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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兵劲旅-世界特种部队50年-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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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几小时后,一个电话打到家里,告诉莉萨和伊尔萨:他们的父亲尚生死不明。二人顿时由欢天喜地转变成焦虑不安。
此时的玛里琳和朋友们一时一刻也没能够得到宁静——玛里琳始终不相信丈夫已经死了。暴徒们投降之后,玛里琳找遍了船内的每一个角落,也未能找到自己的丈夫,甚至连轮椅也找不到。
后来,据知情者说:“一个暴徒穿着被血染红的裤子、先连轮椅带人把利昂推到船舷,然后击穿了他的头,在他摇摇欲坠时,把他连同轮椅一起抛进大海。接着就是‘扑通’的落水声听到这儿,玛里琳已是泪如雨下,肝肠寸断。在如此重大的打击下,她有些神志不清了,但她仍努力地拿起话筒,挣扎着接通了华盛顿家里的电话,通知孩子们:”莉萨,伊尔萨,我的宝贝们……你们最最亲爱的爸爸……已经永远地离开了我们……
电话那端,两人怔怔地仍下话筒,泪水疯狂地涌了出来。
由于“阿基利。劳罗号”是意大利船只,鉴于本国船只遭劫持的严重性,意大利政府决定派出几艘舰只和相当数量的飞机给其充当警戒。克拉克西总理为了同PLO的阿拉法特协商,也打算飞抵突尼斯。
此时,据美国NBC、CBS两家电视台广播:美国在“阿基利。劳罗号”8日离开叙利亚领海时,已决定派遣秘密反恐怖部队“三角洲突击队”及海军恃种作战部队“海豹突击队”进行行动。如果同暴徒的谈判没有取得进展,将预定在9日夜间实施营救作战。
“三角洲突击队”是美国尚未正式公布过的秘密反恐怖特种部队,它创建于1980年,但尚未使闲过。“海豹突击队”则是由空降入和蛙人组成的,是海上作战用的特种部队。
美国第6舰队在最短的时间内,让旗舰“科罗那多号”从那不勒斯附近急驶而出,直抵出事海域。同时为了监视“阿基利。劳罗号”,又出动了U—2高空侦察机和直升机。
对于这条消息是否属实,美国的五角大楼拒绝提供证明。但里根总统在芝加哥说:“我们已经考虑过对策,也做好了充分的准备。但暴徒投降了。”意思是说,虽然做好了准备,但并没有出击。
然而,事情发生了戏剧性的变化。
美国国会听到有美国人在“阿基利。劳罗号”上遇害的消息,是在8日的下午。由于情报纷繁不一、模棱两可,大伤脑筋的国会当晚立即指示驻埃及大使尼古拉斯,让他亲自到“阿基利。劳罗号”上,弄清楚美国人是否安全。
大使同意大利、奥地利、西德的大使馆人员一起,披星戴月地连夜乘汽艇来到船上。当他们看到玛里琳夫人痛不欲生的样子时,一切都明白了。大使立即把有美国人在船上被害的消息用无线电通知了大使馆。
在电话里,大使神情肃穆地向馆员们布置:“同华盛顿通话,汇报我所调查的结果。以我的名义同埃及外长通话,也许他们还不知情。将我刚才说 的、以及现场发生的事,告知外长,而且要格外强调:我们期待着埃及政府对暴徒进行严厉惩处!”
此时,美国与埃及在外交上已经结下微妙的芥蒂。埃总统穆巴拉克在回答电视采访时说:“人质全都平安无事,暴徒离开埃及。”
而美国却认为:“埃及明明知道有美国人被害,却答应让凶手逃到国外,这是为什么呢?”
穆巴拉克总统面对这样的质洁,只好出来解释道:“我们得到美国人被杀害的消息是在暴徒投降几小时之后。这时暴徒们已逃往国外(暗指在突尼斯的PLO总部)。假如在投降时就知道被害的事,当然了,解决问题的形式就会截然不同。”
话虽是这么说,但消息灵通人士都认为,埃及是知道有美国人被杀一事的。当美国人民弄明白真相时,都在愤愤不平的同时,大声疾呼:“坚决要把凶手抓回来!”“严惩凶手!”
这时,暴徒们已于10日深夜,偷偷地乘坐埃及的波音737,准备飞往海外。
里根总统10日在芝加哥发表评论说:“我们已要求穆已拉克引渡暴徒。恐怖主义者是会得到应有的处罚的!”
法网恢恢。在美国,天罗地网已经撤开。
紧急追捕
在美国,有一套被称为“闸板”的世界性反恐怖电子计算机网络,一旦发生恐怖事件,可应用其搜集情报。就在暴徒要求释放巴勒斯坦游击队员、威胁炸死“阿基利。劳罗号”乘客时,美国白宫、国务院、国防部以及中央情报局(CIA)等部门已利用“闸板”密切关注被劫游船的动态了。
同时,国务院为了调查乘坐“阿基利。劳罗号”的美国人的人数和安全状况,立即成立了“危机处理中心”。前不久为处理墨西哥地震而设置的专用线路,也被用来询问乘客们的安危状况。
此时的白宫,也笼罩在一片沉闷而紧张的气氛之中。为了阻止“阿基利。劳罗号”上的暴徒逃窜,美国政府已从9日夜间到10日在白宫召集了恐怖对策小组开会,会议主席由总统安全事务助理鲍威尔担任。会议上,各部门、尤其是军事部门着重研究了如何捉拿暴徒的方案。
到10日凌晨时,方案基本已经成形。但随即而来的一个消息击碎了他们的方案。原来,穆巴拉克发表一项声明,在声明中提到,暴徒已逃往国外。凶手已经逃走,逃到哪里去了呢?这无疑为捉拿凶手出了一道难题。
目前惟一的线索,似乎只能从埃及人那儿寻找了。大使建议里根总统同穆巴拉克通话或打电报,追问暴徒的下落;舒尔茨国务卿也想直接同穆巴拉克接触。但穆巴拉克却回避与美国人见面,他只是派出外交部长和国防部长来敷衍了事。这样,想从埃及人那边得到线索似乎不可能了。
“一切部完了,”安全事务助理在发现辛辛苦苦忙碌几天仍无计可施时,发出了一声哀叹。
而一直密切注视着地中海“阿基利。劳罗号”事态进展的情报当局,也放慢了传递情报的数量。因为地中海的紧张程度已经下降,没有更新的消息出现,凶手何去何从对他们来说也是一个谜。
正在西西里岛上的西古乃拉美军基地待命的特种部队“海豹突击队”,在形势放缓的情报下,除留下一部分兵力外,其他人员都返回了直布罗陀军事基地。似乎真的一切都完了。但会议的参加者仍不死心,决定再次彻底地核实一下所有的情报。20分钟后,参谋人员发现了一个重大情报:暴徒仍在埃及,而且不久将由空路逃注国外!
如果这是事实,这不是证明了穆巴拉克在说谎吗?
得到这一可贵的情报,里根政府秘密作战的老手、负责同尼加拉瓜反政府组织联系的奥利瓦。诺斯中校不禁眉飞色舞。他拿起这份情报,立即一路小跑来到总统安全事务助理处,上气不接下气地对总统报告说:“总统先生,暴徒应仍在埃及。”
总统神情一振,“是吗?”他接过情报扫了一眼,“通知CIA,让他们再一次核实情况!”
CIA负责恐怖活动的情报官员艾伦又一次从头开始翻阅所有有关“阿基利。劳罗号”的基本素村,细细地加以研究。1小时后,艾伦得出结论:暴徒仍在埃及,而且无论是埃及、还是PLO都还没有决定如何处理暴徒。
知道了暴徒的行踪,那么怎么才能将暴徒擒获呢?
兴高采烈的诺斯中校的脑海里突然掠过一个危险而又奇特的方案。他问总统安全事务助理:“鲍威尔先生,你知道二战期间,日本那个叫山本的海军司令官的座机被击落一事吧?”
“当然知道了,”鲍威尔安全事务助理有点摸不着头脑,“那是南太平洋拉包尔前线,在零式战斗机的保护下,日本海军司令官乘攻击机前往前线视察,但是遭到美军P—38战斗机的伏击而被击落。但这与‘阿基利。劳罗号’有什么关系呢?要知道,民用飞机是不能击落的呀。”
诺斯笑了笑:“这个当然。不过,还有两条路可走:一是让友好国家去干,比如以色列;二是让其强行着陆。”
“那么在哪儿着陆好呢?”鲍威尔开始产生兴趣。
“在西西里岛的西古乃拉基地好了。”诺斯立即回答。
“对!”鲍威尔一拍大腿,“研究一下看看!”
诺斯中校迅速打电话,把自己的想法报告给参谋长联席会议的反恐怖小组负责人莫莱海军中将。
“拦截飞机?”莫莱中将沉吟着,“美国从未经历过用军用机使民航机强行着陆的先例,因此这样做是相当冒险的。不过我会考虑一下。”
不久,莫莱回复诺斯说:“让第6舰队配合海豹突击队来干这件事。”
这样,莫莱中将、诺斯中校的对策小组立即在作战室着手研究具体实施方案。方案的基本构思是,当暴徒从埃及乘飞机向国外逃窜时,舰载机要在克里特海面设伏,届时拦截。
作战方案的制订工作慎重而细致地进行着。所有送到作战室来的新情报,都要经过CIA及国家保密局即NSA的二度核准。在这个时候,情报不能出现一丝一毫的差错——在以往的恃种作战战例中,他们曾因情报不准而吃过大苦头。整个上午,美国政府一直掌握着暴徒仍在埃及国内的情报。CIA展开它神通广大的触角,探听到逃跑用的飞机现仍停在开罗东部的阿尔马扎空军基地,待命的飞机是埃及航空公司的波音737。不仅如此,他们还打听到了飞机的号码、甚至机长的姓名。而飞行的目的地,似乎是突尼斯。
参谋长联席会议把研究结果向新任会议主席克劳作了报告。
克劳主席听毕双目放光:“拦截作战是可能的,应该实施!”
此时,里根总统正坐着总统专机“空军一号”前往芝加哥讨论税制问题。上午11点30分,诺斯接通了正跟随着总统的安全保障顾问罗伯恃、用秘密通信装置把计划简单做了汇报:“残害美国同胞的暴徒目前正企图乘飞机离开埃及。我们的打算是,让地中海的‘萨拉托加号’航母上的F—14飞机和E—2C预警机起飞,在克里特岛海面拦截暴徒所乘的飞机,并强制其在西西里岛着陆。整个计划由第6舰队配合从直布罗陀召回的‘海豹’特种部队共同完成。简而言之,这是一个空中埋伏、强制着陆的方案,请求得到总统的批准。”
接到这一汇报时,里根总统正同助理一起,在芝加哥郊外费尔德的一个面包店里用午餐。里根总统停下手中的刀叉,凝神思索了几秒钟。
“原则上表示同意,”总统回复说,“但我保留最后批准权。
我决定在弄清危险程度以后再定夺。“
鲍威尔和诺斯马上将飞行员的安全问题、作战可能造成的政治影响等问题报告给总统。
“飞行员的安全问题可以保证。”鲍威尔说,“但在政治影响方面存在三个问题。一是,这将给埃及和阿拉伯激进国家以及稳健国家之间造成怎样的影响;二是,美国和埃及的关系将会变得怎样:三是,美国在阿拉伯世界中的地位将会怎样。但总起来说,我们认为缉拿暴徒利大于弊。由于这是特种作战,不会引发全面战争;而且通过这次作战,还会减轻穆巴拉克总统的责任。”
总统十分满意:“希望你们对具体的计划作进一步的推敲,并作好保密工作。”
“总统放心,”鲍威尔见计划得到基本准许,十分激动,“我们对正在制定的作战计划己作了最周密的安排。至于着陆地点西西里岛,我们连意大利当局也没有通报。”
此时的里根总统再也无心在芝加哥呆下去。他在从芝加哥飞往华盛顿的飞机上得知,暴徒们乘坐的波音737飞机即将升空。离开埃及。总统深知,如此拦截民用飞机的作战存在着许多危险,但为了捉拿到凶手,他还是决心背水一战。不巧的是,空军一号的秘密通讯设施出了故障。无奈,总统通过公开途径给国防部队下达命令:“同意执行空中拦截的特种作战计划。”
一直对作战持消极态度的国防部长温伯格显得忧心仲忡:“对非武装的民航飞机虽然属于恐吓射击,也是不好的。”
总统最后嘱咐说:“实施作战时,要注意不要伤害无辜的人们。”
F—14布下天罗地网
当地时间l0日晚上7时,正在阿尔巴尼亚和希腊附近的亚得里亚海域巡游的航空母舰“萨拉托加号”和“宇宙盾号”以及其它20多艘舰只接到命令,进入临战状态,准备随时出击。
晚上8时,命令正式发出。8点15分、2架E—2C预警机从“萨拉托加号”航空母舰上首先起飞,接着4架F—14战斗机、1架EA—6B电子干扰机也高舰,飞往克里特岛上空待命。
晚上9点刚过,CIA获悉:暴徒们在10分钟前到达开罗附近的阿尔马扎空军基地。
晚上10点10分,CIA又送来情报:彼音737飞机提出了飞往阿尔及利亚的计划,然后起飞升空。令美国人咬牙切齿的是,暴徒们居然由埃及政府官员陪同。
在白宫,里根总统则忙着做一些配合工作。他给突尼斯总统哈比布拍了电报,电报说:“劫持‘阿基利。劳罗号’的暴徒乘坐的飞机提出了在阿尔及利亚着陆的计划,但飞往突尼斯的可能性极大。届时,希望不要让其着陆。”为保险起见,里根给希腊和黎巴嫩发了同样的电报。
一场大规模的空中截击战终于拉开了序幕。
E—2C、F—14以及空中加油机向克里恃岛南部的警戒地点飞去。到达目的地,飞机呈门形阵势,张网等待着从埃及方面飞来的波音737。从埃及起飞的波音737,45分钟后飞抵克里特岛以南155公里处,飞行高度为1万米,速度为400海里。然而它哪能想到,此时此刻,它已钻入了由美国F—14战斗机精心布置的天罗地网里!
由突击队员驾驶的F—14战斗机从一开始就关掉所有通讯设备,关掉灯光,在整个座舱处于一片黑暗的情况下,如同一只狮子追踪猎物,悄悄地从波音机后方靠近。机内的人却什么也没有发现——他们正在为顺利离开埃及、重返自由天地而庆贺。
当波音机糊里糊涂地紧紧陷入伏网中时,像是有人喊了口令一样,所有的F—14战斗机一齐打开雪亮的探照灯,向波音737的两侧猛扑而去。
波音机的机长一惊,明白自己已被拦截。所有的乘员,包括暴徒都乱成一团。
“怎么办?”波音机长焦急地问。
“先看看开罗方面的指示!”一位官员命令道。
机长开始拨动拨号盘,不断地调着频率。然而,无论他如何调整,也通联不成,耳机里听到的只有刺耳的杂音。这是电子干扰机对着波音飞机的频率发出巨大无线电干扰波的缘故,机长气急败坏地把耳机扔到一边。
夜晚11点30分,E—2C命令波音:“波音737,波音737,立即飞往西西里岛,立即飞往西西里岛。若不服从,即予以击落。”
透过波音的巨型玻璃,暴徒们可以看到四周都是F—14夺目的灯光,自己仿佛是一只在网中挣扎的蚊虫,已成为别人探手可取的囊中之物。恐惧的神色第一次爬到暴徒们的脸上,他们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机长绝望地感觉到,无论如何也摆脱不了包围。在突击队员的密切配合下,在美国战斗机的挟持下,波音机乖乖地飞往意大利西西里岛。
正当飞机要进入意大利领空的时候,突击队员们遇到了点小麻烦。原来美国为了保密起见,一直没有把拦截一事通报意大利;进入领空后美国才向意大利通报了此事。
意大利政府一开始就表示了自己的不快,甚至全然拒绝:“No!波音737不准进入意大利境内!”
波音机机长十分难堪。事到如今,怎么办才好呢?后面有凶神恶煞般的F—14紧紧逼迫,前面却又不让降落。出于无奈,机长只好宣布:“燃料耗尽,我们必须紧急着陆!”最后终于取得着陆的许可权。
11日凌晨0点10分,波音飞机终于被迫伸开机轮,在西西里岛西古乃 拉基地的跑道上徐徐滑降。
而在西西里岛的西古乃拉基地,早早就等候了50名战士,他们就是不久前从直布罗陀坐C—141运输机紧急赶到的“海豹”特种部队队员,由卡尔。斯蒂纳海军陆战队少将指挥。
波音机还未停稳,全副武装的突击队员们排着队,举着冲锋枪,冲进机舱,大声喊道:“都不许动!统统站起来!”
暴徒们看到队员们黑黝黝的武器时,眼眸里闪现着绝望的神色。他们没有进行任何抵抗,乖乖地伸出手来,让队员们给他们戴上手铐。
此时,美国的如意算盆是,让正在待命的C—141机,将暴徒押送回国内。但意大利节外生枝,提出了对乘客被杀害的美国和船只被动的意大利来说,哪一方有犯人管辖权这一重大问题。
美国国务卿舒尔茨向意大利外长安德列奥打电话强调说,管辖权应属于美国。但意大利认为,被动的游船属意大利籍,而且暴徒也是在意大利境内被逮捕的。
经过长时间的讨价还价,舒尔茨终于同意意大利外长所说的话:“管辖权属于意大利,意大利决不让犯人逃到国外。如果有杀人的嫌疑,就马上处理。”
美国本想把罪犯抓回国,耀武扬威地审讯一通,而如今这一计划不能实现了。既然意大利答应要严惩罪犯,那美国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不过,在“海豹”突击队员们拥进机舱时,队长瓦诺尔发现一位乘客特别眼熟。“这不是阿布尔。阿巴斯吗?”瓦诺尔脱口而出。
果然,这名乘客就是PLF的大人物——阿布尔。阿巴斯总书记。这可是意外的收获。阿巴斯在暴徒们劫持“阿基利。劳罗号”之初,就在贝鲁特同他们取得了联系,可见劫持行动是由阿巴斯在幕后操纵的,“阿基利。劳罗号”游船惨案也是他一手酿成的。
事情败露后,PLF马上在塞浦路斯发表声明,承认他们劫持了船只,并向有关国家进行道歉。他们解释说,这4个人的使命并不是劫持“阿基利。劳罗号”,而是攻击阿什杜德港的军事设施,只是当他们隐藏的武器在船上被发现后,才自作主张改变了计划。
而11日晚上,在意大利当局的指使下,阿巴斯及其他成员乘埃及飞机,转移到罗马。
美国得知这一消息非常恼火。斯蒂纳少将义愤填膺,没有经过指挥塔的批准,立即乘基地的T—39教练机,起飞尾随埃及飞机飞往罗马。罗马不同意斯蒂纳少将的飞机降落,而这位正在火头上的将军,冒着被击毁的危险强行着陆,遭至意大利官方的强烈抗议。
对意大利非常不满的美国政府这时开始出面,并强烈要求引渡阿巴斯。尽管两国间有相互支援的协定,但意大利仍予以冷淡回绝。
12日,里根总统寄给意大利总理克拉克西一封紧急信函,指出:“我们认为,犯罪的中心人物是阿巴斯,他有确凿的犯罪证据……意大利和美利坚合众国缔结了相互支援协定,为了立案审查,在45日内,意大利当局有义务将阿巴斯引渡给美国。”
对于美国的“命令”,意大利不予理睬。就在美国准备逮捕证的时候,阿巴斯穿着埃及航空公司的制服,乘租借的南斯拉夫的飞机,在CIA的眼皮底下,由罗马飞住贝尔格莱德。显然,意大利、南斯拉夫、埃及等政府对此 事予以默许。
阿巴斯到达贝尔格莱德,悄悄地逗留了两天后,经南也门的亚丁回到巴格达,终于躲开了美国的跟踪。阿巴斯在电视上露面时说:“我事先并不知道这次劫持事件。”
里根总统怒火中烧,对意大利的不合作既恼火又无可奈何。意大利的石油大量依赖中东,同阿拉伯各国以及PLO有着密切的关系,因而意大利不能破坏这种关系,必须释放阿巴斯的理由也就在这里。据说,意大利极少受到阿拉伯的恐怖分子的破坏也是因为有这样良好的关系所致。
11日,意大利热那亚司法局为4名暴徒准备了一份计划杀人、绑架及非法携带武器爆炸物品的嫌疑犯逮捕令,并派出2名警官,到达西古拉美国基地予以收容。
在美军基地,在警官的面前,专程来到西西里岛作证的4名美国人对暴徒进行了辨认。当悲伤的玛里琳出现在暴徒面前时,她又一次流下了泪水。
“就是他!是他逼着我和我丈夫分开的!”她指着暴徒的鼻子。一阵愤怒涌上来,玛里琳冲上前去,使尽全身的力气,“啪、啪、啪”给了暴徒几个耳光。
“利昂他还坐着轮椅呢……你们有没有人性……你晓得我是多么恨你吗!”玛里琳浑身颤抖,眼泪哗哗地顺着布满皱纹的脸流了下来。在场的每一个人都默默的看着,无不耸然动容。
这4名暴徒分别是19岁的阿尔哈桑,23岁的阿尔毛尔其、阿契夫。依布拉希姆及阿里。阿布达拉。
当强行使埃及飞机着陆、4名罪犯全部落网的消息传到美国时,全美国都沸腾了。因人质被害和暴徒逃跑而一度消沉的美国大众一下子又欢腾起来。新闻媒体纷纷宣称:“这是自进攻格林纳达以来最伟大的壮举。”加利福尼亚选出的议员罗巴特则说:“这是美国历史上从未有过的壮举。”或许,这就是美国所谓的“民族主义”吧。
美国人在大喊:“将他们引渡到美国来,将他们处死!”
12日清晨,里根总统亲自打电后安慰利昂的夫人玛里琳。他的第一句话是:“利昂夫人,罪犯终于逮着了。”
玛里琳回答道:“恐怖分子正恨得你咬牙切齿呢。”
总统微微一笑:“是的,但只要继续努力,不再发生如此可怕的事情,我会被更加憎恨的。当然,我们出类拔荤的特种部队队员们也会遭到一些人的忌恨。”
“这种忌恨是值得的。”玛里琳强压着自己的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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