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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周梦蝶 作者:寒夜初雪-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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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利切把手往茶巾下藏了藏,哈利眼尖地看见那是一个吊坠盒之类的东西。“没什么,这是雷古勒斯小主人留给克利切的……”
哈利点点头:“既然是他给你的,你就留着吧。”虽然这东西给他的感觉很不好,但这老宅里的黑魔法物品也不多这一件了……这么说来,有求必应室里的那个头冠真的是黑魔法物品了?哈利有些不安地想,这个东西给他的感觉与那个王冠一模一样呢。只是为什么霍格沃茨会有黑魔法物品,而且这两样东西比其它的黑魔法物品更让他感觉不安。
他看了一眼克利切,决定回霍格沃茨后找个时间去有求必应室再仔细看一看那个头冠。
晕倒
虽然哈利很想早些去有求必应室找那个破旧的头冠仔细看看,他却绝望地发现自己直到放暑假都不会再有什么空闲时间了,因为他把斯内普教授的禁闭给忘得一干二净,被罚了整个学期的禁闭——包括所有的夜晚与周末。再加上众多课程的作业,只怕他连跟德拉科下盘巫师棋的时间都没有了。
德拉科对此的反应是“活该”。连霍格沃茨最可怕的教授的禁闭都敢忘,除了“活该”他还能说什么呢?
斯内普教授抓到他时正是圣诞假期的最后一天的傍晚,哈利刚通过校长室的壁炉从布莱克老宅回来,看到教授的那一瞬间他立刻记起了那个被他抛到脑后好几天的禁闭,几乎想要转身逃走,斯内普教授的脸色太可怕了,眼中的怒火看起来就像是要将他生吞了一般。最后一丝理智让他站在原地没有动,战战兢兢地道:“斯内普教授,对不起。”
“对不起?”斯内普恶狠狠地把脸凑到他面前,眼中是厌恶、痛恨、怀念、愧疚……或许还有安心与残留的惊慌,这让他又是惊慌又是疑惑。
“私自离开霍格沃茨而不跟院长请假,斯莱特林扣五十……扣十分,”哈利大惊,这是他第一次看到向来偏心的斯莱特林院长扣自家学院的分,“逃脱禁闭,斯莱特林扣五分,从今晚开始,每晚七点过来劳动服务,每周六和周日全天禁闭,现在跟我来。”
怒气冲天的斯莱特林院长像抓小鸡一样拎着救世主男孩大步向地窖走去,所到之处人流如潮水般分开,而流言也悄悄在霍格沃茨流传:“老蝙蝠把哈利·波特抓走了,八成是想吃了他。”
“斯内普一定会吸干他的血……”
“魔法界就要失去我们的救世主了……”
……
流言的主角们并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了吃人魔或被害者,他们一个在写着教案兼偶尔冷嘲热讽,一个痛苦地处理着一大盆鼻涕虫兼被冷嘲热讽。
每天就是上课、做作业、关禁闭,几个星期下来,哈利觉得自己的行动与反应变得极为迟缓,眼皮也要睁不开了——他还是经常做梦,有时是关于绿光与尖叫的噩梦,有时是六岁时梦见的内容——每梦见一次就让他想起来一点,就跟在看电影一样。
幸好这周六又开始魁地奇比赛了,比赛的时候他可以不用去斯内普教授那儿关禁闭。德拉科劝他抓紧时间睡上几个小时,但哈利拒绝了他的提议。反正也要做梦,睡也没什么用,还不如偷空去一下有求必应室,那个头冠不知道为什么总让他觉得不安,还有克利切手中的那个吊坠盒也是。
德拉科听说霍格沃茨竟然有一个这么神奇的地方,最喜欢的魁地奇也不去看了,“反正是胆小的赫奇帕奇与书呆子拉文克劳的比赛,没什么好看的。”他说着,硬是跟了上去。
哈利也没表示反对,双胞胎说的是不要“随便”告诉别人,德拉科是他最好的朋友,这怎么能算是随便呢?
给德拉科展示了一下有求必应室的神奇后,他打开了那个藏东西的地方,幸好那个头冠还在那儿。
“就是这个,”哈利把那个雕像头上的冠冕指给德拉科看,“它给我的感觉很不舒服,就好像会引发我的噩梦一样,我想搞清楚它到底是什么东西,如果是黑魔法物品,上面附着的又是什么魔法。”
德拉科仔细看了看那个头冠,点点头道:“它确实有黑魔法的气息,但我也只能肯定这一点。你准备把它怎么办?”
“你也知道,我说过克利切手只的那个东西给我的感觉与这个头冠很像,但与其它黑魔法物品又不一样,而且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我好像在哪儿看到过它们一样,所以我想把它带出去仔细研究一下。”
“你疯了吗?”德拉科吃惊地叫道,“这可是黑魔法物品,我们可对付不了它。要知道我们从小就被告知,未知的黑魔法物品绝不能靠近,更不能触摸……”
哈利非常想把头冠带回去,但德拉科威胁他要把这件事告诉斯内普教授,他只好作罢,并暗暗决定下次找个时间自己一个人偷偷过来。
他这点小心事当然瞒不过人精一样的小马尔福,他挑眉道:“如果你偷偷把它带回去,我就让我爸爸来把它交到魔法部去,并请教父关你一年的禁闭——每天都让你处理鼻涕虫或者火蟾蜍。”
哈利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寒噤,彻底熄了把头冠带回宿舍的念头。
时间过的很快,转眼就到了四月底,只剩两个月就要考试了。赫敏早在几周前就制定好了复习计划,还逼着两个男孩跟着一起遵循她的时间表,而老师们布置的作业也越来越多。哈利的睡眠时间也越来越少,经常关完禁闭回来还要留在公共休息室赶作业,而关于那个梦,似乎也与那个头冠联系了起来——他觉得自己在那个梦中看到过那个头冠,还有几样其它东西,但还只是一点模模糊糊的影子。
德拉科看着他脸色惨白而眼圈乌黑的形象问:“你确定你不需要无梦药剂?”
哈利摇摇头,他不想让人知道他每天都做梦,又不是小孩子了,还因为做噩梦睡不好,那也太丢脸了。只是他越来越没有精神,上课也无法再集中精力,魔药课上已经几次出错,若不是德拉科及时弥补,只怕早就把坩埚炸飞了。
只是他不炸坩埚不代表别人也不会炸,尤其是当他旁边站着的是有着“坩埚杀的”称号的隆巴顿时就更是危险。若是平时或许他还能仗着身手灵活及时躲过去,但现在他完全集中不了精力,反应也迟钝了许多,终于被几滴飞溅的药水放倒了。
“你竟然每天都关他禁闭!”庞弗雷夫人对着把昏迷的哈利送来的斯内普怒吼,“这孩子有多久没好好休息了,你好好看看他的脸色,他晕倒的原因一大半是由于疲劳过度……”
斯内普教授脸色难看地任由她对着自己大吼,一直看着病床上那个瘦小的身子沉默不语。
一离开医疗翼他就把德拉科叫进了办公室:“为什么波特会疲劳过度?”他可不相信只是一些劳动服务就会让波特累成这样,他一直很注意……一直不相信波特有大脑,没敢给他需要动脑的工作。
德拉科巴不得教父这一问,立刻便把哈利睡眠不足,经常做噩梦的事情告诉斯内普。当说到绿光与女人的尖叫时,斯内普的脸色黑的几乎能当墨水用了,却什么都没说,只是挥挥手让德拉科出去。
哈利被庞弗雷夫人留在医疗翼躺了三天,期间喝的无数杯味道极其恶心的魔药,它们都有让人安眠的效果,让他扎扎实实地睡了几天好觉。
“波特先生,你醒了?”庞弗雷夫人立刻听到声音走进来,“看起来你完全好了。”
“我可以回去了么?”哈利问,他一点儿伤也没受却在这儿躺了三天,这让他有点儿发窘。
“是的,当然,我来就是通知你这件事情的。”庞弗雷夫人笑道。
于是哈利穿上校袍离开了医疗翼。
这时是早上七点多钟,周六的早上小巫师们都起的很晚,这时走廊上还空荡荡的,就连画像们也都还在睡着。
哈利朝斯莱特林的公共休息室走去,刚下了几级楼梯,他突然停下来,转身往三楼爬去。他想乘着没人的时候再去有求必应室看看,不把那个头冠拿出来他心里就总觉得不放心,一想到这件事就使他感到坐立不安。
他爬到八楼,在那个画着巨怪的挂毯前来回转了三圈,打开了有求必应室的门。那个头冠还好好地戴在那个雕像的头上,哈利站在它面前默默地看了一会儿,抿了抿唇,伸出手想要把头冠从雕像的头上取下来。
“波特!”
一声怒喝把哈利吓了一跳,手一抖,头冠掉在脚边,滚了一下后不动了。他全身紧绷,脑子里飞速转动着,可偏偏它在这么紧张的时刻就像是一团浆糊,什么也想不出来。
“波特,”斯内普大步走过来,脸色发青,“你的脑子都被鼻涕虫吃光了吗?这明显是黑魔法物品,还是说我们的救世主男孩连黑魔法物品也不认识?或许我应该……”
哈利抿着嘴一声不吭,只是盯着斯内普教授的手看着,在那黑袍的长袖下,斯内普教授的手正紧紧地握着。他们都没注意到那只王冠突然轻微地摇动起来,冒出一股肉眼几乎察觉不到的黑气。
茫然不知所措地任凭教授喷洒毒液的哈利突然痛叫一声,捂住额头弓着身子倒在地上,斯内普被吓了一跳,连忙蹲下身子去掰开哈利的手察看时,却发觉他的那个闪电形伤疤又红又肿,而哈利则已经晕了过去。
汤姆与汤姆
哈利并没有晕太久,因为他听见庞弗雷夫人对着斯内普教授怒吼:“刚刚出院!刚刚出院!为什么他又晕了……”
他努力想睁开眼睛替教授分辩,因为他晕倒确实不关教授的事儿,但他却怎么也发不出声音来,不过幸好有人代替他这么做了。
“好了,波皮,西弗勒斯只是刚好遇上。啊,西弗勒斯,可以说说这是怎么回事吗?”这是邓不利多的声音,哈利可以想象老校长肯定又在欢快地眨着他的蓝眼睛,他一直无法理解邓不利多是怎么把眼睛眨得那么快而不抽筋的。
斯内普低沉丝滑的嗓音响起,慢慢地把他今天早上起来准备去吃早餐却看见波特鬼鬼祟祟的情况说了一遍,至于他从地窖出来去一楼大厅吃早餐为什么能看见从二楼去八楼的哈利,这我们就不要追究了。他嘶嘶地说:“阿不思,或许你该拿魔杖给你的救世主男孩通一通脑子,否则他怎么会轻易去碰一个黑魔法物品?”
邓不利多显然对霍格沃茨出现黑魔法物品很关心,立刻就问道:“那个头冠你带来了吗?”
“你以为我会把它留在那里,一直等到下一个没脑子的小混蛋发现它吗?”斯内普不高兴地朝他的上司喷着毒液,“就是它,波特晕过去后我发现它散发出一股黑气,立刻用了几个禁锢咒。”
哈利这时已经睁开了他的眼睛,看见斯内普教授正把那只破旧的头冠递给邓不利多。邓不利多一看见头冠就变成严肃起来,将头伸进壁炉喊道:“菲利斯,过来一下好吗?”
弗立维教授对黑魔法也有研究吗?哈利好奇地想。
魔咒学教授很快就到了,他一看见桌子上那个头冠就尖叫一声晕了过去。哈利很没有同情心地窃笑起来,弗立维教授实在太容易激动了,一丁点小事也级常能让他从椅子上蹦起来。
邓不利多很快把小个子教授用飘浮咒移到隔壁的病床上,又用了个哈利不认识的魔法,弗立维教授立刻就醒了过来。
“看来我没有弄错了?菲利斯。”邓不利多说。
“是的,是的,”弗立维教授激动地朝头冠扑过去拿着它左看右看,然后再次尖叫起来,“是谁?是谁竟然把拉文克劳的头冠制成黑魔法物品?”说着他抽出魔杖对着头冠用了好几个魔法,渐渐地他的额头上冒出汗珠,最后不得不停下他的动作,“这上面究竟是什么魔法,我竟然没有办法驱除它。阿不思,你认识这上面的魔法吗?”
邓不利多脸色凝重,他转头看向哈利:“哈利,你已经醒了?感觉怎么样?”
哈利有些局促地笑道:“很好,先生,为什么我突然会伤疤痛呢?”
“恐怕与这个头冠有关,”邓不利多拿着头冠在他床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现在让我们来看看它到底有什么问题。”
他挥动魔杖去除了斯内普教授施放的禁锢咒,但头冠似乎知道眼前的这位白胡子老头就是魔法界最伟大的白巫师,并没有冒出黑气或者其它什么。邓不利多笑眯眯地道:“看来我们这位朋友还记得我呢——汤姆,很久不见了,不出来与我打个招呼吗?”
哈利莫名其妙地看着邓不利多,以为他终于疯了——还是说这个头冠也像分院帽一样会说话?
过了好一会儿,就在哈利以为邓不利多弄错了的时候,头冠突然抖动了一下,一个二十来岁的青年突然出现在头冠上方,他黑发红眼,英俊极了,但很显然,他并没有身体。
哈利看见这个青年一出现,斯内普就摇晃了一下,伸手握住自己的左臂,悄悄退到门后面的阴影中。
这个人是谁?他为什么会在这个头冠里?如果是幽灵的话,那应该像胖修士一样是珍珠白啊?
弗立维教授再一次尖叫起来:“竟然真有人做这个……疯了吗?梅林啊……”
叫汤姆的青年冷哼了一声,不屑地看了一眼弗立维道:“你懂什么。”
这一眼满是杀意,还夹杂着长期作为上位者的那种睨视众生高高在上不将人命当回事的轻蔑,虽然对方只是虚影,弗立维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它是与分院帽一样的魔法物品吗?”哈利终于忍不住问道。
“小子,竟敢用‘它’来表示伏地魔,竟然把伏地魔与那顶脏兮兮的……”
他的话被一声尖叫打断了,弗立维教授从椅子上滚了下来,脸色苍白:“你是神秘人?”
哈利惊讶地看着伏地魔,他看起来英俊潇洒、温文尔雅,怎么也无法把他跟传说中的那个疯狂的黑魔王联系起来。
“汤姆,你还是坚持你的主张吗?”邓不利多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儿,突然道,“你从来没有为你的失败后悔吗?”
“后悔?后悔成为黑魔王还是后悔要消灭麻瓜?”伏地魔冷笑,哈利看到他的笑容只觉得背上凉汗直流,这才真正明白眼前这个果然就是伏地魔,“我只后悔当初不懂得隐藏自己的野心,刚进霍格沃茨就让你产生了戒备。何况到底谁赢谁输却也还不能下定论。”
“不,你的结果只会是失败!”邓不利多转头向弗立维道,“菲利斯,很抱歉,拉文克劳的头冠没办法完整地还给你了。”说着他抽出魔杖指向头冠。
伏地魔尖叫道:“邓不利多,你想干什么?你是杀不死我的,伏地魔是不死的……”
哈利听见邓不利多念了个咒语,头冠立刻燃烧起来,伏地魔悲惨地号叫着,虚影越来越小,一种乌黑的血一样的东西从头冠里渗了出来,头冠剧烈晃动起来,就像有个人在里面挣扎一般,最后它裂成了碎片,而虚影和声音都没有了。
他不禁打了个寒战,用棉被把自己裹紧了,忍不住小声问道:“先生,他死了吗?”
“是的,他死了,但他也还没死,这只是他的一部分罢了。”邓不利多看着那些碎片喃喃地道,“就像这个头冠,如果不把所有的碎片都消灭,头冠就还存在着,只是他们都在哪儿呢?”
哈利不懂他的意思,人怎么跟头冠一样呢?死了就是死了,难道还能死一半活一半吗?弗立维却颤抖起来,声音尖锐地道:“阿不思,你的意思他不止做了这一个,他果然疯了吗?”
“我也不知道他做了多少个,但他确实是疯了……”
一直站在阴影中默不做声的斯内普突然道:“他早就疯了吧?那几年莫非就是做了魂器才失去理智的么?所以才会相信那个预……才会死在自己的索命咒下面。”
“魂器?”哈利敏感地抓住了重点,“魂器是什么?”
“魂器就是装有灵魂的容器。”邓不利多看起来非常疲惫,哈利突然注意到他有好一会儿没吃糖果了,“伏地魔相信制作了魂器以后他就能够永生,事实上如果我们不把他所有的魂器都消灭的话,我们就没办法真正杀死他。”
“这么说人真的可以永生了?”哈利瞪大眼睛问,“可是这也太离谱了,人是不可能永生的。”
“是的,人不可能永生,伏地魔这样做不过是加速他的灭亡,他制作了魂器后就变得疯狂了,暴躁,没有理智,所以他才会失败。虽然他现在不算死了,但也不算是活着。”邓不利多说,“只是我们要真正杀死他就得把他的魂器都找出来,问题是我们不知道他有多少魂器,也不知道他把魂器都放在哪儿。”
哈利想了想,问道:“就算我们把他的魂器都找出来了,他不是还可以继续制作其它的魂器吗?那我们还是没办法消灭他呀。”
“制作魂器需要一种高深的黑魔法,还需要杀人,如果他本身不够强是不可能制作魂器的。而且人的灵魂只剩下四分之一、八分之一、十六分之一、三十二分之一……一直小下去,他不可能还能保持理智,到最后甚至可能连人都称不上,只不过是只连心智都没有的怪物……”
“啊,”哈利突然叫了起来,打断了邓不利多的话,“差点忘了……对不起,先生。”
“没关系,”邓不利多不介意地道,“差点忘了什么,哈利?”
“先生,我会特意去有求必应室找个这头冠是因为我在格里莫广场12号看见一个东西,给我的感觉与这个头冠很像,所以我才会对它念念不忘的。”
众人立刻通过壁炉去了布莱克老宅,小天狼星得知魂器的事,脸色一下变得惨白,抓过教子仔细检查起来。用了一打咒语,哈利也再三保证自己没事,这才叫道:“克利切!”
家养小精灵砰地出现在他面前:“小主人叫克利切什么事?”它漫不经心地行了个礼,抬头看见哈利,又深深地弯下腰,“啊,哈利小少爷有什么吩咐?”
哈利抓抓他那鸟窝一样的乱发,突然觉得说不出口,他答应了让克利切保留着那个吊坠盒的,现在却要反悔了。
小天狼星却不管这些,直接道:“雷古勒斯留给你的东西呢,拿出来。”
“不!”克利切尖叫起来,开始用力地在墙上撞着自己的脑袋,“小主人命令我不能交出去,克利切是坏精灵,克利切没有完成主人的命令,雷古勒斯小主人命令克利切毁了吊坠盒……克利切太坏了……克利切没有办法把吊坠盒毁掉……克利切没有办法在上面留下一点痕迹……”它的额头上已经肿起一个大包,眼睛充满了红丝,脸上又是眼泪又是鼻涕,样子可怜极了。
“别担心,”哈利安慰道,“邓不利多先生可以把它毁掉。”
“真的吗?”克利切立刻抬起头,急切地看着邓不利多。
邓不利多点点头:“如果你愿意,我还可以把它的残骸留给你作纪念,毕竟它是你最喜欢的小主人留给你的。”
“谢谢先生,克利切……克利切……”它发出一声又是欢愉又是悲伤的嚎叫,啪地一声不见了,几秒钟后它出现在众人面前,手里拿着一个大大的金色的吊坠盒,“就是这个。”
再见,德思礼!
“你的心情很好!”德拉科看着对面快乐的几乎要飞起来的、一直走来走去没办法让自己安静下来的哈利,挑眉道。
哈利抿嘴笑着点点头,不是装斯文,而是他实在太高兴了,不想让自己笑的把嘴咧到后脑勺上去的傻样被别人看见。
他只要想到今天去女贞路4号打过招呼后就可以直接住进格里莫广场12号,以后再也不用回德思礼家,再也不用与他们一家见面,也有了一个温暖的家,有一个宠爱他的教父与他一起生活他就忍不住想要哼歌,可惜他不会唱歌。
可惜这会儿那位极为宠爱他的教父——小天狼星·布莱克心情却极差。他特意乘着教子还在霍格沃茨特快上的时候抢先一步到了女贞路4号,向那对夫妇表明他的身份,当时他们显然正准备出门。
小天狼星原以为自己会受到热情的接待——这个粗心的家伙竟没有从教子过于急切的行为上看出他寄人篱下这十来年所受到的对待——但那对夫妇一看到他奇怪的打扮就脸色大变,当听说他是哈利的教父、他们外甥父亲的朋友时,立刻就重重地关上了门。
“真没礼貌。”小天狼星嘀咕着,开始用力敲门,叫道,“请开门,我想跟你们讨论一下哈利的监护权问题。”
门立刻打开了,那个胖子一把将他拉进屋里,而长脖子女人则紧张地左右张望了一下,随即再次紧紧地关上了门,让小天狼星大惑不解。
“你听着,”胖子道,“我不管你到底是什么人,请你立刻离开!”
“是的,”小天狼星掏出文件放在桌上,说,“只要你们在这个监护权转让文件上签字,我立刻就会走。”
“不行,”长脖子女人断然拒绝,“他必须住这儿。”
“我知道你们把哈利养到这么大,会舍不得他也是自然的,但哈利是个巫师,他是属于魔法……”
“在我们家不许提这个!”胖子突然怒气冲冲地叫道,但随即在他妻子紧张的提醒下降低音量,“在我们家不许提这个东西,先生,这儿不欢迎你,请立刻离开!”
小天狼星大吃一惊:“不许提什么,先生?魔法吗?”
“是的,我们家不允许有这种怪物……”
他的话把小天狼星激怒了,脾气本来就不算好,原本因为雷古勒斯的死反省并开始控制自己——他已经在邓不利多的陪同下去那个山洞里找到了成为阴尸的雷古勒斯——但听到胖子说巫师是怪物还是没有办法按捺住自己,他这才明白哈利为什么对于能够跟他一起住会那么高兴,原来不单是因为他多了个教父,还因为能够逃离这一家人。他们这么排斥巫师,害怕魔法,怎么可能会对哈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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