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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武天下-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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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恬儿暗自松了一口气,接着又补充了一句:“石……石敢当的性命留着还有用,你们谁也不得轻举妄动!”她倒见好就收了,心头暗道:“石爷爷对不住了,我只能称你老人家名讳一次了。”
石敢当百感交集地望着尹恬儿在一道宗年轻弟子的带领下离去了,他虽然很为尹恬儿担心,但却知道自己绝对不能开口叮嘱尹恬儿。
尹恬儿一离去,鄂蟾便望着石敢当冷声笑道:“你的性命当然不能就此了结,但我却要让你吃点苦头,以泄我断指之恨!”
断指之仇,鄂蟾一直念念不忘。
话音未落,他已倏然踏步而入,“铮……”的一声轻响,寒光一闪,他的左手已多出了一柄剑,剑如惊电游龙,快捷无匹地刺向石敢当的腹胸部几处要害。
右手两指被断,他竟重新练成了左手剑法!
对于道宗的诸般武学,石敢当都有所了解,但鄂蟾此时所使出的剑法与道宗的剑法显然有些不同,似是而非,比道宗的剑法更为直接狠辣,想必是鄂蟾自己对道宗的剑法作了某些变动,以适应他的左手,而他易改剑法是在右手断指、心怀怨愤的情况下,不知不觉间将心中的暴戾之气也融入了剑法当中。
石敢当知道鄂蟾在自己同辈人当中,是颇有天赋的,否则鄂蟾也不会对他继位宗主的事那般耿耿于怀。因此,此刻面对鄂蟾的左手剑法出击,石敢当也不敢掉以轻心,立即封挡。
鄂蟾一剑既出,便如开闸洪水,一发不可收拾,一浪高过一浪的无俦剑气声势骇人,杀机重重,鄂蟾恨不能一下子将石敢当捅成蜂窝。
斗转星移之间,石敢当已被迫得一退再退,身后就是三百六十级石梯。
百密一疏,石敢当以肉掌对付老而弥坚的鄂蟾,又因为对鄂蟾断指一事多少有些内疚,所以出手有所保留,结果一不留神,左臂已然中了一剑。
鄂蟾右手两指断了之后,竟能将左手剑法修炼到这等境界,实是不易,不知为此花费了他多少心血。可以说鄂蟾是负气而练左手剑的,心中怨气所指,自然是石敢当。换而言之,如果不是心中有对石敢当的怨恨,他的左手剑也许就根本无法达到这等境界,怨与恨是他唯一的动力所在。
苦练近三十载的左手剑,今日终于有机会面对期待已久的发泄对象,鄂蟾的剑势发挥得淋漓尽致。
石敢当又被迫退下了几步石阶,两足踏过处,石阶断碎,足见他此刻承受了极大的压力。
鄂蟾大喝道:“我要证实论德论才,你都根本不配做道宗宗主!”
冷剑一沉倏扬,剑气啸声骇人,气势如虹,竟然又攀升至更高境界,万点寒芒充斥了石敢当身侧的每一寸空间,似要将石敢当顷刻吞噬。
石敢当被迫全速后掠,勉强脱身后,不得不祭起“星移七神诀”!
双掌互叠,浩然真气瞬间催发至惊人境界,阴阳太极的图形浮现于石敢当的身前。
“星移七神诀”是唯有道宗宗主方能修炼的绝学,石敢当祭起“星移七神诀”,却更让鄂蟾愤怒!他冷笑一声:“石敢当,让你这样的人拥有星移七神诀,实是一个天大的错误,纵是如此,我也一样要击败你!”
郁积近三十载的怨气使此时的鄂蟾几近疯狂,全然没有了平日的长者风范。
……
与此同时,尹恬儿刚离开石敢当不久,走不多远,就见有两人正向这边而来,虽然在夜色中,但却很容易看出其中一人是妩月。
这时尹恬儿也听到了身后剑气排空之声,本是进退两难,乍见妩月,可谓大喜过望。
还没等她开口,妩月已先道:“你为何没有跟随石敢当?”明显的责备语气。
尹恬儿一转念,便撒谎道:“有人要杀他,我怕有什么意外,所以急着来见宗主。”
她心想现在你们还想知道天瑞重现在何处,定不会让石爷爷有性命之危的。
果然,蓝倾城道:“快去看看。”显得很是焦虑。
尹恬儿却不知道,妩月、蓝倾城此来,是要带石敢当去术宗青虹谷的。
三人刚刚赶至,便听得金铁断碎声与痛呼声同时响起,尹恬儿心中一喜,她知道石敢当没有用剑。
转过拐角处,果见鄂蟾颓然跌落地上,他的剑已寸断,败于石敢当对他的打击极大,他所受的伤其实并不十分重,但精神上的打击却使他脸如死灰。
几乎就在妩月、蓝倾城、尹恬儿一行三人出现的那一刻,击败了鄂蟾的石敢当忽然踉跄了一下,似乎在竭力稳住身形,但终还是一头栽倒,顺着石梯一路滚下。
尹恬儿整个人一下子僵住了,脑中嗡嗡作响,耳边隐约听到妩月的声音:
“不好!他妄动真气,体内毒素提前发作了!”
尹恬儿脸色煞白如纸,若不是有面纱遮挡,谁都能看出她的异常。尹恬儿竭力让自己平静些,但她的声音仍是不可避免地颤抖:“宗主……快救他!他……他已经知道天瑞重现所在方位,但还没有来得及说出!”
“来不及了,解药只能是在毒发之前服下才有效,因为此毒太过霸道,一旦毒发,毙命只在顷刻间,现在就是神仙也救不了他了。”
“勾祸”二字,对乐土人来说,所代表的就是死亡、血腥、恐怖。
当马车内的人说出“勾祸”二字时,刹那间仿佛有一股神奇的魔力笼罩了全场,让人顿有透不过气来的感觉,同时,丝丝寒气慢慢地渗入了场中众人的心中。
一个早已被世人认定必死无疑的狂魔竟然再度不可思议的重现,仅仅这件事本身,就足以让人感到莫名的震撼。
难道,勾祸真的是不死之魔,将永远如同可怕的咒念般一直困扰着乐土,让乐土不得安宁?
小野西楼最先回过神来,抢先掠上了马车,稳稳地立于马车车顶,哀邪、断红颜、扶青衣也相继掠上,攀附于马车车身上。
另外几名千岛盟人刚一接近,便觉有强大气劲排山倒海般压来,大骇之下,急忙抽身而退。
“你——们——只——配——掩——护——其——他——(www。fsktxt。com:看书吧)——退——却!”
说话间,那匹马长嘶一声,已奋蹄而起,根本不需调转,径直向前疾冲而去。
“休想走脱!”
天司危、天司杀几乎同时大喝,自两个不同的方向掠向马车,全力拦阻。
“轰……”的一声,马车已冲过了街对面的房屋,就如先前战传说所见到的那样,虽然马车过处柱折梁断,但却是四向激飞,根本无法落在车身上,自然也就伤不了小野西楼等人。
天司危与小野西楼全力一拼之下,已受了不轻的伤,这导致他扑向马车时,面对横飞直撞的断梁折柱,竟无法做到从容进退,不得不稍缓去势,暂作回避。
天司杀却是不同,他凌厉而进,断梁残柱根本无法及身。
天司杀所用的兵器名为“惊魔”。正如它的名字本身就予人以力量感一样,它是一件重达一百七十一斤的兵器,其形状更像是一把长柄的大铁锤,一头大一头小,粗大的一端布满了尖刺。
这么一件庞然大物若是在一般人手中,恐怕就有些不相称了。但对于高大雄伟至极的天司杀来说,却反而让人感到只有这样的兵器才与他相配。
看样子,他的确是奉冥皇之命而来的,因为平时天司杀很少将他的惊魔带在身边,毕竟这件兵器太引人注目了,若是时刻带着它在禅都巡行,岂非不能营造天下安宁太平的氛围?
天司杀与天司危多少有点同病相怜的味道,他的职权是掌管禅都内的刑杀,听起来似乎比地司杀更风光,但事实却不是这样,因为禅都多位高权重之人,就算表面上没有什么权势,但七拐八弯的也许就与某个有权有势的人扯上了关系,所以,天司杀要在禅都杀一个人,比地司杀在禅都之外杀人就多了不少顾忌。
而今日对付千岛盟则不同,天司杀可以毫无顾忌——这种感觉,实在是太美妙了。
所以,天司杀甫一出手,便祭出了他四大杀招之“万魔伏诛”,惊魔以千军辟易之势横扫过去,势如雷霆,惊魔过处,断木残砖纷纷粉碎飘洒,其情形着实骇人。
但马车去势之快,完全出乎他的意料,即使是在宽阔大道上奔驰,也难以达到这样的速度。天司杀毕竟来迟了一步,未曾亲眼见到马车摧枯拉朽般冲至这边时的情形,所以他对形势的估计就有了偏差,威力无穷的“万魔伏诛”竟然落空。
虽然未击中目标,却产生了极大的破坏力,无俦气劲与马车冲撞形成的破坏力合作一处,产生了更可怕的毁灭力量,方圆数十丈之内的屋宇齐齐轰然坍倒,尘埃四起,气浪席卷过去,又有不少火把熄灭了,但天色却并未因此而变暗多少,原来此时天已开始渐渐地放亮了。
天司杀的视野暂时被阻挡了。
也就在这时,“嗖……”的一声,似乎有人在他的身侧掠过,天司杀心道:“莫非是地司命?抑或是皇影武士荒缺?”闪念之时,他已只能望见那人的背影了,看背影,应该很年轻,那么就不会是地司命,而皇影武士荒缺所用的兵器是极富标志性的奇长无比的一杆金枪,一眼可辨,此人也不会是荒缺——天司杀不由疑惑了。
天司杀所见到的人是战传说!
无论从哪方面看,战传说也不愿让勾祸及千岛盟的人就这样离去。
一掌震飞一根正向自己倒射过来的木柱时,战传说倏觉一股无比强大的杀机突然袭来,这杀机对他的心灵压力之大,甚至超越了先前他面对千岛盟大盟司的压力!
根本没有任何细思的余地,战传说立时祭起“无咎剑道”的守势“刚柔相摩少过道”,不求有功,但求无过,第一时间布下了滴水不渗的防守。
但“滴水不渗”只是理论上,或者说只是在面对不是太强的对手时。而这一次,“刚柔相摩少过道”却没有能够让战传说全身而退,他不是用眼睛看到,而是用感觉“看到”一只枯瘦如柴的手竟不可思议地破入“刚柔相摩少过道”织成的剑网中,准确无比地击向剑身平展的那一面。
一定是对方的气势太盛,其凌厉绝霸的杀机对战传说的感观乃至灵魂都形成了极大的冲击,以至于战传说的肉眼虽然没有能够分辨清楚对方的攻势,反而却凭感觉感受到了。
但——虽然捕捉到了这一幕,战传说却有无法抗拒、无法回避的感觉,仿佛无论自己的速度再如何的快,却无法阻止对方所想做的任何事。
这实是一种要命的感觉!
而事情的发展证实了他的感觉并没有出错,只听“当……”的一声暴响,战传说只觉右臂一麻,手中之剑已然断碎。
性命悬于一线!
生命的本能在最危险的时刻蓦然爆发,炁兵“长相思”在第一时间蓦然出现于战传说的左手,银芒乍现,剑出如电,反向暴刺。
招式简单得无以复加。
但炁化“长相思”的出现本就是绝对无法预料的,就算是临阵经验再丰富的对手,也绝对不可能想到对方手中一件兵器被毁,会凭空再多出另一件更具威力的兵器!
一只手掌已挨上了战传说的后背要害处,却不得不因为战传说那有如神助般不可思议的一剑而后撤!
战传说与对手同时闷哼一声,向两个不同的方向跌飞。
有血腥之气散开!
战传说那超乎想象的一剑已然奏效。
但战传说也不好受,那一掌虽然没有完全击实,但凛冽掌风仍是透体而入,战传说只觉喉头一甜,好不容易才将一口逆血重新咽回。
就这么一耽搁,那辆马车竟已自视野中消失了,屋坍房倾的局面已然结束,待战传说站稳之时,见到了此生他见过的最奇异的人!
虽然天色昏暗,却可以看见那人裸露着的肌肤发出幽亮的如金属一般的光泽,让人觉得这绝对不像是活人之躯,而应是一尊金属质地的雕像。战传说一下子就想到了自己进入那座神秘古庙时,所见到的神秘人物,但眼前此人与那人又有所不同,那人只是面部肌肤异常,而眼前此人却恰恰相反,他的手、足、颈虽然匪夷所思地泛着金属的光泽,但面部肌肤还算有点正常。
当然,所谓的“正常”,也只是与他的其他部位相比不至于太诡异,但与正常人相比,却是过于苍白,苍白得泛着淡淡的绿色,让人不由要怀疑他的体内所流淌的,一定不是血液,而是别的什么东西。
这应是一个怪异得近乎滑稽的人。
但此刻战传说却一点好笑的感觉也没有,相反,却是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惊悸。
这一切,皆是因为对方那决不平凡的眼睛!
不是简单的残忍,也不是冷漠,不是轻藐——而是糅合了残忍、冷漠、轻藐而成的超越生死的神秘力量,他的眼神会让人感到如果说死神可以操纵一切的命运是一句真理,但在他这儿却将被彻底地颠覆。因为他的无比顽强的生命力及意志力,使他似乎可以超越死神。
难道,眼前这个人,就是可以让整个乐土风云变色的九极神教教主勾祸?
第八卷
第一章 大冥公敌
一个只在传说中才有且本应早已死亡的人忽然活生生地出现在面前,让战传说感到十分的异样,像是时光错位了。
按时间推算,勾祸如今应该是百岁左右了,但面对勾祸时,没有人会去考虑他的年岁,如勾祸这般的人物,即使是只有一口气在,他也无愧于“强者”二字,因为他的意志是永远不会被摧垮的,像这样的人,岁月的流逝又怎能在他身上留下多少实质性的印痕?
在战传说望着勾祸的同时,勾祸也在以略显惊讶的眼神望着战传说。
他一定是在思忖如此年轻的人,何以能够达到拥有炁兵的境界?
一个是曾让整个乐土为之不安的前代强者,一个是注定要承受不平凡的命运、不平凡的使命的后起之秀,他们之间,本应有时空的间隔,但此刻却在命运的驱使下,在此相遇了。
在彼此相视的极短时间内,无论是战传说还是勾祸,都暂时地抛开了一切杂念,仿若天地间只剩下他们二人。
但这种沉寂注定只会是暂时的。
天司杀已然赶至,他不发一言,暴掠而起,惊魔高扬至极高处后,蓦然滑落,惊魔在同一时间在九个不同的方位幻现,仿若同时有九件惊魔铺天盖地般直取勾祸。
勾祸乃乐土公敌,是绝世之魔,人人得而诛之,更何况是司职刑杀的天司杀?
“你——还——不——够——资——格——挑——战——我!”勾祸的声音依旧是那么的怪异,即使在瞬息万变的时候,他似乎也必须一个字一个字地吐出,这就让他的话显得有些费解。
说话的同时,勾祸双掌齐出,竟然同时分别攻击战传说、天司杀两人。
在面对天司杀的全力一击时,还能够分心攻袭另一人的,普天之下,也难寻出几个,尤其勾祸还为战传说所伤,更显示出了勾祸可怕的自信!
掌风如无形巨刀般汹涌奔至!
战传说急忙以炁兵“长相思”全力迎出,他虽然伤了勾祸,但却有自知之明,知道那是因为勾祸毫无心理准备没有料到他能拥有炁兵所致。
炁化“长相思”与勾祸无俦掌风正面相接,爆发出可怕的金铁重撼的声音,气劲疯狂四溢,战传说双袖尽裂,好不骇人。
一击之下,勾祸如同一片毫无分量的轻羽般飘飞,夜空中回荡着他那独特的声音:“我——再——入——禅——都——之——日,便——是——血——洗——禅——都——之——时!”
声音久久不消散,直到勾祸起落之间已消失于所有人的视野之外,那声音似乎还在耳际回荡。
战传说之所以没有尾衔而追,是因为那一记强拼之后,已让他真力无以为续,力不从心,心头不由为勾祸内力修为之深大感惊愕。
当然,也许勾祸是以独门手法借战传说与天司杀之力,所以在战传说、天司杀双双止步的时候,勾祸却能够从容全身而退。不过,即使勾祸用了巧劲,在战传说、天司杀两大绝顶高手的夹击下还能将巧力用得挥洒自如,恰到好处,也足以让人叹为观止。这么做无异于在玩火,稍有不慎,就是粉身碎骨的下场。
却不知天司杀是否也是基于与战传说一样的原因没能及时追杀勾祸。
天司杀看了看战传说,眼中有了惊疑之色,他是在猜度着战传说的身份。
战传说心知自己祭起炁兵“长相思”难免惊世骇俗,当下散去自己部分内家真力,炁化“长相思”奇迹般的消失于无形。
以天司杀这等身份的人,目睹这一情景也忍不住低声“啊”的一声,显得万分惊讶。
战传说直截了当地道:“那拉车的绝非神马,只是勾祸借自身的真力气劲护住了马及车身而已,所以,此刻失去勾祸保护的马车并不难拦阻,千岛盟的人绝非那么容易逃脱的,大人若是信得过在下,就一并追逐勾祸,只要将勾祸缠住,其他人就可以安心对付千岛盟的人了。”
他分析得很是清楚明白,顿时提醒了天司杀,不过天司杀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小兄弟是……”
天司杀性情直爽豪迈,虽然位居尊崇无比的双相八司之列,却并不盛气凌人,战传说方才所显露的修为显然已深深地打动了他,已然起了相惜之心,以至于竟不顾自己无论身份、辈分都要比战传说高许多而称其为“兄弟”。这时也已赶至的天司危听了不由暗自皱眉,哭笑不得,暗忖连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年轻小子你也与之称兄道弟,双相八司的威信被你这么折腾,恐怕也所剩无几了。
战传说因为不满冥皇的一些举措,所以连带着对大冥王朝都有了不满,但此刻眼前这显然在大冥王朝中有极高地位的人却又博得了战传说的好感,甚至连天司危与小野西楼决战时的奋勇,也让战传说对大冥的看法改变了不少,他心道:“看来,虽然冥皇昏昧,但大冥王朝却不至于一片混沌。也是,像落城主、殒城主二人皆是大冥王朝重将,他们岂非也是顶天立地的汉子?可惜,他们都已不幸遇难。”
想到殒惊天已为千岛盟所杀,而小夭也是被千岛盟人掳掠,战传说更是决不愿让千岛盟人逃脱。面对天司杀的疑问,他只是简单地应了一句:“在下是乐土人。”便向勾祸消失的方向追去。
“乐土人 ?'…fsktxt'”战传说的回答有些出乎天司杀的意料,所以他先是皱了皱眉,复而恍然大悟,心道:“不错,只要是乐土之人,都绝对不愿见到勾祸与千岛盟人为非作歹,本司杀倒多此一问了。”
正如战传说所预料的那样,小野西楼等人并没有那么容易脱困。
马车冲出那排房屋之后,勾祸立即弃车折返,力战天司杀、战传说二人。情急之下,他并未能对小野西楼他们说什么,但在这种情况下,小野西楼等人岂能不知接下来该做什么?
他们的运气还算不错,这边就是一条宽阔的大街,更难得的是他们冲出来的地方正好是一个“丁”字路口,可以有三个方向供他们选择。
同时还让他们略略松一口气的是这一次毕竟是他们伏击对方,此刻禅都方面虽然在更大范围内已经撒下了天罗地网,但在最接近冲突的核心地带,大冥还没有能够聚集太多的人马。
不过,千岛盟几名幸存者知道就算暂时不会受到强力攻击,但只要他们的行踪被一直牢牢地盯住,那么他们就很难能够突围成功。
但他们却又没有任何办法摆脱乐土之人的视线!
现在,他们唯一的希望就是这左近毕竟还没有如铜雀馆周围那样被清理得不能容一人藏身,勾祸的横空出现打乱了大冥乐土的部署,为千岛盟人赢得了一定的宝贵时间。如果能混迹于普通的乐土人当中,或许有脱身的机会。
虽然有三个方向可供选择,但小野西楼根本未作任何考虑,就任凭马车径直向前冲去,因为这就省去了改变方向所要花费的时间,尽管那也许用不了片刻的时间,但他们几人却也浪费不起。
没想到刚冲过“丁”字路口,拉车的马突然毫无征兆地倒下,连马嘶声也未发出。马虽然倒下了,但巨大的惯性仍是让马车带着倒下的马匹一起冲出了老远,方才在一阵难听的扭断声中,轰然倾翻。
车上的小野西楼、哀邪、扶青衣、断红颜当然全都在马车倾翻之前跃下了。
初时他们还以为是有冷箭射中了马匹,但很快他们发现事实上并非如此,这才明白这匹马已经因越它的极限的奔驰而耗尽了生命,一旦失去了勾祸的内力与生机的支撑,它就唯有死亡。
略一耽搁,地司命、皇影武士荒缺已自两个不同的方向向这边包抄过来。小野西楼受伤非轻,一旦被如地司命这等级别的高手缠住,他们可就难以摆脱了。
但地司命、荒缺显然都已发现了他们,正全速迫近。
众千岛盟人心头不由浮起绝望之情!
忽闻扶青衣轻轻地道:“门主,我有一计。”
“什么?!”哀邪有些意外地道,眼中难掩惊喜之色,他知道自己手下这个最出色的杀手足智多谋,也许他真的有什么脱身之计也未为可知。
小野西楼、断红颜也齐齐将目光投在了扶青衣的身上——如今他们四人可以说是命运系于同一条线上了。
“请门主以三皇咒加之于属下身上吧。”扶青衣道。
哀邪呆住了!饶是他心狠手辣,冷酷无比,但这一刻仍是不由心生哀然之情。
他明白扶青衣的意思,眼下要想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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