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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盗帅-第2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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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天同时受困的金博哲已经成为了他们的翻译。
从金博哲口中听到这些后,席君买、薛仁贵、罗通三将都气红了眼睛。
杜荷也是啼笑皆非,都让他给气笑了,实在是太不要脸,太无耻了,他活动着手脚道:“好吧,既然你要跟我打,那我也只好奉陪到底了。”
三将听杜荷应战,都以默哀的神情望着渊盖明冬。
同在一军中,他们几人时常切磋武艺,相互磨练进步,杜荷的武艺,他们深知几斤几两,也都表露着幸灾乐祸的情绪。
渊盖明冬也听过杜荷的大名,不敢再有任何的大意,阴沉着脸。
杜荷脸上却带着淡淡的微笑,道:“怎么样,做好准备没有?你先动手,我可不想让你说三道四的。”
渊盖明冬便是脸皮再厚,受到这种嘲讽也不免脸色微红。尤其这话还是从自己的同僚,金博哲那里翻译过来的。
渊盖明冬怒喝一声,只见他闪电移前,拳头化作一团幻影,竟像个满身是手的怪物般,硬往杜荷撞去,为了往回颜面,这一出手就用了十成之力。
渊盖明冬却有两下子,可是选错了对手。
论快捷、灵活,杜荷说第二,当世无人敢称第一。
渊盖明冬想以灵活取胜,显然是异想天开了。
杜荷飞起一脚,准确无误的在拳影中,踢开了渊盖明冬的右拳,前迈一步,使出了李小龙的成名绝技“勾漏手”,当下前手一拨一圈,将他的左手掌压下,随即右手抓这他的手腕,连扭三下,只听“咔嚓”、“咔嚓”、“咔嚓”三声。
渊盖明冬的整条左臂,手腕、手肘、肩膀三处骨头的结连处,尽数移位。那种强行脱臼的巨痛,让他忍不住惨叫出声来。
便在他为巨痛,吸引住所有心神的时候,杜荷身形一闪,已经出现在了他的又身侧,抓起他的右臂,如出一辙的将他右臂的三处骨头的结连处强行移位。
渊盖明冬痛的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惨叫,双手已经废了。
杜荷依旧是那副从容的淡笑,轻声问道:“服是不服?”
渊盖明冬还算是个硬汉子,受到如此待遇,却咬着牙强忍着吼了一句:“不服”这句话他是用蹩脚的汉语说得。
渊盖明冬并不会汉语,但在这个时代,汉语就如英语一样,一些简单的单词还是会说的。这其中恰好包括了“不服”。
杜荷也不说话,一脚顶在渊盖明冬的胸口,双手拽着他的双臂,猛力往后一拉,然后向前一桶。
“噼里啪啦”的一阵骨头移位声,渊盖明冬的被他截断的手臂还原归位。
这接骨本就要承受断骨一般的痛处,杜荷手段如此猛烈,渊盖明冬所承受的痛处,可想而知了。
渊盖明冬脸色苍白,已经没有了任何血色,他强咬这牙齿,牙龈都咬出了血来,强迫自己不出声,但那种骨头深处所造成的剧烈痛处又岂是想忍就忍受的住的?
“嘤嘤啊啊”的声音从他的牙齿缝里蹦出来。
杜荷道:“帮你接回去,痛成这样,看来,你还是喜欢断了的时候。”说着,他两手齐出,再一次截断了渊盖明冬双手的骨头。
渊盖明冬痛的双眼翻白,抽筋似得打着摆子,闷喝道:“你好狠”
杜荷淡淡一笑:“对付你这种厚脸皮的人就是要狠一点,我倒要看看究竟是你的骨头硬,还是嘴巴硬……我要将你身上的骨头,一根一根的截断,然后装回去,一遍又一遍,反正时间有的是。先前几下,不过是开胃小菜。”
金博哲脸色也跟着变得苍白,将话翻译给渊盖明冬的时候,他的身子也不由自主的颤栗,望着杜荷的眼睛满是惊骇。
“咔嚓……”
“咔嚓……”
“咔嚓……”
……
渊盖明冬的手指,一根一根的让杜荷崴断。
渊盖明冬哪里承受的住,痛苦流涕,大叫“认输”
杜荷将渊盖明冬的骨头接位,让人将他关在了牢笼里。这小丑戏弄几遍是个乐趣,乐此不疲就是心理变态了。
他目光深深横了金博哲一眼,吓得对方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见金博哲这般熊样,嘴角也露出了若有若无的笑意。
这一路上他并没有时间审问两人,打算找一个安全的地方详细审问。
经过今日此事,渊盖明冬性子偏激不好说,但金博哲却显然不敢不坦诚以待了。
第二十二章长乐的心事
第二十二章长乐的心事
教训了渊盖明冬之后,杜荷回到塞外军营。
走在营中,左右见一个个的兵卒都恢复了常态,眼中不再迷茫,心中也跟着高兴起来,经过这几月的功夫,阿史那社尔、执失思力似乎已经说服了这些原突厥兵卒了。
他在军中大帐与阿史那社尔、执失思力再次相聚。
三人闲聊,杜荷说起此事。
阿史那社尔、执失思力将成果细说。正如杜荷所见的一般,效果喜人。面对两位将军的劝说,游说。大部分兵卒,一开始想不明白,不理解。但细细想来,却也能想通关键。东突厥灭亡已是铁一般的事实,他们正受到大唐的礼遇也是铁一般的事实。在这种情况下,还想着光复东突厥等于是叛唐,与大唐为敌。
他们在鼎盛的时候,都不是大唐的敌手,更何况现在只有几万人马的他们?
人谁不惧死,东突厥的人也是人,也不愿意无辜惨死,面对大唐的热忱,很少有人想不通的。个别偏激份子,也让阿史那社尔、执失思力逐出了军营,形势一片大好。
杜荷也松了口气,照这个进度下去,相信要不了多时,东突厥将会正式消失在历史的洪流中去,后来的背叛也将不会发生。
他并没有在塞外军营多呆,了解大概,也就放心了。阿史那社尔、执失思力对大唐的忠心,毋庸置疑,有他们处理此事,一定能够马到功成。
稍作歇息之后,杜荷便率众南下,返回长安。
他们经直道,行了半月,终于来到了久违的长安。
杜荷命麾下队伍解散,派人通知长乐、李雪雁、武媚娘三位夫人,让她们去蔡国公府相聚。
这几乎成了惯例,但凡杜荷出远门归来。例行公事之后,第一件事便是返回蔡国公,拜见双亲。这并非说在他心底妻子的地位远逊双亲,而是为人子女,应尽的孝道。
在杜荷的心底,很认同儒学中的一句名言“百善孝为先”。
李世民作为一个皇帝,一个明君,最能理解,臣下的心思。虽然他迫切的想知道北方发生的事情,还是通情达理的让杜荷先回家一趟,笑道:“北方的事情大致上朕听说了,很不错。贤婿先回家见见家人,与家人聚一聚。晚上再来宫里,朕最近得到了全新的葡萄酒酿制配方,以新方式酿制了几坛。晚上再来宫里,我们好好的聊聊。”
他脸上露着和蔼的笑容,有这样能干的臣子,有这样出色的女婿,他实在没有不笑的理由。
杜荷接受了李世民的好意,笑着离开了皇宫。
来到国公府,与亲人见面,自是一阵喜乐。
正因了一句古话,没有离别之愁,又哪来重聚之喜。
一家人共进午餐,其乐融融。
杜荷目光不时在长乐脸上飘过,多年的夫妻,他发现自己这位夫人今日有些强颜欢笑。那份丈夫归来的喜悦,掺不得假,但她似乎另怀心事,笑容中有些忧虑。
未免扫了母亲的兴致,他也没有多说,只是惦记在心。
杜荷陪着母亲说话,将北行发生的趣事,添油加醋的说出来,逗得章氏,乐不可支。
章氏也说着家中发生的事情,直到觉得疲累,才恋恋不舍的入房休息去了。
杜荷拜别大嫂,心念长乐一事,带着三位夫人回到了府上。
来到大厅,杜荷看着熟悉的一草一木,感慨道:“还是家里的感觉最好,若是可以真想一辈子窝在这里,陪着三位如花似玉的夫人,不管天下大事,怡然自得。”
武媚娘轻声笑道:“杜郎受陛下器重,做的都是为国为民的天下大事,将杜郎拴在府中,我们还不让天下人说成是狐狸精啊。”
杜荷给了武媚娘一个,你本来就是狐狸精的眼神。
武媚娘勾魂夺魄的妩媚一笑,让久久不沾女色的杜荷,心中一荡。
坐在主位上,杜荷道:“长乐,来做我身旁坐下……”
这个时候并没有凳子,皆以席垫为凳,跪坐于地。
长乐想挨着杜荷坐下,却让杜荷伸手一揽,抱在了怀中,耳鬓厮磨间,轻声问道:“可有什么心事?见你这副样子,为夫心疼呢”
李雪雁拍掌而笑:“早说了,长乐姐姐的心事是瞒不过关心我们的杜郎的……果真一看就看出来了。”
长乐心中也有些感动,轻轻一叹道:“杜郎回来,是喜事,真不想扫兴,只是有些事情,实在烦心,藏它不住。”
杜荷看着忧虑的长乐,奇道:“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长乐道:“是我大哥、三哥、四哥的事情儿……”
随着长乐的诉说,李承乾、李泰、李恪这个三个人名在杜荷脑海中闪过,当即脸色一沉,心中有所明悟。牵扯到他们三人,除了夺嫡之争,也没有什么事情了。
现在已经是贞观十四年,在他的记忆中三李夺嫡最激烈的时候便是贞观十四年到贞观十七年这三年之间。
在此之前,三李都是小打小闹,但随着李承乾的行为日渐出阁,这明争暗斗已然拉开了序幕。
“可是为了争太子一事?”
长乐忧郁的点着头道:“在今年年初的聚会上,大哥、三哥、四哥为了一点小事便争论不休,相互嘲讽,大有为敌之意,实在令人担忧。我怕,当年的事情……再次发生。”
她眼中有着惊惧之意。
长乐自小聪明伶俐,活泼可爱,深得大众喜欢。这个大众不但包括当时的皇帝李渊,还包括了当时的太子李建成与齐王李元吉。
李世民那是大唐的常胜将军,负责统帅三军,大唐绝大部分的战事皆由他指挥而定,常年在外,南征北战。而长乐小时候好动,时常入宫嬉戏,与李建成、李元吉在一起的机会,更胜于李世民。与他们之间的关系,也不亚于乃父。即便与李世民关系恶化以后,李建成、李元吉对于这位侄女的疼爱之心,也依然如故。
伯侄关系固然不比父母,也算是至亲,然为了天下,李世民发动了玄武门之变,李建成、李元吉因此丧命。
此事对年纪小小的长乐来说,受到的打击是致命的。
她无法释怀自己的父亲杀死了自己的大伯与三叔父,同时也知道如果当初动手的不是自己的父亲,死得将会是自己的父亲。
这是一个无解的答案,无论哪一方获胜,造成的都是悲剧。
此事一直也是长乐的心病之一。
时间慢慢的让长乐淡忘了一切,可今年初李承乾、李泰、李恪的明争暗斗,让她回想起了当年的景象。她怕历史会重演,同样的悲剧会在这几个兄弟之间再次发生。
心病也由此而复发。
杜荷能够体会长乐的心情,人世间最大的悲哀也莫过于此,轻声安慰道:“放心吧,你父皇不是太上皇,有些事情是可以控制的。在他面前,什么太子、魏王、吴王在都是一群小屁孩,毛头小子,兴不起任何的风浪。更何况陛下正是春秋鼎盛之年,少说也有二三十年的寿命,哪里轮得到他们翻天。再不济还有为夫帮衬着呢,虽然为夫人微言轻,但也不能让他们的胡闹而动摇了大唐的根本。”
长乐想着自己父亲的英明神武,心中也好过了一些。
“所以,你安心啦。现在陛下不表态,并非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是在观察,再看,究竟谁有资格,继承大统。在他没有明确的表示之前,没有人敢轻举妄动。”杜荷抱着长乐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对于大唐的未来,他也想过。李世民的几个儿子除了李祐之外,其他人都各有所长,并非是那种吃喝玩乐的二世祖。但根据历史上的走向来判断可能继承大统的有四人:李承乾、李恪、李泰还有就是渐渐长大的高宗李治。
这四人李承乾、李泰首先去掉。这并非是因杜荷的主观情绪,他们两人确实不适合当皇帝。
首先是李承乾,李承乾曾说“我作天子,当肆吾欲;有谏者,我杀之,杀五百人,岂不定?”又说“使我有天下,将数万骑到金城,然后解发,委身思摩,当一设,顾不快邪”这种人如果当了皇帝,大唐的江山哪有不亡的道理。
李泰也是一样,他能文不能武,性格傲慢,唯我独尊,绝无帝王之能。余下李恪、李治,到有些合杜荷心思。
李恪杜荷接触的少,并不知他的真实能耐,但历史上长孙无忌对他却很是忌惮,即便李治当了皇帝,依然设计将他谋杀,以绝天下望。至于李治,杜荷熟读历史,对他颇为熟悉。李治懦弱而不昏庸,不能否认他是一个好皇帝,只是不是什么明君圣主而已。
历史已改了许多,大唐的未来到底要交到谁手上,杜荷此刻心中也没有什么底子。这种事情,可不是他说的算的。
毕竟他现在还是一个毛头小子。
“对了……”长乐突然问道:“在岁首,我入宫给父皇拜年的时候,父皇曾问我杜郎与哪个皇子走的最近,与那个皇子的关系最为亲密。你说,这跟此事,有没有关系?”
第二十三章李世民酿的葡萄酒
第二十三章李世民酿的葡萄酒
长乐的话,让杜荷为之一呆。李世民这话什么意思,什么叫做与哪个皇子走的最近,与哪个皇子的关系最为亲密。难道李世民在怀疑自己与皇子勾结,争夺太子之位?
不对,李世民又不是傻瓜,若真有此怀疑,他也不会如此不避嫌的问长乐了。
更何况他来大唐那么久,从来也没有参与几位皇子之间的斗争,跟几位皇子也是能避则避,不去与他们多做往来,这个怀疑毫无道理。
说白了他就是李世民派系的,这是他父亲杜如晦这混迹朝堂多年指点他的生存方式。
任凭几个皇子争得天昏地暗,只要不改初衷,跟着李世民混,便有发达的机会。李世民至少还有十几二十年的寿命,一路混下来。这些年后,少不得成为朝堂中举足轻重的大臣。就算李世民行将就木,也能混个托孤重臣当当,然后堂而皇之的进入太子一党,安全又保障。即便到时候,太子容不得,拍拍屁股走人就是了,反正已经风光了那么多年,正好能够养老,享享清福。
如此做法,比起贸贸然的选一个未来支柱,胡乱下筹码,更加实在。
这是杜如晦这类老油条,在官场上打拼多年,久经风浪的心得。杜荷也觉得老爷子的这番理论很有道理,一直以来也没有跟皇子有过多的交集。其实这一切也与唐朝的制度有关,历来成年皇子都要被派离长安到四方去当官的,只有李承乾、李泰例外。李承乾是太子,自然是要坐镇长安,至于李泰,则是受到了偏爱。恰好此二人都与杜荷有着隔阂,相互之间,自当没有往来了。
杜荷想不透李世民话中的含义,也不再多想,继续安慰着长乐:未来的情况,无法预料,即便是此刻的他,也无法再根据历史来做判断。不过可以肯定,李世民绝对不是李渊。在他的掌控之下,历史不可能重演。见长乐已经释怀,心中也松了口气,低头望着趴在怀中的长乐,那秀丽绝伦的姿容因为那一丝淡淡的忧伤,让人忍不住心生怜惜之心。
暖玉在怀,久久不识肉味的杜荷,情欲不由自主的萌发起来,按捺不住,一手搂着长乐,另一手却不规矩起来,由她的衣襟滑进去,来到她腻滑丰满的胸肌。
长乐剧震娇吟,羞嗔道:“快放开我,妹妹都看着……”
长乐话未说完,忽的发现,不知什么时候,李雪雁、武媚娘已经离去了。
杜荷低头含着长乐的小耳珠,轻声道:“她们早就走啦,现在整个大厅只有你我二人呢。”说着一双大手,在那玲珑娇躯上爱抚起来。
长乐也以情动,但她高贵典雅,这白日宣yin,以让她难以忍受,何况是在这大厅上。但她更了解自己这位丈夫,知他在这方面有些荒唐,越是反抗,他越是不依,尤其是在这种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情况之下,当下软语相求,退而求其次,只要回到房中,便让他任意施为。
杜荷见长乐顺从,也满足可他这个小条件,略整了衣裳,往房中走去。
这美人相伴,白日宣yin,那种滋味,自然不足为人道也。
直到杜荷策马走在皇宫的路上,脑中依然回味着长乐那脂玉凝光,曲线圆润的胴体,回味着那种完事后,心切心的细语交谈,那种灵欲交融的感觉实在是太棒,太美了。
他到达皇宫的时候,李世民正好处理完今日的国事,听闻杜荷求见,点头道:“来的正是时候,请他去膳堂,另外在将朕最新酿制的葡萄美酒配上,今日朕要好好的喝上一杯……算了,还是朕亲自去取,你们笨手笨脚的,别将朕的美酒给砸了。”
杜荷给带到了膳堂,李世民也随后赶至,他的手中还提着一坛酒,应该就是他说得葡萄美酒了。
李世民算是皇帝中的异类,兴趣广泛,爱好极多,在生活上喜欢亲力亲为,史上记载他为了能够亲自动手酿制葡萄酒,特地在皇宫御苑里空出一块花草大种葡萄,以供他酿酒用。
两人相对入座。
皇宫里御厨的速度是一等一的快,还没有片刻功夫,一桌子香喷喷的佳肴就已齐备。
李世民打开了封泥,一股特有的酒香飘然而出。他陶醉的闻了一闻,给杜荷满上了一杯道:“贤婿尝尝,去年安西都护的乔师望给朕送来了一些当地的特产,其中就包括了这葡萄酒。朕尝了滋味,发现味道比朕以往酿的要优胜一些。朕当即就让人去高昌带来了方子,尝试着酿了坛,味道果然与当年魏卿家教朕的大不一样。”
李世民生平第一次喝的葡萄酒便是魏征酿制的,当时一激动还大笔一挥写下了一句诗“千日醉不醒,十年味不变”,魏征也就成了李世民的专业酿酒师。魏征可是干大事的,哪能将精神花费在酿酒上,倔脾气一发,不酿了。
李世民毫无法子,讨来了配方,自己动手酿制。
这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李世民道:“高昌带来的葡萄酒,颜色艳丽,味香淳,但入口却过于烈了,不太适合我们中原人的口味。而朕以往酿制的葡萄酒在颜色、味道上要逊色一筹,可入口柔,可口回味悠长,适合我们中原人饮用。各有特长,于是就琢磨着能不能取长补短,于是将两种方子混合起来酿造。酿成后这味道果然不一般了,既有艳丽香淳的特点,亦有回味悠长的滋味,是朕的得意之作。”
李世民极其自恋,对于这由他亲自改良的葡萄酒极为推崇,赞不绝口。仿佛他不是一个皇帝,而是一个顶级的酿酒师傅。
杜荷看着夜光杯中那猩红似血的葡萄酒,跟以往李世民请他喝的,在色泽上果然更胜一筹,轻轻喝了一口,味道确实好极,赞叹道:“好酒,比之以往,有了极大的改善。”
李世民本就是一个很随意的君王,尤其是在私下里笑容更胜,胡子都要翘起来了。
杜荷给李世民倒满了一杯。
李世民问起了薛延陀的事情,对于杜荷在薛延陀的所作所为,李世民通过各种渠道也知道一些,但详情却不甚了解,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情况,只是知道杜荷在薛延陀干了不小的壮举。
杜荷笑着将此行的经过细说。
当他说道抵达薛延陀,草原上的民族纷纷示好的时候。
李世民“哈哈”笑着,那自得的表情,摆在了脸上:“朕乃天可汗,那些塞外民族,面对朕派的使者,又岂敢怠慢。”
杜荷接着说起薛延陀打算利用地道监视,反被杜荷利用,施以计中计,诓夷男、大度设中计。
李世民也忍不住出声赞道:“心细如尘,满朝文武能够做到这点,也只有贤婿一人了。”
“谢岳父大人夸赞”杜荷恭维了一句,继续说起了夷男不甘心一直受到大唐的威压,打算暗中联合莫贺巴哈谋害他性命。
李世民那张脸登时变得无比阴沉,杜荷是他最信任的臣子、女婿,是他为大唐未来而筹备的擎天玉柱,夷男竟敢如此公然的谋害他的性命,这无疑是触及了他心中的逆鳞,眼中杀机隐现,沉声道:“好个夷男,好个薛延陀。”
杜荷最后将自己如何设计薛延陀,如何离间莫贺巴哈与薛延陀关系的详细情况一一说明:这里才是整个出行最精彩的地方。
李世民也为其中的曲折关系听得入神,直到最后大获全胜,薛延陀诡计不成,反而折损了两万五千余兵马,登时拍案叫绝:“这一下夷男可真是端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两万五千兵卒,那可是一笔不小的数字当年卫公袭击东突厥大营的时候动用的兵马不过三千,贤婿能够不费一兵一卒的就灭去薛延陀两万五千兵马,实在是大功一件,大功一件,朕都不知应该如何奖赏了。”
杜荷心知此事无法宣扬,想要公开奖赏,绝无可能,不过他也不在意,从设局开始,他就不是冲着功劳去的,只是以其人之道,换其人之身而已,对于什么奖赏却不在意,见李世民提起,坦言道:“岳父大人真想给小婿奖赏,那来年征伐薛延陀的时候就命我的先锋大将吧。我左威卫的那帮子兄弟,早已等的不耐烦了。”
李世民心情畅快,可一事归一事,在这国家大事上作为一个皇帝,他还是拿捏的很有分寸的,并没有立刻答应下来,略作沉吟道:“情况不一样,军事分配自然也是不同。这样吧,朕答应你,只要情况需要,这先锋大将的职位,朕第一个考虑的就是你。”
李世民将杯中红酒一饮而尽,颇为感慨的说道:“朕当了十多年的皇帝,任用的人早已不可计数,但从来没有一个像你一样,将事情办的如此多姿多彩。就好像有你在,就一定会有事情发生一样。”
杜荷摇头苦笑,他也察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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