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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南墙,请用力-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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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已经根据我的描述到高速公里出口堵车去了,说是一有消息立刻让我过去认
人。我怕苏唯在医院没有人照应,也不敢回学校。还好吴妮给我带了衣服和吃的,我
换上之后,又胡乱塞了点东西到胃里,便趴在长椅上昏昏沉沉的睡过去。

这一睡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只是觉得越来越暖和,舒服得不行。直到一个转身压
到脸上的伤口,我疼得一下坐起来。迷迷糊糊按摩痛处的时候,我竟然好像看见林墨
淙坐在我旁边。

正在怀疑自己是不是还在做梦,忽然肩头一沉,一双手已经环了上来,伴随着低
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就不应该相信你会安安分分的待着。”

我打了个激灵,瞌睡都醒了。货真价实的林墨淙正坐在我面前,一根眉毛都不带
差的。我愣了半天,才吐出一句话:“你不是在外地么?”

林墨淙嘴角扬了扬,“我也以为我能踏踏实实把差出完。结果先是芊娜家里打电
话来说Steven不见了,然后我找你也找不到,打给吴妮她就跟我说……咳咳。”他咳
了两声没说完,抬起眼来颇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

我想起吴妮那惊世骇俗的小报告,情不自禁想去拉紧衣服,才发现身上不知什么
时候盖了一床很厚的毯子,难怪刚才觉得那么暖和。我尴尬的解释:“你别听吴妮瞎
说,我没被怎么样……”

“为什么不好好在学校呆着?”林墨淙打断我,我想解释我清白尚存来着,人家
却好似根本不太关心这个问题。

我说:“你是不知道当时那情况,刘觅跟我说他一个人在外面,又找不到他家里
人,你说我能看着他不管么……”

“那为什么不打电话给我?”我的抗辩又一次被他打断。

我小声说:“你在外地,打给你不是添乱么?”

肩上力道一沉,我已经被他按进怀里,“你下次要再这么自作主张,我就把你锁
到家里去,再也不放你出来!”

我连忙保证:“哪儿还敢有下次,这种事情一辈子一次我都嫌太多了。”

林墨淙叹了口气,说:“我也是太大意了,以为你只要好好呆在学校就没事,怎
么就没考虑到你那古道热肠的性子。我已经找了做私家侦探的朋友,在我出差期间,
他会负责你的安全。”

我本来觉得实在不用弄得这么麻烦,但想起晚上的情景,心里还是有些发怵,那
句“不用了吧”终于没有说出来。

林墨淙的怀里很暖很踏实,弄得我脑子也有些跟不上节奏,任他抱了好一阵,才
忽然想起来问:“你怎么就回来了,那边的事情不处理了?”

林墨淙说:“吴妮那么一说我哪儿还坐得住,不飞回来看看你,我这差也出不踏
实。明天一早我还得飞回去,我朋友会来接你回学校。”原来他一接到吴妮的电话就
马上飞了回来,难怪手机打不通。我心里重重的暖了一下,伸手环上他的腰。

“对了,吴妮呢?”我抬头环顾四周。我睡着之前,她好像还在我旁边絮叨来着


“我让她先回去了。”林墨淙帮我提了提毯子,“你要守着苏唯,她陪你硬熬着
也无辜得很。既然有我陪着你,还是放她回去休息吧。”

我脸上一红,心里没来由的跳得很快。他知道苏唯救了我,也知道我想在这儿守
着苏唯,他好像什么都知道,但是,他心里会不舒服么?“其实,我今晚会碰上苏唯
是一个巧合,我在这儿守着是因为我觉得过意不去……”

林墨淙笑着打断我:“你不用说,我都明白。要是你现在能安安稳稳的在寝室睡
大觉,你就不是我认识的程曦了。”

看我还是一副惶恐的模样,林墨淙接着说:“如果明天我离开之前苏唯醒了,我
要跟他说一声谢谢。”说着他在我额头吻了一下,“我真的很感谢他。”

我想着林墨淙亲切的去握苏唯的手那副场景,不禁打了个寒颤。无奈的闭上眼睛
,算了吧,这样也好,或许就不用我自己去跟苏唯开口说些残忍的话。有的机缘,错
失的一秒,也就成了永恒。时光不会在原地等我们再来一次,只会留下一个更丰富的
心境,去面对新的人生。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我不太会写掐架的戏码,因为本人非常爱好和平,最大的愿望是
世界都和谐。
苏唯真的是如何都不招人待见了么?其实写到现在我还有点同情他了,我就是个看不
得可怜人的……
我决定加快行文节奏,再过两章公布刘觅的身世,不过大家不要以为那是终极真相哦
~
还是文中见吧
第27章(上)
我终于还是没能看到那个激动人心的握手画面,林墨淙凌晨五点就要赶去机场。
这一晚上他基本没合眼,离开的时候原本明亮的眼里多了几根血丝,让我深刻无比的
认识到我又造了一场孽。

但这孽起因原本也不是我,我顶多就是那推波助澜的嗖嗖小风罢了。在送林墨淙
出医院的时候,我挣扎了一下,还是跟他说:“你让刘芊娜跟她佣人说说,这非常阶
段就别把刘觅带出门了。”

林墨淙定定的看了我一眼,问:“昨天是她把刘觅带出去的?”

我说:“是啊,也不知那佣人怎么想的,这时候还惦记什么买糖。”

林墨淙沉吟了几秒钟,说:“知道了。”然后又重重的抱了我一下,以略带威胁
的口吻说,“我就再信你一次。要是还要让我飞来飞去的,那我回来第一件事就是把
你关去我家。到时后果自负啊!”

我很想像个良家妇女被多情公子调戏了般,脸红娇羞一个给他看看,让他彻底相
信我就是一弱女子,怎么也翻不了天。但娇羞了半天才想起,脸上盖着纱布的地儿比
没盖着的多,难怪他好像也没有继续调戏我的反应,大手一挥就上了出租。留下我在
原地惆怅了半天,好容易真情流露一会,我怎么刚好是这幅惨淡的尊容呢?

又过了一阵,果然来了个男人说是林墨淙的朋友小郭,要送我回学校。虽然我对
林墨淙的运筹帷幄很有信心,但在看见那比我还瘦弱的小身板时,也只能期待人不可
貌相一说还是靠谱的。

我原以为林墨淙必然会找一个身材健硕,英明神武模样的保镖,至少能从气势上
就压倒那些牛鬼蛇神。所以当我对吴妮说起林墨淙找了个瘦猴来保护我的安全时,颇
有些惴惴,要一个点儿背又遇上昨晚的状况,他那模样还不够苏唯能扛打。

吴妮一努嘴,说:“这你就不明白了吧,金庸大师笔下还有个猴拳大圣门呢,说
不定这人就是师承此门下。”我不得不再一次佩服吴妮的见多识广,她屡屡吹嘘的文
学造诣,也只有在武侠小说方面体现得淋漓尽致。

我每次去医院看苏唯,小郭都很称职的接送。我试探了他两次,可他不但没听说
过大圣门,甚至连猴拳是个什么东西都不知道。正当我要失望之际,小郭却忽然一个
鹞子翻身,飞起抱住两米开外一个差点跌倒的小孩,身手之敏捷,形容之潇洒,宛如
白展堂再世,当然是缩水版的。我惊得只能挤出两个字:“佩服!”想不到林墨淙除
了认识洋人,还认识这样的高人,人脉之广,哪儿是我这种凡夫俗子想得到的?

不过除了那惊鸿一瞥,小郭再也没有一展身手的机会。到林墨淙回来为止,那些
人再也没有出现过。我心里莫名有些遗憾,其实我挺想看见小郭把那些家伙打得满地
找牙的样子,甚至一度冒出要拿自己当诱饵的激进想法。但考虑到林墨淙言出必行,
一定会把我关到他家去,便只能作罢了。

我尽量避免单独去医院见苏唯,总要拽上吴妮或是周守。一方面避免尴尬,一方
面也是怕他继续追问我那个晚上的话题。其实我也想三下五除二说清楚得了,但我在
寝室演练台词的时候,却被吴妮断然喝止:“你现在告诉他,就不怕他在医院一个想
不开,直接从观察室被抬到抢救室么?”我虽不信苏唯有那么脆弱,但总是有了些顾
忌,想着还是等他好一点在说吧。

林墨淙回来的时候,已经搞定了那场官司。刘芊娜顺利拿到了遗嘱中留给她的股
份和其它财产。从林墨淙的只言片语中听出,好像是他掌握了一些那帮人伪造文件转
移遗产的证据,一旦拿出来,案件性质马上就会上升到刑事高度,所以官司还没完,
那帮人就已经妥协了。

终结了这样一个麻烦的官司,林墨淙却好似没有一点高兴的样子。回来之后那个
晚上,他来接我吃饭,却一路都在沉默,很有些心不在焉。

“你怎么了?”我拿筷子在他眼前晃了晃。他走神也走得太离谱了点,餐布掉到
地上都没发现,这是正常的林墨淙根本干不出的事儿。

林墨淙咳了两声,跟我说:“程程,以后不要再去帮Steven补习了。”

他根本不是以和我商量的口气,就是直接告诉我一个决定罢了,这更让我觉得意
外。“为什么呢?那事情不是已经解决了么?”

“与那件事无关。”林墨淙和似乎想了一阵,才低低的说,“程程,你有没有想
过,你遭到袭击的那个事,可能并不是你运气不好撞上了。”

我心里重重的跳了一下,“什么意思?”

林墨淙叹了口气,说:“其实我不应该说这些毫无根据的话,但是那晚我找到你
之前,先去跟公安了解了一下情况,就一直觉得很奇怪。如果那帮人的目的是威胁芊
娜,那为什么不在司机送Steven和佣人出来的时候下手,却要费尽心思跟着他,一直
到你和苏唯送他回家?”

我一怔,那一晚的情况太过慌乱,慌到我都没有时间去细想前因后果。现在这么
说起来,如果那帮人本来的目标根本就不是刘觅,而只是让刘觅把我引出来,那么为
什么佣人要带他出门,为什么那么容易就让他走丢了,以及为什么走丢之后他家没有
人接电话,这一切一切的为什么,就都说得通了。

本来单纯的以为自己点儿背,却忽然复杂到与我点不点儿背没什么关系了。如果
实在要说谁倒霉,只能是现在还躺在医院的苏唯。“那……那你觉得是怎么回事?”

林墨淙说:“我只能看证据说话,现在什么证据都没有,所以我也不能断言到底
是怎么回事。不过以防万一,我不想有任何一点你被伤害的可能。Steven那边你不用
担心,我会给他推荐一个专业的老师。”

就算林墨淙没有把话说出来,我也已经完全想明白了这事。我定定的看着他,说
:“你真以为,我不去他们家就会没事了么?”

林墨淙握着杯子的手紧了一下,没有说话。

“如果事情真的是你想的那样,那问题根本不在于我跟刘觅到底有没有来往。就
算我这辈子都不再去那里,她想做的事情还是可以做。”我顿了顿,虽然知道接下来
的话会直白尖利得像刀子,但如果这刀子不趁早扔出去,迟早会把我自己割得鲜血淋
淋。所以抱着伤己不如伤人的心态,我单刀直入:“关键是,你和刘芊娜到底是怎么
回事?”我的直觉一向都很迟钝,但就算它如此迟钝,这次也恪尽职守的不断提醒我
,林墨淙与刘芊娜的这次出行,绝对不止拿回了几千万的财产那么简单。

林墨淙说:“我本来也没想瞒着你。其实这次出去……”

我说:“等等。事情的经过会让我激愤得摔杯子么?”要是有什么香艳的戏码,
我定会揭杯而起摔他个快意恩仇。

林墨淙忍着笑,说:“那就不好说了,我想这取决与你爱我的程度。”

我想了想,觉得以妖孽的美国派行事作风,我摔杯子的可能性非常之大。于是我
腾地站起身来,说:“我看咱们也都没什么心思吃饭了,找个安静的地方把事儿说清
楚了先。”

林墨淙想都没想就把车开去了他家。我想也好,去外面砸东西还得赔钱,在他家
我就可以摔他的相框摔倒手抽筋,然后拍拍屁股走人。

在沙发条调整好坐姿,目测觉得我能够到那堆相架,便满脸严肃得示意他可以开
始了。

“你别弄得这么凝重行不行?”林墨淙笑着想要靠过来。

我伸出食指将他抵开一手臂远,“问题没交代清楚之前,别想套近乎。”

林墨淙无奈的叹了口气,开始交代他这几天的“艳遇”。原来所有情感的爆发,
都来源于那个血腥暴力的晚上。

“我正在跟她商量第二天谈判的事,她家的佣人忽然打电话来说Steven非要跟出
来买东西,结果一个转身就跑不见了。她很着急,不知道该怎么办,我一次见到她那
么惊慌的样子。”

我忽然想到一件事,但在喉咙里转了转,没有说出来。

林墨淙说后来打电话给我,发现连我都找不到了,刘芊娜更是情绪崩溃。林墨淙
想让她自己安静下,她却忽然扑到林墨淙怀里失声痛哭,让他很是手足无措,却也不
好推开,只能轻言细语的安慰。

香艳的来了!我心里跳快了几下,这妖孽,果然很会顺势爬杆。

其实接下来妖孽会说什么,林墨淙就算不转述,我也能猜个大概。无非就是硬扯
出当然那段青葱岁月,说她是如何年轻不懂真爱,走了这么多年的冤枉路,到今时今
日才发现最爱的人,其实就是当初那个死心塌地的少年。如果还有可能,希望两人再
续前缘,不要让当年的无知成为永远的遗憾。

但等我听完林墨淙的描述,才发现我还高估了她,她的文采远不及我的风流,哭
了半天就憋出一句她很后悔,这么多年一直很后悔。那么多经典台词也不知道借用一
两句,假鬼子妞就算不看台剧,也应该看美剧吧,怎么就没收到点熏陶呢?

“然后呢?”发现她文学造诣跟我不是一个档次,竟让我觉得心情甚佳,说话也
柔和了许多。“人家都扑上来了,你要想全身而退,主观和客观上好像都不太可能啊
。”

林墨淙斜了我一眼,“什么主观客观的,你想表达什么?”

我哼了一声,“美女在怀,你就没动点坏心思?”

林墨淙嘴角勾起,忽然伸手一扯,就把我带进他怀里。我哆嗦了一下,听见他在
我耳边低声说:“你是说像这个样子的心思么?”温热的气息吹着我的耳根,痒得全
身都莫名的酥麻了起来。

我颤声说:“你……你还没说清楚……”

“说什么?说我当时什么感觉吗?”林墨淙笑了一声,说:“那我告诉你,肯定
不是现在这种感觉。你还要我说现在是什么感觉吗?”

我心里一阵狂跳,刚想说不用了,嘴上忽然就被堵了个严严实实。脑神经瞬间又
被抽离了出去,只觉得有一团温热在我唇上肆意的吮吸轻咬。我“嗯”了一声,原本
是想提提神,却没想到发出的声音激荡人心得不行,激励得唇上那人气息一沉,吻得
更加用力。

“程程,我想……”他在我耳边轻语,手已经有些不安分。

我无意识的哼着:“想干嘛?”

“我想做让你妈把你扫地出门的事儿。”他已经将我堵在沙发角,隔着薄薄的衣
服,我甚至能感到他的身上比我还烫。

但“妈”这个字就像飞毛腿导弹一般,瞬间在我耳中炸了一声,炸得我原本混沌
不轻的脑子一下清醒了许多,在他话音刚落的瞬间我便大叫:“不行!”

林墨淙的动作顿时停下,眯着眼睛望着我,“为什么?”

我哆哆嗦嗦的把他往旁边推:“我们家乡民风淳朴,咱……咱们还是循序渐进吧
。你……你可以先去提亲,咱们再商量……”

“提亲?”林墨淙眉毛挑的老高,显然当了几年假洋鬼子,他对这个词很不习惯
。但他也只是略思索了一下,便又要欺身上前,“我明天就去,今天来不及了。”

我死命的抵住他的胸口,“那……那就明天再说!”

林墨淙无奈的说:“不能变通一下?”

我斩钉截铁:“不行!你要敢硬来,那……那你就算得到了我的人,也得不到我
的心!”形势紧迫,台词虽老了点,也不怎么应景,但还是凑合着先用吧。

林墨淙终于被我这句老掉牙的台词打败了,趴在我身上低低的笑了一阵,然后说
:“程程,你怎么就能这么折磨人?”

我心里说,谁折磨谁啊!还没反击出口,身子忽然又被抱了起来。我惊慌的叫到
:“你干什么?”

林墨淙便往卧室走边说:“不碰你,抱着睡一晚总可以吧?”

我刚想大叫“也不行”,但接下来他定定的说了一句,将我那三个字生生噎了回
去,“你要还说不行,那我也顾不得你什么民风淳朴了。横竖你是我的人,提不提亲
你都跑不掉。”

 
作者有话要说:捂脸更一章……
嗯嗯,别掉收了,我的小心肝受不了啊~~~
这章后半部分会不会被河蟹了?要河蟹了我也只能补段道德经上来了……
第27章(中)
这一夜可能是我出生以来睡得难受的一次。深怕睡着了不知道会不会一脚踢到林
墨淙身上,弄得他精神矍铄,又要开始思考如何让我妈把我赶出家门,他就可以抄着
双手在门外接着。所以整个夜晚我都在半梦半醒之间做僵尸状,躺了一晚比跑了二万
五千里长征还筋疲力尽。

林墨淙把我送回寝室时,我的眼袋重的差点没掉到下巴上。吴妮见到我就是一声
惊呼:“你们就算小别胜新婚,也不至于折腾了整晚吧!”

一夜没睡,我的肝火也很旺,冲吴妮吼道:“平时晚一点回寝室电话就跟追命似
的,昨天我彻夜不归,你也不打个电话来关心一下!”要她昨晚能及时来个电话,我
兴许还能找个理由溜回来。

吴妮摆出一副阿弥陀佛的表情:“那怎么行,扰人行房是要折寿的,我还没活够
呢。”

我说:“滚你的!孙子才跟他行房!”一想又不对,要他果然上我家提亲,那说
不定我还真要和他……连忙呸了两声,一夜没睡,果然脑子都不好使了。

吴妮瞬间又从阿弥陀佛变成了八卦天后的嘴脸:“那你们倒是行了还是没行啊
?”

我懒得理她,准备上床补觉。结果吴妮又提起一个噩耗:“你忘了苏唯今天出院
啊,周守一会就来楼下接我们过去。”

我哀号了一声,只想睡死在床上永远不醒来。但是假寐的时间都没有,换了件衣
服直接杀去了医院。

到了医院之后,却发现于青也在那里。本来她好像在屈尊帮苏唯收拾东西,结果
一见我们杀进去,立刻表情高傲的扔下衣服,站到窗边去不看我们。估计上次那场掐
架杀伤力太大,让她现在又怒又不敢上来找茬。

周守看形势不对,立刻殷勤的扯着吴妮上去接手于青未完成的工作。苏唯手臂上
还缠着绷带,讪讪的站起身来,对我说:“我家里出了点事,于青是来接我回老家的
。”

我瞥了一眼于青的背影,说了声:“哦,一路小心。”于青好像颤了一下,但并
没有说话。?

苏唯想了想,又说:“关于上次说的那个事……”

我慌忙打断:“等你回来再说吧。”这样的气氛实在有点怪,就连旁边的人肉背
景吴妮和周守表情都诡异至极。今天不是谈话天,窗边那位就算一言不发也在浑身散
发着极重的怨气,我昨天一宿没睡,今天真要掐起来也怕脑子不好使。

其实我脑子一直很晕,也不想多讲话,默默的送苏唯出医院。于青招了一辆出租
,自己就先坐上去了,苏唯站了一会,也跟着坐了上去。

他们走了以后,吴妮说:“程程,你还真是不解风情!”

我打了个哈欠,说:“咋了?”

吴妮摇头叹气,“你难道没看见苏唯上车之前那表情有多幽怨?我都看得出他想
上来跟你讲话来着,结果你就像个木头一样在那儿发呆。”

我刚才确实是在发呆,没看见吴妮口中的幽怨眼神。但想想也觉得幸好没看见,
不然是叫我回应好还是不回应好?

我又打了个哈欠,眼泪汪汪的对吴妮和周守说:“得,咱回吧。再不睡会儿,我
真要精尽人亡了!”

躺上床补觉的时候,我又想起一件事,昨晚林墨淙好像还没跟我交代清楚他跟刘
芊娜到底怎么收的场,失策啊失策!竟然被他几个流氓行径就给吓回去了,今天一定
要找个公共场合问清楚了,然后悲愤与不甘中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今天也注定不是睡觉天。我也就跟周公约会了几个小时,就被刘觅的电话棒打了
鸳鸯。即使我困得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但在看见他的号码时,还是把眼珠子摁了回去
。我与他相处的时间不算特别长,但也算共患难过,怎么也有点真感情,说不去就不
去了,连别都没道一个,所以实在有点不安。

接起电话,果然那头怨气极重,“陈,你为什么不来了?为什么来了个新老师?
我不喜欢她!”然后电话里传来阵阵的敲门声,伴随着模糊的英文“Steven,I am 
your new tutor……”

我叹了口气,说:“刘觅,你又把人家关在门外,这样很没礼貌。”

刘觅的口气异常坚决:“我不要她!你过来!”

我心里忽然觉得有些发酸,这小子比他妈重情义太多了,让我这风尘的心瞬间就
跟返老还童似的纯情,但就算返得跟他一样变成六岁,我也已经明白他家那浑水有多
浑。“刘觅,我以后不能再过去了,你听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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