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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野狂飚-从诺曼底到易北河-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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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对他们进行可怕的惩罚。
他象野兽般咆哮着:“找要把他们的老婆孩子都关进集中营,决不宽恕!”
随即抓起电话命令柏林的党卫队,对任何可疑分子格杀勿论,“想杀谁就杀谁”。他还认定英国人参与了这次阴谋,命令当晚对伦敦进行最大规模的连续不断的导弹袭击,以示报复。
希特勒说到做到,悲剧开始在整个德国上演。施道芬堡于下午3 点半飞回柏林后,即敦促奥尔布里希特和贝克等人行动,并逮捕了拒不合作的弗洛姆。但由于行动太慢,未及时占领通讯等要害部门,致使希特勒未死的消息很快传到柏林,井使大本营得以迅速下达镇压命令。于是,党卫队出动了,弗洛姆自由了,施道芬堡、贝克、奥尔布里希特等人反遭逮捕并被宣布就地处决。
贝克先用手枪朝自己的头开了一枪,但子弹只擦破了头皮,后来又开了一枪。还是没有死。站在一旁的弗洛姆不耐烦地命令手下人:“给这位老先生帮个忙!”一位上士过来对着贝克的太阳穴就是一枪。
施道芬堡等人被拉到院子里,在一辆卡车前灯的照射下,面对着行刑队。枪响之前的一瞬间,施道芬堡高喊:“神圣的德国万岁!”
柏林的政变对纳粹政权未形成什么威胁便一触即溃,长期的努力一夜之间便讨之东流。随之而来的是一场空前彻底和残酷的大搜捕,破怀疑与密谋有牵连的人都被逮捕、审判、处决,光被处死的就有4980 人,另外还有成千上万的人被投入集中肯。处决的手段极其残忍,因为希特勒希望“他们全部该象牲口那样被绞死”。于是,行刑者从肉铺和屠宰场借来肉钩子,把受刑者的衣服剥光,用钢琴弦把他们吊在钩子上慢慢绞死。戈培尔命令把审讯和行刑过程拍成电影,于当晚送给希特勒观看。死者中,有一此是自杀的,其中最引入注目的要算西线的两位元帅了,即屯卢洛和隆美尔。
元帅之死
克卢格在隆美尔负伤后接管了“B”集团军群,搬到拉罗什吉永。出事这天,他正在卡昂前线和几位垂头丧气的指挥官一起开会。与会者一致认为,盟军不大可能在法国搞第二次登陆了,建议防守加来地区的第15 集团军立即增援诺曼底。这项建议很快获得了大本营的批准。至此,在盟军登陆整整6个星朗后,德国人才最终摆脱“巴顿集团军群”的幽灵。
晚上,克卢格回到城堡,发现他的参谋长布卢门特里特、驻法国军事总督施蒂尔普纳格尔及他的副官冯·霍法克中校(施道芬堡的表弟)都在那里。后两人是“黑色乐队”的忠实成员,都做过克卢格和隆美尔的策反工作。在来城堡前,施道芬堡已将谋杀希特勒“成功”的消息通知他们,施蒂尔普纳格尔立即按计划行动,下令逮捕巴黎的1200 名党卫队官兵。他们到城堡来,是为催促西线最高军事长官克卢格赶快采取行动,与盟军媾和。
但克卢格是只老狐狸,不见兔子不撒鹰,在情况未完全弄清之前拒绝表明态度。关于希特勒死活问题一直搞不清楚,一会儿有人打电话说死了,一会儿又有人说没死。贝克来电话要他支持反叛,接受他的指挥。他支支吾吾地回答说,先要与他身边的人商量一下。然后他命令布卢门特里特和斯派达尔:“搞清楚什么是真的,什么是假的。在弄清事实之前,一切照旧。”
不久,证明希特勒还活着的消息占了上风。克卢格不无失望他说:“这样看来,已经失败了。”
但霍法克和施蒂尔普纳格尔不甘心,力劝克卢格即使希特勒还活着也要采取行动。但克卢格断然拒绝道:“如果那只猪猡还活着,那我们的手脚就被捆绑着,我就得服从他的命令。”
他没有忘记,他作为元帅曾宣誓效忠希特勒,而他不能背叛效忠的誓言,除非“那只猪猡已经死了”。不仅如此,他那自卫的本能提醒他必须马上摆脱此事,与密谋分子划清界限。因此,他突然站起来,大声宣布:“这是我第一次听说行刺之事。”
施蒂尔普纳格尔的脊梁骨不由得一阵冰凉,凄惨地叫道:“陆军元帅阁下,我想你是知道这一切的!”
克卢格坚定地摇摇头:“老天,我一无所知。”
完了,一切全完了。施蒂尔普纳格尔绝望他说:“可是我已经采取了行动,下令逮捕在巴黎的党卫队保安局人员,等着第二天处决呢!”
克卢格大吃一惊:“老天,你不能没有我的同意就那样子!好吧,那样的话,我亲爱的施蒂尔普纳格尔,你必须承担全部责任。你不得不考虑如何救你自己的命了!”在证实了巴黎方面确已采取行动后,他补充说:“我亲爱的施蒂尔普纳格尔,我必须请你立即下令释放党卫队保安局人员。你最好换上便服躲起来吧。”
晚上近11 点(在柏林,施道芬堡正被拉出去枪决),克卢格把施蒂尔普纳格尔送出城堡,要他尽快赶回巴黎,释放被捕人员并再次劝他穿上便服躲起来。施蒂尔普纳格尔向他敬了个礼,然后钻进汽车,消失在黑夜中。
克卢格回到书房,起草了这样一份电报:
“我的元首,由于仁慈的天意,无耻而又凶恶的行刺您的企图失败了。我代表委托我指挥的三军武装部队,向您表示我的祝贺,同时向您,我的元首,保证我们在任何情况下部不可变更的忠诚。”
接着,他又给部队下发了一道命令;
“元首活着!国内的战争努力以及前线的斗争在进行。对我们来说,不会重演1918 年,也不会步意大利的后尘。元首万岁!”
然后,他打电话给约德尔,报告了施蒂尔普纳格尔的情况。
但所有这些行动都没能使他幸免于难。霍法克在严刑拷打之下,招出他,隆美尔和斯派达尔常参与密谋。至少前两人是同情者或知情者,而同情叛徒或知情不报也是理应要受惩罚的。希特勒显然已经怀疑上了克卢格,对他十分的不放心。特别是8 月15 日那天,当克卢格在前线与其司令部失去联系一整天时,希特勒认定他是去和盟军谈判投降去了,于是第二天即下令由莫德尔元帅接替他的职务。
忧心忡忡的克卢格奉召回国,并被要求随时报告他今后的行踪。他清楚回国后将面临着什么,即使保住性命,对第三帝国幻想的破灭也足以让他觉得活着已毫无意义。“对我来说,我的一切全完了。”他对布卢门特里特说。
他坐下来给希特勒写了一封信,与他7 月20 日的那封简直看不出是出自一人之手:当您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不在人间了。。生命对我已经失去了意义。。隆美尔和我早已预见到今天的形势,但我们的话没有人听。。
我不知道经受过各种考验的莫德尔元帅是否能控制住目前的局势。。如果他控制不住,如果您对之抱有那么大希望的新武器不能带来胜利,那么,我的元首,下定决心结束这场战争吧。德国人民所遭受的苦难实在太重了,现在已经到了结束这种恐怖的时候了。
我一直敬佩您的伟大、您在这场宏大战争中的表现以及您铁一般的意志。如果命运比您的意志和天才还要强大的话,那是上帝如此安排的。希望您现在也表现出那足够的伟大,在必要时结束这一场毫无希望的战斗。再见吧,我的元首。我一直在精神上紧紧地依靠着您,靠得也许比您梦想的还要紧。
8 月18 日黎明,克卢格在一小队人的陪同下驱车走上回国之路。他们在贡比涅森林停了一下,那里曾签订过两个停战协定;在凡尔登吃了午饭,那里在一次大战时被称作“绞肉机”。下午3 点多钟,他们来到梅斯附近的阿尔贡,这里是上次大战德军被美军最后打败的地方。他下了车,来到一棵树下,给他兄弟写了封信。继续上路后,他咬破了一只装有氰化钾的小瓶。司机开出很远,才发现克卢格已经死了。
此前10 天,隆美尔已回到黑尔林根家中养伤。他的生命力异常的顽强,奇迹般地活了下来,这使医生惊讶不已,直说:“有了这一病例。教科书得重写了。”他旺盛的精力使他一恢复知觉便想着爬起来,证明自己伤势不重甚至已经“痊愈”。医生拿这个固执的不守纪律,不遵医嘱的病人没办法,最后只好取来一块人头骨,当着他的面用锤子敲碎了给他看,说:“你头部的伤势就跟这个一样。”这才使他规矩了几天。他的左眼神经完全受到伤害,睁不开,转不动;左耳也失去了听力;头痛得厉害,特别是晚上。
他时刻惦记着前线,惦记着部队、惦记着德国。他忠于希特勒而又无法忍受他,他想过推翻他而不是杀死他。当有人把暗杀事件告诉他时,他面色苍白,表示厌恶和不可宽恕。他对来看他的克卢格一个劲他说:“疯狂!真不可思议,竟然对元首下毒手!谁也不会同意这样干。”他写信对露西说:“有人居然企图谋害元首,这使我感到极为震惊。感谢上帝,一切总算平安无事。”
但他并没有改变与西方媾和、专打苏联的想法。他想晋见希特勒,告诉他西线的血腥残杀和牺牲既无目的又无意义,是白白的消耗。唯一的希望是尽早结束这场悲剧。一次,他对已从军的15 岁儿子曼弗雷德说:“我门现在所要努力的方向,就是设法让西方的敌人占领整个中欧,而不让俄国人进入我们的国界。”当他听到军事当局把东线的部队调向西线的消息时,大骂:“这些蠢材!只知道火烧眉毛顾眼前,最多再拖几个月,那又有什么意思?东线的斗争才是生死存亡的斗争!”
隆美尔负伤退出战斗,德国人一直加以保密,因为他名字的份量象巴顿一样,对己对敌都很重。但盟军已从各种渠道获悉他己受伤,或许已经死了,并公布了这件事,8 月1 日,隆美尔挣扎着爬起来,在病服外面套上军装,举行了一次记者招待会,并让摄影师拍下他未受伤的右侧影。“英国人已经把我勾销了,”他对记者说,“他们宣布我死的消息已经不止一次了。而我却没有死,也不会那么轻而易举就死的。”
然而,死神已经轻而易举地降临了。那个从拉罗什吉永回到巴黎的施蒂尔普纳格尔,在释放了党卫队保安人员后立即被召回国,途中在凡尔登对着自己的眼睛开了一枪,但没有死。在昏迷中,他喃喃地道出了隆美尔的名字。霍法克中校也招供隆美尔参与了密谋,并曾对他说:“告诉柏林的人,他们可以指望我。”此外,在缴获的密谋分子的文件中,也提到了隆美尔的名字,甚至还安排他在政变后做什么官。这些情况部被整理成一份份报告,送到希待勒的办公桌上。
8 月下旬,传来克卢格自杀的消息,隆美尔开始警觉起来。他注意到有人正在监视他的住宅,在他到附近的森林里散步时,也常能看到一些可疑人物。一天,他在房间里指着窗外对儿子说:“看那边,曼弗雷德,那儿可能藏着一个人,他会把我秘密地干掉,而不致惹什么麻烦。在林子里行刺可是个好办法,不过我不想因此而放弃散步的乐趣。从今天起,我们带上手枪好了。”
9 月6 日,斯派达尔来到黑尔林根告诉隆美尔,他前一天己被解职并被责今回国。他们在一起长谈了几个小时,预感到要发生什么不幸。据斯派达尔回忆,隆美尔在谈到希特勒时说:“那个病态的撒谎者现在完全疯了!他正在对7 月21 日案件的谋反分子发泄他的虐待狂!他不会就此罢手的!”
第二天,斯派达尔夫人打来电话,说他的丈夫被捕了。隆美尔并不知道斯派达尔卷入了暗杀事件,还以为这是希恃勒在追究西线失败的责任。因此,他于10 月1 日给希特勒写了最后一封信,为斯派达尔也为自己开脱,说斯派达尔如何杰出、忠实、有能力,他如何信赖他,想象不出有什么理由把他革职下狱。他讲到他的“事君之道”,那就是绝对不能欺上。报喜不报忧,而必须但白地报告真实情况,“只有这样,才能使您有清楚的认识,做出正确的决定”。他最后说:
我的元首,您知道我在自己的权力和能力范围内已恪尽职守,不论是在1940 年的西欧战役,还是在1941~1943 年的非洲战役,以及在1943 年的意大利战役和1944 年的西线战役中,我都一如既往。我心中只有一个信念,就是为了您和新德意志帝国去战斗,去夺取胜利。
希特勒万岁!
但这些表白毫无用处。隆美尔为之说情的斯派达尔向法庭提供的证词,显然不利于隆美尔。他说霍法克把暗杀之事告诉了他,他又及时地报告了隆美尔,而隆美尔没有上报,那就不是他的错了。不管这一证词含不合乎逻辑,但它时那些想整隆美尔的人已经足够了。结果,斯派达尔竞幸运地逃过了审判(战后还当上了北约高级官员),而隆美尔作为知情者却一步步走向死亡。
法庭听证后的第3 天,即10 月7 日,凯特尔打电话通知隆美尔10 日到柏林去讨论他的前途。隆美尔不安地对家人说:“我才不会上当呢,我现在已经认清了这些家伙的真面目,我到了柏林之后决不会再活着回来了。”他打电话给希特勒的副官布格道夫,推说医生不让他做长途旅行而拒绝去柏林。
10 月12 日,希特勒下达了对隆美尔的处决令。但他不愿向外承认他最信赖的人背叛了他。很明显,对隆美尔这样一位赫赫有名、深得人心、受人爱戴的将领进行逮捕和审判,无疑是件非常丢脸的事,必将给德国的民众和军队带来沉重打击,给他们心里投下悲观失望的阴影,灭了自己的志气,长了敌人的威风。因此,他交待凯特尔,让隆美尔知道控告他的证据,给他两种选择,要么自杀,要么以叛国罪受审。如果选择自杀,他死后可清白无暇,保有全部荣誉,获得国葬仪式,并可保全家属。
凯特尔把一封希特勒口授的信件和审讯报告交给人事部长布格道夫将军,要他亲自送往黑尔林根,并让他带上毒药,以“自然死亡”处理。第二天,布格道夫打电话通知隆美尔,他将于次日中午前来拜访。隆美尔想,布格道夫的使命无非有两种可能,一是来兴师问罪,二是来任命新职。
10 月14 日上午,隆美尔和儿子在花园里散了一会儿步,谈到他非常愿意到东线去任职。将近中午,他换上最心爱的开领非洲军制服,戴上功勋奖章,并叫仆人把庭院的大门打开。
客人准时到了。门开处,走进来一高一矮两个将军。他们彬彬有礼,毕恭毕敬地向隆美尔致意后,要求和他单独谈谈。看上去,他们不象是来逮捕人的。露西和曼弗雷德都放心地退了出去。
书屋里,高大魁梧的布格道夫神情严竣起来,盯着隆美尔说:“你被指控为谋害元首的同案犯。”然后把霍法克、斯派达尔和施蒂尔普纳格尔等人的供词给他看。
隆美尔如五雷击顶,脸上现出极度痛苦的表情。他有口难辩,因为他尽管没有参与暗杀阴谋,但的确与密谋分子接触过,多少是个知情人。况且,他还想与盟军单独媾和,不管希特勒同意不同意。单凭这一点,就足以把他送上绞架了。
“好吧。我承担后果。”他说。随即又问:“元首知道这件事吗?”
布格道夫点了点头,并向他转述了希特勒念他过去有功,特许他自尽的意思和好处。
隆美尔呆呆地问:“我可以借用你的小车安静地开到别处去吗?恐怕我不能很好地使用手枪。”
布格道夫温和他说:“我们带来了一种制剂,它在三秒钟之内就能奏效。你将被宣布为脑伤不治而死。”
下午1 点,布格道夫回到花园里,给隆美尔10 分钟时间和家人告别。曼弗雷德看见父亲面色苍白地上楼进了母亲的房间,然后出来镇静地对他说:“我在15 分钟之内就要死去。死在自己的人手里是很使人伤心的。希特勒指控我犯了叛国重罪。。”
下了楼,他穿上那件非洲军皮大衣,戴上军帽,拿起元帅杖,然后转身大步走出房门。等候在外面的人向他敬礼,布格道夫还喊了一声“元帅阁下!”
上车前,隆美尔转身对儿子说:“曼弗雷德,我想斯派达尔也会遭到同样的命运。好好照料斯派达尔夫人,听见了吗?”
车子开走了,停在离乌尔姆不远的一片森林旁。布格道夫让司机和随他来的迈塞尔将军下车离开一会儿。等他们回来时,看见隆美尔已倒在车座上,军帽从头上掉了下来。
两天后,希特勒给隆美尔夫人发来唁电:“您丈夫的去世给您带来巨大的损失,请接受我最真挚的慰问。隆美尔元帅的英名将和英勇的北非战役一道,永垂不朽。”
又过了两天,龙德施泰特元帅在为隆美尔举行的国葬上,站在覆盖着纳粹党旗的隆美尔遗体旁,声音嘶哑他说:“他的心是属于元首的。”
“眼镜蛇”行动
希特勒遇刺的那天晚上,伦敦陷于一片恐慌之中。希特勒的复仇导弹一枚接一枚地飞来,比往日要多一倍。艾森豪威尔那天去了一趟诺曼底,夜里回来后便赶上了这次袭击,弄得他几乎未曾合眼。“炸弹,炸弹,还是炸弹!”他在信中对玛米喊道。
第二天一早,特德跑来找他,一进门便抱怨说:“蒙哥马利没有尽早采取行动,使我们失去了暗杀希特勒事件为我们提供的机会。如果他不是前一天停止攻势,就可趁着敌人士气低落、陷于混乱之际,打得敌人望风而逃。你必须马上采取行动!”
“好吧,我再给蒙哥马利写封信。”艾森豪威尔说。
又是写信!一向遇事沉稳、克制的特德这次真生气了,他告诫艾森豪威尔:“如来你继续毫无保留地支持蒙哥马利,那么美国人就会认为你把他们出卖给英国人了。”在那天上午举行的参谋会议上。他甚至忍无可忍地吵吵着,如果再不采取坚决行动,”那么我们就必须更换领导人,让能够使我们达到目的的人来干!”
然而,艾森豪威尔并不想采取断然行动,他只是在信中不冷不热地对蒙哥马利表示了自己的失望和希望:“几天前,当英国第2 集团军的装甲师在强大的空中攻击支援下突破了敌军前沿时,我曾满怀希望,非常乐观。我想我们终于突破了敌前沿,并将席卷敌军。但事与愿违,结果并非如此。。时间紧迫,我们必须动用一切力量打击敌军。。现在,我们把希望寄托在布莱德利的进攻上,而这一进攻将要求盟军在全线积极出击。。所以我认为,你应该坚持让登普两继续猛攻。”最后,他希望英国军队能全力以赴,当英、美两军投入的兵力相等时,“我们就应该并肩前进,同等地分享荣誉和分担牺牲。”
这说得已经够明白、够刺激的了,但特德还觉语气太温和、用词太无力。他怒气冲冲地对自己的副官说:“这封信一点劲儿都没有。蒙哥马利可以不理睬,因为它根本没有命令的口气。”
蒙哥马利接到这封信后一肚子的不高兴,心想这一定是那个把我看作是撒旦、说我守势成性的摩根,还有那些吵吵要机场的空军老爷们在搬弄是非,把个对战略一窍不通的艾森豪威尔给糊弄住了。真见鬼,什么时候冒出了让我在东翼突破的想法?这是哪跟哪,根本没有的事呵。计划明明规定的是我在东翼牵制,而突破是布莱德利的事呀!我并不为夺取机场而战,我是为打败隆美尔而战,夺取机场、占领地盘只是捎带的事。但是,你说了大话、吹了牛皮这总是事实吧,人家埋怨几句总是可以理解的。因此,他老老实实回禀艾森豪威尔:“我并没打算束缚登普西的手脚。”
但待德抓注蒙哥马利不放,他岂止是埋怨,简直恨不得把蒙哥马利一口吃掉。他在7 月23 日写信给艾森豪威尔,让他别信蒙哥马利那一套,因为他什么事也干不成,干脆换人,你艾森豪威尔尽快把司令部搬到法国去挽救局势。
正当这种换人的呼声日渐高涨之际,丘吉尔站出来说话了。他刚刚去看过蒙哥马利,回来后连夜打电话给艾森豪威尔,说他对那里的情况极为满意,艾森豪威尔放下电话,嘴里嘟囔着:“蒙哥马利显然骗取了首相的信任。”第二天,他吩咐布彻:“打电话告诉比德尔,对我们一直讨论的事情再别提了,即使暗示也不必了。”然后,他动身飞往诺曼底,去观察“眼镜蛇”行动的展开。
布莱德利这几天一直焦虑不安地等待天气转好。大雨下个不停,地上泥泞不堪,坦克驶过的地方一片泥浆,卡车一上路便动弹不得。更糟的是,在这样的鬼天气空军无法出动,而空中轰炸对“眼镜蛇”行动是必不可少的。因此,这一行动不得不一天一天地往后推。
他呆在帐篷里急得团团转,焦躁不安、心烦意乱。那个闲不住的巴顿象个催命鬼似地天天来献计献策,全为了他能早一天上阵。听说希特勒遇刺的消息后,他更是急得疯了,生怕战争会突然停止。“看在上帝的份儿上,布莱德,”他恳求说,“你得在战争结束前让我投入战斗。我现在还在蒙受奇耻大辱,象关在狗窝里一样,除非我创造什么奇迹来洗刷我自己,否则我非死在这里不可。”
据说7 月24 日是个好天气,布菜德利终于向部队下达了进攻令。柯林斯的第7 军在距轰炸区一公里以北的地域整装待发,只等空军在中午用炸弹犁出一条血路后一拥而上。布莱德利的指挥所这一天宾客盈门,利—马洛里、接替巴顿担任虚设的“美国第1 集团军群”司令的麦克奈尔等许多将领。部队英国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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