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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兵主-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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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操思量半晌,走到皇甫嵩身侧,指着地图,如此这般,说了一通,皇甫嵩紧皱的眉头缓缓舒展,虽然还有愁容,但好歹好了许多。
。。。
济阴定陶,朱儁据守此处。
“东边昌邑、巨野失守,我等退却至此,诸将有何良策可以教我?”
朱儁面目平静,仿佛没有半点急躁,声音淡然。
麾下诸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若说战斗力,自然是朝廷大军要厉害许多,怎奈何黄巾兵多,潮水一般,杀不胜杀,如之奈何?诸将个个都吃过黄巾人海战术之苦,却也无法应对。
大厅之内,一片静默。
忽然,有人出声了。
“将军,我有一计,不知是否可行。”
朱儁侧脸一看,原来是吴郡孙坚,便道:“你且道来。”
孙坚站起身,沉吟片刻,道:“黄巾势大,我等兵寡,硬拼自然不是对手。但战争的胜利,从来都不是以士兵的多少来决定的,否则也没有古之名将以多胜少的范例。”
朱儁等人闻言,俱都点头认可。
“古语有言,水火无情,我以为,要战胜黄巾军庞大的军队,必定要用到这种计策!”
“哦?”朱儁眉头一皱,道:“你的意思,是以水淹之?”
“不错!”孙坚大声道:“济水横贯济阴郡,定陶不远更有湖泊菏泽,正是破敌之地!黄巾起事仓促,又没有具体的根据地,他们拖不起,所以一定会在短时间内从昌邑等地倾巢而出,攻打定陶,此时正是布置的最好时机!”
“孙文台!”
忽然一人站起身来呵斥道:“你存的什么心思?!决济水、菏泽之堤放水,济阴郡定然大浪滔天,你让百姓如何存活?!”
“百姓?”孙坚冷笑一声,道:“整个济阴,还有多少百姓?!哼哼,尽数成了黄巾罢?!”
“可是,这定陶城内还有十数万!”
“迁移便是!”
听着诸将争论,朱儁眉头松紧不止,最后终于叹了一声,道:“朝廷催促太急,若不早日破敌,我等俱都没好果子吃!所以本将军采纳孙文台的建议,水攻!”
。。。
刘渊救了刘备二人,心情不佳,领七千大军一路攻杀黄巾,战果颇为丰厚,破魏昌之后,整整俘虏了黄巾士兵总计近七八万。
这时候,刘渊正领大军驻扎在下曲阳以北的安城乡,与下曲阳黄巾大军隔水相望。
刘渊细细的翻看这些天全国各地传来的情报,典韦静静的站在他身后,一言不发。
“这黄巾怎生厉害了许多?”刘渊心下疑惑:“前世汉末的黄巾起义,虽然将天下搅乱,却也并没有如今这般严重。。。卢植败了。。。皇甫嵩败了。。。朱儁也束手无策。。。啧啧,这张角果然厉害呀!”
看着刘渊啧啧有声,典韦忍不住问道:“少爷,我们在安城乡停留了两三天,为何还不动身,击破下曲阳?”
刘渊白了他一眼,道:“你说这黄巾如何?”
“蚂蚁蝗虫一样,到处都是。”
“这不就结了?!”刘渊一拍手,笑道:“我欲将其一网打尽,正是要给他时间,让其聚集才好呢!”
典韦这才恍然,道:“原来如此,不过少爷,到底什么时候进攻啊,俺老典手痒了。”
“你呀,简直是屠夫!”
刘渊点都不客气。
“还说我呢,少爷自己还不是。。。”
听着典韦的嘀咕,刘渊一咽,说不出话来。
。。。
下曲阳,数十个大小渠帅、首领正聚集在一起,你争我吵,简直就像菜市场。
这个一句操你姥姥,那个一句日你仙人,简直比市井流氓还要不如。
“闭嘴!”
忽然一人暴喝一声,道:“我等都是大贤良师麾下头领,何故在此争吵?若是坏了大贤良师的算计,谁去顶缸?!”
“李大目,别说的那么堂皇!”一人反驳道:“不就是相当首领吗?何必搬出大贤良师?”
“你。。。”
李大目一滞,张口结舌。
“呃,我说,大家这样争吵也不是各办法,何不举手表决?”
又有人说话了。
听了这人的话,各头领沉默片刻,俱都赞同,于是表决。
结果,有一半的人支持李大目,另一半却支持孙夏。
李大目为难了,看着孙夏挑衅的眼神,不知怎样才好。
这时,忽有信报。
“管大哥来了!”
李大目大喝一声,面露喜色。
“谁?!”
诸人问询。
“管亥,管大哥!”
“原来是他!”
诸人恍然。
“大家随我前去迎接管大哥。”李大目喝到。
出了城,正见管亥率大军扎营。
“管大哥!”李大目奔过去,单膝跪地道:“请管大哥率领我等抗击幽州军!”这句话,让跟来的众头领措手不及。
管亥同样措手不及,道:“我不过败军之将,怎能做头领?各位兄弟好意,我心领了。。。”
于是两人争执起来。李大目硬要管亥做头领,而管亥却坚持不受。
“哼,伪君子!”
孙夏忽然道:“你管亥既然不受,我等也不勉强,众头领,随我走!”
九十一章 离间
最后,管亥接受了下曲阳头领一职,却只统领其中一半的兵马。wWW。因为孙夏不服,管亥无可奈何,只好折中,让孙夏的军队负责攻击,自己这一部却负责防守。
孙夏不知幽州大军战力,却是欢天喜地,盖因攻击才能获得更大的功勋。他哪里知道,管亥见识过幽州大军,根本不敢与之正面接战,一路被刘渊衔尾追杀,狼狈不堪,心中着实害怕。
孙夏此人,并非愚笨,但也不是多么聪明之辈。他率领麾下十数个头领,带着十数万大军驻扎在下曲阳不远处,与下曲阳成掎角之势,以便相互援救。
大军驻扎完毕,孙夏便带着一干亲卫,沿着沱河,查看地形。
“这沱河是那般光景?”
麾下正好有人是这附近农夫出身,便被孙夏叫到身侧,问询起来。
“禀将军,沱河水势浩大,又颇为湍急,附近五十里,仅有一处水势稍平缓、浅显,可供大军渡河。”
孙夏缓缓点头,道:“带本将军前去看看。”
一行数十骑来到那处,放眼一看,果真如此。
这一段沱河十分宽阔,所以水势平缓,而且不深,很容易淌过。
“幽州军定会在此处渡河!”孙夏断然道:“来人,传令大军开拔,便驻扎在此,以待幽州军渡河!”
孙夏握了握拳头,心中暗喜,这幽州军,定然要被他击破。却不知不远处的密林中,几双眼睛紧紧的盯着他!
。。。
安城乡,幽州军大营。
“孙夏据河而守。。。内部不和。。。”
刘渊看着手中线报,谓典韦道:“老典,你看其中有何文章可做?”
典韦搔了搔头,道:“呃,少爷,孙夏与管亥不合,那不是更好,挑拨离间俺还是懂的,嘿嘿。”
“哈哈。。。”刘渊哈哈一笑,指着典韦道:“就是这般,就是这般。这件事就交给老典你去做,如何?”
“少爷让俺做啥,俺就做啥!”
管亥新败,威望大降,孙夏不服,大军一分为二,正是刘渊见缝插针的好时机。若说刘渊大军渡河而击,与其硬拼,也并非不可。但这人呢,脑袋才是最重要的,能简单解决的事,何必要费力拼杀?
孙夏将大军驻扎在河岸上,一切稳妥,已是次日午时。
孙夏用了午饭,正在大营中视察,却听闻许多士卒正在谈论隔河的幽州军。
孙夏驻足一听,脸色慢慢变黑,愈发难看。
气冲冲的回到主帐,孙夏一把扯下头盔扔在案上,怒喝道:“管亥欺我!管亥欺我!”
左右问询为何,孙夏道:“那管亥败于幽州刘渊之手,我前日问他何故,只是含糊其辞,道幽州军用计赚开城门,这才战败。然而,方才本将军与营中巡视,却听兵卒言道这管亥与地公将军三十万大军,被幽州军正面连败数次,最后灰飞烟灭,可见这幽州军之利害!”
“本将军好歹也是他同僚,便是不喜,也要告知一声啊,可他竟没有提醒半分,真个是不把咱十数万兄弟的性命放在眼中!”
孙夏痛心疾首道:“虽然本将军不惧幽州那万把人,但管亥此举,却是伤了咱自尊,却不得不讨个说法!”
“那么将军以为,当如何处置?”
“派人去下曲阳,让管亥给个说法,顺便为兄弟们讨点粮草!”
孙夏大营外,数十个穿着黄巾军,却身材壮硕,浑不似一般黄巾那般瘦弱的军士,正藏身与密林之中。
“少爷料到我等散播谣言之后,孙夏必定会派人去找管亥讨说法,所以就等在此处,待那讨说法之人路过时,将之灭杀,我等代为前去讨说法!”
“哈哈。。。这下可有黄巾军好受的了!”
不一刻,典韦老远便见二十个黄巾士兵出了营寨,正往这边走来。
“来了!”
这二十个前去找管亥讨要钱粮说法的黄巾士兵,却是愁眉苦脸。管亥是什么人?黄巾军中武力第一!哪里是好说话的人?指不定这次前去,说法没讨到,性命却丢了。
正在这些人唉声叹气之时,忽然看见不远处的树林里同样走出数十个黄巾士兵。
“哎,你们是。。。”
其中首领看着典韦等人,问道:“你们是哪一部的?”
典韦搔了搔脑袋,道:“俺也不知道。”
那首领翻了个白眼,却也没起疑心。因为黄巾本就没有具体编制,将不知兵,兵不知将那是家常便饭。
“那各位兄弟怎么出了大营,到这里来干嘛?”
“哦,吃不饱呗。”典韦摸了摸肚皮,道:“俺们饭量大,吃不饱,所以就和兄弟们到这野地里猎取些野物,权当充饥。”
那首领又点点头,恍然大悟。
“不知哥儿们要去哪里?”典韦问话了。
“嗨,”那首领脸色一苦,将这事原原本本告诉了典韦,还道:“真个苦差事,苦差事啊!”
典韦见这些人如此表情,忽然心里生出些许念想,伸手于背后止住了正要动手的亲卫,道:“苦差事?不会吧?俺们从小生活在山里,还没去过大城呢,真想去看看,不如这位哥哥把这差事让给咱去见识见识,可好?”
那首领脸上一喜,看着典韦这一干膀大腰圆,憨里憨气的家伙,不由的相信了这话,便点头同意下来,道:“大个子,你要小心呐,这管将军可不是好相与的!”
典韦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便带着一干亲卫走了。
“将军,为何不降他们灭口?”
走出不远,亲卫中有人发问了。
“唉,”典韦憨憨的脸上,忽然涌起一股愁绪,道:“都是农夫出身,如不是迫不得已,谁会造反?你看他们,尚未失去良知,某家不忍心下手。何况这些人违了孙夏军令,必然不会把这事说出去,所以杀不杀都一样。”
其余人等点点头,不再言语,跟着典韦直奔下曲阳。
天未黑,夕阳仍顶在山头,典韦等人却已经到了下曲阳城下。
“你们是哪一部的?”
城墙上,守城的黄巾士兵看到典韦等人,问询起来。
“我们是孙夏将军的手下,却是要传达一则消息给管将军,望这位大哥快快开门!”
话音落下不就,便听得城门嘎吱作响,门,开了。
“管将军,有孙夏使者求见。”
管亥闻言,放下手中地图,浑厚的声音传了出去:“带进来。”
典韦与管亥交过手,所以并未进管亥府邸,却是让一个激灵的亲卫,带了几人进去。
“孙夏有何事,且道来。”
管亥低着头,没看几人一眼。
“管将军,我们孙将军让我等前来问罪!”
“问罪?!”管亥一怔,猛的抬起头来,喝到:“孙夏有何资格,敢来找我问罪?!”说着,竟是气势磅礴,铺天盖地压了下来。
这五六个刘渊亲兵,如果连成一体,自然能抵挡管亥气势,但为了不让其起疑,只好装作汗流浃背,躬身佝偻的模样。
“将军。。。将军。。。孙将军说,你隐瞒事实,欲置孙将军麾下十数万大军于死地,不配为黄巾领袖!”
这话听着,却是咬着牙硬生生憋出来的一样。
“好小子,顶着老子的气势还能说话,是条汉子!”管亥把气势一收,忽然间却笑了:“不如小兄弟来我麾下做事,何必跟随孙夏那草包?”
那名幽州亲卫正要拒绝,忽然脑子里灵光一闪,对管亥道:“管将军武艺超群,小的佩服,可是小的是孙将军麾下,不愿另投他人!”
管亥听了这话,竟没生气,更是欣赏了。
“嘿嘿,你小子过来了,就别想回去!”管亥嘿嘿一笑,一屁股坐下,做无赖状:“老子要定你了!”
那亲卫心中冷笑,脸上作愕然状,忽然一把抓起腰间佩刀,喝到:“你休想!”
管亥见他如此紧张爆裂,不由头疼了,思索良久,才道:“老子看重你,那是你的福分。不管怎样,老子今天就跟你杠上了,想回去,做梦吧!不过。。。”管亥话音一转,道:“只要你小子答应,老子可以满足孙夏的条件!”
亲卫脸上一喜,作紧张状,道:“你真答应孙夏将军的条件?那可是五千石粮草!”
管亥见此,更是欣喜。只道这人忠义,值得收服,便点点头,道:“五千石粮草算什么。只要你留下,本将军立刻就派人给孙夏送去!”
亲卫脸上一阵矛盾神色,最后一幅心不甘情不愿的模样,还是答应了下来。
管亥顿时大喜,忙吩咐粮草事宜,并打发走了余下的几个亲卫。
典韦接应到这几人,忽然发觉少了一人,不由问起来。
几人相视一眼,将刚刚发生的事一一说了出来。
“叛变了?”典韦难以置信:“咱幽州条件这么好,怎会有人叛变?”
“呃,典将军,”诸位手下一看,得,这典将军脑子发昏的毛病又犯了,便立即解释道:“李头儿是想打入下曲阳内部,以后方便接应!”
“哦!”典韦恍然大悟:“怎不早说!”
几人无言。
“不过典将军,待会那个管亥会派人送五千石粮草,与我等一起出城,你看。。。”
“什么?那还了得?”典韦喝一声道:“若是粮草送到孙夏军,那主公挑拨离间的计划就失败啦!兄弟们,待会出城之后,你等悄悄离开队伍,快马加鞭去多叫些兄弟来,将他们一网打尽!”
不一刻,便有一千人押送着五千石粮草,跟着典韦等人一齐出了城。走不远,典韦分出几人借尿遁而走。
押运粮草的黄巾军走的很慢,不但走得慢,还时不时挑衅典韦等人一番。典韦细细一想,便知道定是下曲阳中某些人要给孙夏不痛快,故意这样做的。
典韦面上恼怒,心中却窃喜。
这不正好为自己争取时间?
走走停停,一直用了好几个时辰,才走完一半路程。这时候,已经是午夜子时了。
忽然,林中传来一声夜莺鸣叫,典韦脸色一喜,呼的就蹲下身,借助粮车挡住了身形,其余幽州亲卫也同时照做。接着,便听闻黑暗里嘣嘣嘣的弓弦爆响声传来!
“敌袭!”
押运队伍头领话音未落,便见数百支箭矢发出呜呜的鬼叫声,瓢泼而下。
只一轮箭雨,黄巾死伤近乎两三百!
接着又是几轮连射,硬生生吃掉七八百黄巾军,便见黑暗里冲出来三四百黑甲兵丁,刀光闪耀间,竟没有一个黄巾逃走,被尽数杀死!
九十二章 内讧
三百黑甲亲卫以极快的速度打扫战场,处理完黄巾兵卒尸首,便押运着五千石粮草没入黑暗,消失不见。WWw!
典韦带着数十个手下,往孙夏大营奔去,眼看不远就要到了,却发现道畔窜出二十来人。
“大个子,你们终于回来了,可让俺好等啊!”
典韦听着熟悉,定眼一看,原来是白日里那黄巾兵卒。
“咦,你们咋在这儿?”
典韦缓缓走过去,问道:“这都三更啦!”
那黄巾头领白了他一眼,道:“孙将军让我们二十个兄弟去见管亥,没有结果之前,咱怎敢回大营?这不,一直在等你们呢!”
典韦恍然。
“大个子,给咱说说,管将军那里给说法没?”
黄巾头领紧张的看着典韦,生怕他带来坏消息。
“呃。。。”典韦沉吟半晌,把一众黄巾都整急了,这才道:“管将军。。。他没给说法。。。他还骂咱孙将军,说他如此这般。。。”
典韦粗口连爆,只说管亥大骂孙夏,说他不识抬举,竟敢与管亥作对。。。。。。
黄巾头领听完,沉默片刻,这才道:“管亥就没把你们怎样?”
“能怎样?”典韦闷声道:“说是让咱回来给孙将军传话,说粮草没有,让他死守沱河,所以才没有动咱。。。不过咱的一个兄弟顶撞了他,被他乱刀分尸了。。。”说着,典韦还装出一副难过的样子。
那黄巾头领一看,发现确实少了一人,不由相信了典韦的话,与其交谈几句,便匆匆回了孙夏大营。
孙夏得知去找管亥讨说法的人回来了,连忙将那头领叫进了主帐。
“管亥是怎么说的?”
孙夏脸上还有些许喜色,因为他认为,好歹也是同僚,管亥不会那么绝情,正期待着这头领能带给他好消息。
那头领忐忑看了眼孙夏,老老实实将典韦转述的一切原原本本告知了孙夏。
孙夏听着,一张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紫,紫了又青,一双眼鼓得圆圆的,暴怒的抽出腰间佩刀,一刀将案桌斩成了两半。
“管亥!老子与你势不两立!”
“来人!立刻召集各位渠帅、头领,本将军有要事商议!”
不多时,孙夏麾下十数位重要将领尽数集中在了主帐之中。
看着孙夏铁青的脸,诸人不由十分奇怪,便问出声来。
孙夏也不隐瞒,只把那话原原本本说了出来。
这下可不得了,所有人义愤填膺,大骂管亥不当人子,有的甚至把管亥十八辈祖宗都翻出来仔仔细细问候了一遍。
“诸位,你们认为,本将军当如何处置此事?”
“将军,末将以为,咱大伙儿应当立即发兵去下曲阳,让管亥低头认错!”
“不错!管亥把咱十几万兄弟当炮灰,一点也没有大贤良师的精神,他不配做头领!”
“把他拉下马来,孙将军做头领!”
。。。
孙夏满意的看着眼前这一幕,只觉得自己做这下曲阳的主帅,乃是天经地义,他管亥算个什么东西!
正要吩咐拔营起兵,忽然有人说话了。
“将军,这样不好吧?”
那人也是个头领级别的人物,却听他道:“既然幽州军如许强大,我们扼守河岸正是占据有利地势,方才能与之对抗。若是撤兵,让幽州军过了河,后果不堪设想啊!”
这话一出口,所有人都沉默起来。
“有道理啊!”
有人附和。
“我不赞同!”却听一人反驳道:“我听说打仗,首先注重内部团结。咱如果不把这事给弄明白了,天知道在我们与幽州军交战的时候,管亥会不会落井下石?更何况我等大军返回下曲阳,与管亥手下十数万大军合兵一处,幽州军恐怕再狂妄,也不敢贸然进军吧?”
诸人闻言恍然,孙夏更是大喜。
于是拔营起兵立即进行。
十数万大军,顶着火把,迤逦前行,在黑夜中,仿佛一条巨龙,盘旋不止,声势之浩大,远近可闻。
刘渊得到消息,嘴角一翘,喝到:“机会到了!”
于是幽州军紧接着也拔营而起,悄悄过了沱河,尾随黄巾军奔向下曲阳。
半路中,典韦归队。
“少爷。。。”典韦将今日所作所为一一禀明,刘渊闻之大喜过望。
原本他想,若是孙夏与管亥见面,免不了要露馅,到时候一场硬仗打下来,便是能胜,也要有些损失,但听闻有机灵人打入了管亥内部,心念一转,便露出了笑容。
。。。
下曲阳,管亥正酣睡间,忽闻敲门声,霎那睁开眼,呼的就坐了起来。
作为一个武夫,必要的警惕那是随时保持。
“进来。”
管亥抬起头,看着房门被推开,走进来的正是白日里从‘孙夏’手中挖过来的人才,不由嘴角一翘,道:“何事?”
“将军,斥候来报,说孙夏大军开拔,就要到下曲阳了!”
“嗯?”管亥眉头一皱,道:“这是为何,且去看看?”
说着,起身穿上衣袍,带着这人出了府门,直奔城门。
来到城门楼上,管亥放眼望着远处那一溜长长的火龙,眉头皱的更甚。
孙夏为何会拔寨返军?
蹊跷啊!
管亥想来想去想不明白,打定主意,等到孙夏到来,定要好生问罪!
不一刻,孙夏大军到了。
“孙夏,出来说话!”
管亥喝一声,远近可闻。
“去你XX的管亥,你个狗日的,操你姥姥。。。。。。”
管亥正等着孙夏回话,忽然间,下面无数的谩骂声传来,只把他气的三尸暴跳!
“混账!找死!”
管亥话音未落,忽然从身边飞出一支利箭,只听得一声惨叫,孙夏军中一头领翻身落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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