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周梦蝶 作者:寒夜初雪-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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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天狼星笑了一会儿，抽出魔杖把尿清理干净，哄着小哈道：“哈利，没事的，你看，这不就干净了吗？”
小哈抽噎着停止了哭泣，好奇地问：“那我以后可以不用洗衣服了吗？”
“还是要换衣服，但不用你洗了，家里这些事情家养小精灵会去做的。”
“那……那我还能吃饭吗？”小哈怯怯地问。
小天狼星一愣，心酸地搂住教子道：“当然可以，你想吃什么想吃多少都行，只要跟克利切说。”他打了个响指，指着啪地出现在众人面前的老精灵道，“哈利，这是克利切，以后你想吃什么，有什么家务要做，都找它。”
小哈被克利切的形象吓了一跳，偎进小天狼星的怀里，好奇地看着这个家养小精灵，怯怯地道：“克利切，你好。”
克利切显然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看见小主人这样小心地向自己问好，吓了一大跳。不过它是有教养的、不爱撞墙的家养小精灵，因此它只是后退了一步，看了主人一眼，然后答道：“你好，小主人。”
小天狼得挥挥手道：“克利切，午餐准备好了吗？摆上来吧。”
“是的，主人。”克利切鞠了个躬，啪的一声不见了。
饭菜很快就出现在餐桌上，小哈像个土包子一样张大着嘴看着那些食物。不是因为那些食物他没吃过——虽然确实吃的少，但至少达力是经常吃的——而是因为它们竟然自己突然就出现在餐盘里。
这就是魔法么？他在心里想。
小哈是不习惯问问题的，因为威农姨父和佩妮姨妈不允许他问，多问一句就会被关进碗柜里，并且没有饭吃，所以他习惯了将疑问藏在心里，习惯了自己寻找答案。
乖乖地坐在餐桌边，小哈虽然肚子已经饿得咕咕直叫了，却还是咽着口水没有动手。
小天狼星奇怪地看了他一眼道：“哈利，怎么了？吃呀。”
小哈点点头，拘束地取了一块面包，低着头大口大口快速地吃了起来。大哈在一旁捂住眼，难怪当时德拉科会一脸惨不忍睹的表情叫他吃慢一点，在斯莱特林混了两年后，现在再看自己以前的吃相，真的……可惜他现在捂脸也没办法挡住自己的眼睛。
“你怎么只吃面包呢？看，今天有你最喜欢的香煎鲑鱼，多吃点。”小天狼星把装鱼的盘子递给小哈。他虽然从小受的是贵族教育，但在格兰芬多七年，早习惯了比这不难看的吃相，只是有点担心小哈被噎着，“慢点，来，这儿有果汁。”
小哈感激地朝他笑笑，小心地叉了一块到自己盘子里，小口小口地吃了起来：这么好的东西他以前从来没吃过，这儿也没有达力抢他的东西，他要慢慢细细地吃。
小天狼星却奇怪了，哈利对于喜欢的东西向来是大口大口吃的很快没有一点礼仪的，今天怎么了？
“哈利，怎么了？这鱼今天做的不合胃口吗？”
小哈连忙摇头，如果达力说今天的饭不好吃，他肯定就要挨骂重做的，小哈不想连累那只家养小精灵。
“很好吃，我从来没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小哈说，“所以要慢慢吃，反正达力不在，没人抢……”说着他突然想起那对双胞胎，连忙将盘子递过去，怯怯地问，“乔治哥哥，弗雷德哥哥，你们要吃鱼吗？”
双胞胎眉开眼笑，终于骗到小哈利叫他们哥哥了，以前的哈利可没这么好骗啊。嗯，这声哥哥叫的真是让人心里舒服，比罗恩那小子叫的可甜多了。
“谢谢哈利。”两人用哄小孩的语气道，“哈利真乖。”
小哈向他们甜甜一笑，笑的双胞胎恨不得马上把他搂进怀里搓两下。大哈再次捂住脸，这两个不要脸的家伙，竟然在这儿诱拐小孩，而这笨蛋竟然也就被拐了……
饭还没吃完，卢平就突然从壁炉里冲了出来，一把搂住哈利道：“哈利，你怎么样？”不等他回答，又转头责怪小天狼星，“西里斯，哈利出事你竟然也不告诉我一声。”
小天狼星还没来得及解释他，小哈便道：“先生，不怪西里斯，我没事。”
先生？卢平把平日温和的形象完全抛到了脑后，张大嘴看着小哈，又看看小天狼星，再看看一直笑眯眯看着他们互动拼命吃着克利切最拿手的草莓蛋糕的邓不利，半晌才道：“哈利，你真的失忆了？”
“我不知道。”小哈认真地说，“我只记得我是六岁，可你们都说我已经十四岁了。”
“你说的对。”卢平微笑道，“那么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莱姆斯·卢平，是你爸爸和西里斯的朋友，你可以叫我莱姆斯。”
小哈点点头，害羞地朝他笑笑：“你好，莱姆斯。”
这羞涩的笑容让卢平又想起两年前第一次看见哈利的时候，也是这样羞涩的笑容，却比他自信的多。那时哈利已经在霍格沃茨呆了一年了，知道了自己救世主的身份，现在，他只是个被亲戚虐待的六岁小孩罢了。
第二天一大早，德拉科与罗恩就像往常一样跑了进来。德拉科是照常过来玩，而罗恩则是听他那对双胞胎哥哥的消息，这才被韦斯莱夫人放行的。
德拉科刚从壁炉里出来就看见哈利坐在游戏机前满脸紧张地握住游戏手柄乱按着，本该去自家公司处理文件的小天狼星也陪着他玩的起劲，两人都没注意到他进来。
德拉科也不介意，走过去在哈利身边坐下问：“哈利，过了第几关了？”
小哈头也不回地道：“才第三关呢，好难啊……啊，西里斯，这边……”
德拉科惊讶地挑眉，这个游戏他俩都通关过好几回了，会难吗？
“哈利，上面……这个要蹲下打……”小天狼星大呼小叫地道。
小哈拼命地按着游戏手柄，叫道：“它放的子弹会拐弯……哎呀，又死了。”
德拉科坐在一旁静静的看着，很快就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哈利与他同学同宿舍三年，在霍格沃茨时几乎是形影不离的，两人都对对方非常熟悉。现在这个哈利虽然有一点小动作还与以前一样，但给他的感觉总觉得有些不一样。先不说本来通关熟悉的游戏他玩的笨手笨脚，现在哈利看到自己竟然理都不理……看，这回过头看着自己的表情，好像看个陌生人一样。
小哈看屏幕上出现GAME　OVER的字样后，便放下手柄，转头向德拉科羞涩地一笑：“你好，我叫哈利·波特。”
“你……你……”德拉科没有一点贵族仪态地张大了嘴，“别开玩笑了，哈利。”
“我没有开玩笑，我是叫哈利·波特。”小哈不高兴地撅起嘴，“我从不说谎。”他转身向教父撒娇道，“我没有说谎，西里斯。他跟佩妮姨妈和威农姨父一样只会说我撒谎，我不喜欢他。”
德拉科彻底目瞪口呆。梅林啊，哈利这是怎么了？
大哈在一旁捂住脸，这家伙竟然这样说德拉科，如果自己有恢复的那一天，肯定会被这高傲的家伙杀了的。
小天狼星安慰地拍拍教子道：“哈利，不许这样。他是你最好的朋友，而且他还不知道你忘记了这几年的事情呢。来，跟他做个自我介绍好吗？”他转向德拉科，看着向来高傲的小铂金贵族那张大嘴不知道该怎么反应的蠢样，笑了起来，探过身体用力拍着德拉科的肩膀大笑，“要知道，哈利现在只有六岁，所以不认识你也是正常的。他向你自我介绍，你应该怎么做还要我教吗？哦，看了你这礼仪，茜茜会哭的。”
失忆？只有六岁？梅林的袜子，这玩笑一点也不好笑啊。德拉科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看着自家舅舅只希望他是在开玩笑。但很可惜，小天狼星虽然在笑，但他并不是在开玩笑。德拉科不愧是铂金贵族，愣了一会儿后也就做好了心理建设，向小哈露出一个亲切的笑容——跟哈利混在一起三年，如果还白痴到向他露出那种贵族的假笑，那他可以去死了——用他最温和的声音道：“对不起，哈利，我不知道你失忆了。那么我自我介绍一下，我是德拉科·马尔福，你可以叫我德拉科。”
小哈是个宽宏大量的好孩子，这位漂亮的白头发哥哥都道歉了，他自然不能再生气了，便羞怯地微笑着，握住伸出来的那只白皙修长的手道：“你好，德拉科。要一起来玩游戏吗？”


看世界杯去

双胞胎与罗恩也很快就过来了，他们给小哈带了些玩具和食物。
“嗨，哈利，你还好吗？”
“你看，这是我们做的糖果，吃了以后可以变成动物的。”双胞胎拿着恶作剧产品向小哈献宝。小哈是因为他们不小心才会变成这样的，双胞胎觉得他们有义务哄好小哈利。
罗恩进来后就惊讶地看着抱着双胞胎给他的糖果笑的很傻的哈利，虽然听乔治和弗雷德说过，但自己亲眼看见这么幼稚的哈利还是让他很吃惊。
“吃了以后可以变成动物？”哈利好奇地看着手里的奶糖，“想变成什么都可以吗？”
“不，这是固定的，你看，这颗可以让你变成一只金丝雀。”乔治拿过奶糖，乘着罗恩没注意，直接把奶糖扔进了他口中。罗恩猝不及防，竟然把奶糖整个咽了下去，然后砰地一声，变成了一只硕大的金丝雀。
小哈尖叫起来，在罗恩又变回来以后兴奋得又叫又跳，迫不及待地拿了颗奶糖放进嘴里，然后砰地一声变成了一只黑毛狮子。
“真好玩，德拉科你看，很好玩的，你也一起来玩吧。”小哈兴奋地叫道，小脸通红，碧绿的眼睛就像洗过一样清澈。大哈在一边撇撇嘴，这种游戏德拉科会参与才怪了。
果然，德拉科摇头拒绝了小哈，乔治便塞给他一根假魔杖，只要挥一挥，魔杖便会变成一只呱呱叫的鸭子。不过他兴趣也不大，他今天过来是来问哈利要不要去看世界杯的：“哈利，我爸爸拿到了最好的一个包厢的门票，你要不要一起去看？”
“世界杯？”哈利想了想问，“是足球吗？我在电视里看过，好像很有意思的样子。”
“不是足球，是魁地奇。”德拉科这才想起哈利失忆了，他不记得什么是魁地奇了，连忙解释了一翻。
“骑在扫帚上飞？”哈利的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德拉科，“我也可以吗？”
“当然，”德拉科抬着小下巴道，“你飞的相当好，如果不是教父不许你加入球队，你就可以和我一起打球了。”
小哈一听可以骑着扫帚飞在天上打球，立刻转身扑进教父怀里蹭了起来，道：“西里斯，我要进球队嘛，让我进球队好不好？”
德拉科愣了一下，失笑：“哈利，是我的教父，不是你的教父。我教父斯内普教授是霍格沃茨的魔药学教授、斯莱特林学院的院长。”
“斯……斯……啊，这名字好难念。”小哈撅着嘴道，“你教父为什么不许我加入球队啊？不是说我飞的很好吗？”
“那是因为你每次看球赛或者打球都要出意外！”提到这个德拉科就没好气，也不知道这家伙是怎么回事，怎么就这么倒霉呢？
“哦。”小哈泄气地低下头。他不是不知好歹的人，听德拉科这么说，显然那个斯什么的教授是为自己好。不过，“西里斯，我们去看那个世界杯好不好？”
小天狼星本来就准备去弄些票来带教子去看世界杯，现在那个马尔福既然准备好了，他自然没有什么意见：“好，我们去看世界杯。”
小哈高兴地跳了起来，但一个丝滑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欢呼：“蠢狗，波特失忆你不想着让他恢复，还要带他去哪儿？”
小天狼星立刻跳了起来，叫道：“鼻涕精，关你什么事了？我带哈利去看看世界杯有什么大不了的？”
“蠢狗就是蠢狗，你是生怕别人不知道波特现在没有自保能力了吗？”
“我自然会保护哈利，不用你操心……”
小哈惊讶地看着一直笑嘻嘻地陪自己玩的教父突然变得凶的样子跟那个黑黑的男人吵架，有些害怕地缩了缩身子。不像那个还有点不在状态的罗恩，德拉科已经接受了自己朋友变成六岁智商，安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别担心，哈利，他们总是喜欢这样吵架，没事的。”
小哈却不懂为什么会喜欢吵架，为什么吵架还“没事”，但他也不敢过去帮教父的忙，只好呆呆地坐在一边，担心地看着两个大男人越吵越凶，吵架的内容早就从“是否要带哈利去世界杯的就事论事争论”到“对方的脑袋里不是大脑而是芨芨草与油腻的头发有多久没洗的人参公鸡”，而中间的攻击点已经换了N次了。
世界杯的时间很快就到了，小天狼星开始收拾要带去的东西：魔法帐篷、衣服、食物、玩具……
“上次的世界杯持续了五天，谁也说不准这次需要多长时间，所以我们得多带些东西。”小天狼星说，“你想带哪些玩具？不如我们把这个游戏机带上怎么样？”
小哈很兴奋，这是他第一次真正的出门游玩，早在确定要出发时他就在考虑着要带哪些玩具了。这会儿他一直跟在教父身后，不停地问着比如“世界杯在哪儿举行”、“我们怎么去那儿”、“为什么要穿麻瓜的衣服”等等之类的问题。大哈只能叹气，幸好朋友们都没来，这土包子也太丢他的脸了。不过……难道以后就真的一个人／魂呆在布莱克老宅吗？不跟着身体，怎么找机会回去？如果以后永远也回不去了怎么办？
出发的头一天，吃过午餐，小天狼星就准备出发了。
“哈利，你注意看，今天我带着你用一次飞路，你可要学会了，飞路网是巫师出门最重要的一个途径。”小天狼星说着，从壁炉上方一个精致的盒子里抓了一把飞路粉扔进壁炉，在绿色的火苗篷地串起来以后，拉着小哈跨入壁炉，叫道，“马尔福庄园！”
不行！大哈控制不自己自己的紧张与害怕，突然向自己的身体扑过去，想要抓住他不让他离开自己的视线。
原本以为自己会直接穿过他们的身体甚至穿过墙壁，但令他惊讶的事情发生了，大哈发现自己竟然一把抓住了自己身体的手臂，跟着进了了壁炉，高速旋转起来。
太好了！
大哈紧紧抓牢自己的身体，努力不让自己被甩出某个炉门——真要是这样，他就真可能一辈子也回不去身体里面了。
马尔福一家已经等在客厅了，另大哈和小天狼星惊讶的是，斯内普竟然也在这儿，虽然当时他见到这对教父子后哼一声就离开了。德拉科对小哈的解释是说斯内普教授被他父亲要求同去看魁地奇，大概是用了什么难得的魔药材料相要协。
小哈是第一次看到马尔福庄园这么大这么豪华的房子，眼睛几乎看不过来了，只是卢修斯夫妇一看就是那种很高贵、高高在上的人，身处这么大这么豪华的庄园，让这个从小在亲戚家受尽冷眼，每天吃不饱饭，只能穿表哥的旧衣服的孩子拘束起来。德拉科看出好友的不自在，便带他去院子里玩，给他看那些白孔雀和水池中各种各样名贵漂亮大哈也叫不上名字的鱼。等到家养小精灵来请他们去吃饭时，小哈已经像在布莱克老宅一样开始调皮起来，欢笑着追赶得那几只白孔雀羽毛凌乱，玩得那些观赏鱼恹头恹脑。
第二天吃过早餐，卢修斯拿出一支长长的华丽的不知道是什么鸟毛的羽毛笔道：“大家都把手放上来，时间快到了。”
小哈好奇地摸了摸它，问：“这是什么？”
“这是羽毛笔，不过现在它被做成了门钥匙，可以把我们直接带到世界杯的比赛场地去。”德拉科解释说。
“就像壁炉一样吗？”
“是的，就跟壁炉一样。哈利，现在把你的手放上来，碰到它就行了。都准备好了吗？”卢修斯环顾了一周，掏出只精美的环表开始倒数：“十、九、八……”
大哈紧紧地抓住小哈的胳膊，幸好小哈似乎感觉不到，否则只怕要大叫有鬼了。
“……三、二、一……”
小哈觉得有个钩子在肚脐上一钩，他便双脚离地，飞起来了，不由惊叫了一声，然后发现教父和那个大鼻子教授都飞在他旁边，教父在听到他的惊叫后还伸出一只胳膊把他搂进了怀里，便闭上嘴闭上眼睛，让那根羽毛笔带着自己飞行。
没过多久，小哈双脚重重的落地，便要向地下栽去，被小天狼星一把拉住，这才没摔了个嘴啃泥。
大哈半飘在空中，发现这个地方很像一大片荒凉的、雾气弥蒙的沼泽地，旁边站着两个巫师，一个上身穿着条纹西服，下　身却是条夏威夷沙滩短裤；而他的同事，同样是个男巫师，竟然穿着一条V领无袖连衣裙。
小哈显然也看见了这两个巫师，指着他俩笑得前俯后仰。德拉科肩膀耸动，显然也在偷笑，见那两个巫师脸色难看，连忙拉了拉小哈让他克制。几个成年巫师强忍着笑，带着孩子们往浓雾中走去。
远远的，哈利听见一个男声传来：“麻瓜的衣服不是这么穿的吗？”

有孕

他们没走多久就到了露营的场地上，那块草地上已经搭好了成千个帐篷，花花绿绿的热闹极了。小哈立刻就忘记了使用门钥匙带来的不适，高兴起来，热切地看着卢修斯等着他也把帐篷搭起来。
虽说魔法部规定不许引起麻瓜们注意，要巫师们少用魔法，卢修斯却不屑用麻瓜们的方法，只是挥了挥魔杖就把帐篷搭了起来。说是帐篷，不如说是个小宫殿，不但里面有十几个房间，厨房、会客室、起居室、更衣室之类一应俱全，甚至还带着一个小院子院子里还有一个小小的喷泉，门口拴着几只趾高气昂的白孔雀走来走去。
克利切也把他们的行李送过来了，布莱克家的帐篷也不比铂金贵族的要低调多少，虽然没有白孔雀和喷泉，花园里却种满了各色花草，正中间还放着一个日暑仪，房子也装修得豪华极了，看得大哈小哈目瞪口呆。
这……这也叫帐篷？
收拾好帐篷，小天狼星便带着教子和外甥要去逛去，这会儿小商小贩可多的是，卖什么的都有。
德拉科买了几面挥舞起来会奏国歌的爱尔兰国旗，分给小哈一面，两人一起挥舞着国旗前进。然后又买了个能放在巴掌上的小小的保加利亚队的找球手威克多尔·克鲁姆的一个小塑像，它在小哈的巴掌上走来走去，看着他另外那只手中不断挥舞的爱尔兰国旗直皱眉。
小天狼星花了六十金加隆买了六架可以用慢动作重放画面和迅速闪出赛况分析的全景望远镜，这让大小哈与德拉科都惊讶极了：他竟然会想着给斯内普也买一架？
大狗冷哼：“傍晚莱姆斯也会过来。”
于是“三个”小巫师都淡定了。
德拉科便自己掏钱给教父买了一架——虽说教父不爱看魁地奇，可也不能说大家都有就他没有不是？
“哈利，哈利，这边！”
他们走了一会儿，突然看见韦斯莱兄弟与赫敏朝他们跑过来，手里各自捏着一些跳舞三叶草的帽子、绿色的玫瑰形大徽章之类的玩意儿。
不等走近，赫敏便扑了过来，抓着小哈的肩膀问：“哈利，听罗恩说你失忆了是吗？你还记得我吗？有没有觉得我很眼熟？我去了苏格兰直到前天才回来，你不会怪我没来看你吧？BLABLABLABLA……”
小哈突然被一个陌生的女孩抓住问了一大堆问题，被吓坏了，又见众人都紧紧地盯着自己却不肯救自己，碧绿的大眼睛中立刻便盈满泪水。大哈叹息一声，连捂脸的动作都懒得做了——他早被六岁的自己丢脸丢到习惯了。
赫敏被他的眼睛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放开手道：“你怎么了？不认识也没关系，我自我介绍一下。我叫赫敏·格兰杰，是你的朋友，你可以叫我赫敏。”
小哈便用袖子擦擦眼睛，露出个羞涩的笑容道：“你好，赫敏。”
“啊，这样听话的哈利真是太可爱了，”赫敏突然跳了起来，伸手去捏小哈的脸蛋，“不行，你得叫我赫敏姐姐。”
众人黑线。大哈无语。
小哈很乖地改口：“赫敏姐姐。”
“真乖。”赫敏便再次伸手捏了捏他的脸，但一只突然出现的手拦住了她的动作。
“欺负同学，你应该庆幸现在是暑假，格兰杰小姐。”斯内普教授不知从哪儿冒出来，声音低沉危险，“德拉科，波特，你们的大脑已经退化到不知道饥饿的程度了吗？马尔福与布莱克都会感到欣慰的，古灵阁的穹顶又可以填满好几间了。”
德拉科连忙道：“教父，我们现在就回去。”
小哈却没听懂他说的是什么，但又敏感地感觉到了危险，只是低着头不出声，时不时偷偷看他一眼，然后被这个凶凶的大鼻子教授瞪了一眼后，再不敢抬头去看他。
比赛时间很快就到了，卢平准时出现在布莱克家的帐篷。小巫师们被带着穿过一片小树林，那儿有一座能容纳十万观众的巨大的体育馆。
“魔法部五百个工作人员为此忙碌了整整一年。这里的每一寸地方都施了驱逐麻瓜咒。”卢修斯解释道，然后将一迭票交给门口的工作人员。
“一等票，顶层包厢！一直往楼上走，马尔福先生。”那个魔法部的女巫师说。
通向体育馆的楼梯上铺着紫红色的地毯，卢修斯率领的这一行人一直往上走，最后到了楼梯顶上。他走进一间有着二十个紫色和镀金坐椅的包厢，矜持而又得意地道：“这是整个体育馆中最好的……”他皱了皱眉，轻声向坐在第一排的那群红头发道，“天哪，亚瑟，你卖了什么才弄到了这顶尖包厢的座位？”今天竟然与他一个包厢，太跌身份了。
小哈从进入包厢坐下后，就一直拿着望远镜去看赛场上的球门与对面座位的巫师，完全不理会马尔福与韦斯莱之间的冲突，更不理会出现在包厢的几个大人物，而卢修斯也没敢把出了状况的救世主介绍给他们。
紧接着，两个球队的吉祥物出场了。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