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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革命的名义 []作者:管杀不管填-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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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的混蛋们,他们全然忘记了扬州十日,嘉定三屠的惨剧,全然忘记了亿万汉人从此沦为带辫子的下跪奴才,全然忘记了300多年来自己先辈经历的种种屈辱。
叫人费解的是,这种令人作呕地东西还非常受欢迎,从飞天奖的最佳,到收视率的持续攀升,无数国人为之倾倒,那个爱穿倭寇军旗的娘们还就此大红大紫,要不是网络上愤青们口诛笔伐,舞台上的勇士给她泼粪,我真怀疑中国再无血性青年。
前世的我无权无势,面对这样的颓废事件,自然是无可奈何,除了发发牢骚,起誓不看该剧外,什么事也做不了。但现在不同了,身在18世纪末期,法国大革命时代的我,已经在谋划并准备着将在不太遥远的未来,完成驱除鞑虏,恢复中华,不,是消灭鞑虏,创立中华的宏愿。
历史既然创造了安德鲁的神话,也必将成就赵凯的抱负。
一个由野蛮人建立的,没有进取心与廉耻感的腐朽王朝根本不是赵凯的中国,我心中的中国将要在满清贵胄们尸体搭建的祭坛上诞生,而前些天的屠戮只是未来东方革命在土伦的彩排与预演。
对于满清帝王及其贵胄们,他们的下场只能是上断头台,而那些推崇朱程理学的文人、政客以及帝制王朝的走狗们,在革命军的铁蹄下,也将统统灰飞湮灭,至于那些自己的族人们,希望10年后从法国传播过来的启蒙思想能让他们及时反省,并主动投身自由革命,否则他们将惟有在血腥中得到醒悟。
炎黄子孙从来就不是,也不甘当东亚病夫,他们现在缺乏的只是一个领导者,一个懂得施展铁碗的革命家。现在的我还不怎么具备如此的能力,也许等到十多年后,得到革命熏陶、战争锤炼与政治洗礼的赵凯将结束在欧洲历程,毅然放弃安德鲁身份,重新以解放者形象出现在神州大陆。虽然法国没有了荒野雄师,但在中国会出现东方雄师,带领着他的新老同志们开始讨伐满清王朝的革命运动。
想着,想着,自己肩膀又开始发涨,疼起来了。该死的,18世纪的医学水平太落后了,别说抗生素与防破伤风素,就连伤口消毒等这些简单医疗条件都满足不了,否则也不会给我落了这么一个后遗症。TNND,老子除了看过三国,能讲懂法语,晓得一些不知道还能不能派上用场的历史,什么都不会了。靠,真羡慕,那些回到古代的兄弟们,什么都懂,什么都会,什么都能干,有携带大量武器装备的,有配备精锐装甲团的,甚至还有指挥整个现代化舰队的,再不济的大哥也扛有一台太阳能笔记本,想要有什么有就什么,想要搞什么就搞什么。就TMD数我倒霉,一场空难过后,跨越时空来到异国他乡,除了自己身上的内裤,一无所有。
发完了牢骚,自己还是回到了现实。
我的兄弟兼同志还与猪头将军一起待在战俘营,等着赎金的到来。那封勒索信早在土伦攻克前就派人送出去了,加上其他联军的军官赔偿费,自己估摸着也有60多万金法郎。除去特派员那份与战士们奖励,留给自己的总该有15到20万金币吧,哈,我发财了。
而兴奋没过多久,我又陷入沮丧之中。当然而是钱的问题,20万金币看起来很多,但花钱地方太多了,且不说如何准备贿赂巴黎的当权派,还好,老罗倒是个无比正直的人,根本不用塞钱,但其他人,例如,我的革命导师,巴拉斯议员。
真正需要钱的还是未来中国革命事业,虽然暂时不用供给王继业在远东的商务活动,但从后年开始,将要有至少500名孩童从遥远的祖国来欧洲求学,这一笔负担却是不轻,从他们的路费、学费、生活费到资料费、关系费等等,哪个不是天文数字,算得我头脑发麻,更让脑袋发涨的事情是,如何安排他们进入各国学习革命、科技、军事与经济。
对于革命思想与军事战争的学习,在法国可以进行,如果安德鲁还能继续打胜仗的话,自由法兰西政府为中国留学者专门设置一个学校也没有太大问题,当然也可以去普鲁士王国学习军事,还处于分裂状态的德国各诸侯动摇不了革命的法国;美国也可以考虑,考虑;
对于远洋贸易与海洋文化的学习,葡萄牙人与荷兰王国应该可以帮助,前者有大量独立党人在法国学习革命,准备推翻西班牙贵族扶植的腐败王朝,相信在共同的信念下,这个小小要求还是可以满足的,后者更简单了,这个曾经风光无限的海上马车夫也已经没落,一次偶发的军事恐吓就能让他们的当权者接受这个要求。
对于近代工业与军事科技的学习,惟有到正处于产业革命的英国才能完成。可惜了,英国人虽然有绅士风度,但也没有胸襟开阔到允许国家敌人的朋友来本土学习先进科技。还不幸的是,这时的英国内阁在皮特老怪物的提议下,刚刚通过了一项法令,禁止本国任何机械设备与相关技工人员流往欧洲大陆,更别说还是敌对国的法国。不行,一定要到英国学习,只有在那个岛国才存在这个时代最先进的科学技术。万一不行,大不了提前打一仗,让现在英国做大使助理的跛子,塔内朗签订一个亚眠和约,辅助钱财开路,或许有门。
又要花钱,我的心一痛,除了干类似绑匪的勾当,我还能从哪里生出钱来。玩贸易,做生意,嘿嘿,还没有那个才能,搞不好陪个精光;贩卖黑奴据说利润特别大,呸,呸,呸,这种混账到顶的想法,决不是革命者能做的;那只有去抢了,好主意,既经济、实惠又快捷,还非常有效,不仅我有钱,大家也能跟着发财,不错,不错,想当年,不,不,不,是回忆,书中记载历史上拿破仑远征意大利半岛,曾经从别人家的国库里掠夺过至少3000万金法郎,当然这还不算士兵们与他本人的中饱私囊。
对,想办法混个意大利方面军的总司令当当,铁马金戈之下,懦弱的意大利各诸侯还不乖乖地交出金库大门的钥匙,至于他们的保护国,奥地利,这个没落的神圣罗马帝国的继承者,根本没有一个像样的将领抵挡来自自由法兰西的无敌勇士,嘿嘿,嘿嘿。恩,还是不行,现在的意大利方面军是著名的法国英雄,懦尔当元帅统领着,虽然有点小本事,但要与他抢一流军团的位置,自己好像好不太够资格。
那找哪个倒霉鬼呢,德国各诸侯,太穷了,普鲁士国王纯粹就是个军事王国,要钱没有,要命有一条;那些低地国家,国家太小,有钱也没有那么多金库装啊;俄罗斯,靠,除了伏特加与鱼子酱,什么都不好;土耳其,应该不错,国家富有,而且统治者腐败透顶,军事上与俄罗斯一打一个输字,问题是,它与法国不接壤而且有点远,需要穿越地中海,郁闷,那不是要与英国人的舰队遭遇了,不行,我可不能重蹈拿破仑远征埃及的失败。
哈,西班牙苍蝇,不,是西班牙王国,那东东可是有钱,这个波旁王朝旁系家族统治的国家,可是大大地富裕,从15世纪开始,几乎每天都有无数艘满载黄金与白银的商船抵达它的港口。整个西班牙都被黄与白的金属所装饰,从哥特式大教堂的屋顶壁画到王宫的台阶路面,处处都是金光闪耀。虽然,不知道那里价值多少,但却记得前世几个冒险家曾在深海里打搞起几个普通的小宝贝,而这只是来自沉没大西洋几个世纪的西班牙商船中沧海一粟,嘿嘿,不抢它,天理都难容啊!
就连一向自诩绅士风度的英国人,也馋着大流口水,无耻地鼓励民众搞起了无本买卖,当时的英国政府宣称,只要是本国公民(即使是海盗也行),向王国申请掠夺通行证,交纳相关费用,就可以合法地在海面上任何区域抢劫外国商船(本国除外),当然了,西班牙商队是主要目标了。
再说了,抢他的财物也是正大光明,那个叫什么什么来着的家伙,用100多人征服了几乎整个拉丁美洲(巴西也因为葡萄牙臣服于西班牙人,而被吞并,过了许多年葡萄牙才重获独立),屠杀过多少印地安人,从强盗们手中抢财,再准备施舍一点支援未来的美洲独立运动,这可是国际主义精神啊!还有万恶的西班牙人曾在南洋屠杀过不少当地华人,这笔帐也该要收回一点点利息。更美妙的是,西班牙人在远东的殖民地最多,打赢他们还可以获得一块未来中国革命的发展基地。
好,很好,非常好。目标有了,理由也有了,就差可行性了。
自己的能力来自于见闻,实践在土伦。目前看来,在一般的垃圾队伍面前,获得胜利绰绰有余。可以后呢,这是个大问题了,好运不可能始终陪伴我,好像在国民公会的陆军部部长,公安委员会委员,卡尔诺将军,可是位军事上的高人,拿破仑横扫欧洲那套战略、战术基本上是他战争理论的具体实践,拜他为师,应该不后悔。此外,最后再召集皇帝陛下几个能征善战的元帅(达武中校当然是第一人选了),战场指挥上让他们放手去干。可惜这个时代没有什么好的谋士,谋略上只有多借借老祖宗的方法,回忆些三国里的情节,应该够用的。
其实也不用太担心了,西班牙的军事实力比懒散的意大利人好不到那里去,在拉塞因半岛的战斗就检验这一点,失去了火炮的掩护,2000多名官兵抵抗不到10多分钟,居然放弃了要塞集体投降。英国人的海军天下第一,但它的陆军却是笨蛋组织,只要不下海打仗;普鲁士人让西蒙将军与懦尔当元帅去操心去;俄国人倒是很厉害,暂时也用担心他们,在那个变态老婊子的号令下,苏沃洛夫元帅正往返在波兰与土耳其抢夺土地,根本没空搭理法国革命。
让我想想,因为革命的缘故,自由的法国与王朝的西班牙关系很差,打过不少仗了,再多一场也没关系,更何况这是一场圈钱运动,能有即得利益情况下,相信在法国国内没有几个会反对的。
恩,下个问题是,如何获得比利牛斯方面军的总指挥官的位置,现在的总司令是土伦军团的上任废物司令多普,据说他在比利牛斯方面军很不得人心,送不少将领上了断头台,整个军队里要求撤换司令的呼声越来越高,要不是他的堂弟,圣鞠斯特委员在巴黎顶着,早就下台了。
是呀,要巴黎公安委员会的指示与陆军部的调动才可行,想想,再想想,如何办…
晕死了,休息,休息一会儿。
抓起放在地毯边的小铜铃,摇了摇,吩咐进来的侍卫给自己再端一杯不要加糖的咖啡。
一口灌下去,那种常人难以忍受的苦涩味道,却在我的嘴里变成甘露。
恩,很好,头脑清醒了不少,我现在才明白巴尔扎克能靠它在极短时间里,完成上百部天才式的小说。好了,该继续自己刚才思路了,如何获得公安委员会的信任与陆军部的调动,后者只是摆式,军队将领的任命、罢免与调动都在公安委员会手上。
按照惯例,获得战役胜利的将领将在战后1个月内,回巴黎述职,等待重新任命。唉,可怜,1793年底土伦战役结束后,很长时间内,法国基本上再无重大的战争出现。难道自己要回巴黎,等上个几年,再被放出去打仗。
不,绝对不可以,巴黎,21世纪的巴黎可是个花花世界,从凯旋门、罗浮宫到埃菲尔铁塔,无不让人心旷神怡,可1794年的法国首都却是恐怖之地,贫穷、饥饿、暴动与断头台却是它的真实描述。
罗伯斯庇尔、埃贝尔和丹东等等这些在法国呼风唤雨的人物,还不是一个个都走上不归路,别说自己是个小小的军团司令。可来自巴黎的召唤,是无论如何不能违背的,否则,只是让自己死的更快。
如何熬过这一劫?!怎么办,怎么办?我急得用头撞墙了。几下之后,血流了出来,脑袋再次灵光。
既然我在土伦打了大胜仗,成功收复了海港城市,又坚决遵照公安委员会指令,屠杀了上万名保王党叛逆,相信可以得到埃贝尔派、忿激派还有巴贝夫派的绝对支持,这些由代表小私有者、城市贫民、以及无产者利益的党派,非常痛恨反动贵族与不宣誓教士。历史上,针对王族、贵胄以及旧官吏的屠杀基本上都由他们完成的,更难得的是,这三个党派都要求无条件的将法国革命输出到国外,包括自己的殖民地,担负欧洲解放者的使命,真是当今国际革命运动的先驱。像我这个受到东方帝制迫害的革命者,一定会得到他们真挚的拥抱。
轮到丹东领导的宽容派了,他们是主张全社会温和、宽容与和谐等现实派。说实话,我是非常尊敬他们,倒不是因为丹东为自己讲过好话,而是他们的言行,恐怖是手段,不是根本,和平与发展才是永恒目标。可他们能欣赏一个东方屠夫吗?恩,需要适当改变一下形象,钱或许能办到,嘿嘿,宽容派出来的没几个不爱钱,特别是丹东,财色皆备。该死,一个金币还没到手,就要向外布施了。
雅各宾派,或许还是要称它为山岳党,人如其名。以后的7个月时间里,将是三巨头们最后的疯狂了,先是镇压残酷镇压埃贝尔派与忿激派,使自己丧失劳苦大众的支持,后把自己的亲密战友,丹东等人送上断头台,让有产者同样深感失望,只留下孤家寡人继续不适宜的恐怖政策,还随便来了场崇拜主宰者仪式的闹剧。直到彻底倒台。借助自己的分析,罗伯斯庇尔应该不会看我不顺眼,起码还是他弟弟的救命恩人;库东,他与巴拉斯关系很好,还在公安委员会上为我争得军团特派员的职务,不会害我;圣鞠斯特,这位大哥,我是彻底得罪他了,自己不敢去巴黎的主要原因之一就是他,不过还好,军人出身的他,不喜欢搞阴谋诡计,什么事情都喜欢光明正大的进行, 即使是对待最痛恨的人,也会按照程序办事,我只要竭力拉拢其他委员,在党同伐异时,尽量地保持缄默,相信也不存在对我的审判。
该平原派了,这些革命的暴发户们根本不在乎,我杀过多少人,也是不是地道的法国人,只要能给他们带来利益,也管魔鬼叫老爸。难怪被忿激党人称为沼泽派了。可以想办法接近他们,用钱,不够格,那些高利贷商人、大金融家以及手工工场的富豪们看不上眼,何况我也没有那么多钱逐一打发。那就用别的,对了,暴发户们最喜欢贵族们的东西,土伦军团缴获的各国财物不少,从女人的饰物、英国将军的假发到不知道能值多少钱的大批油画,相信总有他们看得上眼的,解决问题了。
还有热月党人,1794年的政变后,法国可是他们的天下,不过,无所谓了,这个热月党根本只是一个倒三巨头派的独联体,人员虽然复杂,无非也是各个党派的利益联合,有了上述自己的对策,就不怕他们的政策了。还有作为热月政变发动者之一的巴拉斯议员,还是自己的恩师,虽然有点小误会,但依靠先前的交情,再看在钱财的份上,还有自己女儿的份上,总会拉兄弟,不,是拉弟子一把的。晕,我现在有点后悔了,当初为何那么冲动要赶走柯赛特,丹东这样的大革命家都不介意找个15岁MM当老婆,我这个小投机派又何必在乎呢?
不过,哥哥我还是很聪明的,这么复杂的问题都解决了。只是委屈自己也变成了如同弗雷德、富歇一样的骑墙派,无所谓了,这个时代是适时务者为俊杰,大丈夫能屈能伸,管他是骑墙派还投机派,再说了,自己根本是准备东方的革命,而不是耗在法国,待上一背子。
忘了,最后还有该死的保王党人,与他们不可能和谈,倒不是我下令屠杀过他们的家人,而是立场上的尖锐对立。安德鲁可以与任何人妥协,包括英国人、西班牙人、意大利人、法国国内投机商人,还有鼓吹联邦制的吉伦特派份子,但决不会向效忠国王的保王党人以及不愿宣誓的教士们屈服,哪怕脖子被架在断头台上。
是的,决不!

第4…5章 有客来访(上)
从怀中,我掏出一条带血的丝巾,上面锈有百合花,这是法国路易王族的标志。血色丝巾则是在那个疯狂夜晚的产物,那时我穿行在尸山血海,无意在街头巷口的拐角处,发现一对死去多时的母女俩,母亲依靠墙边,尽量用自己的身体挡住密集的子弹,保护自己怀中的孩子,但这一切都是徒劳的,孩子还是在恐惧中结束了她只有2岁多的生命,死前小手上还紧拽着一条百合花丝巾。
正是这条血丝巾和小女孩那双充满恐惧的眼睛成了十多个夜晚,袭扰我不休不眠的幽魂,肉体的苦痛可以忍受,但心灵的折磨无法消除。
最后的,我望了一眼百合花,毫不犹豫将它仍到壁炉里。
是的,作为人,我同情你们的不幸,并痛恨自己的残暴;但作为革命者,我坚定自己的信念,更欢呼革命的伟大。如果历史重现,我还会在土伦签署那份屠杀令,对于那些阻碍历史发展的一切事物,惟有杀,杀,杀!
望着丝带在熊熊的烈火中完全化为灰烬,我希望自己能摆脱内心道义的谴责,忘却那个杀戮之夜,因为革命仍将继续,血腥才刚刚开始。
一百年后,在法兰西共和国的国家博物馆,大革命历史时代展览厅里,珍藏着许多那个时期的珍贵油画。革命者兼画家的达维,一生里描绘了无数法国大革命时期的历史场景,如:网球厅宣誓,少年巴拉,马拉之死等等,而最有名的则是一幅“血百合”,也最受后人争议。油画的背景是1793年12月7日,共和国土伦军团占领海港时的血腥之夜。画面描述了在城市街头一个角落里,著名的安德鲁元帅单跪在血河,从一个在母亲怀抱中惨死的小女孩手里,拿起一条带血的百合花丝带。与该油画同样引人注意的,是在画框下记录着元帅的一句名言:作为人,我同情你们的不幸,并痛恨自己的残暴;但作为革命者,我坚定自己的信念,更欢呼革命的伟大。
这幅“血百合”的油画,本是画家献给安德鲁的生日礼物,并由其后人保存,在法国大革命胜利100周年的时候,由元帅在欧洲的曾重孙无偿捐献给法兰西国家博物馆,当时的中华共和国想争夺该画的所有权,还与法国政府打了一场旷日持久的国际官司。

整整一个上午,我终于结束费神的脑力劳动。
恩,该是吃饭的时间了。
望着墙边落地钟的时针已经指向1点,轻轻地拍了拍肚子,准备摇铃让侍卫送上午饭。
不想,却听见办公室外有人在敲门,不会这么巧吧,这个侍卫居然能感应我的心思。随即,高声让他进来。
我有些不太高兴了,因为侍卫官没有送来饭菜,而是带来一个五十多岁的大胡子男人,大腹便便,穿着过于华丽的服饰,活脱一个暴发户肖像,举止之间散发铜钱的味道,猜想应该是个商人,是奸商。
“少尉,我说过了,在司令官工作与休息的时候,不要放别人来打搅。”因为,我不太喜欢商人,特别是奸商,自然语气不很友好。
“抱歉,将军阁下,是本人要求的,因为我刚刚为您的军团送来了足够的食品与药物。”奸商抢少尉的话前说道,神情非常平静,没有丝毫自得表情。
“哦,你能为自由法兰西的勇士们提供补给与救护,很好,很好,请这边坐。”不愧是商人,这些天城里的粮食短缺,受伤士兵又缺乏救治地药物,也确实急坏了自己,现在有人主动帮我解决这个难题,还不感恩戴德,也不管大胡子商人乐意不乐意,热情地拉他到沙发上坐着。
“少尉,帮我们倒两杯咖啡。”我冲着侍卫说道。
“不好意思,请给我的那杯加些牛奶与糖。”商人忽然的插了一句。
等着侍卫离去,我起身走到书桌前坐下,斜视着大胡子,摆弄起桌上短枪,不意间对准了沙发上的人,冷冷问道:
“你不是法国人,口音不对,语气也不像,你到底是什么人,居然连我喝咖啡不喜欢加牛奶与糖的小事都清楚。”
“可将军阁下,您也不是法国人。”说着,大胡子想站起来,只是在枪口晃动几下后,忿忿不平地重新退了回去,但他的话并没有结束,仍然说道:“如果您想让我介绍完自己,请不要把枪口对着我。”
我点点头,放下短枪,示意他继续。
“我叫尼古拉奇,是威尼斯人,一名威尼斯商人。”没等自我介绍的商人话音落地,我马上想到一位名人,萨翁笔下的高利贷商人夏洛克,靠,也是威尼斯商人。
“哦,你,威尼斯人,难道不清楚,自由法国与你们意大利各诸侯处于战争状态吗?难道不怕我把你抓起来,以间谍罪论处,要知道山岳港的血腥还在空气里游荡,你闻不出来吗?。”虽然,我言语中不乏威胁之词,但下意识的,却捂紧了自己口袋。
“呵呵,将军您不会这么做的,我只是个普通商人,战争的事情,我不懂,也不想懂得,只是想发现一些可利用的商业机会。再说,战斗已经结束,而且威尼斯大公也没有与法国为敌,至少,你们的意大利方面军还欠联合商会不少的贷款。”大胡子丝毫不为所动,一脸平和的端起刚刚送上的咖啡,喝了起来,他并不害怕我的恐吓。
“可惜了,山岳港已经没有任何商机,不过,我还是要感谢你提供的粮食与药品,但先申明一点,我的军团可没钱支付那些费用,你就当是无偿援助吧。”听着他前一句,我有些担心面前的商人想乘机放高利贷,在感觉到自己的荷包里空无一物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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