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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毛泽东一起感受历史-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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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先生到重庆后,蒋随即举行欢宴,并会谈了多次,双方分别指派周恩来、王若飞;张群、王世杰、邵力子和我充当代表。在9月3日下午,中共代表周、王两位首先提出《谈话要点》一件。9月4日,蒋把他自拟的《对中共谈判要点》交给了我们四个人。
从这两个文件看,双方的距离是很远的。例如中共提出:山西、山东、河北、热河、察哈尔五省主席及委员由中共推荐,绥远、河南、安徽、江苏、湖北、广东六省由中共推荐副主席,北平、天津、青岛、上海四直辖市由中共推荐副市长,而国民党是空洞地答复:“只要中共方面对于军令政令之统一能真诚做到,则不仅各县行政人员中央经过考核可以酌予留任,即省行政人员,如主席,亦必本“用人唯才”之旨,延用中共人士参加;又如关于军政数字,中共要求改编为十六个军四十八个师,而国民党方面最多只能同意十二个双方距离如此远,在最初看,很多人认为是根本不会得到协议的。由此亦可见当时商谈进行的困难。不过,最初料不到的尽管双方距离远,但经过四十天的日谈、夜谈、集合谈、个别谈,终于获得了一个协议,就是10月10日午后在我家客厅里,毛泽东先生也在场,双方签订了《双十协定》。
毛先生在留渝四十三天内,蒋固然礼遇隆重,亲到住处访候,而各党派、各阶层人士求见的更是络绎不绝。他那种和蔼、亲切、谦逊、诚恳的态度,给大家印象很深,各方宴请的也很多,即过去反共坚决、思想保守如戴季陶,也对毛先生表示敬重,并对他重庆之行寄予热切的期望。在他要我代约时间宴请毛先生和同行诸位的信中还说:“……前日毛先生惠访,未得畅聆教言,深以为歉!……一别二十年,此二十年一切国民所感受之苦难解决,均系于毛先生此次之欣然惠临重庆,不可不一聚也。……”
在10月8日,我曾假军委会大礼堂举行欢宴晚会,邀请参政员和重庆文化界、新闻界、党、政、军各方人士五百余人参加,盛况空前。我当时有一个简单的致词:
各位先生,各位女士:
今天承参政员、文化界、新闻界暨党、政、军各方各位先生、各位女士光临,极感荣幸。这次举行聚餐晚会,请柬上并没有声明原因,大家也许心里正在猜想;当此嘉宾毕集、盛会开始之际,本人愿宣布今晚之会,主要的是为了欢迎和欢送毛泽东先生。
毛先生以中国共产党中央委员会主席的地位,应国民政府蒋主席的邀请,到重庆来商讨和平建国的大计。此事,不但为重庆人士所关怀,也为全国人士所关怀,也可以说为全世界人士所关怀,因此,大家对于毛先生的惠然莅临,一定感到莫大的欣慰。
毛先生到重庆已经四十天了。他和蒋主席谈了好几次,政府代表邵力子先生、张岳军先生、王雪艇先生与本人也和周恩来、王若飞两先生,有时与毛泽东先生谈,一共谈了好多次。谈的结果怎样,这是大家所最关心的。外间有种种传说,今天想趁这个机会向大家很忠实地报告一个概要。我的报告虽然没有事先征得双方的同意,但是我想也许能够代表双方的意见。
首先,值得报告的,是双方商谈的大前提大原则完全一致。例如在民主、和平的基础上建国,在蒋主席领导下实行三民主义,这些大原则是毛先生提出来的,我们的意见完全一致,大家都认为和平、民主、统一、团结是今天中国所必需遵从的大原则。在抗战胜利结束后,我们要向和平建国的途程迈进,要埋头苦干三十年乃至五十年,才能够迎头赶上,才能够使中国不愧为世界上四强或五强之一。大家都知道,和平奋斗救中国是我们国父的遗言,民主是我们革命的目的,我们中国国民党流了五十年的血,我们牺牲了多少生命去推翻满清政府,铲除数千年来的专制政体,抵抗穷凶极恶的日本帝国主义,为的什么?还不是为了建立民主的新中国吗?至于统一、团结,更不必说,今天世界上任何一个富强的国家,没有不团结、不统一的,任何一个政治文明的国家,没有不实行民主政治的。毛先生一再表示愿在蒋主席领导下建设新中国,一再表示愿为彻底实行三民主义而努力,这种地方真值得我们佩服。这四十天来,我们就在这些双方同意的大前提、大原则下,在和谐友好的空气中,期谋各种具体问题的解决。比方说政治要民主化,怎样才能民主化?军队要国家化,怎样才能使军队国家化?各党各派要平等合作,怎样才能平等合作?……这些问题的研讨,始终在极度和谐友好的空气中进行。
在谈判进行中,双方意见不免有若干的距离,但是这个距离已经一天天接近了。到了今天,我们可以告慰大家的,就是谈判的成功已经有了百分之七十的希望,而且这剩余的百分之三十的距离,我们相信也会有方法使它逐渐接近,终于得到圆满的解决。
第三部分第81节 张治中回忆重庆谈判(2)
关于这次谈判的详细经过,我们准备不久发表一个公告,不仅是已经得到解决的问题要公布,就是双方意见尚未一致的地方,我们也想让大家知道;并且愿意竭尽我们的能力,用尽种种的方法,继续在友好和谐的商谈中求得解决。我们相信,由于双方的互谅互信,这些问题是不难得到圆满解决的。
毛先生到重庆已经有四十天了,延安方面有很多事件亟待料理,所以他准备日内回延安去,所以我刚才说,今天的集会也是为了欢送他。毛先生来重庆,是本人奉蒋主席之命,偕同赫尔利大使迎接来的,现在毛先生回延安去,仍将由本人伴送去延安。我今天请大家到这里来,一方面是为了对毛先生这次惠然莅临重庆表示最崇高的敬意,同时也为了毛先生这四十天的辛苦现在回去了表示欢送之意。
最后我们大家举杯恭祝毛先生健康!
毛先生当时也有一篇简短的讲话(是记录稿,未经毛先生核定):
张文白先生,各位先生、女士:
这次应蒋先生的邀请,来到重庆,商谈和平建国大计,承蒙招待周到,非常感谢。尤其今晚承张先生及夫人举行这样盛大的会,说是欢迎和欢送,非常感谢,非常不敢当。
这次双方的商谈,全国乃至全世界人士都很关心,因为我们所谈的,不是一二个党派的问题,而是全国人民利害相关的问题。刚才文白先生说,谈判情形良好,前途乐观,这在我们也有同感。因为在法西斯德国和日本打倒后,世界是光明的,中国也是光明的,我们在这样的情势下来商谈团结、合作、统一的问题,当然是可乐观而且应该乐观的。
从1914年8月到1945年8月的三十年中,我们经历了两次世界大战。但第二次与第一次不同。这次战争全世界人民获得了光荣的胜利,我们中国尤其获得了空前的胜利,这种胜利把世界和中国都推进到一个新的阶段。在这一个阶段中,我们在一起商量团结、合作、和平建国的问题,具有异常重大的历史意义。商谈的结果,恰如刚才张先生所说,大部分问题得到解决,还有些问题亦正在继续商量解决,而且我们一定要用和平的方法去解决。“和为贵”,除了和平的方法以外,其他的打算都是错的!我们在大的方针、大的原则方面都是一致的,这些方针和原则,为全国人民利益所要求,我们一定要共同执行。
刚才张先生说,中国需要三十年乃至五十年的和平建设,我们也同样相信。困难是存在的,我们大家不怕困难,在和平、团结、民主、统一的大原则下,在蒋先生的领导下,我们中国人民是可以克服任何困难的。我们这次的商谈,不是暂时的合作,而是长期的合作;不是一时的团结,而是永久的团结。我们要互谅互信,共同一致,克服困难,一定可以建设新中国!
10月11日,我特送毛先生飞返延安。下飞机时,飞机场黑压压地站满了人。干部、群众、学生,男的、女的、老的、少的,在他们的表情里,充分流露出对党的领袖最大的欢悦与关切。那种情形,真叫人看了感动!以后,我还常常和朋友说起,认为这是解放区一种新兴的气象,而国民党里还有人存着反共的念头,真是其愚不可及了!
当天晚上,中共还举行一个盛大的晚会欢迎我,宾主尽欢。第二天毛先生亲送我到飞机场,在车上还带点开玩笑地对我说:“我在重庆调查过,大家都说你在政治部和青年团能做到民主领导,也不要钱,干部都愿意接受你的领导。”又重复在重庆时的话说:“你为和平奔走是有诚意的。”我说:“何以见得?”他举了几个例子,并说:“你把扫荡报改为和平日报就是一个例子。扫荡报是在江西围攻我们时办的,你要改名字,一定很有些人不赞成的。”这些地方,都充分说明了他的细心和恳挚,给我以不可磨灭的印象。
我特别要提起1946年我第三次在延安的情形。到延安和离延安,毛先生都亲为接送。记得到的那一晚,中共特别举行盛大的欢迎晚会,大家表情上都充分流露对和平的热情。会上我曾说了一番话(有中外记者随行,后来曾在报上发表过),主要的意思是强调整军方案的重要,我们应该百分之百地做到(后来在国民党六届二中全会里曾被C。C。分子郑亦同所引用,颇有讥讽之意,我当时曾加以驳斥说:“如果郑同志的引用是同意我的见解,我是愿意接受;但如果是一种讽刺,那么我要反问郑同志一句:我们对于这个方案是不是准备来个七折八扣?”这话引起了哄堂大笑)。末后还说了一句话:“你们将来写历史的时候,不要忘记‘张治中三到延安’这一笔!”引起了全场的鼓掌欢笑(这话后来传遍了全国,以后遇到中共朋友,也常和我谈起这件事)。我说完下来,毛先生还和我说:“将来也许还要四到延安,怎么只说三到呢?”我答:“和平实现了,政府改组了,中共中央就应该搬到南京去,您也应该住到南京去,延安这地方,不会再有第四次来的机会了!”他愉快地说:“是的,我们将来当然要到南京去,不过听说南京热得很,我怕热,希望常住在延安,开会就到南京。”以后还有一位中共朋友和我说:“你的话说得很好,我们可以写历史了,就是说我们是成功的,而不是失败的。”我笑说:“我从来就没有意识到共产党会失败!”毛先生说我还可以四到延安,虽然后来蒋有要我四到延安的提议,但未成事实,而第四次却到了人民的首都——北京来了。
(张治中:《毛泽东在重庆》)
第三部分第82节 王炳南回忆重庆谈判(1)
一九四五年八月二十八日,是一个难忘的喜庆日。平素烟雾迷蒙的重庆城,忽然阳光普照,一扫阴霾,晴空万里,秋高气爽。一个振奋人心的消息,仿佛从天而降,不胫而走,霎时间传遍了山城的大街小巷:伟大领袖毛主席,今天就要抵达重庆了!就要来同国民党政府共商和平建国大计了!在群山环绕的九龙坡机场上,欢迎的人群抑止不住内心的激动,时时翘首仰望碧空,如久旱之望云霓,期待着毛主席很快的到来。
这天,八路军重庆办事处和重庆《新华日报》馆的同志们,为了准备迎接毛主席,一清早就赶到机场。我的心情格外激动,但又警惕自己,千万不能出差错。因为不久前,党领导通知我,毛主席在重庆谈判期间,由我担任毛主席的秘书。这使我惊喜交集,夜不能寐。能在伟大领袖和导师毛主席身边工作,朝夕相随,亲聆教诲,难道还有比这更大的幸福和光荣吗?现在,毛主席就要来了,日盼夜梦的期冀即将变成现实了,怎能不叫我感到欢欣鼓舞呢!
下午三点半钟以后,晴空里响起了马达的轰鸣,一架草绿色飞机缓缓着陆。机舱门打开了,机场上爆发出一片热烈的掌声。我由于工作关系,幸福地首先登上飞机,向毛主席报告迎接人的名单,引主席下机。毛主席雄健魁伟,神采豁朗,头戴盔式帽,身着灰布衣,在亲密战友周恩来同志的陪同下,一边徐徐走下飞机,一边洒脱地挥动着右臂,含笑向欢迎的人们致意。
我原揣想,像毛主席这样的伟人,必然神态庄严,在他身边工作,难免会有些拘束吧?但一接触后,却感到主席如此和蔼可亲,平易近人,我的顾虑完全打消了。就在从机场去住所的路上,毛主席亲切地问我是哪里人,我答是陕西省人。毛主席便笑着说:我们在陕北十年了,陕北的小米养育了我们,陕北人民对革命是做出了巨大贡献的。毛主席的话像一股暖流,涌进了我的心房。毛主席对待同志,总是那样热情、关怀。此后,每当我向他汇报工作时,他都要叫我坐下慢慢说,他仔细听完后,还常常先征求我的看法和意见。当时,《新华日报》每天大量报道毛主席在重庆的活动。有一次,主席对我说:告诉报馆不要对我报道太多,不要突出个人;有些活动不必见报,可多登些人民来信。毛主席这种质朴谦逊的精神,更显出他的崇高和伟大,更激起我的无限爱戴和敬仰。
毛主席亲赴重庆谈判,这是抗战胜利后举世瞩目的一件大事。日寇投降后,蒋介石蓄意挑动内战,但慑于国内外要求实现和平民主的强大政治压力,同时也为了争取时间把国民党军队从大后方调集内战前线,便在美帝国主义的授意下,玩弄起假和平的诡计。在八月十四日到二十三日不到十天的时间里,蒋介石连发三电,假意邀请毛主席赴渝谈判。当时的重庆笼罩着一片白色恐怖,同志们出于对毛主席的热爱,担心主席的安全,不免忧虑重重,有些根据地甚至发报劝主席不要去。但毛主席以无产阶级革命领袖的雄伟胆略和大无畏气概,毅然飞赴重庆,同蒋介石集团展开面对面的政治斗争。这一英明决定,揭穿了敌人假和平、真内战的阴谋,博得了国内外进步舆论的称颂。“毛主席一身系天下之安危”的话,响彻了整个山城。
毛主席到达重庆的第二天,即在蒋介石官邸林园开始进行谈判。可是,蒋介石集团对谈判毫无准备,并提出国共两党“没有内战”等谬论,企图从根本上否定谈判的必要性。毛主席当即以大量历史事实,驳斥了这一诡辩,向国民党代表指出:要说没有内战,是欺骗,是不符合实际的。从而戳穿了蒋介石在声称没有内战的烟幕下,积极准备内战的伎俩。从谈判一开始,毛主席就告诉在红岩村八路军重庆办事处工作的同志们:绝对不要依靠谈判,绝对不要希望国民党发善心;要准备同他进行针锋相对的斗争。毛主席还对我们说:前途是光明的,道路是曲折的。
毛主席在重庆时,除参加谈判外,还亲自同国民党的各种人物接触,包括跟顽固派头目打交道。毛主席说:国民党是一个政治联合体,要作具体分析,也有左中右之分,不能看作铁板一块。毛主席不但会见了冯玉祥等一些赞成孙中山三大政策的国民党左派,还提出要见陈立夫、戴季陶等国民党右派。对主席的这一做法,起初大家感到很意外:像陈立夫、戴季陶这样的反共专家和顽固分子,我们平时都看作冤家对头,相顾眦裂,有什么好见的呢?主席向大家解释说:不错,这些人是反共的。但我到重庆来,还不是为跟反共头子蒋介石谈判吗?国民党现在是右派当权,要解决问题,光找左派不行,他们是赞同与我们合作的,但他们不掌权。解决问题还要找右派,不能放弃和右派接触。有一次,主席去找陈立夫,我随行在场。事前我心里暗暗地想,同陈立夫这种人可怎么谈呢?一见面,主席先以回忆往事的口气,谈起大革命前国共合作的情景;然后批评国民党背叛革命,实行反共剿共的错误政策。主席说:十年内战,共产党不但没有被消灭,反而发展壮大了。而国民党剿共的结果,却同时引进了日本帝国主义的侵略,险些招致亡国的祸害,这一教训难道还不发人深省吗?毛主席还谈到,我们上山打游击,是国民党剿共逼出来的,是逼上梁山。就像孙悟空大闹天宫,玉皇大帝封他为弼马温,孙悟空不服气,自己鉴定是齐天大圣。可是你们却连弼马温也不给我们做,我们只好扛枪上山了。就这样,毛主席在谈笑自若中,对国民党祸国殃民的政策,巧妙地给以批评,同时也向陈介绍了我党对于国内时局的主张,提醒国民党认清人心所向,不要重蹈覆辙。在谈严肃的政治问题中,有时讲得很幽默,没有使人感到紧张的气氛。面对毛主席坦荡的胸怀,机锋的议论,陈立夫虽然有些窘迫,却并不显得难堪。由于理屈词穷,他也不得不表示,要对这次国共和谈“尽心效力”。又有一次,我陪同主席去访问于右任,可是守门的说蒋介石正在于家作客,主席便提议去看住在同一大院——“桃园”中的戴季陶。戴季陶这个蒋介石的忠实走卒和“智囊”,万没想到毛主席会去看他;在毛主席面前局促不安,诺诺连声,好像无地自容似的。我目睹这情状,对毛主席磅礴的气度、宽广的心怀和高超的斗争艺术,是多么钦敬呵!从戴府出来回头去见于右任时,正值蒋介石也去看戴季陶,小道相逢,与主席贴面碰到,蒋问主席要去哪里,主席说去见了戴季陶,蒋介石先是一怔,随后佯笑说:“好,见见好,见见好。”毛主席在重庆的这些活动,为我们树立了如何把革命的原则性和策略性统一起来的光辉典范。
第三部分第83节 王炳南回忆重庆谈判(2)
重庆谈判期间,毛主席还在周副主席的陪同下,广泛地会见各界人士,进行了大量宣传教育工作,使我党的影响更加深入人心。毛主席会见了张澜、沈钧儒、黄炎培等民主人士,也接见了妇女、青年、工商界、文化界等各界代表,阐述了我党关于实现和平、民主、团结的基本方针,推动了革命统一战线的发展。毛主席在重庆时,住在八路军办事处红岩村。另外,由张治中先生腾让出自己在市内的桂园住所,以供毛主席在城内办公和会见中外人士之用。我印象特别深刻的是毛主席有一次接见一批“小民革”的领导人,从吃晚饭谈起,共谈了十个小时。这次,主席兴致很高,开怀畅谈,旁征博引,讲的是史册古籍,《红楼梦》、《西游记》等等,却又都切中时弊,针砭国民党的法西斯独裁统治。主席的这种以古寓今,风趣横溢,妙语连珠,在场的人都听得入了迷,忘了时辰,无不为之感佩。
毛主席还同周副主席一起,利用谈判间歇,在重庆进行了卓有成效的外交工作。接见美国航空队员、日本反战进步作家,设宴招待各国援华团体的代表和在重庆的各国友好人士,感谢他们在抗战八年期间给予陕甘宁边区和各解放区的诸多援助。毛主席也接见了许多国家驻重庆的大使,同他们进行了谈话。毛主席通过上述这些活动,一方面粉碎了国民党反动派对中国革命的严密封锁,推动着重庆谈判期间的政治形势朝着更加有利于我的方向发展;一方面取得了第一手资料,掌握了国内外各界人士的思想动态。后来主席回到延安,曾在延安干部会上的报告中说,他在重庆时,“就深深地感到广大的人民热烈地支持我们,他们不满意国民党政府,把希望寄托在我们方面。”又说,“广大的外国人民不满意中国的反动势力,同情中国人民的力量”,“我们在全国、全世界有很多朋友,我们不是孤立的。”
毛主席在重庆的工作和活动是非常紧张频繁的。我至今还记得,在红岩楼上的那一间小屋里,每当更阑人静的午夜,主席或还同周副主席讨论问题,或还亲自起草文件,或轻轻地来回踱步,思考着中国的前途和命运。我们为爱护主席的健康,总希望他多休息一会儿。一次,我看主席睡了,没有把一件事情及时报告给他,事后他批评了我,说我们是为谈判来的,许多情况要及时掌握,以便决策,并指示我今后遇到这样的问题,任何时候都应把他叫醒。后来我们从美军人员口里得知,国民党军队在昆明和龙云打起来了,我连忙深夜把主席叫醒,报告了这一消息。主席对此很重视,说只要龙云能顶住就好了!要我们密切注意事态的发展,随时报告。主席到了重庆,许多旧友来访,也有很多个人来信。有人建议,主席这么忙,个人信件不必一一都由主席过目了。我于是拿着几封信去请示主席,可否代为处理。主席说,不,不能把这看作私信,这是大后方人民的心声;有些是个人写的,你们不了解你同他们的关系。他指示所有的信都要送他看。主席在百忙中,就连一封信件也不放过,有的亲自作复,有的交代我们去办,都得有个着落。
毛主席时时刻刻和人民心连心,从不放过和群众接触的机会。在密探如麻、特务林立的重庆城,革命者谁不为主席的安全捏一把汗、悬一颗心呵!我们敬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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