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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武天下-第1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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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错了,我总觉得尊嚣的失踪与不二法门的不问世事有着某种特别的关系,别忘了,尊嚣之智比战传说或许更为可怕,我宁可我们的对手是战传说而不是尊嚣。”晏聪淡淡地道。

幽闲微怔,没人比他更清楚尊嚣的可怕。如果是尊嚣控制了禅城,以他那算无遗策的手段,即使是他和晏聪联手,只怕也无法是尊嚣的对手。

“那我们就立刻通知战传说,如果让他们互相残杀,引起禅城内乱,岂不是更对我们有利吗?我不相信战传说的死亡军团会甘心受尊嚣控制。”幽闲心头一动道。

晏聪微微点头,他并不是不想战胜战传说,但是他与战传说早有约定,更何况他决不想让尊嚣控制禅城,那样他很有可能会一败涂地。

幽闲眼里却露出一丝狂热的神采。

禅城皇宫,依然是三步一岗五步一哨。

战传说已有了大冥司危、护国大将军的身份,但身在皇宫,却深感压力。那是一种无形但却又真实的压力,天司命的话使他对皇宫更生出了极大的戒心。他负责禅城的防护,但是他却无法完全知道冥皇在皇宫究竟做了些什么。

自冥皇将战传说接入禅城之后便深居简出,仿佛变了一个人。这也给战传说收买冥皇身边重臣的机会。战传说掌握了禅城中绝对的力量,无论是财政还是军事。

“护国大将军到——”在政德宫外的禁卫军大声喊道。

“宣护国大将军觐见——”内侍监在殿中应了声。

“你们在外等我!”战传说向身边的护卫吩咐了一声,便大步行入政德宫。

宫殿之中黄绫在风中轻抖,冥皇冰冷地坐在宝座之上,身边的内侍监弯着腰。

“臣战传说叩见陛下!”战传说行了一礼。

“大将军不用客气,赐座!”冥皇抬目,望向战传说:“今日召见大将军其实只是想问一下前方的战况,晏聪小子不知感恩,反而与千岛盟勾结侵我大冥乐土,我一定要让他受尽天下酷刑,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战传说从容不迫地道:“前方的一切还算比较平静,晏聪在车马之役大败之后便不曾有过大的行动,一些小的攻击我们早都有防备,难以对我们造成危害。现在冬天就要到了,他们若是近来没有动静,入冬霜冻之后他们更不会有机会对我们出手,撑到明年,他们粮食溃泛,自然会不战而败。

冥皇有些不自然地笑了笑道:“禅城之中三十万大军。二十万百姓也皆要吃住,我们的粮食比他们耗得还要快很多,今年的秋粮因为卜城之乱而几无收获,能不能熬到明年春天还是个未知数。”

战传说一惊,冥皇一声不响,但对城中的形势却是很清楚,他更可以肯定冥皇决不像近日所表现的那样消极。

不过他并不担心。如果晏聪真要与他决战,那他的车马之役也决不会胜得那般干净利落。事实上,晏聪一直在借机大量削弱千岛盟的力量。千岛盟不会舍得放弃大冥乐土这块肥肉,依然会把大量的兵力遣至乐土,以保证其在盟军中的主导地位,晏聪便是要将千岛盟的力量耗在这场不知道结果的战争之上,那么在将来对付千岛盟的时候便不再多浪费力气。何况他还有大司盟这个傀儡在手。

这一切全在晏聪、战传说的计划之中。对于小野西楼来说,这也是最好的结局。

大冥乐土受千岛盟的侵扰数百年,一直无人能从根本上除去这个威胁。晏聪却以大冥乐土为诱饵让千岛盟欲罢不能。现在,战传说与晏聪对峙而不战,也是在等待千岛盟的援军到来,如果千岛盟这次遣出的十万大军再全军皆没,从此再也不能对大冥乐土构成任何威胁了。

冥皇并不知道战传说与晏聪的协议,所以担心禅城的粮草问题。

“陛下放心,我已派兵向卜城和坐忘城调运粮草,江南今年丰收,征集粮草根本不会有什么问题,而晏聪的大劫域地处极北,粮食稀缺,更是路途遥远,千岛盟的更是远水不解近火,我们只要得到了足够的粮草,他们唯有一败。”战传说很有把握地道。

“哦,如果是这样那我就放心了!”冥皇嘴角笑意神秘莫测。

战传说忽然感到一阵寒意自心头升起。

同一时刻。

“轰……”的一声,战传说一惊之际,身后的屏风布帘顷刻间化为碎片,卷起一阵狂潮直向战传说撞去。

战传说心中大怒!

他没料到冥皇竟敢在这种时候对付他,而且是毫无征兆。不过以他的武学修为,已经没几个人能在背后偷袭他。况且两年多时间的戎马生涯已让他养出了超乎常人的觉察力,所以,当那人出手的一刹那,他的身形便也动了,像是弹丸一般直扑向冥皇。因为他知道,这一切一定是冥皇的安排,那么他也便没有必要再对冥皇手下留情。

战传说出手,长相思化出一道刺目的光芒,带着几乎无坚不摧的气旋几乎是要将整个虚空绞碎。大殿中的黄绫在剑气之中如破碎的蝴蝶一般飞散。璀璨的光芒一闪即灭,亮到无以复加的时候仿佛大殿的每一寸光都被吞噬。

冥皇顿时消失于光芒中,战传说自己和背后偷袭者也不例外。

战传说无法看到冥皇,但他的精神却已紧紧锁住了那个位置。

孰料,他剑上罡气将帝座劈得粉碎时,却不见冥皇身影。与此同时,身后那深深的凉意陡破空而至!

他不由得一声长啸,如龙吟凤鸣,头也不回,剑身回绕,如一条光带在腰间环绕而过。正德殿顿时如被飓风卷过,殿中之物纷纷化为碎片……

战传说看到了一双眼睛!冷而深邃的眼睛!在冷绝的光芒之后,一个苍老的面容极其深刻,浓烈的杀机紧罩着战传说……

“剑使……”

战传说骇然发现眼前这名老者竟是不二法门四大使者中的剑使。

这一发现使他极为意外,他不明白的是为何剑使会出现在皇宫之中,更为何会帮冥皇来对付自己?

剑使的剑与战传说的剑芒相触,仿佛撞在一堵无形的墙上,强大的剑气化成亿万道锋刃绞碎了每一寸空间,然后他看到了自己的剑碎,看到了自己的手碎……直至整个身体化为碎片……

血雨一般洒落,继而在强大的气流之中化成雾气。

剑使死了,他竟无法接战传说一招。

但是战传说却没有半分欣喜。

因为,在这一场杀戮之中,冥皇才是真正的主角。

而冥皇在哪里?战传说无法找到他的位置,但一股深深的寒意却渗透了他的心间,深入他的灵魂……

冥皇出手了,但却无招无形。

战传说的身体像风一样掠向大殿之外,他无法知道冥皇的位置,甚至无法知道这大殿之中究竟存有多少的杀招,所以他必须先离开这里,离开这个由冥皇一手布下的杀局之中。

在大冥乐土的传说中,冥皇的武功是无人可比的,有神鬼勘测之机。

只是从没有人见过冥皇出手,或者可以说冥皇从来都不用亲自出手,但是今天并不一样……

战传说自信自己已经接近数年前父亲的武道修为,但是是否能与冥皇一战却仍没有绝对的把握。

更让他担心的却是此刻身处皇宫,他的将士都在皇宫之外,而在殿外随行的四名高手能否助自己冲破那近百皇影武士的包围,也一样是未知。

“轰……”战传说的身子撞开政德殿的外墙。那厚达两尺的石木结构的墙如花一般炸开,碎石木屑狂射而出。一出大殿,战传说眼前一亮,也便在这时,一股邪异的力量如洪流般自他的身体之中炸开,正是那被阴冷的精神浸蚀力的位置。

战传说无法控制地狂喷出一大口鲜血,而此时他发现自己随行的高手正被一群打扮怪异的高手围攻,而这些人他并不陌生,正是不二法门的法使与毒使及一群不二法门的人。这些人放在江湖之中无一不是顶尖高手,但此刻却是十数人一起围攻他的八大护卫。

“司危大人……”战传说身子踉跄落地时便听到了赤影尊者的惊呼,但他还是站直了身子,在转身的时候他看到了冥皇。

冥皇已不是一身杏黄龙袍,而是一身黑色长袍,在顷刻之间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整个身体散发出一股逼人邪气,阴森而冷漠。仿佛整个天与地全笼在一层无法穿透的深雾之中。

“你不是冥皇……”战传说眸子里闪过一丝讶意,这个人的气质与冥皇相去太远,虽然也一样有着不可仰视的霸气,但却邪异非常,而冥皇是一种皇者霸气,浩然无边……

“元尊……”赤影尊者却失声叫了出来。

“元尊!”战传说的心一下子沉到了极深的地方。

他相信赤影尊者决不会象牙认元尊。因为元尊与九极教的刻骨仇恨,而赤影尊者则是元尊手下的幸存者!

战传说也明白了为何“冥皇”选择在这种时候对付他了。元尊只要杀死他,那么便可以冥皇的身份轻易地接手战传说的兵力,即使死亡军团想作乱也难有作为。

而后,元尊可以推说是晏聪杀了战传说,借机挑起死亡军团对晏聪的仇恨,他便可以领着大军与晏聪决战……

“赤影!”元尊也似乎有些意外。但当他看到眼前的人时不由得又笑了道“二十年前你逃了,二十年后你一样还得死于我的手中!”

说完移向战传说,有些赞赏地道:“能在我绝命邪罡之下仍站得住的人,果然如世间所传,可称年轻一辈的  第一高手了!”

“绝命邪罡?!”

战传说突然想到幼时听到的关于灵族传说中的叛逆者。

此人天资极高,凭无上智慧,在数年之中学会了灵族的所有武学,更在精神修为上可以与族长不相伯仲,被认为是灵族   第一奇才。但此人却好胜心太强,一次精神修行之时由于急进,走上偏锋,心志大乱之下变得极为邪异,虽然他创出了天下至邪的绝命邪罡,但代价却是狂性大发,杀死灵族成年之人数百之多,使灵族所有族人遭遇几乎是灭族之灾。后来幸存的灵族人分成两支,一支隐于世外桃源,而另一支人则潜于世外寻找这位叛逆者的下落,成为后来世人所知的灵族人……

战传说无论如何也没想到传说中给桃源带来巨大灾难的绝命邪罡,竟会由元尊使出!

战传说眸子里杀机涌动,嘶声道:“你就是灵族人人欲得而诛之的叛逆者?”

“我是灵族之主,更是大冥乐土之主,这整个苍穹世界都将被踩在我的脚下。我将会是苍穹世界里唯一的主,唯一的神……”元尊有些疯狂地笑道,笑声中邪异的寒气四散狂涌。层层而至的寒气无孔不入地侵入战传说的身体,如一张巨大的网越束越紧。元尊那仿佛无限深的眼睛如一个巨大的黑洞,将战传说的心神牵引向无边的黑暗。

战传说的思维不由自主地变得缓慢迟钝……

“司危大人——不要看他的眼睛!”赤影尊者大吼一声。

但他一分神之时却硬受了法使的一击。

战传说心神一紧,在赤影的大吼声中回过神来。

而此时元尊却出手了。

元尊出手,像风、像雨、像雾、像闪电、也像是一颗自天际划落的流星。

或许什么也不是,只是介乎虚与实、生与死的无法言表的状态。战传说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空前压力,那种压力让人几欲疯狂!

“铿……”长相思凤鸣般尖啸起来。也如电光一般划过长空,只是战传说的心意一动,剑与人立刻融为一体,剑随心至,他根本没有用眼睛去看,当他的心灵沉浸在一种极度平静的危险境地之时,剑便如带着灵性的神物,罡风四起,璨若星河般的光影顿使虚空陷入无限的光洞之中,无物不摧,无物不毁。

“好剑!”冥皇的话音才落,虚空中便亮起一道耀眼的光火,剑与掌相交的声音仿佛被黑洞吞噬,唯有无边破碎的气劲四方狂涌。剑罡化成零星的碎末稀落地洒散开来,战传说的身体无法控制地向远处跌落……

那是一种无法抗拒的力量,便是冥皇也没有想象到长相思所掀起的这股罡风竟然会如此强烈,尤其是两股无可匹敌的力量冲撞在一起的时候,仿佛地陷山崩,激起的气流像是大洋深处寒热的交汇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旋涡,甚至似乎拥有着无穷的生命力。

战传说鲜血狂喷,但他那在臂间光芒隐透的长相思却鸣叫得更为凄厉,一时间竟如同复活了一般,更为惊人的却是那雪白的剑身在顷刻间竟化成血一般的红色,若有一条隐龙游戏于其上,吞吐不定。

“火凤隐龙,血骨断筋……”元尊的脸色微变,有些难以置信地望着长相思的变化。

战传说也感觉到了长相思的变化,这柄长相思本来已经碎裂深入他的股体之中,但这一刻仿佛活过来了一般,不仅如此,还隐蕴着深不可测的奇异力量,使得元尊那邪异的精神力无法对他进行干扰,而那流动如血一般的龙仿佛无穷无尽地蹿入他的身体,使他身上的伤在短时间里竟极速恢复了过来。这使他自己也难以明了空间是什么原因,但他却明白,一定是长相思的剑身上藏着他仍无法明白的秘密,而这个秘密却是因为遇上了元尊这样的高手,也或许是因为遇上了天下至邪的武功绝命邪罡才会使它活过来。但究竟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连他自己也完全无法预料。

到了这一步,他已经没有什么可以考虑的了。

——唯剩一战。

“今日你们必死于此。就算它真能使你木帝重生,我也要将你再一次元神俱灭……”

元尊的话里透着无比的自信。虽然他在刚才那一击之中并没有真的占到太大的便宜,甚至他知道长相思已经变异得对他充满抗拒,甚至由此产生了一种极其神秘的力量。

战传说心中一直把元尊视为最可怕的对手,加上元尊竟然是桃源一直在追杀的叛逆者,这使得战传说深感今日一战不仅仅关系他个人的荣辱,更关系着桃源,关系着天下苍生。巨大的精神压力使他根本无暇回应元尊的话。

战传说觉得身体中一时间充满了力量,长相思中的奇异力量仿佛无穷无尽地向他身体里倾注,使他的伤在这极短的时间里好得差不多了,他也似乎是   第一次认识到手中的剑之所以能成为天下奇兵之一的原因了。这不仅只是因为长相思形体怪异,更因为长相思隐藏的秘密。也许这个世间只有元尊明白这把剑中与木帝重生的关系,也许还有爻意知道,只是爻意此刻并不在他的身边。

战传说突然想起初次让爻意自湖底苏醒,也是因为长相思那奇异的力量和他自己的血,看来长相思与爻意甚至是自己之间有着一种极为微妙的关系。此刻元尊却说长相思能让木帝复生,而爻意在  第一次见到自己就当自己是木帝。想到这里,战传说突然心神一动,暗忖:“自己难道真会是木帝的转世之身?”

思绪至此,那血色的长相思顿时光芒再盛,嘶鸣之声更为嘹亮清越,在剑身周围竟弥漫起一层浓浓的血雾。

元尊的神色更为怪异,战传说的身影被笼在那层血雾之中竟幻化成一只巨大的的火凤。强大的气势随着渐浓的血色变得更为霸烈。那正在与赤影尊者交手的不二法门的高手也为眼前的变故惊呆了,不由自主地停下了战斗。

“火凤重现……”赤影尊者竟在刹那间热泪狂涌,激动得语无伦次。

“没想到你体内还有火凤神血,看来你并不是来自桃源的孽种,而是火凤族的后代,难怪长相思能与你融为一体!”元尊的神色极为冷漠,但自眼神里却隐隐透出一丝惊骇之意。

“火凤重现,圣主复生,老天对我赤影真是不薄,竟然在有生之年还能为圣主而战,即使是今日死于此地又有何惧!”赤影尊者仰天大笑,却依然是老泪纵横。

战传说只觉得在一股火一般的热力透入身体后,脑子之中竟闪现了无数的画面,像是无数的记忆在刹那间复活,许多仿佛历经了无数个世纪的片段,一点点地在他脑海之中凝聚。思想完全超越了无限的空间,抵达一个似梦非梦怪异时空,于是他看到了满地的血光,看到了残肢断腿……

然后他看到了元尊,一个像疯魔一样的狂人在屠杀着一群几乎是无还手之力的人,他还看到了自己,一个与自己一模一样的人与元尊在那无限的空间里展开了惊世骇俗的一战……

天地仿佛在那一刹那间完全定格,前世的记忆无限地涌入心头。

他忽然明白了,与元尊那一战,是命运定数,无可逆转。他便是灵族传说中的那个族长,而元尊便是那个灵族的叛徒,在上一次命运之战中,他败给了元尊,但他的灵魂和精血却凝于一根臂骨之中,于是便有了世间的奇兵长相思……而爻意正是那个两千年前他最爱的女人,正因为他对爻意的思念一直随着灵魂潜于剑中,这柄长相思才会有着无穷的灵性,也因此才将爻意自湖底的玄玉之中救出来……

此刻,战传说已是热泪盈眶……前世的记忆与感情和仇恨在一刹那间迸发。他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而长相思也因他的情更为疯狂地扩张,剑芒像彗星之尾吞吐无定……

“威郎……”爻意突然低呼了一声,自司危大人府的厢房中冲了出来,一股无法形容却又熟悉无比的感觉在他心底蔓开。爻意自屋内赶出却发现院子之中已聚集了不少的人,所有人的目光全都投入一个方向。

“爻意姐姐,那是皇宫!”小夭的神情极为紧张,指着皇宫上空那一片血色的红云担心地道。

“长相思,火凤重现。是威郎重生了,一定是威郎重生了……”爻意的表情里透着无限的欣喜,但旋又惊道:“不好,火凤重生,便是前世宿敌现身!”说着爻意迅速掐指推算,顿时神色大变,急道:“夭妹,立刻传令死亡亲卫队杀入皇宫。威郎有了危险!”

“啊!”小夭从没见过爻意会有如此紧张的时候,也不敢多说,立刻传令而出……

“好强的杀气!”天司危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端起的茶杯悠然放下,心神一阵极度的不宁,不祥的预感慢慢升上心头。

“阿祥,为何会有这么强烈的杀气?是不是府中出了什么事?”天司危吸了口气向一边的家仆问道。

“府中上下并无异常,倒是皇宫之上血云翻腾,气势汹涌,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阿祥恭敬地道。

“血云翻涌?”天司危吃了一惊反问事处。

阿祥再次肯定地点了点头。

天司危轻轻地拉起风衣,缓步行至门口,抬头向皇宫望去,顿时眉头皱得更紧。眸子里闪过一丝深深的困惑。自语道:“火凤现世,怎么会这样?难道真的是木帝要重生了吗?”

“这异象出现多久了?”天司危回头问道。

“半米香的时间了。”阿祥解释。

“相隔数里之遥竟无法避开杀气的影响,是谁能有这样的功力?”想到这里天司危神色一变自语道:“难道是冥皇遇上强敌!”

“快,给我备马,速召人马赶去皇宫!”天司危手掌向屋内遥遥一招,悬于大堂之上的长刀便飞落他的手中,头也不回地向府外赶去。

禅城城防依旧,但城中已乱成一团。没有人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城中的百姓陷入一片恐惶之中。那血色的云,那满城欲来的风雨及那摧人欲吐的杀气,使禅城之中气氛极其沉闷。

许多人在猜测会不会是晏聪秘密潜入了皇宫,不过看死亡军团的高手迅速向皇宫的方向调移就知道一定是皇宫里发生了大事。即使是皇城卫士也莫名其妙,见死亡军团来势不善顿时双方成对峙之势。皇城卫士是冥皇的亲卫队,并不会买战传说的账。

“让你们都尉来见我!”伯颂手中亮出司危大人金牌向守门的侍卫喝了一声。

那侍卫虽然不买战传说的账,但是金令却有若司危大人、护国大将军亲临,哪里敢违抗,立即前去禀报都尉。不一会儿,皇城都尉匆匆而来,却并未开门,反而命令部下加强戒备。

皇宫内外顿时形成剑拔弩张之势。

“快开宫门,否则军法处置!”伯颂顿时大怒。

“此乃皇宫重地,没有冥皇的旨意,任何人都不可以进入皇城,否则格杀勿论。”那都尉并不买账,大声喝道。

“将军,不用和他们啰唆,我们杀进去吧,冥皇既然敢对司危大人不利,怎会允许我们入宫?只有硬闯了!”凶神狠狠地道。

伯颂抬头望了一下那高达四丈的宫墙,心知若是强攻损失必大。在城下,他们可以清晰地感觉到城头那都尉强大的气势……一个拥有这般气势的人决不会只是一个小小的都尉,可是这个人却偏偏出现在禅城皇宫,只有一种解释,那就是冥皇早有准备,而这一切便是针对战传说而设。

“你立刻去见物行大将军,通知九极圣使,无论如何要破入皇城,接应司危大人!”伯颂一咬牙,低声向凶神吩咐道。

“我马上去!”凶神抬头望了宫墙上的侍卫一眼应了一声,立刻策马向城西奔去。

皇城之外很快聚集了来自各方的人马,包括地司危,天司杀,地司杀等仍留在禅城中的重臣,却都被挡在皇宫之外。皇宫的数道门都不开放,皇宫之外乱成一片。天司杀等人更是大怒,几乎就要硬闯入皇城之中。战传说的死亡军团的高手也在一边起哄,伯颂让人呼喊:“这些人根本不是皇城卫士,他们一定是要对冥皇不利!”

天司杀等人心中本就有疑虑,但见城头那守将的气息悠长,步伐极稳,显然其武学修为极高,更使他心中生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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