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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球通史纪事本末-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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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拉真摩娑着手中的酒盅半天,最后猛地一饮而尽,他怀疑自己是不是精神有问题,会为这样荒谬绝伦的问题伤透脑筋。
他走出门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他本来可以明天再去拜访莫比伦的,但是他知道如果整理不出一个头绪的话,今晚他是无法入眠的。但是为了尽量减少这位公民权利捍卫者对军人的天生反感,图拉真脱下了军服和铠甲,换上了一套再传统不过的托伽袍,而且这是他看上去最陈旧的一套。他庆幸当初没有扔了它。
莫比伦显然也不太习惯在夜晚接受这样突兀的拜访。
“不知阁下深夜拜访,有何贵干?”保民官挡在门后面冷冷地说道,似乎有意把来客堵在门外面。
“抱歉,高贵的莫比伦,我刚从外省回来,不得不这样晚来照访。我这次来的目的,主要是……主要……”
“阁下可能有着足够的闲暇时间消遣,可是鄙人明早还要早起操办公务。请你想好理由再来吧。”说着,莫比伦用力推门,打算把它关上了。
“等等,等等。”图拉真急忙挡住门,“我真的有事找你,莫比伦!”
“什么事?”莫比伦皱眉道。
“我,我……我想捐一笔款子给济贫所。”图拉真急中生智道。
看得出,莫比伦的态度稍稍缓和了下来:“为什么晚上来捐款?白天不是更好吗?”
“白天我要事缠身,恐怕没空亲自来跑一趟。”图拉真应道。
“你可以叫你的手下来。”
“不不,高尚的莫比伦,我希望亲自表达对罗马的贫民们的关心。所以,请你原谅,不得不这么晚来打搅你。”图拉真道。
莫比伦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番,道:“对于贫民的关怀总是受欢迎的。”说着,他打开了门,让图拉真走了进来。
“你打算捐赠多少?”他问道。
图拉真想了想道:“一万塞斯退斯。”
“一万?”莫比伦一惊,并不是所有的富豪大家都是那么慷慨大方的。
“太少了吗?我还可以再加一点。”图拉真唯恐他再一次把自己赶出去,急忙道。
“不,不,事实上,你已经相当慷慨了。”莫比伦一边引他如内厅,一面说道,“我只是不明白,像你这样身份的人,怎么会贫民的利益屈尊亲自来送捐赠款呢?”
“事实上,我有不仅涉及贫民,也涉及元老,还包括了你我的大事要找你商谈。”图拉真道。
“这么说,捐款只是你骗我放你进来的诱饵喽?”莫比伦停下来,说道。
“我会说话算数,这笔款项明日就会送到你的府上。”图拉真道。
莫比伦盯着他的眼睛望了一会儿,道:“我希望你要谈的真的是重要的事,否则的话,你立刻收回你廉价的怜悯,离开这儿!”
“罗马的安危悬于一线,怎么会不是重要的事呢?”
莫比伦听他论及如此之大的题目,狐疑地领他到了内厅。
内厅的桌上摆满了书籍和各种杂物,看上去,莫比伦并不象他所说的,正准备休息。桌子后面坐着一个人。因为在暗处,图拉真没有看清他的脸,但是还是可以从他的形体上判断出来,他长得相当地瘦。
“你怎么还在这儿!”莫比伦朝那个人低声吼道。他迅速瞥了图拉真一眼。
图拉真好像正观望着保民官府邸的室内装潢,没有注意到这个人。
那人匆忙地收拾了一下,抓起几卷书和几样东西,低着头就要从他们俩身边挤过。
突然,那人不知为什么一个踉跄,几乎摔倒。尽管他最后成功地控制住了身体的平衡,有一样东西,还是从他怀里掉落了下来。
图拉真立刻注意到了这个黑色的方形物体。他觉得这东西非常眼熟,总觉得再那儿见到过。在他有机会仔细端详一番前,那人象猛虎扑食一般扑到地上,捡起那黑色物体,慌张地跑了出去。
“请原谅,懒惰的仆人。”莫比伦好像很无奈地摇摇头。
“或许是仁慈的莫比伦太过照顾他们的福利而使他们忘记了自己的义务了吧。”
莫比伦白了他一眼,没有理会他的揶揄,就叫他入了座。
“说吧,你要谈什么?”他开门见山地问道。
“我有足够可靠的消息来源,他们证明,有人打算趁着皇帝陛下病重的时候作反叛乱。”图拉真说着,紧紧地盯着莫比伦的眼睛。
莫比伦的眼中掠过一丝惊恐的惧意,尽管是一瞬间的事,但还是被图拉真抓住了,他一字一顿地说道:“我希望你能为我提供一些线索。”
莫比伦抬起头,目光与图拉真的相交了一刻,立即回避开去,低声道:“为什么你认为我能够给你提供线索?”
“以阁下在平民中的人脉,我想或许会比我们这样常年驻扎在外地的匹夫要广地多吧。”
莫比伦低下头,用手指的关节敲击着桌面,过了一会儿说道:“不,你错了,图拉真,我没有你想象的那么能耐。与平民们接触是为了更好地为他们的利益着想,而不是从他们那儿盗听更多的流言蜚语。”
“这么说来,你真的完全没有听到过有关的消息喽?”图拉真咳嗽了一声,说道。
“一点都没有听说过。”莫比伦坚定地说道,他想了想又道,“不过事关罗马的安危,我倒愿闻其详。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
“我知道的也不多,或许只是谣言而已。我也但愿如此,如果从内部进行攻击的话,罗马未必有人们想象地那么坚强。”图拉真顿了顿又道,“既然此事与阁下无关,我就不多打搅了。”说着,他站了起来。
“究竟是什么谣言,不知道能不能告诉我?”莫比伦说道。
“谣言总归是谣言,再说今天已经麻烦你够多的了……”
“不,不,”莫比伦突然变得激动起来,反正已经晚了,幸亏他及时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又说道,“请你不妨把要说的说完吧。”莫比伦道。
图拉真惊讶不解地望着他,不明白为什么这位保民官突然会对叛乱的事件如此感兴趣:“据我的耳目报告,驻守行省的德西莫斯和提比略突然领病朝罗马进发,目的不明。因此我们怀疑是有人暗中指示他们这么作,目的可能就是叛乱。”
“德西莫斯和提比略?”在一瞬间,莫比伦似乎松了口气。
“怎么,你想到了什么吗?”图拉真问道。
“不,不,我只是在想,”他又紧锁双眉,思考了片刻,道,“他们的军力能对罗马构成威胁吗?”
“据说加起来两人的兵力超过了8个军团。”
“可是据我所知,他们的这些军队都是当地招募,装备极差,训练马虎,战斗力更不不能更不能和罗马人组成的正规军团相提并论。而且,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图拉真,现在正掌控着罗马帝国的核心力量——十二个全副武装的精锐军团——拱卫罗马。如果他们现在起事的话,不是自寻死路吗?”
图拉真思忖道:“的确,经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奇怪起来了。对一场叛乱来说,这样的鲁莽是致命的。”
“你能肯定他们有谋反的企图吗?”莫比伦低沉道。
“嗯……”图拉真想了想道,“尽管没有确实的证据,但是这个可能性很大。到目前为止,没有人愿意认领这两个可怜的将军。而且,克伦塞茨非常肯定他们的企图是和罗马城里的人某个人里应外合。”
“克伦塞茨?他为什么会这样说?”
“只能说,他有自己的可靠的渠道吧。”
“如果是这样的话,问题就是这个里应外合的人是谁?”莫比伦缓缓道。
“这也是我今天马不停蹄地四处跑动的原因了。”
“这么说,你到我这里来是为了弄清楚我是否是这个幕后指使者喽?”莫比伦盯着他说道。
图拉真避开他咄咄逼人的目光,道:“你要知道,在罗马城内,能够直接指令远在行省的将领的人物实在屈指可数。我必须一个一个排查过来。”
“那么,是什么理由让鄙人也有幸成为了这张单子上的人物之一呢?据我所知,鄙人向来就很少和行伍之人打交道。”莫比伦冷冰冰地问道。
“以你在平民中和亲民派中的影响力看,这样的考虑并非毫无道理。”
“那你现在怎么看?”莫比伦摊开手,问道。
图拉真想了想道:“保民官莫比伦是清白的。”
莫比伦似乎有些满意地笑了笑,道:“那你现在有怀疑的人选吗?”
图拉真望了他一眼,道:“我恐怕这不得不暂时对你保密,请你谅解。”
“我明白,我明白。”说着,莫比伦站了起来。
图拉真识相地也站起来道:“时间不早了,如果没有别的事,我应该告辞了。”
“嗯,一路走好。”这次,莫比伦的心情显然比迎接这位客人时好多了。
图拉真真要迈步出门,却又被莫比伦叫住了。
“明天……”他欲言又止道。
“哦,我会记得的,对于平民的感情,我并不比阁下少多少的。”图拉真显出他富于魅力的笑容,然后挥了挥手,就告辞出去了。
××××××××××××××××××××××××××××××××××××ד你等等。”狄昂打住了他。
“嗯?”西吉斯懵然望着他。
“你刚才说什么?”
“字符什么的……”
“众神之神?”
“是一个识埃及象形字的祭祀说的,这个词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吗?”西吉斯问道。
“这个祭祀在哪里?”狄昂问道。
“就在港口的波赛冬神庙……”西吉斯看着他紧张的神情,有些不知所措。
“立刻带我们去吧,亲爱的西吉斯。”
“这很可能关系到我们这次的任务。”狄昂压低了声音道。
“真的吗?”西吉斯将信将疑地咕哝着,“那我带你们去吧。你确信不用叫上塔西佗吗?”
“这次我一个人处理也行了。你们要一同随我去吗?”狄昂回头问其他人。
“这么重要的事怎么能让你一个人占了先呢?”加图似有不满地说道。同时,一旁的甘英也点头表示愿意同往。
“随你们的便。”西吉斯道,他完全不明白这些人为什么会对“众神之神”这个在埃及普通地不能再普通的词有莫大的兴趣,“到时候失望而回可不要怪我。”
“那我们快走吧!”狄昂催促道。
“阿泉,照顾好阿琪姑娘,还有——”他望了班云一眼,但班云赌气地一扭头转过身去,“班云姑娘也拜托你了,她不懂拉丁语,人生地不熟的,不要让她乱跑。”
班云“哼”了一声,但是没有说话。
于是,一行人在西吉斯的带领下,朝波塞冬神庙走去。好在西吉斯的家离港口并不远,不一会儿,众人就来到了神庙前。
“我去找老祭司,你们在这儿等我一会儿。”西吉斯说着,就走进了神庙里。
留下等待的众人都举目瞻仰起这雄伟的建筑。除了外部结构的无与伦比的宏大,这座神庙在细部的构造上也是精妙绝伦的。屋檐上的雕饰刻画的人物和动物都惟妙惟肖,巨大的大理石柱上的整齐纹理给人一种庄严神圣的感觉,走在其下,顿时有一种心灵得到净化的崇高的愉悦。
高大耸立的墙面布满了各式各样的浮雕。大部分都是埃及传统的正肩侧面的人物或者神像以及它们的生产,生活的图案;对于正统的埃及人来说,这种千篇一律的图像实在是再普通不过了,他们每天都要经过多少有这样石雕的建筑物。除此之外,墙上的其他神像则都是希腊人后来加刻上去的,各种裸体的和半裸体的男女神们相拥向戏,与刻板的埃及式雕塑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这样的一面墙上融合了两种截然不同的文明,尽管有些不伦不类之感,但是给人们的新鲜和悦目实在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太,太壮观了!”狄昂仰头赞道。
“这副画,我曾经在和师父一起修行的时候也见过。”加图突然指着一副浮雕说道。
众人的目光都朝他指的地方望去。那是一幅埃及式的图景,一个狗头的或者是带着狗头面具的人直立拿着一根长长的杖,在他脚下,被描绘的很小的上百个人都匍匐在地跪拜。在他的头上顶着一个太阳,那太阳放射出数道光线,照耀着墙上很大的一块面积。
“你说卡西乌斯?”狄昂问道。
“是的,在师父修行的山洞里,也有这样的图案,尽管画的风格有些不同,但是不管是人物还是造型,或者是布局都是一摸一样,绝对错不了的。”
“卡西乌斯的那个山洞据说也和‘众神之神’的秘密有关……”狄昂一面思考,一面喃喃道。
“难道,这也是众神之神留下的记号?”加图道。
正在这时,西吉斯陪着一位身材矮小甚至有些佝偻的老头走出了神庙。他和这个老头说着什么,那老头也回应着。
西吉斯向狄昂他们介绍道:“这位是神庙的大祭祀忒勒马克斯。这几位是来自罗马和塞里斯的客人。”
那老头点点头,用希腊语说了几句。西吉斯替他翻译道:“忒勒马克斯向大家致意,并请大家到神庙内详谈。”
众人都随着他俩走进了神庙。狄昂快步赶了上去,拉了拉西吉斯,轻声道:“难道他不会讲拉丁语?”
西吉斯望了忒勒马克斯一眼,放慢了脚步,拉下了他几步,然后小声道:“忒勒马克斯非常注重传统,认为罗马人的语言是粗俗的语言,而只有希腊语以及更古老的埃及语言才是优美和谐的。简单说,虽然他听得懂拉丁语,但是他不屑讲。”
狄昂点头叹道:“作为希腊人,你我都不及他来得正统高贵啊。”
西吉斯笑道:“但是他在生活中就会遇到许多的不方便,如果不是因为他非同一般渊博的知识,罗马当局早就想把这个不肯讲拉丁语的大祭司撤掉另换他人了。”
“或许对他来说,作为一个希腊人的尊严远比作一名大祭司要光荣和重要。”狄昂苦笑道。
西吉斯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忒勒马克斯很快就引他们到了神庙的礼堂。那空旷无人的礼堂,除了伫立的巨大的波赛冬神像外,空无一人,讲话的声音可以在里面回荡半晌。
“请吧,忒勒马克斯将回答你们的问题。”西吉斯道。
“我们想知道你是从哪里得到‘众神之神’这个词的,忒勒马克斯?”狄昂直接用希腊语问道。
听见他讲希腊语,忒勒马克斯本来无光的眼中顿现敬意:“尊敬的客人,你远道而来,是为了寻找‘众神之神’?”
狄昂一惊,急忙道:“你知道‘众神之神’?”
忒勒马克斯坐了坐正,缓缓道:“我并不知道‘众神之神’是什么。但是我看到过很多有关他的描述。”
“对此我很感兴趣。”
“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狄昂沉思了片刻,对西吉斯道:“接下来我要讲的都是极度机密的事,你如果愿意留下来,希望能替我们保守这个秘密。”
西吉斯明白他的意思,说道:“不,我不想再被卷进什么事端当中了。”说着,他就告退了。
等到西吉斯的背影完全消失在礼堂的黑暗之中,狄昂对甘英说道:“请把你的那光剑拿出来吧。”
因为不知他们刚才说什么,甘英有些疑惑地望着他。
“没关系,他有必要这件事。”狄昂道。
甘英这才掏出了手套,戴了上去。
当忒勒马克斯看到那光柱从甘英的拳头中冉冉升起的时候,不禁喃喃道:“众神之神……”
“这下你知道原因了吧。”狄昂道。
“你们究竟想得到什么?权力?武力?”
“我们想要的,只是和平。”
“和平?”
“不知什么原因,最近几十年,‘众神之神’的遗迹在世界的各地被发觉。现在你看到了他的威力,如果这个秘密最后被心术不正的人发掘出来,那后果不堪设想。因此,罗马皇帝要求我们赶在其他人之前找出这个秘密的答案。”
“罗马皇帝?”忒勒马克斯轻蔑地哼了一声道,“你是想要告诉我,罗马皇帝如果掌握这个秘密,会乖乖地任由他不发挥作用?”
“涅尔瓦是个与众不同的皇帝,如果他身体足够好的话,我相信他会把我们带回到希腊城邦曾经拥有过的民主时代。”
“你在替罗马皇帝讲话吗,希腊人?”忒勒马克斯提高了嗓门。
狄昂觉得不应该再在这个问题上执拗下去了,就说道:“无论如何,我可以向你保证,一旦我们发掘出了这个秘密,他将永远也不会被用在恶途。”
忒勒马克斯沉默了一会儿道:“这件事事关重大,我不得不问地尽可能清楚,请原谅,我的客人。”
“你这样的谨慎是应该的,现在请告诉我你所知道的事吧。”狄昂催促道。
忒勒马克斯好像非常担心地四处望了望,然后添了添嘴唇,压低了声音道:“不要告诉任何人,是我告诉你这些事的。本来我不应该告诉你们的,但是我自己也想了解这件事的真相,请答应我,不要告诉任何人。”
尽管觉得奇怪,狄昂还是点了点头。
忒勒马克斯的额头上沁出了汗珠,他紧张地作了一个简短的祈祷,把头凑近了狄昂,正欲开口。突然,他“啊”一声大叫,身体僵直不动了。
“出了什么事?”狄昂急忙道。
忒勒马克斯的表情变得痛苦不堪,他想说些什么,但是在他却始终无法张开口。不一会儿,他的嘴角淌下了白色的唾沫。
这时狄昂感觉到了不对,急忙去扶。可是忒勒马克斯一个踉跄倒在了地上,他的背后正对着心脏的地方,插着一支明晃晃的梭标。
~第一百零四章重病的皇帝爱芙的三段论~
早上醒来的时候,昨天马不停蹄地跑了一天的图拉真突然意识到自己居然没有去拜访过一个最为重要最为关键的人物:涅尔瓦。尽管克伦塞茨认为他不应该接近一个患传染病的病人,但自己小心一点的话,应该可以避免受到传染的。这样一想,他立刻从床上跳了起来,匆匆啃了点面包,就穿戴起来出门了。走之前,他没有忘记差遣了一个仆佣将承诺莫比伦的那笔济贫款送了过去。
在宫门口,他被克伦塞茨的卫兵拦了下来。
“你知道我是谁吗?”图拉真道。
“长官有令,不管是谁都不准进宫。”卫兵道。
图拉真抬头看了看顶上的太阳,想了想道:“叫你们长官出来!”
“是谁找我?”克伦塞茨的声音从宫殿的大理石柱廊下出来,“哦,是图拉真呀。失敬失敬!”
“你的卫兵阻挡我见皇帝陛下。”图拉真道。
“可是我记得已经和你谈起过了呀,高贵的图拉真,皇帝现在身染重疾无法见客,而且这种病看起来有不小的传染性。”克伦塞茨道。
“不错,你是和说过。”图拉真老实地承认了,“但是我不会打搅他太长时间,而且,我有把握不会被他传染上。”说着他拿出一个小包道,“这是来自印度的熏香,可以让佩戴的人百毒不侵。”
克伦塞茨苦笑着点点头道:“既然你有备而来,我再把你挡在门外恐怕就有所不敬了。请吧。但我最后还要提醒你一点。”他严肃地说道,“皇帝陛下的身体已经不允许他再有更多的体力的消耗了。”
图拉真领会地朝这名忠诚的卫兵点点头道:“我明白,我不会停留太长时间的。”
克伦塞茨引图拉真入了宫,柱廊穹顶下巨大而又空荡荡的空间被与外面刺目的阳光隔绝开,显得格外的昏暗,以致刚从太阳底下走进来的图拉真顿时觉得陷入了茫茫的黑暗之中,伸手不见五指。
“你没事吧。”克伦塞茨见他脚步有些蹒跚,就问道。
“没事,只是这里面怎么这么暗?”
“皇帝陛下生病后对变得特别敏感,要求我们把宫内所有的灯都掐了。”“这恐怕不好。”图拉真道,“多晒晒太阳见见光对病人来说有好处。”
“但是他坚持要这么作,而且御医也认为这没有什么大碍。”
图拉真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道:“那么普林尼和马提雅太呢?我怎么没有见到他们两人?”
克伦塞茨好像一愣,但马上反应了过来,道:“你不说,我都要忘了,普林尼和马提雅太他们也被传染了,我们也是从他们身上才了解到这种不知名的疾病的可怕。他们现在也被隔离开来,独自安置在一间屋子里,不允许人们去探望。”
“居然有这样怪异的疾病?御医现在还没有找出对策吗?”
克伦塞茨摇摇头道:“不仅没有对策,连这是什么病,是怎么引起的都没有找出来。要我说,这帮庸医真是废物。”
“元老尤里斯的医生福雷是罗马最享盛誉的名医,为什么不让他来试试?”图拉真建议道。
“嗯,福雷,我也想到过。但是为了不让外人太过了解皇帝陛下的病情,我觉得还是暂时不要让外面的人进宫为好。尤其是尤里斯,他和阿维尼乌斯一样,对于权力有着与众不同的野心。”克伦塞茨低头沉思道。
“难道就一直让这些庸医治下去?如果福雷能治好呢?”图拉真道。
“我们现在还不能冒险。”克伦塞茨摇摇头道,“我已经派人去外省请没有背景的名医来了,相信皇帝陛下挺得住这两天。”
“远水救不了近火,如果再拖下去的话,皇帝的病情恐怕……”
“这个……”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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