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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打手by泡泡雪儿-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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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冬瓜陪着笑脸,他桌上有个人却不乐意了,走过来就冲着房宇。
“小子,挺牛逼呗?”
这人是胖冬瓜在外地办事认识的朋友,不认识房宇,见胖冬瓜对着个比自己小好几岁的小青年点头哈腰,就不懂他怕个啥,跳起来就挑衅。
“大彭,别瞎咧咧!这是宇哥。”
胖冬瓜赶紧拦着。
“冬瓜,你怂成啥样了!给削成这惨样还管人叫爷爷啊?”
大彭在外地也是一霸,横惯了,根本就没把眼前这个秀气青年放在眼里。
“你出来!”
大彭嚣张地指着房宇。
房宇眼皮都没抬。被无视的大彭大怒,刚往前冲,被人用刀顶住了胸口。
老亮站他身前,居高临下俯视他。
“哥们,挺横啊。”
老亮微笑。
大彭不动了,嘴上还硬着。
“……唬谁啊?当我没刀啊?叫你那啥宇哥……”
大彭话没讲完就一声惨嚎,老亮一枪刺抡在他脑门子上,抡得一头一脸鲜血直流!
“他妈宇哥是你叫的吗??”
老亮把大彭摁倒在了桌上,血顺着大彭抽搐的脸流上了桌子。
大彭带的人都哑了。没人敢过来。
“误会误会!亮子!”
胖冬瓜慌忙来打圆场,暗暗叫苦。他不敢把这笔账算在房宇头上,全都算在了杨磊头上,今天他吃这么大亏,归根结底还是因为杨磊,胖冬瓜恨死了,他迟早要找人黑了杨磊,算这笔总账!
“咋的,想找杨磊。”
房宇点起了一根烟。
“……不是宇哥……”
胖冬瓜有点惊。
房宇透过烟雾看胖冬瓜。胖冬瓜像被戳在了地上。
“敢,你就动。”
房宇说。
“动他,就是动我。”
房宇叼住了烟卷……
房宇从正大回去,上了二楼的平台,看见杨磊在平台上等他。
“又喝了?”
杨磊一看见房宇那样儿,就知道房宇晚上喝了不少。房宇一喝多,又没完全醉的时候,喜欢笑,样子和平常很不一样。
“你咋又来了?”
房宇过去搭杨磊肩膀。
“不能来啊?”
杨磊等房宇半天了。
“来干啥啊?”
房宇笑意盈盈的面孔,带着微醺的酒意。杨磊看着他的脸,差点脱口而出:来看你!
自从上次白天谈判过后的晚上,房宇把杨磊叫到家里,两人把话说开了,杨磊也想通了,不就是做春‘梦想着房宇吗?有啥大不了的?他又开始和以前一样粘着房宇,而房宇见杨磊不再远着他,两人又和以前一样,房宇打从心里高兴。那晚上两人都说了心里话,没了疙瘩,关系走得比过去还要近。
“干啥,白给你灌了啊??看见我这衣服了吗?”
杨磊衬衫上现在还都是酒味儿。
“找你算账!”
杨磊开玩笑。
“操,找我算账?”
房宇说,两人已经爬到八楼了,房宇已经开了门。
“找我算账……我还没惩治你呢!给我进去!”
房宇一把将杨磊推进了屋,就笑着关上了大门。
“你惩治我啥啊?”
杨磊已经完全忘了。他进了门就熟门熟路地找了件房宇的干净衬衫换上,身上这件粘着酒液,他忍了半天了。
洗手间里是抽水声,房宇打开门,从洗手间里出来。
“站那儿。站那儿别动。”
房宇对杨磊说,眯着眼睛。
杨磊站在墙边刚扣上衬衫扣,一抬头。
“……”
杨磊就停住了。
房宇边睨着他边漫不经心地提上裤子。他牛仔裤的拉链敞着,毫不在意地露着内裤的边沿,胯部很低,松松地卡在腰上,赤‘裸平滑的腹肌在房宇的动作间时隐时现,泛着象牙般的光泽。房宇懒洋洋地提了提,随手拉起裤链,链头只拉了一大半,隐隐凸着里头鼓胀的一团……
“……”
杨磊一动不动。
他盯着房宇,觉得嘴里发干。
“干啥呢,傻了?”
房宇边慵懒地弄好了裤子,边走了过来。
“叫你不动,就真不动啊?”
房宇笑微微地看着站那儿的杨磊。
“咋这么听话呢?”
“……靠,文明点儿!没穿裤子就乱跑啊?”
杨磊强压着心里的悸动,嗓子有点干。
“又穿我衣服?”
房宇扯了下杨磊的衬衫领子。
“洗手了吗?”
杨磊怕给房宇看出啥,岔着。
房宇一愣,故意抬起洗过还湿着的手,恶作剧似的就在杨磊脸上摸了一把。
这湿漉漉的一下就像摸在杨磊心里似的,杨磊觉得全身的火都往上窜。
“……别疯!”
杨磊心都乱了,抬起胳膊蹭了下脸。
“咋了,你是姑娘,不让摸啊?”
房宇挑着眉,笑得肆意、张扬。
“……操!我摸你!”
杨磊心里那股邪火腾地窜了上来,他是能忍住的人吗??杨磊猛地伸手就去抓房宇,可他快房宇比他更快,房宇一把捞住了杨磊的两条胳膊就夹着反背到了背后。
“你挺牛逼呗?穿我的衣服报我的名字泡潘西啊?”
房宇酒意上头,贴得很近,带着酒精的热息都快喷到杨磊脸上了。
杨磊被房宇这样反剪着推靠在墙上。杨磊都把这茬忘了。
“……我那就是好玩儿!”
杨磊也没想到周小娟真就能找上门来。
“……谁泡潘西了?我用得着泡啊?”
杨磊被房宇这么贴近地捉着,杨磊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他语带挑衅地盯着房宇,眼神却无法从房宇脸上移开。
“你还挺横啊?还不认错?”
房宇酒真喝多了,紧了手劲,他就想逗杨磊,他觉得看杨磊的反应特别有意思。
“……甭犯浑啊?”
杨磊觉得自己不正常。他听到自己渐渐急促的呼吸。
“认不认错??”
房宇抵着挣动的杨磊,忽然猛地就往杨磊腰上挠去,杨磊猝不及防被他闹得笑成了个虾子,弯着腰躲着房宇的手,一迭声地:“我认!认错儿还不行吗?认错!”
房宇停手了,笑得不怀好意:
“认错?我还没罚你呢?”
“操!你想咋罚啊?”
杨磊眼前全是房宇带着笑意的眼睛,那眉眼,和梦中反复出现的面孔一模一样,杨磊晃神了……
“咋罚?我那几声哥白叫了?”
房宇抵住了杨磊,似笑非笑,被酒精薰着的情绪还亢奋着。房宇用力制住了杨磊。
“……叫宇哥。叫!”
“……别耍酒疯!”杨磊身上发热。
自两人相识以来,只有那次燕子乙在东方大酒店摆酒让两人和解,在桌上逼着杨磊叫房宇的那一声“宇哥”,自那以后杨磊再也没有叫过房宇哥,虽然房宇比他大,可杨磊就是从来不叫,房宇也从来没让他叫过。
现在房宇喝了酒,兴头上来了,杨磊知道他就是在耍酒性,被撩拨得一身火。
“叫!”
房宇杵着他。
“甭来劲!”
杨磊心里猫抓似的。
“咋了,我不是你哥啊?叫一声咋了?”
房宇不依不饶。
“你啥时候成我哥了?”
杨磊哭笑不得。
“我就是你哥。”
房宇说。
“……”
杨磊不说话了。
他看着房宇,心里像被什么撩过,有什么像浪潮在冲刷着心底,有一种自己也无法理解的冲动。
他想一把抱住房宇,想把他紧紧搂着,就像梦里对他做的……
“……!”
房宇已经又动手了。杨磊吃亏一次能亏第二次啊?两个人挤在墙边笑闹成一团,房宇兴头上来用了十分的劲头,杨磊实在扛不住房宇的闹腾抵住他大喊:“行了行了!我叫!我叫还不行吗?!”
“利索点儿!”
房宇催促。
“……宇哥”
杨磊喊得挺艰难。
“听不见。”
房宇嘿嘿一笑,笑得杨磊咬牙切齿。
“……宇哥!”
杨磊喊,声音像从喉咙里出来,带着颤动,不稳……
杨磊听见自己的胸腔,那猛然地跳动……
过道的灯没开,只有客厅的灯光透过来。
房宇还是没放开杨磊,脸上带着熏然的笑意。
他在不明亮的光线里看着杨磊,心里觉得高兴,舒服……
这种感觉,他很久没有了。他有很多的兄弟,听过很多声宇哥,可是却没有现在,这种快乐的感觉。
房宇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喜欢看杨磊粘着他,喜欢看他率真的笑脸,就像阳光,照进他的心里,温暖……
那天晚上,杨磊又在房宇那过的夜。
房宇酒意上头,很快睡着了。
“房宇!”
杨磊轻声喊他。
房宇没反应,沉沉地睡着。
杨磊小心地撑起了身,在黑暗中看着房宇。
他定定地看着,心跳越来越快,不受控制地倾下了身,凑近房宇的脸……
杨磊还是没亲下去,他怕弄醒了房宇,他怕以后房宇会躲他。
杨磊移了移身子,紧贴着房宇躺下,伸手轻轻地搂住了房宇的腰,收紧了手臂……
杨磊想,他们还有很多时间。很多很多。
不管是现在,还是在未来……
(金牌打手番外 《长城》 THE END)
1…15
从食堂出来,两人都没提刚才的事。气氛有点怪,杨磊没吭声,房宇也没说什么。
两人沉默地走了会儿路,杨磊刚要开口,手机铃声响了。杨磊接起来,是方梅。
“杨磊!……”
方梅的声音是少见的惊慌,带着颤抖的哭腔。
“怎么了方梅?”
杨磊愣住了,方梅从来没这样过。
“……你快到医院来……我害怕……”
方梅哭出来了……
“你别急!我马上到!”
杨磊挂了电话就取了车,带着房宇一起到了江海市区,房宇让杨磊别耽误时间,半路就下了,杨磊来不及多说什么,直奔医院。
方梅的父亲本来已经回家休养,突然发病,被送到医院抢救。医生下了病危通知书,虽然有心理准备,但真到了这个时候,方梅还是六神无主,等在抢救室外的方梅一见到杨磊,就忍不住扑进杨磊怀里哭了,杨磊抱住她安慰,他从来没见到方梅这么脆弱的一面。他一直陪着方梅和方家人在抢救室外等待,意外地看到那个一直追求方梅的人也在,那人叫彭明,也认识杨磊,当年是一个中学的。彭明一直默默地陪在旁边,跑来跑去,帮了不少忙。
“我作为朋友来帮忙。杨磊,你不会介意吧。”
彭明对杨磊说。看着杨磊臂弯里的方梅,彭明的眼神复杂。
杨磊对他道了谢。杨磊觉得他对方梅的真心能坚持到这个份上,确实不容易。
幸好,经过抢救,方梅她爸抢救过来了,暂时脱离危险,但还要观察。紧接着办住院手续,做检查,杨磊跑前跑后忙碌,夜里方梅不肯离开,杨磊不放心她,陪着方梅留在医院陪了一夜。
到第二天方梅父亲终于度过危险期,杨磊和方梅也都疲惫地从医院出来时,方梅拉住了杨磊。
两人的表情都有些沉默。杨磊已经猜到她要说什么。
“……杨磊,可能……拖不下去了。”
方梅说得很艰难,杨磊听明白了她的意思。经过了这次,方梅家里等不起了。
“我过两天被公司派到外地学习几天。这是我能拖的最后借口了。等回来了……咱们就得领证了。”
方梅慢慢地说……
杨磊沉默了一下,点了点头。
方梅看着杨磊的表情,想说什么,却没有说。
她看着杨磊沉默的神情,她知道哪怕她说现在就去领证,杨磊也会去的。可她也看到了杨磊眼底,在那瞬间闪过的怅然……
杨磊那天晚上没回去,喊了几个人出来喝酒。
后来杨磊都记不清他叫了哪些朋友出来。他只是想找个地方,找个借口喝点酒。那天晚上杨磊一直没停下,那些朋友们都知道他要结婚了,都灌他,说这是最后一回了,等老婆在场就没那么痛快了,以后就是妻管严了,趁着这最后一次,怎么也要喝爽,这是最后的疯狂。
到后来杨磊自己也不知道喝了多少。喝了红的又喝白的,到后来还混了洋酒。杨磊酒量以前就好,到部队后更是历练得金刚不倒,可这个晚上杨磊却好像从来没这么不能喝过,喝到没几杯的时候就吐了,杨磊到洗手间全吐了,精神了些又继续喝。
席上朋友问他,扯证了没,别非法同居啊!杨磊扬着嗓子喊扯了!又有朋友开玩笑说瞅你这不像喝痛快酒啊,倒像喝闷酒啊?咋了,是不是还想着旧情人啊?
就有人数落,人家要结婚的人了,甭瞎扯。杨磊听了却瞅着酒杯,嗤笑了笑,说旧情人?旧情人早他妈成家了,我想有用吗??接着将酒杯一饮而尽。
这里的朋友都看他,都愣了一下,接着反应过来,赶紧打圆场地笑着说磊子醉了,真醉了……
杨磊也醉过,他醉的时候反而没有平常闹腾,一般都比较安静,呼呼大睡。这一晚杨磊醉了,却特别闹腾,去KTV开了个包房,抱着麦克风,一直在吼。这些朋友是很久没见杨磊这么豪放了,杨磊到了包房又点酒,这些朋友都有些拦不住。
杨磊喝着酒,又点歌。
音乐响起来了,是老歌,恋曲1990。杨磊笑着说他就擅长这首,用朦胧的醉眼看画面,他已经看不清画面上的歌词,但是不用看,他记得,他扯开了嗓子,放声嘶哑……
那一夜杨磊喝到烂醉。后来他在沙发上歪着,像摊烂泥。这帮朋友也不傻,都看出来了,他情绪不对。
“叫他老婆来接人吧!”
朋友拉杨磊也拉不动,无奈了。
“你傻啊?看不出来不对劲啊?赶紧的,送他回去。”
朋友们架着迷糊的杨磊出了门,杨磊到了车边却不进去,掏出了手机一通乱摁。
“我领证了!……结婚了!!……”
杨磊也不知道拨给了谁,举着手机胡乱大声叫嚷。
“你不恭喜我啊?!……”
杨磊真醉得不轻,梗着脖子,扯着嗓子喊。
“行了行了,喝多了你!走走,送你回新房……”
杨磊手机被拿过来切断了,杨磊被推进了车里。朋友一路开车把他送到新房,杨磊装修的时候这朋友帮过忙,认识。等到了地方,杨磊已经迷糊了,被朋友扶着下了车,到了门口就要掏杨磊身上的门钥匙,在杨磊那幢别墅的门口,站起来一个人。
这朋友不认识这人,狐疑地看他。
杨磊睁开眼睛看到眼前的人,推开了朋友,踉踉跄跄就朝那人直走过去,脚底下一个趔趄,被迎上来的人扶进了怀里。
“……”杨磊抬起头,一句话也没说,手紧紧抓住了他的衣服,不放。
杨磊朋友见了杨磊这样儿,知道肯定也是他认识的朋友,没在意。
“磊子喝多了,今儿大概领证了,高兴的!那麻烦哥们儿照应了啊!”
朋友也急着回家,走了。
杨磊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进的房间。这新房已经装修一新,家具,电器,装饰,什么都布置得美轮美奂。客厅里堆放着等着张贴的大红喜字,墙上挂着一幅硕大的婚纱照。这里是杨大海夫妇亲手布置的,自从装修的工程活儿结束之后,杨磊就一次也没有来过。
杨磊眼前是一片晕乎,脑子里已经是极端的不清醒,本能却抗拒走进这间屋子,他转过身要往外面走,脚下一软就往地上滑,被用力地扶抱住。
杨磊闻到一种熟悉的气息,这气息包围了他,让他浑浑噩噩的大脑也受到了刺激,他瞪着眼睛看着扶着他的人,人影在他眼前晃动着,可杨磊却好像知道他是谁,抓住了他,瞪着他的脸。
“……我也成家了……你不高兴啊?”
杨磊想,他肯定高兴。肯定为自己高兴。
“……这下咱俩……都正常了!”
以前他就总说,咱俩这样正常吗??现在,他们终于都正常了。正常!
“……你不就想要这样吗?!”
没错,这就是他要的,他为他好,所以杨磊做了,他领情,他照做,他照做还不行吗??
“我走正道儿了!……你高兴吗?!”
杨磊赤红着眼睛,抓住了眼前人的领子。
“……房宇!!”
这名字从他喉咙的深处滚出来。被酒精充溢的脑子什么都没有,只是喊这个名字都让他痛苦。酒精让杨磊失去了控制力,他觉得胸腔里有什么东西在拼命往外涌,让他控制不了。他要爆发,要发泄,可又像被什么堵着喉咙,让这股东西无处可去,堵在胸口,像火一样炙烤着他,让他浑身上下都痛楚,压抑,煎熬,让他的每个神经都在叫嚣,难受!
醉意让他的大脑停止运转,他觉得头痛欲裂,什么也没法儿思考,只有疼痛,钻心窝地痛。眼前的人影一动不动,和以前无数次喝醉以后看见的幻影一样,杨磊知道那仍然只是个幻影,那不属于他,他只能这样对着他的幻象才能喊出憋在心里的话,那是被他紧紧压在心底,贴上了封条,他压在内心最深处逃避了七年不敢面对的话,却像剜开一块刀疤让他连呼吸都痛楚!
“……你为什么要这么折磨我……”
酒精让人情绪失控。杨磊流泪了。
“……我根本忘不了你!!”
杨磊滚动着喉咙,痛苦地呐喊……
杨磊喊出了那句话,下一秒,就被堵上了嘴唇。
那是杨磊在七年的梦里无数次梦过的吻,却比所有的梦境都逼真、灼热。他张开嘴,贪婪而疯狂地迎接着,胶合着,那带着强势和压抑,痛楚和急迫,狂烈却又温柔的吻,他动着唇舌,紧紧地和那探进来卷舐他的舌头缠在一起,纠缠,滚动,用尽自己所有的力气。那是他熟悉的热息、渴盼的味道,铺天盖地将他包围,杨磊头晕目眩……他像被吸了过去,又像要把对方吸进自己的身体,他被紧紧抱在一个怀抱里,那抱住他紧密而痛楚的力道穿透他的身体,像要把他揉碎……在密合的唇间来不及咽下的液体顺着杨磊的唇角流进脖颈,他呼吸困难,全身都像在被架在火上烤炙,那是他无数的梦境中的一个,他的意识在昏沉中远去,他听见耳边从遥远的地方传来低哑的声音,朦胧地传进他的耳鼓……
杨磊醒过来时,头疼欲裂。他环顾四周,半天才发现自己躺在新房卧室的床上。
“……”
杨磊只记得昨晚喝到大醉去唱卡拉OK,之后是怎么回来的,他脑子是一片空白。他坐起身,看了一眼对面的墙,卧室的墙上也挂着他和方梅的结婚照,杨磊有点嫌恶,不知道谁把他送这儿来了。
他摇了摇沉重的脑袋,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个梦,凌乱的,炽热的,却只有模糊的片段,在脑海里摇晃。
他梦到了房宇,像过去的无数个梦境中一样,他和房宇紧紧地拥抱,接吻……
可是这个梦残留的感觉又特别真切,让杨磊有点懵。
他呆怔了片刻,看了一眼手表,赶紧掀开被子下床。他已经睡过头了,得马上赶回部队。
手按在旁边的床单上,却一愣。
床单上还温着。还有余温。
“……”杨磊愣了。
他正呆怔着,手机响了起来。
“你在新房?”杨大海的声音。
杨磊没想到是杨大海。杨大海一过完年就出国考察了,很长时间不在江海,杨磊也好多天没回过家,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的。
“马上回来一趟!”杨大海的声音有点不寻常。自从父子和解,杨大海很久没用这种严厉的语气了。
“什么事儿?我得赶回部队。”杨磊已经迟到了。
“我给你请了假。你马上回来。”杨大海把电话挂了。
杨磊回到军区的家,进了门,杨大海脸色不对。
“啥事儿?”杨磊想杨大海这么急地把他叫回来,肯定出了什么事。
杨大海没立刻回答,叫他在沙发上坐下。杨大海脸色阴沉。
“你最近在忙什么?”
杨大海语气又像以前似的居高临下。杨磊有点不舒服。
“迎查啊?”杨磊不知道杨大海到底要谈什么。
“生活上呢?”杨大海盯着杨磊。
“生活上怎么了?”
“……你和方梅的事,要拖到什么时候?”
杨大海紧皱着眉头,提高了声音。
“你叫我请假回来就是说这个?”杨磊不耐烦了。“没拖!她不要去外地学习吗?等她回来再说。”
“你们今天就先去把证领了,先领证,她再去学习,不耽误!”
“我和方梅已经商量过了决定了,这事儿你们甭操心了!”
杨磊烦杨大海一回来就急赤白脸地催这事。
“你们都拖多长时间了?之前说房子没装修好,现在房子也好了,方梅她家里天天在催,你还要拖!领个证要耽误你多少工夫?整天不是这个借口就是那个借口!……你今天给我说句实话,你到底还想不想结这个婚?!你……你是不是不想结了??”
杨大海忽然发作,一脸的急怒。
“我说了,等她回来再说!”
杨磊不想跟杨大海起争执,他不知道杨大海怎么忽然一回来就为了这事发作。
“……你这段时间不忙婚事,你到底在忙什么?”杨大海忽然问。
“你是不是又跟以前那些人混到一起了?”
杨磊一愣,看了杨大海一眼。
“……那个房宇,什么时候开始来找你的?”
杨大海忽然说,脸色十分难看。
杨磊知道杨大海一直很反感他和以前的混子朋友来往,尤其房宇,这些年父子关系缓和了,在这个问题上一直避而不谈,都知道彼此谈不拢。房宇回到江海,杨磊想杨大海可能也听说了,可现在杨磊听到杨大海提起房宇的语气,充满厌恶,杨磊无法忍受。
“你甭这种语气行吗?他来找我怎么了?”
“怎么了?你……”
杨大海早上去了新房,在房里他看到了怎么也没想到的人。房宇坐在沉睡的杨磊床边,房宇见到他,什么都没说,走了出去。杨大海震惊……
“他找你干什么?他跟你说了什么?”
杨大海的语气焦虑,急躁,甚至带着紧张。
杨大海没有立刻叫醒杨磊,而是把杨磊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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