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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球通史纪事本末-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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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可能——”塔西佗沉思了一会儿道,“这与‘气’法修炼是否得当有关,如果修行得法的话,可以对人的心灵产生正面的影响,而如果不得法,则会产生相反的效果。”
“不,就我所掌握的‘气’法看,其中没有一种可以导致人误入歧途的。”卡西乌斯坚定的说。
“但是,为什么要留下两个隐藏着‘气’法的秘穴呢?”狄昂道。
“或许他怕只留下一个的话,可能会永远被湮没而不为人所知。”塔西佗道。
“不,他的目的一定不是为了让人来发现它们,否则就没有必要把他们埋藏地那么好。之所以这么作,一定有他的道理。”卡西乌斯道。
塔西佗点点头:“看来,这已经超出了我们智力所及了。”他顿了顿说道,“卡西乌斯,不是我怀疑你的能力,但是,提洛的手段我们已经见识了,他的几个徒弟也非常了得。你……”
“哈哈哈……”卡西乌斯大笑了起来,“提洛的几个徒弟?真没想到他会这样吝啬,他只交给他们一点用‘气’的三脚猫功夫。或许,他是怕徒弟们学会了这门技术对自己不利吧。而对加图而西多,我可是毫无保留地把自己全部家当都交给他们了。说实话,现在的我未必是他们两人的对手。”他笑着朝加图他们望去。
“的确,西多和加图变得很不一样了。”狄昂道。
“是的,”卡西乌斯笑着点头的说道,“我刚接触他们的时候,他们还是两个愣愣的小傻瓜。这就是修炼‘气’法的奥妙之处啊。怎么样,两位是否也想试试?虽然我已经决定只收两个徒弟,但是随便教给你们一点修身养性之法还是没有问题的。”
狄昂苦笑道:“你看我们这些老骨头还有这个能耐吗?谢谢你的好意,卡西乌斯,如果能再年轻二十岁就好了。”
卡西乌斯点点头道:“如果你不愿意,我就不勉强了。其实,我也没有必要这般推崇它,即使学了‘气’法,未必也不见得有利无弊。”
“你是说,这种修行还有它的害处?”塔西佗道。
“我想是的,修炼‘气’法可以延缓衰老,但是,这样的结果是与天理不合的。要达到这样的目的,人的身体必然要承受一定的代价。”
“你指什么?是痛苦吗?”
“不,如果单单是痛苦的话,我就要谢天谢地了。”
“那……”
“我还不能明确地指出它的症状,但是我隐隐地感觉到了有点不对劲,尤其是近几个月,和加图他们一同修炼,技艺有了较快提高的这段时间。我发觉自己的手脚有时会不听使唤,虽然这种迹象并不明显,一开始我还以为是自己修行过度产生的幻觉,但是,渐渐地,我能够肯定它的存在。这种感觉非常奇异,仿佛自己的手脚并不属于自己了,而是被别的什么东西控制住了一般。加图、西多,你们有这样的感觉吗?”
“是的,你这么一说起来,的确有时会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加图道。
“嗯,有一次,我几乎从树上掉了下来。”西多也补充道。
“师父你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加图问道。
卡西乌斯摇摇头,道:“所有的石刻上都没有提到有这样的作用。我们只能希望这不会变得更糟。”
众人沉默了一会儿后,加图说道:“狄昂,阿维娜呢?这下该和我们说了吧。”
狄昂和塔西佗互望了一眼,缓缓说道:“加图,我知道你和阿维娜有着深厚的友谊。但是,你得接受这一个事实,阿维娜,她被人掳走了。”
“掳走了?”加图皱眉道,“怎么回事?是谁?是被师父击退的那些人吗?”
“很遗憾,加图,我们现在还不清楚。不过据我们推测,应该不是他们,否则的话,他们会利用她来要挟我们。”
“那会是谁!”尽管加图的脸色依然平静,但是声调稍稍提高了一点。
狄昂犹豫了一阵子,望了望坐在角落里的甘英,压低了声音说道:“我真不愿意这样说,但是,掳走阿维娜的很可能就是那个掳走了阿琪姑娘的人。”
昨天晚上,狄昂已经向加图他们讲述了阿琪的悲惨遭遇,现在他这么一讲,加图猛地一惊,要不是有‘气’法修行控制着情绪,他必定会从地上跳起来了。
他声音有些急促地说道:“那不是……”
“不!”一个声音从他们身旁传来。
狄昂扭头一看,是甘英,他靠在石壁上,刚才他们的说话,他一直在静静地听着。
“不会是同一个人。”甘英斩钉截铁地说道。
“真的,甘英?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狄昂道。
“是的,因为我和那个人已经碰过面了。阿维娜如果失踪的话,那一定不是他干的,因为当时他和我在一起。”
“你见过他?”塔西佗急问道。
甘英点点头。
“你没有把他抓来?”
“没有。”甘英道。
“这可不太像你,甘英。”狄昂摇摇头道。回想起甘英对阿琪非同一般的感情,他怎么也不会相信,甘英会任凭一个戕害阿琪的凶手逍遥法外。
“这说起来又是个相当长的故事。我已经没有力气再讲给你们听了,但是,三天后,不,还有两天了,我会让那个人为阿琪偿命的。”
“两天后?”塔西佗皱眉道,“莫非你也和他约定了决斗?”
“不,比这简单多了。到时候,他会在那儿引颈等我。我只要那剑一挥就可以告慰阿琪在天之灵了。”
“这么说来,那个人会在那儿等你杀他?这太不可思议了。你究竟用了什么方法能够让他这样作的?”狄昂对这个塞里斯人越来越捉摸不透。
“这只是个约定,没有别的。”甘英道。
“那你不怕他到时候不赴约而逃跑?”狄昂道。
甘英沉默了一会儿,缓缓道:“不,他不会逃的。”
见他这般肯定,狄昂也不便再说,只能叹了口气道:“只要阿维娜没有落在他的手里就好。”
“但是阿维娜究竟到哪里去了我们还是不知道。”塔西佗道。“而且,不管带走阿维娜的那个人是谁,他一定不是善类,看看尼禄吧。看看这个健壮的人被折磨成什么样子吧。”
回头望了望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的尼禄,加图感到自己又变地烦躁起来了:“那我们要赶快找到她。”
“是的,是的,加图,没错。找到阿维娜是我们的当务之急。我们会尽力的。”狄昂安慰道,能够发现加图身上浮现以往的那种不安和浮躁,不知为什么,他反而感到了欣慰。
“休息一阵子,我们立即行动吧,凭着我们三个人的脚力,跑遍一个城市应该不需要太长的时间。”卡西乌斯所知的三个人当然是指他自己、加图和西多了。
“我们立刻走吧。我们多待一会儿,阿维娜就多一份危险。”加图说着就站了起来。
“镇静,加图,镇静。”西多突然说道。
他这么一说,倒把狄昂等人吓了一跳。的确,自他们重逢以来,西多说话不多,狄昂当然认为经过修炼,这个年轻奴隶变得懂事有修养了,不随便插话也不再胡言乱语了。但是和加图比较起来,谁也不会认为他在哪个方面会比加图地更为出色。但是,在加图开始烦躁的时候,西多突然冷静异常地说出了这样一句话,真的是让人不敢相信,西多居然比加图更为成熟和镇定。
我记得他曾经也对阿维娜抱有好感,并且时不时地献点殷勤的,狄昂纳闷地想到。
“现在,围绕我们的谜团还很多,如果贸然行动,很可能会有不可预料的后果。”西多继续说道。
卡西乌斯点点头道:“西多说得没错,我们还是要三思后行。加图,坐下,让‘气’汇聚到腹部,不要让它乱动。”
加图依他所言,合腿坐了下来,闭上双眼,缓缓地呼吸了一阵子,很快,脸色又恢复平常了。
“是的,尼禄不是个容易对付的人,要把他打成这样,对手一定不是等闲之人。”塔西佗道,“还是要小心一些为妙。”
加图睁开了眼,说道:“明白了。”他的声调又恢复到了重前。
“先休息吧,加图,下午我们开始寻找你的朋友。”卡西乌斯说道。
加图点点头。
于是,山洞里又恢复了寂静。
“你可以这么说。”过了一阵,卡西乌斯突然说道。
众人不解地望着他,不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
“果然是这样。”甘英道。
“你们是在对话吗?难道外国人对话都是这样让人摸不着头脑?”狄昂道。
“不,甘英刚才用他的思想问我是否会读心术。”卡西乌斯道。
狄昂这才想起,在于提洛碰面的时候,他曾经提起过这点。但当时,他们都以为这只是唬人的而已,除了神,世界上根本不可能有什么人能够读到别人的思想。
“难道世上真的有所谓的读心术?”他问道。
“其实,这也只不过是‘气’的一种用法罢了。”卡西乌斯道,“既然‘气’贯穿于人的体内,那么同样寄居于人体的思乡不会不受它的影响。人的思想的变化会引起相对的‘气’流的变动,只要准确地感觉出‘气’的变动的始末,就有可能了解到对方思维的变动。当然,这在‘气’法中属于较高层次的修炼,没有长期的积累经验是没有办法达到这个地步的。”
看到狄昂他们仍然不解,加图补充道:“有的耳聋的人可以通过别人的嘴唇的蠕动来获悉对方在说什么,同样,通过对人体内‘气’的运动的感知,也可以了解道对方的思想的运动。但正如要读懂对方的唇语一样,通过‘气’读懂对方的思想也不是一朝一夕可以练成的。到目前,在这项技能上,我还远远不如师父。”
“这样说来,你能够了解我们心中想的所有的事?”狄昂感到一阵紧张。
“不用担心,我不会随便窥视诸位的心里的。”卡西乌斯笑道,“刚才,甘英的‘气’发出了强烈的波动才引起了我的注意的。没有经过‘气’法的修炼,就能够这样影响‘气’的运动,看来甘英本身也有相当大的控制‘气’的潜力。”
“在我的故乡,也有一些人修炼与你所提的‘气’术相仿的体内之功,只不过没有得法而已。”甘英道。
“塞里斯人居然能自己琢磨出‘气’法修炼?”卡西乌斯惊异道,“真是不可思议。”
“你的‘气’法——”甘英犹豫了一下,又说道,“可以让人起死回生吗?”
“起死回生?”卡西乌斯笑了起来,“我真的要夸赞你的想像力了,甘英。事实上,我们已进走得够远的了。我们已经具有了许多超出普通人的能力,但是,象让死人变活这样违背天理的事,是万万不可能的。这已经完全超出了人的能力范围所及了。”
狄昂想了想说道:“甘英,我知道,阿琪姑娘的死……”
“不!”甘英突然低吼一声,但是马上又平静了下来,“不,不……我只是随便问问。”
~第七十九章总督不是个好差使~
那是在很久以前了,我们的故事曾经提到过一位叫金土的大内高手,他是奉命来追杀甘英的。凭着非凡的追踪能力,金土他们从千里之外的大汉来到了耶路撒冷。在一次不成功的偷袭之后,他和他的手下被迫躲进了郊外的一间破屋。
一阵嘈杂过后,金土明白架在自己脖子上的是一柄刀,亮锃锃的,从刀面上能够看到自己的脸。
他没有轻举妄动,并且示意他的手下保持镇静。
他听到自己的后脑勺边响起一阵急促而又低沉的耳语。但是,他没有办法听懂。
“来者何方神圣?”金土哪管对方能不能听懂,径直问道。
没想到身后的人一声惊呼,居然用汉语应道;“你们是汉人?”
“在下……”金土正要自豪地把自己的身份报给对方,但想到自己的任务不便外泄,于是就立即改口道,“我等正是从大汉远道而来的商人。”
“我没有见过商人带这么些兵器的。”对方道。
“想必阁下也去过大汉,这一路上猛兽盗匪,哪里是赤手空拳闯地过来的。”金土面不改色的说道。
身后人好像犹豫了一下,然后又说道:“你们到这儿来干什么?”
“路上遇到了强盗,财物给抢了一空,没有地方落脚,只好暂时到这儿歇歇脚了。没想到打搅了阁下,我们立即就走。”
“强盗?看来你们的兵器没有派上用场?”那人把刀往金土的脖子上顶了顶。
金土吸了一口气,缓缓道:“是我们大意了,那些强盗假作是卖酒的小贩,将蒙药混入酒中。我们未能识破,惨遭洗劫。”
“他们怎么会没有要你们的命?”身后的人又说道。
“这我们就不得而知了……可能他们只是一般的土匪,而不是杀人越货的大盗吧。杀了我们只会让他们被官兵追捕,可能认为这划不来吧。”金土作出一副深思琢磨的样子说道。
一阵喘息之后,身后的那个人终于松开了手。
“那么失礼了。”那人收下了刀。他的同伙也收起了各自的刀,松开了金土的部下们。
金土转过身来,他这才看清这个一直威胁着自己性命的人的面目。
那是一个僧侣,一身绛红长袍,光着头,穿着草鞋,从外貌看,应该不是大汉地方之人。
“请问诸位是何方人士,怎么会说大汉的言语?”金土一边揉着被捏地酸痛的肩膀,一边问那个僧人。
“我们是贵霜僧侣,游走四方做苦修为生。”
“贵霜?”金土觉得好像再哪儿听说过这个名字。
“我曾经去过贵国传教,因此会说大汉的语言。”那人又道。
“啊,我想起来的了。就是那个曾经和我国交战的贵霜国?”金土拍着脑袋说道。
“是的,那是一段不幸的历史,好在现在两国已经交好,平安无事了。”
“的确。”金土坐了下来,说道,“还是不打仗好啊,我们这些商人又可以通行无阻了。对了,你们僧人怎么会跑到这儿来的?”
“我们苦行,是四处流浪无以为家的,暂时也只是路过此地,找个歇脚的地方。”
金土望了望他们手中的刀。
“正像你说的,长途跋涉难免会出意外,还是随身作些防备为好。刚才以为各位是强贼土匪,误有冒犯,多情恕罪。”那僧人解释道。
“原来如此,出门之人多个心眼这没错。”金土宽容地笑了笑,“既然是阁下先占此地的,那我们不便在这儿久留。现在就告辞了。”他拍拍屁股站了起来。
“前面还有数处这样的荒废的房屋,可以供诸位歇脚。”那僧人好意指点道。
“多谢。”金土拱手作揖道,“那好,诸位,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
金土带着他的人离开了。
那僧人望着他们身上背着的弓箭、长刀,喉结不觉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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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相信他们说的话吗?”金土的一个手下问道。
金土笑笑道:“一个字都不信。”
“为什么?”
“出家人有什么值得人抢劫的,这样森严地武装起来,怎么能让人不生疑?而且,尽管是听说过一些僧侣会云游到几千里外的地方,但是,看他们体态健硕,天庭饱满,不象是长期苦行之人。如果说他们身上还有一点是真的话,那恐怕就是他们的僧侣身份了。”
“果然是这样,我也看他们眼神有些不对,力气也不小,不是一般的僧侣。”
金土点点头道:“他们一定有什么特别的目的才到这儿的。不过,这和我们无关,我们的任务是把甘英这个反贼捉拿回去,无论死活。这些僧人的事就让他们去吧,无须多虑了。”
几个部下点点头,大步朝前走去。
他们绕城走着,希望找到一个能够落脚的地方。接近傍晚的时候,他们来到了一座小山的山腰的一个山洞旁。
“这里还能暂时挡风避雨,也不用用一些值钱东西抵当客栈宿费,这些无知的蛮夷居然会不接受大汉的钱币。”金土一边埋怨着,一边走进洞去探察起来。
“大人!”一个手下突然叫道。
“什么事?”金土回头问道。
“甘英!”那名手下指着山脚下叫道。
金土一听,立即从山洞里蹦了出来。
他朝山脚下望去,没错,那正是甘英,他双手好像托着一个女子,走在一行人的前面。
“大人,那是……”一名手下又惊呼道,他指着的是班云。
“噢,有意思。班将军的千金也在这儿,看样子,事情并不如班将军所说,他与甘英叛逃之事毫无牵连啊。”金土道。
“怪不得甘英对我们的刺杀有所防备,原来是有人暗中通风报信。”他的手下也说道。
“不妨不妨。”金土笑道,“反正这次是他们自投罗网,再怎么通风报信也无济于事了。”
“大人,我们该怎么办?”
“不急不急,先观动静,待到他们防御最薄弱的时候下手,打他们个措手不及。”金土想了想又说,“现在我们在暗,对方在明,最关键的是他们不知道我们正在睽视着他们,这点对我们非常有利。”
就这样,金土他们躲在洞里,目睹着甘英一行人走上了山来。很快他们就来到了这个山洞前。
“大人,他们不会也进这个洞吧?”一个手下轻声问道。
金土道:“捏好兵器,万一他们进来立刻动手。”
他们盯着甘英的脚步,手握住了腰间的刀剑。
甘英抬起了脚,要往洞里跨进来。
“准备。”金土咬着牙齿挤出了一丝声音。
“等等!”一个铜铃般的声音突然叫道。
那是班云。
“这么脏的一个洞,怎么待啊!”她说道,“去那个洞吧,看上去宽敞整洁一点。”
“可是,班云姑娘,我看差不太多啊。”尹离在身边道。
“啊呀,你这个傻子,不长眼睛啊,这么多乱石散在地上,还有这些木屑灰尘,哪里是人住的呀,即使猪圈狗舍也要比这强多了!”班云骂道。
她带头朝更上面的一个山洞走去。其他人也只好跟了上去。
“这个小妮子!”金土看了看周围的确如班云所说的的脏乱环境,想到自己被她贬低地猪狗不如,心中不免一阵懊恼。但是班云毕竟使他们避免了在这么仓促的情况下交手,为他们争取了准备的时间,他倒也不生气,反而对这个泼辣女子留下了深刻印象。
晚上,金土亲自去甘英他们歇脚的山洞探查。如果情况允许,他打算当晚就了断此事。可惜,甘英整晚都跪在那个女子的面前,阿泉也没有入睡,看来这不是一个好的动手的时机。
第二天一早,金土发现甘英他们天不亮就下山了。
他叫他的手下留守在山洞,自己下山跟踪甘英探个究竟。
正如他所料,他们并没有离开,只是为了安葬那名女子才下山的。甘英挖了一个大坑。他一个人挖的,拒绝任何人的帮忙。而阿泉好像从昨天到现在一直如痴呆一般坐在地上,双眼平视前方,一动不动。
甘英又不知从哪儿背来一块大石,叮当数剑,将其砍斫成碑状。
祭拜之后,甘英又跪在墓前半晌,其他人都站在一旁观望。
当甘英站起来时,金土意识到他们马上就要回洞了,立即飞奔了回去。
“快,快!准备好,甘英他们马上就要回来了。我们得埋伏在他们洞边偷袭。”说着,他先拎着他的刀朝甘英他们的洞府走去。他的手下们也立刻跟了上来。
他们就在那个山洞旁的草丛中等待着,等着甘英他们回洞。
果然,没过多久,甘英一行人就回来了。树丛的分杈处闪现出他们的脑袋。
“准备。”金土低声道。
他们都捏紧了手中的兵器。
金土非常确信,凭着他们几个人的武艺,再加上奇兵偷袭,即使是威震西域的名将甘英也必不是对手。
甘英越走越近,眼看就之离他们百尺之遥了。
“这是什么?”金土身后有人叫道。
“谁?给我小声点!”金土回头厉声道。
“我的天!”又有人叫道。
“妈的,你们……”金土才骂了一般就呆住了,看到这样的景象,他没法不呆住。金土久经沙场、什么大场面没见过,但是,他还是惊呆了,或者说,是吓呆了。
×××××××××××××××××××××××××××××××××××××
“拉结乖孙,过来。”保罗轻声道。
“什么事,爷爷?”拉结走到她祖父的身旁。
“拉结,你知道昨天那个塞里斯人住在哪儿吗?”
“不,我不知道,为什么,爷爷?你要找他?”
保罗笑了笑,说道:“拉结,他不是一个普通的人,将有一桩伟大的事迹由他来完成。”
“伟大的事迹?爷爷,那是什么?”拉结疑惑道。
“不,亲爱的拉结,”保罗柔抚着拉结的长发,道,“不,我也不知道。但是,我得到了征兆。”
“征兆?什么征兆?”
“拉结,这还不是你现在能够理解的,但是,总有一天,我会把有关这件事的全部教给你的,你是我们一族人中唯一有资格成为我的继承人的人。”
“可是,爷爷,我还是不明白你说的是什么?”
“现在还不是时候,现在还不是时候。”保罗笑呵呵道。
拉结望着这个两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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