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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南墙,请用力-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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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倒没有。”太后虽然没什么笑容,但比她还扑克的脸我也见得多了,这
种压力于我从来都不是一个值得放在心上的事。

“那到底是为什么?”林墨淙的眉头已经微皱。

我说,“欠债真的挺可怕的,你是不知道,我爸妈整天做梦都在纠结还钱的事儿
……”

“欠债的事情咱们以后再说,除了这个呢?”他简单的打断我,眼睛平静的望着
前方,将车开得异常平稳。

我想了想说,“其实我们俩认识的时间也就三个月,互相了解的程度也不深。说
实话我真没觉得你有很了解我来着,说不定我根本就不是你感觉的那样,感觉这事儿
很不靠谱。”

说完我觉得自己的心重重的跳了两下,那股莫名的酸涩竟然又泛了上来。

林墨淙顿了顿,说,“刚才我和我妈说的话,你都听见了?”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说,“没听见很多,但关键的却没漏掉。”

他忽然轻轻的叹了口气。我心里说,果然猜对了,他跟他妈拿我跟那个叫婷婷的
旧爱作比较来着。其实根本不用比,我从小到大最有的就是自知之明了,要不然也会
二十多年都没把自己推销出去。

林墨淙说,“其实事情不是你听到的那样。”我觉得这句话很耳熟,这应该是言
情文出现在频率最高的台词之一吧。若我爱他爱得死去活来的,我就应该配合小说模
式,边嚎啕大哭边捂耳做跳车状大吼“我不要听!我不要听!”

但我仔细的衡量了一下自己对他的感情,还并没有如那些柔弱女主一般将他爱到
骨子里,而且我将小命看得很重,没有跳车的勇气,所以我只是淡淡的说,“你不用
解释,我真的没什么兴趣。”想想又说,“我也不是因为你妈妈那句话才要跟你断交
。我们之间的距离,我就是开着飞机追上一辈子也追不到,更何况我还不会开飞机。


林墨淙忽然伸过一只手来,将我的左手紧紧攥在他手中。我挣了两下,没有挣脱
开。然后我听见他说,“程程,你真是个倔强的傻丫头。”

不知为什么,我觉得鼻子好似有些发酸。

由于到学校时已经过了夜里12点闭门时间,车子开到学校门口便进不去了。我轻
轻推开他一直握住我的手,想要下车回学校。在放手的时候,林墨淙说,“程程,你
说的事情我不会考虑。如果你准备好想要知道关于婷婷的事了,我会一五一十说给你
听。但在那之前,我只想你知道,在我心里,你就是你,不是其他任何人。”

我实在不知要如何应付这样的场景,我甚至不敢再去看林墨淙的脸。于是我低低
的说了声“知道了”,便飞快的下了车向宿舍跑去。

我以为在这个纷乱复杂的夜晚,生活已经把我调戏够了。但谁知道我奔回到宿舍
楼下,看见楼前坐着的那个身影时,我才明白,什么叫只有想不到,没有虐不到。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本章为过渡章节,想开始小虐了。生活中不能全是欢乐,特别是
这种衰神俯体制的女主……
于青要炮灰了哦~不待见她的童子们静待下一章吧……不过好似也没有炮灰得很彻底

唉,俺真不是个后妈。
21
不知道为什么,看见安静的坐在台阶上的苏唯,我的思绪忽然被拉回到半年多以
前,临近寒假的一个晚上。

那个晚上,我一次看见下雪,很大很大的雪。我家和本科城市都在南方,只有幸
见过一次雨夹雪。少女时候总是幻想着,要在一个下雪天漫步在雪地里,让六角的雪
花轻轻落到我脸上,然后在纯白的世界中邂逅一个干净得像雪一样的白马王子。所以
在那次雨夹雪的时候,我义无反顾的冲了出去,结果却是被雨水浇了个重感,一周鼻
子都没通气。娘的,我怎么知道明明叫雨夹雪,却连雪的渣子都没见到,光被雨砸了


不过那个晚上真的满足了我少女时的愿望,雪大得差点把学校给埋了起来。操场
,路边,都是打雪仗的人,混杂着女性的尖叫和男性的笑声。一场大雪把校园里各种
气氛铺垫得格外浓厚。雪变成了大家互相调戏的工具,无论是男女,还是男男,或是
女女,此刻都都能毫无顾忌的释放心中情感,用充满情感的雪球砸向心中所想的那个
人,至于是怨恨的往死里砸,还是充满爱的意思一下,那就只有扔的人自己知道了。
这不但是个恋爱的好季节,也是个报仇的好季节。

可惜我少女时的幻想早被那场感冒驱散了,于是我只是裹着最厚却还是单薄的衣
服,匆匆的往编辑部办公室里跑。下午接到苏唯的指示,寒假之前最后一期校刊的稿
子和编辑寄语要在今晚赶出来,而他晚上的火车回家,所以又只能交给我了。

那时的我刚刚得知他有女朋友的噩耗,正处于忧思难忘的最落魄时期,他的每一
句话好像都有迷魂药的功效,我即便有万个不愿意,却还是会鬼使神差的答应。于是
在这样一个最适合约会的夜晚,我孤独的坐在办公室的电脑前看着那些充满激情的稿
件。虽然我即使不来办公室,也没有约会的机会,但我还是为自己这惨淡的雪夜悲哀
了一把。

我真怀疑办公室的暖气管子是不是被那帮校工往里灌凉水了,我连外套都不敢脱
,还是觉得手脚冰凉。就在我觉得冻死在这破屋里都没人知道的时候,办公室的门忽
然打开,我抬头,恍然间竟看见苏唯出现在门口。那一刻,我真觉得是脑子冻出了毛
病,所以我用冰冷的手掌猛拍后脑勺,想让自己清醒过来。

“程曦你干什么?要拍死自己了事吗?”苏唯的声音传过来,带着一身雪花的味
道。我终于从听觉和嗅觉上辅证了我的视觉没出问题,然后我便呆坐当场,心里居然
一抽一抽的跳着,跟心律不齐的症状差不多。

苏唯走到我旁边,边坐下边说:“这办公室的暖气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然后
看看我的棉服,说,“下这么大雪你怎么穿这么薄就出来了?”

我终于找回了三魂七魄,也不好意思说这就是我最厚的衣服了,便淡淡说,“我
从小就不怕冷。”忽然想起他不是应该坐火车回家会女友去了么,便装作随口问到
,“你没回家啊?”

苏唯摘下头上的帽子开始掸上面的雪,“雪太大,火车走不了,我就干脆回来了
。”

我“喔”了一声,低下头去装作继续审稿,但那上面的字却一个也看不进去,只
听见自己紊乱的心跳和装得尽量平和的呼吸声。

一只手忽然伸过来,从我手上把那份稿子抽走了。漂亮的指尖滑过我的手背,我
竟忍不住抖了一下,也不知道是冷的还是吓的。

苏唯的眉头皱了起来,“你的手怎么那么凉?还说不冷,你冻感冒了可不算工伤
啊。”

我挤出一个笑,低低的说,“我真不冷。”

苏唯忽然站起身来,说了声“我出去一下”,然后便走出了办公室。我茫然的望
着他坐过的那张椅子,要不是他把帽子忘在了桌上,我真有点怀疑刚才是我自己的幻
觉。

不到十分钟,苏唯又回来,抖落着头上的雪径直走到我面前,把一个暖暖的东西
塞进我手里,说,“拿着喝吧。”我低头一看,是一瓶热奶茶。他是特意出去给我买
的?我心里顿时升起一股暖意,随着奶茶的温度传遍全身。

“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喝。”说着他把我面前那一堆乱七八糟的稿子整理到自己
面前,开始翻看起来。我偷偷抬起眼来,他的侧面安静而专注,确实就像我想象中的
雪一样干净,那一刻我只觉得世界上没有比这刚好看的脸,也许我就这么静静的看一
辈子也不舍得把视线挪开。

当时的那张侧面与现在不远处的那张并没有什么不同,但不知是在我冲下楼转了
三圈找不到他时,还是在于青扬起手要给我一巴掌时,那想一辈子想望着他的心情好
像就这么风轻云淡了。此时再看到,除了有些感慨,却少了习惯的不安。时间真是个
奇怪的东西,虽然我五六天前刚在医院见过他,此刻想起来,却好似那是另一段人生
。我想,我是累了,累的不想再去揣测他对我到底是何种心情。

我深吸了口气,走上前去。那张干净的脸缓缓的抬起来,看到我的瞬间明显愣了
一下,然后站起身来,轻声说,“你终于回来了,手机也不开。”

我这才想起起来为了躲避钟汶的追掐关机之后,一直还没来得及打开。难怪这个
夜晚被折磨得如此顺畅,原来是没有手机铃声来打断。我淡淡的问,“你在这里做什
么?”

苏唯顿了顿,说,“上次在医院看见你那样,我就一直想来看看你,但最近老有
事……”

“于青出院了吧?”我打断他,不知为什么,我竟然再也不想听到他说什么关心
的话。既然没缘分,又何必还去听那些搅得我心神不宁的言语。

苏唯估计有些意外我打断他的话,但他还是点点头,说,“出了几天了。”想想
又说,“其实我应该代她跟你说声对不起。”

我说,“不必了,我想她宁愿再去死一次也不会说这三个字,所以你也不用说。
时间不早了,早点回去陪她吧。”说着我就想绕过他进楼里。

苏唯忽然说,“程曦,那个晚上,我也等了你很久。”

我猛的停住脚步,心中狠狠的跳了几下,然后听见他继续说,“你也是这么不开
机,我也是这么坐在这里,不过那一晚,我等来的是一辆宝马车。”

我没有说话,也失去迈步的力气,就那么背对他呆呆的站着。我从来没想过,在
我冲下楼拼命找他却找不到的那个晚上,他竟也曾在这里等着。

“我知道那辆车是谁的,所以我起身站到了角落里去。”苏唯的声音很平静,好
像是在诉说另一个人的事,“然后又过了很久,我看见你走下楼,那个男人就从车里
冲出去把你抱住,然后带你上车走了。”

我忽然转过身,说,“你现在跟我说这些做什么?难不成你要控诉我让你在楼下
等这么久?我从来都没有要求你等我,苏唯,我巴不得你离我远远的,带着你的宝贝
于青再也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苏唯低下头去,轻轻的说,“程曦,对不起,真的。这句话不是替于青说的,是
我自己想对你说。”

我冷笑了一声,“对不起?你有什么对不起我的?”

“我知道邮件的事情对你打击很大……”

我打断他说,“别弄得你自己很了解我似的,那件事我早忘了。只是麻烦你们俩
以后吵架分手自杀什么的换个人栽赃,我不想陪你们疯了。”

“程曦,你别这样!”苏唯想上来抓我的手臂。我向后退了一步,避开他伸过来
的手。苏唯愣了一下,把手垂了下去。

我说,“我本来就是这样,或者说从来都不是你想的那样!”心里忽然有些难受
,又低低的说了句,“苏唯,你也从来不是我想的那样!”面前的这个苏唯,就算还
是以前那个干净文隽的样子,却也再不是能轻笑着对我说“我肯定帮你”的那个人了


“程曦,那个男人,你是真的喜欢吗?”苏唯忽然抬起头来,眼里泛起奇异的光
亮。

我愣了一下,但随即淡淡的说,“我喜不喜欢他又怎么样?这些都不关你的事。
”林墨淙也是一个复杂的存在,我暂时不想耗费我所剩无几的脑细胞。

“你要不是真的喜欢他,就让他离你远一点,我,我……”我的心猛地狂跳起来
,没来由的很期待他要说出口的话。但他只是“我”了两声,却没我下去。

心像掉进个黑洞般瞬间沉得无声无息。或许我也曾经有一度觉得,他对我应该也
不是那样的毫无感觉。就在周守跟我说他醉酒之后紧紧抓着我手的那一次,我甚至有
些无耻的念头,隐隐觉得他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但现在,一切都已经不重要了,
连爱和不爱都不敢理直气壮说出来的男人,我还能指望他怎么样?

于是我说,“到目前为止,我还算喜欢他。你满意了没?太晚了,我要回去休息
,你也请回吧。你的道歉我接受,所以以后请不要再来了。”然后转过身,大步上楼
走上楼。我觉得身子似乎有些发抖,好像又回到了那个穿得很单薄的雪夜里。但我跟
自己说,现在已经是夏天了,程曦,你得走出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看见别人文里的男二人气高涨,我的男二却好像真不怎么受待见,我
错了,其实男二应该还是有男二的价值存在的……
本章林大律师遁地了……下章尽量补上他的戏份……
第 22 章(上)
也不知是哪位恋爱达人说的,治疗一段情伤最好的方法,就是赶紧给另外一个人
制造点情伤,这样大家心里就平衡了。我觉得这颇有点缺德的味道,到吴妮却理直气
壮的说,中华儿女千千万,不行咱就换,反正虐也不要钱,谁顶不住谁滚蛋。然后就
以两倍重力加速度狠狠虐周守,以洗刷她在小齐身上受到的耻辱。

我觉得吴妮她们家以前肯定是卖菜油发家的,要不怎么打油诗做得这么好。

自那个风云突变的晚上之后,林墨淙和苏唯都没有再到宿舍楼下。但由于早就被
吴妮一脚踢得老远的小齐,最近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竟然猛然发现吴妮身上各个连
她自己都不知道的优点,也杀来学校天天闹着要吃回头草。所以楼下轮番站岗放哨的
就变成了周守和小齐。吴妮得意的说,“程程,楼下的宿管们得提着大礼包来感谢咱
俩。要不是因为我们住这儿,他们哪能天天看帅哥,每天还不重脸儿。”

我却没有心思跟她瞎贫,满脑子都是另外一件事。林墨淙,我已经好些天没看见
林墨淙了。我记得那晚听到的最后一句话,明明是他说不会考虑和我断交的事儿,但
是从那以后他却既不来公司,也不来学校,连个电话都没有。难道我那晚被那一堆碗
碟洗的幻听了,他是说同意跟我断交?

断交确实是我提出来的,但问题是,好像我还没有做好足够的思想准备。我也没
料到他执行得如此雷厉风行立竿见影,连个缓冲的时间都不给我。哪有犯人被判了死
刑之后,先抗议两嗓子让法官还在考虑要不要改个死缓,然后丫自己就一头磕死在堂
上的?

公司内部的气氛自派对之后也诡异到了极点,大家都纷纷猜测那晚跟林墨淙离去
的神秘女人是谁。而林墨淙的多日不现身,更让女人们觉得那一晚上是不是发生了点
什么,一时怨恨咒骂之声四起。天地良心,我除了去他们家客串了一回活雷锋之外,
真是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也没做啊!天天这么憋屈着听人骂自己,我觉得我的内脏都
要憋伤了。

有几次我都很想给林墨淙打个电话,台词我都想好了,等他一接电话我就破口大
骂,“你这厮忒不厚道,是死是活你也给个信儿啊,这么玩人间蒸发算是怎么个事
?”反复练习了许多次,觉得气势肯定够了,但每每在要摁下拨号键的瞬间却放弃了
。我忽然有些害怕,怕他接起电话来冷冷的说,不是不见了么,你打来做什么?

后来我竟无聊到开始计算没见到林墨淙的天数,我觉得我是疯了。为了阻止自己
继续疯下去,我决定全身心投入工作之余,给自己的下班生活找点乐趣。想起蔻子上
回给我推荐的几部喜剧片还算怡情,于是打电话给她想让她再介绍几个。但打了几次
都没人接,我想这丫头也是在家玩疯了。

这天周守下了血本请吴妮去一个高级会所吃日式料理,为了显示他是多么拥护吴
妮所拥护的一切,便也盛意全全邀请了我一下,然后在吴妮转身的瞬间冲我使劲挤眉
弄眼。我知道他是叫我别妨碍他二人世界,但长这么大我连三文鱼什么样子都没见过
,如此良机我岂能错过。于是我装作暂时失明,做扭捏状,“这不太好吧……咱啥时
候动身?”瞬间,我好像看见周守捧着干瘪的荷包躲在厕所哭的情景。

三文鱼原来是这个味道。我虽然不太习惯那芥末味,但想到它的价钱,我就觉得
自己深深的爱上了它,远胜过食堂里我最钟爱的宫保鸡丁。

席间闲来无事磨牙,我便说起蔻子最近也不知道在干什么,人也找不到。周守忽
然咳了两说,说,“程程,我跟你说个事。”

我随口嗯了一声,继续用一块三文鱼狠狠的裹着芥末。

“关于那封邮件……”这几个字一出口,立刻有一股电流快狠准的冲击了我的脑
神经一下,我举着筷子望向周守,不知道他为什么又提起这件事来。

“其实我之前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但哪儿不对又说不上来,前些时候我才想起来
,邮件里提到你和头儿醉酒的那件事,但那事儿应该只有我知道,于青是怎么知道的
呢?”我想起我在医院时也有这样的疑惑,但还没来得及细想就被苏唯和于青的战火
打断了。

“所以呢?”我终于放下了那块三文鱼,觉得应该以一个严肃的态度来对待这个
问题。

“我也只是猜啊,”周守摸了摸后脑勺,“我觉得那件事,蔻子可能也看到了。


我心里震了一下,听见吴妮说,“你什么意思?”

周守继续说,“其实之前我一直都在想,到底蔻子有没有看到。因为是她先接到
你的电话,而且她在电话里跟我说她正好就在那附近,很快就能过去。正巧我当时手
上还有点事,所以耽误了一阵才出门。但是我都到那儿把头儿弄醒了,蔻子才过来。


我的心里忽然跳得很快,那感觉就跟在看动画片柯南时,那大头儿子食指一伸,
说“凶手就是你”时一模一样。

“我本来也不想再说这个事儿了,但昨天蔻子还给我打了电话,问我借几本专业
书,可你给她打电话却找不到她,我就更觉得有点奇怪了。”

我想了想,然后说,“周守,蔻子不是那种人。她要是看见了,她一定会告诉我
而不是告诉于青。”

周守讪讪的笑了笑,说“我也就是瞎猜,你提起蔻子我才顺便发表一下意见。纯
属八卦啊,当给你们下饭吧。”

吴妮恶狠狠对周守说,“我说你能不能消停会,来这么高级的地方也堵不上你那
张低级的嘴。”周守赶紧解释,“我这不是关心你的闺密嘛……”然后两人又开始聒
噪的拉锯起来。

虽然他们俩都是为了我在喋喋不休,但我却一句也听不进去。脑子里都是那个羞
涩的站在我寝室门口,甜甜的叫我程程的乖巧身影。其实我和蔻子两人的个性完全不
一样,我就是个逮谁撞谁的坦克,而她就是见谁让谁的小花,长得又一副瘦小娇嫩的
模样,总是被我调戏。但也许正是这样的互补,从我进入编辑部的第一天,就跟她异
常投缘。每次组里聚会我跟人拼酒,都是她挺着小身板勇敢的把我扶回寝室。这样的
朋友,怎么会跟那种无聊的事情沾边?

为了惩罚周守的口无遮拦,我安详的抬起手,说,“服务员,再来两份烤鳗鱼。
”还在争吵的两人立刻打住,然后周守“嗷”了一声,捂着胸口瘫倒在桌上。

回学校的路上,吴妮说,“程程,要不你再给蔻子打个电话确认一下?”

我说,“没什么好打的,于青是如何神通广大我一点兴趣也没有。”

吴妮想了想,说,“程程,你是在害怕么?如果事情真的是周守说的那样……”

我笑笑,“妮子,这件事已经过去了,过去的事情没有如果。”

吴妮把眼睛放到了车窗外,沉默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两天都没怎么睡觉一直在赶论文,所以也没有时间更文,先上一点
大家凑合看。
把思维在小说和论文之间跳跃式一件很痛苦的事。
我觉得自己又要开始阴谋论了,我喜欢这个调调……
第 22 章(下)
在林墨淙消失的第五天,以前兼职的家教中心打电话来,说有一个客户想给自己
六岁的孩子请一个家教补中文,那孩子从国外回来,中文不好。给的课时费很高,但
是孩子有些难管教,已经换了很多个老师了,问我有没有兴趣。

我随口问了一下课时费能给到多少,然后被报出的数字震得脑子抽搐了三秒钟,
随即立刻做热血青年状回复,“没问题!”

一个六岁小孩嘛,能有多难相处,而且补中文就是聊天侃呗。中国语言文化如此
博大精深,不正需要像我这样一个嘴皮子功夫炉火纯青的文学青年去指导一二么。正
好那孩子白天要上其它补习班,补课时间都在晚上,与我上班不冲突。老天掉这么大
个馅饼我都不接着,除非我是被这馅饼砸傻了。

第二天下班就兴冲冲的往家教中心给我的地址赶去。在公车上听见两个亚洲面孔
女学生操着结结巴巴的英文在对话,我猜是一小鬼子和一小棒子结伴出游。想到马上
要去跟一个满口英文的小孩磨牙,我忽然涌上一股没头脑激情。

刚想勾搭国际友人,测试一下自己英文能否跟老外融会贯通,其中一个女的忽然
操着极标准的普通话问,“哎,‘暂时’用英文咋说?”另一个女的立刻用东北腔回
答,“不知道啊。”我差点没背过气去,暗自庆幸还没来得及上前搭讪,要不然三个
中国女的齐刷刷操着气死白求恩的英文互相调戏,那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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