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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十大汉奸之死-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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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事件呢?    
    蒋介石绞尽脑汁,终于想出了个好计策:我要先给汪精卫以严厉警告,然后给他一个台阶,让他体面下来。如果汪精卫能够这样,那就再好不过。要是他一意孤行,那就莫怪我不客气。想到这里,老蒋脸上露出了一丝冷笑。他已准备了对付汪精卫的两套方案。    
    1939年的元旦到了,山城重庆没有一点喜庆的气氛。这天上午,国民党召开临时中常会,蒋介石、林森、张继、吴稚晖等国民党中常委出席了会议。会议一致通过决议:将汪精卫永远开除出国民党,撤销汪的本兼各职。就在国民党开除汪精卫没多久,蒋介石派陈布雷和外交部长王宠惠前往河内,找到汪。陈、王带去了蒋介石的口信:只要汪断绝与日本人的联系,一切都好说,可以暂时先到国外休息一段时间,将来复职没有问题。这些,遭到了汪精卫的拒绝。    
    2月15日,谷正鼎又奉蒋介石之命,来到河内。这次,他带去了汪精卫、陈璧君、曾仲鸣三人的出国护照和五十万元巨款。谷正鼎是国民党中常委,属原改组派的老人,与汪精卫的关系不错。他转达了蒋介石的意见:“汪先生如果要对国事发表主张,写写文章,发发电报,中央任何时候都很欢迎。如果有病要赴欧洲等地疗养,可先送五十万元钱,钱花完了,以后可随时筹寄。但不要在上海、南京等地另搞组织,免得被敌人利用,造成严重后果。”    
    汪精卫摇摇头道:“蒋先生的为人,我已经看透了,对他已不抱任何幻想。以前,我因蒋的凶残、自私,反对过他,他用各种方式来排斥我,中伤我,最后竟下流到要绑架我与璧君。我过去几次被他逼出国,要过什么护照?我出不出国,也不需要蒋先生来关心了。”    
    汪精卫这话,没有丝毫商量回旋的余地。话说到这份上,谷正鼎知道再劝无用,只好请汪好自为之,便告辞而去。此次劝汪失败,蒋介石要执行他的第二套方案了。    
    


头号汉奸—汪精卫高朗街的枪声

    高朗街的枪声,使汪彻底失去了对蒋的信任。经历这场劫难后的汪精卫,再也不计什么名利得失,最后毫不犹豫地投进了日本人的怀抱    
    汪精卫出逃河内后,住在高朗街27号。    
    高朗街是河内的高级住宅区,很多法国人都居住在这里。一栋栋的楼房,红墙黄瓦,掩映在成片的绿树丛中,环境十分幽静。为了安全,越南方面在这里设有警察署,负责对住宅区的保安工作。    
    27号原来是朱培德在河内的一处寓所,朱培德离开河内后,房子一直空着。这是一栋3层楼的法式建筑,一条林阴大道直通大门,楼前是一大片碧绿碧绿的草坪,楼后有小院。汪精卫住进去后,非常满意。为了安全,他一直躲在屋子里,除了偶尔到楼前的草坪和楼后的小院散散步,活动活动筋骨,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外,从不出门,与外界的联系,主要是靠秘书曾仲鸣。河内的冬天,非常温暖,红花绿草,到处是一派生机盎然的春天景象。体弱多病的汪精卫从寒冷的重庆来到这里,呼吸着湿润新鲜的空气,感觉良好,紧张的心情松弛下来。可他在这里没住上几天,坏消息就接踵而至。先是举国上下口诛笔伐,一致声讨他叛国投敌;接着传来日本国内因各种矛盾激化,首相近卫突然辞职的消息。听说继任首相平沼骐一郎对近卫策划的“汪日和平行动”不感兴趣,主张用战争解决问题。这样一来,汪精卫便在河内被冷落下来。    
    当初痛下决心,准备脱离蒋介石干一番轰轰烈烈的事业,哪怕是背上“汉奸”罪名也在所不惜,而如今却成为扔在路边的一只破鞋,无人问津。汪精卫十分着急和痛苦,再也无意欣赏周围春天般的美丽景色,吃不好,睡不安。    
    时间转眼到了2月中旬。国民党军统局局长戴笠按照蒋介石的密令,派出杀手陈恭澍一伙人马已完成了对汪的侦察。就在谷正鼎劝汪失败,离开河内没多久,戴笠下达了行动命令。这是一个晴朗的早晨,空气清新,马路两旁的棕榈树,在晨风的吹拂下,轻轻地摇曳。在通往高朗街的马路上,过来一个骑自行车的年轻人,一路哼着小曲,不时回头看看放在车后边货架上的食品盒。    
    这条林阴大道,是通往高朗街的一条专用马路,平时行人稀少。特别是早晨,刚刚结束夜生活的富人们都还在睡大觉,马路上更是阒无一人。这时,迎面走过来两个商贩,一个挑着担子,一个提着竹篓。当骑车人与他们相遇时,被突然撞倒。他重重地摔在地上,还没回过神来,一把闪亮的匕首抵住了他的后腰:“不准喊,乱喊杀死你。”    
    这两个商贩打扮的人,就是军统行动组的两名特工人员,一个叫王鲁翘,另一个叫唐英杰。骑车的年轻人是每天为汪精卫送蛋糕的“大上海”糕饼店的外送人员。    
    原来,汪精卫每天的早点是牛奶、咖啡和蛋糕。来到河内后,开始几天早点没有蛋糕,很不习惯。曾仲鸣便为他在离高朗街不远的“大上海”糕饼店,订做了一回蛋糕。这家糕饼店是一个上海人在河内开办的,做点心的师傅和店里的伙计也都是上海人。“大上海”的蛋糕做得很地道,汪精卫吃了一次,便非常喜欢。从那以后,每天早上,糕饼店的外送人员就为汪送上刚刚出炉还冒着热气的新鲜蛋糕。    
    陈恭澍得到这个情报后,经过实地侦察,派出王鲁翘和唐英杰半路劫持了送蛋糕人。在行动之前,他们弄清楚了订做汪精卫蛋糕的款式,也如此这般,在“大上海”订做了一个,由余乐醒进行了技术处理,将一剂无色无味的毒药放入蛋糕内。这块经过技术处理的蛋糕,成为剧毒品,人的舌头只要一舔,必死无疑。 王、唐二人将送蛋糕的年轻人掀翻后,唐英杰用匕首抵住他的后腰时,王鲁翘乘机打开食品盒,调换了蛋糕。然后,故意把年轻人上下的口袋翻了一下。年轻人以为是遇到打劫的,浑身打颤,结结巴巴:“我是糕饼店的伙计,身上没钱。你们要钱,我,我再送来,请,请不要害我。”    
    唐英杰低声说:“今天留你一条活命,该干什么干什么,不要报案,不要告诉任何人,否则我杀了你。”说着,将闪着寒光的匕首在他眼前晃了晃,就将他放了。    
    “不敢,不敢。”年轻人从地上扶起车,擦了擦满头的汗,跨上车一溜烟朝高朗街飞骑而去。    
    也该是汪精卫命大。这些时日,汪被日本政府冷落在河内,茶饭不思,痛苦异常。出事的这天,他起得很晚,起来后头痛欲裂,精神萎靡。他喝了杯牛奶,就再也不想吃什么了。一连几天都是如此。送来的蛋糕一直放在那里,时间一长,蛋糕不新鲜,汪精卫就把它扔进了垃圾箱。汪精卫逃过了这一劫。    
    再说戴笠到香港后,马上通知陈恭澍刺汪行动要抓紧,动手地点改在汪的寓所,将汪精卫和陈璧君杀死在床上。    
    于是,河内行动小组按照戴笠的布置,紧张地活动起来。陈恭澍派出唐英杰侦察汪宅,弄清汪精卫的卧室。唐英杰回来后,画了一张汪精卫卧室的草图,按唐英杰画出的草图,陈制订出了刺汪方案。    
    方案报送香港,很快得到戴笠批准。戴笠指示应尽快执行。3月20日夜,月黑风高。高朗街静悄悄,警察署巡逻的人马早已熬不住困乏,回警署睡觉去了。    
    汪精卫卧室外间套房的灯还亮着。灯下,汪夫妇与曾仲鸣正在商量着投日事宜。    
    “日本国内的形势不明朗,我们现在困在河内,进退两难。民众不明白我此时的心境,骂我是汉奸。老蒋又来逼我,要我去国外。如果日本人还不表态,我倒是想接受蒋介石的建议先去一趟欧洲,观观风向,再作打算。我们不能在河内这棵树上吊死。”陈璧君直摇头:“日本首相更换,是日本国内矛盾引起的,新首相平沼骐一郎上台后,对华政策虽然有些调整,但只要我们坚定立场,继续与日本人联络交涉,表明我们的态度与诚意,我想日本人还不至于丢下我们不管吧。”    
    曾仲鸣一边低着头整理文件资料,一边说:“河内的安全没有保障,不是久留之地。我们虽然有几名卫士,他们也都很尽职,但因为没有武器,没有任何战斗力。高朗街警察署的警察极不负责,长期下去,非常危险。香港林柏生先生被打,无疑是军统搞的鬼,我们在河内不得不防。戴笠心狠手毒,他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的呀。”    
    听完曾仲鸣的话,汪精卫长长叹了一口气:“唉———我们困在这里,只有听天由命了。住几天等等再说吧,实在不行,我想还是去欧洲。我要向国人表明我的心迹,是蒋介石逼我走的这一步。与日议和的事,过一段时间再作考虑。”    
    陈璧君还想说什么,汪精卫打了个哈欠,说:“我已经困了,明天再说吧。”说完,起身进了里间的卧室。    
    曾仲鸣与陈璧君在外间就安全保卫问题又聊了一会儿,便与陈璧君互道晚安,回到自己的房间休息去了。    
    夜半子时刚过,一辆中吉普悄悄驶过高朗街,停在离27号不远的路旁。车上跳下七八个黑影,迅速靠近了27号院墙。这几个人正是王鲁翘和唐英杰等军统行动组人员。开车的是行动组长陈恭澍。    
    只见唐英杰施展功夫,轻轻跃上墙头,然后将王鲁翘等三人拉了上来。另留四人在大院前后作警戒。陈恭澍则留在汽车内,在不远处的路旁接应。他们跳进院墙时,有人不小心踩翻了墙角的一个花盆,发出了响声。    
    “什么人?”住在一楼的汪精卫卫士喝问道。    
    王鲁翘等人随即闪身躲在一棵大树后。这时,一楼的后门打开了一条缝,这是汪精卫的厨师听到响动,开门出来看看动静。“啪!啪!”王鲁翘举枪就射,厨师惨叫一声,倒在地上。唐英杰带着人乘势冲进后门,堵住了卫士的房门:“都不要动,谁要出来,老子打死谁。”汪精卫的一名卫士还想往外冲,“啪!”又是一枪,卫士捂着左胳膊倒在一边。这些卫士没有武器,这个时候他们只能被堵在屋子里干着急。    
    就在唐英杰堵住卫士的房门之时,王鲁翘带着人早已冲上三楼,直扑靠北边的那间卧室。    
    房门已被锁死,而且非常结实,王鲁翘连撞几次都没有撞开。正在王鲁翘着急之时,唐英杰提着利斧赶到。唐抡起大斧,用力向房门劈去。只几下,就将房门劈了个大洞。    
    室内的台灯亮着。王鲁翘借着灯光朝里瞧,看见床下趴着一个男人,正瑟瑟发抖,头拼命往床下钻,背部完全暴露在外边。依据体形判断,此人就是汪精卫。王鲁翘没有迟疑,端起勃朗宁连发三枪,弹弹命中,只打得血溅四壁。枪响过后,王发现床下还有一个女人,此人当是陈璧君无疑,便甩手又是三枪。王鲁翘认定,这几枪汪精卫夫妇即使命再大,也必死无疑。他本想进去验明正身,可是房门还是打不开,便指挥人马迅速撤了出来。    
    很快,王鲁翘和唐英杰率人跑了出来,钻进了前来接应的吉普车。“怎么样?”陈恭澍见他们上了车,忙问道。“两人已经上路。”王鲁翘无比轻快地回答。    
    “好!”陈恭澍高兴地拍了拍方向盘。吉普车一加油门,飞快地消失在浓浓的夜幕里。    
    陈恭澍哪里知道,这一回,汪精卫夫妇又是有惊无险。    
    原来,当楼下传来第一声枪响的时候,汪夫妇就被惊醒。汪精卫正准备出房门探看,他的女婿何文杰与女儿汪文惺跑了上来:“有刺客,赶快进屋!”他们将汪精卫夫妇推进了室内。刚刚进屋,王鲁翘就冲了上来。    
    听见有人撞击对面的房门,接着就是斧子劈门的声音,汪精卫等人趴在地板上,大气也不敢出。    
    枪声过后,四周平静下来。对面屋子里传来曾仲鸣与夫人方君璧痛苦的呻吟声,何文杰打开房门,看了看走道上已经无人,便冲进了曾仲鸣的卧室。    
    昏暗的灯光下,曾夫妇倒在血泊里,曾的前胸还汩汩往外冒着血泡,其状恐怖。何文杰吓得不知所措,要汪文惺赶快打电话报警。    
    十几分钟后,法国警察赶到。随后,救护车将曾仲鸣夫妇送到医院急救。    
    曾仲鸣送到医院后,伤势非常严重,但他神志尚清醒。他知道自己快不行了,让人赶快拿来支票,一张张在上边签名。汪精卫从重庆随身携来的现金,都是以曾的名义存在银行,如果没有曾的签名,这些钱将很难从银行取出来。曾签完名后,便昏迷不醒,经医生全力抢救,仍回天乏术,死在手术台上。曾仲鸣夫人方君璧右胸中了一枪,另两枪一枪在臂,一枪在腿,在医生的救护下,保住了性命。    
    再说陈恭澍带人撤出高朗街,回到住地后,详细询问了王鲁翘行刺的情况。王边擦枪,边拍着胸说:“陈组长你放心,凭我的枪法,汪精卫、陈璧君这次必死无疑,就是两个汪精卫,也做了枪下鬼,你就等着好消息吧。”    
    正当陈恭澍一伙举杯庆贺的时候,出去打探的人员回来了,他们带来了令所有行动组成员沮丧的消息:汪精卫没有死,一死一伤的是曾仲鸣夫妇。    
    陈恭澍没有想到,这次计划周密的行动,又以失败告终。不过,他绝没想到,这正是戴笠搞的鬼。原来,就在戴笠下达行刺汪精卫命令之时,蒋介石临时改变了主意,现在干掉汪,似乎太便宜了他。他要留下汪精卫,逼着他去当汉奸,让他遗臭万年。他把这一想法,告诉了戴笠,并要他绝对保密。于是,戴笠秘密飞到河内,找到唐英杰,如此这般交待了一番。唐英杰侦察回来后,就按照戴笠的密命,将曾仲鸣夫妇那间带阳台的卧室说成是汪精卫夫妇的,导演了这场误杀的闹剧。因为日本政府的冷落,汪精卫正举棋不定,考虑与老蒋讨价还价,准备去欧洲的时候,高朗街的枪声,使他彻底失去了对蒋的信任。经历这场劫难后的汪精卫,再也不计什么名利得失,加紧了与日本人的联系与勾结,最后毫不犹豫地投进了日本人的怀抱。    
    从此,汪精卫永远失去了在中国政坛上东山再起的机会,失去了在国民党内与蒋介石抗衡的资本。这,也正是蒋介石所企盼的。    
    1939年4月25日晚,汪精卫在日本人的保护下,秘密逃离河内,经由海防乘船前往上海。    
    1940年3月,汪伪“国民政府”在南京正式开场,汪精卫当上“主席”,坐上了第一把交椅。其他汉奸们也都分得一官半职。    
    


头号汉奸—汪精卫巨奸的下场

    陈璧君病急乱投医,请来江湖郎中为丈夫治病,岂知郎中对汉奸恨之入骨,故意将枪毒扩散。日本医生虽竭力进行抢救,但最终回天乏术。汪死后两年,终被焚尸扬灰    
    转眼两年过去了。    
    随着太平洋战争的爆发,国内外反法西斯形势开始好转,中国人民的抗日战争度过了最艰难的岁月。    
    抗战胜利不远,汪精卫知道末日即将来临,惶惶不可终日,本来就不好的身体,这时变得越来越差。特别是一想到当年测字先生预测的“可杀可剐”,就会心惊肉跳。    
    原来,当年汪精卫刚“还都”南京,当上伪政府主席时,一天他微服上街,路见一测字先生,便上前抽了一字,此字为“哥”。测字先生说:“哥”有三解,哥者,两“可”相连也。第一解为“可父可师”。汪精卫听罢觉得自己地位显赫,对世人来说,的确是“可父可师”之人,心中便十分得意。测字先生又道:第二解乃“可敬可佩”。汪听罢更加高兴,想起自己青年时代慷慨歌燕市,刺杀清朝摄政王载沣之英雄壮举,实是“可敬可佩”。他认为测字先生很有水平,忙问第三解何意?谁知测字先生却噤声不语,说第三解乃天机不可泄露。汪精卫不便暴露身份,只得怏怏而归。为这第三解,汪精卫彻夜难眠,一心想知结果,第二天又去找测字先生询问答案。不料测字先生已飘然而去,只在地上留下用白粉所书八个大字:“可字三解,可杀可剐。”看得汪精卫魂飞魄散,从此打不起精神来。如今日本主子的势力已是日薄西山,中国人民的抗战即将胜利,每当想起当年测字先生的可怕预言,汪精卫就会不寒而栗。早在1935年,汪精卫被人行刺,大难不死。当时医疗条件有限,要取出这粒弹头十分困难,弄得不好便会危及生命,医生不敢下刀,便把这颗子弹留在了体内。这个时候,旧伤时时发作,使得汪疼痛不已。    
    1943年11月,日本在东京召开大东亚会议,汪精卫参加这次会议,并会见了首相东条英机。工作谈完之后,汪精卫向东条英机提出一个请求,他想请东条英机派几名医生去南京,为自己取出留在后背上的那颗子弹。    
    东条英机答应了汪的请求,派出了黑川利雄一行,带着医疗器械,来到南京。    
    经过一番细致检查,黑川利雄告诉汪,后背的那颗子弹已伤至骨头,但并没有什么大的障碍,还是不取为好。    
    汪精卫仍不放心,子弹留在体内,他总觉得是一个威胁。没过多久,汪精卫跑到南京日本陆军医院,坚持要医生取出子弹。日本驻南京陆军医院的后勤部队长、中将医师铃木小荣于1943年12月亲自操刀,替汪取出了那颗子弹。    
    可能是手术伤及了中枢神经,术后,汪精卫的双腿变得不听使唤,一时大小便失禁,病情恶化,任何药物均不起作用。陈璧君见汪精卫病情加重,十分着急,见西医不行,便求助于中医秘方。她托付亲朋好友,寻找民间中医,企盼奇迹出现。最终,陈璧君的侄儿陈春圃辗转打听,在江苏无锡找到一位治骨伤疮毒的名医刘一帖。这位医生用祖传秘方治疗刀伤枪伤和无名肿毒很有名气,外号“刘一帖”,意思是再难治的伤,只要他的一帖膏药,很快就可以好。刘一帖名扬江湖,其真名反被人忘了。    
    刘一帖被请到了南京汪精卫的病房。他微闭双眼,认真地为汪把脉,替汪做了仔细检查。他发现汪的创口已经平复,只是内侧发烫,脉象细促,便开了两剂退火的药,接着从贴身的内衣口袋里,拿出一张膏药,在酒精灯上烤了一会儿,然后贴于汪的背后。    
    第二天,汪感觉到后背凉飕飕的,疼痛大大减轻。    
    陈璧君暗自高兴,即派陈春圃给刘一帖送了一份厚礼,并派车邀他复诊。    
    刘一帖来到医院,检查了汪精卫的创口,面露喜色地告诉陈璧君:“汪先生创毒不重,只要照原方服上两剂,等两个时辰后,再贴一帖毒散膏药,便可一劳永逸了。”一面说,一面从小药箱内取出膏药交给陈璧君,交代了几句后,便告辞回旅馆去了。陈璧君拿着药膏,自是千恩万谢,亲自将刘一帖送上汽车,目送他远去。    
    汪精卫以为这一张“败毒散”贴了之后,便可消灾纳福,也等不得刘一帖必须等两个时辰的嘱咐,马上要陈璧君给他贴上。谁知这张膏药贴后没过一会儿,汪四肢抽筋,贴膏药处火烧火燎发烫,疼痛加剧,手心、脚心和额心一齐沁出汗来。陈璧君见状,慌了手脚。她一面请铃木大夫审视,一面命陈春圃去接刘一帖到医院会诊。陈春圃去了半个时辰,气急败坏地回来报告说,那刘先生已离开旅馆,四处寻找,已不知去向。陈璧君知道不妙。    
    三天后,汪精卫收到一信。陈璧君拆开一看,见白纸上写着四行大字:    
    厚礼不该收,既收亦不愁。 平生药一帖,宜人不宜狗。陈璧君看了信,气得两眼发黑,差点没晕过去。    
    刘一帖的这帖药,将子弹铅毒扩散入骨,汪精卫的病情一天比一天恶化,不仅脊椎骨和胸骨疼痛难耐,而且开始发高烧。1944年2月,黑川利雄邀请日本名古屋大学神经外科斋藤正教授来南京诊治,发现汪已病入膏肓,因受条件限制,无法控制其病情发展,当即决定带他到日本治疗。    
    就这样,汪精卫被抬上飞机,直飞名古屋,住进了名古屋帝国大学附属医院4楼一间特设的病房里。为了对外保密,这间病室叫做“梅号”。    
    日本政府对汪精卫赴日本治病当作最高机密,对外讳莫如深,医院内外军警密布,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如临大敌。汪精卫到达日本的第二天,由名古屋帝国大学的专家胜沼精藏、整形外科教授名仓重雄和助手教户田君组成了治疗小组,由斋藤正主刀,施行手术。    
    手术中,医生发现汪精卫的三节胸椎骨已严重变形,骨膜发炎溃烂。手术后,汪精卫的身体和头部全部用石膏固定。此时的汪精卫已元气丧尽,形如僵尸,生命只能以日来计算了。汪精卫知道来日无多,开始为自己的后事做准备。于是,由他口授,陈璧君记录,留下了《最后之心情》的遗书。汪精卫在遗书中,极力为自己叛国投敌进行辩护,活现出一颗死不回头的花岗岩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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