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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世界大战回忆录 第三卷 伟大的同盟-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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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火力不够和炮郭中部有飞机库的缘故而削弱了威力，所以显然被断定为不堪与对方的同等级舰只单独作战。但是，我在承认这一点的同时，却不相信在大西洋上保留三艘〃英王乔治五世〃号级战列舰的建议是有足够根据的。因为我考虑到（1）目前我们可以指望美国方面的部署，（2）航空母舰对付〃提尔皮茨〃号那样的舰只（如果它闯出来的话），已证明是遏制得了的。看来只要俄国舰队存在，〃提尔皮茨〃号不大可能撤离波罗的海；
再者，〃俾斯麦〃号和所有它的供应船的命运一定还留在德国人的记忆之中。他们如果把〃提尔皮茨〃号派出来，这是何等愚蠢！而把它留在原地，则不但牵制着我们的三艘最强大和最新的战列舰，同时还控制着波罗的海。因此，我觉得正在为大西洋作的准备是过多了，这种浪费比战争以来我们在其他方面的浪费都要大得多。
5．对于〃皇家〃级战列舰的最好利用是：即使迟至今日，还是给它们重新装上甲板，以防飞机的袭击；然后将它们组成航速较慢的分舰队，使我们重新取得通行地中海和不定期地防守马耳他岛的力量。
6．我必须补充说明一点，我认为日本在它正忙于中国事务的时候，是不会与美国、英国和俄国目前组成的联合战线相对抗的。它很可能会同美国进行谈判，为期至少三个月，而在此期间不再作出任何侵略行动或积极参加轴心国。再没有比我所提到的那个舰队的出现，尤其是一艘〃英王乔治五世〃号级战列舰的出现，更足以增加它的犹豫了。这的确可成为一种决定性的威慑力量。
附录（12）
供应中东的坦克
首相致陆军大臣和军需大臣 1941年7月11日
［国内］部队拥有的一千四百四十一辆步兵坦克和巡逻坦克中有三百九十一辆〃不适宜作战〃。这个数字未免过高了；
我确信，如果能够采用类似去年空军采用的修理方法，是可以减低这个数字的。
请你们商议一下，向我提出关于加速处理这类修理工作的意见。失去战斗能力的坦克数目，绝不应超过国内所有坦克的百分之十。鉴于准备工作的高潮时期即将到来，情况更应如此。
首相致陆军大臣 1941年8月19日
你在1941年7月15日［关于国内坦克修理工作］的备忘录中提出一些要求，如果这些要求全都能得到满足的话，日
子当然是太好过了。为了满足迫切的需要，凡是可以做到的事，我们当然都应做到，但是主要还要靠你们真正的努力和良好的管理。我十分惊讶地得知，一个月以来，我们仍有百分之二十五的步兵坦克不能使用，并且在四百辆巡逻坦克中不适宜战斗的不下一百五十七辆之多。我毫不怀疑，你们对于这样的失败解释起来会有一大堆理由，然而失败却终归是失败。
请勿让人们认为你是安于现状的。如果你只是采取为自己辩解的态度，那就没有改进的希望了。
首相致空军大臣 1941年8月27日
你8月6日的备忘录说明为了要对坦克进行空中袭击，目前最有希望的武器就是〃杰弗里斯〃式炸弹，而且我欣然获悉你已经定购了五万颗。
据我了解，这类武器是用普通轻型炸弹的容器装成的，所以应该能够立即应用。我赞成推迟粘性炸弹和一部分迫击炮弹的继续制造，以便使〃杰弗里斯〃式炸弹立即得到充足供应。看来在制订好战术，而驾驶员又经过一些演习后，命中的机会很可能会像初步试验已证明的那样大大地增加。我们应当立即得到大量的演习用的假炸弹，并挑选一批驾驶员对地面目标进行多次演习。如果得到预期的进步，我们就应当立即研究是否可能早日派遣一艘军舰通过地中海把足量的炸弹连同经过实习的驾驶员一起运送出去。
另外可考虑俄国人能否立即迅速造成这类炸弹；如有可能，应将一切详情告诉他们。
（即日办理）
首相致军需大臣和帝国总参谋长 1941年8月27日
有时我们应当看得远一些。德国人在利比亚已在他们的坦克里装上了六磅炮弹的炮。我认为，我们完全应该估计到他们会想办法来破坏普通步兵坦克的，这种坦克在巴尔迪亚等地曾把意军打得落花流水。德国人手中有一些在敦刻尔克得到的样品，他们也取得了一些巡逻坦克，所以他们不难制造一些足以击败我们坦克的武器。
2．我现在力求对我们的事情看得远一些，力求成立派往挪威去的高山部队，力求取得在利比亚以坦克对敌人实行突击的力量。但是马上人人都会起来制造困难，以致在三四个月以后，当我们想要付诸行动时，我们就会遭到惯有的无可挽回的拒绝。我们应当至迟在1月或2月，就能够把至少一百门适合于沙漠作战的A．22型坦克运到战场。要这样做，就得完成适应沙漠作战的各种小小改动。为什么不可以在对坦克本身作最后改进的同时来进行这些改动呢？在埃及的那些人，除非就地将坦克试验一下，是绝不会相信这些坦克是适于沙漠战斗的。在国内作成的各种改进部分可用飞机送去或用电报说明。但我们却不这样做，而是要等到1942年初才将两部坦克运去，被尼罗河当局嗤之以鼻，然后在试验中发觉一系列的新缺点。
3．我要求做到的是这些：现在就将两部这样的坦克，连同相当数目的熟练人员和备件运出；应当使这些人员随时了解这里所作的改进，同时要让他们处理〃适合沙漠战斗〃的问题，并将所作改进的结果随时告诉我们。我本来愿意让这两件工作都在国内进行，但是，如果在国内进行，无论如何要等到1942年才能完成，然后又必须在中东重新搞一遍。因此我觉得我原来的想法还是对的。
盼在这个问题上给我一些帮助。
1942年春季，这些坦克除在中东外，还准备在什么地方作战？
〔这两辆〃丘吉尔〃式坦克于9月底运往中东，于12月12日抵达。奥金莱克将军曾答应亲自过问在沙漠中进行试验的事宜，因此我在收到他25日的电报时，大为震惊，电报中说：
〃这些车辆放置在前部凹形甲板上，没有遮盖，也没有锁好。结果车辆受到海水侵蚀，收到时两辆坦克的底层都有水，板壁上有铁锈痕迹，高达九吋。
〃电气和无线电装置受到相当损伤，需要十四天的专门处理才能使坦克开动。运送和装载方法非常差。所有美国坦克运出时，一切缝隙和门都是用保护的带子贴好的。……〃
我立即请辛格尔顿法官进行调查。他在1942年3月10日报告说：〃本案暴露了管理失当达到惊人的程度。〃坦克是放在露天甲板上的，未曾涂油，它们的门未曾锁上，甚至都没有用防雨布盖好的。〃损伤的造成，〃他说，〃是由于未曾用正常方法准备装运。如果那两位装配师伴随着这些坦克，大部分损失是可以、而且肯定会得到避免的。〃这当然是比弗布鲁克勋爵和我曾要求，而由陆军部下令要做到的事。辛格尔顿法官说，由于陆军部内与这事有关的那位将军已经身故，所以难以说出谁应负责。他继续申述如下：
〃原来的安排改变了，这些改变是在有些离奇的情况下发生的，其来龙去脉已不易查明。制造商行的总经理和那位少将于9月15日在萨沃伊饭店里一次午宴上相遇，当时前者询及能否让他的装配师乘飞机到中东去，因为他们在那里有用处，并且可以了解到一些改进的地方。后来那位少将就关照军需部设法让这两人飞往中东而不必在船上浪费几个星期的时间。〃
甚至没有一个制造商行的人来看看这些坦克的装船。港口军械官未曾进入坦克中去，因此对于它们的情况一无所知。
他部下有一位军曹曾进入一部坦克并注意到没有很好地〃上油〃，但是也没有向任何人报告。
可是到了调查完毕的时候，战事已经展开，因而我在1942年6月1日给伊斯梅将军的备忘录中写道：
〃可惜我太忙，没有功夫穷追这些兔子，使它们得到应有的下场，而别人也无能为力。〃〕
（即日办理）
首相致伊斯梅将军 1941年10月21日
请为我及时核对并澄清下列各点，以备今晚开会时用。
1．中东发来的电报有加以澄清的必要。奥金莱克将军说，他盼望于9月间收到的那一百五十辆坦克，在10月4日到14日才运到。实际上，这些坦克是在10月2日抵达的，迟于他预期的日子一天。卸下全部坦克，费时十二日。然后怎样呢？我们听说，他们须将坦克拆开，以便进行改装，使它们适合于沙漠战斗并加强前轴。我们现在了解到，就车轴而论，这是不必要的，而且添加适合沙漠战斗的零件，只需一两天工夫，便可全部在坦克上装好。然而我们不知道中东方面已经做了些什么。他们真的已经把坦克拆开，并开始接车轴么？
果若如此，他们所说要耽搁三个星期，可能是不可避免的了，虽说这样做是不必要的。怎么没有人同坦克一起前往，以便对那里的人们说明一切呢？
2．根据别的电报和讨论，我得知一个装甲旅或师，需要一个月的时间，用它的新车辆练习发炮和进行联合演习。这对第二十二装甲旅来说，究竟适用到何种程度？他们在出发时是用这些坦克充分地进行过训练的。我猜想，他们会提出必须进行一些额外的沙漠实习，这看来是合理的要求。
3．但是，如果这一百五十辆坦克在10月14日才运完，然后再用三个星期的时间使它们适合于沙漠战斗，这就要拖延到11月7日了。那么，军队练习使用这些坦克，以及在司令官指挥下用它们进行训练所需的一个月或略短一些的时间，又如何安排呢？我们所了解到的情况（现在拼凑起来的情况），道理都不充分，即使修正过的计划也不尽合理。我们必须查明：（1）在机械方面已经做了些什么，或正在做些什么，以及这一百五十辆坦克中每辆的现况如何；（2）陆军部关于车轴方面的电报发去后，处理方法将有何改变，有无可能缩短日期；（3）关于第二十二装甲旅的沙漠训练时期是多久？
盼将这一切澄清一下，并拟好必要的电报备我今晚考虑。
首相致伊斯梅将军 1941年11月24日
关于第一装甲师剩余部队的情况，望向我提出详细报告。
他们是在何时抵达的，他们的坦克情况如何？他们适合于沙漠战斗到何种程度？车轴怎样？他们的训练程度如何？能否设法加速训练或加速起卸工作？
〔我把这些细节刊印在此，为的是说明虽然花了很大力量，大家也认识到有此需要，而且也有热心工作的助手，但是要把事情做好，仍然是多么困难。〕
附录（13）
有关海军工作的指令和备忘录（1941年3…12月）
海军造舰计划
〔我一向非常关心我们的新式战列舰的大炮火力问题。在第一卷中，我曾总结了1937年我同海军部的讨论，当时〃英王乔治五世〃号级的设计正在审查中。①
①见第一卷，第九章。
根据我的看法，这五艘舰只的大炮口径确实太小了。继它们之后建造的四艘〃雄狮〃号级战列舰是打算安装十六吋口径大炮的，最先两艘在战争爆发以前确已着手建造，但在1939年10月却完全停工。
我在1941年3月27日的指令中重新提起这个问题，在这项指令中我根据我们有许多其他迫切任务需要照顾的情况，说明了我对于未来海军造舰计划的总的看法。〕
1941年海军造舰计划国防大臣指令
1941年3月27日
在这次战争中，海军造舰计划一直在不断地进行，所有船台从未空闲过。然而在本年这个时候，海军部仍宜就他们目前对于建造新舰的需要，开具一个总清单，请内阁批准他们的政策。
2．用于反潜艇战争、扫雷、反击鱼雷艇和进行袭击性登陆的一些小型舰只的建造，应当根据我们的资源最大限度地进行，这是毫无疑问的。但是，最重要的是，应当用设计简单、施工迅速和尽可能多建这些原则，来支配这些小型舰艇的全部建造计划。驱逐舰的建造无论如何不应超过十五个月的时间。我从海军部军需署长那里得悉，除非由于敌人的行动或罢工，他保证现在计划的四十艘能够作到这点。
3．我们目前不能考虑建造那些在1942年内不能完成的重型舰只。这就排除了〃雄狮〃号和〃卤莽汉〃号的继续建造，及〃征服者〃号和〃怒喝者〃号的兴建。根据这个原则，1940年计划中规定的四艘重巡洋舰也不可能开工。因此，修建工作将限于三艘剩余的〃英王乔治五世〃号级战列舰的完成，和1941年计划中规定的三艘轻巡洋舰的建造，而这些舰只，据了解，都可在1942年底以前完成。另外还有一艘浅水炮舰，因为大炮已经准备好，也可以在1942年底以前完工。
4．由于需要将劳力集中在商船和作战舰队的修理工作上，所以在〃胜利〃号、〃无畏〃号和〃不屈〃号完成后，不可能开始新航空母舰的建造工作。这种新航空母舰无论如何在1944年以前不能造成。
5．海军对于甲板的需要，可根据上述情况调整，以满足陆军坦克计划的需要，所以1941年可以一万六千五百吨为限，1942年可以二万五千吨为限。目前无须建立新的甲板厂。
6．以上原则的一个例外是〃先锋〃号，它可以在1943年完成，并且是我们在1945年以前无论如何可以造好的唯一的主力舰。由于我们已经有了〃先锋〃号的大炮和炮塔，所以，只要是能不超出第5节中关于甲板供应的限度，加紧建造显然是合适的。
7．上述一切都不应妨碍任何延期建造的船舰（特别是那艘新式航空母舰）的制图和设计工作。
8．鉴于有集中力量于修理工作的必要，1942年新商船的产量可从现在的目标一百二十五万吨减至一百一十万吨，并且凡是在1941年底以前不能完成的商船，我们现在都不应进行建造。我们必须指望美国造舰方面在1942年给我们以接济。
9．我们的全部重型舰只建造计划将在1941年9月1日进行审查，审查时根据：
（1）大西洋战役的情况，（2）美国和战争的关系。
首相致海军大臣、第一海务大臣、和海军部军需署长
1941年8月16日
我对于拟议中的〃雄狮〃号和〃卤莽汉〃号的设计极感兴趣。一般结构和制图究竟达到什么程度，盼告。
2．最重要的是不要让那五艘〃英王乔治五世〃号级战舰的明显的缺点在这两艘舰只上重新出现，那些缺点是：
（1）从我们多次考验过的十五吋大炮倒退到十四吋；
（2）由于在船的中部设置飞机场而损害了结构。仅仅为了要保有两架低质量的飞机，而不惜放弃了曾在〃纳尔逊〃号和〃罗德尼〃号舰上得到很好体现的关于炮郭的那个原则。
如果船舰中央约有四十尺长的话，就必须在这紧要部位装设相当重的甲板，而根据在船头和船尾之间尽量配备较少掩护物的需要，这种办法是缺乏远见的。由于在船的中腰打开这个空隙，很可能有一千或一千五百吨的铁甲用在不恰当的地方。
3．我听说（并且希望），将在〃雄狮〃号和〃卤莽汉〃号上的三个三联装炮塔内装置九门十六吋大炮，其中六门直接向前发炮，而后炮塔则尽可能地放在最靠前的方位上。应使这三个炮塔尽可能接近，并形成中央炮郭，包括烟囱和指挥塔在内，并以炮塔和最重的铁甲来掩护弹药库和重要机器所在地。如果这些可以办到，就应当能够装上一层六吋［水面下］凸甲板远远地伸向前面，可能的话，一直伸向舰首，以便在舰首受伤后保持航速。
4．虽然从一艘战列舰上能够飞出两架飞机，看来是很先进的，但在设计的其余部分所付出的代价却太大了。然而在一艘具有上述炮郭的船舰上也许可能从后甲板上发出一两架飞机，可是绝不能为了这点而严重地牺牲设计。一艘如〃雄狮〃号或〃卤莽汉〃号那么重要的主力舰，必须依靠一艘航空母舰或至少一艘能够发出飞机的巡洋舰和它合作。无论如何不应为了要携带飞机而使它受到损害。
5．我很希望看到，这两艘舰只在目前已批准的期限以前加紧造成。但在采取任何决定以前，应召开由若干海军军官参加的一次会议，军官中应包括曾在〃英王乔治五世〃号和〃威尔士亲王〃号上服役的前任和现任司令官们。〃阿利苏萨〃号的良好设计，就是1911年冬天根据我指示召开的一次海军将领会议的讨论后产生的。
盼提出你们的意见。
〔第一海务大臣证实，将在这类舰只上的三个三联装炮塔内安装九门大炮，而且在设计方面是与各司令官商量过的。他坚持认为，〃英王乔治五世〃号级舰上的飞机库并不减弱炮郭的防御力。关于这点，应将机器所在地的掩护考虑在内，而这类舰只的机器所在地比〃纳尔逊〃号级舰只是大大地增加了。
我们曾经缜密地考虑过恢复建造〃雄狮〃号和〃卤莽汉〃号的问题，但是决定作罢，理由如下：
（1）建造炮塔时，妨碍高射炮设备和海防大炮炮架的出产。
（2）对于铁甲的需要将与坦克的制造相抵触。
（3）这类船舰需占用我们的船厂大量劳动力。
最后由一个事实决定了问题，即在战争期间完成这些舰只的可能性不大。因此，取消了前议。
我当时急于知道以我们的〃英王乔治五世〃号级战列舰与同时期的美国舰只相比，情况如何。〕首相致第一海务大臣1941年9月1日
我不禁痛悔我们没有为那五艘〃英王乔治五世〃号级战列舰装上三台三联装十六吋大炮炮塔。现在谈论这个问题是空发议论，难以挽回了。但是，由于过去三十年来我一直想着这些问题，所以我很希望知道，海军部对于与〃英王乔治五世〃号级战列舰同时期的美国舰只的情况有怎样的了解。斯塔克海军上将对我说，他们用的是三台三联装十六吋大炮炮塔。当我问他是否超过三万五千吨的限额时，他说，〃没有超过，可是它们把原来保留的用于改变方向的那五百吨吨位放弃了。〃
请就你们海军部了解到的这些美国船舰的情况告我。
另外请告诉我，他们是如何处理飞机库的，以及〃英王乔五世〃号级战列舰在力量和结构上，是否有一些可以补偿火力损失的优点。
〔第一海务大臣答复说，同等的美国船舰（〃北卡罗来纳〃号）拥有较重的主炮，但副炮则较轻。英国的军舰拥有较重的保护铁甲，速度也略快些。他认为，英国把两架飞机放在船中腰飞机库里的办法，比美国在后甲板上装置两个露在外面的飞机弹射器的方法要好。在我的9月22日的备忘录和他的10月26的复信中，继续讨论了这个问题。〕首相致第一海务大臣、海军部军需署长、和海军建设局长
1941年9月22日美舰〃北卡罗来纳〃号与英舰〃英王乔治五世〃号的比较
我是极其赞成坚固的舰只的，所以，我在得知我们的舰只比他们的舰只多一千三百七十吨铁甲，而且船身重量又多出七百九十吨时，感到非常高兴。装甲带较深，舰首坚固，这是好的。能够以此与高速度相结合（已经做到），是很令人满意的。然而，要说在舰中腰（而不在舰尾）添加飞机场所造成炮郭区域的延长，并没有耗费很多优质铁甲，也无害于〃炮郭〃的作用（舰只的作战及漂浮都依靠这种作用），我却仍然不相信。我希望在其他文件里进一步谈谈这个问题。
2．我们的船比美国的长些、窄些、又深些，我想这样会增加速度。
3．我们已经比条约限额超过了一千七百五十吨，而装有十六吋大炮的美舰，则未曾逾限，或只超过二百吨。这是真的吗？
4．装备二十门五吋高射炮和副炮，与装备十六门五·二五吋大炮，都有一定的理由；事实上，有些人宁愿装备更多的炮位，以便对付来自各个方向的空袭。
5．当我们对九门十六吋大炮和十门十四吋大炮进行比较的时候，心中很难过，或者说应当难过。九门十六吋大炮，每发炮弹重二千七百磅，共计二万四千三百磅。十门十四吋的大炮，每发炮弹重一千五百九十磅，共计一万五千九百磅。舷侧炮火差额是八千四百磅。
6．令人感兴趣的是：德国人在〃俾斯麦〃号舰上选用了两门十五吋炮的四个炮塔，而我们则走到另一个极端，采用了三个炮塔，其中两个是四门炮的，可是炮比较小。美国人介乎两者之间，也许是适得其中，具有最大的打击力量。
第一海务大臣致首相1941年10月2日
我对于你所提出的各点再逐节附上一些意见。美舰〃北卡罗来纳〃号和英舰〃英王乔治五世〃号
〃英王乔治五世〃号在舰中腰部位为飞机安排空间的方法，已经在〃雄狮〃号和〃卤莽汉〃号舰上再次被采用。这段空地有五十五吋长，给人一种有空隙的印象，可是实际上，在装甲甲板下面的炮郭里并无空隙存在。从〃A〃炮塔的前端到〃Y〃炮塔的后端的空间完全为弹药库、炮弹房和推进机器所占满，这些都是须用重甲保护的。假使把飞机移走，这些铁甲装到别处也并无什么用处。
2．这一点已获得证实。
3．在开始建造〃英王乔治五世〃号时我们是要建造一艘三万五千吨标准排水量的舰只的，可是在建造过程中加添了些附加物，并且有些估计的重量（主要是炮）与实际不符。所以这艘船造好后超重一千七百五十吨。
美国的那艘船造好后，也可能会超重。但是，假如我们原来准备接受美国船只的船身尺寸和掩护铁甲的话，我们估计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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