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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革命的名义 []作者:管杀不管填-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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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枪决逃兵与奸商们的行刑地。安德鲁面对前来观看“表演”人群的宣布:如果在他念完10数之后,被押往墙边者的家属不要求主动后撤的,其亲人即将当众枪决。当将军数到4的时候,所有被押人的家属纷纷上前表示服从安德鲁将军的安排,而安德鲁也遵守诺言,释放所有50人。
第二次,宪兵队有逮捕50人,立刻带动了500人主动撤离;
第三次,逮捕人的行动开始后,又有5000人主动表示服从安排;
没等到宪兵队的第四次行动实施,所有剩下的难民纷纷背起自己的行囊,大包小包,携老带幼,离开了拉罗什城,准备转移到安德鲁将军指定的位置。
表演时间仅持续15分钟不到,但效率之高,令人惊叹,而在此过程中,尽管夏德中校的宪兵队逮捕了不少人,却没有一个被当场枪决。
事后,一脸写着无限崇敬神情的法梅依少校问安德鲁将军,如果面对自己亲属行将枪决的厄运时,难民却仍坚持拒绝撤退,安德鲁将军是否真的会下令开枪。
安德鲁只是神秘的笑了笑,没做任何回答。
只是100年后,安德鲁元帅的后人整理他的遗物时,找到一本早已发黄的安德鲁亲笔书写的日记本,从中才了解到当时旺代军团总指挥官的真实想法。
“3月24日,晴
…
难民的撤退计划进行的很不顺利,整整一个上午仅有三分之一不到的人主动服从军团行动安排。
…
当法梅依少校向我报及此事时,我却正为达武的安危而忧心忡忡,听到这个不好消息的我异常愤怒,只是显现在行动上,而不是语言与表情方面。
…
夏德中校宪兵队的表演非常奏效,仅仅15分钟后,所有难民卷起铺盖开始有次序的撤退。
…
事后,法梅依少校曾问我,是否会真的开枪,我只是笑笑,并未回答,但在我的心理却已经做了枪决500人的准备。幸好,是胆小的难民们首先妥协,才避免了又一次的留血事件。
…
我,安德鲁本人只是一个追求结果的指挥官,从不会考虑行事的过程。那些难民在我眼里只是一群可怜虫,根本不值得我去同情,要不是从战局的利益出发,即使是再制造一起土伦式的大屠杀也在所不惜。
…
历史永远是由胜利者书写的。或许我不能改变历史,但拥有实力的我却能创造历史。
…”
由于这份日记是用简体中文书写,后人花费了好的气力用整整3年才完全翻译出来。其间记录了大量安德鲁元帅生平险为人知的重大事件与他本人对事件的看法、分析与内心独白,即使事过境迁100年后这些内容也不可以被公布于众。。。安德鲁的第五代嫡系重孙亲手烧毁这本珍贵的日记,让一切往事归为过眼云烟。
…
拉运教会的财物都是在秘密过程中进行,参加的人是贝尼埃神甫的天使以及安德鲁将军最为亲信的侍卫营。安德鲁依然亲自在指挥,高兴地望着一大车接一大车的贵重物品转运到用黑布覆盖的马车上。
按照与天使们达成的协议,眼前的东西一半是要归还共和国教会,另外一半的一半属于贝尼埃神甫的天使组织,剩下的四分之一才算是自己的。一想到这里,贪婪的安德鲁开心地连口水都要流淌下来。
唉,可惜这个时代还没有发明强力胶水,能让自己把所有教堂内那些珍贵无比的壁画全部席卷下来,就如同瑞典人在敦煌石窟中的那样。同时,在他的内心正热切盼望着桑德罗老管家赶紧过来,好让精明的犹太商人为自己评估与拍卖战争所获。
似乎一切高兴总是非常短暂,没等自己的贪婪念头自然消退,负责宪兵队管理的夏德中校急忙过来报告将军,军团的士兵在接到撤退的命令时牢骚满怨,虽然没有直接显露出来,但在转移过程,很多人故意拖延时间,抵触情绪开始蔓延。宪兵队以煽动闹事的罪名,逮捕了其中不少拖延撤退时间的士兵,关押军法处。而夏德过来的目的就是希望得到安德鲁将军的行动指使,是否仿效对待难民的方式,杀一儆百。
听到这里,本有就有心理准备的安德鲁大好心情一下子全都没了,再也顾及不得押上车的大批财宝,同时,他还心里痛骂木鱼脑袋一般的军法官。
难民是什么东西,靠他们不可能打仗,威胁一下或是枪决一批人并不意外,只是在事后继续供给他们食物与住所,自己又会在他们心中重现一个完美形象。更何况,对于宗教的无限虔诚,需要教士们再配合自己玩几个小花招,即使是安德鲁当了圣人,他们也能接受。
军官们都是军校毕业的,无条件服从上级命令是他们的优良美德。但士兵则不同,他们仅仅是战争中的工具,而良好的工具是需要日常精心调教与细致呵护的,一个处理不好,很可能擦枪走火伤及自身,古今中外,不乏其惨痛教训。
想到这里安德鲁没在语言上责备自己的军法官,难得自己有如此忠心的部下,只是命令夏德立刻带自己到军法处,好让司令官亲自处理这一事情。
赶到军法处的时候,安德鲁已发现其门前自发集聚了不少士兵,他们个个神情激愤,那是宪兵队刚刚逮捕了50名他们的兄弟。看到将军过来,围观的士兵们纷纷闪让出一条道路,但却少了些前日的欢呼,所有人都望着司令管,沉默无语。
跳下马,安德鲁进入房间的第一事情就是亲手为50名被逮捕的士兵逐一解绑,并好言相对,还将他们送到外面的战友中间。将军的这一举措立刻在士兵中赢得了热烈的掌声。当掌声有了,欢呼声却没有出现,那是士兵们依然不理解安德鲁将军撤退命令。
唉,没有比宣传口号更有用的武器了。安德鲁内心一声叹息,命人抬出一张桌子,如同前天一样,又爬了上去,因为山岳将军的讲演再度开始。
“士兵们,共和国的勇士们,安德鲁再次面对你们!
…
宪兵队在履行自己的职责,这无可厚非,而你们也要服从军团的命令,在规定的时间内撤离拉罗什城。
…
出于某种考虑,我不能宣布撤退的缘由,但我要告诉大家,这一切的过程都是为了胜利,是的,是胜利,是最后的胜利!
…”
听到这番话的士兵们开始骚动起来,私下相互议论着,安德鲁知道还差最后的一把火了,他大声的问道:
“以革命的名义保证,你们信任安德鲁将军吗?”
围观的士兵们停止了议论,纷纷望着眼前的指挥官,他们看到一个坚毅刚强,充满自信的面容。
“我信任你,将军!”第一个士兵表态了。
“我信任你,将军!”第二个士兵表态了。
…
“我们信任你,将军!”所有士兵都表态了。
“那好,既然大家都信任我,司令官就命令你们坚决服从军团的指令,让欢呼声来回答你们的决定!”安德鲁发出了最后的命令。
“将军万岁!”
“旺代军团万岁!”
“共和国万岁”
在众人的欢呼声,安德鲁习惯的摘下帽子,向着人群频频挥舞着,仿佛他又赢得了一场的战斗胜利。
…
连哄带骗,外加威胁,拉罗什城内数万军民终于按照原定计划,在天黑之前撤退到布列塔尼平原,偌大个拉罗什城现在已是空无一人。而自己的营帐里,安德鲁第三次检讨完未来的战斗部署,正准备上chuang睡觉,发现已是凌晨3点,也正是达武中校的突击队圆满完成任务,胜利凯旋而归的时候。
再过几个小时,安德鲁就将见到两个人,一个是未来的历史伟人,他将改变整个拉丁美洲历史;而另一个虽不有名,但将为安德鲁的传奇一生添上浓墨一笔…
第13章 何塞。圣马丁
对于很多人来说,在布列塔尼平原上的第一个夜晚过得很不舒服,尽管摆脱了森林里潮湿环境,但来自大西洋的暖流仍未达到这座荒芜的平原,单薄的帐篷与身边的篝火并不能保持自己的体温,几乎所有人都在怀恋拉罗什城的幸福生活,有几个偏激的家伙还在咒骂那个逼迫他们退到平原上的将军。
可怜的安德鲁将军接连打了好几个喷嚏,最要命是自己的双眼跳个不停,哪个是财?哪个是灾?安德鲁分别不出,装着制服的他在行军床上扑腾了大半夜。终于,他熬不住了,爬了起来,走出营帐。
天空黑蒙蒙一片,除了周围星罗棋布燃烧的篝火与弥漫于四周的夜雾外,再也看不到任何景物,倒是附近蛙声不断,偶尔还有不知名的夜鸟叫声传来。此时已是凌晨4点多,也正是常人最为疲劳的时刻,但士兵们仍都忠于职守,一队队穿梭于各个营帐之间,没有丝毫懈怠。站在军团司令官营帐外值勤的上士,依旧保持着他那刚毅挺拔的身躯,见到总指挥官出现在自己面前,急忙行持枪礼,却把安德鲁制止。
“你叫特得吧,夏德中校的近卫骑兵团?”安德鲁既然睡不着就想拉人聊天,由于不愿麻烦其他人,只好找来眼前当班的卫兵。
“报告将军,是的!”特得的胸膛挺立的更加笔致,目不斜视的望着正前方。
“请稍息,特得上士。”安德鲁可不想让上士过于紧张,使得自己失去了谈话的兴趣,“你是那里人,听你口音不象是马塞人。别拘束,说说你参军的经历。”
“报告将军,我是巴斯克人,来自格尔尼卡。”特得自豪的回答道。
巴斯克?格尔尼卡?
安德鲁琢磨着这几个名词似乎有点印象,但感觉模糊不清,因为头脑依旧昏昏地。直到上士继续陈述他的经历,安德鲁才明白眼前的卫兵并非法国人,而是来自比利牛斯山脉南麓的西班牙境内。他早前出于激愤而杀死了当地贵族负责征税的狗腿子,因为被国内贵族们通缉逃往法国,后进入比利牛斯军团,并在今年2月跟随该军团的援助部队来到旺代,参与平乱…
可能是睡眠不佳导致目前精神状态不好,安德鲁只是在听并未多想,那是他内心里仍挂念着达武他们的安危,所以遗漏了卫兵的很多话。
巴斯克人就是那些生活在西班牙北部的少数民族(法国境内也不少),主要分布在阿拉瓦、吉布斯夸与比斯开三省。格尔尼卡城却是十三世纪卡斯蒂利亚王国与巴斯克地区的代表签署保证巴斯克人特权法律的地方。
在20世纪,巴斯克人,这个古老的民族本已是一个被世人遗忘,直到“自由的巴斯克”的兴起,它是一个地方性激进民族主义组织,是为实现其民族独立,建立巴斯克主权国家的目标,而“自由的巴斯克”的简称就是西班牙国内最著名的恐怖组织,埃塔。
…
将军与士兵的谈话,并没能持续多少长时间,20分钟后,一个传令官匆忙跑过来报告将军,达武旅长和他的突击队一行人已顺利完成任务,将在两小时后安全抵达大本营。
清晨7点,突击队员以及投诚的西班牙殖民地士兵共160多人骑马穿越法考山脉的断层地带,而排在队伍前列的是达武中校和那个西班牙上尉。正当他们望见大本营营地的时候,却已发现安德鲁将军早早站立在自己面前,亲自迎接他们的回归。
“欢迎你们,无敌勇士们!”尽管一夜未睡,但听到好消息的安德鲁又重新精神饱满的张开双臂,微笑着迎接勇士们的凯旋。
达武急忙跳下马,准备向着将军敬礼,却被安德鲁一把抱住,并用力地拍拍了部下的后背,激动的说道:“我已接到了你们的战报,但仍想听听你自己的描述。”
“是的,将军,不过,请让我在讲述整个战斗的经历详细之前,为你介绍起义的西班牙殖民地骑兵连,是他们的帮助,达武才能顺利完成任务。”
达武说着,就请来下马多时的西班牙上尉,让他走到安德鲁的面前,自己介绍说道:“就位就是圣马丁上尉,后面的就是他骑兵连。”
“圣马丁?”安德鲁可没等上尉的军礼做好,就劈头问道:“你是不是出生于亚佩尤,你的全名是不是何塞。德。圣马丁?”
“报告将军,我叫何塞。德。圣马丁。”年轻的上尉大声回答道,只是内心有些疑问,为何眼前的将军却能清楚地知道自己的名字还有出生地。
兴奋的安德鲁几乎要高歌一曲,那是他明白达武中校给自己带来的不仅仅是意料之中的胜利,还有意料之外的惊喜,而这是惊喜,就是自己眼前的圣马丁,一个在历史上几乎无双的灵魂,未来南美洲的两个解放者之一。
继续招呼完其他的战友们,安德鲁左手牵着达武中校,右手拉着圣马丁上尉,热情地一直把他们送进自己的大本营。因为一天外加一夜的劳累,达武在吃完将军为大家准备的食物后就回到自己营帐休息,而安德鲁却把圣马丁独自留了下来。
安德鲁望着眼前的只有十七、八岁的年轻人,他身材高大,体形匀称紧绷,纯黑亮泽但又微卷的头发下是灰黑色的眼睛,虽然容貌上并不特别英俊,但显露着坚强的意志与无比的决心。先前的一番简短询问过后,安德鲁就已完全确定他就是历史书上的圣马丁!
一个在南美解放运动中树立了不朽的功勋,担任过阿根廷北方军总司令,还享有“南美洲的解放者”、秘鲁、智利、阿根廷三个共和国的“祖国之父”和“自由的奠基人”、“南方的华盛顿”等各种称号的何塞。德。圣马丁。可以说,没有圣马丁,就没有南美的解放,就没有南美各共和国的独立和自由!一个人如能在一生中享受如此大的荣耀应该说是其事业的颠峰,但圣马丁却说:“我并不寻求荣誉”,“我的剑绝不为争权夺利而出鞘!”只要秘鲁和整个拉丁美洲真正独立,我“将远远地离开这里”。
的确,他是这么做的,1822年7月,圣马丁来到瓜亚基尔,与南美洲北部的“解放者”、著名的委内瑞拉革命领袖、政治家、军事家、思想家西蒙·;玻利瓦尔会谈后,为防止革命阵营内的分裂,加快南美解放步伐,在返回秘鲁不久,圣马丁在“第一届国会”上,郑重而严肃地宣布辞去国家首脑和军队统帅的职务,决定不再拥有任何权力。并取下了他身上象征权力与最高荣誉的两色绶带。无论其他人如何劝说自己,毅然悄悄地离开他一生为之奋斗的革命事业,再次回到欧洲…
后世历史学家托马斯·;基朵在他所著的《圣马丁与伟大的史诗》中写道:“玻利瓦尔对圣马丁在解放秘鲁战争中所取得的胜利是不高兴的。为了争夺最后胜利和南美洲的最高权力,玻利瓦尔就会以大胆的手段,带领他的部队与圣马丁的军队争斗。两支革命军火并,圣马丁认为是‘留在世界上的一件十分丢脸的丑行恶名!’所以他作出了痛苦的抉择!”
…
而安德鲁眼前的圣马丁却不知道自己未来的辉煌历史,他只是在纳闷将军为何一言不发的总盯着自己看。难到是自己穿着这身丑陋无比的红蓝相兼西班牙骑兵制服的缘故,还是将军是否曾经认识过家父?
就在圣马丁胡思乱想的时候,安德鲁总算察觉到自己的失态,赶忙举杯敬酒,尴尬地掩饰过去。
“圣马丁上尉,能否告诉我,你为何要投奔革命的法国,要知道,全欧洲都在反对我们。”沉默半天的安德鲁开始发话,因为在历史上的圣马丁在重新回到阿根廷之前,一直效力西班牙,属于法国的敌人。
“是的,将军,”圣马丁放下酒杯,笔致了腰竿继续说道:“我来自西班牙贵族统治下殖民地,体验过自己同胞的苦难,他们自己过着猪狗不如的生活却在为贪婪腐朽的贵族们创造大量财富,时常还要接受种种非人的待遇。八岁那年,我亲眼看到邻居家的伯安娜大姐吊死在自家的门口,是因为那个贵族在她新婚前夜卑鄙的侮辱过她。我求助过仍在亚佩尤当副都督的父亲,但父亲含泪的告诉我,这是贵族们享有的*,我们无法改变。从那时起,我发誓要改变这一切,驱赶西班牙贵族,建立独立自由的阿根廷。
为此我与将军一样,也曾经大量拜读过卢梭的《社会契约论》,还有伏尔泰、孟德斯鸠、狄德罗、霍尔马赫等启蒙思想家的作品。在12岁时便乞求父亲,加入到殖民地军队里,准备学习些军事技能,好有朝一日能号召同胞武装反抗殖民地贵族,在得知法国大革命爆发后,我就一直想投奔革命的法国,只是苦于家庭的束缚。”
圣马丁悲愤的表情深深刻画在他脸上,而革命者的坚定体现他的言语中,若是旁人一定会安慰与同情,但安德鲁不会那样,他知道圣马丁需要的不是那些无谓的表示,而是革命者之间的友谊与帮助。于是他继续问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的家人现在马德里,不怕波旁王朝的贵族们对他们不利?”
圣马丁低下头,眼睛里充满了悲伤,沉默了半天才回答道:“我是去年随同阿根廷殖民地骑兵师团来到西班牙本土,父亲在我离开阿根廷之后,也辞去了殖民地副总督的职务,带着全家人迁居到马德里。就在年前,刚到马德里的父亲因为在议会中强烈反对保守派贵族在殖民地的无端征税,而被他们陷害入狱,几天后病死在监狱中,母亲得到这个消息也毅然陪同父亲到天国的那一边,我的三个弟弟被叔父收留并在2月初搭乘商船重返阿根廷。现在的圣马丁孑然一身,无所牵挂,在方索托征集军队前往旺代增援法国叛军,我就主动报名参加,从那时起,我就时刻寻找机会,准备叛逃到革命的法国,投入将军麾下效力。希望能有一天,能把革命的火种撒向苦难的阿根廷。”
“不仅仅是阿根廷,而是整个美洲,我的上尉!”安德鲁激动地站了起来,走到圣马丁身边,拍拍上尉的肩膀,动容的说道。
“是的,将军,是整个美洲的解放!”圣马丁大声的回答到,仿佛他看到自己已驰骋于广阔的美洲殖民地,率领着他的同胞们冲向西班牙的最后一个堡垒。
结束了严肃的话题,随下来的谈话相对轻松些。圣马丁向安德鲁介绍了与他一起所投诚的骑兵连,都是阿根廷殖民地的贫民子弟,其先前参军的目的无非是生活的好点,圣马丁成为他们的连长后,在上尉的影响下,思想开始了转变,暗地开始从事反对西班牙人的行动,并与南美洲殖民地的独立份子取得了联络,此次集体叛逃法国,就是为了希望得到法国人的帮助,支持他们准备在南美殖民地开展独立战争。
安德鲁听了圣马丁的称述感到有些郁闷,郁闷的原由是20年后南美殖民地独立战争将要提前开始,难道是自己落到革命法国的缘故。他不得而知,但安德鲁知道,南美殖民地的解放战争之所以能如同摧枯拉朽一般,在极短的时间内获得胜利,除了贵族们的压迫导致人民的英勇反抗,也包括眼前圣马丁在内的各位革命者的出色组织与指挥,但还有一个根本的原因就是,拿破仑大军入侵西班牙,致使这个往日的殖民地帝国彻底的陷入崩溃,无法再有任何实力镇压其殖民地那如火如荼的起义斗争。
而现在,只是1794年,西班牙的势力虽然在不断削弱,但依旧保持着强大的军力,特别是在殖民地,那是帝国的生命线所在,而且从刚刚获悉的情报上说,西班牙王室贵族正绕过他们的自由派首相同英国人达成协议,准备出让若干殖民地利益以换得英国海军的大力支持,西班牙人的军队外加英国人舰队,起义军很难获得法国人的帮助,如果法国能够提供所谓帮助的话。
说的帮助,海地对南美独立战争的帮助最大,但此时的海地黑人领袖杜桑在刚刚获得自由人的地位后,就带了一个三人代表团来到革命法国,说是准备学习法国革命,好让自己的同胞获得独立与自由。也真他妈的是笨蛋加白痴,法国如何会让自己的海外殖民地取得独立地位,除非全法国人都成了圣人,至少巴拉斯不是,他代表国民公会以种种理由将杜桑滞留在巴黎,其实是软禁下来,而且秘密资助海地的原法国贵族,通过英国人的舰队并为他们提供武器与弹药,好让贵族们重新获得殖民地的统治地位。
更可惜的是,另一位南美殖民地的杰出革命领袖,西蒙·;玻利瓦尔现在仍是孩提时代,说不定还在他父亲的庄园里与小女孩们捉迷藏。很难想象缺少了玻利瓦尔与圣马丁这样的卓越领导者,一盘散沙的殖民地起义军如何能获得胜利。除非,除非自己能帮他们一把,让法国军团进攻西班牙本土,削弱其实力,策应南美殖民地的起义斗争。
但这可能吗?似乎不太可取,原先想要进攻西班牙的念头全出于自己天真的想法,西班牙再是软弱也不可能任由自己来欺负,连拿破仑40万大军就陷入高原泥潭而不能自拔,自己手上的有几个兵可以调动,充其量一个整编军团,5、6万人而已,恐怕连马德里都打不到就全军覆没了。
想到这里的安德鲁并没有立刻答应圣马丁的提议,只是借口他本人只是个将军,所有行动与调遣都需要来自巴黎国民公会的最高命令,等此次战斗结束后,他将派人送圣马丁到巴黎,请求议员们的赞同,云云…
对于安德鲁将军含糊不清的表述,年青的上尉显然不太高兴,但迫于自己的抉择,他还是准备接受将军的建议,圣马丁和他的骑兵连先到夏德中校的骑兵团中效力。
看着闷闷不乐的圣马丁,安德鲁心里一软,不想未来的英雄就如此沉沦下去,话题一转,严肃说道:“上尉,如果你想把任何希望寄托到他人身上,那你永远不可能看到阿根廷独立的日子,就如同我本人一样,从不指望法国人能出兵援助未来的中国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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