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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鸟萌萌哒-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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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子兮无奈地抚了抚额,叹了口气后看着白鸢鸢说道:“好吧,其实是因为我与花妖王交好,怕你出什么事情才一路保护你,又怕你觉得奇怪,所以才谎称有事求问的。”
“果然是为了保护这小丫头,不是为了专程来看我的呀~”夙沫接着冷嘲热讽,丝毫不将墨子兮的身份看在眼里。
墨子兮也不再说夙沫了,他与夙沫千年前便已相识,只是也不知是不是八字不合,夙沫见到他便会忍不住挖苦一番,其中缘由连夙沫自己都不知,直到如今墨子兮成了妖界之王,她还是改不了这性子。
夙沫更不将枫看在眼里,她瞟着白鸢鸢,道:“要知道,来我这儿求问的,要么有让我愿意透露情报的身份,要么有能打动地我泪如雨下的理由,要么就要付出一定的代价,这小丫头,你有什么能耐能让我透露给你情报?”
“这丫头叫白鸢鸢,是花妖王收养的妹妹,也是月吟寒三年前收的徒弟。”白鸢鸢还未说话,墨子兮倒先开了口。
夙沫脸色忽地就变了,惊讶地看过白鸢鸢之后,立马又笑得如春风拂面,拉起白鸢鸢的手,道:“原来你便是吟寒刚收的小徒弟,哎哟早说嘛!刚才姐姐吓着你了吧?姐姐跟你开玩笑呢!别往心里去哈~”
枫看得直冒冷汗,这白蛇妖仙真当是阴晴不定,这忽然的热情让他都直起鸡皮疙瘩。
墨子兮的脸更是青黑,扇子都在自行颤动,他沉着声音道:“对月吟寒便那么尊敬,我堂堂妖王,你就这般对我!”
“妖王也改写不了我看你不爽的事实。”夙沫毫不留情地抛下一句口刃,拉着白鸢鸢的手亲切道:“走走,咱去里面儿坐坐,有什么事情想知道,尽管问就是了!”
白鸢鸢感到十分受宠若惊,怔怔地都还没回过神来便被夙沫牵着走了。真没想到,师父和夙沫的关系这么好,那么……夙沫定然知道师父以前的事儿咯?只是,不知道她会不会告诉她呢。
看着墨子兮一脸悲怆的样子,枫惹不住心里偷乐。没想到你堂堂妖界之王也有这么个克星……嘿嘿嘿,让你抢我鸢子!
心里虽这么想,枫口上还是说着:“妖王大人,您宽宏大量,别跟女人一般见识呀!嘿嘿……咱也过去吧哈~”枫拍了拍墨子兮的肩膀,扭着腰屁颠屁颠地跟了过去。
进了偌大的宫殿里面,白鸢鸢才见识到什么叫做藏书万卷。数不清的书架在宫殿之中整齐地排列着,各方书架都摆满了书、分了名录,什么奇花异草、江湖轶事、上古传闻、宝物兵器、法术秘笈,各式各样应有尽有。
白鸢鸢看得眼睛都直了,这么浩瀚的书海给她留下的只有震惊,这么多书,也不知道要花上几辈子才能看完。“夙沫姐姐,你是怎么收集到这么多书的呀?”
“许多是我以前四处求仙时抄下的复本,许多是让手下的蛇妖们四处搜集二来,还有的是手下们探明消息后自行整理二来,这么些书我虽不曾看完,却也大体了解,问到什么事情也能知道该在哪本书里找。”夙沫为那三人和布叽都倒了杯茶,自己也坐在桌边,给自己斟着茶道:“鸢鸢妹妹,想要问些什么呢?”
白鸢鸢给夙沫讲述了自己体内魔性的事,求教夙沫,如何能将魔性根除。
夙沫一手指在了白鸢鸢额上,将灵力探了进去。沉吟了片刻,她道:“你这魔性不简单,跟魔界的气息并不相同,似乎比魔气更要阴盛纯厚,但我找不到魔气根源。有可能,是上古遗留下来的魔气,只是不知为何会在你体内。”
夙沫起了身,飞身掠到一架书架前,右手一指,一本书便飞了出来。她闭上眼睛,那本书便在她的指尖前飞快翻动,如此方法,她将记录六界自古以来的珍禽异兽的书都浏览了个遍,然而回来后,她却遗憾道:“你说的那黑身白尾五尾鸟,并未被记录在书籍之中。那鸟该是魔性所在,只是如此厉害的魔鸟,怎么会没有书籍记载呢……鸢鸢妹妹,实在抱歉,我查不出这鸟的身份。”
白鸢鸢失落地叹了口气,一会儿又问道:“那有什么能除掉魔性的方法吗?”
“虽不知那魔鸟为何,但除去它还是有法子的。”夙沫道,“万年前神魔大战,六神兽为了护住神魔两界之外的其他四界,抛出了神器护住了四界安宁,只是之后那些神器散落四方,未曾汇集过。若能集齐六件神器,同时使用六件神器的力量,彻底铲除魔性便有□□分可能了。”
白鸢鸢听了,心情总算明朗起来,忙道:“师父给了我勾陈之器印文银环,请问其他五件都在何处?”
“别人不知神器都在何方,我可知道。”夙沫轻抿着唇,笑得十分自傲,还不忘朝墨子兮使一个蔑视的眼神。“你师父定是想着集齐神器才有可能除掉魔性,只是不知神器都在何方,才让你来找我的吧!”
“这……应该是吧……”白鸢鸢抓了抓脑袋。
夙沫一伸手,一个画卷便从远处飞到了夙沫手上。夙沫将画卷抛向头顶,画卷便伸展开来,上面画着的六样物事便显现了出来。
“这六样神器,乃勾陈之印文银环、朱雀之韶光琴、腾蛇之裂星枪、玄武之遮天盾、白虎之灵幻镜、青龙之探灵珠。这些神器,只有神兽自己使用时才能放出本身的力量,只是如今神兽两个被灭,四个被封,神器散落世间,并不能发挥出本来的力量的。然而,若能集合起来,却能放出巨大神力,克服那魔性应该不成问题。”
白鸢鸢点了点头。
夙沫继续道:“印文银环,你师父已经给了你。韶光琴在魔界魔宫之中,由魔君弑千流保管;裂星枪由最大修仙门派天虞山保管;遮天盾在西方姑灌山中,无人照看,但世间极少有人知道遮天盾的下落,知道的,去寻时也死在了姑灌山上,故那遮天盾仍在姑灌山中;灵幻镜和四神兽一起,被封印在长白山天池之下;还有探灵珠,虽然我并不知晓其确切所在之地,却也能猜出一点。”
作者有话要说:

☆、师父的往事

墨子兮插话道:“近年来出现的天一魔教,吸取修仙之人的灵魂来修炼,能在短短几年之内发展成那么大的教派,还培养出不少邪法甚强的高手,难道与探灵珠有关?”
夙沫斜了墨子兮一眼,调笑道:“没想到你当妖王还没吃白饭,居然能猜中呢!”
墨子兮摇着扇子,也笑得一脸妖娆。“那是,本王好歹也是聪明绝顶之妖,要么为何比你年轻便坐上了王座呢!”
枫听到和魔教有关的消息,也认真思索起来。“我就说魔教那么稀奇,肯定有什么法宝相助,原来还真有!”
“探灵珠能探出六界不同灵力所在,还能吸取灵力魂魄,魔教能捕捉那么多修仙之人修炼魔功,定然是这探灵珠的关系。”
夙沫收起了画卷,将它抛回了原处。
白鸢鸢站起身来,恭恭敬敬向夙沫施了一礼,道:“多谢夙沫姐姐指点,鸢鸢感激不尽。”
夙沫笑开了眉眼,道:“你既是吟寒的小徒儿,我便乐意帮你。”她拿蓝白贵妃扇半掩着唇,目光幽幽然瞟向墨子兮,道:“若你是这位妖王大人的徒弟,说不定我会让你留双眼珠子什么的……”
“……”
“……”
“……”
三人听了皆为汗颜。
白鸢鸢又坐了下来,问道:“请问……夙沫姐姐知道魔教的藏身地吗?”
夙沫微微垂眼,摇了摇头,又道:“若有消息,我会派手下告诉鸢鸢妹妹的。”
“难得见夙沫美人儿主动要求给别人透消息,几十年不见你居然变善良了?”墨子兮调侃道。
“那是,再怎么说也是吟寒的徒儿,总得好好招待才是。”夙沫想都未想便如此答道。
墨子兮的脸又阴了下来,额头更是黑得如炭一般。
枫见之惊道:“哎呀!妖王大人,我看你印堂发黑,是不是身体抱恙?哎哟,身体不适还来保护鸢子实在辛苦,您还是回去好好休养一番……”
“……闭嘴!”
枫“嘿嘿”笑了几声,觉得自己好不容易调侃墨子兮一会,心中倍感舒畅。他笑嘻嘻地对夙沫道:“若是有啥消息,也告诉我一声,毕竟那魔教败坏我魔界名声,不能放任不管呐!”
夙沫缓缓将目光斜睨向枫,嘟囔了“你谁啊”,便转头不再管他。
枫伤心了。他真真觉得,自从墨子兮出现之后,他的存在感便被削弱了大半,此刻面对着夙沫,他的存在感已经比他的战斗力还低了……
白鸢鸢怔怔看着夙沫,只觉得她长得颇为美艳,越看越有一份韵味,不同于白花花的温婉贤淑,夙沫是仙中带野、倨傲高冷的路子,这样的人物居然和师父是好友,还真是难以想象……
夙沫对天下之事几乎尽知,与师父又是多年的好友,一定也知道师父过去的事情吧……
夙沫见白鸢鸢看着她出神,倒也不避讳,又给自己添了杯茶,道:“鸢鸢妹妹为何一直盯着姐姐看?难不成姐姐太美,妹妹都看痴了?”
白鸢鸢猛地回神,脸上微微翻出红晕,羞赧道:“啊……夙沫姐姐自是美貌,鸢鸢看痴了……冒犯了……”
“得了吧,你这是在捧我呢!”夙沫笑出了声,又道:“我看你神色恍惚,有什么想问却又不好意思问的吗?”
白鸢鸢微微垂眸,浓长的睫毛盖住了双眼。“啊……是啊……”
“我猜,你是想问吟寒的事儿吧?”
“啊?”白鸢鸢吃了一惊,被对方忽然看穿了心理,总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她不自然得侧了侧脸,道:“夙沫姐姐怎么知道……”
夙沫忽而高深莫测地笑了。“小徒弟的这点儿心思,我可是一看就穿。你师父是如何离开天界的,他定是从未告诉你过吧?”
白鸢鸢点了点头。这件事情虽然并不是必须知道的事情,可是一直都藏在她的好奇心里,更主要的,师父、师兄、榕老夫子对此事都讳莫如深,丝毫不肯透露给她半句,为何单单不让她知晓?这种疏离的隐瞒,让她更想知道真相。
“这事儿啊,我可以告诉你,不过你若想往深处问,我便不再说了。”夙沫道。
白鸢鸢立马抬头看着夙沫,一双圆滚的眼珠子直直盯着她的脸,那丝期盼与渴求竟让夙沫也为之动容了。
夙沫轻轻叹了口气,道:“吟寒当年可是天界举足轻重的人物,他体内似乎有一丝丝神族血统,又能力超群,为天帝十分看重,若他抛开所有的私欲,潜心修炼,说不定可以唤醒神族血脉,使神族重生。正因为此,天帝十分敬重他,也将修炼成神的希望寄托在他身上。只是啊,吟寒对此事却从不放在心上呢!”
“师父……原来有这么厉害的身份啊……”
夙沫微微抿唇,道:“那是,不然为何五界都崇敬的很呐!后来,吟寒奉天帝之命在东方天虞山成立修仙门派,精收弟子、培养修仙人才,天帝封号湮月仙尊,取其宫殿名为湮月宫。不少人和妖都仰着吟寒的名号去入门修仙,修成正果的也着实不少。但是,若干年来天虞山收过无数弟子,吟寒亲授的徒弟却只有八名。”
夙沫看着白鸢鸢因听傻了而呆住的小脸,忍不住笑了笑,道:“现在加你,是九名。”
白鸢鸢点了点头,忽然觉得这徒弟的席位来得珍贵,不知怎的心里竟泛起一丝甜意,忍不住抿嘴浅笑了起来。
“那八名徒弟,前六位都陆续去天界担起仙职,第七位是八位中唯一的女子,第八位便是你现在所认的师兄洛疏狂了。
“那名女徒弟,天资十分聪慧,比她的师兄们学得都快,性子又好,活泼美貌,就跟鸢鸢你一般,那天虞山上的弟子们啊,看了那名女徒都敬羡得很呐!就连吟寒也十分喜欢这名女徒,以前的吟寒可是不苟言笑、十分威严的角色呢!可是对那女徒弟啊就分外细心,那女徒弟还能时常将吟寒逗笑呢!”
女徒弟……白鸢鸢听到这件事,竟然觉得心中有点难受,她为什么要难受?可能是因为……她不是师父唯一的女徒弟吧……以前,她一直以为自己是师父收的唯一的女子,原来她一直以来的想法都错了。
可是……即便她不是唯一的女徒弟,她为什么要感到难受呢?
夙沫一直观察着白鸢鸢的神色,看她一副仿佛吃了苦药似的表情,她反而觉得又好笑又有趣。“那小女徒弟啊,一直都还有着凡人的心思,与吟寒处得久了便渐生情愫,爱上了吟寒,时常一个人躲在屋里绣着吟寒的像,绣了张手绢儿送给吟寒,吟寒居然还收下了,不过……却也不知吟寒到底对她有着怎样的心思,也不知是不明白女徒的意思呢,还是明明知晓,却不透露心思。
“女徒弟见吟寒收了自己的手绢儿,愈发高兴,还经常画些画儿啊绣些荷包啊,后来这事儿传到天帝耳朵里,天帝大怒。要知道,师徒相恋可是人间和仙界的大忌,更何况是仙界那般规律刻板的地儿,而且,天帝将修炼成神的希望都寄托在吟寒身上,若吟寒生了情丝,便无法专心修炼成神。
“因此,天帝便要去捉拿那女徒,强行毁掉她的七情六欲,将她关在天牢一百年,之后逐出天虞山,永世不得修仙。吟寒听了天帝的命令也为之大怒,说天条死板刻薄,早该修正,天帝怒极,说吟寒心思不正,如何修炼成神?
“吟寒本就对修炼成神一事心怀不屑,这下知晓天帝要重罚女徒弟,很大程度上就是怕阻了吟寒成神之道,便更加气极。他对天帝道,若是师徒相恋犯了天条,那应该两人一起重罚,他收了女徒弟的定情之物,便是回应了女徒弟的心思,若要惩罚,就将她两人一起逐出仙界。
“天帝一直重视吟寒,对他又十分尊敬,听到吟寒这话也是被吓得不轻,若吟寒退出仙界,还有谁能让神界重生?于是便好言相劝,可是吟寒根本不领情。”
原来师父……还喜欢过别人啊……白鸢鸢越想心里越难受,总感觉有什么东西堵在心口。她为什么要在意这些?她嫉妒那名女徒弟?可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她为什么还要在意呢……
“那……然后呢?”白鸢鸢愈发想知道后来的事情。
“吟寒坚持自己的想法,天帝也无法反驳。若按天规来办,师徒两人都要受到惩罚才是。吟寒见天帝犹豫,干脆自请离开仙职,与女徒都不再涉足仙界之事。天帝以责任相逼,吟寒却道,他的大徒弟为人正直心思纯正,可担起天虞山掌门之务。
“最后,天帝无奈,只得应允了吟寒,撤了吟寒的仙职,封印了女徒的记忆,将女徒逐出仙界,化生为妖。由于闹出这么离经叛道的一出,天帝怕败坏仙界声誉,这才封了消息,只道是吟寒自行撤离仙职,这事儿知道的人太少,时间久了,也就没人去追根究底了。”
作者有话要说:

☆、后宫起火了

枫听得津津有味,只觉得像在听传奇一般,听到此处他不禁打叉道:“我还一直以为这就是湮月仙尊自请离职呢,我就说嘛……放着好好的仙尊不做,跑去人间当什么散仙!”
“此言差矣,”夙沫否定了枫的话,“吟寒内心本就潇洒不羁,只是在天界受那些条条框框的束缚,自己压制了性子,在天界待了几千年,他看穿了天界的迂腐,早就不奈了。这件事情,也是他给了自己一个机会,好离开天界束缚罢了。至于他对那小女徒的情感,到底为何,谁都不知呢。”
夙沫默默看着白鸢鸢神色,又添了句:“那小女徒若是找回了过去的记忆,一定会悲痛欲绝吧。”
白鸢鸢低下头,只觉得脑中一片混乱,细细整理才感到一丝明了。师兄曾说过,他一直忠诚于师父,赞同师父的做法,继承了师父的心志,才随他一起离开天虞山,不再执着于追求仙职的。
真没想到,仙界原来也不是个那么美好的地方。
师父当日收她为徒时所说的“孽缘”,榕老夫子所悲叹的“孽缘”,现在看来,她已能猜中几分了。
那化生为妖的女徒弟,便是她姐姐白花花吧……
白花花虽未花妖王,却从未化成过原型,说不定她和白鸢鸢一样,根本就没有什么原型。白花花是两百年前遇上榕老夫子,来到重英谷,才将重英谷壮大为一大妖谷的,时间正好符合。
师父也定是听到她说她是白花花的妹妹,才那般爽快地收她为徒了吧。师父他……是不是将她当作了白花花的替代品呢?
难怪,三年中的那么多次,师父看她时的目光都似乎不在她身上一般。
白鸢鸢抚上了心口,觉得这里不仅难受,还有点痛。
她干嘛非要在乎这种非唯一性……
难怪榕老夫子说知道了这事儿,对她和白花花都不好,他是怕白花花知道了这件事,唤醒了记忆,感到痛苦吧……
喜欢一个人会感到痛苦吗?那为什么还要喜欢?她喜欢师父、师兄、姐姐、盘竹……可都没感到痛苦呀。
还是说,现在心口那种隐隐的刺痛,那种酸涩的堵塞感,便是那种痛苦吗?
布叽仿佛感受到了白鸢鸢的难受,舔了舔她的脸颊想要安慰她。
白鸢鸢这副样子,稍微懂点感情的人都能看出来名堂,只是白鸢鸢自己还不太明白。
“没想到月吟寒也是个有情人,嘿嘿……我当天界那些家伙全是板着脸跟搓衣板儿似的人呢!”枫想改善一下这突然沉闷的气氛,可似乎一点儿效果都没有。
墨子兮拿扇子在白鸢鸢头顶上一敲,将白鸢鸢的神识拉了回来。“想什么呢小鸢,无偿得到这么多消息,还不快谢谢夙沫。”
“哦……!”白鸢鸢变得也快,一回到现实便忘了刚才脑内的想法,向夙沫道了谢后,夙沫轻摇着小扇笑得一脸欢快。
“那我们便不再叨扰了。”白鸢鸢站起身来,向夙沫施了一礼。
墨子兮依然摇着他那风流的扇子,道:“夙沫美人儿,本王下次再来看你~”
“呵,下次没别人,我就不用这般憋着性子对你了。”
……
整了整身旁的书籍后,夙沫缓步走到宫门口,倚到雕花红木栏杆上,看着那山下的一行三人愈行愈远,拿贵妃扇掩着唇笑道:“当真孽缘,也不知结局几何。”
一阵凉风从她身后拂过,淡淡的仙气缠绕几番,化为白色衣衫。他缓缓走到栏杆旁,如墨长发随着山间清风微微拂动,洁白的衣衫在这黛绿的山中被衬得更加光洁,如同接天莲叶中独独盛开的一朵白莲,无花敢与之争艳。他轻抬嘴角,微垂双眼,黛山已醉了七分。
夙沫微微侧头,银步摇上的流苏撞得玲玲作响。“吟寒何时到来?我可一点儿感觉都没有。”
月吟寒笑得十分温润,他道:“哦?可你看上去一点儿吃惊的样子都没有嘛。”
夙沫也未再反驳,只是远远望着那一行三人,妖艳的眼眸中满是兴味。“这么多年来你都不舍得出山,如今却悄悄潜在人世,定是为了保护那小徒儿吧!”
月吟寒轻笑一声,道:“以鸢儿的实力,我的保护恐怕是多余的吧。”
“是呀是呀,那么貌美可爱的女子,到哪儿都能引人来保护,墨子兮不就是其中一个嘛。”夙沫缓缓将目光斜向月吟寒,嘴角斜斜扬起,似乎在看一场好戏一般。
月吟寒却不为夙沫的调侃所动,道:“是啊,毕竟是我看上的徒弟,自然惹人喜欢。”
夙沫探究地看了月吟寒片刻,微叹道:“也不知你到底怎么想,反正啊……你的心思就是不容易看透呢,两百年前你对那女徒弟的心思,我到现在还不太明白。”
“谁知道呢。”月吟寒静静看着那越来越小的粉色身影,清冷如冰玉的脸上润出了温暖怜爱的笑。
白鸢鸢忽然停了步子,转头远远望向缠娆宫门,而那里却被云雾遮掩,已经看不见怖人的巨蟒石柱和檐顶飞角了。
“怎么啦鸢子?”枫问道。
白鸢鸢摇了摇头,喃喃道:“没什么。”便又回了头跟着墨子兮继续行走。
好奇怪,刚刚一瞬间竟然感觉师父在那里,可师父都不会出山……怎么可能嘛……
知晓了各处神器的地点,白鸢鸢只觉得方向明确了许多。只要此行结束,她便不用再受那魔性之苦,不会变成邪恶的魔头,也能安心地和师父、姐姐他们待在一起了。
师父……师父曾说他想去重英谷看看。
他是想去看看姐姐,但怕勾起她的回忆,才说将此事留到以后吧?以后,她该如何处理好姐姐和师父的关系呢?感情这种事还真是复杂。
三件神器在魔宫、天虞山、天一魔教,一件神器和神兽们一同被封印在长白山天池底,似乎要取得都十分困难,只有那姑灌山的遮天盾要容易一些。商讨过后,几人便决定先去往北方姑灌山。
只是,三人的队伍没那么容易保持,枫本就游手好闲四处游荡,闲得无事了才乐意跟白鸢鸢一同上路,而墨子兮虽有护花之心,但他身为妖王,却是有不少妖族公私事要处理,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经常闹得他头疼。
就在他们在山野之中烤着山珍野餐的时候,一只土黄色的狗突然跑了过来,“汪汪”地朝着他们叫。
白鸢鸢一见觉得十分新奇,扯下一只兔腿递到那黄狗面前,道:“小狗狗,吃不吃?”
黄狗本来还火急火燎的,一见到兔腿又欢快地摇着尾巴一口咬住,自顾自吃起来。
枫吃得满嘴流油,瞪着绿豆小眼模糊道:“这儿又没户人家,哪儿来的狗?”
墨子兮用纤长的手指将一块肉喂入口中,那风韵怎么看都比枫要好看多了……他随意瞟了那黄狗一眼,道:“旺财,有事快说。”
“哎?墨兄你认得这狗?还是说这狗是你养的?旺财……好俊的名字,我似乎在哪儿听过?”枫道。
“天下黄狗都叫旺财,我正是摸透了这一规律,才赐它旺财之名。”
旺财化成一个土黄衣衫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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