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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革命的名义 []作者:管杀不管填-第1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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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袖,接着众人重返马赛,等着日后再行图谋。
看到自己一番建议只是让沉默无语的安德鲁继续摇头,罗克有些急了,直截了当的说道:“殿下,我不清楚您为何下达一系列荒唐指令。去找昔日盟友们地麻烦,而让元老院把住种种口实,但目前局势已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包括拉法耶特在内,整个巴黎都已经抛弃了您!”
“呵呵,是吗?”安德鲁一脸的愤怒荡然无存,先是微笑着欣赏副官的紧张表情。后才压低了嗓门,继续说道:“好不容易获得北上巴黎的良机。怎么能轻易遇难而退。的确,有些事情现在还不能明示,但我十分清楚,现在的巴黎还不能、也不敢抛弃安德鲁。我亲爱地副官,难道你不觉得从昨天到今天早上,巴黎街头变得异常冷清,空气中散发的火药味却越发浓郁。嘿嘿。山雨欲来风满楼。没有我地亲自授权,拉法耶特带领社会党议员怎么能在两级议会里通过对我自己不利的表决中,始终保持一言不发的缄默。”
听着上位者的讲解,罗克的眼神反而更加迷惑起来,按照摄政王自己的话说,元老院之所以能绕过五百人院和巴黎卫戍司令直接给国民自卫军下达命令,都安德鲁一手所为。但又不像是,毕竟殿下已同自己一道被软禁在陆军部的阁楼里。与囚犯无异。
“殿下您是说,目前地局势都是您刻意安排的?”罗克将心中的疑虑吐了出来。
安德鲁阴笑着将手一挥,含糊其词的解释说,“得了,罗克!别把我想象的那么阴险,事事料事如神。实际上。一切行为都是因时、因地、因事而定。目前要看拉法耶特等人能否说服部署在巴黎郊外三个师团指挥官,希望他们务必赶赴巴黎、拯救巴黎,镇压保王党发动的暴*。事情的关键却是时间尺度的把握,既不能太早,也能太晚。倘若太早了,使得我待会在房间内议事,会变得无法漫天要价;要是太迟了,更是糟糕,我可不想狼狈不堪跑回马赛。”说出这番话时,安德鲁也在内心打鼓。压根没有表面装作地那份沉静、从容与自信。
罗克依然不看好上位者的安排。忧心忡忡的他再度问及,“可我的殿下。那些士兵都隶属懦贝尔元帅的北方军团,如何能接受拉法耶特将军的主张?而且,保王党人造反在即,哪怕是您马上恢复军职,但真正忠于法国且听从殿下命令者,不过数千之众难以抵挡叛军,无法赢得北方军团回城地必要时间。”
“一群乌合之众罢了!”安德鲁嘴中冒出轻蔑一句,“是否用保王党人的鲜血血洗巴黎街道,看看我那时的心情而定……”正待安德鲁继续往下说时,却听见屋外传来一阵脚步声。
如果要用焦头烂额来形容卡尔诺执政官目前的窘迫,显然是不够的。自从前夜巴黎重新爆发骚乱以来,尽管卡尔诺想着置身事外,但每每问题都齐齐找上这位执政官。那一夜的“军民联欢”之后,遭遇洗劫的工商业主、城市富商、金融寡头们纷纷指责陆军部纵容巴黎卫戍司令官私自行动,导致士兵与暴民在整个城区内肆意搞打、砸、抢,他们一致要求陆军部的首脑们以及当事人安德鲁赔偿城市富人的一切经济损失。
但一穷二白的陆军部哪里有钱,别说赔偿钱财,就连数十万士兵地军饷都险些发不出来,而真正有钱地安德鲁元帅视而不见,面对众人无休止的发难,压根不愿意掏腰包。不得已,卡尔诺只能将自己地副部长先行软禁在阁楼中,心想等着有钱的西班牙摄政王拿钱才放人。
毕竟,如今的元老院中依然是平原派的天下,卡尔诺可以鄙视沾满铜臭味的金融政客,但不能轻视他们蕴藏的巨大能量,因为共和国军队数亿法郎的军费案虽然通过,但想要元老院下拨出来,依然要靠工商业主、城市富商、金融寡头们设置在议会中的代言人脸色行事。
在索钱无果后,元老院议员们受气急败坏的主子们指使,昨晚连夜召开紧急会议。他们在拉法耶特领导的社会党议员缺席的情况下,接受保王党头领科勒提交的一项议案,并在议会中强行表决通过,宣布安德鲁元帅下达的戒严令“违宪且非法”,命令国民自卫军重新回到各自军营,即日起解除巴黎街头正在实施的军事封锁,恢复所有正常商务活动。要不是,雅格宾派担心保王党人伺机坐大,因而对提案部分内容有所保留的话,恐怕元老院还要在解除安德鲁一切职务的同时,成立一个专门调查委员会,全权审理巴黎卫戍司令违宪一事。
事情发展到了这一阶段,卡尔诺本人尚不担心什么。虽说陆军部的情报官们不断向自己示警,汇报有关保王党人正在秘密集结,随时有可能在巴黎各区发动武装暴动的消息,但军人出身的执政官依然自信的认为,即便是保王党人自取灭亡公开起事,部署在巴黎郊外的骑兵旅也能在两小时内赶来市区镇压,更别说后面紧跟上来的三个精锐步兵师团。
然而,自信过头的卡尔诺却独独遗漏了一项致命因素。作为督政府执政官身兼陆军部部长的卡尔诺元帅尽管有权以督政府的名义,调动任一共和国部队部署到巴黎50公里之外,但没有权限命令这些士兵们越过过“卢比孔河”来“入城勤王”,保卫巴黎。
那是遵从去年开始实施的共和国新宪法中约定,但凡调兵入“平等之城”(即巴黎),事先须征询五百人院议员三分之二的表决通过。原本这一条是形同虚设,摆饰而已,毕竟上到师团长,下至普通士兵一贯听从卡尔诺执政官的命令。
只是不久前,巴黎军方为赢得两级议会议员的支持,通过一项增拨全年军费的议案,作为妥协,卡尔诺便代表陆军部接受了两级议会的制约,允许议员们任命师旅团的特派员重新掌管军法处,再度恢复大**时代特派员的职权凌驾于作战指挥官的尊崇地位。可没想到当初自己这一妥协,竟然导致今日的恶劣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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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监的不要,**的继续!^_^
第79章 和谈与镇压(13)
上午九点刚过,距离保王党首领下达的总暴动命令还有20分钟,叛军的第一声枪响就从圣心大教堂内传出,那只是一名想借酒驱寒的神甫无意间扳动已上膛步枪引来的麻烦。但枪声这么一响,足以让集结在圣心教堂外的匪徒们听得清楚,个个欣喜若狂,误以为是首领们命令行动开始。屋外的严寒以及长时间的等待都使得缺乏纪律的叛匪心烦意乱,大家也来不及分辨真假,甚至没有一个人愿意抬头张望教堂屋顶的时钟指向,便齐齐嚷嚷着涌向街头。
“起义开始了,兄弟们过来啊!”匪徒们一边向前奔跑呼喊,一边还挥舞起手中的枪械与刀剑。若不是他们脸上显露的兴奋表情,几乎与逃难流民无异。虽说是一群乌合之众,但其声势的确不小,尤其当越来越多的叛乱份子从集结地跑出街头巷尾,继而加入这股逆势洪流中时,塞纳河的北岸顿时响起震耳欲聋的呐喊声。
“国王万岁!”“贵族万岁!”“绞死所有共和份子!”
……
“报告,执政官阁下!二十多分钟前,叛匪们已在城北圣乌昂区发起暴动,人数不少于两千!”一名传令官将经过确认的报告递交到陆军部卡尔诺元帅的手中。自从安德鲁遭遇软禁之后,元老院议长便指定卡尔诺督执暂行兼任巴黎卫戍司令官一职。可没等卡尔诺将公文看完,门外再度冲进数名传令官。从他们焦急神色中流露出的是一系列不幸消息。
叙鲁钠区暴动、丰特奈区发难、巴里奥莱区沦陷……短短半小时内,遍及塞纳河北岸以及东岸各地,十多个街区里,数万保王党份子同时实施大规模武装暴*。在大批内应地配合下,叛匪们在洗劫当地警察局以及数个军火库,缴获大量武器弹药后,进而开始围攻各区所在的政府、议会、邮政大楼、银行、甚至自卫军军营等重要部门。
与此同时。由于今早全城戒严令的忽然解除,使得回到驻地的国民自卫军指挥官未能迅速得到消息。积极镇压各地暴*。在遭遇乌合之众们的突袭时,两个驻地军营当即溃不成军部,而受到保王党暗中蛊惑的自卫军军官接着反水,带领自己部下加入到叛乱的队伍中。就在最新情报传到陆军部时,巴黎地暴动已经演变成一场推翻共和国的军事政变,
“反击、反击、反击!”轮到卡尔诺在房间内咆哮起来,保王党叛匪如此猖狂。自然要对其实施严厉镇压,“该死地,共和国的骑兵旅呢?两个小时前,我就下达了进军巴黎的命令,克勒曼元帅的先头部队为何迟迟不到,也居然没有任何回应!”
为卡尔诺解释缘由的情报官上校,对着执政官小心翼翼的提醒道:“元帅阁下,恐怕克勒曼元帅的部队一时半会来不了了。”
“为什么。克勒曼想违抗军令吗?”
“不是,元帅阁下!正是克勒曼元帅地谨慎过度,他才不愿违抗军令,不得不等待巴黎五百人院的决意案出台。自从两级议会的特派员们重新进驻军队之后,任何不听命于两级会议决意,而向巴黎私自调兵的行为都属于最严重的叛国罪。特派员拥有先斩后奏的专权。”
“该死!”这一词首先是卡尔诺送给自己的。这些天来,自己真是忙昏了头,节骨眼上却未成谈及向五百人院讨要一份入城平乱令。但此时要召集五百人院的紧急会议,恐怕也来不及。包括拉法耶特执政官,以及五百人院地新议长吕西安在内的社会党议员,因抗议元老院对安德鲁元帅的不公正待遇,而集体宣布无限期休会。
“该死的克勒曼!”卡尔诺真有些懊悔,早知如此,当初就不应该选取谨慎有余,但明显进取不足的克勒曼元帅出任拱卫巴黎的重任。尽管卡尔诺相信这个贵族出身地共和派将领不会倒向保王党势力;但卡尔诺也能确信。哪怕巴黎遭遇一场毁城的浩劫。未能得到议会调令的克勒曼依然不会出兵援助巴黎,只会隔岸观火。
“该死的安德鲁!”卡尔诺最后咒骂的是已被自己软禁的巴黎卫戍司令。一个小时前。卡尔诺曾亲自赶往陆军部阁楼小屋,希望安德鲁重新恢复军职,带领部分国民自卫军和守卫部队先行抵抗,迟延叛匪的攻势,好为共和国正规军赢得入城时间,但遭安德鲁一口回绝。后者无理提出,在元老院以及督政府恢复自己名誉之前,安德鲁宁可待在囚笼里。
“元老院的决意送来没有?”卡尔诺第三次催促身边的传令官。
“没有,元帅阁下!临时议会仍在进行中!”
也不能怪元老院在危急时刻还如此谨慎,那是安德鲁提出的要求太过苛刻。他不仅想获得陆军部部长地职务,而且还要求元老院放弃对自己行使军事指挥权地种种干涉。换句话说,安德鲁想要掌握全法国一切武装力量的指挥官,还无需他人在一旁制肘。
在漫天要价地同时,安德鲁压根不愿意同元老院落地还钱。此时,元老院的大厅内,议会们正为安德鲁的这一无理主张而争吵不休。对于前一要求,众人倒没任何异议;但让元老院放弃监督、调查、弹劾高级将领的专权,秉承古罗马民主风范的共和国议员们可不乐意了。
“……他,这是在亵渎自由、颠覆民主,是无耻阴谋的体现……养寇自重的安德鲁无非想伺机要挟元老院议员,试图在巴黎建立马赛式的专制**……我,勒布伦,以共和国宪法的无上名义,坚决反对元老院接受安德鲁的恐吓与威胁!”
刚从巴黎最高法院大法官的位置上,卸任下来的勒布伦议员一个冲出,站在高高的讲坛表达自己的观点。只是激扬阐述了近半个小时之后,勒布伦始终未能提出镇压保王党在巴黎叛乱的可行方案,而这,才是大部分议员真正关心的实质所在。
一阵稀稀疏疏的掌声之后,勒布伦悻悻离开讲坛。除了身旁的勒贝尔安抚勒布伦两句,就连平原派同一阵营的其他同志也对这位前任大法官摆出一副爱理不理的模样,或是故意装做打瞌睡。看情景,大家都对勒布伦本人心存不满。
事实上在昨夜召集的议会辩论中,也是这位勒贝尔大法官第一个站起来,响应保王党份子提出弹劾安德鲁的建议,继而带动整个元老院议员解除巴黎戒严令的提案。结果可好,安德鲁的确被解除职务软禁起来,却使得保王党有机会在整个巴黎发动大规模暴*。别说受过一番不公平待遇的安德鲁会狮子大开口,随便换过另外一人也同样如此。
西哀耶斯想到这里就心烦意乱,越发厌恶勒布伦的处事为人。做为老资格共和派的西哀耶斯,与大部分人一样他更在乎保存眼前的既得利益。与保王党妥协,恢复法王的贵族时代无异于与虎谋皮,想到别想。不说别的,元老院中多数议员都曾参与过判决路易十八的死刑,一旦所谓的路易十八上台,而弑君的罪名足以让这些人包括自己,统统走上断头台。
虽然西哀耶斯肚子里的阴谋诡计不少,但其人却十分胆小,尽管他早年上过不少战场,始终不愿意看到任何血腥与失败,只能依附在其他强人身旁。在与安德鲁不多的接触中,西哀耶斯逐的政治趋向渐转移到西班牙的摄政王身上。毕竟安德鲁不会铲除弑君者,就算他在巴黎实施**也会有宪法来约束。即便安德鲁真得如此,或许还对自己更有利些。
正当西哀耶斯准备上台,决定支持安德鲁的提议时,元老院议长蒙日接到了陆军部转来的最新巴黎局势:在市内58个街区中,一半以上都相继沦落保王党叛匪的手中。目前,叛匪的队伍已经扩大了6万之众,市内唯一的抵抗势力仅有效忠安德鲁数千人的部队。与此同时,驻守巴黎郊外的共和国部队依然没有任何动静,一时半会指望不上。
蒙日议长起身念读完手中的战报之后,起身面对全体议员,郑重说道:“元老院的议员公民们,现在已不是我们高谈阔论的时刻了。多说无益,还是请大家即刻表决吧。要么退出巴黎,要么接受安德鲁的条件!”
迫在眉睫的危机促使议员们高效率的行动起来,5分钟后,在场的125多名议员以压倒性多数的表决结果,通过了接受安德鲁元帅的申请:建议督政府任命安德鲁为陆军部部长,指挥全法国的武装力量;同时元老院一致表示,不再追究安德鲁先前的一切罪名,并宣布品德高尚的安德鲁享有元老院的法外治权……
不过,在勒布伦的坚持要求下,作为共和自由派的蒙日议长最终同意在决意中增添一条,及在安德鲁在镇压保王党的叛乱之后,务必到两级议会中宣誓效忠新宪法……
第79章 和谈与镇压(13)
“……卡尔诺执政官已代表督政府同意元老院的建议,任命您为陆军部部长……”
陆军部阁楼里,罗克正在朗声宣读起元老院与督政府联合签发的任命书,而此时,安德鲁却依然躺在房间内唯一的行军床上辗转反侧。折腾了一天一夜的安德鲁丝毫没有睡意,倒是来自塞纳河北岸的隆隆枪炮声让安德鲁自己倦意涌头。似乎是由于心中悬而未决巨石落下,才有了和衣而睡的好心情。不过,那也只是在半梦半醒之间。
“什么,让我再度宣誓效忠新宪法?!”对于元老院与督政府的联合任命,都在自己意料之中,惟独增添的宣誓效忠新宪法的条款,让想要从床上起身的安德鲁忍峻不止。
从大**后的第三年制宪会议开始,到如今的元老院,短短五年之间,巴黎的政客们居然一连草拟并颁布了1791年宪法、1793年宪法、1795年宪法等三部宪法,平均2年左右就有一部新宪法出台。共和国的精英们非常乐意将法兰西当作民主宪法的试验场,只是巴黎各个政权的频繁更迭,导致宪法应该发挥的种种效力却丝毫未能显现。
“罗克,知道我为何下令议会与内阁,务必钳制西班牙自由派的修宪主张吗?”拾起床头外套的同时,安德鲁抬起头对着毫无准备的副官突然问道。
平心而论,安德鲁带给西班牙王国的宪法并没有多大进步。许多条款竟然还效仿英王查理(被护国主克伦威尔砍头地那个)时代,这自然引发西班牙国内的自由派,尤其是那些倾向法兰西式共和主张的激进份子的强烈不满。不过,众人迫于安德鲁的强横武力与血腥的镇压手腕,极少人敢于直言反对,更别说武力反抗了。但等到安德鲁离开马德里,重新回到马赛。忙于法国内部事务之后,这些人又开始蠢蠢欲动。自由派发起的修宪主张一日三涨。好在他们多是以和平手段抗争,使得西法联军没有镇压激进自由派地实质借口。
“相信这是殿下的有意识安排!”答非所问地言词多少暴露罗克自己的心虚,真要说起来,罗克的一位表兄就是这场自由派修宪运动的发起人之一。作为摄政王的心腹,罗克当然知道盖世太保早已将此类信息如实上报给安德鲁殿下,不过当目前为此,后者仅同意秘密警察们继续监视激进自由派首领的举动。尚未允许他们实施逮捕的行动罢了。
安德鲁望了罗克一眼,沉默片刻后,却一言不发地招来副官伺候自己脚上那双笨重的军靴。等到厚重的军靴重新踏得地板隆隆做响时,安德鲁这才整理完行装继续说道:“实际上,我压根不愿做出任何安排,无非想保留和平现状,到20年后留给你们的新国王操心去吧。当然在此期间,我也不会允许任何势力。以及任何人在王国内部制造类似巴黎的混乱局面。”
20年后的西班牙国王自然是安德鲁与索菲亚的儿子,仍在襁褓中的安德鲁一世。看来,激进自由派地修宪主张短时间内,不会有任何结果,好在安德鲁这一番话中的弦外之音却是在表明,摄政王还没做出武力弹压修宪运动的念头。这倒让罗克私下放心不少。
就在两人一同走出大门的时候,久候多时的皮埃尔上校赶忙迎上前去问候。“安德鲁元帅,督政府与元老院议员正在议会大厅里等候您的到来。”留在在皮埃尔身后地还有一批投效安德鲁门下的自卫军军官,不过,陆军部内的诸多将领参谋们却没有一人出来迎接。
“进展如何?”听着外面传来的零乱枪声,安德鲁面无表情的问道。
皮埃尔环顾左右无人之后,凑上前低声回复,“一切都在掌握之中,相关人证与物证业已清除完毕。按照原定计划,士兵们都已回撤到塞纳河南岸布防。坚守通向民族宫的所有交通要道;另外。陆军部的所有不听从指挥的军官业已被严密监视起来,只要他们意图不轨便可当场击毙!只是叛军的数量远远超越我们当初的预计。不是3万,而是5万之众!”言语间,这位情报局长显然在担忧下一步平叛工作能够顺利地进行,还为自己地情报失误在懊悔。
好在安德鲁并不在乎这些,先是一声不吭的点点头,他转身接过罗克手中任命书,示意众人待在原地守候,自己则沿着回廊通道,独自朝面对平等楼地会议大厅走去。
此时,可容纳上千人的会议大厅显得多少有些紧张沉闷,向来喜好大声争论的政客们今天像改变了兴致,一个个犹如温顺的小猫似得安坐在大厅的席位上,愁眉苦脸的同时却一言不发。每当杜伊勒里宫外传来密集的枪声与喊杀声时,众人的脸庞才急剧抽搐好一阵,继而向两侧窗外眺望,即是担心,又是期待。担心是塞纳河北岸的叛军何时攻向杜伊勒里宫;期待的则是唯一的救世主,也就是那位桀骜不逊的安德鲁元帅为何迟迟未到。
似乎是议员们颓废的举止影响了议会大厅的门外四名侍卫的精神,士兵们同样畏缩起身体,背上的步枪斜挎,搭拉着脑袋显露一副垂头丧气的模样,就连旁人从他们面前经过,士兵们也未曾反应过来。眼皮底下的惟独看见一双军靴,高级军官才会拥有的军靴。
“士兵,告诉我你们的名字!”安德鲁将军靴的后跟重重磕击大理石地面上,大声发问更是吓得众人一愣,半晌方才醒悟过来,察觉到他们面前站立了一位高傲的元帅公民。
“报。报告元帅阁下,我叫加缪”;“元帅阁下,我叫萨特”;“我叫塞利纳”;“普鲁斯特”……四人慌慌张张地重新排列立正,赶紧向安德鲁大声报上自己的名字。
安德鲁不耐烦的将手一挥,越发怒吼起来,“够了,够了!我听到只是懦夫的名字。作为士兵,他的名字应该是勇敢、忠诚、服从与战斗!若是想要向我。你们的指挥官证明自己还属于共和国士兵一员的话,就主动到塞纳河大桥那里担当守卫,而不是继续呆在房间外等着吃干饭。”扔下一番训斥过后,安德鲁头也不回地走进会议室里。
就在安德鲁训斥四名卫兵的声音在会议厅外响起时,房间内地老少议员们居然不自觉的集体起身站立,感觉众人像是贵族迎接国王一般,肃然的等候在原地。当然。来人虽不是法国的国王,却是他们的救星,唯一能够力挽狂澜的安德鲁元帅。
蒙日议长代表众人首先发话,“安德鲁元帅,请坐!元老院的议员们希望……”
安德鲁懒得理会议长地发言,径直走到讲台下端,毫不客气的打断议长的话题,“抱歉。议长公民!现在已不是谈论问题的时候,除非塞纳河内飘荡着巴黎十万叛匪的全部尸首。”
“啊,十万叛匪?!”安德鲁夸大其词的一句开场白将在场的元老院代表们吓个半死。此时,早已焦头烂额的议员纷纷后悔自己没有及时离开巴黎,却要等在这里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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