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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革命的名义 []作者:管杀不管填-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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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彩,他时常跑到前线与士兵们一起构筑防御工事,他能准确的叫出所有部下的名字,他还能与士兵同甘共苦,在战壕里一同啃下难咽的黑面包,再喝一口水,却把蜂蜜与肉粥给那些体弱多病的难民。在晚上,他还经常爬起来巡夜,检查士兵们的就寝状况。恩,算个不错的将军,比我见到的西班牙将军都厉害。
我又想见他了,但他总是不给我见面的机会。
今天,我终于忍不住了,于是我用自己苦练了3年的汉语,喊了他一声安德鲁将军的中文名字后,他才回过头,惊奇无比楞了半天,并让我再度走进他的营帐。
刚一到营帐,他就劈头的问我,那天他在营帐里嘀咕的话,问我是否全部听明白了。我当然很诚实,于是诚恳地点了点头。接下来,可怜的将军,居然准备嚎嚎大哭起来,看着他那极度夸张的表演,我笑了,笑的很恬美,恩,这是自我感觉。好不容易,他结束了他那赋有渲染力表情,开始与我面对面的认真交谈。
随后的话题进行的很轻松了,当我告诉他我拜读过《红楼梦》一书的时候,他那再次运用难以描述的表情,几乎可以与马德里的大戏台上表演的小丑相媲美。过了很长时间,他恢复正常,在我的要求下,他很认真地向我讲解了一些自己有关《红楼梦》书中的疑问。接着,他又开始为我介绍中国的历史与景致,还有很多,很多希奇古怪的东西。例如,有一座可以连接巴黎到马德里的很长的长城,辉煌无比的皇家宫殿,还有万里长江上的千年古楼,黄鹤楼。不过,我最干兴趣的是他自己创作的诗歌。可当我问起这件事情的时候,英勇的安德鲁却又象小女孩一般害羞起来,始终不愿为我朗诵一首。但了最后,我使用了自己惯用的手段,威胁他,如果他不答应我的要求,我将向所有人宣扬安德鲁将军内心的罪恶勾当,被逼无奈的他,按照我的要求当场为我吟诵了一首爱情诗歌。呵呵,这是我的建议,强烈建议。
爱就是火
……
是爱,就无所谓卑下,
即使这爱来自最微贱的:那微贱的生灵
献爱给上帝,宽宏的上帝接受了它
又回赐给它爱。我那迸发的热情
就象道光,通过我这陋质,昭示了
爱的大手笔怎样给造物润色。
如果你定要爱我,
为爱情而爱吧,如果你定要爱我,
让你的爱不要为了什么!
不要说:“我爱她美貌出众,
我爱她温柔的语调和笑容,
因为她的癖好和我的一样,
它会教日子过得愉快和安祥”亲爱的,
由于这一切都可以改变,
为了这一切的爱也会时过情迁。
我是怎样的爱你
……
感谢上帝,赞美上帝,这可是我一生中,听到最美的爱情诗歌。他不是在吟诵诗歌,还是在表达情感,那抑扬顿挫的声调,流光异彩的眼神,又一次让我如痴如醉。等他念完所有的章节,等待他自己回味诗意的时候,乘这几秒种的时间,我悄悄地走到他的身边,偷偷地吻了他一下,羞红着脸飞快跑出帐篷,留下那个傻呆呆的家伙一个人在里面。
似乎,很多人开始关心我与他们将军的事情,流言蜚语传的特别快,说什么都有,甚至还有人在说:“安德鲁喜欢上了西班牙大公主,试图在自己的营帐内强奸她,结果,被好武的大公主殿下痛殴了一顿,从此不敢出来见人。”等等。
在所有传言中,我始终是受害者,所以我很坦然,并不害怕什么,倒是其他的军士们望我眼神变化了许多,先前是渴望,后是怜惜,再是崇敬。崇敬我什么?哦,他们把我当作是司令官的女人了。真可惜,我不是,至少他还没有碰我一根手指头,而且,他也有了未婚妻,还在巴黎眼巴巴的等着他。
日记写到这里,我感觉有些累了。好多天的没有写的日记居然在一个晚上完成,真是件辛苦的事情。唉,还有更不好的消息,明天,旺代的叛军要进攻这里,据说有5万多人,但安德鲁似乎并不担心,一直在保持平常心态与士兵说话聊天,谈笑风生,只是不再见我,就象老鼠见到猫一般。
打仗终归是件不愉快的事情,这是男人间的私欲,我不喜欢!
第16章 开花弹
安德鲁在布列塔尼平原上的防守可谓是固若金汤。
大本营对面的法考山脉山口两端仅是300米不到的出口,一走出森林,眼前就是一片向上爬升的广袤平原。前进大约1000米的位置,旺代军团的士兵们花了1天时间构筑了一条囊括整个山口的弧形防御阵地,阵地前沿挖有一条又深又宽的壕沟。当进攻的叛军从壕沟里费力的爬出来时,他们将直对50米开外另一道坚固胸墙,而这个距离正好是滑膛枪手最佳的射击位置。在此之前,冲锋的叛军们必须头顶20多门火炮的持续威胁。为了让视野更为开阔些,司令官下令天使们组织大批有气力的难民,将阵地前方所有的树木统统砍掉,并集体堆放在指定位置,安德鲁还叫士兵们在上面淋上一些易燃的油脂。
原先他还考虑是否需要采取什么方式来遮掩其防御工事,但现在已完全没有必要,一切行为都公开化了,那都是拜索菲娅公主所赐。由于这位西班牙公主的到来(在叛军眼中或许是被叛逃的圣马丁上尉胁从至旺代军团),休斯特不得不孤注一掷,在缺乏火炮的支援下,冒险进攻严阵以待的共和国军。在他们看来,5万对1万,兵力相差5倍有余,一定还有翻盘获胜的可能。因为粮食匮乏,必须在段时间内打开与比斯开湾的运输通道,好让西班牙海军舰队上的各类补给物质顺利运抵叛军手中。时间必须越快越好,否则,西班牙王室很可能与拥有人质的安德鲁达成某种妥协,而出卖叛军利益。
更何况,安德鲁手上还掌握着大批财宝,与山岳同样贪婪的在休斯特在反复考虑几天后,终于做出了准备进攻共和国军的决断。时间是3月31日(明天)凌晨2点,偷袭。
在休斯特向叛军各个头目下达偷袭命令的2个小时后,安德鲁便在自己的营帐内收到了对手作战部署的绝密文件。安德鲁随即通知军团里的中高级军官10分钟后召开战前的军事议会,他将刚刚获悉的叛军作战计划交给军官们传阅。从军官们的反应中,安德鲁看得出来,自己的部下对此次会战信心十足,全然没有撤退前的沮丧与怨言,甚至还有一名少尉在对自己的同僚们谈论胜之不武的话题。
安德鲁皱了皱头,显然他并喜欢这种乐观过头的论调。将军以调侃的语气对着众人问道:“军官公民们,从大家丰富的表情中,我看到了诸位对胜利的渴望。呵呵,我也是。胜利不难,应该说是很简单,就有些缺乏些内涵,少了点壮丽的色彩。我建议,军团放弃火炮支援与阵地防御,同叛军们打场英勇的正面战。如何?”
听到司令官的提议,内克少校是听出了某些讥讽的味道,不在表态之内外,其他旺代军团原来的军官们居然纷纷点头赞同。他们都渴望着以一抵六,与叛军们打场轰轰烈烈的正面交战以洗刷往日的耻辱。只是他们感觉有点纳闷的是,正直的夏德中校以及英勇的达武旅长却是三缄其口,呆在自己的位置上始终保持缄默,还有他俩的脸上同样挂着一种神秘表情,让人琢磨不定。
安德鲁看着手下一群可爱的傻瓜,有点哭笑不得。几天前,还当自己下令放弃拉罗什城要塞,退守布列塔尼平原时,其中就有很多人竭力反对过,理由是惟有坚固的堡垒工事才能抵御五倍以上叛军的进攻。现在,他们知道眼前的叛军缺少食物,又没了火炮,且士气大落,就开始为自己壮胆,试图以骑士间的战斗,冠冕堂皇地来结束这场战争。
真亏他们想得出,居然同意在夜间用一万对五万与敌交战,即使是获得胜利,自身的伤亡也将是高得惊人。安德鲁可不想因为要保持他爱兵的好习惯(每到战斗结束,这位指挥官都要假惺惺地跑到伤兵们中间进行些任务式的慰问,并亲自他们上药),而累死在战地医院里。更何况,抚恤金多了,好财的安德鲁将军的口袋中金币又要少上许多。
唉,黑火yao时代的战术思想怎么如此因循守旧。难怪屡战屡败,只会偷鸡摸狗的普鲁士陆军少将,卡尔。冯。克劳斯威茨写了本漏洞百出的《战争论》,就被全欧美的军事家们奉为艺术战争的经典。这种渲染“战争本身要求无限制地使用暴力”学说的古典战略论至今还在大行其道,却不知在二千多年前,中国的孙武元帅就明确指出“兵者,诡道也”,“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攻城之法,为不得已。”
以最小的伤亡代价达到最高的战争效能,这从来都是安德鲁所要考虑的第一要素,哪怕为此会严重损害自己的形象也再所不惜,按照他常常挂在嘴边的一句口头禅来解释就是“历史从来都是由胜利者书写的,而我就是胜利者!”可惜,除了还挂着副官头衔的达武尚能理解自己的战争思想外,其他的人要么荒唐无比的提些建议,要么盲目的相信自己而无所适从。
本想借军事会议的时机摆脱刁蛮公主的骚扰,却让自己没了好心情。索然无味之下的安德鲁挥了挥手,让达武替代他做未来的战斗部署,自己则跑到外面溜达,逍遥快活去了。
出了司令部的营帐还没走上几步,心有所虑的安德鲁叫来身边一个侍卫,吩咐他到索菲娅公主的住所查探一番,以防自己在路途中撞见那个难缠的女人。5分钟后,侍卫回报,索菲娅公主仍在午睡,听别人说是她昨夜写字太晚的缘故。
写字,是日记吧。嘿嘿,偷看女孩子的日记本是件多么美妙的事情啊,就如同我在中学时代的那样。安德鲁想到这里,脸上浮现出无耻的奸笑,全然忘记身边还站着几个喜欢打听将军隐私,作为茶余饭后无聊吹嘘的家伙。天知道,一顿晚饭过后,又将有无数个有关将军与公主的艳情故事,即将新鲜出炉。
主要炮兵阵地设置在战场中间的山头上,共配置有10门大口径火炮,发射24磅、16磅炮弹的各有3门到7门,这些火炮借助其高度优势,炮弹能覆盖叛军将会进攻的各个角落。其余的4到8磅的小口径火炮有16门,因为射程较近就分散在其他左右2个炮兵阵地中,近距离杀伤敌人。
当安德鲁走到中央炮兵阵地的时候,发现阵地工事早已建筑完成,山头对面的平原上,二十多个炮手正在明日的战场上测量着火炮发射标尺,每相隔一段距离就设置一个显眼标致,为夜晚的火炮发射提供准确的参考物。
“安德鲁将军!”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安德鲁回头一望,原来是老朋友拉瓦席跑了过来。
安德鲁笑呵呵地迎接上去,却发现拉瓦席脸上又消瘦了许多,看着他那黑忽忽的双手上粘满了火yao,相信是多日操劳的结果,于是关切的问道:“我的朋友,又有什么惊喜的事情想要告诉安德鲁。”
“废话,当然有了!本想请人去叫你,不料你自己过来。正好,正好!”冲过来的拉瓦席话没说完就一把拽着安德鲁,气喘吁吁地再度折返回临时弹药库。可怜的安德鲁却在叹息自己干净异常的白色手套被他人弄脏,心疼不已。
拉瓦席叫人搬来一枚24磅的炮弹放在将军面前。这是一个圆滚滚,黑忽忽的重家伙,安德鲁乍一眼看上去,与其他炮弹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只是在弹身的某个位置上开一处深孔,孔很小。
“这是什么玩意?”安德鲁新奇的摆弄着,顺手提了提,发现炮弹并非实心,有点类似葡萄弹,但比葡萄弹要重得多。
拉瓦席也不吭声,随手掏出一根细长的导火索,轻轻地插入弹身上的小孔,不慌不忙地解释道:“开花弹,我的将军!这就是你想要的开花弹,目前装备能在24磅与16磅的火炮上,其有效射程同实心弹一样,可达1500米之远;相信持续发射50发炮弹以上却不炸膛,而且弹体爆炸的时间可以任意掌握,方式就是这根长短不一的导火索,恩也叫引线。只是…”
“开花弹?哈哈哈,我亲爱的拉瓦席总监,你总是能为我带来意外的惊喜。”兴奋的安德鲁几乎要跳起来庆贺一番,不假思索地打断了拉瓦席的话语,只顾及自己的快乐。
早在进入拉罗什城之前,安德鲁就曾要求拉瓦席为自己研制一种可以发射出去后,能够按照时间要求自行爆裂的开花弹,以便射杀做密集阵型排列的敌人。而这种开花弹不同于先前的葡萄弹,虽然葡萄弹在发射后也可自爆为无数弹片,但它射程太近,在平地上只能打击40米以内的近距离敌人,弹体一出炮膛就四下裂开,无法掌握与控制其爆炸时间,更可怕的是一旦发射次数过多,就有炸膛的可能。
早在奥利乌尔河谷平原的那场战斗中,就是因为葡萄弹的巨大威力,阻止了河谷平原上被围困的联军攀爬山坡的企图,确保了来复枪连的安全。同时也由于葡萄弹的副作用,在整个战斗结束时,至少6门火炮出现炸膛事故,百百损失了20多位优秀炮手。对此,安德鲁一直耿耿于怀,他一直希望能研制一种射程远、安全高效、且能控制爆炸时间的开花弹。
安德鲁清楚的记得开花弹本是在1803年,由英国炮兵军官,亨利。拖拉普耐发明的“榴霰弹”。这种弹不像以往的葡萄弹那样一出炮口即飞散开来,而是被装在一个空心弹壳内,弹壳内同时装有爆zha药,并且装有一个可保证在目标上空准时起爆的时间引信,兼有霰弹和爆炸弹双重性能,更重要的是,由于时间引信(导火索)这一关键性技术部件,克服了以往爆炸弹因药捻长度难以掌握所致早炸或迟炸的缺点,以此可以被装入长管重炮的膛底,而不是只能被置于炮口以短管炮发射,于是便可以具有与球形实心弹相同的射程。
历史事件记忆的很清楚,但要去研制这种榴霰弹,却是难上加难,安德鲁询问了土伦军团军械所的所有工程师,但大家都一口咬定现阶段不可能实施。走投无路的安德鲁甚至计划好了想要派人去英国,绑架那位炮兵上尉,亨利。拖拉普耐。只是到了后来,有个负责后勤保障的中尉自告奋勇地向安德鲁建议,原在巴黎的火yao总监,拉瓦席就曾提出过类似开花弹的解决方式,而且着手研制过相当一段时间,但后因拉瓦席主动投狱自首,整个计划被无限期搁置下来。
得知这一好消息的安德鲁,一回到巴黎就请求巴拉斯开释拉瓦席,还谎称拉瓦席掌握着包税商人团体的秘密资金,为此,安德鲁还向自己的岳父欠下了数十万金法郎债务。每每想到这里,安德鲁的心就仿佛象被刀割一般难受。好在眼前的拉瓦席没有辜负自己的厚望,提前十年,在英国上尉之前就研制出来可以用于实战效果的开花弹。
“物有所值,物有所值!”安德鲁在心中连连赞道,不是为别人,是为他自己当初的正确选择。等他再次向上抬望拉瓦席的时候,却发现后者一脸的不悦。郁闷了好一会的安德鲁才恍然大悟,眼前的拉瓦席很不喜欢别人打断他的讲话,这倒是所有科学家的老毛病。
安德鲁急忙起身向拉瓦席道歉,拉瓦席才接着说道:“只是填充火yao的威力太小,爆炸释放的能量导致弹片的破坏力无法形成非常有效的威胁,除非,除非研制出将军之前说的大威力火yao,好象是叫梯恩梯,或是黄色火yao?”
“梯恩梯?”安德鲁内心苦笑一声。他心想自己除了知晓些各种火yao的名词,诸如硝化棉、硝化纤维、*、苦味酸、梯恩梯(*)、黄色火yao与旋风zha药等等之类东东,至于要如何研制,提取填充与安全运输,自己完全是个门外汉。其实在中学的化学课本里,也曾详细介绍过梯恩梯的制造方式,可惜,安德鲁(赵凯)属于文科,非高考科目他倒没有怎么重视。如今好了,一问三不知,现在的安德鲁真想跑回去抱个超级笔记本再来,好让眼前那个喜欢提问的化学家满足个够。
在内心可以自我抱怨,但在别人面前,好面子的安德鲁不愿意过多表现出自己的无知,干咳了几句接着说道:“好的,高爆zha药的问题以后再谈,先说说你研制的开花弹的具体威力。”
“恩,我们曾作做实弹射击,实验牺牲品是我们抓来的数百头野山羊。前后实验过10次,有6次开花弹能按照时间设置在50只密集排列的羊群头上1到5米处爆炸。平均结果显示,仅有4只羊当场被炸死,15只受到严重伤害,大部分都只是轻伤或是没有损伤。将军需要现场再测试一遍吗?”拉瓦席只是个知恩图报的科学家,全力完成安德鲁将军所有的要求是他觉得应尽的义务,由于自己的发明而导致多少人丧命,他没有多加考虑。毕竟拉瓦席早年也曾在军营里待过,他更知道威力强大的武器,才能挽救己方士兵的生命。战争是残酷的,仅此而已。
“威力够了,足够了,我的朋友!再度测试嘛,根本没必须。你做事,我放心!”安德鲁又用他的习惯动作,拍了拍化学家的肩膀,却不知自己这一用力过猛的卤莽举动,打得拉瓦席龇牙咧嘴,疼了半天。安德鲁察觉到拉瓦席的怪样,嬉皮笑脸地赶忙做着事后的补救工作。
“那些叛军都是法国人,以后的法国公民。少些伤亡,多些威慑才是王道。呵呵!真抱歉,我的朋友,安德鲁太高兴了。”
“好了,将军,看在上帝的份上,以后请你下手轻点。”拉瓦席揉着肩膀,轻声地抱怨道。
“一定,一定。哦,弹药充足吗?”
“开花弹共有1000余发,可以确保主炮兵阵地里的所有大口径火炮持续发射100发以上,左右炮兵阵地里仍是葡萄弹,数量众多,不过都是经过我改良过的,相信炸膛的几率会小上许多。”
“燃烧弹呢?”
“这个更简单,无非在发射前,用加热到足够温度的实心弹就可以充当,只是要打准那些用于夜间照明的木材堆,虽然预先反复测量过具体标尺,但仍需要多浪费些弹药。”
…
两人的谈话持续了三个多小时,直到夜幕降临,安德鲁才赶紧结束话题,赶回司令部准备几个时侯后即将到来的激烈战斗。
第17章 战斗在子夜(1)
有了榴霰弹,这是一个好兆头,恩,一定还有会有更多,更好的武器装备,提前是要为火炮安置好口粮。虽然安德鲁不晓得如何制造那些高爆zha药,但对于它们的历史,七七八八还记得一点。
*等安全高效zha药的制造太过复杂,即使自己拿着全套药方,也不一定在18世纪的法国能找到抓药的地方,可惜,可惜;*似乎是在1846年,由意大利化学家提炼出的极不稳定的zha药物,相信也只有像诺贝尔那样喜欢玩命的家伙才能驯服它,难过,难过;剧毒苦味酸到是出现了,是1771年由英国的P·;沃尔夫首先合成。这种黄色结晶体,最初是作为黄色染料使用,直到1885年法国军队用它填炮弹之后,才在军事上得到应用。*的名称便由此而来(苦味酸是一种猛zha药,在19世纪末使用非常广泛);有了填充zha药就必须要有好的起爆药,说白了就是雷管。应该可以用雷汞了,这个东西也在1779年出现,由英国化学家E·;霍华德发明。(雷汞是一种起爆药,它用于配制火帽击发药和针刺药,也可用于装填爆破用的雷管)
“该死的,在这个时代发明能用的zha药那些混蛋怎么都是英国佬。”安德鲁想到这里有点忿忿不平,难道真让自己派人去绑架一大批英国科学家。
“那是在白日做梦,大英帝国的舰队可不是吃干饭的!更何况,现在的英国人太团结了,那些学者同样爱他们的英王陛下。”安德鲁立刻在心里全盘否定,盘算着应该仿效抗日战争时期,土八路们在太行山区自己制造弹药库,但前提是需要人才,特别是化学家与军械工程师。
能让拉瓦席如此人物为自己卖命,安德鲁相信自己在梦中也乐得合不拢嘴,这根本不够。安德鲁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好让自己能回忆现在的法国还有那些实用的科学家,
盖。吕萨克?他在物理上的成就远远高于化学,让世人记得他的事迹,却是他同法国物理学家彼欧,利用气球到高空爽了一大把。唉,这个小弟弟,现在只有15岁。在1794年的今天,还不如找他在巴黎工业学校的导师,化学家贝托雷(1748…1822)。
嘿嘿,还有拉格朗日(1736…1813)、拉普拉斯(1749…1827)这两个数学家,正直壮年,可以大大地利用;超级大牛人,安培(1775…1836)虽是个物理学家,但他在化学上的贡献也不低,好宝贝啊;数学家蒙日(1746…1818)出任过海军部长;化学家克鲁阿担任了火yao局长,连自己未曾蒙面的上司,陆军部长卡尔诺将军也是个著名的数学家。
哈哈,不少了,回头让拉瓦席写帮把我拉拢些不得意的人才。恩,还有犹太人技师,这是老管家的工作。其他国家里有用的科学家同时要收集起来…
人逢喜事精神爽。想到这里的安德鲁又兴奋开来,乱哼着小调,急冲冲地往前冲,不想自己却鬼使神差的走到索菲娅公主的营帐附近。当他发现这一错误想要扭头就跑时,却已太完了,一个清脆的声音叫住了安德鲁。
“站住,你刚才哼的什么曲子?”索菲娅公主掀开帐帘,钻了出来,毫不客气的问道。
“马塞曲!”安德鲁条件反射式立刻回答道。身后的侍卫反应机敏,两秒中内躲避到某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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