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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革命的名义 []作者:管杀不管填-第1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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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分钟后,马德森总督房间内传来一声枪响,就在侍卫们急急忙忙冲向临时总督府想去救驾时,一直缓慢前行的希尔斯却没有再度回头,但他明白远东战事已经结束了,而自己一方却输了。包括马德森总督在内,英国远征军的三万多将士永远的留在了这座小岛上。
时间又过了两个小时,正在布置全军转移至最后一道防线的王继业指挥官,在阵地上接见了英国远征军的特使希尔斯中校,以及陪同英国人一起来到新加坡岛的法国信使。
“胜利了!”……“胜利了!”
当英国人接受停火协定的消息一传开,整个新加坡岛上瞬间沸腾起来,绚丽的礼花开始出现在岛屿的上空。英国士兵固然是垂头丧气,一个个搭拉着脑袋看着法国人、西班牙人、华人、以及土著们在不停的奔走欢呼,庆贺来之不易的胜利。直到此时,王继业本人才最终明白,那日自己双眼同时在跳动,却是有灾更有喜的表示。
“王将军,您对于双方的停火协议,还有什么需要补充的意见?”希尔斯中校客气的问道。在内心深处,中校倒是异常佩服这位年轻的华人统帅,居然能带领一群乌合之众抵御10万英国大军长达3月之久。
“当然,希尔斯中校,我的一个要求就是希望贵方能够归还科尔南多上校,是活着的人,而不是躺着的尸体……”
第77章 重返巴黎(1)
今天是3。8节,由于众多周知的缘故,所以更新晚了点,非常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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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远东战事胜利的捷报仍停留在印度洋上之际,此时远在万里之外欧洲的安德鲁已在实施重返巴黎的各类图谋。在安德鲁本人看来,所谓天时、地理、人和,等诸多方面都全部具备,至于那股“东风”就是只等着巴黎两级议会(元老院与500人院)发给自己的公开邀请函了。
之前,安德鲁曾经最为担心的是以卡尔诺陆军部长为首的巴黎军方立场,而不敢冒然仓促行动,忌讳着一场波及全法国的内战硝烟又被自己的亲手点燃。但随着一场荷兰战争的利益格局而变得中立,双方一度是拔剑弩张的紧张对持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则是两派军官和士兵无比亲密的集体“联欢”。只是,让安德鲁感觉很是不太爽的事情,就是所有人嫖ji的费用依然要靠自己掏腰包,闹得桑德罗管家一个劲的不停抱怨安德鲁如此铺张浪费。
随着军方立场的明显变化,巴黎纷扰的政坛势力开始重新组阁。巴拉斯尽管掌握着巴黎自卫队的军权但也无济于事,这人无组织、无纪律的暴民组成的部队压根对安德鲁构成不了任何威胁,因为有了卡尔诺元帅做后盾,安德鲁不会担心巴黎之行,会涉及自己的人身安全。倒是巴拉斯最坚强地盟友。昔日平原派势力的不少人开始与安德鲁在巴黎的密使,塔列朗伯爵进行颇为频繁的私下接触,从经济合作、再到贸易互助,最后便发展为政治结盟。
来自巴黎的密报中不断提及,巴拉斯执政官的脾气变得越发暴躁,无论是督政府的例会,还是两级议会地发言中。这位逐渐失去控制巴黎政权的执政官大人每次都在竭力指责那些背叛自己地昔日盟友。而言词方面激烈冲突的最终结果,反而更令原先的巴拉斯集团内部离心离德。使得准备投靠安德鲁势力的投机份子越来越多。
保王党份子,不,应该说是立宪派,由于他们这些人一直同安德鲁保持者最为密切的盟友关系,其势力自然水涨船高。包括执政官科勒在内,立宪派份子们早就在其内心彻底抛弃了那个仍在伦敦做“政治乞丐”路易十八,甚至有人还一门心思的想着扶植安德鲁坐上巴黎的王位。而这类在报刊上发表言论,叫嚣最凶地却是塔列朗伯爵。
幸好,安德鲁尚未被胜利冲昏头脑,毅然公开拒绝了这种谣言的真实性。那是安德鲁虽不明白那个 “该死的贵族瘸子”到底安得什么鬼居心,但安德鲁清楚知道,当年拿破仑一世之所以登基九五之尊是靠他的连横,而最后下台被囚禁于荒岛也因为他的合纵。对于这些典型的政客老手,安德鲁既要重用。同样也不得不多加提防。
然而,反对安德鲁重返巴黎执政的人也并不在少数。巴黎政坛里共和派的中坚份子依然不看好安德鲁地政治立场,担心后者将颠覆来之不易的共和政体重新回到专制与**。为此,雅格宾派残余势力联合代表贫民利益的平等派一同抵制安德鲁。作为这类联合党派的领袖,巴雷尔执政官在元老院议会作证时特别强调,除非马赛的**者安德鲁彻底放弃手中的军权。使之独立任何政治势力与派别,否则,巴雷尔将一如既往地否决安德鲁重返巴黎的动议。
不过,议会上慷慨称词的巴雷尔执政官,话虽然说得非常坚决,也没有完全断绝与安德鲁的私下接触。就在安德鲁上交督政府所谓“致辞报告”的第二天,巴雷尔等人也接到了安德鲁在接受法庭作证后,于土伦法院门外遭遇刺杀的消息。
“您怎么看这件事情,我的朋友!”巴雷尔口中的朋友,便是自己的政治盟友。平等派”的著名领袖、思想家。梅拉古。巴贝夫。
“抱歉,执政官公民。自从您下令让我放弃针对安德鲁地刺杀举动之后,同志们都已从马赛各地陆续撤回到巴黎。至于上述土伦事件,我一无所知!”巴贝夫坦然地解释着。
这位崇尚暴力**的平等派领袖,长时间以来都在大肆鼓吹武装暴动,号召市民们再度推翻无能腐败地督政府,试图恢复1793年的**巴黎时代。要不是巴雷尔执政官的一手庇护,督政府下属的警察总监早就向其下达数份通缉令了。
当然,巴贝夫对马赛的**者同样恨之入骨,年前他和他的信徒们曾借口地方法院对冉阿让一案的裁决不公,煽动马赛市民对安德鲁发难,但被安德鲁的武装警察迅速镇压下去,只是制造暴*的罪名却安在雅格宾派势力的身上。
“呵呵,你误会了我的意思,巴贝夫公民!”巴雷尔摇着头,接着笑了笑,继续说道:“透过事情的表面往下看,才能最终接触到事物的本质。或许,安德鲁在向我们示好。”
“**者的示好?这怎么可能!谁都知道,他是共和的最大敌人!”很显然,皱起眉头的巴贝夫对于巴雷尔执政官的话抱有极大的怀疑。
“那是一种蕴涵的政治姿态。至少这位西班牙的摄政亲王兼马赛的**者,并没有在铁路修筑引发的暴*期间,再度动用军队镇压当地群众的不满情绪,而是颇为明智的选择了一类诚实的妥协,亲自出庭作证不说,还将所有罪名揽到自己身上。看看巴黎的主要报刊你就应该明白,无论是土伦,还是马赛。以及巴黎,市民们重新恢复了对安德鲁信任。至于,他被人刺杀一事,或真或假,到现在都显得不重要了。如今重要的是,安德鲁业已履行了他自己地诺言,决不让军队将枪口对准手无寸铁的共和国公民。这是安德鲁在向世人展示他共和与民主的一面。作为封建帝王专制下出身的东方人,已经是难能可贵的一件事情了。”
上述巴雷尔的一席话多少令巴贝夫感觉有些吃惊。但转眼一想,暂且抛开两者之间的政治立场不论,安德鲁在马赛一带地施行种种措施,的确让巴贝夫以及他地平等派同志们有点动心。在某种程度上,马赛的变化或许已经体现了巴贝夫自己在《平等共和国》一书中提倡的那样:实行义务劳动制,除老幼病残者外,“人人无条件地必须参加工作”。一切有劳动能力的人都要掌握一定的专业技能来从事各种专业劳动;土伦联合科技院的设置与发展。同样也证明了“未来的社会将促进科学技术和艺术地繁荣”。
但令平等派很不满意的是,安德鲁在捍卫贫民利益的同时,同样也在保障有钱人的生意,试图不偏不倚的处理两者之间不可调和的根本利益冲突;而且至始至终,安德鲁未曾放弃西班牙的摄政王地位,并在伊比利斯半岛上实施一系列的共和与民主方面地改制。
“执政官公民,你的意思是说,我们需要与安德鲁进行私下和谈?看看他。是否能够满足我们提出的政治要求,以及坚持共和与民主的最基本底线?”巴贝夫体会了巴雷尔话中的含义,进而将秘密接触一词改为私下的和谈。尽管巴贝夫不屑于安德鲁地种种行为,但巴黎的政坛微妙变幻,使得后者入主巴黎掌权只不过是个时间上的问题罢了。
巴雷尔点点头,将问题转入实质。“目前,我只是考虑派出的人选问题,我固然不能仿效卡尔诺元帅一样出访马赛,而你也不行。以安德鲁旗下秘密警察们的办事效率而言,他应该早就知道那场煽动马赛市民游行集会的事件,根本就源自你的同志们。因此,我想派出一位立场坚定但又性情温和的**同志,去完成这一出使任务。只可惜,雅格宾派没有这样的人选,但不知道。你的同志们中间能否挑选一两个出来?”
“抱歉。平等派中也没有这样人选,但我知道有两位**地同情者能够胜任出访安德鲁地使命。”一番思虑之后。巴贝夫很是郑重的回复道。
“哦,哪两个?”巴雷尔急忙问道。自己地政治盟友虽说思想太过激进,但在遍及法国的出色讲演使得巴贝夫创立的平等派拥有过不少支持者与同情者。
“圣西门与傅立叶!”想也不想,巴贝夫便脱口而出。
对于巴雷尔执政官而言,克劳德。昂列。圣西门的大名自然是如雷贯耳,这位法国大贵族出身的圣西门伯爵早年受启蒙运动影响,曾参加北美人民反对英国殖民统治的独立战争,作为著名的哲学家与经济学家,他积极拥护法国大**,还主动放弃伯爵爵位。
在巴黎政坛,圣西门有着不可轻视的影响力。只是他为人十分低调,在雅格宾派当政时期,圣西门曾数次拒绝了罗伯斯庇尔的入阁邀请,不加入任何政治党派的活动里,而是一门心思呆在家中完成自己的“空想”学问。此次,巴贝夫能够提出圣西门作为出访安德鲁的最佳人选之一,巴雷尔自然感到十分高兴,当即点头表示赞同。
然而,另一位夏尔。傅立叶的名字,巴雷尔却是闻所未闻。直到巴贝夫解释之后,这了解到,傅立叶生于贝桑松一个富商家庭,早年在店铺里打零工而自学成才。1793年参加里昂联邦派起义,一度被捕。当时,仍属于巴黎自卫军军官的巴贝夫在里昂视察战俘营里,偶然结识了这位提倡“和谐社会”的年轻思想家。尽管两人在是否采用暴力**,来实现人人平等的问题上产生严重分歧,但并不影响巴贝夫与傅立叶之间良好的私人关系。
(注:巴贝夫与傅立叶的结识纯属于笔者自己的杜撰,与正史毫无关系。事实上,两人的政治主张根本是水火不容。一个鼓吹暴力**,一个提倡政治改良。)
……
巴黎的政客们纷纷而动,不停的向马赛派遣大批使者,名义上是在借口慰问功勋卓著的安德鲁元帅的伤情,实质则在探试后者对法国未来政治格局的最终想法。同样,安德鲁昔日的盟国也没有闲着,俄罗斯、普鲁士、奥地利,包括土耳其帝国在内也派出重臣赶赴马赛。
一段时间以来,始终呆在病床上装病的安德鲁有些厌烦这类无休止的接待工作,尤其是让自己故意哼哼唧唧的做出一副软弱无力的模样,活像马戏团里白痴一般的小丑,去不断博得各国贵族使团以及巴黎政客们的一番同情心。
不过,凡是由例外,也有让安德鲁感觉心情愉快的造访使者。倒是先前臣服自己的撒丁王国变得乖巧了许多,他们派出的慰问使者异常独特,居然花费重金从瑞士购买来的两只成年圣贝尔纳狗,一公一母。似乎完全是讨好安德鲁的缘故,两只圣贝尔纳狗的名字同样以中文方式来命名,一个叫“美美”;而另一个叫做“丽丽”。
望着自己眼前这两只体格高大壮实,结构匀称,目光友善且神态憨厚,惹人爱怜的圣贝尔纳狗,安德鲁着实兴奋了好一阵子,拉着它们在院子里四处游荡。只是,当等着自己玩够了,也玩累了之后,在安德鲁再度返回自己的房间后,他却躺在病床上迅速签署了针对撒丁王国的另一项惩罚计划,其中就包括要求撒丁王国的新国王必须在7天之内,全部交出其境内所有烧炭党成员(意大利民族主义者)。
那是数天之前,安德鲁在同心腹们反复商议后,觉得撒丁王国的新国王并没有按照安德鲁的意愿处理双方之间的归属关系,依然与英国人保持这密切的联系,因而决定将自己在土伦法院门外遇刺的幕后真凶罪名,统统强加在可怜的撒丁人头上。
第77章 重返巴黎(2)
除了躺在病床上日夜不停的接见各路使团的造访外,安德鲁更多的时间却是花费在军医院内一座幽静别致的小花园里,感觉是独自在思考一件事情。通常,身旁的侍卫都被赶得远远的,而陪同安德鲁本人只有法国南部的行政总长拉法耶特将军一人。
今日又同往常,在一阵长时间的沉默之后,安德鲁忽然站起身,背对着拉法耶特喃喃自语起来:“说实话,不考虑其他因素就让我在巴黎与马赛之间做个最终抉择,我宁可呆在这里一辈子,呼吸这里参有煤渣的空气,至少在马赛的政坛里清净的很,少了许多令人极其厌恶的苍蝇和咬人的蚊子,还有它们发出的刺耳嗡嗡叫声。另外,留在马德里也不错,尽管那里经济发展明显落后于马赛各地,但毕竟还有我的儿子,以及儿子的母亲。”
来自安德鲁的一席话,拉法耶特听得清楚,也想得明白。他知道眼前的上位者不想介入巴黎错综复杂的政治争斗中,相对于马赛的一澈清水而言,巴黎却是混水一团,尔虞我诈,对抗结盟,与背叛出卖的种种政客行为,每天都在巴黎两级议会内持续上演。
安德鲁即将北上巴黎,看似巴黎各个党派势力众望所归的一致决意,但事情远远没有想象的那么简单。那些由立宪派、平原派、山顶派、平等派等等充斥的五花八门地巴黎政坛,却不会轻易放手让马赛的安德鲁一人独揽国家政权。或许。仅仅是议会中一项方案上的分歧,或是利益分配上的小矛盾,就会让昔日的盟友们倒戈相见,进而联合其他敌对势力,对安德鲁明里或暗中实施拆台。这类事件早就不是什么新鲜事,业已成为巴黎街头巷尾到处传送,连五岁朦胧孩童都能知晓的最简单的政治常识。
当年。拉法耶特便是其中政治斗争地牺牲品。先是保王党人因为路易十六的意外出逃,而无可奈何地宣布下野;接着便轮到倒霉的吉伦特派。他们被雅格宾派份子鼓动的暴民一举推翻;再到热月党人的突然起事,又将大权在握的三巨头们统统送上断头台;如今则继续上演着“城头变幻大王旗”的一幕,各大派别在逐步抛弃巴拉斯执政官之后,却要准备迎接安德鲁重返巴黎。天知道,再过一段时间之后,那些政坛*子们又会向谁抛出眉眼。
政坛上的这种黑暗面与阴险内幕让拉法耶特看得太过,也看得太透了。在内心。他有些赞同安德鲁先前地感叹。一旦到了巴黎,就不会再有马赛这般安稳的好日子了。一想到这里,原本是踌躇满志的拉法耶特盘算着跟随安德鲁北上巴黎之后,琢磨着在毕生内帮助安德鲁干上一番大事业出来,但现在一体会却觉得有些灰心失望。数年来所形成的龌龊腐朽的巴黎政治格局,决不是安德鲁重返巴黎后就能立马改变,一扫所有的陈腐陋习。
“除非,利用安德鲁手中的枪杆子让他们统统老实起来。附耳听命!”忽然间,拉法耶特想到一个令自己心惊肉跳的滥主意。利用军权来实施专制,这是拉法耶特之前最为反感地帝王特权。作为**的长者,他自己还时不时的墩墩教导安德鲁不要在解决国内矛盾问题中,产生动用任何武力的念头,应该将美国三权分离的那套做法移植到法兰西的土地上。并使之发芽,开花与结果。可现在,却不由自主地想到这一步棋上。只是,只是,除了这个方法,拉法耶特实在想不出任何适合的手段去回避巴黎政坛里种种令人发指的黑幕。
就在拉法耶特在内心做天人之战的时候,安德鲁也注意到自己高级幕僚面部表情忽冷忽热的变幻,安德鲁不是神仙,自然揣测不出敦厚长者的复杂心态,但一点他可以肯定。那就是拉法耶特同样对即将到来的巴黎之旅而忧心忡忡。少了些之前的渴望与期待。
“对了,拉法耶特老师。社会党的筹建工作进行的如何?”安德鲁再度发问。在旁若无人地时候,安德鲁通常会以后辈地身份,去称呼长者为老师。一开始,拉法耶特还不太愿意接受,但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只是后者对前者的称谓上,依然是“您,元帅阁下”。
安德鲁地话叫醒了拉法耶特,先是定了定神,这才回复道:“哦,遵从您建议书上的要求大体准备就绪,包括草拟党纲,组织性质,结构设置,宣传事宜也都在稳步实施过程中。只是,我有一个疑问,为何元帅阁下不出任社会党的党主席位置,却要置身之外?”
事实上,不仅安德鲁不准备让自己加入这个新组建的社会党,他还要求自己所统属的一切现役军人,无论高级将领还是普通士兵,都不得加入包括社会党在内的任何政党活动中。在安德鲁扶持下,拉法耶特成为社会党的党魁,其下属党员多半是马赛等地市政官员,还有心向政坛的学者与商人;另外,安德鲁还建议拉法耶特应该多吸收一些有文化的工人和农民代表,让他们也加入到社会党的组织活动中来,不断扩充党派内部的社会阶层结构。
地域方面,在中情局的主管皮埃尔上校的暗中帮助下,社会党的活动范围从筹建之初,便遍布整个法国上上下下,即便是在政党林立的巴黎,同样有社会党的地区负责人在各个选区里公开活动,不断介绍与拉拢各阶层人士入党。与此同时,拉法耶特等人也不排斥其他外籍人员加入到法国社会党中,只是手续方面就麻烦了许多。
不让现役军人参与政治活动中,对这一点拉法耶特还是很好理解。那是安德鲁在做出一个明智的表率,向世人展示作为国家暴力机器地军人不得干涉党派间的政治纠纷,除了捍卫国家利益与抵御外敌入侵外,军方在任何时候都要保持中立;但随后,安德鲁同样以自己为共和国现役军人的理由,拒绝了社会党领袖的位置,这在拉法耶特等人看来。却难以理解。
毕竟,安德鲁在马赛一带苦心经营的最终目的。就是等着他自己赢得法国最高权力的那一天。现在,凭借安德鲁目前无与伦比地个人声望,社会党遍及全国的众多党员,以及巴拉斯势力地衰败和巴黎盟友的鼎力协助,要去获得法国地方选举(中期大选)的胜利轻而易举。哪怕两三年后,带领社会党竞选到共和国元首,只是一个时间上的概念问题。但唾手可得的殊荣却被安德鲁一下子放弃。按照安德鲁自己的说法。仅仅是要继续保留陆军部副部长以及元帅的头衔便可满足,而不是谋求共和国第一元首地宝座,其所作所为确实令人匪夷所思。
望着拉法耶特一脸流露出的真挚诚意,安德鲁在内心却是哭笑不得,自己不知道是夸奖眼前的这位长者为国为民的高尚情操,而是嘲讽拉法耶特傻得可爱又可怜的模样。或许,正如犹太管家所形容的那样:单纯无比的拉法耶特将军根本不适宜充当合格的一名政治家,要说是政客更是一点也谈不上;倒是一贯表现为卑鄙、无耻。兼下流地安德鲁阁下,却被桑德罗老管家夸奖的头头是道,居然称呼安德鲁本人为千年难遇的政坛怪兽。
不过,桑德罗的一番描述的确没错,只是语气上少了些尊崇上位者的味道,那是这位老管家知晓安德鲁太多地黑暗内幕。有关筹备法国社会党的一系列准备活动早在一年前。安德鲁从马德里返回马赛的时候,就在紧锣密布的进行着,而现在,交付拉法耶特的种种不过是表面上的工程,其党内实质仍是安德鲁一人在牢牢的控制着。
社会党的成员中看似没有现役军人,也没有安德鲁充任党魁掌握大局,但事实上,党中的主要骨干与精英份子都是安德鲁与诸多心腹幕僚事先反复敲定确认的,很多人就是皮埃尔上校地谍报人员,以及秘密警察部队中地密探。自然。这些人只是听命于安德鲁的命令;至于。跳在前台成为党魁地拉法耶特顶多也只是一个安德鲁支撑门面的傀儡罢了。
让旁人充当自己的傀儡,那是安德鲁不想自己成为巴黎政客们的玩物。在享受到权力带来的无上荣耀之后。安德鲁不乐意自己在巴黎掌权时受到各个党派太多的牵制,每日在议会中无所事事,聆听那永无休止且废话连篇的各方辩论,使得妨碍自己建立欧洲一体化的宏图伟业。说得再直接露骨点,安德鲁就想着把自己在马赛施行的那一套专制手段与方法,转换个花样后再度统统搬到巴黎,并运用到法国全境。
但显然,上述想法不可暴露于光天化日之下,只能在暗中进行操纵。由于不能动用枪杆子夺权,便只要多耍弄些阴谋诡计得了,而要做得冠冕堂皇,让政敌们抓不住自己什么把柄。前世中,拿破仑获得第一执政位置是依靠部下的武力,使用高压的“大棒政策”解散了元老院;而现在,安德鲁为赢得与皇帝陛下同样的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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