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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兵主-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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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徐晃消失在门外,沮授嬉皮笑脸顿时一收,立刻变得后怕,举手拾起袖子,轻轻擦拭了一下额角,又拍了拍胸口,口中嘀咕道:“幸好,幸好!”
    感情这家伙如此举动竟全是装的!
    颤颤巍巍跪坐下,狠狠的灌了口酒,压了压惊,沮授自言自语道:“看来欲寻吾之人身份高贵,不然县衙也不会任我这平民乱来,而且他很看重我,并特别嘱咐过那武夫,否则吾命休矣!”
    如果刘渊在此,定要感叹沮授观察细致,但凭蛛丝马迹就有如此合情合理的推断,虽不完全正确(刘渊为了考察徐晃的办事能力,便未曾特别嘱咐,而是黄昌嘱咐了徐晃一番)却也不负传世大名矣!
    而徐晃,却正在那后院空地舞动大斧,发泄郁闷之气,全不察那沮授竟是做戏,只道这人乃是不怕死的二愣子,还是这辈子唯一遇见的一个!
    酉时,刘渊与衣衫褴褛的典韦等人会与广平外。
    戌时,刘渊与沮授会面,只道:“跟我去渔阳。”沮授竟二话没说,倒头拜地,口呼:“主公。”却是士为知己者死,既然刘渊有身份,有地位,又看重他沮授,何故要做那推来拉去的小儿女态?既如意,拜了便是。
    刘渊大喜,连忙将一大堆准备说服沮授的话抛诸脑后,叫人准备了一大桌子酒菜,在徐晃的郁闷不已中和沮授聊了起来。
十一章 绑田丰 杀文丑 蜕变
    田丰,字元皓,曾任朝中御使,因不满宦官专权而弃官归家。wWw;其人直而刚烈,可谓汉时魏征。
    黄昌离了徐晃,快马加鞭,一路疾行到了巨鹿,一打听便知田丰下落。到了田丰家中,黄昌立刻提出来意,只道渔阳太守有大志,欲使其出仕,建功立业,名留青史不在话下。田丰沉默不言,自备了酒水,说要款待黄昌,却在酒中下药,将之麻翻过去,使人绑了手脚,置于柴房。
    “汝主有大逆不道之心,妄想吾田丰会听命耳!”田丰一脸不屑:“且让吾看看汝家主公是何模样,来日定要告他一状!”
    黄昌张口结舌,不知如何解释才好。只暗自责备夸了大话,让人误了主公,端的罪孽深重,只好安静以待刘渊到来。
    过了两日,刘渊到巨鹿,一行兵卒交由徐晃驻扎城外,只带了典韦、郭嘉、沮授、陈群,望城中而去。
    “怎不见公义?莫非出了甚变故?”
    刘渊进城后,竟不见黄昌等候,当即问郭嘉道。
    “主公,你可知田丰为人?”郭嘉胸有成竹:“吾料定公义现今必不得自由,甚至吃了大亏!”
    “不可能吧?”刘渊瞠目道:“公义常年行商,为人圆滑,不虞言语罪人。又有大勇力,便是三五百训练有素的军卒也困他不住,又有吾侯府印信,怎会不得自由?”
    “主公,田元皓性刚直,忠于汉室。黄昌立功心切,为道明来意,必夸大其词,为田丰所恨。以其人之精明,只消小小一点手段,便能将之擒下,”郭嘉悠悠道:“此时田丰必然愤恨主公,整戈待旦,以待主公落网矣!”
    “竟会如此!”刘渊拉住缰绳,停下脚步道:“此又该如何是好?”
    “呵呵,主公,此间事易耳。”陈群接口笑道:“只消天黑,遣一队精卒,趁夜救出公义,顺便绑了田丰便是——岂不知主公以此起家?”
    “长文记仇至此?”刘渊失笑道:“吾心急矣,失了进退,多亏两位先生提醒。不过奉孝既然料到有此变故,为何还让吾遣公义前来?这不是让其往火坑里跳么?”
    “主公,公义武艺高强,能力败徐晃关羽二人,又散尽万金家资以助主公。近日来吾观其竟以功臣自居,仿佛主公以下都要以他为首,此风不能涨,所以吾便略施小计,让他吃吃苦头。”郭嘉笑道。
    “原来如此!”
    几人说笑间便寻了家客栈落脚,又吩咐典韦天黑依计行事,这才安稳下来。
    “主公,吾与元皓为旧识,愿前去说项,定会成功。”沮授早前听了诸人话语,只觉主公此举有些匪夷所思,思虑良久,总觉不好,到了客栈,这才单独前往刘渊客房拜见:“元皓刚直,如此绑了他,更难归心矣!”
    刘渊请他坐下,叹口气道:“吾怎不知?然田元皓大才,吾不愿放弃,只得出此下策。况且便是公与现今前去说项,恐怕也不会成功啊。”
    沉默一阵,刘渊又道:“现下只能绑了田丰,日后公与你再慢慢好言相劝,吾以行动潜移默化,必然使其归心!”话语间自信表露无疑。
    沮授见主公主意一定,便不再多说,只能告辞而去,心下打定主意,定会好生劝导田丰,不负刘渊所托。
    是夜,月黑风高。
    典韦经验丰富,只消两刻便救出了黄昌,将田丰绑到刘渊身前。
    客房里,田丰狼狈的站起身来,其衣衫褶皱,发髻散落,只一双眼睛炯炯有神的打量了室内诸人一番,看到沮授时也不由一愣。
    “元皓,快来拜见侯爷!”
    沮授连忙上前几步,扶住田丰,道:“侯爷千辛万苦只为寻你,你有何苦如此?”
    田丰一把将沮授推了个趔趄,指着刘渊厉喝道:“尔等反贼大逆不道,竟有割据反叛之心,吾便是猪狗,也不愿与尔为伍!”
    “大胆!”
    典韦、黄昌暴喝一声,上前就要押住田丰。
    “退下!”刘渊喝退二人,站起身来,几步上前拉住田丰,将其按坐,田丰挣扎不得,只狠狠的盯着他。
    “吾尝闻元皓之才经天纬地,心中实向往之,此番多有唐突,元皓切勿见怪呀!”
    “汝为汉室宗亲,为何要心生反意?何不匡扶汉室,方不愧高祖后裔呀!”
    田丰此言让刘渊一愣,心道吾还没劝你,反倒让你劝导起我来了,这还了得?当下向郭嘉等人使了眼色,欲使其说服田丰。又告了罪,刘渊便领着典韦黄昌出了房门。
    次日清晨,一行人跨马上路,田丰再也没张口反贼,闭口匡扶汉室,只颓废着一张脸,满是落寞。
    巨鹿郡是冀州的中心,也是太平教主张角的老巢,这里太平教传道之风盛行,时常可见道士身影。刘渊冷眼旁观,半月之后便已出了巨鹿,过赵国,进入常山郡。
    这天正行间,忽见前方密林中浓烟滚滚,隐约有厮杀惨叫声传来。刘渊只道是山匪劫掠,忙派遣徐晃黄昌领了百人军卒前往查探。
    不多时,便有小卒前来汇报。
    “启禀主公,前方山匪劫掠小村,烧杀甚多,有屠村之举!”
    忙叫其前面带路,绕过那林子,刘渊停住了脚步。
    这是一幅如何惨绝人寰的画面?
    刘渊浑身颤抖着走上前,绕过村口躯残身死的十数具尸体,进了村庄,只见老人小孩尽被屠杀,妇女姑娘惨遭凌辱!他们绝望麻木的眼睛直愣愣的盯着天空,死不瞑目!
    “混蛋!”
    刘渊暴喝一声,道:“徐晃、黄昌何在!”
    “启禀主公,两位将军追踪匪首去了!”
    正此时,徐黄二将从村后林中奔出,向刘渊拜倒:“主公,属下幸不辱命,擒住了匪首!”
    “可有山匪走脱?”
    “未曾逃脱一个,被吾等尽数杀死!”徐晃红着一双眼:“这些山匪丧尽天良,不死难消我心头之恨!”
    “伤亡如何?”
    “五人战死,十余人受伤!”黄昌快速答道:“那匪首武艺高强,吾等一时不查,被他伤了军卒,请主公责罚!”
    “匪首呢,带上来!”
    片刻后,军卒将一虎背熊腰的大汉押上前来,喝到:“跪下!”
    那大汉也硬气,死命不跪,被徐晃一斧头敲在膝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他抬起一双凶残狠厉的眼睛,紧盯着刘渊,妄想站起身来,又被军卒压住,挣扎而不得脱。
    “汝,何名?”刘渊脸色平静的可怕。
    “老子河北文丑,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我去你妈的!”刘渊突然暴起,一脚将文丑踢飞七八丈,撞在一棵大树上,才落地。
    “**不是个人!”刘渊挽起袖子,上前揪起文丑拳打脚踢,口中大骂道:“屠村?杀害老人小孩?凌辱妇女?狗娘养的!今天不把你千刀万剐,老子就不姓刘!”
    郭嘉、陈群,田丰、沮授,俱都目瞪口呆的看着刘渊,根本想不到这位汉室宗亲还有这样粗鲁的一面!
    “知道主公为何要心生反意么?”郭嘉侧脸看着田丰道:“你看看,这世道,已经病入膏肓!人不再是人,而是畜生!人命不再是人命,而是草芥!主公立志要破而后立,为的,是天下百姓!”
    田丰闻言,低下了头。
    “徐公明!将这畜生拉下去,剁成肉泥!”
    刘渊呼呼的喘着粗气,心中痛苦难消。
    看着这些被生生残杀致死的无辜村民,他第一次觉得如此的难受,第一次觉得心神疲累。到现在,他才隐隐有了身为汉朝人的觉悟。先前,从村里出来,绑郭嘉陈群,买官封侯,开商行,收徐晃黄昌,只觉是游戏一场,他自己则是个玩家,看着贫苦的大汉百姓,仿佛置身事外一般。
    现如今,他才发现,这不是游戏,而是地地道道的人生!
    先前买官鬻爵,是潜意识里对汉末乱世恐惧的一种自我保护,只是觉得有了那些东西,自己才能安然无恙,至少不会死于非命。到现在才发现,有必要、必须,全心全意为这天下做些什么,否则于心何忍?良心何安?
    甚至于此时的他,连去真定寻找赵云的心思都没有了,只遥想着渔阳百姓,受胡虏压迫,豪族剥削,生活过得比中原恐怕更差一筹!
    “哎。。。”刘渊仰天长叹一口气,压住心中的思绪,转身吩咐道:“黄昌收拢村民尸骸,葬了吧。”说完萧索的独自离去。
    “这。。。”沮授刚要说话,却被郭嘉拉住。
    “让主公好生静一下吧。”
    诸人无言。
    “吾只道世道艰辛,却未曾见过如此惨剧。”田丰自嘲的摇摇头,落寞道:“难道大汉,真的没救了么?”只一股浓浓的失望弥漫心间。
    不知何时,刘渊一脸轻松的回了队伍,想来业已澄清心头郁郁,只听他郑重道:“吾先前顾虑良多,刚才才心下决定,一路购买粮草,招收流民,剿灭匪徒,直奔渔阳!”
    “可是。。。”
    “奉孝不必多言!吾尝闻男子汉大丈夫,当有所为,有所不为。如今流民泛滥,惨剧丛生,吾身为一方牧守,怎能不做些力所能及的事?。。。。。。百姓,苦哇!”
    确定了目标,一行人当即行动起来,直奔渔阳!
十二章 乌桓骑兵的踪迹
    越往北,天气越冷,人烟越稀少。WWw!刚进幽州涿郡,老天爷不知怎的,忽然吹起阵阵西北风,下起鹅毛大雪来。雪块被风吹起打在脸上,冰冷冷的刺痛!
    刘渊骑在大黄牛上来回巡视,看着好几万、绵延数里的庞大百姓队伍,看着他们单薄衣衫下颤颤巍巍的身躯,看着他们冻得乌青发紫的嘴唇,既有心疼,又有无奈。
    “主公,一路上收集的粮草倒还充足,但御寒的衣物不够,如此下去,不等进入广阳郡,这几万百姓就要冻死一半!”沮授一边搓着手,口里呼着白气担忧道:“我等考虑不足,请主公责罚!”
    “算了,”刘渊无力的挥挥手道:“这不怪你们,我不是也没有想到?为今之计只能加快速度,进入涿县去置办御寒之物,不然。。。”刘渊又看了看正在人群中嘘寒问暖,给予百姓帮助的郭嘉等人,不由又看了看天,暗骂一句老天该死。
    “加快速度,前面就是涿县,大人会在那里给大家置办衣物。。。不要慌,不要掉队,大家要互相帮助!”徐晃、黄昌骑着马前突后奔,各自带着一群军卒口中呼喝鼓励。
    “好人啊!”一须发皆白的老人感激不尽。
    “是啊,太守大人为了咱可是费尽心思,大家千万不要给大人添乱!”一青年背着一位老婆婆,两手还牵着小孩儿,不断给周围的百姓打气。
    “大哥,某家还从来没见过这么爱民的官儿。”一络腮胡子谓身旁的大个子道:“这事儿若是放到乡里那群小人身上,恐怕早就抛弃了百姓,自己跑了!”
    这壮汉一边搀扶着老人小孩儿,一边回道:“若非如此,某家也不会不远千里跟着去渔阳了。”
    “听说渔阳那地方鲜卑、乌桓闹得厉害,不太平啊!”又一个小弟担忧道。
    “这天下,哪里又有太平的地方?”壮汉幽幽的叹口气道:“乡里有贪官污吏、豪族乡绅压迫我等,又有山匪劫掠村镇,与其窝窝囊囊受那鸟气,还不如去北疆杀胡虏来得痛快!便是死了,也算是烈士。”
    “说得好哇!”身旁一老人击节赞道:“这人啊,早晚要死,就看怎么个死法儿。杀胡捐躯那是为国为民,死的壮烈;若被狗官冤枉、山匪残杀,就没有丝毫意义,这辈子就白活了一回!小伙子,以我老人家的阅历,这位大人绝对是个好官!你们几个身强力壮,何不投效大人,为咱做更多的好事?”
    “不错,大哥,老爷子说的对!”络腮胡子吼道:“咱在这儿手脚并用也就能帮助几个人,若是投效大人,得了重用,咱就能帮助几万、几十万人!”
    “胡子哥说的对!大哥,咱投奔大人去吧!”
    “对!大哥,干了!”
    。。。。。。
    壮汉脸上颇有意动,却又犹豫不决:“我等不过贫民,身份低下,大人会不会看不起咱,不收咱们?”
    “大哥,贫民怎么了?凭你的武艺,便是搏个将军来做做也绰绰有余!”
    “小伙子,这话你就说错了!”那老人家又道:“太守大人若是瞧不起咱们,又何必劳心劳力,给咱饭吃,帮助咱?可见呐,大人非但不会看低我们,反而更重视我们,”说着,老人家四下看了一圈,道:“大家说是不是啊!”
    “对头!”
    “有道理!”
    那壮汉一听此话,脸上犹疑尽去,并拱手对老人道:“老人家说的对,某家这就去投效大人!”说着他将几个兄弟伙集中起来,四下一抱拳:“各位乡亲,某家这便去了!”
    “走!”
    七八号青年壮汉拨开人群,直奔刘渊处。
    刘渊这时候正要召集属下下达命令,忽见几员壮汉奔过来,有些摸不着头脑。典韦立刻拔马上前,站在刘渊身前,将他挡住,深怕发生意外。
    “你等何人?”
    为首的壮汉站定马前,拱手作揖道:“将军,我等是逃难的流民,得了大人相助,无以为报,愿投效大人,任凭驱策!”
    “让他们过来。”刘渊的身影从典韦背后传来,典韦听了,立刻将几人领到了刘渊身前。
    刘渊下了坐骑,上前几步,仔细打量了几人一番,脸上露出欣赏的神色,这才对为首的壮汉道:“既然你们要投效与我,那我便交给你们一个任务,做好了我封你做将军,做不好就去当小兵。”
    几人对视一眼,立即单膝跪地,为首的壮汉大声道:“请大人吩咐!”
    “好!”刘渊点点头道:“风雪渐烈,我手下人手不足,为防意外发生,我命令你们立刻返回百姓队伍,招收愿意为我效力,愿意保护百姓的青壮,组成临时护卫队,负责救援生命危急的百姓和维持秩序,人数上限五百。”
    “颜良得令!”那壮汉语气铿锵,又是一拜,继而起身而走,毫不拖泥带水。
    “颜良?”刘渊听到这个名字,原本阴郁的心情顿时好了一大半,差点开口笑出声来,正应了那句‘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的谚语。
    颜良,河北名将,与文丑、张郃、高览合称河北四庭柱,历史上乃是袁绍手下数一数二的大将。颜良武艺高强,颇通兵法,然则性格急躁,不是单独领军的帅才。演义中颜良二十合败徐晃,而徐晃与许褚战五十合不分胜负,可见颜良的武力至少比许褚高!而许褚的武艺在曹操手下排第二,只比典韦差,可见颜良的厉害!
    “现如今文丑已死,颜良上了我的船,也不知日后袁绍该怎么办?”刘渊失笑的摇摇头心道吃饱了没事干,为那袁绍感叹个甚?
    片刻后,郭嘉等人聚齐。
    刘渊便道:“吾已遣人招收青壮,负责维持秩序。现即刻抽出人手,公义带上金钱并一百人,快马前往涿县,安排诸般事宜;公明领余下一百余人四下探查,避免意外。”
    “喏!”
    二人领命去后,刘渊又谓郭嘉道:“这种天气可见度太低,队伍尽量往开阔的地方走,不要走密林或险要之处。”
    “主公是担心。。。”陈群接道:“这种天气山贼路匪应当窝在老巢才对。。。”
    “不!”刘渊摇头道:“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以如今这形势,若被偷袭,我等倒不怕,但百姓定要遭殃。吾不想赌,也赌不起。”
    “主公所虑甚是!”郭嘉道:“队伍中有大量粮草金钱,难免惹得有心人眼红,更何况这数万人都是孱弱百姓,不足为惧,可能真有山匪铤而走险!”
    刘渊赞同道:“奉孝此言甚善,吾等不能拿百姓的生命当儿戏!既然我接受并给了他们承诺,就一定要做到!而且要做好,丝毫都不能马虎!”
    “主公仁慈!”沮授拜道:“主公,如今队伍安稳,并没有出现不稳的迹象,相反,百姓们还很乐观,都说主公是好官呢!”
    “呵呵。。。”刘渊轻笑,虽然心中也有些欢喜,却道:“你们看,这就是大汉的百姓,他们纯朴、善良,可爱又有热血。其实他们对官员,对朝廷的要求并不高,只要对他们好点点,给他们饱饭吃,给他们一个安稳的家,他们就感恩戴德。你们想过没有,我们这些当官的为什么而存在?不也就是为了他们?”
    “主公英明!”
    “元皓,我且问你,”刘渊侧首认真的看着不言不语的田丰道:“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我把这些百姓交给你安排,你愿不愿意?”
    田丰看着刘渊良久,张了张嘴,犹豫了很久才道:“好吧。。。。不过!吾不是帮你,而是为了大汉,为了百姓!”
    “了解了解!”刘渊哈哈大笑,心中暗道:“答应了就好!上了我的船,就别想再下去!”
    。。。
    时间慢慢流过,天上的雪渐渐稀疏,但仍然是一大块儿一大块儿的,仿佛不是雪片,而是冰块。刘渊在人群中与老人闲聊,与青年说笑,逗弄小孩儿,融融恰恰。
    忽然前方传来一阵马蹄声,刘渊抬头眯眼一看,却是徐晃手下。他不慌不忙的擦掉小女孩儿的清鼻涕,将他轻轻放下,这才走到路边。
    “主公,前方谷道发现大量马蹄印,徐将军让我前来告诉主公早作准备!”
    刘渊眉头一皱,挥退传令兵,又连忙召集众谋臣,道:“徐晃在前面谷道发现大量马蹄痕迹,尔等说说看法。”
    诸人被刘渊叫来时,见他紧皱眉头,就知有事发生,现下听他说话,这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主公,北疆产马,有马蹄印记不足为奇,不过若数量太多,就有些不妙了。”陈群首先道。
    “不错!”沮授若有所思:“北疆是大汉马场,这里的汉军几乎全是骑兵,若是涿县麾下的骑军倒还不惧。就怕是马贼或鲜卑、乌桓打草谷哇。”
    “肯定不是汉军!”郭嘉断言:“这里已临近涿县,若是汉军,在发现吾等几万人的队伍时,肯定会派人前来询问,绝对不会只在那谷道之中留下印记就消失不见!来者不善,来者不善啊!”
    “嗯。。。”刘渊看看陈群沮授,见二人恍然模样,知道郭嘉所言不错,便道:“既然大家都这么看,那么,准备战斗吧!来人,把颜良给我找来!”
    下了命令,刘渊又问道:“若是敌军势大,我等该如何应付?”
    “主公,我提议立刻派典韦带人摸清敌军具体情况,再做定夺!”郭嘉眼眸一亮道:“若是人数不过千,便主动出击,灭了他丫的;若是敌军势大,那么只能立刻构筑工事,据地而守,同时派人往涿县求援!”
    “奉孝所言甚是!”陈群、沮授俱都赞同。
    这时候,颜良也带人到了。
    “颜良!”
    “末将在!”
    “我命令你立刻带领百姓到前方山坡背风处扎营,并募集青壮筑土墙,挖陷马坑,做好战斗准备!”
    “喏!”
    颜良二话不说,只神情肃穆,转身便带人前去动员百姓。很快,队伍便想着山坡而去。
    “这颜良倒是有些领兵的材料。”郭嘉笑道:“恭喜主公又得一将才。”
    刘渊摇摇头,回首便要吩咐典韦前去查探。正此时,前方又传来急促的马蹄声。
    “报。。。启禀主公,前方敌军千二,徐晃将军已经做好战斗准备,请主公下令!”
    刘渊闻言脸色一沉,喝道:“走!”当即一拉缰绳,大黄撒开四蹄便奔了出去。
    不消一刻钟,便到了徐晃掩藏的地方。放眼望去只见前方两山延绵向两边排开,只留下唯一一条谷道,虽然两面山坡不甚险要,树木并不茂密,但在这种天气里,仅供埋伏倒也绰绰有余。
    “主公。”徐晃下马拜倒:“探哨回报,左面山里藏了大约一千二百余敌军,如何处置请主公示下。”
    “是什么人?”刘渊问道。
    “乌桓骑兵!”
    刘渊眉头一竖,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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