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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球通史纪事本末-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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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还不是时候,现在还不是时候。”保罗笑呵呵道。   
拉结望着这个两天后就要去领死的老人慈祥的笑容,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拉结,你去找阿皮安尼乌斯问问,塞里斯人住在哪儿?既然你在阿皮安尼乌斯的府上见到过他,那阿皮安尼乌斯一定有些数。”   
“那我去问问。”拉结说完就袅袅地朝门口走去。   
望着孙女婀娜的背影,保罗捋了捋胡子,笑了。   
拉结也没有耽搁,直奔总督府,卫兵见是她,就没有阻拦。   
阿皮安尼乌斯正坐在一张大桌子前,把头埋在双臂之中。   
“尊敬的阿皮安尼乌斯。”拉结小声道。   
“啊,拉结,是你。”阿皮安尼乌斯的脑袋突然抬了起来。他的气色看上去不太好,但是,见到了拉结,他的脸上还是立刻泛起了一阵红光。   
“我已经不止一次说过了,亲爱的拉结,如果你再在我的名字前面加客套的话,我就没有办法和你进行正常的交流了。”阿皮安尼乌斯作出一副严肃的样子,但是谁都看得出来,在这种严肃后掩盖着的是喷薄欲出的热情和欣喜。   
“我明白了。”拉结低着头说道。   
“噢,对不去,对不起,亲爱的拉结,是我太粗鲁了?”阿皮安尼乌斯忙不迭地道歉,“我这个人不会说话,你,你……不要太在意啊。啊!对了,拉结,你找我有事?”   
“是的,我来是想打听一下那次到你这里来过的那些塞里斯人的住所,你一定知道吧?”拉结道   
“塞里斯人?”阿皮安尼乌斯皱眉沉思起来。   
“好像除了他们以外,还有几个罗马人。”拉结提醒道。   
“啊,是塔西佗他们。”阿皮安尼乌斯自言自语道,他又想了想,突然,他急促地问拉结道,“拉结,你打听他们做什么?”   
“是我爷爷,想和那几个塞里斯人聊聊,或许是想了解一下他从未去过的国度的风土人情吧。你知道的,尊敬的……对不起,阿皮安尼乌斯,我又说错了,请原谅——我爷爷他你是知道的,穷其一生想要掌握更多的知识。”   
总督点了点头,道:“是的,是的,我明白,拉结。”   
“那么你知道他们住在哪儿吗?”   
“是的是的,我也知道他们住在哪儿。”   
“那么,你能告诉我吗?”   
“对不起,拉结,我没法帮助你。”阿皮安尼乌斯无奈地摇摇头道。   
短暂的一阵沉默后,拉结说道:“我能知道为什么吗?”   
“听我说,拉结。”阿皮安尼乌斯伸出双手握住拉结的双臂。   
拉结轻柔、巧妙地挣脱了,这样的不让对方察觉自己的厌恶情绪的拒绝技巧对于每一个向她一样的女子来说都是非常重要的。   
阿皮安尼乌斯叹了口气道:“拉结,不是我不愿意告诉你。事实是,即使告诉你,你也无法找到他们。”   
拉结瞪大眼睛,疑惑地望着他。   
“他们所住的旅店被人炸平了。人也不知去向了。”总督说道。   
“炸平了?怎么会这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拉结急忙问道。   
阿皮安尼乌斯晃着脑袋说道:“听他们说,好像有人在追杀他们。你要是到我的餐厅看看,就会知道……”   
“追杀谁?”   
“塞里斯人,似乎是他们在他们的国家惹上了官司,引得人家追杀到这里了。”   
“你真的不知道他们去哪儿了?”拉结的语气急促起来。   
“对不起,拉结,我已经派人四处再找了。但是目前……嘿,拉结,你走了吗?”阿皮安尼乌斯望着拉结离开的背影叫道。   
“抱歉,阿皮安尼乌斯,非常感谢,但是我必须离开了。”话音未落,拉结就双手拽住裙边,小跑着离开了。   
听着拉结仓促的下楼梯的声音,总督撅了撅嘴,喃喃道:“嗯,塞里斯人,挺有魅力的一个年轻人。挺有魅力……”他来回踱了几步,然后站到了墙边,拔出了挂在墙上的剑鞘中的剑。剑刃的寒光映照着他那张铁青的脸,“哼哼,有意思,塞里斯人……”   
这时,门边闪过了一个人影。   
阿皮安尼乌斯转过身来。   
“是你。”他面无表情的说道。   
来人点了点头。   
“我要你办的事……”   
“办得比你想像的还要好。”   
“还有十四天。”   
“或许只有十三天了。”   
总督望了他一眼。他不喜欢有人给他雪上加霜,但他得承认他讲的是实话,半个月的时间太不确定了,多一天少一天完全有可能。   
“倒时候,最坏的结果是什么?”阿皮安尼乌斯问道。   
“你可能会掉脑袋,而我,”那人走上前了几步,道,“则完全可以安全脱身。”   
“你是在暗示我你随时可以离开这条船?”总督盯着他的眼睛问道。   
“不,我只是要让你知道,3年前你失去的机会是多么地可惜。”那人也盯着他的眼睛说道,“现在,是你,而不是我,坐在这块针毡上面了。”   
“我并不后悔当初的决定,事实上,如果没有你,也不会有今天这样的事。”   
“亲爱的总督大人,你在埋怨我吗?”那人笑道,“事到如今,你想把责任推到我一个人身上了?”   
“难道不是吗?如果不是你象该死的蚂蟥一样牢牢地吸着我……”   
一个士兵闯了进来。   
“什么事!难道你不会先敲门吗!”阿皮安尼乌斯怒道。   
“请原谅,总督大人,可是,可是……”那士兵气喘吁吁道,“事情太突然了,我来不及通报……”   
“有什么事!”阿皮安尼乌斯心烦意乱地说道。   
士兵望了望那个人。   
阿皮安尼乌斯皱着眉走到了士兵的跟前。   
士兵附在他的耳上嘀咕了几句。   
“什么!”阿皮安尼乌斯大惊失色。   
“出了什么事?”站在门边的那人问道。   
“没什么事。”阿皮安尼乌斯对着他说道,“一些小问题。我们的事明天再谈吧,你看怎么样?”   
那人笑了笑,说道:“听凭大人差遣。”说完就走了出去。   
待到他的脚步声消失在楼梯口,总督才又说道:“看样子得把泰坦军团调来了。”   
“泰坦军团?”那士兵诧异道,“可是,他们都是群不容易控制的人啊。为什么不调正规军团呢?”   
阿皮安尼乌斯斜着望了他一眼,讥讽道:“你是总督吗?”   
“不敢不敢。”士兵低下了头。   
“去,把泰坦军团放出来,告诉看守他们的人,是我的命令。不,还是我亲自写一封书信吧。否则他们不会相信的。看守泰坦军团的人都是一些极度谨慎的人。”说着,总督就走到桌边写了起来。   
“如果,我是说万一,泰坦军团也对付不了……”那士兵道。   
阿皮安尼乌斯停下来笔,抬起头,惊讶地望着他,说道:“卡提林纳,你是今年才入伍的吗?居然会问出这样的蠢问题。”他摇摇头道,“如果泰坦军团是这么好对付的话,我就不用煞费苦心地把他们陷在阿多拉峡谷了。现在,令人头痛的是,事后怎么样让他们乖乖地回到那个峡谷去。”   
他一边摇头,一边继续奋笔疾书着。      
~第八十章石窟中的相遇~    
一滴水落在他的脸上。他醒了过来。   
他费力地用双手撑起自己的身体,左右张望着。   
这是个石窟,只有一支火把点在远处,发出微弱的光芒。籍着这些光,金土看清楚了自己身处的环境。   
没有过多久,他立刻回想起来发生了什么事。   
金土立即打了一阵寒战。   
他的一个手下从腰上被折断,头和脚被叠在了一起,这就是他所看到的最后景象。   
如果是普通人,刚遭受过这样的惊吓,现在又处在黑暗孤零的不知所在的地方,尖叫、哭喊、歇斯底里最后崩溃是必然的事。但是,对于金土来说,尽管心里也是捏紧作了一团,但是却还是能够保持冷静和自信。并且,他开始行动了。   
金土试图站起来,但是他很快就发现自己腰部以下没有任何的力气,完全不听使唤。   
“该死!”他暗暗骂了一句。   
他用手撑地,扶着石壁,想要支起自己的身体。待到他用尽力气也没有成功,他终于明白,要想走出这个洞窟是不可能的了。   
“扑通”一声,他摔在了地上。   
在一片迷茫之中,金土的脑海里响起了那个军营教头在校场上对他们的训话。   
那是个烈日当空的下午,校场上的黄沙都随着热气蒸腾而在空中四处盘旋,人畜都已经到了濒临崩溃的地步。   
“你们在做什么!”教头大声喝道,“金土,怎么连你也趴下了!”   
“我……我,跑不动了……”金土疲乏地抬起头,勉强睁开浮肿的双眼,透过发紫的嘴唇说道。   
教头抬手就给了他一个耳光。   
“你……”金土捂着脸惊噩地望着教头。   
“你已经死了吗,金土!”教头问道。   
“……不,没有……”金土支吾道。   
“那你他妈就给我快跑!”教头大吼道,一脚揣在金土的胸前。金土踉跄着倒退几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教头立在他的面前,背向太阳,强烈地光芒让金土无法看清教头的脸,他就象一尊神像,巍然矗立在他的面前。金土,你死了吗?金土,你死了吗?金土,你……   
金土,你死了吗?你死了吗……   
他眨了眨眼,甩甩头,眼睛里有沙砾进去了。   
你死了吗?死了吗……   
“不,还没有,还没有……”他轻轻地说道。他再一次用双臂支起了自己的上半身。   
剧烈的疼痛随着脊椎传递上来,他险些昏厥过去。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让潮湿的空气暂时缓解了痛苦。可是,他要怎么才能离开这儿呢?他咬着牙抬起了头。模糊的灯光不能为他离开这个洞窟提供任何方便,四周都是黑压压地一片,不能看出哪边是通向出口。   
冷静,镇定,再深吸一口气,金土这样告诉自己。   
他闭上眼,让自己想像处于一个舒适安详,没有危险的环境中,让自己全身的肌肉都放松下来。   
他感觉到腰部一下没有那么疼了,他的牙关也不用咬地那么紧了。   
他单手撑地,另一只手则扶着腰,他摸索了一会儿,找到了几个地方,用手指戳了几下。这是一位高人传授给他的近身格斗术的一种,戳在人身上只要戳对地方,无需太大的力气就可以让对方轻则倒地不起,重则残废。金土用这种方法对待自己,是让自己的下半身暂时瘫痪,以次来摒除疼痛的干扰。   
他做到了,身体上的疼痛突然好像一个阀门关上一样一下子立刻消失了。但是,他本来仅剩的下半身的感觉也随之完全没有了。   
这样,他可以集中起全部的精神,把所有的力量灌注到双臂,依靠他们支持着自己的身体开始超前爬去。   
他不知道哪儿才是出口,但是他知道,待在原地不动就永远也无法找到出口。   
还有另外一个原因,那个不知面目的可怕的袭击者,现在看来并不在洞内,但是天知道他什么时候就会回来,如果那样的话,以现在金土的状况看绝对不是他的对手。因此,如果要逃离这儿的话,那最好是尽快。   
他用力地爬着,在黑暗中摸索着,在那微暗的灯光所及范围之外,金土真的只是在摸黑瞎撞了。   
“砰”一声,他一头撞到了墙上。   
他咬着牙让自己的身子转过来,以方便向另一个方向摸索。但是,在下半身完全瘫痪的状态下,这件看似并非困难的工作做起来十足是一个颇大的考验。金土在上身扭过去后发现自己动弹不得了,回头一看,发现自己的下半身被墙挡住,无法转过来了。   
他暗暗地骂了一句,正打算用全身的力气让身体摆脱这道烦人的墙,突然,他好像听到了什么动静,立刻停了下来。   
这个声音是如此轻微而恍惚不定,如果不仔细倾听是不会注意到的。   
金土凝神屏息地听了一会儿,判断出了那声音的来源,就朝着发出声音的方向爬去。这本来不是他所要关心的事,尤其是现在这样自身难保的时刻,怎么样找到出口才是上策,去探查这样莫名其妙的声响简直就是浪费时间。   
但是,不知为什么,金土觉得,对这个声音他必须查个水落石出。他感觉到,虽然他也说不出原因这是怎么回事,但是他真真确确地感觉到了,这个声音将会改变他的一生。   
随着他越来越接近那个声音的源头,这个声音就原来越清晰。似乎是什么东西在低吼,好像是一个受困的小动物在做着挣扎,又仿佛是小虫在尽力鼓噪。   
最后,金土终于听清楚了,那是一个女人的呻吟声。   
又奋力爬了一段时间,金土发现前面又有些亮光,似乎是一间石屋。而那呻吟声就发自那里。   
金土先是看到了一头秀发披散在地上,然后,他又看到了一双女人的手被缚在一条铁链上。尽管它们尽力地挣扎着,但是对于铁链来说,一双女人的手毕竟是过于单薄了。   
当金土看清这个女子的全貌之时,不禁全身一阵颤抖。   
因为这个女子,她,居然是浑身赤裸着,一丝不挂地躺在地上。   
金土不是没有见过女人,在军营附近,本来就有不少供长期戍守在外的军士取乐的花红酒绿的场所。自从母亲死后,金土只身一人无牵无挂,所得的军饷也没有必要和其他人一样小心保存下来带回家中。他的相当大部分的所得都掷到了这花街柳巷之中,因此,对他来说,女人这种动物,他是再熟悉不过了。   
但即使是如此见多识广,面对这具令人窒息的胴体,金土还是呆住了。他长大了嘴,不知该说什么,双眼则不由自主地贪婪地享受着这一片秀色。   
白皙中透出一层金属的光泽,柔滑之外还带有轻盈的弹性,这样的肌肤摆在任何一个男人面前都不啻于是一个把人拖入地狱的恶魔。如果这个恶魔再加上这样一张摄人魂魄的脸庞,那必将一个男人置于万劫不复之地。   
金土感到了自己的呼吸不能控制,全身气血仿佛就要倒流。   
这时,那个女子也发现了自己身边的这位不速之客。女人的本能让她立即想要去遮盖羞处,但是被铁链所缚的手脚显然没有办法达到这个目的,几经努力而不成功后,那女人终于放弃了,将自己引以为傲的娇躯毫无遮掩地展示在金土面前,失声痛苦起来了。   
她这一哭倒把金土哭醒了。想到自己深陷囹圄,而这个女子这样玉体袒露肯定也并非自愿,他们两人其实应该是处于同一境地。   
金土慌忙地脱下外套,爬到那女子身边,为她盖了上去。在该上之前,他的眼睛本能地想再吸食几口这最后的佳肴,但是当它们碰到那女子的双眸时,不知为什么,突然颤抖了一下,然后自觉地将目光投到了一边的墙角处。   
那女子惊诧地望着他,停止了哭泣。   
金土本来张口想说点什么,但是看到那女子又把头扭向了一边,似乎不愿意同他打照面,他只好放弃了这种想法。   
反正我说什么她也不会听懂的,他这么对自己说。   
他摸摸脚踝,发现自己的短剑没有被拿走,不由地庆幸起来。他掏出剑,朝锁住那女子的铁链砍去。可是铁链毕竟是铁制的,金土一剑劈下去,并没有造成多少损害,反而震得虎口发麻。   
他又狠命砍了几剑,依然没有多大的进展。他明白了,必须另寻办法了。   
沿着铁链寻去,金土找到了铁链埋进石壁的一段。于是,他又爬到墙边,用剑使劲地掘了起来,想要把铁链从墙里拔出来。   
这样的方法看起来就可行许多了,毕竟石头还是要比铁好对付一点,没过多久,金土就已经看到了铁链的根部了。   
金土用力一扯,一些石屑被拉了出来,但是铁链仍然没有被拔出来。他的下半身使不上力气令他无法把全身力量用出来。   
“帮我一下……”金土一边咬着牙拔着铁链,一边朝那女子说道。   
谁知那女子居然毫不理会,仍然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想到可能是她无法听懂自己的意思,金土就又作出拉铁链的动作向她示意。   
这时,那女子竟把头扭了过去,不看金土。   
金土的肺差一点气炸了。他扔下铁链。   
铁链“哐”一声落在地上,清脆的回音在昏暗的石室内回荡。   
那女子的背影微微颤抖了一下。   
金土趴在地上喘了一会儿气,他实在累得不行了。他觉得眼皮好像似一座大山一般压了下来,他没有办法再支持了……   
他看到了一个金色的光环,笼罩着一个人影朝他走来,尽管走得已经相当地近了,但是他还是没有办法看清那人的脸。他感到自己有种强烈的冲动想要抓住那人的手,但是他发现,自己的手却无法伸出去。   
“小小?小小?”他肯定那是个女人,能让自己有如此汹涌的感觉的女人不会很多,“是你吗?小小,小小……”   
突然,他听到了一阵哭泣声。   
“小小,你……”他还没有说完,就发觉自己已经醒了。是那个陌生女子又在嘤嘤哭泣了。   
金土吸了口气,想了想,用双臂支撑起自己的身体,一言不发地又捡起了那根铁链。   
感觉到了铁链的动静,那女子又转过身来。   
金土没有朝她看一眼,就顾自己拔起铁链来。他用两条失去感觉的腿抵住墙,双手握住铁链,身体往后倾,大喝一声,将全身力气灌注到了双臂上。   
他感觉到了铁链的一丝松动。他明白这铁链并不是坚不可摧的,但是,他的力量还差一点,还差一点……   
他的脸已经涨地通红,脑门上的青筋暴突,牙齿也仿佛要咬碎一般。   
再给我点力气吧,他暗暗地祈祷着,只要再一点,再一点就行了。   
他大声叫喊起来,想要用喊声再为自己添一把力。   
“啊啊啊………”他的叫喊声是如此之大,经过石壁的反弹简直就到了要将人震聋的地步。   
突然,金土感到了铁链以不可思议的速度从石壁中被拉出来,这是他一个人的力量不可能办到的。   
他回头望去,只见那个女子已经双手握住了铁链正在使劲地往外拉着。   
不知为什么,金土感到喉咙里有一种难以形容的东西堵在那里。以前,即使是在战场上和战友们浴血战斗合力拼搏的时候,也没有过这样强烈的感觉。   
随着一块碎石的滚落,铁链很快被拉了出来。   
那女子站了起来,侧过身去,把原本盖在身上的金土的外套穿在了身上,金土也低下头,不敢正视。   
他看到了一双纤手放在自己的肩上,他抬起了头。   
那女子想将他扶起来。   
金土摇摇头,指指自己的腿,又摇摇手,表示自己已经无法在直立行走了。   
“你自己先走吧,不用管我。”他说道。   
可是那女子依然想要把他从地上拉起来。   
金土恼怒地将她一推。她倒退了几步。   
“快走!”金土大叫道。   
那女子愣住了,站在那儿望着躺在地上火冒三丈的金土不知该怎么办。   
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伴随而来的还有几声懊恼的怒吼。   
“见鬼,这下遭了!”金土低声骂道。他知道那一定是把他绑到这儿的那个人回来了,发现自己逃脱恼羞成怒正朝这儿赶来。   
那女子的脸色也顿时变地煞白。   
果然,没过多久,那个恐怖的人出现在了石室门口,由于灯光黯淡加上趴在地上的缘故,金土还是不能将那人的面貌看清楚,但是,他可以看出,那是个老人,白发白须,年纪应该是相当之大了。可是,他居然能够将金土等一干高手打的片甲不留,而且手段也如此残忍,这着实令金土不寒而栗。   
看到两人都还在石屋内,那人笑了。他明白他们是逃脱不出自己掌心了。   
那女子已经吓得靠在墙上发抖不已,已经无法站立了。   
金土伸出右手,从腰间摸出了一粒小丸。   
那个老头叫骂了一句,一脚踏在了金土的那只手上。   
金土抬起头,朝他苦笑着说道:“尝尝我们大汉的特产吧,疯子!”说完,他在那老头脚下的那只手向下一按,将那粒小丸按碎了。   
顿时,一股紫气从他掌底迅速窜了出来。   
那老头没有防到他的这招,当场将那紫气吸入几口,立即咳嗽不已。   
“快走!”金土朝那女子叫道。   
那女子早已被吓呆了,双手颤抖着不知该如何是好。   
“块!”金土扯着嗓子大叫到道。   
那女子犹豫了一下,想要朝他走过来。   
“不要过来!快走啊!”   
那女子点点头,朝门口跑去。   
那个老头咆哮一声,想要去捉,但是却发现自己的脚无法动弹,原来已被金土用双臂紧紧地抱个严实了。   
那女子到了门口的时候,又回头朝金土望了一眼。   
“快……走……”金土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了,他必须保证在她能够逃脱之前困住那个老头。   
在烟雾即将湮没她的背影的一霎那,金土觉得她的脸蛋是多么地熟悉而又亲切。为什么?为什么?他问自己,这个女子的脸,好像在哪儿见过。   
他看到她朝自己嫣然一笑,金土失声叫了起来:“小小……”   
那个老头为了脱身使劲用脚揣着金土,但是在他脚下的金土却闭上了眼睛,微笑着。他笑得很欣慰,很安详,但是,他并不打算松开他的手。   
他怎么也不明白,自己怎么会拼死去救一个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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