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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猎艳录-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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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配和逢纪已经缓过神来,不住的向袁尚打着眼色,示意他此时不跑更待何时。审配大义凛然道;“主公性命要紧,只要有主公在,早晚有一天,我们还可以卷土重来,此乃大义,并非逃生。”
逢纪也道;“没错、没错,真正的战神,是不会介意一城一池的得失的——”他向袁尚挤眼;“成大事者不惜小费,必要的时候是要舍弃些东西的。”他ma的,那意思,就是要舍弃老子吧。袁尚整天给这狗杂zg混在一起,学不出好来,要不是大敌当前,我一刀砍死他。
袁谭看了看父亲,无奈道;“二弟,我把父亲送到黎阳,即刻率兵来接应你,你要保重,我们兄弟同生共死,你有事,大哥绝不独活。”
幽州兵在青州兵冀州兵撤走的同一时间,登上城楼。立即给城外士气高昂的曹军带来一片死亡。许褚心里纳闷,怎么眼看不支的守军,突然如此神勇,达到了箭无虚发的境界。张辽却在他身边厉声道;“看,这就是袁熙小子的幽州兵,主角终于登场了,是场硬仗。”许褚一听,袁熙,硬仗,心说太好了,老子他ma的就喜欢硬仗,软柿子我还懒的捏呢。
我的怒火在xiong中狂烧着,袁谭的鲁莽和袁尚的轻率,让我无从着手收拾残局。单看仓亭小城,就知道袁尚根本不具备任何作战指挥的才能。如此重要的据点,竟然没穿衣服,像个赤luo的少女一样,迎风站在黄河岸边等着大家来蹂li。仓亭的城楼太破旧了,到处都是豁牙。上面的马道倒是挺宽,可是没有守城工具,石磨,火油,石灰一样没有。城外本来有环城护城壕,不过由于年深日久,护城河已经干凅淤塞和平地无异,这些袁尚都看到了,竟然没有派人挖掘备战。这可如何是好呢。
郝昭又一次在我的耳边说那句话;“公子,我们能击退张辽,许褚,也打不退后续部队,仓亭以外四五百里的土地和城乡、农田、要道,全部丧失了,仓亭孤城一座,怎么守,守住了,又能做什么?此刻,我们就只有一条路可以走,退守黎阳,昭有信心,只要粮食充足,上下一心,可以在黎阳硬撼曹五十万大军一月,让他不能前进一步,请公子三思。”
“好,我们撤走,娘的,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不过,怎么撤?”我问郝昭,也问自己。心里的后悔就别提了,倘若此刻田丰、郭嘉、贾诩有一个在我身边的,我也不至于如此的进退失据吧。
“来的时候,有没有带桐油。”
郝昭点头;“公子想用火攻?”我苦笑道;“是火遁,不是火攻,你去传令给胡车儿,告诉他让骑兵先撤,步兵每五百人为一队从北门走,我们三个带两千亲兵亲自断后。”
郝昭道;“我和老胡断后可以了,公子千金之躯不能冒险,你有闪失,冀州休矣。”郝昭说的动情,全身跟着战栗,泪珠在眼眶中滚动。
“我不用命,谁肯向前。”这句话,说过很多遍了,但总觉得有必要重复。
许褚发现城中的抵抗越来越微弱,箭矢的密集程度已经成了零星单蹦,大笑道;“文远,你说那袁熙有多厉害,是一场硬仗,看来太抬举他了,我看此人和他的老子兄弟一样,是个废物,你看我们的人已经爬上城楼了,这才一个时辰不到吗?”
张辽感觉到一丝异样,突然叫道;“不好,袁熙要跑——”话音刚落,忽见一个秀袍金甲的小将出现在城楼上,高声叫道;“张辽匹夫,手下败将,还敢来送死,小爷不陪了。”张辽大叫道:“那里走,将士们随我杀进城去。”看到城楼上的箭矢并不密集,张辽悍勇的号召身后的骑兵,跟着他向城墙冲去。骑兵们冲到城下用手中的兵刃猛砍城墙和城门,转眼间就把四尺厚的木质城门砍出五六尺长的一道口子,城墙上也出现了一溜长长的快要透明的口子。
我向身后的郝昭点了点头道;“放,把所有带来的火砖、木铳全部砸下去,最好把他ma的张辽也砸死,临走,在祸害他一把,快。”
张辽挥舞着大刀,一个劲的仰头叫喊;“袁熙,你他ma的有本事别跑,你敢不敢跟我决一死战,老子今天非弄死你不可,你等着。”
冷不防,看到五百个垛口上忽然全站满了人,每人手中似乎都拿着方方的东西,他有些诧异。这诧异持续的转念之间。站在垛口上的守城军手上的方方的东西,就全部抛了下来。顿时之间,城下乱石纷飞、烟火连绵,轰隆的爆炸声此起彼伏响成一片,攻城的士兵也在响声中倒下一大片。城下人仰马翻乱成一团。张辽只觉得,自己身边有无数的铁销飞扬飘荡着,来不及多想挥动大刀,把自己的武功发挥到极限,抡开来,把飞旋在身周,无孔不入,比飞刀还快的铁菱角挡在身ti之外。“叮叮叮叮”一连串响声刺ji着他的耳膜,他觉得自己好像正在用大刀挡雨点。
城外的混乱持续了大约三五柱香时间。张辽的腿上和胳膊上甚至后背上都被激射纷飞瞒天席地的铁菱角刺中。不过没伤到要害,他仗着自己快捷的刀法,和悍不畏死的勇气躲过了一劫。张辽**来的第一梯队五千骑兵可就惨了。
仓亭城下马尸人尸已经堆起一座小山,至少有三千曹军永远的闭上了眼睛。广达三四十丈的空间里,残臂断肢、被削掉一半的脑袋,内脏胃肠遍地都是。大部分死去的战士或战马,都被铁菱角扎成了蜂窝状。弓着腰趴的,活tuotuo的就是只刺猬。
张辽脸部的肌肉猛地抽搐几下,yao牙切齿道;“袁熙,老子不用你的人头祭奠这般兄弟,就不是人养的。”
这一切发生的都太快了,悍勇嗜杀的许褚哥甚至都来不及反应,张辽冲过去一会儿,他就耳听一阵轰隆爆响,就像是一个接一个的响雷,接着张辽的骑兵队,就被一阵白蒙蒙的烟雾给包围了,惨叫声、闷哼声响成一片。他都不知道该怎么救援。
迷雾散去之后,许褚看到惨烈一幕的同时,也注意到一件可以把他气疯的事——城楼上空空如也。“他娘的,袁熙真的跑了,弟兄们,进城快,给我追。”
剩下的一部分步兵,捡起地上的冲城木,疯狂的撞击,已经被砍的七零八落、千疮百孔摇摇yu坠的城门,只两三下,两扇城门中的一扇,随着一声震耳的轰鸣,倒。守在城边的张辽,瞪起血红的眼睛,大吼一声,率先冲了进去;“杀。”杀谁呀?空城一座,一个人士兵也没有。张辽虽然激愤,但还没有失去理智,要是换了董卓手下那几位,李傕郭汜之流,说不定就要挥军屠城了。
仓亭北门通往黎阳的大路官道上,我和胡车儿带着最后的五百亲兵,把大路两边所有可以找到的砍伐的助燃物堆起足有两丈高,三丈远。士兵上身穿的牛皮铠甲、旗帜、nei衣都扒了下来扔进面前的柴堆。胡车儿又带人在上面浇上一层桐油。他自己也把铠甲和nei衣tuo下来扔进柴堆,jing赤着上身,露出一身虬结的肌肉,站在那像钢浇铁铸的半截塔楼。汗水从脖颈流过他黑黑结实的xiong膛,汇聚在xiong前xiong肌的夹缝处,流进裤腰里。胡车儿是个愣头青,他可不管张辽,许褚的,哥们从一开始就不同意撤退,拉这个脸就像是死了亲爹。照他的意思,怎么着也要跟张辽干上一架再走。就这样跑了太窝囊,而且杀人也没杀过瘾。
“公子,要不我领着这些人在跟张辽狗贼周旋周旋,你先走着。别回头让人家笑话咱河北军没种那就——就坏了。”胡车儿近乎哀求的说道。
我明白他的意思,什么怕人笑话,他就是想跟张辽许褚打一场,死了,也死的轰轰烈烈的,不愿意这样做缩头乌龟。可是现在也没时间给他做政治工作,我瞪了他一眼道:“不行,你少废话,还听不听将令啦。”胡车儿憨笑道;“我随便说说的,公子你别生气,我听就是了。”
我这里下令点火,张辽和许褚的骑兵已经露头出来了。马上的人影像黑夜的蝙蝠般飞掠过来。我冷笑道;“点火上马,准备射他一轮。”
一百几十个火折子扔进桐油里,大火顿时冲天而起。初起时还可以隔着火光,看到张辽和许褚,跑在最前面的身影。等他们到了近前,就完全看不到了。
宽阔的官道上燃起火焰,足足有十几丈高的火墙阻挡了曹军前进的步伐,不过还是有冒死冲入火海的勇士,但他们都被无情的火焰吞噬掉了,在火海中翻腾、挣扎、最终化作了助燃物,成为火焰的一部分,使火焰更大了。胡车儿骂骂咧咧的坐在马上道;“娘的,烧不死你们,一群混蛋。给你们来点厉害的。”他一挥手,身后五百名上身jing赤的亲兵,立即把扯满弓弦的箭矢射入火中,他们也不瞄准,根本看不见,就这么胡乱射。射箭的结果引发了惨叫,也引发了对方的弓箭还击,亲兵中立即有几人中箭倒地。
白色的烟雾四下弥漫开来,胡车儿擦着汗chuan息道;“公子,我们撤吧。”我挥挥手;“五百亲兵,跟着向黎阳奔去。”身后,火焰在阳光里像万千欢舞的jing灵般升腾着——
许褚正带领着他的骑兵走在蜿蜒的大路上。他铁青着脸,一边走,一边回头看看身后的士兵。本来就透出两道凶光的眼睛,此刻瞪得像一对铜铃。一张大嘴咧到脖子后面,鼻子里喷出的浑浊气浪,把络腮胡子吹动起来。这时,队伍里没人敢跟他说话,士兵们都了解这位将军的脾气。心情恶劣的时候,喜欢拿别人出气。
虽然这场仗表面场胜仗,但,许褚不这么认为,他觉得自己的自尊心受到了打击。攻打这样的一只败兵,竟然付出了如此惨重的代价,自己的老友张辽,大汉朝盖世名将张文远居然受了伤。最可气的是,最后竟然让人家全师撤退,死的人连一千都不到,这他娘的,让他怎么受的了。想想就难受。简直抬不起头来见人了。在他这半生的征战中,从没有这么窝囊过
许褚一向都看不上什么兵法战册之类的东西,他最喜欢和人单挑了,因为他发现自从吕布和典韦死了以后,基本上没人是他的对手,大部分都走不过五招十招就翘了。主将翘了,手下的士兵,就没了打仗的心思,往往很容易就赢了。所以他对荀攸程昱毛玠钟繇之流往往嗤之以鼻,不怎么拿正眼看?就只会耍嘴皮子,什么东西,江山是老子们一刀一枪打回来的,管你们鸟事,尤其是那个许攸,他ma的,那天我还听到他管丞相叫‘阿满’胆子太大了,还是个叛徒,看着就讨厌。程昱被擒的时候,他心里还有点高兴,心说,臭书生完了吧,你倒是逞能,看你以后还狂不狂了。他还私下里很华歆说,丞相本不该派程昱去那里的,他一个读书人能干的了什么,吃饭还行。弄得华歆一直跟他瞪眼,气的差点没昏厥。
对这个袁熙,他也想来一场公平的决斗,可是这小子不仁义,耍阴谋诡计。还把自己给耍了,这下子好了,回去以后,华歆肯定要笑话我的,还有许攸,经常说我是什么匹夫之勇,有勇无谋,听着就生气,这次他要是敢笑话我,老子就给他来个一了百了——让他嘴臭。
曹听了许褚的汇报,良久不语。后来只说了一句;“将军辛苦了,下去休息吧。”许褚不走,他道;“丞相,我还有一件事。”曹深爱许褚;“说吧。”许褚道;“我要请命去攻打黎阳,活捉袁熙。”
曹明白他的心思,苦笑道;“可以,不过要等大军休整两天,对了,我们去远,他的伤势,不知道怎样了。”
黎阳城。张绣、贾诩、文丑、昌豨、朱灵、袁胤、这些旧部又重新聚首。大家的部队建制都被打乱了,有的将军番号荡然无存,像眭元进还有讨伐农民军有功的孟岱将军。青州兵和并州兵、冀州兵在城中乱成一团,哭爹喊娘,横躺竖卧到处都是,即没人组织管理,也没人负责迎敌。我有点纳闷,审配逢纪虽然奸诈,但绝对不是没有谋略的人,尤其是审配,他的守城战,在三国是数一数二的。怎么,情况如此不堪?
父亲还是昏迷不醒,原来,所有的人都围在床边当孝子贤孙,浑忘了外面大兵压境。我一进来,就看到地上有一摊黑血,看来,父亲的情况很不乐观了。我的心一阵翻腾,再怎么说也是亲父子,有点想哭的感觉。原先围着父亲的一干人,又转过来围着我。大家眼巴巴的看着,希望我这个神医能想办法起死回生。
我象征性的点了点头,就坐在床边给父亲诊脉。脉搏很微弱,心脉、肺脉、肝脉都受到严重打击,不过还没到不能挽回的地步,只要细心调理,完全可以维持下去。
我的脸色稍微好一点,长出了一口气,大家就都明白了,主公有惊无险。我替父亲施针完毕,开了方子,吩咐下人去熬药。袁尚便凑过来问:“二哥,父亲到底怎么样了。”
101。 第一百零一章飞梭巨弩
大家好,我是作者宋轩,最近发了仙界feng流特工》请大家支持。
审配逢纪把脖子伸长了,像弹簧一样探出来,竖着耳朵听。要是主公不行了,要劝主公立嗣的。
我的心中忽然冒出一个大胆的想法,随口道:“不妨事,一个时辰后,就能醒来。大哥——”我看着袁谭道;“父亲的病是劳碌心烦所致,要想复原,只有把他送回冀州静心调养,我看你还是护送他回冀州去吧。”
审配的身子突然颤动一下。袁谭道;“算了,我还是留在这里和你并肩作战。”我刚要开口,审配抢着道;“此事不忙计议,等主公醒了再说不迟。”
我冷笑一声,看来审正南已经看穿了我的心思。我心想,唯一一次阻止手足相残的机会也许就在眼前我说什么也不能错过。
想了想道;“大哥,三弟,我要jing心的为父亲诊脉,你们带着人先出去,一段时间里切不可进来打扰,不然我的思绪一乱,父亲的病——”
这话说出口,谁也没理由赖着不走了。先是大哥和袁尚出去,接着是一班文臣武将。我知会了门口的亲兵,诊病期间,任何人不得接近两丈之内。
我说了谎,父亲一炷香之后,就悠悠醒转了。他迷迷茫茫的看到只有一个人在床边,皱了皱眉,似乎好半天才想起我是谁来。
“熙儿,你——嗨——”他叹了口气;“这次多亏了你,不然,为父就让曹贼给活捉去了。”
“父亲,不必担忧,黎阳的事情孩儿会处理,孩儿有信心让曹贼退回许昌去。不过,您的病很严重,再也不能劳思伤神了,孩儿以为,您应该立即返回冀州静养,远离战场,如果您放心,黎阳的事情就交给我好了。”我跪倒在地。
父亲老泪纵横;“熙儿,此时父亲也只有靠你了,你一定要保守黎阳,切不可使其为曹贼所有,否则冀州门户大开,我等便永无宁日了。”
我道;“胜败乃兵家常事,父亲不用悲伤,孩儿一定尽力,只要您的身ti好了,我们一定会卷土重来,再战官渡。”
父亲长叹一声;“熙儿,为父把抗曹之事,全权交你负责,你可不要辜负为父期望。”我点点头,犹豫道;“父亲明日便返回冀州为好,省的劳心伤神,病情加重。”父亲点头;“我儿仁孝。”
我终于把酝酿已久,至关重要的话,吐出来;“只是,孩儿孤掌难鸣,想求父亲把三弟和审正南留下辅助。”父亲眼中射出前所未有的电光;“莫若把你兄长袁谭留下助你。”我摇头道;“此事万万不可,一来,袁尚初为三军主帅,如若临阵退却,定然三军震动,军心大乱。二来,父亲若将抗曹大事交给孩儿,那么孩儿就要行使专断之权利,袁谭身为我之长兄,说的轻了,他不会听,重了,影响兄弟之情,这样于军不利。弄不好,黎阳可就守不住了呀——”我忧心忡忡的道。心想,父亲就算再不情愿,也不敢拒绝。
果然父亲沉思了一下道;“熙儿,为父的身ti——”我一猜,他就会有这样的顾虑,害怕自己万一不行的话,见不到袁尚,无法传位。
可是我刚才诊脉的时候,发现他并没有生命之危,只要清心寡yu一段时间自然会好转来。便实话实说;“父亲的身ti并无大碍,只是要好好调养,不能动怒,还有,不可贪欢饮酒。”
这下子父亲放心了,原来死不了,那让袁尚留下来历练一下,也可以。从这次出征可以看出,他的确还是嫩点。
“就让尚儿和审正南留下来辅助你,熙儿,放心,此次大权父亲全部交给你,绝不会让尚儿给你掣肘。”父亲激动地握住我的手。
我心想,老爹你终于信任我一次,看来袁家气数果真未尽。其实我明白父亲是别无选择才这样做的。就像是李渊和李世民差不多。此刻的黎阳只有幽州兵可以称得上有战斗力,士气也很高昂。而且,袁尚和袁谭也都是败军之将,比起我在淮南、幽州、仓亭的赫赫战功,简直就是无法比拟,他明白,只有把大权交给我,才有可能保得住黎阳。
我从房间走出去的时候,嘱咐父亲不可说话,最好谁也别见,否则有可能再次昏厥。其实纯熟放屁,根本没这回事。我也是没办法,并不是有心欺骗,而是不能让审配、逢纪来游说。一点机会也不给他们。这就是做大夫的好处。我的医术已经得到了广泛的验证,绝对有效,所以开口用医生的身份说话,就有了某种权威性。甚至有些人已经开始迷信神医的话,所以我捏造这样的谎言出来,父亲竟然毫不怀疑。
一天里袁尚审配袁谭等人来了几十趟,可是一个也没能进入屋里。
晚上的时候,父亲叫辛毗代他下令,命我兼任黎阳太守,统帅现在黎阳的所有兵将,掌握生杀予夺专擅大权。并且让袁尚和审配留在黎阳,袁尚为偏将军,审配仍旧为行军司马,统一在幽州刺史旗下。
袁尚和审配刚接到命令的时候先是发愣,继而暴怒,然后纳闷。父亲当然不会说这是我的意思,否则,兄弟不和,黎阳还能保得住吗?袁尚和审配像尿急找不到厕所一样,在屋子里乱转。就是想不通,父亲怎么会做出这样的决定。但,想不通也要执行。袁尚想要见父亲问个清楚,可是见不到,门口的亲兵用很温柔很恭敬的语气,告诉他:“主公说了,不见任何人。”
父亲不是傻子,他知道袁尚会来找他,心情烦乱下,自然不敢见他。只能在心里一遍遍的重复着;尚儿,等为父的身ti好一点,立即就把你接回去,大将军的位置是你的,谁也抢不走。
袁尚泪眼汪汪的见到父亲的时候,父亲已经躺在车里,出黎阳城门回冀州了。袁谭有些意气风发,和身边的大将汪昭彭安,吕旷吕翔说着话,他也完全不知道为什么父亲这次如此厚爱,有些受宠若惊。逢纪像死了全家一样哭丧着脸骑在马上,谁也不理。父亲安慰了悲痛yu绝、肝肠寸断、泪如泉涌的袁尚几句,就命令大军开拔了。
袁尚没jing打采的站在城门口和父亲挥手告别。远望着两万大军浩浩荡荡的绝尘而去。看着袁谭得意的在马上摇头晃脑,他气的yao牙切齿。审配则一直在琢磨,主公怎么突然这么大变化,不但让二公子统兵,而且还把三公子留在了黎阳,这,这不是他的作风啊,难道是受伤糊涂了?
黎阳是座坚城这一点毋庸置疑,但坚固的城池,也jin不住兵力的过分悬殊。并州兵在父亲走后,被高干带回并州,严防马腾魏种。城中的幽州兵和一少部分青州兵冀州兵加起来数量不到五万。乐观的计算是一比十。其实照贾诩的计算,曹兵其实超过五十万在六十万左右差不多。这样的兵力,曹定会四门围着打,不可能只攻一门。
驻兵冀州的这段日子,郝昭没有闲着,而是日夜不停发动所有工匠日夜赶工制作火砖,木铳、挝弩、毒箭、铁蒺藜、发石车之类的守城工具。而且,他还加强了对弩箭的研究。具郝昭介绍弩箭分为夹弩、瘦弩、汉弩和大弩。夹弩、瘦弩较轻便,发射速度快,多用於攻守城垒;汉弩、大弩是强弩,射程虽远,但发射速度较慢,多用於车战和ye战。
郝昭综合了这四种弩箭的特性,并且参考了很多春秋战国时代的史料,加上他自己掌握的丰富的武器制造知识,取其jing华去其糟粕,研制了一种——“排弩”。这种排弩利用弩机发射,弩机用青铜和铁铸成。弩机通高厘米,望山高{用于瞄准的准星}厘米。望山”上刻有刻度,作用相当于现代枪械上的表尺,便于按目标距离调整弩发射的角度,提高射击的命中率。在铜郭的下方有“悬刀”(即扳机),用于发射箭矢。当弩发射时先张开弦,将其持于弩机的“牙”上,将箭矢装在弩机上,通过〃望山〃进行瞄准后,触动机括〃使“牙”下缩,弦tuo钩,利用张开的弓弦急速回弹形成的动能,高速将箭射出。长64厘米的弩臂上重叠了一根木条,在弩臂上夹有铜饰件。这些装置都是为了增强弩臂的承受强度,说明它是一种张力更强,射程更远的劲弩。再配上特大型号的箭矢,每支重量达克。较其它铁箭的一倍。
弩箭机上排列四弩,每一弩一次可以发射十余支箭,合并每一次四十只弩箭(古代火箭炮?)射到千步远。(射程最大的冷兵器)张开弦需用七十五至一百余人用绳索绞动借用机械的力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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