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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球通史纪事本末-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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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个黑糊糊的东西吗?在池底的?”塔西佗问道。
“不,我指的是水面。”
“水面有什么?除了浮萍就是水草。”塔西佗摸摸脑袋道。
“难道你没有发觉吗?水面的浮萍少了一块。”最后,西多无可奈何地告诉了他答案。
塔西佗凑近了水面,看了一会儿道:“没错,浮萍并没有布满水面。可是这有什么奇怪的吗?”
“难道不奇怪吗?为什么浮萍会没有布满水面呢?”
“或许是一块石头掉进了水里,击破了浮萍。”
西多从地上捡起了一块石头,投进了水里,浮萍被击地四散开去,但是尽是一小会儿,它们就又聚拢了起来,重新遮盖住了水面。
“看样子应该是比石头大得多的物体。”塔西佗思忖道。
“再提示你一点,今天早上,浮萍上还没有这个缺口。”西多道。
“你是说,不久前,有什么非常大的东西掉进了池塘里?”塔西佗疑惑得俯视着浅浅的池塘,“我看不出里面会有什么大的物体。”
“或许,是从里面出来。”西多道。
塔西佗望着西多,停顿了一会儿,道:“你不会是被小爱芙的鬼魂的故事吓住了吧,西多?”
“我知道我受的教育远没有你好,但是按你的理论,却无法解释这件事。”西多指指浮萍道。
塔西佗不得不承认,再找出什么理由来也会显得相当牵强,就道:“在搞清楚事情前,我们不应该先把希望寄托在鬼怪身上。来吧,或许屋里的人能够告诉我们……”
“啊~~~~”没有等他说完,屋里传来一声尖叫。
两人迅速朝着叫喊声跑去。
当他们跑进厨房的时候,见到阿琪坐在地上,脸色苍白,嘴唇颤抖着,全身哆嗦个不停。
“出了什么事?”
“有鬼,那儿,有鬼……”阿琪语不成调地颤声道,手指着打开的窗户。塔西佗急忙跑到窗前望去,但是外面除了空荡荡的沙滩外,没有一个人影。
“外面没有人。到底怎么回事?”他回头问道。
其他塞里斯人也赶到了,阿泉一个箭步跑到阿琪身边问道:“阿琪姑娘,出了什么事?”
一见到阿泉,阿琪的泪匣顿时打开了,一头扎进了他的怀里痛哭起来。
阿泉被她这一扑搞得面红耳赤,急忙问道:“究竟什么事,阿琪姑娘?有谁欺负你吗?”
好半天工夫,阿琪的泪雨才慢慢变成了抽泣:“刚才,刚才有一个鬼,从,从窗户爬进来……好可怕啊……”
“可是外面并没有人呀。”塔西佗道。
“所以说是鬼嘛!”阿琪白了他一眼道,“他披散着头发,眼睛里冒着红光,嘴里还,还吐着白沫。一看见我就跃出窗外逃跑了。”
阿泉走到了窗前,望了一望,得出了与塔西佗一样的结论:“阿琪姑娘,外面的确连个人影都没有。”
“难道是我骗你们?就像,就像那个小姑娘一样?”
“等等,等等。”塔西佗突然说道,“我相信阿琪姑娘不会撒谎,如果她这么说的话,一定是看到了什么东西。这么说来,昨天小爱芙告诉我们的也未必是谎言了。”
“这下你相信真的有鬼了?”西多笑道。
塔西佗瞪了他一眼道:“我只是说有一种我们暂时不能解释的现象引起了大家的猜疑和好奇。先不要草草地下结论。”
“我明白你指的是什么,你始终认为那是一个人,一个小偷或者其他什么的,是吧?”西多瞥了一眼窗外,说道:“沙滩上没有一个脚印,这点你怎么解释。”
“或许他没有从沙滩逃走。而是往院子里逃了。”塔西佗争辩道。
“你们过来的时候看到人了吗?”西多问阿泉。
“没有。”阿泉相当肯定的回答。
“可能他看到你们暂时避开了,等你们跑过了,再逃走的。”塔西佗再次试图找出解释。
“那么——”西多走到了面对正门的窗口前,说道,“说不定我们还能看到那个小偷仓皇逃离的样子。”
塔西佗没有理会他的讥讽,走到了那扇窗边。
可是在黄昏斜阳的余晖下,院子里一片寂静,别说人影了,连飞过的鸟的影子也不见一个。塔西佗从做往右扫视着,打算不漏过院子的每一个角落。突然,他的视线停住了。
他喃喃道:“你看见了吗,西多?”
西多朝他目光所及之处望去,是那水池。什么都没有变,只是池中那块没有浮萍的面积突然增大了不少,而且水面微微泛起了波澜。
他们两人交换了一下眼神,立即朝楼下跑去。
“怎么回事!”阿泉在他们身后叫到。
“快下来,那个人在水池里!”塔西佗大叫道。
“那不是人!”西多一边跑,一边反驳道。
当然,西多没有花多少功夫就来到了池塘边上。他身手往里面使劲地拨着,想要拉出隐匿在水下的东西,不管是人还是鬼。
可是,等到塔西佗他们气喘吁吁跑到的时候,他还是没有捞到什么。
“有,有什么东西吗?”塔西佗一面剧烈地喘气,一面道。
“没有。”西多失望地收回了手,甩了一甩。
“我的建议是把水放干。”塔西佗道。
他们很快在水池边上找到了放水的阀门。尽管已经被锈蚀地不成样子了,但在西多的手里,它还是轻易地被扳开了。顿时夹着水草和浮萍的水喷涌而出。
没有过多长时间,水就被放干了。
池底空无一物。
“什么也没有。”西多道。
塔西佗跨进池里,蹲了下来,仔细的盯着池底。他伸出手,在淤泥里掏着什么。
“那是什么?”西多问道。
塔西佗没有回答,用力一拉。只见一条绳索被他拉了起来。
“这是……”围观的众人都目瞪口呆。
塔西佗刨去了淤泥,于是,所有的人都能够看了个清楚。池底躺着的,是一个圆形的金属盖子,盖住的面积差不多够一个人通过。
~第一百零七章图拉真再次拜访箱子~
“如果我说我是凑巧路过,你一定不会相信。”尤里斯用指关节敲着桌子,说道,“不如告诉你实话吧。”
“我很欣赏你这种作风。”图拉真点头赞许道。
“事实上,嗯,事实上,我一早听托托说了执政官图卢斯家门口被包围了起来,就赶去看个究竟。只是好奇而已,别的没有什么。”尤里斯不紧不慢地说道。
“这是你的实话?只是看热闹?”图拉真反问道。
“只是看热闹。”尤里斯强调了一下,又回头问道,“是这样吧,托托?”
那个全身都包裹在黑布里的哑巴点点头。
图拉真望了他一眼,打了个寒战,目光急忙从他身上避开。
“这就好,我希望我的每一个朋友都不要卷进这样的事情里面。”他说道。尤里斯点点头,没有回答。
“那么,我能问一下你的意见吗,亲爱的尤里斯?你认为是谁要了图卢斯的命?他的目的又是什么?”图拉真又问道。
“这已经超出了我回答问题的义务范围了吧?”尤里斯道。
“你完全可以不回答,但是作为朋友,我希望你能利用你的智慧为我指点迷津。”图拉真谦恭有嘉地说道。
“对不起。”尤里斯冷冷道,“我仅有的一点智慧告诉我,尽量离这件事越远越好。”
图拉真低着头,沉默了片刻,说道:“我明白了,亲爱的尤里斯,感谢你的宝贵时间。我这就告辞了。”
“不再用点点心吗?”在他要走出门的时候,尤里斯说道。
“不了,谢谢,我的朋友,有机会我会回来再品尝的。”图拉真报以微笑。
走出尤里斯的家门,他斟酌了半天,考虑要不要再次拜访莫比伦。他估摸那一万塞斯退斯对自视清高的保民官的态度不会有太大的改变,而且三天内两次的打搅可能更会遭来冷言冷语的对待,但是想到要搞清楚他为什么会出现在图卢斯家门口,另一方面,也是为了他和克伦塞茨打下的赌,他不得不再一次硬着头皮去挑战莫比伦的待客之道。
“你终于来了。”在他准备了半天,终于鼓足勇气敲响了莫比伦家的门之后,主人的这句话让他倍感惊奇。
“我是,我是……”他一时把左右的应对之辞都抛在了脑后。
“我知道你来干什么的,进来吧,我的朋友。”莫比伦拍拍他的肩膀,招呼他走了进去。被莫比伦主动称作朋友,图拉真顿感受宠若惊,急忙挤进屋里。
“首先,感谢你上次的慷慨捐赠。”莫比伦道。
“不用客气,尊敬的莫比伦,我已经说过了,关心罗马的平民是我的职责。”图拉真道。
莫比伦请他入座后说道:“希望你能关心所有的罗马人,并且关心他们到底。”
图拉真听出了他话里有话,就道:“看来你对保障罗马人民的福祉有所高见?”
莫比伦盯着他的眼睛望了一会儿,说道:“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对你说这些,因为你——图拉真——罗马帝国的军事统帅,应该不是和我站在一座营垒里面的。等等,图拉真,请听我说完。”
“这听起来,连我自己都不太相信。”莫比伦叹了口气道,“可是,从我见到你第一眼起,就感觉到了你身上有一股非同寻常的气质。起先我以为这是你从军队带来的一股霸气,但是后来,渐渐的,我明白了,你是那个能够拯救罗马的人。”
图拉真一怔:“我?拯救罗马?”
“是的,”莫比伦点点头道,“你是罗马的拯救者。当然,这只是说你有这样的机会和能力,如果你不愿意拯救她的话,罗马还是将坠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如果我能为罗马献上绵薄之力,哪有拒绝的理由。”
莫比伦摇摇头道:“先不要说的那么早,图拉真。到时候你就明白了,到时候你就明白了……”
等了一会儿,图拉真见他还不准备把话讲明白,就问道:“那我到底应该怎么做呢?”
莫比伦嘴唇蠕动了几下,似乎欲言又止。在图拉真目光的催促下,他最后说道:“还是再等一段时间吧,现在和你说还太早。”
图拉真瞪圆了眼睛望着他,说道:“我的朋友,你不是在开玩笑吧。”
“不,我没有。时候到了,我自然会和你讲的。”
“等等……”看他站了起来好像要送客的样子,完全坠入云里雾里的图拉真急忙喊道。
“哦,对了,你是来问我为什么会出现在图卢斯的家门口的吧。”莫比伦说道,“你知道我在下层公民间有一些朋友,他们会把各种新闻及时告诉我。当然,像这样的轰动事件,我不可能不知道的。既然知道了,如果换作是你,会不立即去看看吗?”
“这件事我明白了。我不明白的是……”
“其他的事以后再说吧。”莫比伦挥了挥袖子,面容又变得像以往那般刻板严肃。
“可是究竟……”
“现在你知道的越少越好。”莫比伦道,“你只要清楚我与你要调查的整件事都无关,和图卢斯的死也完全没有干系。”
图拉真知道这是逐客令了,只能站了起来。
“如果你回心转意的话,请立刻告诉我,我一定竭诚为你效劳。”他无可奈何地说道。
莫比伦沉默着微微颔首,但没有作其他的表示。
图拉真走到门口的时候,猛然想起了什么,就拉着门框说道:“对了,在犹太省,我见到令千金了。”
“阿维娜?”莫比伦猛地抬起头来,刚才还神情阴沉的他顿时升起了一片光芒,“你见到她了?她怎么样?没有事吧?有没有吃什么苦?”莫比伦冲到图拉真面前,连珠炮般地把问题抛了过来。
图拉真离开耶路撒冷的时候阿维娜尚处在昏迷中,但是如果把这这事告诉莫比伦,那莫比伦一定会没完没了地追问下去,想到这里,他答道:“令千金一切都好,她还让我给你稍话祝福,告诉你她在那儿一直受人照顾,没有吃什么苦。”
“真的?”
“千真万确。”
“这就好,这就好。”莫比伦轻轻拍着胸口,好似松了口气。
“她杀人的嫌疑已经洗清了,为什么不回来呢?”他又问道。
“她说想和她的那些朋友们一起去探险,不出预料的话,应该在明年之前能够赶回来的。”图拉真道。
“一个女孩子去探什么险!你不知道我和她母亲有多担心啊。”莫比伦摇头叹道,好像非常苦恼,“阿维娜从小就没有吃过苦,哪里过得惯风餐露宿的日子啊!”
图拉真好奇地盯着他,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感情四溢的莫比伦。
可能是感到到自己有些失态,莫比伦轻轻咳嗽了一声,脸又恢复到原先的没有表情的状态。
“谢谢你的消息。”他说道,“我对此感激万分。”
看到他又恢复了正襟威严的样子,图拉真不得不行礼告辞了。
走到门外的时候,他笑了起来,因为他知道了即使傲慢如莫比伦这样的人,也并非完全无懈可击。他掌握了与他打交道的方法,隐约中,他似乎看到了克伦塞茨赤脚游街的狼狈样子了。
他回到家的时候已近中午,匆匆就餐后,图拉真坐在院子的树荫下,又开始研究起涅尔瓦送给他的那个圆球。
难道这真的仅仅是一个表示祝福的礼物,还是如他所料,是一种……
如果不是这样的话,他的一切推测都将不成立,他所作的一切努力都将变成无用工。
“不对。”他烦躁地自言自语道,“一定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我的主人,你的葡萄汁。”卢梭斯端来了饮料。
“谢谢,卢梭斯,放在那儿吧。”图拉真心不在焉地说道。
“我在整理你的衣物的时候,发现你的军符不在里面,高贵的主人。”卢梭斯道。
“我托克伦塞茨暂时替我保管着。”图拉真道。突然,他好像被闪电击中一般,喊出了声来:“那是皇帝的印符!”
“我不是很清楚,我的主人……”卢梭斯小心的问道。
“那玩意儿是涅尔瓦的印符,我就知道我在哪儿见过!”图拉真狠狠地一拍自己的大腿,从地上跳了起来。
这回,卢梭斯干脆不再问了。他已经习惯了这位思维跳跃异乎寻常地快的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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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把这个小伙子害死了。”当天完全变黑的时候,西吉斯带着哭腔道。
“再等等,再等等。”狄昂也有些烦躁地说道。
甘英紧缩双眉一声不吭地注视着湖面。
“这孩子完了,如果我能阻止他就好了。”西吉斯自怨自艾道。
狄昂捏紧了拳头,喉结上下滑动着。他想起了第一次遇见加图的情形,那时他还是个为一个姑娘敢得罪任何人的愣小子。狄昂突然又想到曾经在书上看到过如果莫名其妙地记起了与某个人的往事,那这个人十有八九就是遇到不测了。狄昂急忙甩甩头要把这种想法甩出自己的脑袋。
“你们看!”甘英突然喊道,“湖水的颜色变了。”
经他这么一提醒,狄昂也注意到了,在狄安娜发出的吝啬地不能再吝啬的光芒下,原本一片漆黑的冢湖渐渐地开始退色,先是变成浅黑,再是灰色,最后竟然变得完全透明了。如果不是夜晚的话,那湖水一定清可见底。
三个人默默地注视着不可思议的奇观,目睹了这变化的全过程。最后,西吉斯道:“听人说冢湖的水在晚上会变颜色,我自己倒从没有见过。”他顿了顿又道,“可这又这么样呢,难道消失在湖里的生命也可以死而复生吗?”
“甘英,你带了火石了吗?点支火把,我们找找看。”狄昂道。
甘英掏出了火石,擦起火来,但还没有等他点着,“噗”一声,一个黑糊糊的物体从湖里飞了出来,落在了湖畔的地上。
狄昂急忙跑近一看,立即兴奋地喊道:“是箱子!是那只箱子!加图把他捞上来的。”
他话音未落,湖面就荡开波浪,一个人缓缓地从水中走了出来。
“是他!他还活着。天上的神明可以作证,这是最不可思议的事了,没有人可以在水下待那么长时间!”西吉斯惊地合不拢嘴。
“你还好吧,年轻人。”甘英迎了上去,招呼道。他惊奇地发觉,加图红光满面,丝毫没有疲惫的样子。
“我的感觉从来没有那么好过。”加图道,“我的浑身充满了‘气’,好像已经储存了一千年一般。我觉得我可以一蹦蹦到月亮上去。”
“究竟是怎么回事?”狄昂赶过来问道。
“我也不清楚。”加图摇摇头道;“起初,这冰冷的湖水好像在吸食我身上的‘气’,我变得越来越虚弱,很快就失去知觉了。我还以为自己已经死了。”他舔了舔嘴唇,捋了捋被水浸透的头发,又道,“可是当我醒来的时候,却又感到了这湖水正在源源不断地将‘气’送入我的体内。我顿时又恢复了力量,而且变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强壮而又无所畏惧。就这样,我没有费多少力气就找到了那箱子。”
“这的确是一个奇迹。”狄昂用手拖着下巴,沉思道,“如果你说的都是真的话,那么湖水对你身上的气会先吸后吐,是个值得注意的地方。”
“会不会与湖水变色有关?”甘英道。
“你说的很有道理,甘英。”狄昂道,“这两件事之间一定有着相当的联系。”
“你是说在湖水变色的时候,湖水和人体之间气的流动方向会被扭转过来?”加图道。
“没错。我想这是唯一的解释了。”
“但事情总有个原因,究竟是什么东西导致了湖水可以吸收,吐出‘气’,并且随着湖水的变色而改变这种方向呢?”甘英道。
“我想可能是日夜的更替倒置了这种变化。”狄昂道,“我们都知道一些花会在白天开放,夜晚闭合,而另一些则相反。在我们面前的这滩湖泊很可能也是这样。在白天,她会吸收人身上的‘气’,而到了夜晚,又开始释放它们。幸运的是,加图正好在日夜交替的这段时间潜入水中,如果再早一点,那么没有等到黑夜降临,他就会被这湖吸干‘气’而身亡的。”
听他这么一说,加图感到一股凉意从脊骨生起。
“但是世界上也不应该有这样活物般的水,可以吸收人的‘气’呀?”甘英道。
狄昂走到加图身边,从他湿漉漉的肩上取下了一条水草,拎在眼前,仔细端详了起来:“我估计很可能是这个东西在作怪。”
“水草?”
“我读过普林尼的书,也亲眼见过无数种的植物,但是这种水草,我是头一次见到。”狄昂道,“说不定,是这种生遍了整个湖泊的水草在吸收人的‘气’,也是这种植物的特殊的闭合规律导致了湖水对气的顺逆流关系。让我们来看一下吧。”他举着刚点燃的火把,走到湖边,照亮了靠岸的这块水面。由于湖水异常澄净,他们可以看到湖底。
“看,这湖里除了这一种水草外,再没有其他的生物了,无论是动物还是植物。”狄昂道。
“白天吸‘气’,夜晚呼出。”加图喃喃道。
“没错,这是每种植物都有的现象,只是从来没有任何一种植物能够这样强大的吸收‘气’的能力。我得带点回去瞧个仔细。”说着,狄昂就把那截水草小心翼翼地折起来,放进了包裹里。
“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但是你们不会把好不容易找到的这个箱子搁在一边不理了吧。”西吉斯在一旁道。
狄昂一拍脑袋道:“见鬼,居然忘了最重要的事。”说着,他朝那箱子跑去。
箱子尽管上着锁,但是这对加图来说简直就是儿童的玩具一般。一扳之下,立即断成了两截。
箱子在三人的目光下被打开了,里面的东西都已经被水浸透。一些是古董,一些是书籍,还有一些工艺品和不知名的小玩意儿。狄昂小心地把他们一件件取出来,放到了箱外。
“我的天,这歌箱子的主人真是个什么都收藏的怪人。”西吉斯捡起了一个毛茸茸的东西,摇头道,“一只长着两个脑袋的死鼠?我的天,艾尔巴居然要拿这样的东西给他侄子陪葬。”
“这里还有一双拖鞋。”加图道,“看样子他的全部家当都在里面了。”
狄昂突然停了下来。
“找到什么了?”甘英急忙问道。
狄昂缓缓地拿出了一块石头。甘英伸出双手接了过来。其他两个人也凑到了他身边。
那是一块长方形的石块,从那整齐的规制和排列细密的图案看,一定不是一般工匠可以绘刻出来的。在这狭小的方寸之间,汇聚了十余个人物,都是标准的埃及式形象,侧头平肩,或是带着假发或者带着面具,都做着各种各样的姿势。虽然各自的动作都不同,但是他们面的朝向都是有一个共同的方向。但是由于这只是一块残片,谁都无法看出来,他们所正对的中心究竟是什么。
“看上去和其他浮雕,墙绘差不多。”加图道。
“不,他们不一样。”狄昂道,“你看到了吗?这些图画形式虽然规正,但是已经比其他埃及的绘画要放开得多了。你看这些人,没有一个动作雷同,再看,他们从事的大多是生产和娱乐活动,与以往的单一的军事和宗教主题也不一样。这位母亲,多么慈祥地抱着她的孩子,你几乎可以看到从她眼里流露的那种无限怜爱的感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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