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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凰不是仙-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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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后却是真的惊怕。本以为神帝要赐死她,所以自己才会默许龙女,却不料是这样的结果。眼下最妥当的办法就是狠下心,不留痕迹地处理了,但对于救命恩人,关河月微如何肯下手?难道神帝的意思是。。。。。。事出在仙界,仙界怎么脱得了干系!真送她回魔界,岂不是让仙界来承受魔神的怒火?

她越发惶恐,跪下哭道:“是臣妾疏忽,请陛下治罪。”

“罢了,皇后不必哭泣,是朕迁怒于你。”关河月微的声音缓和了些,“你且下去吧。”

“陛下!”

“先退下。”

仙后不敢多言,含泪带众人退了出去。

田真倒很平静。

半响,脚步声渐近,身边有人坐下。短暂的沉默后,关河月微开口道:“小凤凰,我对魔帝的确有所忌惮,与神界联手打算封印他,但我若说此事我果真不知,你信是不信?”

德音龙女来仙界,他偏偏不在,未免有点巧合,田真承认自己对他尚存怀疑,闻言忙仔细倾听。

“魔帝近日行踪不定,我怀疑他是在寻你,料想他迟早会找上仙界,此番我出去便是作安排,好叫他相信你走失在六界之外。十方虚野之大,一时难寻真相,他纵然迁怒其余五界,也不会做得太过分,谁知神帝竟知道你在仙界,先一步下手。”见他句句真诚,田真惭愧。

跟在魔神大人身边太久,习惯了此神不屑说谎的个性,使得自己对外人都太不信任了,竟怀疑起他来,早就知道他和神帝是不同的人。

关河月微叹了口气,道:“小凤凰,我知道你是不同于别人的,但我是父皇选定的太子,承袭仙帝之力,维护关河皇族的荣耀,脱身不得,你我的缘分注定止于此,我从不想强迫你什么,原想留你在身边,时刻说说话,兄妹相称也好,又怎会拿你的性命做赌注?”

一只手轻轻抚上她的脸。

察觉行为间透出的暧昧,田真没有尴尬,只觉得胸口阵阵发闷,六界之中竟然有了解自己到这种程度的人,什么朝华君,什么魔神大人,如果没有这仙帝身份的羁绊,或许他才是最适合自己的吧。

窗外天色渐暗,未得吩咐,仙娥们也不敢进来点灯。

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关河月微捏起她的手,道:“如今能救你的,或许只有……”

田真大急,无奈身体动不得,倒急出满额头的汗来。

察觉她的变化,关河月微淡淡道:“我的心思无须向你掩饰,魔帝非封印不可,神帝此举我本该赞同,眼下送你去魔界,魔帝若肯救你,代价必定不小。”

田真大怒。

“你不愿害他。”关河月微停了停道,“但魔帝之强,纵然功体有所折损,六界也未必有人是他的对手,我们仅有一半把握。此事对你来说却关乎性命,我这么做的确有私心,但除此之外,没有别的办法能救你了。”

他似乎将田真的心思摸得一清二楚,道:“凤王心头血,或许有希望,但这关乎羽族王气,朝华君是什么样的人,你该清楚,我书信将你来仙界的事告诉他,原是受他所托让他放心,如今却传到神帝跟前,焉知不是他默允的?”

当初因为这一滴血,田真一直对朝华君存了感激之心,直到前日听奂天女提起自己内丹的来历不寻常,她才隐约觉得事情不简单,再联想到往日相处的细节,服了内丹之后他的反应,壶中天那次巧遇魔神,他匆匆赶来……当另眼相待变得别有用心,心就渐渐冷了,也正是这缘故,他不愿再回魔神身边,让那些阴谋得逞。

关河月微放开她,起身道:“此事不容你做主,我会想办法送你回魔界。”

身体无不痛楚,可是全身不能动弹,头部更有种奇异的僵硬感,好像连同思维也变得迟钝许多,有种昏昏欲睡的感觉。田真虽然知道此刻应该尽量保持清醒,无奈意志力有限,最终仍是沉沉睡去。

“玉丹娃,怎样?”朦胧中,一个粗重的声音响在耳畔。

“毒性奇特,恐怕是传闻中的石胆之毒。”

“这……你确定?”

“九成。”

“此女出身神羽族,后叛离神界跟随魔帝左右,如今既被仙界拿住,理当送归神界处理,方显两界交情,关河月微为何私心对她下毒手?”

……

议论声越来越大,田真的意识逐渐恢复,双眼仍是睁不开,单凭身下的触觉,她发现自己似乎躺在一张硬木榻上,周围的空气暖洋洋的,可是令人很不舒服,那里面透着种邪恶的气息。

不是仙界,这是哪里?

她兀自揣测,接着就听见另一个声音响起。

“仙帝后宫劫人,谈何容易。”很温和的男人声音,有种蛊惑人心的魅力,而且还有点耳熟,“此女既是魔帝的人,带回她只怕反生祸端。”

先前那人大悟,骂道:“蠢材!竟中仙帝之计!”

“吾皇饶命!”底下人碰地有声。

田真努力在记忆中搜寻,终于记起那声音是谁,不由暗叫糟糕,想不到仙界后宫也有卧底,自己竟被劫到这里来了。

半晌,那温和的声音又响起:“罢了,事已至此,怪他也无益。”

“吾皇打算如何处置?”

“魔帝很快就要登门了。”

“中关河月微之计也!此毒根本无解,倘若让他见到,事情就麻烦了,不如……”

四周沉寂下来,只听得见踱步声,田真紧张得呼吸都不太顺畅了,这种时候的最佳处理办法还能是什么?趁早毁尸灭迹,神不知鬼不觉,魔神大人找不到证据,就什么麻烦也没有了。

那人若有所思,道:“这丫头我见过,前日魔帝亲临祈月天宫,却未曾伤人,据探子得来的消息,最近他都行踪不定,难道就是在寻她?”

“吾皇的意思……”

“取邪兰叶,助她延续性命。”

“魔帝当日轻慢吾皇,吾皇为何对他的部下这般客气,还送什么邪兰之叶,依臣之见,不如杀了解气!”

“杀小小侍女就能解气,未免小看我甫千秋。”那人轻轻一笑,“魔帝究竟有多大能耐起死回生,令人好奇,既然关河月微想借我之手将她送还魔界,我又何乐而不为呢?等到他为那一掌付出代价,方能解我之恨。”

听到这里,田真终于醒悟过来。

自己在仙界中毒,倘若就这么送还,难保不激怒魔神,所以关河月微才故意让妖界的人将自己劫出,把事情推给妖界。妖皇甫千秋实什么样的人,纵然没有旧怨,魔界之强也必定让他心生忌惮,削弱魔神之力正可如他所愿,关河月微早就料到他不会杀自己,而是选择推波助澜吧。

如果没猜错,这里正是妖界皇宫萝中陵。

田真正想着,就有人掰开了她的嘴。

苦涩的汁液喂下,腹中生气暖流,逐渐蔓延开,身体的僵硬顿时减轻许多,唯有小腿以下的部分仍无知觉。

忽然,耳畔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吾皇!”那人估计是害怕,颤抖着声音禀报, “魔帝……来了!”

妖皇笑道:“那么快,倒也省事。”

“这如何应对?”

“摆驾,迎接魔帝。”

众人齐声应下,紧接着,田真便觉有人将自己抱起,跟着往外走。

萝中陵外熏风阵阵,空气很沉闷,其中更隐约携带着熟悉的压迫感,可以感觉到有许多妖兵,只是都不敢出声,十分安静。

天真被一双手臂抱着,虽目不能视,却知道魔神就在对面,不由着急起来,先前是被迫离开他,现在则是真的不想再回去,他这么快找上妖界,分明是阴谋者故意放出传言引他来的,毕竟自己身中石胆之毒撑不了多久,真死,对他们的计划就起不到任何作用了。

妖皇先开口:“不知魔帝驾临,失礼。”

沉默许久,对面才响起熟悉的声音,威严且不客气:“吾听到传言。”

田真已能想象到此神惯用的侧脸姿态,仍是禁不住喜悦,他果然在寻找自己,可是照此神的作风,会不会是自己的离开伤害到了他的面子,要抓回去服罪的呢……

妖皇正色道:“传言不尽属实,魔帝难道不明白这个道理?贸然登门,未免太无礼。”

“嗯?”

神力带风至,众妖慌忙退避,夹杂着几声惨叫。

在妖皇拿架子时,田真就猜到了这结果,这只是略施教训,出手还算轻的。此神向来唯我独尊,绝对强权,登你的门,你就得识相地靠边站,属于你肯服软他就讲道理,硬碰硬就直接爆你头的那类, “凡神小妖”要再他跟前摆架子,后果自负。

掌风袭面,抱着她的人没有退,恐怖的力量却忽然撤去了。

田真暗暗苦笑。

不出所料,妖皇已是了然,笑道:“这位姑娘想必就是魔帝要找的人。”

魔神双眸微眯:“要挟吾吗?”

“魔帝误会,魔、妖同出一脉,岂有要挟之理。”妖皇态度转为友好,文质彬彬地道,“前日愚部在仙界发现她,见她身中奇毒,奄奄一息,故将她带回救治,不幸此毒六界罕见,遍用灵药都无用,如今我只能以邪兰叶勉强替她延续性命。”

妖皇这话半真半假,但此神也没那么糊涂,田真想到即将发生的事,倒宁愿自己死掉算了。

魔神果然道:“吾要带她走。”

妖皇道:“正当送还。”

接着,田真只知道自己从一人手里转到另一人手里,察觉那人并非魔神之后,未免有点小小的失望。

魔神道:“你的人情,吾记下。”

这算是很客气的一句话了,妖皇爷不敢再摆身份,拱手道:“不送,请。”

周围再没了动静,唯闻耳畔风声作响,田真感觉得到,那种阴邪气息逐渐淡去,想是已经出了萝中陵。

“陛下就这样放过妖界?”愤愤的声音颇有几分狐假虎威的味道。

田真这才知道抱着自己的人是九死沧。

“伤吾部属,吾料妖界尚无胆量。”魔神沉吟道,“是谁下毒尚且难说,暂不追究,先回魔界。”

路上田真时而昏睡时而清醒,邪兰叶的效用逐渐消失,僵硬感又开始蔓延,情况越来越不妙,魔神带着九死沧日夜兼程,以最快的速度赶回虚天。众魔得到消息纷纷过来探视,魔神先命九死沧将田真送至寝殿,众魔虽有心,胆量却有限,只在寝殿台阶下远远观望。

只身跟随最高领导外出任务,还是位善于制造炮灰的领导,九死沧一路上精神高度紧张,时刻提心吊胆,险些没吓出毛病,此时他哪里还敢多留,匆匆进殿将田真放到榻上,唤了两声“鸟女”,叹两口气,便飞快溜了。

田真总算迷迷糊糊地醒来,浑身僵硬麻木,难受的很,双腿双手都已经失去了知觉。

须臾,有只小手伸来捏她的脸。

“喂,你怎么成这样啦?”声音不似往常响亮,轻轻的,多了几分不安。

田真心头一暖。

小鬼还在就好,听仙后说他被垂天重伤,现在应该痊愈了吧?

正想着,嘴巴就被掰开,一条软软的东西喂了进来,不待她反应,那东西似有生命,蠕动着,竟顺着喉咙钻下去了。

虫子?这破小孩,还当老娘是鸟呢!

“这事读心虫,你以为人人都能吃到呀。”路小残气呼呼道:“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一条,就给你用了,你还骂我!”

读心虫?田真转为惊讶。

路小残仿佛明白她的心思,解释道:“是啊,它很好玩的,我留了一点它的血,再喂你吃,你想说什么我都知道。”

当真是肚子里的蛔虫,这才叫高科技呢,田真自中毒以来不能说话不能动,如同植物人,十分苦闷无聊,如今难得有了与人交流的机会,精神不由好起来,问他:“你的伤好了没有?”

路小残哼了声,愤愤道:“大鹏鸟笨得很,要不是蛇女使坏,我才不会受伤。”

小家伙还不肯服输,田真好笑:“后来她不是放过你了嘛。”

“才不是她,是父皇救了我。”小家伙语气有点不自然。

田真意外:“是你父皇?”

“你没有翅膀变得好看了,父皇听你的话,真的来救我了。”路小残嘀咕道:“可是你怎么又悄悄走了,现在变成这样,怎么办呀?”

原以为是奂天女,想不到竟是魔神亲自去了,田真后悔不已。无数前例告诉我们,赌气到最后,吃亏的常常是自己,儿子受重伤,魔神当然要先救治,要是自己肯在桥山多等几天,也不至于是现在的结果,纯粹自作自受。

“我就知道,是她赶你走的!”路小残大怒。

心思被他读取,田真可以想象到小家伙邪恶的模样,生怕他再对上奂天女吃亏,忙警告:“不许再生事,否则谁也救不了你!”

路小残没有继续这话题,有点幸灾乐祸地道:“父皇治好我就出去找你了,都没空理她,你别怕,父皇六界无敌,肯定能治好你的。”

田真苦笑。

治好咱?一堆人等着他治呢,咱真不想被全魔界的人当成祸水。

“父皇。”路小残的语气忽然恭敬起来。

待田真回过神。殿内的气氛已经变了。

“吾儿,为何自言自语?”

“我在跟她说话。”路小残老老实实的答道:“我给她喂了条读心虫。”

魔神显然也知道读心虫,难得问道:“她有何话要讲?”

路小残看看田真,迟疑:“她……”

见他不肯说,田真着急,这个圈套很容易看出来,此神估计也明白,可是着急的态度必须让他知道,生死有命,自己并不怪他的。

“吾儿?”

“她不高兴,说父皇不肯抱她。”

殿内的气氛再次转变,田真冷汗直冒,这破虫子,刚才不过在心里随便抱怨了句,竟然也被它读到了。

自从此女到来,神的威严与面子统统便成了浮云,魔神重新开口:“吾要查看她的伤势,你先退下。”

路小残答应。

田真差点昏死,别走,咱肚子里还有条虫子呢!

读到她的心思,路小残安慰道:“这滴血快干了,它马上要死啦,吃了没事的。”说完朝魔神行礼,退下了。

“噔噔噔”的脚步声消失,田真忍住呕吐的感觉,颤抖着心肝反复默念,这不是虫,这是高蛋白……

殿内再次沉寂下来,许久,魔神的声音才又响起。

“聒噪又任性的凤凰,失去言语,必定难受。”

他还真了解,田真身处版植物人状态,几天下来已经很难过了,闻言更不知道该怎样形容自己此时的心情,她也明白路小残是想救自己,不能责怪,只能侥幸地向,自己在他心里未必有那么重要,这毒他也未必解得了……

耳畔又没了动静,熟悉的黑暗气息却在逐渐逼近,整个人都被笼罩其中。

感受到他站在窗前,田真隐约有点期待。

眼看就要变化石了,对方的正常表现应该是像关河月微那样摸摸她的脸,说点温情话,例如“有吾在,别怕”之类的吧,给点心灵安慰也好。

半响过去,榻前之人仍无动作。

又在自作多情了?

田真正失望惆怅,忽觉左胸一沉。

不主动的人,主动起来不是人!田真的心此刻远非“怦怦跳”所能形容,那简直是拖拉机,“轰轰”直响。

大手覆于她左胸心口上,久久不动。

殿内陷入诡异的沉寂,唯闻剧烈的心跳声。

田真脸上奇烫无比,呼吸也变得不稳,她不由庆幸自己处于植物人状态,至少可以逃避面对面的尴尬。

那手开始下移,所抚过指出,极为舒适。

因为中毒,田真的血液流速本已极为缓慢,几乎停滞,此刻却因为过度机动而急速流窜,身体逐渐发热,麻木感竟随之减轻了许多。

“恩?”魔神若有所思,收回手道:“石胆之毒,尚能支持。”

听那语气并无异常,田真终于醒悟过来,原爱他是在试探毒性而已。什么思想,居然误会正直的魔神大人乘人之危,太不应该了。

想自己的反应肯定被他察觉,田真恨不得一头撞死。

魔神果然道:〃这样,就有好转吗?〃

须臾,一缕长发垂落她颈间,可以感受到,他正缓缓俯身下来,手触及她的肩头,那是要抱她的动作。

全身血液再次沸腾,田真惊喜不已。

主动纠缠许久,到现在总算有了回应,还可能只是同情,好吧,这种时候别要求太多,死之前有他抱着,也比什么都没有强。

谁知下一刻,那手又收回去了。

“你归来了。”

“西殿下。”

脚步声越来越近,最终在榻前停下,田真能够想象此女现在的脸色,利用路小残为要挟,好不容易才把咱从魔宫赶走,谁知没几个月咱又回来了,还是以这幅模样出现,真是对不住。

奂天女的语气倒很平静:’庭九死沧说她昏迷不醒,不知可要紧?‘

田真闻言既感激又无奈,看来九死沧并没把中毒的真相告诉她,够义气,不过这应该是路小残安排的,不需众魔告诉她任何消息。

魔神亦无太多解释:需要静养。”

奂天女道:’既如此,殿下就将她交给我照顾吧。“

“吾会让小残照顾她,拟的寝殿已告竣,该搬过去了。”

“殿下不再信任我?”

“你多虑了。”魔神道:“吾只是认为,你与她的矛盾难以化解,她不会信任你。”

奂天女没有再坚持,告退离开。

就算你真是一片好意,咱还是觉得远离你更安全,田真放了心,大约是毒性蔓延的缘故,又昏睡过去了。

浑浑噩噩,不知道时日,似梦似醒间,好像有一双手臂抱起了她,怀抱熟悉又陌生,令人安心,只想永远沉溺其中。

田真再次醒来,是被人掐醒的。

没有梦中的怀抱,身下仍是那张卧榻。

“不知道醒了没有。”有人在掐她的耳朵,边掐边嘀咕,“石胆毒真厉害,这么疼,应该能醒吧?‘

小混蛋!田真欲哭无泪。

须臾,路小残小心翼翼地将什么东西抹在她嘴上,然后凑到她耳畔叮嘱道:”喂,这是毒,不许吃了。”

毒?田真吓一跳,他想做什么?

“蛇女来了,看好戏啦。”

呼呼风声过,身旁就再没了动静,看来小家伙已经溜了,田真正在莫名,紧接着就听到细微的脚步声。

奂天女走到榻前,静静地看着她,没有动作。

她来做什么?田真紧张。

终于,奂天女轻叹道:“难道真的是天意?”

听到“天意”二字,田真的心骤冷。

自从来到魔界,无敌的神就屡次受伤,命运其实早就将两人联系在了一起。因他掌力逼毒而重伤,因重伤而得凤王心血,增千年修为,偏巧又误服一粒来历不明的内丹,关于神羽族的预言,朝华君不同寻常的关怀,眼下这个大陷阱难道就是……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纯属巧合。

田真在心里打了两个“哈哈”,强迫自己停止思考。

奂天女道:“当日我赶过去时,西殿下已先一步救下了小天王,证实了你的重要性。”

这算解释?田真有点意外,她是讲信用的,而自己答应离开又回来,也不是有意失信,只不过变故来得太快太多。

“此乃石胆之毒,他在对我隐瞒真相。”奂天女道,“羽族凤凰,我其实并不想杀你,可是你的存在威胁到了他。”

田真没有愤怒。

她做这些,有私心,也有真心,其实眼下这种状况,自己死了也是好事。

奂天女沉默半晌,忽然道:“我从未动手杀过人,否则也不会等到现在了。”

关键时刻手软,田真苦笑。

奂天女跟着笑了声:“就算我此刻狠得下心,也没有机会了。”

感受到熟悉的气息,田真不是傻子,已经知道事情不妙,偏偏自己又不能阻止,只得叹气。

“奂天女。”

“西殿下回来得这么快。”

“是我怕她不好,叫父皇回来看看的。”说话的是路小残。

田真更确定了先前的猜测,头痛不已。

奂天女微笑道:“我知道是你。”

路小残的语气倒是很天真无辜:“是呀,我很担心我娘。”

奂天女不说话了。

魔神终于开口:“吾儿不得胡言。”

路小残小声道:“她真的不好了,我掐她耳朵她都不醒。”

魔神双眸微动,发现异常,当下移身至榻前,迅速并左手二指至她喉间,神功急运,指间白光闪烁。

半晌,他收手,自田真唇间抹下点汁液查看。

路小残状似不解,上前问道:“这是什么?”

“蛇毒。”光芒闪过,指尖毒液消失,魔神缓缓转回身。

奂天女道:“是小彩的毒液。”

魔神“嗯”了声。

路小残惊道:“彩蛇为什么要害她呀?”

蛇当然不会无故杀人,这明摆着就是一个谋杀未遂的现场,设计高明,时间刚好,敢进出魔神寝殿的人本就有限,神蛇主人,还能怀疑谁?

奂天女并没有替自己分辩。

一时间殿内竟无人开口,陷入沉默,唯有田真心急如焚。

小家伙本事不小,居然能弄到那条神蛇的毒液,如今简直就是人证物证俱在,换成别人只怕立刻就信了。

最大的问题在于,面前的不是别人。

臭小子,胆子大了是吧,居然敢当面演这出戏码,不知道你父皇只是表面冲动暴力,其实什么都清楚,比你聪明多了!奂天女跟了他多久,你又有多少花招,他还不了解?

骂归骂,想小家伙之所以这么做,有大半原因是想替自己报仇,田真感动,待要求情却开不得口,紧张得直冒汗。

名为杀神,本质却尚德,当初路小残为保命用计伤了垂天,他就下那么重的手,如今当面害陷害奂天女,后果……

漫长的等待,气氛紧张,却无杀机,令人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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