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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世界大战回忆录 第三卷 伟大的同盟-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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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我在等待你们将这个备忘录中所询问到的进一步情况报来，但是，如果仅仅为了从上面提出的巨大总数中节省一万八千人，而不得不缩减二十个中等团或四百八十门大炮，或者，由于要节省五千六百人而不得不缩减拥有一百六十八门大炮的七个野战团，我将深感遗憾。加强陆军的战斗部队，是最主要的目的，所以宁愿在从理论上计算裁汰人数时冒一些危险（即使以后证明是错误的），也比现在不能提出合适的大炮定额要好些。陆军规模国防大臣指令
1941年3月6日
1939年9月内阁批准建立一支五十五个师的野战集团军时，没有了解到陆军部所设想的一个师，连同它分配到的军直属部队、集团军直属部队、总部和补给线部队的编制在内，将需要四万二千人，而各种训练机构和各种驻防军、军需库守卫人员或不属于野战军的军队尚不在内。另外，那个时候还认为我们的大部分陆军将在与上次大战差不多的条件下和法国陆军并肩作战，可是现在，我们的大部分陆军却必须留在国内保卫本岛，以抵御入侵。第三，由于航运紧张，不可能将大量军队运往海外并维持其供应，特别是按照陆军部队认为必要的那种高标准。
2．这五十五个师（现在变成五十七个）中有三十六个是英国的军队，二十一个是来自海外的军队．在这三十六个英国师中，有一个（所谓的）师在冰岛，一个师（第六师）正在埃及筹建，再加上在埃及的两个装甲师，目前在海外的英国师共计有四个。
3．目前属于国内陆军的，有二十五个英国步兵师和正在组编的相当于七个装甲师的部队。以每师一万九千五百人计算，这二十五个英国步兵师总计有四十八万七千五百人，而那七个装甲师，每师以一万四千人计算，总计有九万八千人，总共是五十七万五千五百人。除了师的编制以外，本土部队总司令还有十个独立旅，包括各警备旅、二十七个海滩旅和十四个未编成旅的营，都是英国的。平均每旅以三千五百人计算，这四十二个旅或相当于旅的军队约计有十五万人。因此，国内属于英国战术军队的总人数达七十三万五千五百人。
4．在国内属于我们的给养人数的英国士兵，共有一百八十万人。上述部队占去七十三万五千五百人，下余一百零六万四千五百人，就应当是军直属部队、集团军直属部队、总部直属部队及英国防空委员会人员，或训练机构兵员、军需库守卫人员等，以及海外军队的后方勤务人员了。
5．陆军必须以这一百零六万四千五百人作为人力的来源。通过精打细算，通过节省地和巧妙地使用人力，以及根据人力的来源改变编制，应有可能使战斗实力有很大的增进。
除了这个主要的人力储备而外，陆军可以指望每年征召十八和十九岁的壮丁入伍。只有在很多的师同时并继续不断地作战，因而遭受重大伤亡的情况下除了发生入侵情况外，这是极端不可能的才能允许它进一步地占用大不列颠的人力资源。换句话说，陆军可以维持它目前大约二百万英国士兵这个数字，至于说对他们如何评价，那就要看他们怎样有效地利用这些人去进行战斗了。
6．同时，最好是计划将装甲部队逐步增加到相当于十四个装甲师的数额（如果澳大利亚装甲师编成，即为十五个师），其中包括陆军坦克旅。这样就需要减掉几个步兵师，到那时英国陆军将有十四个装甲师（或相当于这些师的部队）及大约二十二个步兵师。陆军部和军需部应当按照这个规模提出建议。
7．不应将那三个东非师和一个西非师，组成高于旅或高于它们的小型机动队在任务的编制。
8．我们不可能从英国向我们在中东的陆军供给大量的补充兵员，因为我们到中东去必须绕道好望角。这支军队的补充兵员主要必须取自印度、澳大利亚和南非，以后可自美国取得军火。我们可望派去并留在中东的军队最多不过是三四个英国师。必须考虑到，由于魏刚将军的缄默，我们可以不用向他提供多达六个师的援助了，当然，即使我们以军队援助他们，我们也是可以按照我们自己的意愿行事的。在西部战线，我们需要提供的最多是一支由八或十个师所组成的水陆两用袭击部队（大多数是装甲的）。在欧洲大陆上对德国军队进行武装进攻，是不可能的事。
9．上面谈到的一些考虑和整个形势，使得陆军除了抵御入侵外，不可能在打败敌人方面起主要作用。这项任务只能由海军的持久力，以及最重要的，由空军优势所起的效果来完成。陆军在较次一级的军事行动中可以在海外作出很有价值和很重要的贡献，而它的组织和特性正是应当适应这类特殊的行动。
10．以上指令对于人力供应、弹药、军需等方面将引起什么反应，应作出估计。
首相致韦维尔将军1941年6月4日
我相当时期以来，一直在考虑能用什么方法来减轻你的行政管理方面的负担问题，因为你需要指挥四个不同的战役，而且还担负那么多的半政治性和外交方面的事务。
2．在过去九个月内，我们曾把国内全部产量的将近百分之五十运送给你（坦克除外，另减去印度所分得的那一部分）。目前你有领取口粮的士兵五十三万人、野战炮五百门、高射炮三百五十门、重型坦克四百五十辆以及防坦克炮三百五十门。从1月到5月你已收到了七千多辆机动车辆。除去部队外，单单是新兵，我们从年初起到现在就已经送去了一万三千人。南部战事已经过去两个月，因此部队能够向北移动了，可是你要抽出一个旅，甚至一个营显然都感到为难，而且你不断地来电诉说你缺乏运输车辆，并说你的行动因此受到了限制。
3．为了帮助你作出最好的成绩，我想尽可能地减轻你的行政工作，好让你能够专心致力于策略和军事行动方面。在国内这里，布鲁克将军必须指挥和训练一支庞大的军队，可是在他背后有陆军部和军需部。在中东方面也必须确定类似这样的职务划分，不过在中东你作为总司令，具有支配整个战区的最高权力。
4．以上所述，除作必要的变更外，也适用于空军和海军航空兵部队。
5．航运的紧张，使得对中东的增援不能达到我在几个月前所希望的规模，而且夏末和秋季有入侵的可能，也使总参谋部和本土部队司令部十分吝啬。但是，我们根据形势，希望在今后的四个月中，即6月、7月、8月和9月，除了第五十步兵师外，再给你运送一个步兵师以及足够新兵和分遣队应用的物资和各种配备。因此，为了进行秋冬两季可能很激烈的战役，应有可能编成以下机动野战部队：
四个澳大利亚师。
一个新西兰师。
两个英印师（第四和第五）。
两个南非师。
英国第六步兵师就地编成；
英国第五十步兵师；和新成立的一个师（共计三个英国师）。
目前你已准备好的或正在编成的有第七和第二装甲师，另外你还必须尽量利用那支正在改编为装甲部队的训练有素的骑兵师。总共是十五个师。这样就有大约六十万人，而在不妨碍机动师的前提下，内部保安部队和后勤人员也必须要从这六十万人里抽出。
6．将来所有的英印师都要从巴士拉开入，我并希望能够把厄立特里亚、阿比西尼亚和索马里交由非洲土著军队（除去需调回西非的一个西非旅）和武装的白人警察负责防守。
7．在昔兰尼加和叙利亚作战的尼罗河集团军要得到维持和发展，需要的更大规模的组织工作和修配厂，这种规模比你以前所拥有的更大得多。不但要提高埃及各修配厂的生产能力和效率，而且还要建立更多的有适当港口设备的基地（譬如说在苏丹港和马萨瓦）也许可以利用有良好建筑物的阿斯马拉城，以及吉布提港（我们拿下来以后）。同时，印度政府在我们积极帮助下将着手进行大规模的发展，希望不久至少会有六个或七个师，连同装备，可以开始从那里调过来。
8．因此，我提议在你的总的指挥之下，设立一个机构，由一位高级军官来领导，这位高级军官的名称是〃中东集团军总监〃。这位军官将有充足的僚属，大部分从你现在的后勤人员中抽调，另外还有一部分强有力而且逐步扩大的文职人员，他们将如前所述，替你担任像陆军部和军需部为布鲁克将军所担任的许多事务。这位军官的职责主要是对后勤人员，包括不属于战术部队或不在积极作战区域内工作的军事人员在内，进行监督与管理。
9．除了那三十艘悬挂美国国旗的船舰外，罗斯福总统现正派来另外四十艘船只，它们所装货物包括另一批从美国陆军生产部拨出的二百辆轻型坦克，以及许多其他重要项目（我将给你一张清单）。据我看来，将来为你的军队供应的军需品，可能大部分直接由美国经由东西两路运来。我正设法安排此事。
10．因此，我们现在准备派海宁将军和飞机生产部的韦斯特布鲁克先生乘飞机前往你处。海宁将军将任总监。陆军部将在给你的另一份电报中把给他的指令发来。在他的指挥下，韦斯特布鲁克先生将负责担任港口和运输设备的发展事宜，以及全部装甲车和机动车辆的接收、维护和修理。他将携带一些负责专门项目如运输、港口发展和修配厂等的顾问。
他将同道森空军中将合作（道森空军中将负责皇家空军和海军航空兵部队的性质相同的事务），目的在于统一利用资源。
11．海宁将军的任务首先是就地研究并和你讨论如何实现并正确解释以上各节所谈的总的指示和政策，而这些暗示和政策必须当作是英王陛下政府的决定。在他抵达后两个星期内，必须将报告用电报发到国内。我希望大家对此意见一致，但若有分歧，我将迅速加以解决。而且我不容许此项计划在具体执行当中（目前必须一一执行）有执行不力或不周之处。
12．由于美国供应物资数量巨大而且重要，并且如果没有这些供应品，中东战事就无法按照所需要的规模进行，所以我已要求罗斯福总统，准许他派在此间的特使哈里曼先生同使团里的其他成员，立即前往中东。哈里曼先生得到我充分的信任，他同总统以及哈里·霍普金斯先生有最密切的关系。除他以外，没有人能够更好地为你帮忙。哈里曼先生将随带一两位助手，这些助手，在此间都表现得极有才能和极其热情。如果大量美国供应品一批一批地抵达，而我们却缺乏接收货物的有效措施，而且也没有为将来订出大规模的计划。那真是极糟糕的事。此外，有必要让相当数量的美国工程师和机械师前来，以便维护和检修他们本国型式的飞机、坦克和汽车。我把哈里曼先生托付给你，你要特别注意照顾。他将向他本国政府和作为国防大臣的我汇报工作。
附录（7…1）
7月
首相致希腊国王1941年7月1日
我在这紧张、危险和忧愁的几个月里常常思念陛下，我愿奉告，你在英国的许多朋友以及一般英国人民，对于你在这些人事变迁中所抱的态度是多么敬佩。此间人人都已下了非胜即死的决心。我们将以最大的热诚欢迎陛下莅临。我希望并深信，当好日子来临的时候，希腊所获得的荣誉将有助于治愈它目前所受到的创伤。
首相致伊斯梅将军1941年7月1日
德国人正大量地利用火焰喷射器。情况究竟如何？
（即日办理）
首相致海军大臣和第一海务大臣1941年7月1日
我估计我们已采取有效办法，使叙利亚的维希军队不能由海路得到增援。这事目前情况如何？
首相致空军大臣1941年7月1日
我注意到你们5月份实际消耗的二千九百二十吨炸弹还不到原来估计今年第二季度每月消耗量的一半，按照这个消耗率，你们的储存量可供三十个月之用。
我们当然最不希望你们在准备大量投弹时，感到炸弹短缺。但是从这些数字上看来，你也许希望重新检查一下你的需要。这些需要似乎主要是由于你想要获得约六个月的储备而提出的。
除非你真正确信你们能够充分利用这大量储备，不然我们应当考虑将一部分多余的炸弹用在其他方面。
首相致粮食大臣1941年7月2日
我很高兴，原来认为是出于你手制订的那个蛋品计划，实际上并不是你想要执行的计划。在增加食品总供应量和维持公平分配这两种需要之间保持平衡，始终是一件难事。我们对于用个人的［生产］努力来增加自己供应量的人不应控制过严。
肉类形势正在有所改进，这是令人满意的。我并希望由于我们敦促美国增产猪肉，我们不久就能提高配给量，而且不至于紧跟着又将配给量降低。
我们不想强迫农民屠宰他们不靠进口饲料即可养肥的菜牛，因而使他们产生不满情绪；另一方面，当然也不能因为农民不愿出售菜牛而使全国忍受饥饿。你们无疑可以用同农业大臣商定一项计划（这项计划或许是根据一项谨慎拟制的物价政策），尽可能使肉类供应保持恒定不变当然也要照顾到季节的因素。
至于小麦问题，我所关心的与其说是我们的储存量，不如说是我们陷入恶性循环的危险：人们由于肉类短少而多吃面包，以致不得不输入更多的小麦，这就减少了可用以输入其他食物的船舶吨位。我不相信今年的收成有被敌人毁坏的极大危险。我们发现烧毁农作物是很难的事，如果你问问空军部，他们就会对你解释，为什么我国多露的情况，使得在此间烧毁农作物比在欧洲大陆上还要难。
首相致陆军大臣和帝国总参谋长1941年7月3日
要在战争进行当中建立一支像我们设想的那种大型装甲部队，这种部队必须具有很大的临时性，而且这项原则特别适合于较为落后的装甲部队。师的编制是否适用于装甲部队，非常值得怀疑。由独立的旅团组成〃皇家坦克军团〃的办法，在作战和行政管理方面都会更好一些。我们的一个训练最佳、装甲最好的部队，第七装甲师，打起仗来〃不如一个旅〃（事实上它只有两个旅以及一些附加成分），从这里可以看出师的编制是多么不适合。但是，有些部队如果师的编制已经形成，而且已经配备好一个装甲师规模的武装，那么，目前战争的情况就不允许它改变编制而造成混乱了。对于比较落后的部队，情况就有所不同。它们应当一贯地编为旅团，用当时可以得到的最精良武器装备起来，并以增加最新装甲车辆的比例来逐步扩充。应当注意使它们在发展的每一阶段都保有一定的战斗价值。要同时以同样的装备给与所有的装甲旅团，或许是不可能的。它们必须接受现有的装备，有什么就尽量地利用什么。比如，在国内建立一个新的（或落后的）装甲旅团时，它首先应当接受全部剩余的装甲车或轻机枪战车，并且应当立即具有〃旅的意识〃。它们应当按团或旅的演习要求进行训练，正如它们是一个装备齐全的装甲部队一样。在各种无线电讯工作方面更应如此。在紧急的时候，它们就要作为一个摩托化机关枪部队进行战斗。在可以弄到相当数量的坦克时，则应当把这些坦克拨到各团作为发展的核心，直至最后士兵们习惯于摩托车辆的照管并熟悉了装甲旅部队的演习时为止。这时他们也许终于可以用到手的坦克全部装备起来，然后这些坦克又将为后来弄到手或从配备更齐全的部队拨来的新式坦克所代替。这样，在每一阶段，凡是不适于在坦克部队工作的人员就会被淘汰，学到坦克战术的人就会越来越多，到了紧急关头，这种装甲部队就会保持实际的战斗价值。
2．至于那支长期以来在巴基斯坦不成其为军事要素的骑兵师，情况就完全不同了。这一个骑兵师应在战争紧急情况许可的条件下尽快地改编为两个旅团，每一个旅团由三个坦克团、十二门摩托化野战炮、一个摩托化机关枪团和一些附属部队组成。应当最优先地编成这两个装甲旅团，其中一个一定要比其他更为落后的英国装甲部队先编成。如果这两个旅能够利用现已开始起运的美国轻中型坦克，首先从原来仅仅是摩托化机关枪部队发展成为坦克部队，那就非常方便了。
罗斯福总统已经通知我（除即将运到的六十辆坦克及其他定货外），他已经拨了二百辆轻型巡逻坦克，准备在以后几个月内用美国船只运到苏伊士。这些新增的二百辆坦克的确应当成为由骑兵师改编的那两个装甲旅团的主要装备。各团中其余部分可暂时继续使用他们已经开始使用的装甲车或轻机枪战车。这些优秀军队得到那些意外的二百辆美国轻型巡逻坦克后，会成为两个精锐的装甲旅，非常适合于在巴基斯坦、叙利亚和伊拉克作战，这个方法比任何［其他］可以取得同样战斗价值的方法都要快得多。
首相致莫顿少校1941年7月6日
请查明是否保存一份名单，上面列有在法兰西或摩洛哥因为同情戴高乐而被维希政府的法院判处监禁的法国青年的姓名，以便日后加以照顾。
（即日办理）
首相致帝国总参谋长1941年7月6日
自从你和艾登先生奉命前往开罗执行某些任务，其中特别是负责调查并汇报中东部队内部组织情况以来，已近六月。
可是今天，我们对于详细情况还是很不了解，真是遗憾已极。
陆军部对于各个战斗部队的发展情况应当有全面了解，同时，如果我不知道这种全貌，也一定不能履行我的职责。
2．要求一个师或旅团按月呈报他们的主要装备情况，并不算过分。我不能设想，一位胜任的师长竟会不了解他的部队的每周其实可以说每天的装备情况。
3．考虑到每天数字起伏很大，我们应当按月作出报告，其中包括空军的详细情况。
海宁将军的机构应当知道全部情形，而且他们向我们报告应当没有什么困难。
如果你以为我们需要这项报告，仅仅是为了统计数字，那是错误的。不清楚地了解中东各部队的近期情况，国防部或战时内阁就无法提出自己的看法或作出任何决定。如果不是这样，我们就会继续处于无知和混乱的状态，这样是会给我们带来灾难的。
如果你建议在报告细节方面稍微简单一些，我是很同意的，但我必须坚持了解全部重要情况。
请参看帝国总参谋长1941年7月5日的备忘录，该备忘录谈到首相要求就中东各部队的装备分配详情开列清单。
（即日办理）
首相致陆军大臣1941年7月6日
为什么没有向我们报告近卫骑兵队，警卫骑兵队以及埃塞克斯义勇骑兵队曾经参加攻取巴尔米拉的战役呢？这些部队在很久以前就已经由于参加战斗而被敌人认出来了，因此不可能因为什么军事方面的理由而不把这个有趣的消息向英国公众宣布。
像这样以作战机密为名而滥用新闻检查权，那就难怪国会以及新闻界要感到不满，而且这样做就会使更重要的问题更难于做到保密。
首相致粮食大臣1941年7月7日
我高兴地知道你正就我们对于猪肉及奶制品的总需要量，向美国有关当局提供一个估计数字，并且已经要求他们订出一个大量增加蛋品供应的计划。我相信从美国输入的粮食总额，要比目前所设想的一百三十三万吨大得多。我经过一定的观察后感到，美国人由于没有实际粮食配给制，是一定可以生产更多粮食向我们输出的。（美国每年的猪肉产量往往增减近五十万吨。）
我相信我们正作出各种努力，从最近的地区取得我们所需的肉类。如果我们能适当地通知阿根廷并向他们提出一项保障，他们或许也可以扩大他们的肉类生产。
我们的食用油和油料，当然是尽可能取自非洲，而且是装载在从中东驶回的船只上运来的。我们目前无法为了这项入口而派遣船只到印度或太平洋去。
首相致外交大臣1941年7月9日
应将大意如下的电报发给国务大臣，以便他了解情况。
此电系由首相发来。亲启密件。电文开始：两星期前，来了一位代理人（我们认为确为代理人），要为我们和维希之间建立联络关系。我们同他以平等的地位进行了会谈。他现在发给我们如下的电文，日期为7月5日：
〃1、法国政府已向当茨将军发出以下的总指令：
〃英军占领叙利亚后，法国的文职人员必须留任，并与自由法国军队协作，继续履行职务。
〃2、我奉令极恳切地要求你们重视这个指令。你们在这次所表示的友好态度将产生最良好的印象。
〃3、这是我的政府在我回国后迅速表示的第一个愿望；如果这个愿望得不到很好的回答，那就会对我未来的行动产生不幸的影响。〃
这事必须和你已经知道的正式请求休战的问题联系起来考虑。我们建议答复贝当和昂齐泽的代理人的要点是：
1、英国在叙利亚除了要取得战争的胜利外，并无其他要求。
2、阿拉伯的独立是最主要的问题，任何事情均不能与此抵触。
3、在目前情况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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