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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倒酱紫大神-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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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侍者霎时被秒杀,傻笑着亲自将他带上了三楼。
目光往里面一扫,沉夏目光冷然地瞄上了靠窗的一桌男女。那个女人与希声面对面坐着,正背对着门口,穿着一袭露背红色长裙,披着咖啡色的大卷,腰肢很细,想必用手轻轻一捏,就能倾倒进某人怀里。
耳朵被自己磨牙的声音震得嗡嗡响,沉夏深呼吸了几秒,将唇角扬起了一个最华美的弧度,从容踱步过去。
人未到声先到,沉夏深谙先声夺人的道理,但也不能表现的咄咄逼人,那样会显得自己很没有风度。因此,当他瞠目阻止希声出声时,他仔细观察了几眼,便以温和轻柔的嗓音在这个女人身后说道:
“这位女士,您远道而来,是从巴黎直飞过来的吧?啊,这款香水很适合您,是法国设计师皮尔雅最新的作品,据说名为完美恋人1号,是为了庆祝他与妻子结婚三十周年特别设计的,全球限量版,目前也只在巴黎的展示现场发售过十二瓶……您的品味看来十分高雅,专情却不古板,浪漫却不肆意,崇尚自由却不孤傲,可想而知您应当是位对于爱情相当执着的人,让我猜猜看……您应该不喜欢年纪比你小的男人,成熟的名流贵族才是您钟情的对象吧……”
希声向天翻白眼,对他努努嘴——不要再说了,够了!
沉夏回敬他一个不屑的笑,一挑眉,接着说:“嗯,您还是位处事严谨认真的人,不喜欢请化妆师和发型师,自己就能打理好高贵的装束;您很重视这次的约会,出门可能有些匆忙了,裙摆或许在出租车上弄脏了,但很快被处理干净了,只不过还有些水渍。您看来很重视对面的这位先生,习惯于将视线集中在他一人身上,所以才挑选了这样的座位……”
稍微顿了顿,沉夏忽然有些疑惑地蹙紧眉头,盯住眼前这个女人的手腕。
希声则用手扇风,心里闷笑,哎呀呀,醋味不是一般的大啊。
这时,从刚才开始就捂嘴低低笑着的女人站起身来,转头对着沉夏眨了眨眼,走近来勾住他的胳膊,仰起头,对着他风情万种地嫣然一笑。
“哐”一声,沉夏的下巴几乎着地,惊异的目光在她脸上转了几圈,脸上红白颜色不断交替,最终渐渐红得发紫。
深深吸了口气直到肺腑,沉夏张大了嘴,叹道:“你是……小,小妈?”
作者有话要说:五一劳动节,来点福利咯~~~~于是这是两人XXOO之后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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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番外:五一节喝醋记(下) 。。。
看着沉夏在厨房里手忙脚乱地泡咖啡,希声无声地笑了,轻轻摇了摇头,走上去摁住他的手,把他手中的杯子拿过来,“我来吧,你去陪我妈说说话。”
叹了口气,往客厅里探了探头又缩回脖子,沉夏靠在洗水池边,磨蹭了半天也没出去,只盯着脚尖,什么也不说。
“生气了,怪我没告诉你啊。”希声把下巴搁在他肩膀上,用鼻子蹭他的脸。
沉夏脸色一白,低声喊:“小妈看见了怎么办?”
“迟早要知道的,哥……我早想好了……”低下头,去拉住他的手。
沉夏眼神一黯,挡住他的胳膊,偏过头抿嘴道:“这不是小事,希声。小妈一直觉得对我有所愧疚,可其实她什么也不欠我,我不想利用她对我的愧疚……”
“不是这样的哥……这件事,我能处理好……”希声捏住他的下巴,想把他的脸转过来。
却被沉夏推了推,“走吧,咖啡泡好了吧,一起出去,问小妈要不要出门转转。”边说边拽着他走了出去,见到茹静时脸上已是一片粲然明媚。
“小妈,真是的,你回国也不让希声通知我一声!不过,我可得说你,你竟然逆生长啊,比六年前更漂亮苗条了,害得我都认不出了!”沉夏亲热地坐到她身边,把咖啡递到他手上,还提醒她小心烫。
茹静嗔怪地横了他一眼,伸手就去捏他的腮帮子,“我看你是宅太久了,连外面的女人长什么样都忘记了,也把我顺便给忘了吧!你也知道六年了,都不知道去M国看看我?啊,让我好好看看,这么怎么瘦,平常也没个人照顾你……”
听到这倍感亲切的唠叨声,沉夏才有了点眼前这个娇俏女人是小妈的现实感。只好陪着笑,他的确是有心躲避,故意疏远了,因此听到这番真心诚意关心他的话,倒是一句反驳也说不出口了。
希声也挤着坐过来,偏要插在两人中间,哼了一声道:“妈,我不是人哪?我刚来那会儿,哥比现在还瘦,现在好歹是胖了点,长了四斤是吧。”说完,抬起胳膊肘捅了捅沉夏的肋骨。
沉夏呵呵笑,下意识地点头,“是啊是啊。”
“哟,你还能照顾沉夏了?真是长大了么,不过……”茹静凤眼一眯,与希声想主意时的表情简直如出一辙,嘴角一挑,揪起希声的耳朵就喊:“你别以为这样老娘就不跟你算账了!翅膀硬了不听我的话了,敢先斩后奏地溜回来哈?不是要你等我处理完事情一起回来的吗?你说你猴急个屁!”
“咳,妈你是名媛淑女,不能说脏话的……”希声疼得直叫唤,挣扎了半天才扯回了自己被拉长的耳朵。
沉夏使眼色让他转过脸来,看他耳朵真红了,有点心疼,顺手就给他揉了揉。
端着咖啡喝着的茹静侧过脸,默默地看着他们。
“对了小妈,我们带你出去逛逛吧,Y市还是有很多名胜景点的,文化古迹也多……几个大商场都在闹市区,那里有好几个餐厅都不错。”沉夏看希声眉头平展了才停下手,抬起头来问茹静。
“嗯,不忙,先在你们这儿住两日,不打扰你们俩的性生活吧?”茹静温文尔雅地笑着,举手投足都很高贵,全身上下的风格都完全跟她说出的话是天对地的两种层次。见希声和沉夏都是一愣,连忙说:“哎呀,你们都是成年人了还害什么羞,我俩儿子长这么帅,有一两个性伴侣都是正常的。”
希声凑过头去与沉夏咬耳朵:“哥,你确定这真是我妈?我怎么觉得你更像他儿子呢……”
“嗷”一声又被茹静揪住耳朵,“boy,在背后说妈妈坏话可是不对的!”
沉夏反射性地扑过去捂住希声的耳朵,对茹静笑:“小妈,希声最近厨艺不错哟,晚上让我做饭给你吃吧!”
茹静惊讶地一松手,眼神上下晃荡地审视希声,“他在M国连一次厨房都没进过的,现在居然会做饭了?”
不知道为何,受到夸奖的是希声,红了脸的却是沉夏。
饭桌上,茹静吃得很是尽兴,吃一口饭看看左边的沉夏,喝一口汤看看右边的希声,觉得作为一个母亲,自己真是人生幸福,满足极了。这顿饭也算是给沉夏庆生,因为做得格外丰盛。
希声今儿一早就把在一家西餐厅做好的手工巧克力取回来,是一个半个手掌大的自己的模型,装进一个小礼袋,系在麦妞的脖子上。沉夏抱着麦妞玩耍的功夫,把巧克力藏进衣服里,趁两人一不注意就扔进了嘴巴里,吧嗒吧嗒,嚼了嚼,心满意足地吃掉了“希声”,一脸偷了腥的模样。
茹静给了一张金卡,最实用,无上限随便沉夏刷,希声在一边大喊偏心。
“噢,对了希声,你那几箱子的情书怎么处理……都是今年情人节寄到家里来的,要不要我空运过来?”茹静吃着充当饭后甜点的雪梨,挑起红色的指甲戳希声的脸。
希声一看沉夏闷声低头啃勺子,咳了咳,把头一歪,说:“别,你随便处理就行了,我是不会看的!”
“就知道你怕麻烦,还是我聪明,全拆了看了一遍,给你挑了几个不错的带来了,喏,照片都在我皮箱里,去拿出来看看!”红指甲坚持不懈地戳他的脸。
沉夏站起来往房间里走,对茹静笑了笑:“小妈等会就睡我房里吧,我睡客厅,先去铺一下床。”
“妈!”希声的语调里带着低声的怨怼与责问。
看着沉夏单薄的背,茹静长长叹了口气,回头看着儿子紧张焦虑的脸,渐渐收起了笑,“小希,这件事……妈知道你是认真的,但是……你能有多认真?你能和沉夏在一起多久,你就能笃定你们十年,二十年不变?”
此刻,希声的笑容很淡,但眼神里透着深不见底的坚定,“妈……尹沉夏是我这辈子的信仰。要剥夺我的信仰,除非先剥夺了我这条命。”
从未见过儿子露出这种静寂出世、恍然如梦的神情,茹静在心底看到的却是波涛骇浪在云端翻滚、咆哮……
半夜,夜幕下的空气泛着能浸湿肌肤的潮湿,沉夏眼神呆滞都躺在沙发上,仰头望着那两头尖尖的弯月,掌心有微微的凉。他摸不到心口的温度,知道那里张开了一个黑洞,一直呼呼惯着冷风,不知如何填满,不知如何剜除。
蓦地,身子就这么飘乎乎地腾了空,沉夏在心里叹了口气,伸开手臂揽住希声的脖子。
耳边忽紧忽慢的,是希声的喘息声在黑暗中流转,如湖面上溅起的涟漪,一旦随波逐流地波动开来,费尽心力的阻挡,只能让水花更大、水声更响。
嘴唇太干,微张开嘴的动作变得像慢镜头一般缓慢。沉夏用拇指磨了磨希声耳后凸起的骨头,听得他喘息的声音一停,抱着他的胳膊却是紧了紧,干脆连三言两语的解释也直接省略,抱着他进了屋。
并不算温柔地被扔上了床,沉夏不小心咬到嘴唇,舌尖滑过唇边舔了舔。再抬起眼时,就见门已被上锁,希声单手脱下上衣就跪坐了上来,将手顺着领口伸到他的脑后,扶起他的后颈,轻轻揉搓了一会,便略微往前一送。
唇瓣相叠过后,温暖的触感并不强烈,沉夏心知是自己的嘴唇干涸过度。短暂的摩擦竟使他有了隐隐有了焦虑,就好似贴近了泉边却不让畅饮,喉头苦涩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沉夏睁开黑亮的眸子,深深地看了希声一眼,两手忽然游动向下,触碰到他裤子的边缘,再度往下……希声一个提气不及,舌尖咻地卷起,在两人的唇齿之间舔舐,掠夺着两人口腔里每一处的空气。
现在,什么都不再需要,他们就是彼此的氧气。
受到刺激,不断分泌出来的唾液从沉夏舌底往外流淌,却一滴不落地被希声的舌尖勾起,接入自己的唇齿之间,分不清是啃噬、舔舐还是吸吮,只是拼了力气地想要得到他身体里的一切,若灵魂能从这里抽离,那就不停地掠夺、占有,再掠夺,再占有!
只是不能停,不要停,稍稍停留的空虚感便能吞噬掉这炙热的温度。
比起最亲密的接触,更像是两只争斗的豹子在侵略对方,待衣服清除之后,两人都有些喘不过气,面贴着面对视着,一个肌肤冰冷,一个肌肤滚烫,恰如正负两级的磁铁,不过轻轻靠近,“啪嗒”一声……拴在两人身上的绳索同时绷断,像是等待了太久,再多一秒都是无尽悔恨。炽热的身体,相互渴求地扑向对方,缠绕在了一起。
紧致的两具身躯在急切地贴合中迅速严丝合缝,月夜银光下留下了最美妙的剪影。
希声将舌尖探入沉夏的耳蜗里,轻柔地舔,来回地滑行,直到沉夏紧咬着唇齿还是发出了羞涩的呻吟声,又加重了力道,将舌尖深入地更深。
“希声,希声……嗯……哈啊……不要了,那里不要了……”呜呜咽咽地喊着,却是句不成句,调不成调,颤抖着的低吟,那般脆弱无错、支离破碎。
沉夏挣扎地仰起修长的脖颈,几乎弓起身子,腰部以下都在剧烈抽搐,“轻……轻些……要不……堵住我的嘴……小妈……会……会听见……”
瞧着他雾气浓重的一双眼,希声轻笑着摇了摇头,俯□亲吻他的嘴,一下接着一下的轻啄,而后——一口含住他的抖动的唇,两腿用力,将两人的契合处狠狠往里一推。
快速的进入,让沉夏猛然瞪大了眼,一双手紧紧扣住希声的肩胛。水汽不一会儿就浮了上来,模糊了他的视线,长长的睫毛黏成了一片,睁也睁不开了。
意识一度涣散的沉夏还憋着一口气,想要从溺水的欲海里保持一丝清明,然而接连不断的冲击伴随着欢愉的疼痛,让泅渡变成了看不到尽头的路途……
“哥,哥……”希声唤着他,将他抱起坐在自己身上,又一声声地温柔地重复着:“哥,哥……”
沉夏终于知道,比音容笑貌更加侵蚀人心的,是那把烙印在灵魂里的永不停歇的声音。穿过黑暗而来,为他而来,只为他而停留……
作者有话要说:好歹也是肉啊,因为尺度什么的,本宫只能做到这样了~~~~~~~于是求花求鼓励,再厚颜无耻求求长评~~虚弱地爬过~~
PS:此番外发生在两人第一次XXOO之后的,但正文里还没写到XXOO呢,不是给福利么,所以特意上这个番外,所以你们懂了吧?
捉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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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夺命风铃04 。。。
“哎呀,这孩子不会真有精神病吧,怎么说出这种话?”门外,立刻有警察走了进来,问希声有没有事。
“我哪能有什么事,有事的……是这个孩子。”希声将风铃拿了出来,但这次很小心,提起上面的钩子,尽量没有将它弄出响声。
张玲玲就好像没事人一样,渐渐的眼神恢复了宁静,漠然地看了这风铃一眼,趴在桌子上,又不说话了。
希声给方跃打了个电话,建议他将这件案子转过去。
“沈大侦探,你不是吧,多管闲事的毛病又犯了?你确定,这案子真有问题?”因为重案组的老队长要退休了,方跃最近在准备升职考试,手上的案子虽然不复杂,但有几个逃犯要追捕,蹲守了几个晚上,他觉得自个儿快要变身为新一代超人了。
“不需要你动脑出力,我需要的只是你那边的权限。”希声一点也不跟他客气。
“嘿,你当重案组是你家后院了吧?”无奈地埋怨了一句,方跃还是答应下来,几分钟就将事情搞定,让他陪同几个警员把方玲玲和她奶奶都送过来。那边有不少对青少年犯罪有经验的女警,说不定能帮上忙。
希声就说今日不接着问了,让小孩好好休息,吃点好东西,她想要什么,尽量给她,让他掏钱也行。方跃斜着眼睛瞅他,忽然笑起来:“怎么了这是,照顾个孩子而已,用得着你大侦探这么担心吗?”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张玲玲这种嘴角带笑,眸子里却空洞飘忽的样子,希声没来由地感觉一个激灵。
“尸体也赶紧让家悦给转过来吧,再尸检一次,那边报告说四个孩子在死后被取出了肾脏的,需要家悦看看切口,尽快确认是什么凶器……”
方跃这才意识到,这次案子不寻常在哪了,一拧眉头,“你怕这案子背后有连环杀人案,针对的对象是小孩子?”
“最近盗卖小孩器官的黑市是不是又猖獗了。”希声还要赶去小农场,直接给他提了醒。
“不是吧……作死的,今晚又别想睡好觉了……”说着,风风火火地冲回了办公室,大嗓门一吼,把闲得发霉的几个属下即刻召集起来,跟着他去找几个黑市线人。
希声眼前还浮现着张玲玲听到风铃声骤变的眼神,坐到车上还觉得气闷,把窗户全打开吹冷风,迟疑了良久,还是给沉夏打了电话。
“你办完事了吗?”声音温温吞吞的,该是刚睡醒了午觉。
“没呢,我现在准备去捉鬼……农场的鬼,可能有两只……唔,不晓得有没有危险……”故意把语速放慢了些,又因为心情真的有些低落,听起来如秋风拂过水面,相当低沉。
沉夏沉默了一会,说:“我洗漱衣服需要十分钟。”
一踩油门,希声往回家的道路开,刚在小区门口刹车,就看见沉夏顶着个鸭舌帽出来了,蹦蹦跳跳跑过来。给他打开车门,看着他那松垮的毛衣皱眉,“这多大领口啊,不嫌冷啊,你又没有乳沟!”
沉夏“切”了他一声,把鞋一脱,小熊似的蜷在了座椅上。
看得希声右眼直跳,推他的脑袋,“安全带绑好!你以为你三岁啊,三岁也要安全座位啊,这样我哪敢开车。”
“沈大妈,你越来与啰嗦了!我这不相信你么,随时提醒你要注意安全,哼!”不清不愿地放下腿,但还是不穿鞋。
希声如狼似虎地扑过去,捏住他下巴,嘿嘿笑:“看来你需要一记强吻来洗洗脑。”
沉夏临危不惧地甩着头,但终究甩不掉,只得老实了,让希声给他系好安全带,瘪嘴指了指窗外,“这么多祖国未来的花朵看着呢,你还敢化身为狼……”
“狼算什么,我为了你,能变身为触须手外星人!”希声对着后视镜邪邪一笑。
车子开上了路,沉夏后知后觉地凑过脸问:“为什么是触须手外星人?我喜欢大头娃娃那样的。”
“触须手……嗯……手比较多,还是圆头的……好办事嘛。”怎么右眼跳得更快了呢?
沉夏摸着下巴想,半晌回过神来,慢慢转过脖子,横眉冷对,抬起脚就踹了下去。
“啊!”
“你又偷看我的漫画?还是最上层那排的?”
“那谁让你半夜不睡觉,偷偷跑起来看漫画……还是第八个字母的?”
“那是……老子找灵感呢,不小心抽出来的!”
“噢,一不小心搬着凳子,踮着脚伸长了手去抽出来的……”
“你监视我?”
“我这是关心你!”
“你半夜跟踪我!”
“我不过是从这间房到那间房好不好?”
希声若发起狠来,沉夏也是说不过的,只好气吁吁地趴在窗户边看风景,手指对手指,丧气地想:老子对第八个字母纸上谈兵太久了,要不是为了那什么什么做准备,至于偷偷摸摸地……
“哥,我知道了,你欲求不满……”希声突然哈哈一笑。
沉夏一巴掌拍过去,狮子吼:“老子欲求不满?罪魁祸首就是你!”
“哈?”希声一激动,车子呈蛇形扭动,这个荡漾啊。
话一出口,沉夏知道有歧义了,闭嘴不说了,面朝窗外装雕塑。
希声面色欣喜地对他说:“嗯…是我不对,我不该与你同床共枕还做柳下惠……那要不今晚就……”
沉夏一瞪眼,扑上来捂住他的嘴,“不准说!”
唉,表白也不准说,耍流氓也不准说,希声为自己默哀了一路。
肖老师把两人迎了进去,一件沉夏就愣了神,注视了他好久,连连夸赞道:“这位小兄弟好样貌啊,放在过去,那就跟画里走出的谪仙一般无二。”
沉夏拽住希声的袖子,望天翻白眼——这人不是穿越来的吧?
希声笑着拉着他的手往前走,跟着肖老师越过几道凸凹不平的小斜坡。到了张玲玲家门口时,希声让他停一停。“还去看看吧,昨天我没看出个端倪,他说不定可以。”
说完,对沉夏做了个极为绅士的手势,让他先进。
沉夏抖着肩进去,心说,得,我就是被拿来摆谱来的!
肖老师跟着两人也走进去,神色比之前更谨慎了几分。沉夏一看就气度不凡,不过随意站着,也与一般人拉开了距离,也不知是什么来历,看着没有希声那么平易近人。
沉夏里里外外走了数十遍,一直抿着嘴不说话,时不时冷眼扫肖老师一眼。
第十二遍时,沉夏站在一个对开的窗户前定住了,转头问肖老师:“这里,原来是不是挂着什么东西?”
肖老师用摸着额头说:“我想象……啊,好像是有个风铃。”
“那东西呢?”希声问。
“不知道,或许是张玲玲或者她奶奶什么时候扔了吧。”
“张玲玲喜欢风铃么?”沉夏摸了摸窗楞上的钉子留下的小洞。
“不知道啊,她也没说过。”
沉夏便不问了,两手插在裤兜里在原地转圈踱步,眉头一挑一挑的。
肖老师纳闷极了,想上去问他到底发现了什么,却被希声拉住,“他这个样子,就是在问事情呢,不能打扰。”
将信将疑的,肖老师只觉得沉夏在眼前快把他转悠得昏了。
良久,沉夏一脸沉痛地仰起脸来,对肖老师说:“这里……只怕不太平吧,这间房修建在阴面,居然逆着水脉和山脉,院子里还打不出井,每当春季蛇虫鼠蚁比其他人家都多,是不是?”
肖老师讶然地豁起嘴,“这这……你怎么知道的?”
“嗯,我看看……这里有冤魂哪。”沉夏一不做二不休,扮起神棍来,脑袋一点一点地继续说:“她想念她的女儿,不愿意离开,因为……害她的那个人就在这里,她是回来报仇的……”
“真有这种事?”肖老师急了,差点抓住沉夏的胳膊,却被希声轻巧地挡住。
希声对他微微一笑,“肖老师,您说今晚,张玲玲母亲的鬼魂还会出来吗?”
“我,我不知道。”
“那就去看一看吧,顺便让我把它收掉,哈!”兴趣盎然地睁大了眼,沉夏抱着希声的胳膊就兴冲冲地跑了出去。
肖老师静静地跟在他们身后,腿脚似乎比之前更不稳当了。
由于沉夏对燃烧沼气的炉子产生了极大兴趣,自告奋勇地要来煮面,肖老师对他的印象好多了,不觉得他是个高傲任性的家伙,但是还是被他穿着白色掐腰西服站在锅子前的动作吓着了,把他赶出厨房。
希声无奈地把他带到了田里,又绕着肖老师家周围,四处踩了踩看了看;然后相视慧黠一笑。
两人和肖老师坐在院子里吃了一顿地道的农家饭,然后希声给沉夏洗了根黄瓜,让他坐在门槛上去啃,至于他那平整的白裤子,早已经被他蹭脏了。
过了几分钟,希声也坐了过去,把手表露出来给他看,“快八点了,等月亮升上来,时间就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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