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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革命的名义 []作者:管杀不管填-第2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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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和谈与镇压(15)
在硝烟弥漫的热带远东丛林; 张铁心早已习惯于尸横遍野的炼狱般血腥战场,但在法国,在巴黎,在**广场上,当自己望见数千具保王党人尸体曾现的惨状时,已让这名华人中校不得不弯腰作呕。而在不远处,骑在骏马上安德鲁依然面无表情。
之前结束的战斗不算是真正的战斗,而是一场屠杀,一场彻头彻尾的预谋好的大屠杀。
……
下午二时,在科勒的屡次三番的严厉指责下,皮什格鲁将军的统属近2万叛军主力终于放弃沿途打家劫舍的强盗行径,重新在塞纳河北岸集结起来,随时能够向巴黎南部,向共和国的首脑机构发动全面攻击。叛军指挥部里,陪同皮什格鲁一起的,除了众多大小叛军头目外,还有战地军法处主管巴泰勒米,以及公开投靠保王党的梅努将军。
作为老资格政客,巴泰勒米在军事上简直就是一个白痴,好在他有自知之明,除了监督皮什格鲁将军履行科勒领袖的寻战命令,在规定时间内攻克共和国督政府议会外,巴泰勒米压根就不关心皮什格鲁将军的作战部属。
“他想这么打都行,只要黄昏之前攻下督政府议会所在地,杜伊勒里宫。我的任务也就顺利完结了。”巴泰勒米极不耐烦的听着皮什格鲁的作战部署,哈欠连天。至于后者的讲解,纯粹是废话。巴泰勒米一句听不进去,何况自己压根就不想听。
巴泰勒米身旁地梅努却在一旁紧愁眉头,那是他感觉皮什格鲁将军做出的战略布置事实上是一场胜率很少的军事赌博。由于暴动开始之后,各路叛军在塞纳河北岸的推行异常顺利,几乎是不费吹灰之力就拿下一个接一个战略要地,但也就是这样,使得各路指挥官开始忘乎所以。明里暗地不听从号令的情况时常发生,单单部队集结时间。就耗用近三个钟头。
3个小时!上帝才知道,安德鲁又在巴黎南部再度征集了多少预备役部队,进攻途中保王党又将损失多少?梅努不得而知。更令梅努颇为不解的是,皮什格鲁将军居然以“信息联络不畅”为名,允许在默东森林、斐扬高地以及萨朗大桥一线的各路保王党指挥官,让他们自由选择最佳攻击时间,而不是进行地统一调动部署。在主力部队围攻杜伊勒里宫时,全力配合主力部队协同作战,以减轻正面战场上的军事压力。
“疯了,疯了,一切都疯了!”梅努不停地暗念起来,这一类混乱不堪的愚昧攻击,会让塞纳河里再度流淌多少鲜血。“幸好在**广场外,做正面防御的共和国正规军人数不多。仅仅一个旅团不到。2万对5千,胜利应该是绰绰有余的!”
梅努终于为己方寻了个人数上的绝对优势,与此来做自我安慰。不过在内心深处,梅努依然保留着一丝恐惧,那是他清晰记得守在河对岸的“山岳将军”的最大特长,就是以寡击众。以少胜多,土伦会战如此,旺代平乱如此,征服西班牙如此。想到这里,梅努也开始走神,不再顾及作战图下,那位口若悬河,独自吹嘘地皮什格鲁总指挥官。
“……看看安德鲁在杜伊勒里宫的笨拙指挥,就验证了他不过是一个跳梁小丑,一个只会屠杀贵族妇孺的胆小鬼……在白合花旗帜的引导下。效忠法王陛下的勇敢士兵们一定将血洗王国内部的所有弑君叛逆。并将安德鲁的透露悬挂于圣母教堂上,以此来祭奠我们亲人!”
皮什格鲁的最后一段激情讲演倒也带动了在座叛军头目们地凶残野性。众人抽取军刀肆意挥舞,嚷嚷着“血洗巴黎,处死安德鲁,迎接法王回国”的陈词滥调。此时的梅努可没与众人共欢腾的好心情,他望了巴泰勒米一眼,便独自离开指挥所,向自己的部队集结地走去。
“梅努,等等!”刚出临时指挥所,巴泰勒米便叫住想要逃离的梅努将军,上前解释道:“抱歉,不是科勒和我不信任你,而将担当主攻地任务交由皮什格鲁将军,那是因为……”
“别说了,巴泰勒米!”梅努制止老朋友的安慰,“事实上,我也根本不在意这件事情,毕竟我也无法保证手下的士兵能始终效力于国王陛下!”梅努话中有话,也是实情。
在保守贵族们看来,收复杜伊勒里宫的天大功劳不能交由一个“共和国前任将军”,忠诚可靠的皮什格鲁将军才是唯一的合适人选,因为科勒以转达路易十八陛下话来,那支王国部队首先攻下杜伊勒里宫,擒获共和国高层,其指挥官就将被授予“杜伊勒里亲王”。目前的形式下,所有保王党人都乐观认为只要士兵们挥舞起马刀,越过塞纳河,胜利就将到来。
倒是梅努自白让巴泰勒米多少有点尴尬,由于后者的多年努力,才使得梅努最终选择投靠保王党势力,但自己却没能为老朋友争得应有的待遇。两人沉默了好一阵后,巴泰勒米问了一个自己不想问的问题,“梅努,你是不是对即将到来地战斗信心不足?!”
“巴泰勒米,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梅努不答反问。
“当然是真话!”巴泰勒米不悦地说。
“那好,刚才在出门的一刹那,我地直觉告诉我,安德鲁在杜伊勒里宫为我们设下了陷阱,或许,从我们发起暴动的之前,这个阴谋就已经存在!”
……
乔马觉得今天是自己的幸运日,作为法王陛下最忠诚、最勇敢地贵族。他麾下的5000名士兵将第一批向杜伊勒里宫发动攻击。一想到即将唾手可得的胜利,以及胜利后的莫大利益,乔马的酒糟大鼻就开始在脸上摆弄令人作呕的造型。
“杜伊勒里亲王,那是善于皮什格鲁将军的荣誉,怎么地,国王陛下也应册封我一个伯爵,而不是现在男爵。”乔马美妙的幻想起来。要不是士兵们过大地抱怨声堪堪打断了伯爵大人的美梦,后者还将憧憬路易十八陛下在杜伊勒里皇宫内如何称赞自己的勇敢与忠诚。
“蠢猪们。你们是一群懒货!”重回现实的子爵大人对着部下破口大骂。
也难怪,从乔马接到进攻命令到现在,整整一个小时过去了,5000人的部队仅有不到一半通过了巴黎古桥,由于要等候其他队友重新集结,除了放出几个哨兵外,已过河的士兵便懒散的躺在地上休整。各自整理着上午打劫来地金银器物,至于军官们的号令却充耳不闻。
而在桥面上,熙熙攘攘的人群向前推进的速度慢的像蜗牛一般。或许所有人长时间拥挤在一起,不得动弹,导致士兵们的脾气特别暴躁,仅仅是一个毫不起眼的身体碰撞,就会闹得毫无纪律性的土匪们相互抱怨责骂,甚至为此大打出手。好在夹杂人群中间有不少军法处军官地存在。目前还没闹出什么擦枪走火的悲剧。
“报告子爵大人,士兵们全部过后,最少还需要30分钟!”一名传令官来到乔马的身边。
“该死的*子养的,”没等乔马嘴里的粗话再度冒出,一阵枪声已从身后地楼房内传出。
……
张铁心很是满意领袖的战术安排,以弱示强。让叛军们做出错误而又疯狂的判断。趁着叛军过河之际,隐蔽在沿河街道旁房间内的狙击手开始突施冷箭,5分钟内,连续打死叛军中的大小头目数十人。现在可好了,乔马子爵的手下几乎成为清一色的士兵,接下来自己做出的任何作战命令,都需要子爵大人亲自传达给士兵们。
通向楼房顶层的通道已被各类杂物彻底堵死,一时半会间,叛军无法接近狙击手的位置,即便是在付出惨重代价后能够攀上屋顶。但可耻地狙击手早已消逝地无影无踪。并开始在另一位置打冷枪。遭遇接二连三的偷袭后,气急败坏地乔马最终不顾后续部队的集结。策动已过河的所有士兵向前,向**广场的方向发动攻击,哪怕是头顶还落有该死的狙击手。
从巴黎古桥下来,能够直接通向**广场的道路仅有三条街巷,而共和国士兵的防御重点都在这三条街巷上。在**广场距离每道出巷口不到30米的方位,都有构筑起坚固的防御工事,安德鲁在每个阵地上平均部署了800多名士兵,以及10多门各式火炮。
但上述这并不是安德鲁的全部实力,在杜伊勒里宫里还组织了3000名战略预备队,这些由退伍军人、城市警察、以及有军事素养的共和派市民组成的预备队,其任务不是出现在最危机时刻,而是等候着安德鲁元帅所说的“胜利的收获时节”。
“恐怕是领袖一人收获的时节吧!”张铁心暗地嘀咕了一句,接着他不禁回头望了望广场中央的高台上,神色严峻的安德鲁元帅正骑着白马,在侍卫们保护下注视着战场的一举一动。事实上,安德鲁可以舒服的躺卧在皇宫阳台上品尝着美酒,欣赏接下来毫无悬念的战斗场景,之所以如此夸张的出现在**广场中央,无非是安德鲁想要在激励士兵们奋勇作战的同时,悄无声息的又一次竖立领袖自己的高大形象。
在兴高采烈的凯旋音乐伴奏下,乔马子爵指挥下的叛军重拾信心,他们高举着绣有白合花的王国旗帜,千百双脚板杂乱不堪的踏起死亡的鼓点,利用三条街巷同时向杜伊勒里宫的守军发动进攻,战斗正式开始了,而法国人的鲜血准备再度流淌。
安德鲁首先用炮火迎接了恭候多时的迟到叛军。第一轮发射葡萄弹地火炮猛扫过去,顷刻间。狭窄的街道里便躺下了300具叛军尸体,缺胳膊断腿的伤兵们拿出最后一点气力,使得自己的哭喊声响彻云霄。乔马显然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他完全没有料到共和国士兵会使用大炮来首先还击自己。等着部下们已被炮火轰得措手不及时,乔马赶紧找来几名身边的亲兵,一枪未放就下达了全线撤退的命令,却丝毫不顾地上地饱受痛苦煎熬的已方伤员。
与叛军们仓惶逃窜地情景现成鲜明对比的是。阵容整齐的共和国士兵们显得出气的安静。双方明显不属于一个档次上的较量,多少冲淡了首战获胜的良好感觉。共和国士兵继而怨恨实力不济的叛军,居然没让他们过上瘾,就被无耻地炮兵们全部打跑。
安德鲁轻摇起头,命令一侍卫叫来前线指挥官张铁心中校。
“中校,恭贺你取得开门红!”说着,安德鲁却皱起眉头。
“谢谢您,我的领袖!”言语间。张铁心还不存在丝毫的喜悦。
“我只是希望你和你的士兵能够坚守阵地到黄昏,现在你觉得任务可以完成吗?”
“是的,领袖,我知道如何去做!不过敌方遗弃的伤员,我们是否需要派人去救治?”
对于前线指挥官的请求,安德鲁残忍的笑了笑,“如果,士兵们都同意地话。我不表示反对。”事实上,安德鲁业已回绝了张铁心的要求。那些共和国士兵在熟知叛军在巴黎市区里犯下的种种暴行后,个个咬牙切齿着,哪里会给对方伤员施加人道主义救援。
战场上采取的逐次“添油”战术,向来都不是高明什么的手法,反而是兵家大忌。一次加一点。没效果,再加一点;还不行,接着再行添加……就象大堤决口一样,丢几袋砂石下去,一下子就被大水冲走。而这,就是2万保王党叛军围攻杜伊勒里宫的真实写照。
首轮惨遭败阵后,不甘心地乔马重新整顿起被打散的士兵,在等候后续部队过桥后,再度分三路向杜伊勒里宫发动猛烈攻击。感觉是队伍重新有了军官的加入,这次进攻开始了有了起色。至少。叛军士兵们懂得如何利用石块与木板来组织街垒,在狭窄的死亡通道里缓慢向前推进。
“嗯。这样打,才像个样子。被屠杀者至少也要展现一下自己的勇敢,倒在冰冷石板之前,好歹挥舞一下手中武器也行。”安德鲁肯定着叛军进攻方式上的明显变化。
眼前的战斗打得开始有点激烈起来,街巷里叛军们胡乱间发射的子弹,总算造成了共和国守军的一点点伤亡,但真实的战斗场面并非双方旗鼓相当。在葡萄弹和滑膛枪弹地猛烈扫射下,数千名叛军在苦苦坚持了一个小时后,终于向后溃散了。现在是下午4时2刻,感觉时间还早,安德鲁依然没能下达全线反攻地命令,静静等候着叛军的第三拨进攻。
“怎么?皮什格鲁将军命令乔马等三位指挥官带领部队,轮番向杜伊勒里宫冲击!”当梅努听到副官地简短汇报后,完全被蒙呆了。皮什格鲁真是昏了头,居然要求上万名士兵面对敌方的猛烈火炮与密集枪弹,不计伤亡的列队赶去送死。到目前为此,先后发起的五轮攻击,消耗的是仅仅共和国士兵的大量弹药,还有无数保王党士兵的生命。
梅努相信安德鲁压根不会为士兵弹药量的减少发愁,那是数天前,安德鲁曾命令自卫军的所有军火仓库,包括自己军营在内,统统上缴多余的枪支弹药,尤其是各类火炮,一门都没留下来。现在梅努终于可以确认,从暴动一开始,战斗就已结束,而胜利属于安德鲁。
“怎么办,保王党人注定要失败,倘若继续留下来,接着上战场的部队就是自己。”梅努尽管投靠了科勒,但还没有想为路易十八国王献身勇气。无论是逃,是战,梅努都怀疑自己将难逃厄运。此时,可怜倒戈的将军唯有懊悔的拉扯头发,继而发出痛苦的呻吟。
“将军,如果您不反对的话,我的堂弟想要见您!”在副官发出的建议同时,一名士兵装束的保王党军人已经走到梅努将军的面前。
“梅努将军,请容许我自我介绍,我叫科达内,您可以叫我科达内上尉,隶属于安德鲁元帅的特种兵部队。现在开始,如果您能听从我的全权指挥,我将代表安德鲁元帅赦免你的一切叛国罪行。”话刚说完,科达内上尉的脸上就露出一副迷人的微笑。
……
20分钟后,梅努将军所属部队在背后的反戈一击,导致了围攻杜伊勒里宫1万多叛军主力的彻底崩盘,前后都是喊杀声,火光冲天,被枪声惊吓的马匹也发出临死前的哀怨嘶鸣。硝烟尚未散去,勿需共和军阵营里喊出劝降话题,一批批走投无路的叛军士兵纷纷缴枪投降。少数负隅顽抗的保王党死士依然坚守街垒里,或者爬上附近的房屋上,拼命的做垂死挣扎,但除了被火炮或排枪最终夺取性命外,早已没有了任何效果。
与此同时,安德鲁元帅在收到五百人院议长吕西安的密函后,下令共和国军全线反击,那是吕西安议长已成功“说服”了克勒曼元帅,而巴黎郊外一直处于中立的共和国正规军已奉命封锁了整个巴黎,成功的将所有叛军合围在城内。
……
第80章 英雄交响曲(全剧终)
战火纷飞年代的特殊考验,使得巴黎遗忘自身伤痕的速度惊人,就在结束保王党叛乱的六月后,重新装饰一新的共和国歌剧院再度向世人展示她那迷人的丰姿。今晚,座无虚席的歌剧大厅里将由享誉欧洲的音乐大师贝多芬亲自担当指挥,准备演奏一曲回响整个法国的《英雄交响曲》。但在华丽的欢乐颂下,谁又能回忆这里曾是科勒等保王党首脑战败后举火自残之地。
西南角的包厢内,伤愈复出的布列塔尼亲王早早的坐在那里,剧场内的喧嚣声丝毫不曾影响老人的万千思虑,古井不波的外表下隐藏着巴黎最后一位“合法贵族”的悲哀与无奈。就在数月前,走投无路的布列塔尼亲王最终接受了安德鲁元帅的和平建议,前者献出路易十六的秘密宝藏,动员全法国贵族俘虏主动取消头顶上一系列贵族封号,并宣誓永远效忠于共和国政权;而作为等价交换,安德鲁代表法国政府陆续赦免了参与叛乱的数千名保王党成员,将他们从监牢里释放出来,给予这些人共和国公民的政治生活权益……
此举在欧洲各国引发一场轩然大*,包括不列颠王国在内,所有君主国家都在讴歌安德鲁的仁慈大度,还有布列塔尼亲王的勇敢抉择。当然这仅仅是表面现象,暗地里保守的贵族们依然在诅咒该死的安德鲁凶手竟然如此好运,凭空获得大批财富的同时。还彻底坼裂了保王党人地政治势力;至于布列塔尼亲王,昔日德高望众的老贵族,如今已演变成为“不知廉耻者”的代名词。但凡各国的宫廷宴会,贵族沙龙与私下幽会中,时常有人在谈论布列塔尼亲王为苟延残喘以期保留自己的老命,老泪横流的他可耻的跪在地上讨好安德鲁,求着眼前那位杀害自己地亲生女儿、女婿。甚至外孙女的侩子手放过自己。
期间,对布列塔尼亲王最能恶意中伤地。自然是再度失势的路易十八。这位自封为法国国王的大胖子在无休止痛骂自己的亲叔叔投敌卖国之后,也只能黯然失色的离开伦敦,带着一批铁杆亲信和家人重新转辗欧洲各国,继续充当可怜的政治乞丐。这是英国内阁应法国政府的严重交涉,正式向其下达了驱逐令,路易十八不得在英国本土及其殖民领地里生活。好在安德鲁并没对这股流亡贵族斩尽杀绝,反而默许布列塔尼亲王暗中向伪国王施舍一二。
“仁慈地上帝啊。请听取子民的祈祷,我有罪,但没错!”这是布列塔尼亲王的辩解,但话只是说给上帝与自己,任何人都不曾听过。
的确,布列塔尼亲王是没有错!在平叛结束之后,看到饱受战争蹂躏的巴黎惨状,上至督政府执政官。两级议会的议员,下达普通士兵,以及平民百姓,所有人都要求坚决彻底的处死参与叛乱的所有保王党份子,一个不留。
这可是数万条人命啊,此时唯一能挽救他们性命且平息国民怒火地人。也只有安德鲁。反复权衡之后,布列塔尼亲王毅然主动找上安德鲁,并道出“财宝换性命”的建议。
“事实上,亲王殿下可以继续保留法王财宝的秘密,而且在我看来,巴黎鲜血流淌太多了,我也会竭力阻止屠杀法案的实施。”安德鲁口是心非的说道。
布列塔尼亲王不想看到年轻政客的卑劣表情,强忍住内心冲动,在自己交出藏宝图之后,老人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去。直到今天。布列塔尼亲王才第一次出现在公众场合。那是安德鲁的特意要求,他派人知会老贵族。如果亲王殿下能够出席音乐会的话,安德鲁将再度赦免50名保王党成员,并且在土伦各地为战争期间屈死的贵族冤魂们立碑。
陪同布列塔尼亲王在同一包厢内的,还有塔列朗伯爵,哦,不,是尊敬的塔列朗外交部长。这位跛子贵族自从英国返回巴黎后,安德鲁就履行了先前的诺言,怂恿元老院提名塔列朗为督政府外长,全权负责共和国对外事务,幕后的塔列朗终于走上台前。
“一个人,唯有能够代表自己的国家,这才是一种高尚而神圣的使命感!”塔列朗由衷地感谢起慧眼识珠地安德鲁主人,没有他的存在,或许自己仍旧在美国地监狱里过日子,哪会有如今的辉煌成就与显赫地位。之前看不起自己的欧洲君主们,第一次感受到跛子脚掌的无比震撼力,塔列朗的一言一行都代表着强大法兰西国力,代表着无所不能的安德鲁元帅,代表着选择战争与重建和平,代表着自己的国家继续生存还是接受灭亡。
现在的塔列朗不仅是巴黎的强势人物,也是公认的新兴富人之一。除了安德鲁给予的功劳赏赐,他的主要财富来自“自己和各国外交使节或外国王公贵族谈判时,公开向他们索取贿赂或要求他们给点儿好处。”其金额数目之大,使整个欧洲为之瞠目结舌。
弹劾无耻受贿者(塔列朗)的呼声向来未曾平息过,但在安德鲁刻意的庇护下,塔列朗每次都能逃脱议员们的责难。直到群情激愤时,安德鲁才私下告知自己贪财的外长,“你贪婪钱财,我并不反对,但请您在接受敌国的贿赂时,别忘记自己应该效忠的对象。”
说完这段话后,安德鲁随即将塔列朗赶往维也纳,出席在那里举行了奥、俄、普、法、西五国外长会议,商讨欧洲列强们如何精诚团结,以借口“拯救希腊上帝教徒”的名义,准备协同作战,实施对土耳其帝国的最后一击……而会议地真正核心与重点,则是对未来战争胜利之后。妥善解决奥斯曼帝国庞大遗产的分配问题。
很快,塔列朗给安德鲁带来一份丰厚的礼物:在一番激烈的讨价还价之后,五国列强外长一致同意,将在包括埃及在内北非各国,甚至撒哈拉沙漠以南的大片区域,全部划为法、西两国密不可分的势力范围(至于西法两国如何规范相互利益,那是安德鲁自己处理的家务事)。而且强大地西法联军拥有地中海上的绝对领导权,除奥地利王国固有地传统岛屿外。全部归为安德鲁管辖;在希腊,奥地利人第一次同意安德鲁的军队可以从海上攻击土耳其守军,并允诺在欧洲联军全部光复希腊半岛后,由安德鲁支持的地中海商业联合会的领导人马尔科即便成为不了未来希腊王国的国王,也将挂上亲王头衔,并出任第一首相的职务。
回报了希腊船主对自己的金钱与物质赞助,安德鲁自然也在指使塔列朗。令其务必与欧洲各国达成犹太人重返以色列故土地千年宿愿。在塔列朗威逼利诱下,各国外长再度同意,地中海东岸500公里的广大范围内,将成为犹太民族未来的栖息地。如果,犹太军队能够随同欧洲联军与土耳其帝国奋勇作战的话,列强也将集体承认犹太人新建的以色列共和国
……
欧洲外长们的会议之后,便轮到各国元帅们拟定统一的军事方案。安德鲁指派刚刚晋升为共和国元帅的达武主持在巴黎召开地各国联席军事会议。本次会议开始之中途,达武便突然中断了会议日程。他以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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