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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革命的名义 []作者:管杀不管填-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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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害怕,我不会伤害你的。”看到有些吓着女孩,心软的我放缓了语气。
“对不起,将军,我不是有意想隐瞒你的,我,我,”女孩哭了,说不话来。
“不必道歉,其实,我还要感谢你,还有你的父亲。可以说,我现在所有的一切,都是你们赐予的。不过,作为军团的司令官,我必须要服从军纪,军营里不得留有女性,明天一早,我会派人送回巴黎,随便代我问候巴拉斯议员。”说完这句话,我转身离开,因为,我最害怕女人的眼泪。
当处理完这件事情后,我根本没有意识到,事情并没有这样简单的结束,当我日后来到巴黎时,它的后遗症会给我带多大的麻烦…
第二天起来,已经发现柯赛特已经自行离开军营,我并不担心她的安全,一个炙手可热的国会议员女儿,自然会有很多人在暗地保护。
8点整,我还是带着军官们来到墓地,参加了前日战斗中牺牲官兵的葬礼。
鸣枪
下葬
行军礼
致悼辞
当这一切结束后,我也明白,拿破仑的时代不可能再出现了,历史也不再是自己熟知的历史,一切都发生了改变。
第十九章 重新拟订作战计划
共和历霜月16日,在检验完缪拉中尉来复枪连的作战能力后,我欣然地将缪拉晋升为上尉。而军团的各级指挥官也已经在午饭过后,聚集于司令部的作战室(营帐)里。
下午2点整,踌躇满志的我走进作战室。
“全体立正,向总司令敬礼。” 我的侍卫长兼军团军法官大声喊道。
一时间,营帐内喧嚣的气氛变锝异常安静,20多位将校级军官整齐的站列在自己位置面前。
“以革命的名义!”军官们集体立正、挺胸、高举右臂,以古罗马的军礼欢迎自己的到来。
“以革命的名义!军官公民们请坐。”司令官以同样的方式予以回礼,并示意大家各自回位。
这种类似一百多年后纳粹党人的行礼方式,并非是我本人刻意追求的效果,而是在迎接军团新任特派员的前天夜晚,当日值班军官询问我第二天的军营口令时,是不是因为事先得知自己的任命消息,心情变得过于激动,居然鬼使神差做了一个纳粹党人的军礼,喊了一句“以革命的名义”。
接下来的事情就变的糟糕了,不知道哪个马屁精军官了解到这种优雅的行礼方式,就开始在自己部下面前效仿司令官的行为。一传十,十传百,整个军团都在开始用它来替代原先的军礼,而那句口令也被保留下来,与军礼作为一种标准配置在使用。
起先我还感到有些尴尬,续而准备制止,但看到整个军团都在使用时,无奈的只好听之任之。不过,我还是私下承认,这种致敬方式的确非常潇洒,至少它满足了自己虚荣心。
“报告总司令,除留值军官外,土伦军团少校级以上军官应到26人,实到26人。无缺席,报告完毕。”军法官继续用他大嗓门喊道。
“特派员呢?”刚刚坐下来的我察觉到自己旁边还空留着一个位置。
“报告总司令,弗雷德公民说,按照国民公会的决议他只是军团政治特派员,不该过问军事方面的任何事务,也就不能参加军事会议了。”霍德少校解释道。
该死的弗雷德,比哥哥我还滑头,好歹自己还参加过会议,他却好,独自跑到一边快活,喝我的碧螺春,心里在琢磨着如果我失败倒台后,如何来为保全他自己。
“好了,各位军官公民们,现在我们来讨论军团今后的作战部署。”尽管有些不爽,但我仍将注意力放在当前的任务上。
“诸位打开自己面前的文件,上面记录了本次重新拟订的作战方案。”我继续补充道,“其实,它就是拿破仑上校先前上报作战计划的翻版,大家看一看,有什么意见。”
拿破仑阵亡后,在我的建议下,军团决定追授其为炮兵上校。
很快,军官们翻阅完毕,不过,从他们不怎么乐观的眼神里,我知道指挥官们并不看好这个计划。只是碍于司令的权势,不太好开口而已。
“大家都看完了,发表一下各自想法,请随意发言,这里没有任何限制与忌讳。”我说道。
5分钟过去了,军官们仍没有主动发言的迹象,要不是低着头,就是相互对望着。我有些恼火,终于,新任的炮兵指挥官,马列科斯少校首先打破了会场的沉默。
“总司令,各位军官,拿破仑上校的计划我以前也看过,相信在座的各位同我一样,不可否认,这个方案在当时的确可行。但是,”少校随后补充道:“按照上校的计划,西部师团的炮兵纵队必须配备16磅、24磅的大口径火炮与臼炮,至少120门,而现在西线的整个部队,8到24磅炮火数量还没有100门,大口径火炮更是奇缺,所以…”马列科斯再没有继续说下去。
“的确,按照先前巴黎工委会的要求,围攻土伦的共和国军队至少应该是六万人,参战部队应包括土伦方面军与里昂方面军的全部,意大利方面军和阿尔卑斯方面军的部分援助,目前我们惟有土伦方面军一支不到1万八千人的部队,要想攻克驻守着一万六千敌军的土伦防线,难度太大,或则说不可能,总司令。”我右手拉普阿普将军接着炮兵指挥官的话继续说道。
听到两人分析,军官们纷纷表示赞同。面无表情的我并没有给他们任何暗示,只是示意其他人继续发言。
“总司令,巴黎给军团的期限太紧了,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占领土伦。”
“是的,我们还是请求巴黎调集援军吧,总司令。”
“总司令,这仗没法打了。”
“该死的多普,是不是想让我们都死在这里。”
…
听到这些杂乱无章、又没有任何建设性的牢骚话,我有些厌倦了,重重地敲打着桌面,说道。
“够了,这里是开军事会议,不是针对贵族们的诉苦会,我在这里重申几点:第一,必须要在共和2年雪月结束之前,也就是国民公会规定的时间内,完全收复土伦海港;第二,进攻的部队不可能会有增加,企求巴黎的增援也毫无意义,土伦军团是唯一的参战部队;第三,因为拿破仑上校阵亡,军械所被阴谋分子破坏,再加上前段时间的损失,军团不能为炮兵纵队提供充足的炮火。地面火力的压制,必须依靠炮兵纵队自己想办法。现在,还有谁要补充的吗?”我最后问道。
“没有”
“没有”
“没有”
…
军官们纷纷说道。
该死的,破仑兄要是不早死的话,我也不会搞的这么麻烦,那些皇帝陛下的猛将们怎么一成为自己的手下个个都走了样:缪拉上尉,这位皇帝的优秀骑兵指挥官,现在被派去当来复枪连的连长,可惜了;修什上尉,不,现在只是中尉了,还在禁闭里呆着,要不是特派员苦苦求情,再加上看在阵亡拿破仑上校的面子,我早就要枪毙他了,让他与皇帝一起殉葬;还有刚才发言的那位马列科斯炮兵少校,连一点前任指挥官的办事作风都没学会,只知道发现问题,却不晓得如何解决它。唉,事必躬亲啊,要是达武元帅在就好了,这位皇帝陛下的最忠心、最勇敢、最有智慧的第一猛男,上能制马驰骋,下能掌兵开炮,据说后勤保障他也能做的滴水不漏,真是居家旅行,杀人灭口,不可多得的好宝贝啊!TNND,老子派出了2拨人,花了1个多月,居然还没有把他挖来,都是一帮酒囊饭袋。
“那好,我来确定最终的作战方案。”我离开座位,来到巨大的土伦地图面前,指着上面说道:
“不错,我仍坚持拿破仑上校先前拟订的方案,东线,拉普阿普将军师团的唯一任务是牵制该地区敌人的兵力,让其不能调集援军到西线作战,至于如何指挥部署,司令部不加干涉,拉普阿普将军自行决断;西线,从马尔博斯堡到波姆堡,继续发动佯攻,吸引敌人的注意力,特别是在马尔博斯堡方向,声势要搞的更大些。
至于主攻的拉塞因半岛,我们主要的障碍是厄及利特炮台、巴拉吉耶炮台以及马尔格雷夫堡,特别是后者,也就是英国海盗们自称的“小直布罗托”要塞,其地形险要,居高临下,易守难攻,只要占领了它,其他两个炮台就会立刻陷落,整个半岛都将在军团的控制之下,到那时,凭借缴获火炮发射的炙热弹将消灭或驱除停泊在大小锚地里的任何舰只,没有了海军的支援,土伦守军将在2、3天内缴械。”说完这些,我示意军官们继续发言。
“总司令,没有足够的火炮压制敌人火力,我军无法正面接近要塞,且伤亡数字将非常大。”炮兵少校又开始挑刺。
“是的,可我不会做正面攻击,至于进攻方式、人员配置与行动时间,由司令官亲自负责调度与现场指挥,少校,你只需要保证现有的大炮到时能响就可以了。好了,继续发言。”我说道。
“总司令,我相信你有能力可以夺取三个城堡与炮台,并占领整个半岛,但你认为在海角附近架设大炮就能阻止土伦与海上的联系,最终迫使海港守军投降?”年迈的杜铁伊尔将军终于开口了。
“将军,让我来谈谈土伦的粮食问题。据线报,土伦的食物储备量,仅能供给当地守军及市民不到3天。如果没有海上的补给,几天后,你就可以坐着担架,带把小刀,去割敌人的喉咙。当然,你可能要问我,海上的敌人何不回击要塞,而要选择撤退?那我告诉你,联军海军主力是英国舰队,特别是它那5艘巨型战列舰,如果与岸炮对攻的话,我军损失固然惨重,但任何一只主力战列舰的伤害都是骄傲的英国王家海军所不能容忍,要知道全大英帝国只有不到15艘这样的舰只,他们没有必要充当联军的牺牲品,主动撤退将他们唯一的选择。另外,地里海的天气也将是我们重要盟友,”我解释道。
几番辩论之后,全体军官最终服从了总司令的作战安排,在这之后,我说道:“计划赶不上变化,在我们发动攻击之前,敌人很可能首先发动对我们的进攻,判断其方向应该在马尔博斯堡附近,目前就是军团的大本营,我宣布,做如下准备…”
当军官们带着各自使命,满腹疑惑的离开会场时,我仍座在位置上,心里暗念道:我亲爱的奥哈腊将军,你能如期到场吗?
第二十章 联军的会议
无独有偶,就在土伦方面军重新制定其作战计划的第二天,对面的联军召集了一次高峰会议,地点则是在英国地中海舰队主力战列舰之一的无畏号上。
“将军们,现在开会吧,我们不等皮埃蒙特王国的代表。”联军统帅奥哈腊将军在第四次掏出怀表后,无奈的宣布道。“此次会议的议题就是商讨未来联军的行动方略。参谋副官,你把计划给诸位将军讲解一遍。”
“遵命,司令官。”上校参谋恭谨地起身,来到自己身后的土伦地图前,说道:
“…
目前,围攻海港的法国叛军主力仍是那只新成立的土伦方面军,其实际参战人数不超过两万人,整个军团被法郎山区隔绝,分东西两块,东线师团共6000人,是由从土伦逃走的拉普阿普所指挥,正在法郎十字堡与拉玛尔格堡一线与我军对峙,叛军在西线配属的师团共有1万多人,指挥官是叛军总司令多普,防线是在我军控制的波姆堡与小直布罗托要塞一侧。
…
整个叛军的火炮数量只有100多门,大口径火炮更少,无法形成有效威胁,联军在海上庞大的舰队可以随时,随时增援土伦要塞各个炮台的防守。
…
不久前,西线的叛军曾对小直布罗托要塞发动过一次进攻,但被英勇冈萨雷斯将军指挥的部队所击溃。后来就没有任何大的举动,除了在马利博斯克炮台附近发生过一次短暂的火炮对射。
…
当前,由于叛军的封锁,土伦地区食物补给完全依赖于海上,随着驻军人数的增加,使得原先已经负担过重运输线,变得更加负荷不堪,城市里食物日益短缺,人心不稳,抢夺粮食的暴民随处可见,虽竭力镇压,但有恶化的危险。
…
联军统帅部的计划是:从土伦突围,沿圣安托万要塞,袭击叛军大本营,夺取其设置在奥利乌尔的辎重库,缴获给养;随后绕过驻扎在意大利的叛军,与皮埃蒙特王国军队会师,并在杜郎斯河驻防,度过冬天,等到来年开春,进而为法王路易十八陛下收复整个普罗文斯省。
…
以上全部就是联军统帅部制定的战略分析与行动部署。”上校副官半个多小时的解说终于结束。
“谢谢,我的上校。现在,让各位将军发表一下自己的意见与看法吧。” 奥哈腊显得异常大度,这有点不太像他以前独断专行的风格。
“请允许我补充一点,目前叛军的总司令已经更换,一个叫安德鲁的东方人已经把多普赶走,正在指挥整个军团。最后,本人仅代表法王陛下及其最忠实的臣民,万分感谢总司令的英明决断,希望联军能在您的带领下消灭叛军,让国王的旗帜在巴黎飘扬,让贵族们恢复他们合法的权益,让整个欧洲摆脱革命的阴影重归和平。” 说话的是特罗哥夫中将,原先法国地中海舰队的司令官,这个被无数法国人痛恨,并被革命法庭缺席判决为死刑的投敌分子赶紧插了一句,其脸上显露的丑态,让所有到场的人都感到不舒服,当然,那位被他猛拍马屁的奥哈腊将军正高兴地眯着眼,憧憬着即将来到的辉煌。
“安德鲁,东方人,不就是叛军先前的特派员吗,那个来自大清国的家伙。听到过东方国的商人介绍,他们都喜欢自己后脑勺上挂一条辫子,与女人一般,哈哈,这样的人能打仗吗?我敢在母亲的坟墓面前起誓,那个叫安德鲁的混蛋,一定是个窝囊废,我只需要一个团,就能打到他的大本营。”那不勒斯的平托将军轻蔑地话语,立刻赢得其他将军的共鸣。
“不错,我也听说那个国家的怪癖。”西班牙的冈萨雷斯将军接道。
“我更愿意去割他的辫子。” 直布罗托的指挥官同样叫了起来,不过他的发言显然不受西班牙人的欢迎,他把头转了过去,背对着说话的人。该死的走狗,冈萨雷斯的内心如是骂道。
“哈,可惜据我所知,叛军的指挥官可没有辫子。倒是某个跳蚤的尾巴需要被割掉。”都灵指挥官布郎奇,把握时机地取笑着那不勒斯人,吐出刻薄的语句。
都灵人当然要嘲讽那不勒斯的将军,一是两个意大利王国之间时常发动战争,都灵人因为国小力弱吃了不少亏,故而十分仇恨面前的大话王;二是那不勒斯的部队自土伦战役一开始就接连失败,从奥利乌尔惊魂落魄的一直逃回土伦要塞;三是自己与平托还有着极深私人恩怨,那是后者曾打劫过他家族的商队。国仇家恨交织在一起,布郎奇没有与之拼命,也是看在英国人不断供应钱物的面子上。
“混蛋,你骂那个?” 那不勒斯人愤怒了。
“管我说哪个,他自己明白。” 都灵人满不在乎。
“胆小的都灵人,你敢和我决斗吗!” 那不勒斯人站了起来,准备去抓布郎奇。
“来吧,早就等这一天了,我要砍下你的脑袋,为可怜的侄子报仇。” 都灵人也蹦了起来,不甘示弱的踢开椅子,把配剑拔出,直指平托。
似乎是受到了两个意大利斗狗的影响,西班牙人也开始与直布罗托人对上了。起先,双方只是在仇视的对望,接着升级了,西班牙人与直布罗托人都要准备拔剑互峙。
两场格斗即将在同一地点,同一时间上演。
“够了,够了,都给我停下,我以总司令的名义命令你们。”刚才还心情极佳的奥哈腊,如今暴跳如雷的喊道,并叫来了几个侍卫,“来人,都给我把他们的武器收走,这里会议室,不是你们的格斗场。”
此时,一旁观战的法国叛徒听到总司令斥责,也赶紧站起来,帮助自己的主子安抚两对人马。心有不甘的各国将军在失去武器后,最终屈服于大老板威严,再次仇视了对方一番才悻悻地回到自己位置,不约而同地都把气撒在座椅上。
坐在一边的纳尔逊将军始终都沉默不语,静静地安座在自己的位置上。开始还在倾听大家的发言,并不时其敏锐的目光扫视着联军指挥官们。不久,他感到有些失望,务实的舰队指挥官并没有听到任何有建设性的话,甚至连一点像样的意见都不存在,发言的人全都是无知、自大且傲慢的家伙,特别是自己那位司令官,打扮得的确像个长官,但说的话与做的事,同旁边人头猪脑的那不勒斯人好不了多少。帝国海军大臣为什么要派自己来土伦参战,充当这个绣花枕头的部下。唉,真有点后悔来开会,与其在这里听废话,还不如到甲板上看水手们训练。现在倒好,免费观看了一场精彩的文武行,法国人的炮弹怎么不把他们都炸死。
“纳尔逊将军。谈谈你的想法。”奥哈腊平静了少许,也发现了一声不吭的同胞,虽然他明白这位骄傲的海军军官,并不服气甚至反感自己领导,可奥哈腊也没有别的选择,难道让刚才决斗的四方再表演一回。
“总司令,我没有任何意见,我的使命只是消除叛军的海上舰队,保障土伦与盟友的航线畅通,前者已经由特罗哥夫将军帮我完成了,后面的任务也没有障碍。只是您的作战方案,都是步兵与炮兵的行为,并不涉及我所指挥的舰队。要说建议,只是希望您能加强对拉塞因半岛上各个要塞与炮台的防御。我敢断定真正的危险来自于那里。”纳尔逊并不想说,但出于军官荣誉的考虑,他还是直截了当地提了出来。
“舰队指挥官,我是问你对我的进攻计划有什么意见,而不是建议如何防守。”奥哈腊有些不高兴了,他认为纳尔逊在取笑自己。
“我还是没有意见,总司令。不过,” 纳尔逊想继续说完,但被上司打断。
“那好,为了配合我的攻击,希望将军能调遣1000人上岸协同作战。”奥哈腊摊牌,说出了真实目的。
“抱歉,我不能。我的士兵都是水手,只能待在船上,不会上岸。要是您坚持要我配合,您可以把我的军舰都抬到奥利乌尔,这样地中海舰队就能帮您做任何事情了。”一听到有人想打舰队官兵的主意,纳尔逊就感到异常恼火,言语上也变得毫不顾及。
“你,你,太放肆了。”总司令气愤了,激动的说不出话,要不是自己的理智尚在,他也要拔剑要求决斗了。
“好了,您有什么不满的地方,尽管向海军大臣倾诉吧。该说的话都说完了,舰队还有很多事务等着我去处理。再次抱歉,我必须先离开会场。”在一个简单的军礼后,纳尔逊转身离开。刚一出门,他就叫来守侯在门外的副官,命令道:“马上结束日常训练,全体官兵即刻对舰队进行战斗前的全面检查,必要的时候,随时准备撤离土伦。该死的,这两天我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毫无风度的奥哈腊又一次暴走,冲着离去的纳尔逊破口大骂。不过,等他骂完了,骂够了,也骂累了,仍发出作战命令:明日拂晓,亲自带领三千名英国陆军与四千名那不勒斯部队,袭击位于奥利乌尔方向的法国叛军大本营。
第21…23章 伏击战
清晨过后,天色已经放亮。一场继续多日的细雨仍在下个不停,天空里刮起斜风,将蕴涵着地中海温暖的海水散向每一角落。
在一群军官们与自己护卫营的簇拥下,我骑马离开大本营,沿着通向土伦的公路缓缓前行,30分钟后来到一座树林覆盖的小山丘。早已经等候多时的士兵们开始躁动起来,纷纷将自己热切的目光投射到总司令身上,要不是有军纪在后,相信,这些由淳朴城市小市民、工场工人、种植园农民组成的自由法兰西士兵们,将会以自己最嘹亮声音欢呼最高指挥官的到来。
骑在马背上的我,第三次拒绝了随从侍卫官为自己撑伞的请求,依然侧着身体,面带微笑,穿行在士兵队伍中间,频频向周围的人群挥手致意,从他们眼神里,我看到了责任、荣誉与取得了一场伟大胜利的渴望。要到什么时候,我也能检阅一支属于自由中国的无敌雄师,那该是多么自豪的事情啊,年轻的将军开始心潮澎湃。
从昨天开始起,司令部就不断收到来自土伦联军准备出击的各类消息。明日拂晓,联军总司令奥哈腊将带领三千名英国陆军与四千名那不勒斯部队从土伦港出发,其方向:奥利乌尔;过程:沿圣安托万要塞渡过阿斯溪;攻击目标:土伦军团大本营与辎重库。我拿着这份付出10多位优秀战士的生命才获得的情报,不禁感到有些懊悔。是的,我本已从书本得知这场军事行动,但出于自己谨慎,仍派出了大量人员潜入土伦,去收集相关信息,以求确认无误。当即将发生的事件与历史吻合的时候,我知道,一场战斗的胜利对于自己而言只是时间问题了。
“报告总司令,军团各纵队已按照原定计划,一切都准备就绪。只是…”上前报道的大嗓门霍德少校竭力压低自己声量,黝黑脸庞为此涨的通红。
“只是损失很大吧,舍不得孩子套不上狼,不给些甜头,如何吸引联军进入我们的设伏区。以现在的兵力进行正面交战,即使获胜,损失将会更大,更何况缺少火炮的军团还没有这个实力。”我叹了口气,望着自己这位最亲近的军官,心里想到,他或许是个勇士,但决非智将,难担大任,太可惜了,还是第一个忠实我的军官。
“报告,联军攻克辎重库后,已经转向这里,估计10分钟后,将全部进入战场。”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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