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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革命的名义 []作者:管杀不管填-第1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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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地发动一场亲兄弟之间的王国内战,迫使查理大公最终效仿安德鲁的模式。制造两个奥地利王国的局面。
所以,原来安德鲁摄政王的驻法特使,也曾派人专程邀请的不列颠王国驻法国公使一同赶赴马赛,出席安德鲁的婚礼。但后者只是随便找了个借口婉言谢绝掉,英国公使仅仅是出于绅士间地无聊礼仪,委托他人转送一份价值不菲的礼物罢了。对此,安德鲁倒也觉得省心,毕竟。他曾经施加给骄傲无比的英国国民,在精神与肉体上的双重伤害,决不是一两次虚情假意般的私下会晤,以及毫无实质意义上的问候所能弥补的。
安德鲁与五国公使们的逐一私下会晤,进行地时间并不长久。只是,与以往不同的是。见面之初,安德鲁并没有长话短便直奔主题,而是颇为厚道的“请求”五强国公使一起主持国际公理,惩罚撒丁王国的种种不法行为,让其合法成为法兰西共和国的附庸国的既成事实。准确地说,是成为安德鲁的私人附庸。
于是,每次与公使的会晤开头,则是下面前遍一律的滑稽般说辞:
“……我知道苏菲公主,还有撒丁王国的其他特使曾经游说过贵公使。至于,相关的过程以及会谈内容。我也大致了解到一些。您放心。安德鲁决不是在意您收过撒丁人多少礼物、金钱,包括接受美女与自己上床的承诺。等等。事实上,我,安德鲁一向致力于国与国的平等、互助、友好。但非常不幸的是,撒丁王国简直不可理喻,他的数十万军队在阿尔卑斯山脉一带,长时间内针对法国民众地种种挑衅行为,让一贯爱好和平地安德鲁难以容忍。
要知道,自从我返回马赛之后,呆在在办公室里,每天都会收到普通士兵与市民,要求对撒丁王国宣战的呼吁书,足足有数百公斤之多。但安德鲁不愿意发动血腥地战争,而之前的军事演习也仅仅是一种自我防范的自卫举动,根本不存在任何实质目的。因为一旦战争爆发,势必会对两国带来深重的灾难,受苦受难的依然是平民百姓。所以,我此次邀请贵公使商议的目的,便是大家来共同签署一项和平公约,一道劝说撒丁国王放弃与法兰西愚蠢的军事对抗,重新回到和平谈判的轨道上来……
上述意见,公使大人(先生)觉得如何?”
一番向五国公使询问与称述时,安德鲁表情显得颇为诚恳。等到自己说话结束,他便亲自将留有自己签名的一份协议文稿送到公使面前,客气的交由过目后,自己又微笑着回到位置上,乐呵呵的等待起五位公使们的表态。
协议的内容很是无耻,至少梅特涅伯爵看了的确这样。它居然要求现任撒丁国王主动退位让贤。理由是后者严重损害了法国与撒丁两国民众的利益,应该立即传位给诺诺无为、胆小怕事的三王子殿下……梅特涅想要在言语上抵触一番,但拿不出足够的勇气。事实上,维也纳皇帝给予自己的最高命令便是:无条件遵从安德鲁对撒丁王国的一切做法,决不能有任何干涉。而且,就在前天,自己已经代表维也纳皇帝,再度明确拒绝了苏菲公主的援助请求。
“按照协议规定,米兰公国,必须交由神圣罗马帝国看管!”梅特涅伯爵毫无建设性的提出了自己的唯一主张。而该项要求早已在数月前,就列为马赛与维也纳之间地秘密协议中。安德鲁自然不会加以反对。很快,条款底部落下,便也了奥地利公使的大名。
对于普鲁士公使沙伦霍尔斯特将军、俄罗斯公使苏沃洛夫元帅、美国公使门罗议员等人而言,安德鲁对小小撒丁王国的征服野心,就目前上看,根本不涉及自己国家的战略利益。对此,他们同样也没有太多异议。唯一的要求便是安德鲁给予他们对等的政治、军事与商业领域的利益,保护各自各国国民在撒丁王国地合法利益。仅此而已。
当然,公使们内心的警觉还是必不可少地。只是在当前状况下,普鲁士人更为紧迫、更要解决的是,关注巴黎即将发动对荷兰低地国家的军事入侵。沙伦霍尔斯特公使代表柏林政府直接明示:普鲁士王国及其臣民不会置之不理巴黎当局在自己家门口的不理智举动。他暗示将普鲁士会保留一切手段,包括武装支援在内,与此来捍卫德意志民族的集体利益。最后,霍尔斯特公使希望安德鲁的军队能够保持战争中立。不要帮助巴黎攻打上述各国。
安德鲁自然是信誓旦旦的加以保证,仅仅强调一句,“做为一个地方政府,马赛始终归附法兰西共和国,应接受巴黎地指挥调度。对于北方战争的开始,尽管安德鲁有自己的保留看法,但无论于公于私都要表示名义上的支持。所以,我会向北方军团象征性的派遣一个数百人的小股部队。而尽量避免直接参与北方战争,更不会与普鲁士王国发生冲突。”
俄国人却是在盘算如何再度对付土耳其帝国,策划着一场大规模的对异教徒的战争。那是保罗一世为平息军界近一年来对自己专横制度地不满情绪,看到奥地利人在巴尔干半岛上,取得了对土耳其帝国一系列胜利之后,保罗一世也迫不及待的想要发动一场对欧洲病夫的新战争。想借此来挽救岌岌可危的个人声誉。因此,接到圣彼得堡命令的苏沃洛夫元帅便代表沙皇陛下,希望安德鲁归还乌沙科夫海军上将,让其重归黑海舰队为国效力。
尽管放走这样一个海军名将实在可惜,但由不得安德鲁同意与否,那是乌沙科夫本人曾有言在先。而且与强大的俄国交好地事关重大,安德鲁不仅同意让乌沙科夫将军将即日返回俄国,而且还表示将送给数艘战列舰,以及一大批军械物质,作为西班牙王国。以及他个人对俄国同盟者的无私援助。
而美国人的要求仅仅停留在商业领域。他希望能够得到地中海一带的公平贸易权,尤其是安德鲁控制的广大北非区域。“我们希望地中海各海港。应该对我国商人开放。在赋税方面,也应享有一切同等的国民待遇。”美国公使如是说道。
“很好,值得考虑!”安德鲁言不由衷的回复着。“但作为对等条件交换,所有美国商船也必须主动接受所属地中海舰队的例行检查,另外,在北美大西洋海域以及五大湖泊,我方也有自由航行的权益。”实际上,他压根不会让美国商人好受,那是旗下控制的地中海航运区域,业已归附犹太或希腊等各个强势商团。美国商人与他们地开展竞争,决不是在同一档次。更何况,来自地中海地贸易限制,除了看得见、数得清楚的关税保护措施外,还有更繁琐、更难以跨越地非关税壁垒。
最后轮到得是西班牙公使,说辞干脆取消了,那位安德鲁面对得却是自己的臣民,一位被安德鲁重新录用的方索托子爵。西班牙贵族从头到尾,只是一味的向在马赛当地遥控西班牙政局的摄政王殿下歌功颂德,再三表达自己的赤胆忠心,种种肉麻的语句让安德鲁自己都觉得恶心到了极点,而安德鲁却是扬扬自得。恐怕,这也是他让西班牙公使出席私下会晤的目的所在吧。
“嗯,事情办的很好,子爵大人!请您务必在后日之前,将这份五国联合协议的副本,私下交给撒丁王国的特使浏览。”摄政王心安理得的接受了来自臣下的阿谀奉承,还随便夸奖了对方一两句。
“撒丁人能够接受殿下的最后通牒吗?”方索托显露过多地担忧表情。
“没有问题。游戏到了摊派的时刻了!”安德鲁毫不犹豫的说道。
他深感共和国的民主不同与王国的专制那么好使唤。在马赛数月,安德鲁的独断专行,所招致的非议多多,这却是他本人在马德里当摄政王地日子极少见的。居然连处理个不服从自己地“叛匪”,还要捏造众多理由,通过一番陪审团审讯之后,才能让法官最终定罪下来。
打发完内心的骄横之后。安德鲁继续说道,“我想给子爵大人一个新差使。就是重新返回南美洲殖民地。对了,您现在军衔是上校,我已经命令陆军部提升您为少将,随即出任阿根廷的最高军事指挥官。目的很简单,就是安抚当地民众,并调集当地的殖民地所有军力,消灭一切流亡在巴西的葡萄牙残余势力。将军。您觉得如何?”安德鲁微笑着注视眼前的方索托,等待着子爵大人地答复。
对于摄政王的新任命,方索托最初是目瞪口呆,不太相信天大的好事还能落在自己头上,安德鲁殿下居然如此重用自己,仿佛如同身处云雾一般且不可思议。之前,能让自己出任驻法国公使便已经是感恩戴德,在仅仅做了一点不起眼的功绩。便让自己出任阿根廷殖民地的副总督,兼最高军事指挥官。直到最后确认之后,他才欢天喜地的向安德鲁殿下再三致谢。
而安德鲁之所以有这样任命,同时是利益驱使下的抉择。圣马丁男爵在担当阿根廷总督之后,虽说用和平谈判的手段,成功平息了当地地众多反抗势力。但由于圣马丁在短时间内,采取了太多优待平民的种种措施,也使得那里大种植园主们心存不满,纷纷直言上书摄政王,要求撤换不称职的阿根廷总督,改弦更张,以维护他们的数百年来在殖民地获取的既得利益。
对此,安德鲁颇为头疼。要撤换圣马丁总督是不可能的事情,而业已下发给贫民地各项利益和好处,也决不可能有收回的道理。因为那样势必将再度激起殖民地的民变;但如果不能有效照顾种植园主和大商人们的合法利益。也同样让这些人与自己离心离德。一不小心,便有可能让他们投靠到英国人的怀抱。毕竟。在没有飞机的时代,阿根廷殖民地就距离西班牙本土太远,有点鞭长莫及的感觉,安德鲁自然不希望那里出现什么难以弥补的天大乱子。
权衡利弊之后,安德鲁便毅然觉得,必须要任命一个让殖民地富人能够接受,且符合其利益的副总督,并兼任当地的军事指挥官。而曾在阿根廷长期驻守地方索托上校,则是最合适不过地人选。至少,他与圣马丁之间的个人恩怨,使得两人决不会穿起同一条裤子,过度偏袒殖民地地某一阶层势力,或是联合起来向自己示威弄权。
因为从阿根廷传来的消息称,圣马丁曾对自己派人暗杀墨西哥独立运动领导人伊达尔哥神甫,并下令墨西哥总督血腥镇压起义民众的种种残酷行径,而抱有诸多不满。尽管圣马丁的这些牢骚话,从未对外人谈及,仅仅是陪同圣马丁的秘密特工传回的密报而已。但安德鲁仍要防范于未然,将殖民地的辖区行政权与军事主导权主动分离,避免失控的局面再度上演。
转嫁内部矛盾的一个最佳方式,便是向外发动战争。为此,安德鲁要求方索托副总督,利用一场殖民地的对外掠夺战争,最大限度的消除或减缓当地平民与有钱富人之间难以调和的经济纠纷。因为安德鲁将代表西班牙王国公开许诺,所有参与对巴西战争的士兵与贫民,都会在获胜后从战败者的手中分得一块私人所属的领土、战利品以及部分金钱。这一功绩的确认和发放,既不是圣马丁总督,也不是方索托副总督,却是安德鲁派遣的宪兵督官,他们将站在中立立场来负责实施。
……
等到安德鲁处理完公事,兴冲冲得赶回宴会中时,宾客们仍在那里尽兴歌舞与饮酒取乐。人群中,惟独少了自己得私人助理凌兴汉。安德鲁正想找名侍卫来询问一番,却被久侯多时,却始终未见未婚夫人影的柯赛特小姐一把抓住。一阵浪漫的巴黎式的热吻之后,两人便在众人纷纷的喝彩声中来到舞池中央,在悠扬音乐的伴奏下,与旁人一道跳起了华尔兹。
1795年7月28日下午,神圣的马赛圣母院里人头攒动,已是地中海最炎热的天气使得教堂里充斥者各种香水和汗水混合而成的怪味。就在这里,即将举行安德鲁与柯赛特一对新人的正式婚礼。按照天主教的习俗,婚礼理当在上午举行,但昨日的宴会显然让那对新人以及到场嘉宾没有足够的休息时间,不得已,只能移到第二天下午进行。
这类安排,劳累过度的众人自然没有意见。倒是卡尔诺却没忘记自己的行程,他花了数小时时间,在贝尔蒂埃将军陪同下,跑到军营内“视察”了即将出征的特种部队。军事观礼结束后,从表情上看,贝尔蒂埃依然是保持着一副陪客模样,始终对于执政官阁下显得恭敬有加;而卡尔诺既是兴奋,后又觉得很是不安。在目送特遣队离开营房,向北开赴千里之外的战场时,卡尔诺曾一度产生一种异常恐惧的心情。他甚至联想到,“倘若此次,安德鲁派往北上的那支特种部队,拥有一个师团的强大兵力,便可以一路畅通,毫无阻碍的打到巴黎城下。幸好,它仅仅只有200多人而已。”
对于婚礼时间上推迟,即便是住持婚礼仪式的马赛大主教毫无意义,并没有抱怨出“这样的做法会让上帝过多的等待”。那是主教大人知道,安德鲁圣人无论实在世俗权力,还是罗马教廷的影响方面,都远远高出自己一大截。可怜的主教大人还听说,柯赛特小姐不知处何缘由,也对上帝怎么感冒。于是,主教大人便在内心盘算着在今天婚礼过程中,是否取消新人们弯膝半跪祈祷,接受上帝祝福的仪式,免得日后他们回想过来,感觉不爽,再度找自己的麻烦。
显然,马赛主教的顾虑是多余的。安德鲁与柯赛特的婚礼仪式一切按照程序举行。下午3点,在拉法耶特将军与卡尔诺执政官的引导下,一对两人双双伴随着数十位修女中的优美颂歌声中,缓步走进圣母院大教堂。柯赛特是全身洁白的婚礼长裙,散发圣洁的光彩;而安德鲁上穿一件好看的深色长礼服,下穿贵族样式的镶有金边的礼裤,让人感觉容光焕发。
在整个婚礼的进行过程中,两人还时不时的,向来自两旁的热情嘉宾与欢呼人群,频频挥手示意,接着其众人的祝福。
在阵阵礼炮与铜钟声中,经过3个多小时的繁琐仪式之后,两人终于交换了戒指,并接受年迈但不昏庸的主教大人代表上帝,完成着对他们的由衷祝福。
柯赛特终于梦幻般的正式成为安德鲁的合法妻子,保留在新娘的脸上,固然是荡漾着对未来幸福生活的憧憬,还稍腼腆的微笑。但安德鲁的内心却出乎意料的产生一丝不安情绪,充满了不被外人察觉的忧虑。
这既对马德里王宫的苏菲亚母子的愧疚,也是面对新婚妻子而思虑中的彷徨。谁也无法想象得出,在以后为政治权力的角逐战中,这妆婚姻到底有多牢固,究竟能维系多长时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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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感情与理智(下)
之所以数天没有更新,只是在考虑之前的鞑靼问题。老管希望本章的解释,能够稍微平息一下读者们的怨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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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安德鲁的亲密同胞兼做亲信,凌兴汉时常吸引着旁人无比羡慕的目光。虽说,在职位上,凌兴汉仅仅是安德鲁的私人医生与无权无势的书记官,但在其他人看来,这便是拥有崇高的地位。至少在法国南部的地界里,凌兴汉可以随时见到西班牙的摄政王,马赛**者,哪怕是后者在新婚第二天,还未从昏睡的床上爬起身来。
当安德鲁安抚完柯赛特继续睡觉,自己则独自走出房间。草草的洗过脸后,感觉整个身体四肢仍显得太过疲惫,而且满嘴都是难闻的酒气。眼睛血红的他望了凌兴汉一眼,显露不悦的神情问道:“又有什么事情?”
“萨仁娜希望能得到您最后的答复!”凌兴汉稍微犹豫了一会儿,但最终还是说出来。
“该死的混蛋!今天可是我新婚的第一天,我不想听到这个女人的名字!”一时间,安德鲁几乎在冲着凌兴汉在怒吼,之前尚且保留得少许睡意早已荡然无存。
就在2个月前,安德鲁便将那个主动献身的鞑靼女人,送往马赛郊外严格看管。不过,贪上腥味的自己也时不时。还跑过到马赛郊外,去找鞑靼公主陪夜。但临近与柯赛特地婚礼不久,安德鲁忽然清醒过来,觉得自己先前得种种做法,的确有点过火。于是,安德鲁便默许凌兴汉每隔2天,以自己私人医生的身份去郊外探视萨仁娜公主。安德鲁还让凌兴汉转告鞑靼公主。允许她随时回到自己族人中间。只是要求她离开前必须发誓:今后不再返回欧洲,返回法国。然而。萨仁娜依然不肯放弃拯救自己族人的最后努力,她表示在安德鲁首肯施援之前,决不会离开马赛一步。
“她已经知道俄国人即将发动对土耳其的战争!”面对安德鲁的愤怒表情,凌兴汉说话的语气,反而显得平静了许多。
“这又如何?”安德鲁脸上表现得不屑一顾。
“那样,俄国皇帝势必会再让土尔扈特部落充当征服异教徒地炮灰,让她的子民沦为毫无意义战争中地牺牲品!”
“我早就重申过了无数次。对此,我将无能为力!或许,您可以建议我用波兰人,与俄国人来换取同等数量的土尔扈特人,但这决不可能!”安德鲁再度封死了继续会商讨的余地。
从去年下半年开始,比利牛斯山附近的营地就有从事秘密训练的波兰流亡者。在波尼亚托夫斯基的大力号召下,已经发展到3万多人,还自行组建了1个骑兵师团。由于他们一直是俄国贵族的心腹大患。其间不少人都是保罗一世政府,曾张榜公布地通缉名单上的要犯、重犯。只是由于目前的保密措施还算得力,除了安德鲁本人,以及少数负责联络流亡波兰人的亲信之外,其他人尚未能知晓他们的藏身地点。
但纸终归包不住火。随着波兰营地的不断扩大,武装人员的不断增加。俄国情报部门终有得到确切消息的那一天。安德鲁正在绞尽脑汁,冥思苦想着试图找到一个可让保罗一世沙皇安心地方式。使得俄国人在了解波兰人存在于自己领地的既成事实后,却不至于过度恼火,从而破坏两者之间同盟的良策。但到目前,安德鲁以及他的参谋部,仍旧没有一个有效的解决方案。如今,再度冒出一个在俄国境内流浪的土尔扈特部落,又需要自己负责,难怪他要头疼不已。
作为安德鲁地书记官,凌兴汉同样知道问题的严重性。出卖失去自己家园的波兰人。决不是一贯同情弱者的凌兴汉。所能接受的妥协方案,但面对同样可怜的鞑靼女人时。自己也想着竭力去帮助她一把,那是因为……
“她怀孕了,快2个月了!这是月前,我便确诊过得事实。尽管日后出生的,仅仅是个没有合法父亲的私生子,但作为他的生父,您有责任、有义务帮助尚未出世孩子的血系部族!”凌兴汉居然口不遮掩地抛出一个重磅炸弹,只是却没有达到自己预想地效果。
“我知道!事实上,在你确诊的当天,我便接到这样地报告。否则,她也活不到今天!”安德鲁面无表情的回复着。那是负责看管鞑靼公主的秘密警察们,随时都会提交这样的报告。
“那您为何不采取一些行动?”此时,轮到凌兴汉动怒起来。他感觉面前的领袖,全然变成了一个冷酷无情的权力怪物,一心只为自己打算,从不考虑他人的命运。
“我早就说过了,我根本无能为力!”安德鲁再一次重复自己先前的话题,只是气度上软下不少。他继续说道:“毕竟,安德鲁是人,却不是神!在法国没有完成统一之前,我决不会过多的得罪俄国盟友。另外,从今天开始,我不希望你再在我的面前,提及这件事。否则,我会取消你探视鞑靼女人的资格。”
虽然凌兴汉仍不死心,想要继续说争辩下去,但被安德鲁以不容置疑的语气制止住,很快,安德鲁又扯到另一个让凌兴汉“感兴趣”的话题上:“您还是少想想他人,多考虑一下自己的事情吧。嗯,来谈谈我为您新近介绍的那个伯爵女儿,感觉如何?”
“不怎么样!”凌兴汉没好气的说道。“我只是想知道,您准备在什么时候将马蒂娜派回马赛?”
口中地马蒂娜。便是长时间与凌兴汉交往的那朵交际花。自从两人幽会过后,倒是如胶似漆起来,凌兴汉全然迷恋上了后者,却不顾对方的低贱地位,即便是在安德鲁挑明其身份之后,他依然与之继续交往,根本不听安德鲁的劝告。
那是在安德鲁看来。一个属于秘密警察收买的高级ji女,不配自己同胞的身份与地位。充其量仅仅是个玩物罢了,玩玩也就算了,但千万别搞过火来。但凌兴汉显然对那个女人是真得动了真情,居然想要同马蒂娜结婚。安德鲁当然不会同意,一番劝阻无效之后,便干脆命令奇可特少校将那朵交际花从马赛调往别处执行任务,但又为同胞重新介绍起一位在马赛有着庞大家产的法国伯爵女儿。为此。凌兴汉对安德鲁一直耿耿于怀。
听到同胞地有一次发难,安德鲁却是心平气和的第二次将之前话题转移。“我手头上有件事务,需要您来马上处理!如果,您能够这项工作,我就调回马蒂娜,重新回到您地身边;而且事情进展顺利,也使得我有充分理由来说服自己,去帮助那些在俄国境内流亡的土尔扈特部落。至少能保证让他们有一个休养生息的机会!”说话时,安德鲁的脸上浮现阴险笑容,这倒让凌兴汉感觉一阵寒风忽然袭来,全身不禁打了一个冷战。
“什么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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