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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革命的名义 []作者:管杀不管填-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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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德罗听了我的话,开始动心了,抱胸沉默,在自己的心里打着小算盘,半晌才抬起头,开始与我讨价还价。
“战利品的拍卖,犹太商会获得的不仅仅是优先权而是排他权。”
“同意!”
“在将军出征时,共济会需要派遣一支商队协同跟进,负责后勤方面工作。”
“同意,不过,在后勤方面,商队的作用只是协调,法国军队可不是安德鲁本人的私家军。”
“恩,若到时机成熟时,希望将军竭力请求法国革命政府,让犹太商队遍及各个方面军及其占领地。”
“同意,只有我有这个本事。”
“山岳港出产的货物,必须全部归犹太人包销。”
“不行,最多50%”
“不,至少80%”

等到晚饭结束,我与犹太人的商务谈判才宣告结束,整整3个小时。感到有些疲惫了,随即让马夫停下,丢下正在奋笔疾书的老管家,并驱赶侍卫们四下散开,独自一人下车信步。
夕阳西下,一轮红日映照在我的面庞,猛吸一口清新的空气,伸了伸懒腰,耸耸有些疲惫的肩膀,走到路边的一块大石头上坐下,神情地望着眼前的景致:连绵的马队,忠诚的战士,蜿蜒的公路,还有皑皑白雪覆盖下的农舍、树木与草丛,偶而还有苍鹰从天空中呼啸着掠过,和平时期的原野是多壮丽的景色。此时,此地,此景,我不禁念出那句流传千古的绝句:夕阳无限美,只是近黄昏。
多美的景色,只可惜处在这个时代,枪声与血腥才人类社会的主旋律。永久地和平,那只是镜花水月般的幻想,纵观人类的发展史,其实是一场战争场面所构成,从东方的炎黄结盟讨伐蚩尤,到近代的鸦片战争;从西方的希腊人与特洛伊人战争到20世纪的2次世界大战,无不是一个民族对另一个民族的征服或反抗。即使有短暂的和平,那也是更大规模战争开始前的间歇与酝酿。
随着拿破仑上校的阵亡,近代欧洲再也不会出现拿破仑的征服史,但国与国间的角力仍将在政治、经济与军事上实现,斗争的最后结果,也将重新架构欧洲大陆的实力分配,书本的历史告诉世人,首先完成工业革命的英国将最大赢家,而安德鲁的出现则要打破这一结局,其首要目标就是竭力阻止工业革命的进行,防止英国人独大,让法国人也能获得足够的力量延续欧洲战争,前者很难完成,除非是征服英国,这当然不太切合实际,而后者,如果有了犹太人技工们的帮助,法国的近代工业化运动也将如火如荼的开展。可万一,要是轮到英、法两国结盟,稳定了欧洲大陆格局,首当其冲地将是苦难的亚洲,还有自己的祖国。
对,上述的事实很可能发生,但或许看在我的面子上…
不,该死的面子,只有愚昧的国人才会讲,西方人谈的是实际,说的是利益,拼的是实力,谁又能担保我不被未来的法国所抛弃,惟有尽快壮大自己的本部力量才是根本。

第16章 谋杀与圈套(6)
越想越头疼,最后我还是放弃继续思考下去,随即离开石头,四周张望起来。
“我们现在哪里?”我随口叫来侍卫官问道。
“将军,我们应该地处于中央高原之上,你看,左边那座山头就是桑西山,高原上最高的山峰。”借助着落日的余辉,侍卫官手指向一座孤立着的山峰。
笑死了,这类海拔不到2000米小山丘还敢称最高,想当年,哥哥我攀登海拔6千多米冈底斯山主峰的时候,那个东东才叫高,当然了,珠穆朗玛峰更高,可惜无缘相聚。
远处,急促的马蹄声从前方传来,那是特遣队的传令官准备向我报告最新战况。
越读着手中的情报,了解夏德中校已经侦察到密谋份子的大本营,叛军剩余的300多人正龟缩在一座废弃的古堡里,距离车队位置不到20千米(米的概念在1793年提出,获得认可,随即开始流行)。特遣队已经严密监视敌人举动,并希望将军能带队围剿。
呵呵,300人的残匪,需要英明神武的安德鲁亲自督战吗?唉,我的中校,让你留在军团做军法官你不干,硬要跟我来巴黎,继续担当侍卫长,现在好了竟然发出这样的请求,真让自己哭笑不得。
我招来传令官,让他传自己命令抽掉200侍卫营骑兵加入夏德中校的特遣队,余下所有人停止前进,选择一有利地形,建筑做防御阵地。
250对300,骑兵对步兵,精锐对平庸,迅猛突袭对毫无防备,不仅要获得全胜,更要降低自身伤亡,战斗结束后,除叛军首脑人物外,不留俘虏。这是我传代给中校的指令。
天黑之前,临时营地已经搭建完毕,它是在一座山头建造的,除了一条通向山下的道路,周围尽是悬崖峭壁。在唯一的小路上,士兵们继续设置了不少障碍物防止偷袭,营地里也储存了大量清水,车队携带的食物足够满足100多号人10天消耗量,如果有人想进攻,没有炮火的支援,是要付出相当的代价。
当检查完所有的安排后,走进桑德罗的营帐,发现他一个人独自喝着咖啡,香味很浓,吸引了我。
“我的管家,你也太自私了,有这么好的咖啡,也不叫我一声,太不仗义了。”说着,一脸愤怒的我,抓起桌上的咖啡壶为自己倒了一大杯,毫不客气的喝了起来。
可惜,桑德罗没在意我的表情,也没开口说话,只是在沉思,或是在担心。我坐在他面前,琢磨了好一阵,明白他想的是什么了。
“别担心,我的侍卫长会保护犹里西斯的安全。”我安慰着说道。
“哦,是的,我也相信这点,但犹里西斯还是孩子,我怕他受不了这样持续的血腥与暴力。”桑德罗仍放心不下。
“没有人天生是军事家,都需要经历战场上残酷的洗礼,如果没有那次跳蚤山头自杀式的冲锋,相信我本人比他好不了多少,至于收复土伦,与你们合作都将变得遥遥无期。一将功成万骨枯,犹里西斯若要肩负起犹太复国的重担,这个坎,他必须独自迈过,无人可以帮忙,否则,我会再找一个勤务兵,而你们也要再换一位接班人。”我的话变得严肃起来,斩钉截铁,不容置疑。
“恩,将军说的很有道理,看来我的担心是多余的了。”桑德罗收拾自己的愁容,为我加满了咖啡。
“唉,犹太人的生活真是奢侈,居然在咖啡里加牛奶与白糖,你不怕这些俗物玷污了圣洁的咖啡?”

两人有一句没有一句聊着天,不知不觉已到日出的时刻,而20公里外的战斗也已结束,夏德中校带着战利品凯旋而归。
“报告将军,特遣队完成了对叛军的围剿,共击毙匪徒323人,俘虏1人,缴获大批战利品,我军伤亡轻微,仅有5人阵亡,负伤45人都已经获得医治,无大碍。”中校的大嗓门并没有一个通宵的战斗而变化,依旧那么洪亮,铿锵有力。
就待我发话的时候,桑德罗却抢先问道:“中校,犹里西斯怎么样了,有没有受伤。”
夏德看到我示意他直接回答后,说道:“将军的勤务兵作战勇敢,不仅击毙了2名叛匪,还英勇的抢救出一名战友,我为这样的士兵感到骄傲。不过,他还是受了伤,但只是轻伤,已包扎好。”
夏德中校的话仍让桑德罗放心不下,随手打个招呼,独自告辞出去,寻找桑德罗并查看他的伤势。而我则让中校把唯一的俘虏抬到营帐里。
躺在担架上的人是个贵族,虽然他华丽的贵族式衣裳已经破烂不堪,鲜血与泥土掩盖了大部分面容,但还是认出他很年轻,一个英俊的青年人,就在我观察他的同时,青年贵族也躺在地上恶狠狠地望着我。
“你的姓名,贵族先生。”我问道。
“你这个恶魔、侩子手、屠夫,塔尼诅咒你的一切。”青年贵族嘴里蹦出许多污秽的词句。
“恩,塔尼,很好,你是个贵族,也是个军官,良好的教育应该让你懂得,如何运用高雅地法语作描述,而不是重复这些无用的垃圾词汇。”听着这些陈词滥调般咒骂,早已麻木了,我想见叛军首领的目的,并非想知道幕后主谋是谁,只是想看看是哪个让我这几天睡不好觉,仅此而已,不过,出于调侃,我还是问道:“告诉我,整个刺杀行动的幕后主谋是谁,或许,会让你死个痛快。”
“哈哈,你这个黄皮肤撒旦,你害怕了吗?上帝的代言人将继续惩罚你,让你和你灵魂一起下地狱。亲爱的爱丽丝,我来了,天堂里,你们不再寂寞…”话说到这里,青年贵族突然咬断了自己舌头,一阵抽搐之后,以自杀的方式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该死的贵族,对于那些自杀教徒,上帝是不会让他到天堂与家人团聚的,不过,你很英勇,是位忠诚的战士,安德鲁会派人把你骨灰送到山岳港,与那些死难者放在一起。”看着担架上带着笑容死去的青年贵族,心中感触的说道。

第17章 伦敦上空的雾(1)
英国首都,伦敦。
这几天,大英帝国的首相很烦。
为伦敦的大雾天气烦,因为它让伦敦的交通一片混乱,仆人晾晒的衣服也老是不干;;
为伦敦的贫民运动烦,因为那些“暴民”在伦敦通讯协会的策动下不断进行非法集会与游行示威,新贵族们纷纷要求内阁采取强硬手段解决;
为欧洲大陆不断高涨的革命形势烦,因为法兰西共和国的军队再一次将他们的敌人全部赶回到自然边界,而英国政府上千万英镑的投入同时花为灰烬;
为政府内阁的事务烦,因为刚才自己的海军大臣与陆军大臣仍在内阁会议上唇枪舌战,尽管不堪疲惫的自己中途退场,躲到隔壁休息间,但两位大臣的吼声仍不时传到自己耳朵里,污染着这里的环境。

“是你的海军舰队拒绝援助让导致了奥哈腊将军的部队全军覆没;是你的海军舰队临阵脱逃致使1万多名法国的贵族惨死在土伦,你应该引咎辞职,对此全责。”话声的主人是陆军大臣,乔治家族的旁系子孙,一位高贵的王族公爵,他嗓音很尖锐,让人听得很不舒服。
“贵族大人,请用词准确些,英国海军都是属于王家的,几时成了海军部的私人舰队,是无能的奥哈蜡本人犯下的错误才导致英国陆军战败,关王家海军什么事情;法国贵族的死活,根本轮不到英国内阁操心,那些无用的垃圾,死得越多越好,免得增加政府的财政赤字。”反驳的声音来自海军大臣,纳尔逊将军的老上级,同样是海盗世家出身,他说话时发出的强大噪音,几乎把隔壁走廊外悬挂的油画都震歪了。

“该死的海盗,是你们海军部里出了法国人的内奸,纳尔逊,是他投靠了法国叛乱份子,并与东方魔鬼勾结在一起,出卖了英国利益,应该绞死他。”陆军大臣说道。
“你有什么证据!愚蠢的贵族,是说那封书信?哈,全欧洲头脑正常的人都知道,信中的内容都是编造,是谎言,是污蔑,那些神志不清或别有用心的家伙才会相信。说道利益,不知道哪个混帐羔子,收了战败将军家属与流亡贵族的钱财,以公报私得替他人张目。”海军大臣继续反驳道。

“你这个贱民,我要杀了你!”陆军大臣叫嚣着冲了过去。
“来吧,看看老海盗是如何砍掉贵族的头颅!”海军大臣毫不犹豫地迎来上来。

房间的叫骂声终于演变成了全武行,尽管身旁的内阁其他成员在不断劝阻,但两位大臣间的拳打脚踢还是造成了会议里一片狼藉。
休息室的小皮特首相从上个礼拜起就已经习惯于两位大臣们的争斗,起初,他还去管管,试图凭借内阁首相的威严制止他们的非绅士行为,也许是自己太年轻了,只有34岁,无法服众;也许是出身显赫地贵族与功勋卓著地海盗都看不起,自己凭借老皮特的威望而登上首相宝座;也许是存心让自己难堪,好让辉格党人或托利党人接替自己的位置,无论自己是如何发火还是好言相劝,双方都愿不让步,辩论继续进行,争吵每天上演,今天更好,大家都开始动手了。
“真应该让他们统统下地狱去!”小皮特愤怒地咆哮着,站了起来,心烦意乱的他无法再平静下去,背着手在宽敞的房间里走来走去,烦恼地思索着。
还是回到内阁会议室去,再尝试一下劝说或警告一声,不行,那两只疯狂地野兽一定会先吃了自己,然后再继续争斗。一个是王族在后面撑腰,另一个是统帅欧洲最强大海军力量的实权人物。劝说,不能奏效;警告也不会管用,除非是叫荷枪实弹的侍卫们帮忙,前提是自己不想坐首相的位置;
让乔治三世去约束他的大臣,不行,国王的身体刚刚有些起色,这种内阁里的争执要是不顾后果地闹到王宫可不是好事,再说了,那个德国人的后裔太喜欢专权跋扈,一旦获权,肯定是扶植自己的王族势力,加税,加税,不断的加税,又将破坏光荣革命以来的内阁政治架构,英国可不能再像法国一样乱起来;
何许重新组阁是个好办法,乘机赶走他们其中的一个,这个世界该会清净点,可还是不行,辉格党人与托利党人虽然在自己的安抚下,少了些与内阁的冲突,但谁能保证,他们不热切地盼望自己忙中出错,相信他们早已经在上议院与下议院活动起来,就等着自己走出这一昏招,好赶自己下台。“君子不党”这是父亲临死前留给自己的教诲,决不能让任何党派控制英国政权。

首相的头再一次发涨,那是被这郁闷的气氛所影响,他走出休息室,准备到走廊上掀起一扇窗户,呼吸一下新鲜空气,但他还是再度失望,伦敦的浓雾依然未散,湿润空气里携带着大量水汽与杂质让不怎么苍老的首相咽喉备感不适,咳嗽连连。
又一次放弃了愚蠢的行为,首相还是准备退到休息室,从长廊往房间走的时候,他发现了自己父亲,老威廉。皮特的画像。
“他是那么的自信与坚强,即使是在王国最危机的时刻,也同样如此,从不动摇自己的信念。”首相望着自己父亲的头像发呆,自言自语地说道。
的确,老皮特是一位优秀的政治家,18世纪中期,因为英法两国在北美、印度等殖民地的争夺上产生了严重冲突,1755年双方在北美的哈德逊地区爆发激烈的战斗,而这种偶然的军事对抗居然演变为长达七年的欧洲大混战:英国与普鲁士一方;法国与奥地利一方。

第18章 伦敦上空的雾(2)
因为当时的战争初期,英国的处境相当糟糕。在北美,英国陆军被分割包围;在印度的加尔各答遭到“黑洞”恐怖,同盟者普鲁士弗雷得里克投降敌人;米诺卡岛沦陷。由于战争失利,英国政府为推卸责任,把巴恩上将作为替罪羊加以处决,就当整个国家处于风雨飘渺之中的时候,老威廉。皮特授命于危难,他以无与伦比的世界战略,充分自信组织与实施了政治与军事各项改革。
庞大的王国战争机器开始良好运做起来,一系列胜利也接踵而至,在1763年的巴黎和约上,英国又一次取得了对老对手法国的胜利。在北美,法国人失去了加拿大全境和13洲殖民地以西的法国领地;在印度,除了两个很小的贸易站外,英国获得了大半个印度半岛,英国的东印度公司控制了几乎整个印度洋的海上贸易,世界美好起来。
然而好景不长,就在老皮特准备把大英帝国再送上一个台阶的时候,乔治三世登基了,这个少年气盛的国王,肆无忌惮地恢复着君主的实际统治,对内滥用贵族亲信,剥夺了老皮特的首相职务,以诺思勋爵取而代之;对外,为转嫁7年战争中产生的大量财政赤字,而在各个殖民地里横征暴敛,最终导致了北美13洲的独立革命,而昔日的对手们也纷纷落井下石,法国人、西班牙人与荷兰人,或派遣舰队参战或出金钱资助,以此来报复英国,其结局是北美13彻底摆脱了英国统治,宣告了以华盛顿为总统美利坚合众国的建立。在大英帝国历史上,这是第一次最严重的挫败。

“也许我不应该接受国王的任命,担当这个首相,但自己决不能丢父亲的脸,败坏家族的名声。”再次看了一眼老皮特那坚强、刚毅与无所畏惧的表情,首相拿定了注意。
小皮特叫来了侍卫官,让他立刻跑到内阁会议里,以首相的名义,请出或是拉出外交与内政大臣到自己的办公室,商讨事宜。
尽管有心理准备,坐在办公室里的首相还是被进来的两位大臣的“惨状”所惊呆。外交大臣丢了假发,衣服上的饰带与纽扣都被扯断,比起爱尔兰灾民好不了多少;内政大臣也更搞笑,衣服几乎完全撕烂,尖尖地鼻子变得红彤彤的,相信是挨了一记老拳,活生生的像马戏团的小丑。
首相可没有好心情安慰自己的内阁成员,只是简单地用手示意两位大臣,让他们各自坐在沙发上后,接着说道:“阁僚们,刚才争斗已经是第几次,相信你们也不太清楚了,这种情况不能再持续下去,作为帝国首相,我必须改变这一混乱局面,你,国王的内政大臣,你先说说,该如何解决。”
内政大臣揉了揉仍有些疼痛的部位,小心翼翼地说道:“首相大人,内阁以及朝野的争论无非是土伦的失守,既然战败已经成为现实,就必须要有人承担责任,平息贵族与盟友们的不满,这样地中海舰队司令官就罪责难脱,”话音到此,红鼻子大臣随转口说道:“但全部的罪责都让纳尔逊将军承担,似乎也不妥当,毕竟这会引发更激烈矛盾,所以,必须寻找一种途径,一种让双方都能接受的最佳途径…”内政大臣的话到此打住,因为他知道同是新贵族(注:新贵族是指从克伦威尔时代到光荣革命期间,获得国王贵族资格任命的大资产阶级及暴发户们,区别与传统旧贵族)的外交大臣会接着自己地话往下来。
“是的,我同意内政大臣的建议,必须惩罚纳尔逊将军的行为,”外交大臣捧起自己的饰带,接着说道:“这样可以搪塞反对党的攻击与盟友们的责难。但这只是形式上的举措,可以将舰队指挥官调任本土沿岸做防御,最好是靠近爱尔兰岛附近,那里的暴民活动日益猖獗,据情报显示,叛匪的组织爱尔兰人协会正在与革命法国取得联络,这是一种危险的信号,如果放任自流的话,大英帝国的后院又将起火,因此派遣一位优秀的海军将领,可在海面上制止这一大损帝国利益的行径。”
“恩,不错,那个黄皮肤撒旦的事情呢?”显然,首相比较满意问题的解决方案,不过他又提了一个新问题,这些天来,在他的府邸门前,不断有大批法国逃亡贵族前来哭诉,因为在这些人群里,他们有很多亲属都是殉难于土伦大屠杀中。
“这个简单,内阁可以呈请议会,要求与欧洲大陆各王室一起再次讨伐叛乱的法国,当然,出于诸多因素地考虑,英国政府最好是出钱、出枪、出船,而不是出兵;至于,那个东方屠夫的问题,更容易了,情报部门在法国派遣有大批间谍,西班牙人也是如此,我们尽可以与西班牙人携手除掉他。”外交大臣的话显然十分痛恨安德鲁将军,不过其中的缘由是,他更爱法国流亡贵族们送来的金币。
“暗杀,不应该是绅士们该做的事情。”小皮特有点顾虑。
“这也没有障碍,西班牙人会比我们更加痛恨侩子手,作为波旁王朝的旁系侄孙,西班牙王室一直敌视革命的法国;更何况那个冈萨雷斯将军就死在安德鲁手上,他可是王室的嫡系贵族,所以,我们只要能为头脑有些僵硬的盟友提供足够情报就可以了;至于谁来刺杀,当然是让愚蠢的人去干,而我们英国人重来都是具备高尚情操,讲究绅士风度的,洁白的手套上不能沾满鲜血;最妙的是,无论西班牙人是否得手,自然会有人散布刺杀内幕,到那时,法国人的愤怒一定将集中在倒霉的西班牙人身上,嘿嘿,让两个讨厌地家伙相互去消耗自身实力,英国的利益也可以得到保障。”内政大臣阴险的论调,受到了在场新兴权贵们的大肆赞赏。
“该死的红鼻子老鬼物,你应该去接替我,去当外交大臣好了。”外交大臣显然有些嫉妒了。
“绅士做高尚的事情,小人搞卑鄙的行为,我喜欢,好的,就按照你们的意思去做吧。等大臣们打累了我们再回去,现在你们两位想喝点什么?”首相也感到很高兴,因为难题解决了。


第19章 伦敦上空的雾(3)
大雾笼罩下的伦敦街区。
王继业从海军部出来不久,正准备找个吃饭地方。道路上人不多,因为雾气很大,能见度低,几次差点被迎面驶来的马车撞倒,还好机警的反应让自己化险为夷。拉了拉头上顶着的宽大绅士帽,全身被风衣包裹严实的他,迅速拐进一条僻静小巷,那是感觉有人在跟踪自己,虽然没有回头确认,但军人敏锐直觉告诉他。就在想摆脱身后的纠缠时,来人同样加快了脚步追了上来。
自从随土伦战役中被英国幸存军官,一起返回大不列颠岛以来,王继业就已经习惯于被人注视了,只是这种关注的眼神,不同于8年前留学英国时的诧异与好奇,而是憎恶与痛恨,憎恶,是因为他有一张东方屠夫式的面孔;痛恨,也是由于他的同胞,卑鄙的屠夫将军,阴谋的让近千位英国官兵战死他乡。
作为唯一被俘虏的王家海军军官,同为俘虏的陆军军官绝对排斥他,海军部并怎么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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