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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兵主-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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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主公怎只把眼光放在战场上?岂不知战场之外,也有决定胜负的关键!”郭嘉笑道:“主公可记得此次兵祸由何而来?”
    “怎不记得?!”刘渊道:“张举!”
    “对,张举。张举为何如此丧心病狂,竟勾连外族,攻打朝廷任命的太守?报仇!”
    郭嘉分析着。
    “既如此,主公何不在张家族人身上下功夫?”
    “你是说。。。”
二十二章 计成 斗将
    “主公可知渔阳最大的弱点?”郭嘉问刘渊道。wWW。
    “粮草?军队?”刘渊猜测。
    “不,”郭嘉摇头道:“这些虽然是弱点,却不是最弱。张举了解渔阳,他认为主公利用完张家就会斩草除根,所以才敢冒天下之大不违,勾结异族,进攻渔阳。他心中最想的,是杀死主公,报仇雪恨!”
    “主公才是渔阳最弱的环节!主公刚到渔阳,没有根基,只要杀死主公,万事皆休矣。”
    见刘渊点头,郭嘉又道:“既如此,何不给他机会?”
    典韦一听,顿时怒了,立刻吼道:“好你个小白脸,竟敢让主公去送死,看某家不打死你!”
    刘渊连忙拦住典韦,若有所思道:“奉孝是说,让我大张旗鼓,把行踪透露出去?”
    “这是其一,”郭嘉摇头晃脑:“为了增加可行性,主公可派人快马加鞭,回渔阳斩杀张家老小,将其头颅奉上,嘿嘿,到时候,看他张举急是不急?!”
    “到时候主公领两千弓弩手、两千长枪兵伪装两万大军堂而皇之驻扎磐奚,那张举定会想方设法让乌桓大军倾全力攻打磐奚,杀死主公;主公就可以让三位将军在路上设下埋伏。。。。。。!”
    “有理!”刘渊哈哈一笑道:“吾有奉孝,高枕无忧矣!”
    当下,刘渊遣典韦骑了大黄,快马加鞭,赶回渔阳行事,又让黄昌、颜良各行其事,相互配合,便自领了四千军卒,饱食之后,直奔磐奚。
    天亮时分,典韦手提一只大木箱,骑着大黄跑了个来回,到了徐晃军中,细细一问,方知乌桓大军彻夜未动,当即大声叫好,只道主公嘱托的任务可以完成了。
    典韦带了三十精锐,悄悄摸到乌桓营外,丢下仍旧鲜血滴滴的木箱,退到树林中就是一阵大骂。
    骂那张举是汉奸,是卖国贼,骂他十八代祖宗,骂他断子绝孙。三十来人尽挑最难听,最恶劣的语言,配合着典韦的大嗓门,让整个乌桓军营地五万大军都听了个结实。
    张举脸色铁青,几次要请峭王派人灭了典韦,但峭王唯恐有诈,听之任之。不几时,又有兵卒抬上木箱,打开一看,却把个张举当场气昏过去!
    悠悠转醒的张举当即嚎啕大哭,口中呼喝着父亲、二弟,以及他尚未成年的儿女,老泪纵横。
    峭王在一旁看着,虽然不忍心,却也不好打扰。
    “刘渊!刘渊!吾与汝不共戴天!”
    张举双眼通红,牙齿咬的嘎嘣响,直直盯着峭王,把个纵横草原的峭王看得是汗毛炸响,冷汗淋漓。
    “峭王大人,刘渊就在附近,张举恳请您出兵杀了他,为吾报仇哇!”
    说着张举五体投地,呜咽不止。
    峭王原本经过昨夜思索,已经决定兵分两路。现下被张举这么一闹,又有些拿不定注意了。想起张举昨日的话,只要杀死刘渊,便可大功告成,心中不由蠢蠢。
    张举见峭王犹豫,心下一咬牙,道:“大人只要杀了刘渊,一切皆休,甚至用不着攻城就能拿下渔阳!到时候渔阳四十万汉人还不任您鱼肉?这可是不费吹灰之力的事啊!”
    峭王心道也是,当下下定决心,即刻派人探查刘渊踪迹。
    半个时辰之后,斥候回报,言道刘渊领两万大军已望磐奚而去。
    峭王听了,心中又起了犹疑,道:“确定是两万大军?”
    斥候肯定的点点头,道:“从扎营的规模和埋锅造饭的痕迹,可以准确推断。”
    “这刘渊怎会将鸡蛋放在同一个篮子里?”峭王自言自语道。
    “大人,此乃正理。”张举在一旁听了,心中鄙视刘渊贪生怕死,忙道:“刘家小儿出身皇室,定是贪生怕死之辈。他手下兵马又远远少于大人,如何能分兵?大人多疑也!”
    “不错!”峭王听后笑道:“张大人言之有理。既如此,传我命令,即刻拔营,直扑磐奚,吾要一举击溃刘渊,一战定胜负!”
    十里外,徐晃得到消息,忙将之又传给颜良、黄昌,便率领骑军,准备尾随乌桓,随时偷袭骚扰。
    颜良、黄昌得到这个消息之后,也立即拿出地图,商量良久,各自嘿嘿冷笑,定了计策。
    辰时,刘渊披挂俱全,走在磐奚县矮小破旧的城墙上,四下观察磐奚四周环境。郭嘉并两千军卒业已饱食,正在修养精神体力。
    不几时,县令带着临时招募的两千民夫,将滚石、滚木、箭支等等物资搬上城墙,在城外设拒马,挖陷坑。
    巳时,刘渊四千军卒各就各位。乌桓大军在十里坡外三十里处,被徐晃骚扰骑射,损失五百人。典韦归磐奚。
    午时,乌桓前锋八千骑兵列阵城外。乌桓后军在磐奚五十里外榆林谷被颜良文丑伏击,损失三千人,士气跌。接着又有徐晃骑军骚扰,死五百余人。
    未时,乌桓大军四万六千人,陈兵磐奚城外。
    峭王脸色铁青的看着前方那矮小破旧的城墙,瞪了张举一眼,道:“不是说渔阳仅有两万兵马么,为何我大军连遭伏击!”
    张举干笑两声,道:“峭王安心便是,伏击大军的不过是小股敌军,至多不过五千人,不足为虑,这磐奚县才是大头。”
    峭王脸色好看了些许,他抬头,正看见城门大开,一溜百骑,在一个黑甲红披风,骑雄壮巨牛的将领带领下,到了大军一箭之外。
    “兀那蛮子,可是乌桓峭王!”刘渊手中长枪一指,睥睨之气势勃然迸发。
    峭王心中一奇,有些好笑,暗道这人真个有胆,竟敢百骑挑战。
    “吾就是峭王,尔乃何人?!”峭王打马走出两步,喝到。
    “吾乃渔阳太守刘渊是也,张举那卖国贼在何处?”刘渊说着,大枪一举,只见城头升起数十人头,老远便可见其狰狞血腥。
    “阿三,小牛。。。”张举看的是目眦欲裂!虽然心中早有预料,可此时出现在眼前,仍旧免不了那撕心裂肺的疼痛。
    “刘渊小儿,吾张举恨不能生啖尔肉!誓与汝不共戴天!”
    “哈哈哈。。。”刘渊仰天长啸道:“尔一卖国贼,吾不屑与尔说话!兀那峭王,可敢与我一战?!”
    刘渊提起长枪,勒缰快走几步,手中长枪如臂使指般耍了几个枪花,不屑道:“何人敢与我一战!”
    峭王身边诸将呼吸湍急,个个欲要上前取了刘渊人头。
    “阿木合,杀了刘渊,吾赏你牛羊一万,女奴千名!”
    阿木合大喜,手中狼牙棒一举,口中狂吼一声:“杀!”
    刘渊不屑的看了眼正冲来的阿木合,动也未动,连手中长枪都仍旧倒提。
    “哈哈,刘渊小儿吓傻了!”
    张举拍手笑道,峭王也脸露微笑。
    只见阿木合人马合一,速度越来越快,几个呼吸就到了刘渊身前,手中狼牙棒一轮,带起呼呼劲风,直砸刘渊魁首。他仿佛看见了家中女奴,牧场牛羊,嘴角狞笑愈发强烈。
    “呲,轰隆!”
    阿木合与刘渊交错而过,不几步,仰天倒地。
    一合!
    只一合,阿木合被刘渊长枪贯穿喉头,死!
    峭王脸色一变,难看起来,只觉面皮发红,恼道:“谁与我杀了刘渊!”
    “我去!”
    峭王身后奔出一手执大刀的壮汉,见他大喝一声,拔马便望刘渊冲了过去。
    “哈哈,大人,苏岩礁出场,定能拿下刘渊小儿。”张举大笑,仿佛刘渊首级就在眼前一般。为何张举有此举动,却原来苏岩礁乃是峭王麾下最强的将领,他天生神力,曾打遍乌桓无敌手!
    “黄口小儿,且吃我一刀!”苏岩礁闷吼一声,高高举起丈长巨刃,借着马力,仿若开天辟地一般,就要将刘渊连人带牛,一刀四段。
    “哈哈,蛮子,找死也不用如此焦急!”
    刘渊左手持缰,右手将大枪于千钧一发之际望头顶一横,只听得‘乒乓’一声巨响,苏岩礁大刀崩飞,虎口鲜血淋漓,连人带马被震退十数步!
    峭王等大惊失色,刘渊军士气狂涨!
    “想跑!”刘渊见苏岩礁稳住身形,拔马便要逃命,不由冷笑一声,一拍牛背,几个呼吸赶上前去,长枪如长龙出动,嗤的一声,将之贯穿前胸后背,挑了起来。
    “哈哈哈哈。。。蛮子无人矣!”刘渊狂笑不止,手中长枪挑着苏岩礁尸首来回走动炫耀。
    “来人,来人!”峭王一张脸都成了青黑色,急急吼道:“尔等给我一起上,杀了刘渊,一定要杀了他!”
    峭王话音刚落,身后便突出六骑,各执大刀长矛,口中呼呼喝喝,直杀刘渊而去。
    “哈哈,这才对!”刘渊脸上杀气澎湃,左手一拨缰绳,甩鞭迎了上去。
    六员乌桓大将呈圆形将刘渊包围在内,刀来枪往,乒乒乓乓乱打一气。刘渊手中长枪犹如活物,总能在最恰当的时间,最合适的位置将之一一拦下,不过五合,只听刘渊狂笑一声:“就这点本事?死来!”
    只见他手中长枪速度激增,只嗤的一声,便贯穿了其中一人喉头,将之杀落马下,枪尾一扫,又将两人打落马下,赶上几步,一一刺死,最后三人一见情况不妙,调转马头,就要逃离。
    刘渊也不追赶,枪头一挑,将身前死去的乌桓将领大刀挑飞,直奔跑在最后的一人,将之剖成两半,肠肝肚肺流了一地。吓得险险生还的两人奔逃更快。
    “叮叮叮叮。。。”城头传来一阵鸣金声,刘渊眉头一挑,谓乌桓峭王道:“来日再取你人头!”言罢,领着百骑,转身进了城门。
    峭王脸色一片苍白,喃喃自语:“怎会有如此勇士,怎会有如此勇士!”
    “大人,怎不下令放箭,兴许能将之留在城外!”张举急道。
    “呸!”险死还生的其中一人望张举吐了口口水,不屑道:“虽然他杀了我们伙伴,但我们并不怪他!勇士有勇士的战斗,怎能如你这般小人!”
    峭王道:“不错!我等虽是异族,却也有自己的战斗方式!刘渊的勇武赢得了我们的尊重,况且六人围攻一人,本就不公平,便是死了我等也不怪他,又怎可行那等无耻偷袭之事?”
    说着,峭王抚了抚胸口,道:“这般武力,端的天下无双,万军之中,可取上将首级啊!”说着,心头一跳,暗道不好,若这刘渊来日冲阵,硬要杀他该如何是好?
    张举听了几人的话,感受到所有人的鄙视,不由暗道迂腐,却也无可奈何,因为这是乌桓人,甚至鲜卑等所有异族的规矩。
二十三章 守城 计划第一步
    话说刘渊听闻鸣金声,立即收兵回城,遭到郭嘉一顿数落。wwW。
    “主公,话说千金之子不坐垂堂,你是我等主公,是渔阳至关重要的存在,怎能亲上战场厮杀?”郭嘉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道:“若是敌军方才不理会主公叫阵,只管弓箭射击,伤了主公,当如何是好?”
    “嘿嘿,这不是徐晃他们都不在么,吾想先挫挫他们锐气。。。”
    “不是有典将军在么?”郭嘉翻了个白眼:“以嘉看来,主公不过是想过过瘾,但又何必冒这么大危险?”
    “就是,少爷,不是俺老典说你。那几个烂番薯、臭鸟蛋,哪里用得着你亲自出手?”典韦抱怨道:“便是俺老典上去,也是一戟一个,管叫他们跑不了。”
    却原来典韦在城头看得热血沸腾,却因刘渊命令他保护郭嘉,只能手痒心急,又无可奈何。
    刘渊被属下数落,干笑两声,忙引开话题,道:“如今乌桓五万大军尽皆到了此处,计策算是成功。不过奉孝,接下来当如何安排?”
    郭嘉闻言,沉思片刻,道:“吾有两条计策,其一,主公即刻派人前往广阳、涿郡求援,吾等在此坚守,只待援军到来,吾便有计大破乌桓。”
    刘渊听了,思虑片刻,断然摇头道:“此计不妥。吾欲以此战扬明天下,怎能假他人之手?何况吾粮草不足,怎能坚持到等来援军?”
    郭嘉微微一笑,道:“嘉就知道主公不取此计也!且听我道来。这第二计嘛,主公,就看你舍得不舍得了!”
    “奉孝何出此言?”
    “主公觉得这磐奚县城怎样?”郭嘉问道。
    “不怎样。”刘渊摇头道:“此县城年久失修,城墙都有所风化,于我军很不利。”
    “那么,主公舍不舍得这座县城?”
    “哦?!”刘渊眼睛一亮,忙道:“奉孝快说,有何妙计!”
    “主公,乌桓大军数量远超我军,是也不是?”
    “是!”
    “既如此,便是徐晃等三位将军如何埋伏,也难以使其伤筋动骨,是也不是?”
    “不错,公明他们人马太少,便是拼光了兵卒,也最多让其减员一两万,于事无补。”
    “那么,何不借助上天的力量?”
    “如何借?到哪里去借?如今正是隆冬时分,霜雪不断,草木潮湿,火攻难以奏效;而渔阳地处东北,此时又正是枯水期,水攻根本不可能。”
    “主公所言不差,但这水火之力不一定全靠老天,何不人为创造环境?”
    “哦!奉孝是说,让乌桓与磐奚陪葬!”
    “正解!”郭嘉笑道:“此计不算高深,但在这时节恐怕敌人也难意料到,吾敢断言,定能成功。”
    “具体该怎么做?”
    “主公且附耳过来。。。。。。”
    第二日,乌桓城下叫阵,这次刘渊被郭嘉看得牢牢的,不敢动弹,只好派典韦下去迎战,结果可想而知。
    第一人被典韦连人带马削成两段,第二人被他打爆了脑袋。
    乌桓峭王恼羞惧怕之下,立刻下令攻城。
    乌桓五万大军包围磐奚三面,典型的围三缺一的打法。随着峭王下令,乌桓人首先便是绕着城墙骑射!
    刘渊大惊,这磐奚城墙不过两丈来高,又年久失修,哪里防得住弓箭抛射,忙下令躲避。
    峭王见城墙上没了冒头的人,即刻派遣兵卒,下马攻城。
    不得已,刘渊只好叫兵卒冒着箭雨,紧守岗位,不过半刻,就已经损失五百来人!
    “哎!”刘渊一拳擂在强上,猛吐槽,却也没有办法,:“给我还击!弓箭手,射他娘的!”
    “嗖嗖嗖。。。”迎着铺天盖地的箭雨,刘渊部弓箭手射出去的箭支却如水滴大海,片刻不见,只造成了乌桓极其微小的伤亡。
    “他XX的,都给我躲起来,准备利刃肉搏!”刘渊无法,这样下去他四千人很快就要损失在箭雨下,若是肉搏,倒还更好一些。
    “杀杀杀!”
    “爬上城墙,攻破城池!”
    “活捉刘渊!”
    不一刻,就有乌桓人攀上城墙,箭雨也停止了。
    “砍死他们,把这些蛮子都打下城墙!”
    刘渊手执长枪来回奔走。
    “上!给我杀啊!”
    兵卒们都是首次上战场,眼睁睁的看着往日同伴被射成刺猬,不由心惊肉跳,胆怯者竟开始后退。
    刘渊也知道这是新兵通病,却没有更好的办法解决,只能四处救急,言语鼓励。
    士兵们见刘渊、典韦如此,心下感动,又见昔日同袍死的凄惨,惊惧之余也被激起了凶性,个个嗷嗷大叫,乱砍乱劈,倒是杀死不少敌人。
    “蠢货!”刘渊看着手下士兵一个个死在敌人弯刀之下,不由目眦欲裂,长枪一抖,扫爆几人头颅,抹了把脸上的脑浆、鲜血,大喝道:“各伍长什长,不要各自混战,把兵卒组织起来,结战阵砍杀胡虏!”
    随着刘渊的提醒,士兵们才想起平日的训练,忙三个一伙,五个一群,结成战阵,相互配合砍杀,这才压制住乌桓人的猖狂。
    “对!就这样,要冷静,按照平日所练来施展!”
    看着士兵们照做,刘渊才松了口气。
    正此时,又有兵卒来报,言道南面城墙摇摇欲坠,不几时就要垮塌。刘渊大惊,忙吩咐典韦前去南墙,又令县令组织民夫扛沙袋、木料前去加固。
    紧张残酷的攻城战一直持续了三个时辰,乌桓才停止。刘渊带着典韦走在城墙上,看着满地的尸首,看着各士兵麻木疲累的脸,心中特别心疼。
    这些可都是他亲手操练的士兵啊,本来他们可以做得更好,但是毕竟是新兵,没见过血,慌乱片刻,便造成了巨大的伤亡。
    “主公。。。”郭嘉走上前来,道:“统计出来了,我军伤亡一千五百余人,其中战死一千一百人,重伤一百余人,轻伤两百余人;乌桓人共留下四千五百具尸体,伤者不知。”
    “怎会有这么大的伤亡?!”刘渊脸色沉重道:“立刻召城中郎中看护伤员,将我军尸体收起来,火化并收好骨灰,乌桓人找个僻静角落,就地掩埋。”
    “是,主公。”郭嘉又道:“因为兵卒首次上战场,伤亡过重在所难免,下次情况就会好很多,主公不必担心。”
    “计划实施如何了?”
    “已经准备好了。”
    “好!立即开始,我们坚持不了多久了。”
    郭嘉离去之后,刘渊看着一个倚着城垛坐在地面上的年轻士兵,走上去,和他坐在在一排,轻声道:“感觉怎么样?”
    那脸上还透漏稚嫩的士兵无力的摇摇头,没有说话。
    “第一次,都是这样,下次就好了。”刘渊拍拍他的肩膀,道:“咱们在这里抛头颅洒热血,家里的亲人朋友就会更安全,你说是不是?”
    “嗯。。。”士兵轻嗯一声,转脸看了眼刘渊,只因为刘渊满脸的血污,又脱了盔甲,并没有认出来。
    “要不这样,我教你唱首歌,怎么样?”
    “唱歌?”士兵奇道:“你会唱歌啊,那真是稀奇了,我连字儿都不认识呢。”
    “这样,你先听我唱一遍,然后跟我一句一句的学,好不好?”
    “好。”
    “狼烟起,
    江山北望。
    龙旗卷,马长嘶,剑气如霜。
    。。。。。。
    ”
    刘渊声音清越响亮,将周围的士兵都吸引了过来,围坐在他身侧,静静聆听这。他们大字儿不时,也不知道其中真意,只觉得热血沸腾,特别适合他们。
    接着,越来越多的士兵被引过来,慢慢的,大家都跟着刘渊唱了起来,声音越来越响,越来越亮,甚至惊动了城外乌桓大营。
    “这时怎么回事?!”
    峭王心道:“刚刚大战一场,这些人居然还有力气唱歌?”
    乌桓人奋力拼杀一场,没有拿下城池,整个营地都有些沉闷,此时听着远处城头上传来的歌声,许多人都情不自禁的跟着哼了起来。
    峭王眼看情况不对,心中烦闷之下,一鞭子甩过去,大喝道:“闭嘴!不许唱!”
    随着各级头领传话,整个乌桓大营又陷入了一片寂静。
    峭王回了营帐,召集各个头领,道:“吾观这刘渊麾下兵卒倒还有些战力,想来急切间难以攻下城池,不知各位可有办法?”
    “他们人少,我们人多,怕他个鸟,明日继续攻城,将他们消耗个干净!”
    “不错!”
    “有理!”
    所有人都不觉得此战会有失败的可能,因为相互之间差距太大。
    正此时,有兵卒来报,言道有大批平民在五百人的护送下出了西门。
    峭王略一思索,道:“各位怎么看?”
    张举在一旁思索了片刻,道:“刘渊小儿竟然迁走平民,难道誓与城池共存亡?”
    “莫不是故布疑阵?”峭王道:“或者为了减少粮草消耗?”
    拿不定主意,峭王便也没派人前去骚扰,因为他知道城外不知道什么地方还躲藏着一只奇兵,人派少了是去送菜,派多了又不划算。
    深夜子时,峭王探哨又有回报,言道有五百人赶着百多车粮草进了城池。
    峭王眼睛一亮,道:“想来刘渊小儿确要坚守。百多车粮草,恐怕有几万石,等城破人死之时,便是我囊中之物。”
    此时,磐奚城,军营内,刘渊与郭嘉也松了口气。
    “那峭王果真没有派人袭击,端的是老天保佑。”
    “非也,”郭嘉道:“其实峭王还是忌惮徐晃将军等人的伏击罢了。”
    “那如今。。。”
    “主公且坚守两三天,慢慢装作兵力枯竭不支,三天后的晚上。。。”
    “那,徐晃他们。。。”
    “主公勿忧,嘉早已安排妥当。”
二十四章 火烧乌桓
    “三天,整整三天了!”
    刘渊听着耳畔的‘狼烟起。。。’抬头看了看天空中昏暗混沌的月光,心道月黑风高哇。WWw!
    持续三天的攻城让刘渊四千军卒死伤大半,现如今只有两千不到。而乌桓大军抛弃了骑兵优势,以短击长,三天来大约损失一万人有余,占整个大军的四分之一,把个峭王急得是暴跳如雷!
    张举也受了池鱼之灾,被峭王不予解释的关押起来,只道他出的馊主意,才会造成如此大的损失。
    刘渊看着麾下士兵越来越坚强凌厉的神色,心中涌起一股悲凉,这,都是用性命换来的啊。他们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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