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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盗帅-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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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思邈大名在外,是杏林中的第一人,见他的意见一致,那些大夫也纷纷抗议,表示自己的观点,暗指杜荷不懂瞎说。
杜荷尴尬的摸了摸鼻子道:“其实我一早就怀疑,苏州的患者真正发病的原因不是因为传染,但我可以肯定,这一定是疫病。孙大夫,你跟我去见一人就知道了。”
杜荷将孙思邈以及一干大夫带到了李逸风一行人居住的屋舍,让孙思邈给他整治。
孙思邈一见李逸风的脸色,神色就是一动,赶忙上前给他把脉,仔细的看了看他的手,又顶起他的鼻子往鼻孔里看了看,惊疑道:“怪,真怪这确实是疫病,不一样,病症完全一一样,但病发的缘故却不同。这位患者得病的原因是受到了感染,最先起症状的是鼻子和手,和先前那个患者是完全不同的概念。”
这便是孙思邈的高明处了,李逸风也受到别的大夫的诊治,但除了孙思邈却无一人发现他病发的缘故。
孙思邈喃喃自语:“怎么会这样,毒、疫病两种不同的病症怎么可能出现在一个病人的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杜荷心中一动,问道:“李兄,既然你最先受到感染的是鼻子和手,那根据常理推论,你应该是闻到了什么东西或者触摸到了什么东西才是。你好好想一想,是不是闻到过什么古怪的味道或者摸到不干净的东西。”
李逸风怔了怔,低呼了起来。
PS:好了,今天三更,以后恢复一天两更的更新量。
最近因为公司接了一个大单,人手不足,所以被老板拉着当兼职。老板是我表哥,对我一家很照顾的,在这个时候也不能不帮。现今他已经招募了新的员工,我已经空闲下来了,对于这几天的更新,实在抱歉
第六章查找幕后黑手
第六章查找幕后黑手
杜荷有心一问,正好将李逸风脑中的记忆勾了出来,道:“我记起来了,是在会稽山。当时我在追寻三师弟下落,跟着一伙人来到了会稽山。在山上遇到了令人发指的事情,杜兄也应该听说过。这也是我师傅与陈子瑜闹翻的原因之一。一个姓冯的毒医在研究毒药。为了测试药效,他们掳来活人,强行给活人灌毒药做试验。毒死人后将尸体丢在了后山地窖。也不知试验了多久,我在地窖中发现的尸体足足有三百多具。有的完好无损,有的腐烂生蛆,有着一股恶臭,我曾下去寻找过三师弟的下落。闻过那股恶臭,也翻动过尸体。难道疫病是在那时候染上的,除此之外,我是想不到了。”
李逸风将姓冯毒医用活人做实验的事情说了出来。
随着杜荷来的都是大夫,或许他们比不上孙思邈有着崇高的医德,但毕竟是大夫,皆以济世救人为生,听到这种惨无人道的恶行,一个个义愤填膺。
连菩萨心肠的孙思邈也忍不住叱喝道:“此人该杀”
杜荷当初只听李逸风说了一个大概便已暗恨在心,如今细听经过,更是杀意横生,只是当前并不是说这个的时候,问道:“孙大夫,你看这个是不是李兄染病的原因?”
“很有可能”孙思邈细细一想,沉声道:“瘟疫的爆发往往伴随着灾难,尤其是战场更是容易引发疫病的场所。根据我的了解,人死后尸体若不及时处理会腐烂,会吸引苍蝇、蛆、老鼠等脏物,是一些脏东西聚集之地,一但这些脏物过多就会引发疫病。三百具尸体堆积在一起,长时间不做处理,引发疫病并非不可能。”
“可是就算如此,这也只是疫病,不是毒啊。怎么会有中毒的症状。”杜荷顺着孙思邈的思路想下去,提出了疑问,但随即又自语道:“难道这跟死前给灌下去的拿下毒药有关。”
一个大夫否决道:“不可能,这人死如灯灭。纵然死者生前让人强灌下毒药,毒药也只会存积在人体的胃液中,不会扩散全身,更加不会影响到疫病。”
杜荷沉声道:“可是这样又如何解释李兄身上的状况?很显然李兄染上了疫病,而唯一可能沾染到的地方只有会稽山山谷地窖。假设两者没有关系,李兄纵然因为尸体腐烂的缘故染上了疫病,症状也不可能与苏州这起疫病一模一样。既然两者一样,这其中必定会有联系。想不到,只能说我们思绪有误,却并不代表不存在。”
他虽然不精通医术,但分析能力还是相当过硬的。
孙思邈赞同道:“我觉得杜将军说的有理,其实也并非没有人死后依旧能够腐蚀身体的毒药。我恩师曾说苗人擅蛊毒,尤其是南诏国的苗人更是精通此道。他们的毒极其霸道,不仅能侵蚀人体的五脏六腑,还能侵蚀人的肌肤,让死者全身上下皆含有剧毒,成为毒人。他们以毒人的肉来喂养毒物炼蛊,以求毒上加毒。苏州这种全新的瘟疫,毒中有疫,疫中有毒,史无前例,我怀疑有人可以将活人灌以剧毒药物,练成毒人,然后有心让毒人自己腐烂,产生这种毒中有疫,疫中有毒的古怪疫病。当然,这只是我的假设,是否如此,我也不好分辨。”
杜荷道:“不过这终究是一条线索,不能放弃。据我所知那位冯毒医应该是另有任务,怎么会研制带毒的瘟疫……”他还记得云卓曾经告诉他,有一个人正在给他们研制毒李世民的毒药,根据李逸风质问陈子瑜的情况来看,这冯毒医就应该是给他们研制毒药的人才是。可他为什么要研究瘟疫,而且还对苏州这一城的人下手?
“难道这其中有什么故事?或者从一开始,那个姓冯的毒医就没有想过要给陈子瑜、云卓他们炼制毒药,一开始他就是在利用他们两个故意表示效忠,实际的目的却是为了研究这种毒与瘟疫合并的疫病,用来对付苏州全城的百姓?”
如此念头在杜荷脑中一闪而过。
“这样吧”他双手一合,“啪”的一拍手掌道:“我们兵分两路,孙大夫,你领着城里的所有大夫研究病症,争取在尽快克服这古怪的疫病。我去找那个什么姓冯的毒医,倒要看看你究竟跟苏州有何仇怨,竟然想要一举毁灭全城的人,这用心实在是太过毒辣了。”
孙思邈等人表示明白。
杜荷再次道:“在行动之前,我们还应该将源头给找出来。”他自信一笑,心中已经有了新的看法。也许是因为想不到有人会丧心病狂的一举毒害十五万人。所以一直在调查源头的他从来都没有想到这是人为,只当是什么自然灾害,或者什么地方受到了环境的污染所致,但如今得孙思邈的提醒,知道是人为以后,思绪一下子也开阔了。
既然是人为这调查的源头一下子就缩短了起来。
人不可能一夜之间逐一给十五万人下毒,一定是用了特殊的方法将毒下在了十五万人都需要用到的东西上。衣食住行,人之所需,缺一不可。衣住行与下毒无关,唯有食可以下手。
十五万人必吃的食物是什么?
答案立刻呼之欲出了,能够共同吃的只有水。
这也解释了大户人家得以幸免的原因。
大户人家都有属于自己的水井,吃用自给自足,想要下毒必须先潜入对方的府邸,这样也加大了难度。反之百姓用水却是十几户甚至几十户人家共一口水井,只要将毒下到水井里,这十几户甚至几十户人就必然中招无疑了。
由于水井是公用的,下毒那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杜荷沉声道:“只有将毒下到水井里,才能让十五万百姓在一夜之间中招。孙大夫,可以着重调查一下,水井里一定被下了那种杂交毒。”又是瘟疫又是毒的,既然是两种毒素混合起来的,那索性就给他取了一个名字叫杂交毒。
一干大夫相继一笑。
一人说道:“杂交,这名字倒是贴切的很。”
孙思邈立刻争对苏州城里的水井展开调查。
果不其然,水中有着一股似毒非毒的毒药。
孙思邈也说不上来这杂交毒用什么毒素组成的,但有了样本,展开研究就容易多了。
杜荷将苏州的交给苏定芳总揽,治病的事情由孙思邈一人担当。他亲自负责追踪那位姓冯的毒医。
根据李逸风的详细叙述,杜荷来到了会稽山,花了些许功夫,找到了那个所谓的山谷。
凝神静听,耳中只有山林中鸟兽的声音,谷中空无一人。
杜荷直接走向李逸风所说的山后地窖,小心翼翼的打开入口,一股焦炭味传来,地窖下已经是一片焦炭,所有的尸体都化成了灰烬。想来是因为试验成功后,冯毒医已经先一步毁尸灭迹了。
现在消息全断,杜荷也不急着回苏州,走进了山谷中的屋舍,检查一下有什么线索留下。
左右屋舍都是一些杂物,正房有三间,一间大厅,一间药室,另一间是卧室。大厅只有几张席子,烛台,药室里有一个类似于太上老君的炼丹炉,桌子上摆着十几瓶东倒西歪的小药瓶,但大多都是空空如也。
卧室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一张床一张案桌,几本书,砚台笔墨,简陋之极。
突然他发现案几旁的纸篓里有几团卷在一起的纸,心底一动,将纸倒在了案几上,拿起一团,一点一点的拆开,只见纸上皱巴巴的写了一个“杀”字,字写的不怎么样,但一笔一划中却充斥着一股浓烈的杀气。
将余下的几团纸逐一打开,每一个张写的都是“杀”字,字迹相同,显然是出至一个人的手笔,但横竖不一,写的有些奇怪。
杜荷想起当年学书法的时候,曾听大师说过书法是一种艺术,一门高深的艺术:人在练书法的时候吗,字与字之间能够透露写字者的心境,当时的心态。
他的目光在几个字之间反复的查探,四个“杀”字,每一个字的大小形状不同,字迹潦草,这不像是在练习书法,而是在发泄,发泄一种情绪,“杀”字中又带有一股杀气。
他闭上眼睛想着字主人写这几个字的心情,有一种错觉,觉得主人是在极度怨恨中写下的这几个字,双眼重新睁开,看着字嘴角翘起,先前的感觉不是错觉,而是意境,是字透露出了自己主人写它的时候的意境。
杜荷心道:“那姓冯的毒医一定是心中恨极了某人才会放下这种罪行,究竟是谁,只要找出这个人,一定能够将这个姓冯的揪出来。”
突然,脑中灵光一闪,想到了唯一一个受到疫病的大户人家……苏家
豁然开朗
苏家,对,就是苏家
苏家的疫病最严重,很有可能就是因为苏家受到了敌视,所以在有意下了重药。
只要找到苏家,问清缘由,一定可以抓到幕后黑手。。
第七章个中缘由
第七章个中缘由
杜荷花了两天时间,返回了苏州。
事情危急,他未做任何停留,直接来到了苏家,想拜会一下当事人。
来到苏府大院,与徐慧撞了一个正着。
自从得知自己的父亲也染上疫病后,徐慧立刻要求能够照顾父亲。
杜荷念他们父女情深也欣然同意。
徐慧一身的白衣,眼圈红红的,有哭过的迹象,见撞到了人,忙作揖道歉。
虽然孙思邈的解毒药能够减轻痛苦,但对于疫病却没有什么疗效。患者还是一天天的消瘦下去,尤其是重灾区的苏府更是如此。就在昨天,那个最严重的患者,已经确定是死亡了。
这次大规模的疫病,不可避免的出现了第一例伤亡。
逝者生前是苏府唯一的苦力工,每天都负责搬运大批的重物,体力消耗极快,水也相对的多喝许多,故而中毒最深,染病最重,熬不过去,一命呜呼了。
徐慧见已出现伤亡,生怕自己父亲也支持不下去,暗自悲痛。
杜荷见她雨带梨花,知是因见父亲承受莫大的痛楚,触景伤情之故,安慰道:“徐姑娘放心,孙思邈神医已经抵达,疫病得到了很好的控制,你父亲定会好起来的。”
徐慧也知这只是敷衍安慰,但还是道了声谢,随即问道:“究竟这是什么疫病如此古怪?”她解释道:“我无意间听孙神医他们说什么毒啊毒,难道这不是瘟疫吗?我……我只是问问,没有别的。”
杜荷理解一笑,父亲卧病在床,作为子女想要了解一下父亲详细的病情也是理所当然,反正也不是什么机密的事情,也便道:“此次疫病并非天灾,而是人为。”他将目前知道的消息告诉了徐慧,也包括了那姓冯毒医的事情。
徐慧听了呆了呆,似乎想到了什么,眉头紧锁,敲了敲脑袋,低声自语:“姓冯,医生?”她突的发出一阵惊呼道:“难道是他……”
“是谁?”杜荷见徐慧似乎认识那个冯毒医,也是一脸慎重,略带欣喜的望着她,双手搭在她的肩上,激动道:“认识他,就告诉我能否抓到他,关系到这次疫病的关键。”
徐慧顿了顿,似乎在整理脑中的记忆,片刻才道:“是叫冯、冯东羽的,对,冯东羽,就是这个名字这是五六年前的事情了,那时候我才十三岁,记得不太清楚,但当年的事情给我的印象还是很深的。冯东羽在苏州小有名气,他家世代名医,在苏州很有威望。他年纪不大,可自幼跟随父亲学习医术,小有名气,四方人都称他为冯小神医。当年我大姨病重,是冯东羽的父亲妙手治好的,当时两家走的很近。我表姐苏紫云与冯东羽更算得上是青梅竹马,虽没有到谈婚论嫁的地步,但双方家长都不反对这门亲事。可是冯东羽不知从哪里得到了一门叫什么南诏毒什么的书,开始沉迷了进去。不再救治病人,反而喜欢玩一些毒虫毒草。表姐最讨厌这类东西,也就跟他疏远了。”
“不久后,京城搬来了一户官宦世家,好像姓郑,与苏家有些渊源。双方重新结交,恰好郑家有一子,文采风流,比起冯东羽好上不少。反正详细怎么样,我也说不上。总之不多久表姐就与郑家订婚了。冯东羽听得消息在苏家大闹了一场,让我大姨夫也就是苏家家主苏哲清赶了出去。可就在两家准备婚期的那几天里,郑家满门皆中毒而亡。事情闹得很大,官府涉入,但因抓不到凶手,最后不了了之了。”
“我大姨夫怀疑是冯东羽所为,但也没有证据,只是断绝了两家的往来。接着就发生了那件事情……还依稀记得那一天,我随父亲来苏府作客。正是表姐接待我,领着我在院子里玩。冯东羽不知从哪里来到了府中,希望表姐能够与他一起私奔。表姐起初不同意。我见冯东羽凶神恶煞的就跑去叫大人了,不知他们说了些什么,表姐答应了,要跟他走,正巧碰了上赶来的大姨夫。大姨夫一怒之下打断了冯东羽的腿,将他丢在了大街上,他的父亲直接让他气死了,后来就再也没有他的消息了。大人口中那姓冯的毒医是不是他,我也不能确定。”
这个世上没有太多的巧合,冯东羽既会医术,又得到了苗疆的什么毒书,又与苏家有血海深仇,而且在年纪轻轻就有胆子毒死自己的情敌,可见是一个心狠手辣的人物。
种种巧合,合在一起,那就不再是巧合了。
所以,杜荷一语断定,“应该就是他了”对着徐慧抱了抱拳道:“多谢徐姑娘指点,若能抓到这幕后真凶,姑娘功不可没不知令表姐在哪?我还想向她具体询问一下关于这冯东羽的一切,好知道一些线索。”说着自己也觉得奇怪,早就听说苏紫云是江南的第一美女,但苏家遭此横祸,却并未在府中见到绝色的女子。
徐慧听此一问,脸色古怪,犹豫了会儿道:“唉,也不瞒大人,我表姐早在三年前就已经病逝,你到哪里去寻她。”
“死了?”杜荷有些傻眼,他可记得皇甫皓华曾说他亲眼见过苏紫云,难道他见的是鬼不成,顿了顿,疑问道:“可我的部下亲眼见过她哩”
徐慧苦笑道:“那是我啦其实是这样的,苏家刺绣,自古以来传女不传男,且只传一人。我表姐苏紫云就是刺绣的传人,唯一的传人。但三年前她却病死了,得了不治之症,还没有来得及将手艺流传下来就已经去了。名动天下的苏家刺绣也因此失传,世上无人知晓手法技术。苏家以刺绣扬名,刺绣失传,对于苏家将是莫大的打击,所以大姨夫他们将表姐的死隐瞒了下来。而且还欲盖弥彰的不断的制造假消息,让他人以为我表姐依旧在世。实在需要真人出面的时候,便让我顶替一下,反正带着面纱,也不会有人察觉。”
杜荷在徐慧脸上看了看,也彻底明白,以徐慧的姿容确实配得上这江南第一美女的称呼。顿了一顿,道:“那便找苏哲清吧,他也许知道一些。”
徐慧道:“大姨夫也不再府里,在这疫病发作之前,他因商业上的事情临时前往扬州了……不好,那姓冯的如此毒辣,他是不可能轻易饶恕我大姨夫的。”她大感焦急。
杜荷先是一愣,随即却是大喜道:“应该说天助我也你说的不错,在那姓冯的眼里,这苏哲清是他最大的仇敌。现在他一定在扬州,寻找机会毒杀苏哲清,这也是我们将他揪出来的机会。”
徐慧也会意过来,掩口惊呼:“那我大姨夫不是很危险?”
杜荷自信一笑:“只要及时赶到,他就不会危险”说着,略作沉吟道:“徐姑娘,可否与我同行,我需要你取信苏哲清。此事只有苏哲清愿意配合,我才能如愿的将幕后之人给揪出来。”
徐慧担心自己的父亲,但转念一想,抓不到幕后黑手,自己守在一旁也是浪费时间,点头道:“好,我去”
来到驿馆,杜荷牵来两匹马。
徐慧尴尬的呆着,她是江南人,又是大家闺秀,哪里会骑马
杜荷见她神色,会意过来,示意他上马,两人共乘一骑。
徐慧面上飞起红霞,但事情严重紧急,也顾不得其他了。
长安太极宫甘露殿
李世民正在批阅奏章,他已经得到杜荷平定李建成余孽的消息了。
背后的芒刺拔去的感觉,让他有股说不出的畅快,脸上的笑容比原来多了好几倍,处理政务那是大刀阔斧,干劲十足,不住在心底暗夸杜荷这个女婿能干。
奏章上是关于江南的一些事情,由于李建成的余孽藏匿在江南,最近他也经常注意南方的动向,结果发现江南比他想象中的更加有开发的意义。
那里土地肥沃更胜关中的八百里秦川,物产也相当丰富,唯一的缺陷就是人口太少,一但人口激增,江南成为产粮第一宝地也未可知呢
大唐现在缺的恰好是粮食
由于侯君集、杜荷在高昌一战中打出了大唐的威风,西域各国国国胆寒,对于大唐的使者奉若神明,对于往来两地的商队给与最大限度的支持。
即便是与大唐为敌的东突厥也不住的向大唐示好。
因为丝绸之路的通畅,给大唐在商业上带来的利润是无比巨大的。
在经济上,大唐几年征战的花费已经弥补了回来,但粮食却难以补上,这已经成为唐朝当前国务首要问题。
是不是应该开发江南,已经成为重中之重的一个问题了。
李世民记得当初杜荷就曾隐晦的提议江南是一个好地方,值得开发。只是当时他没有在意,如此细细想来却觉得耐人寻味,值得考虑。
便在这时,突然得到杜荷传来的八百里加急。
李世民奇怪的让人将加急送上来,拆开一看,登时打了一个哆嗦:“苏州疫病盛行,十五万人受难”
第八章别让朕失望
第八章别让朕失望
李世民纵横天下,什么世面没有见过,但听起疫病二字,心底还是不可避免的发怵。
对于他来说,疫病并不陌生,反之是相当的熟悉。在行军打仗的时候,尸山血海的战场是最容易引发疫病的。
针对于战场上的疫病,他们力所能及的只能是将患者隔绝起来,放任自流,任他自生自灭。
大众的利益,胜于一切。
一支军队不可能为了染上疫病的病卒伤卒而延误军机,导致失败。
说起来很残酷,但事实上战争本就是一件残酷的事情。
李世民作为一个皇帝,一个三军统帅就没有少干类似的事,故而对于疫病心有余悸。
平时只要一两人染上疫病,都会造成莫大的恐慌,如今一夜之间,十五万人皆染疫病,古来从未有之。
这已经不是小事,而是轰动天下的大事。
任凭李世民如何的从容镇定,事到如今也无法保持帝王风度,骇然的长立而起,沉声道:“快,快,立刻邀请房相、杜相还有魏卿家入宫。”房玄龄、杜如晦、魏征正是李世民在朝中所倚赖的臂膀。如此大事,他首先想到的就是这三人。
房、杜、魏三人刚刚下朝不久,得到李世民的匆匆传讯,皆不知所以的来到了甘露殿。
李世民神色肃然的将情况告诉了三人。
在得知消息的那一瞬间,他们三人也不约而同的低呼出声来。
“这消息是真是假,一夜之间,十五万人,古未有之。”房玄龄几乎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杜如晦、魏征也是如此。
杜如晦道:“自古以来,疫病多发生在战乱时期。以东汉末年与两晋年间最盛,且多因战乱之故。如今天下太平,☆の★何来如此骇人听闻的疫病?便是建安二十二年北方疫病与光熙元年宁州疫病也未见如此吧?”
魏征也是同感。
杜如晦说的两次疫病,是千百年来,限于中国史书上记载的最大的两次瘟疫。
建安二十二年的瘟疫并没有留下具体的数字,但魏文帝曹丕在当时说了一句话:“家家有伏尸之痛,室室有号泣之声,或合门而亡,或举族而丧”从这句话中;也不难想象这种疫病究竟猖獗到了什么程度!
宁州疫病也是如此,史载宁州频岁饥疫,死者以十万计。五芩夷强盛,州兵屡败,吏民流入交州者甚众。
两次疫病伤亡都在数十万以上,但皆有着一定的缓冲期,慢慢发展,慢慢扩大,一夜之间就能感染十五万人的疫病,是想也不敢想的事情。
李世民沉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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