常用的简易测量距离的方法,再辅以不断完善并制作中的望远镜,在行军打仗时会大有用处的。只可惜,李业诩还没法在望远镜内添上坐标尺。
骑射是冷兵器时代必须掌握的技能,马上功夫和射箭水平是战争保护自己,击杀对手的最重要作战手段之一,自然也要加大训练力度,提高训练要求。也要求让队员们在马匹快速奔跑时能做出各种动作,摔下马来也有相应的自救反应。
训练营的伙食供应依然是不规律,生吃食物的日子也有,无论是生的牛肉、羊肉、猪肉、鱼肉等,都在队员们的餐桌上出现过。只是还是有很多队员吃不下去。
夜间的紧急集合却是没有减少,总体频率还在增加,不定次数进行,没有丝毫规律,让队员们时刻操持着那份警惕。
无论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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