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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贼-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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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矩听说武安福来访,很是欢喜,武安福一宋找自己准有好事情,这是裴矩总结出來的经验。不过这一次,武安福竟然是给在朝廷上和他针锋相对常常不对付的萧禹做说客,实在让裴矩有些想不到。
“萧禹分明是想借这机会扩张他的势力,武贤弟难道下明白吗?”裴矩惊讶的道。
武安福有另一套算盘,他哪里不知道萧禹是为了实现他佛国的梦想,可惜他那样一个聪明绝顶的世家子弟,居然去追求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就算让他盖成四百八十寺,难道真的就天下太平路不拾遗了?武安福只想把隋朝的家底淘空,至于到最后谁拣到杨广败家后的便宜,比的是拳头,不是慈悲。
“裴兄,咱们相交这么久,我武安福虽然年轻,有时候做事毛糙,却也没吃过亏,你说呢?”武安福既然不能明说,只能旁敲侧击,裴矩是个聪明人,国家的利益比起自己这个重要的盟友,孰轻孰重,他应该分的清楚。
“既然武贤弟你自有主张,我当然不会反对。不过我看杨玄感对此事也不赞同,他虽说是萧禹的下属,却常逆萧禹的意思,这事就算我赞同,杨玄感只怕也会反对。”裴矩道。
武安福道:“裴兄不用担心,我反正也好久没去见过我二哥了,正好去拜访一下。”
辞别了裴矩,武安福来到杨玄感的府第,昔日熙熙攘攘的越王府,虽不敢说门庭冷落,却也下复当年的盛况。杨约上月被外放为浙阳太守,名是一方要臣,实则连降几级,杨玄挺和杨玄纵也都被派往边疆任职,再加上李密畏罪潜逃,屈突通自请外调,史祥投靠萧禹,杨家将的班底零落殆尽。杨玄感孤家寡人,在朝廷中颇不得意。武安福算来也有日子没宋拜访过他,突然到访,杨玄感欢喜间自然略有疑惑。
吩咐下人摆好酒席,杨玄感和武安福把酒谈心,谈了会京城里最近的风月逸事,杨玄感正色道:“老七,你可有日子没来看二哥了,今天来恐怕不是聊天喝酒这么简单吧?”
武安福笑道:“什么都瞒不过二哥,我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有件事求二哥你。”
“什么事你就说吧。”杨玄感道,“二哥虽然不比从前风光,手头却掌管着大隋国库。”杨玄感的说笑里,藏着几分的沧桑和怨恨,他自己不知,武安福听的清楚。
“今天在朝堂上,萧禹和裴矩争论的事情,不知道二哥有什么意见?”武安福问道。
“哼,那小野妹子和萧禹关系紧密,她去吐蕃,手下风林火山四杀手一直跟随在萧禹身边,他们两个的关系十分的蹊跷。我看这建佛寺的事,他们一定有所勾结。此事花耗甚大,我不同意。”果然不出裴矩所料,杨玄感对建佛寺也十分反感。
武安福这才知道那四个黑衣人是所谓的风林火山四杀手,把这秘密记在心里道:“二哥,你对萧禹此人如何看待?”
“萧禹?哼,百无一用是书生,他除了会拍皇上的马屁,什么正经事都不会干。”杨玄感和他父亲杨素一样,十分讨厌萧禹这样纯粹的文人。
“我也看萧禹十分不顺眼,不过我倒是支持他盖佛寺的事情。”武安福道。
“那是为何?”杨玄感奇怪道,“你既然不喜欢他,该反对才是啊。”
“二哥,你这就有所不知了。我且问你,若是盖这四百八十寺,要耗费多少钱?”武安福道。
“只怕没有三五亿钱无法办到。”杨玄感粗略一算道。
“那这四百八十寺有什么用处?”
“呵呵,这种东西,说他有用就有用,若说无用,不过是瓦砾而己。”杨玄感和他堂兄杨广不同,对佛教不怎么恭敬。
“那就是了。二哥你想想,若是真花了这么多钱修建寺庙,等皇上迷恋佛法的心淡了,醒过味来,你说萧禹会如何?”武安福道。
杨玄感死死盯住武安福,半响才道:“老七,你小于实在阴险,日后可不能对付我啊。”
武安福笑道:“二哥说的哪里话,咱们是兄弟,萧禹是外人。”他说的好听,心里却道若是不碍老子的事,自然不会对付你,若是碍了老子,饶不得你。
“难为你想出这种招数,不过这样一来,只怕国库空虛啊。”杨玄感有些为难道。
“主意是萧禹出的,拍板是皇上的事,这国库也不是二哥你自家的,千吗心疼?”武安福怂恿道。
杨玄感脸色变了几变,想起父亲死后杨广对待亲友的态度,心一横道:“不是我家的钱,我心疼他干吗。”
从杨府得意的走出来,武安福深深呼吸了一口古时候特有的新鲜涼爽的空气,心里盘旋着上辈子听过的一条箴言:若是想害一个人,只要放纵他就好了。
三日后,迎到佛骨的杨广大喜之下,在没有人反对的情况下,恩准了小野妹子和萧禹的提议,四百多名使者飞马奔赴各地,传下杨广的旨意,六个月后的十月初十午时,全国各地四百八十座迎佛骨的寺庙要同时开工。
国库里的钱流水价的花出去,萧禹特地派人送了尊玉佛给武安福,而小野妹子,则派人送来一封请柬,请武安福参加她每月一次的论佛法会。
正文 第151章 论佛法会
武安福本来不想去凑穷酸文人们聚集的法会,可是想起小野妹子那妖艳动人的脸庞,心就痒痒,考虑再三,还是被下半身的蠢蠢欲动指挥着,带着李靖和孙思邈两个有学问的手下,参加法会去了。
小野妹子在西城买了处宅院,地方颇大,比起武安福的府第也不逊色,法会这日春意浓浓,天气晴朗,是个绝好的日子。武安福三人来到府门前,递上请柬,自然有下人引着进去,法会安拌在花园中,不少人早己到来,三三两两的在聊着天。看见武安福进来,纷纷上前和这位权臣行礼。
武安福随便找张桌子坐下,四处一看,见老相识薛道衡也在,他对这老头很不喜欢,揶掄道:“老薛,怎么有美女的地方就有你呢?”
薛道衡在承天楼被武安福羞辱了一次,一直心中不忿。听了他的话,倒也不客气的道:“似乎武大人也没缺席过吧?”这薛道衡素有文名,人称大隋第一才子。杨广登基后,爱惜他的文才,让他做了文学殿的学士领袖,却无实权,这次大考也没叫他主考,混的并不如意,本来就颇有怨言,如今被武安福揶掄,脱口回敬了一句。
武安福心里暗骂老家伙活的不耐烦了。脸上却嘿嘿笑着道:“我是青春正好,也该寻个伴侣了,不象老薛你一把年纪还风流成性,难道要老牛吃嫩草吗?”
薛道衡知武安福说的是苏疑云那事,老脸一红道:“老夫年纪大了不假,却老当益壮,又有什么不可?”
武安福见他不肯低头,刚要再损他几句,就听有人宣道:“太子殿下驾到。”
武安福一惊,听说太子杨昭身体不好,许久未曾露面,一直在宫中将养,怎么倒来参加法会了,看来这小野妹子的面子真是大。
杨昭被一众侍卫陪着进来花园,众人都起身拜见。杨昭今年十九岁,为人敦厚朴实,深得大臣们爱戴,不过他身材肥胖,一直体质孱弱,杨广为他寻了不少的补品,却不当事。武安福看他脸色苍白,估计是常年在宫里养病,不见太阳的缘故。
“太子身体虚弱,中气不足,若有劳顿,只怕性命不保。”孙思邈一旁看着杨昭,小声
道。
武安福默默记在心中,看杨昭过来,忙行礼拜见。杨昭瞄了他一眼,淡淡的道:“武安福吧,免礼。”并没理他,却奔薛道衡去,亲热的拉住他的手,问候他近来状况。武安福被冷落在一旁,心下恼火却不敢发作。
杨昭和薛道衡聊的亲热,索性坐在一桌上,武安福就在隔桌,听他们说些文学诗词,一句也不懂,郁闷的紧。可越是不懂,那边薛道衡却挑衅一样的道:“太子,武大人对诗词也很有研究,曾在香罗院当场做了首诗,震惊四座。”
杨昭听了回身看了眼武安福,一脸的不信。武安福心里暗骂死胖子你瞧不起老子吗?嘴上谦虚的道:“那不过是巧合,太子殿下不要放在心上。”
杨昭却很有兴致,问道:“是首什么样的诗呢?说说看啊。”
武安福没等回答,薛道衡一边道:“窗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杨昭听了,细细回味,脸上露出喜色:“没想到武大人还有这样的文才,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武安福虽然知道自己现在的样貌实在不怎么样,可杨昭这话听起来实在不象是夸奖,他还得连声谢恩,实在是心中窝火。
“今日这风和日丽,正是吟诗的好时候,不如就请武大人吟一首如何?”薛道衡看武安福一脸的不自在,偏又火上浇油道。
此时花园里众人的目光都投过来看热闹,武安福会的那几句诗早用的七七八八,哪里还有什么存货,只听杨昭说:“这个主意很好,武大人你就吟一首吧。”
武安福实在憋不出来,脸红脖子粗的道:“薛大人文才天下第一,还是薛大人先来吧。”
薛道衡也不客气,抬头看了看四周景色,沉吟片刻,开口道:“流火耀西京,日影遍皇城,高天澄远色,春意入华亭。”(此诗改编自薛道衡《夏晚诗》)
在座众人除了武安福都是有些学问的,一听之下齐声叫好,连李靖和孙思邈也觉得薛道衡应景成诗,实在难得,心里也佩服之极,暗暗担心,怕武安福出丑。
“老夫的诗做好了,不知道武大人的诗何在?”薛道衡傲然道,他自诩文才,上次在香罗院败给武安福,气闷好久,如今有了机会,自然要还武安福一个难堪。
若是顺口溜,武安福倒可以胡诌几句,可是这舞文弄墨吟诗作对武安福是万万不行,他实在应付不来,正想出言认输,就听花园门口有个娇媚动人的女声轻轻吟道:“身似菩提树,心如明镜台,时时勤拂拭,莫使惹尘埃。”
武安福听了这自己信口说宋戏弄大兴善寺六高僧的佛偈下由一愣,转身望去,就见小野妹子和萧禹一起走进花园来。她巧笑嫣然,和身边在众人打着招呼,那笑容艳丽迷人,好象一汪醇酒,让人一眼看去,就醉了。
小野妹子一路往杨昭这里走来,路过武安福的时候,有意无意的扫了一眼,武安福只觉得被春风撞了一下腰,心猿意马以来,本来因痛恨鬼子而对小野妹子的防备去了小半。
“臣遣隋使小野妹子参见太子殿下。”小野妹子来到杨昭面前,深深一礼,她所穿的华贵礼服倒露出大半个胸部,被紧紧勒住,现出两个完美的弧形。这一弯腰,武安福清楚的听见自己喉咙里咕噜一声,幸好大家都在注意那两个半球,谁也没在意。又或者大家都咕噜一声,顾不得别人了。
“快起来。”杨昭不顾肥胖的身躯,费力的去扶小野妹子,眼睛笑的眯成一条缝,“我听说你开法会,特地宋一观。一年多不见,风采依旧啊。”
“太子过奖,太子的精气神也好多了。”小野妹子道。
杨昭听了,似乎真的好多了一样,还特意动了动身上的肥肉,笑的灿烂无比。一旁萧禹也赶忙见过太子。杨昭见过萧禹,问小野妹子道:“你方才吟的那首诗虽然用词不够雅致,內容却颇有些道理,是你写的吗?”
小野妹子一掩嘴,笑道:“太子过奖了,我哪里写的出这么好的诗啊,这是咱们隋朝的大才子写的。”
“哦?是哪位才子对佛法有这样的研究?你倒说说看啊。”杨昭奇道。
“就是武安福施主了。”只听一声佛号,两个和尚走进花园,众人一看,合十和他二人见礼。武安福一看,暗中叫苦,两个和尚不是旁人,正是大兴善寺的主持灵藏大师和被他用佛偈戏弄过的洪边大师。而说话的,正是洪边。
“武安福?”除了萧禹和小野妹子,谁也不曾想到做这诗的人会是被薛道衡逼的手足无措,看起来目不识丁的武安福,连杨昭在内的所有人不都相信的望着洪边大师,以为他说错了名字。
“诸位施主莫要不信,出家人不打诳语。”洪边看到众人的脸色,知大家不信,一边道一边和灵藏走到杨昭身边行了一历,便转身对武安福道:“武施主,上次在大兴善寺,深受提点,可谓当头棒喝,惊醒我这梦中人。此次我听说武施主也来讨论佛法,特地宋聆听教诲。”
此话一出,满座皆惊,一个个大眼瞪小眼,有心眼机灵的心想洪边大师是不是疯了?可看他话语有条有理,行事稳重,哪象个疯子。难道这武安福真的是个身藏不露的高人,竟然连天下闻名的六大圣僧之一的洪边也要求教于他不成?
杨昭惊讶的对武安福道:“武安福,你原来竟是个深藏不露的高人啊。这诗做的如此好,怎么方才还让着薛道衡呢?”他这话一出,反倒有武安福对薛道衡相让的意思,有意无意的捧高了武安福的地位。薛道衡气的老脸涨红,却不敢发一言。
“太子殿下,其实方才那诗做的并不好。”小野妹子笑道。
“哦?哪里不好?”杨昭奇怪的道。
“武大人还有一偈,不如请他自己为太子吟颂吧。”小野妹子道。
杨昭忙道:“武安福,我不准你藏私,快快说来听听。”
武安福只得道:“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这偈一颂完,除了几个早听过的人,众人都一起深思起来,片刻杨昭一拍手道:“好个空无的境界,武安福你果然对佛法大有研究。”
今日来参加法会的都是佛法精通之人,细一琢磨之下,方才体会两偈的差距何止云泥,而方才竟然还为那偈叫好,都十分惭愧,比较起来,更加钦佩武安福小小两偈把佛法的微言大义融会贯通。薛道衡虽然气的直瞪眼睛,自问做不出来这样的好偈,只能恨恨的看着武安福被众人追捧,默默生气。
佛法大会就在众人对武安福的佩服中开始了。花园里早搭好个台子,灵藏和洪边走上去盘膝坐好,开始讲经。武安福听不太懂,浑浑噩噩的几乎要睡着,过了不知多久,只觉得有人在后面推自己,一睁眼睛,就听台上灵藏正叫着自己:“武大人,请你上台来给各位施主讲一讲吧。”
武安福愕然,心道今天出门真该看看皇历,到底没逃过去……
正文 第152章 红颜祸水
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下,武安福上了讲台,尴尬的看了看花园里的达官显贵,王公贵冑,富商大贾,名流雅士,叫苦不迭,这要是说不出来或是说错了,只怕不学无术武安福的名字一天之间就会传遍京城了。
嗫喏了半响,武安福猛的想起那信佛的狱友曾给他讲过的一个小故事,他一下做二不休,死马当做活马医,开口道:“大家的桌子上都有水果,请一手拿起一个。”
众人虽然奇怪,却也都依言拿起来。武安福看众人都拿好了,便道:“放下。”
众人听了,顺手都把水果下个。
武安福又道:“放下。”
众人又放下另一个水果,都两手空空迷惑的看着武安福,不知他要做什么。
“放下。”武安福又道。
众人面面相窥,手里没了水果,还放下什么?
武安福已经无话可说了,做出个高深莫测的微笑来。洪边和灵藏对望一眼,一起宣了声佛号:“阿弥陀佛,武施主深得佛法真谛,我等惭愧。”
杨昭看着桌上两只水果,奇怪的道:“两位大师,这是怎么讲?”
洪边一笑道:“有形的要放,无形的也要放,有形是空,无形也是空,放下是空,放下下是空,既然都是空,何必执着有形无形,能放不能放呢?”
他这一解释,所有人恍然大悟一般,崇拜的看向武安福。武安福自己都没想到这故弄玄虛的几句话能蒙混过去,只是一笑,下了讲台。李靖和孙思邈从未没听说武安福对佛法也有研究,如同看怪物一样的看着他。
武安福坐回原位,只觉得有道火辣辣的目光在盯着自己,他扭头一看,就见小野妹子含着笑,正脉脉的望着自己。武安福心里一动,正想跟她眉目传情,猛的发现太子杨昭正一脸痴迷的望着小野妹子,他心头一寒,满腔情欲顿时消散,拿起桌上的水果,吭呲啃了一口,掩饰自己的失态。
武安福讲完,花园里众人开始的辩论,许多人对经文提出自己的看法,其中多有奇思妙想,甚至同一段经文,两个人的理解南辕北辙,争论的不可开交。李靖和孙思邈听得频频点头,也不时发表自己的看法。灵藏和洪边是绝对的权威,时常被叫来做仲裁,武安福生怕问到自己,借口肚子疼,溜出花园,直到听不到里面的声音,才松了一口气。
“武大人,这么着急是要去哪啊?”武安福才停下脚步,想舒活下筋骨,就听背后狐媚的声音响起,不用回头也知道就是小野妹子。
武安福转回身,换上一副急躁的表情道:“我肚子疼,哪里有茅房?”
小野妹子一脸错愕,没想到堂堂的羽卫将军,刚刚还大讲佛理的武安福竟然如此粗俗不堪,花容失色的一指远处道:“在那边。”
“失陪了。”武安福呲牙咧嘴,跺着脚捧着肚子,活脱一个野蛮人的样子,奔着茅房去了,边跑边庆幸没被她缠上。太子对这女子很是青睐,可她好象对自己有点意思。有太子在中间,自己可不能掺和进去,免得惹祸上身。
在茅房里空蹲了半天,觉得差不多了,武安福悄悄出来,见四处无人,长出了口气,伸了个懒腰,打算在府来来回转转,等那边要完事了再回去。正待要走,前边假山后转出个女子来,妖艳倾城,不是小野妹子又是谁。武安福一张脸变得跟苦瓜一般,一个字也吐不出来“武大人,可要洗个手吗?”小野妹子柔柔的道,声音如同一把温柔的刀,在武安福的骨头上刮了一个来回,直刮的骨软筋麻。
“洗洗,洗洗。”武安福不由自主的跟在她后边走去,一边埋怨着自己怎么大头听小头的指挥,想到来隋朝也三年多快四年了,居然还是这么不禁诱惑,实在没出息,应该受到鄙视。一边却盼望着有什么艳遇。
转了两个弯,来到一间精致的雅舍外,小野妹子打开门请武安福进去,武安福往里一走,就见房间里布置的和电视上看到的鬼子的家差不多,他想起鬼子对中国千的坏事,心里更是闹腾不已:***小鬼子,爷爷今天难道要为国争光X你们的祖宗了?
武安福正意淫着,小野妹子已经殷勤的端来一盆水,让武安福洗手。武安福心不在焉的随便洗了洗,擦干净,好象个孩子一样等在一旁,看着小野妹子如同个专业的家庭主妇一样把水去倒掉。
武安福瞧着她婀娜的背影,心里盘算着这女子无事献殷勤,肯定有所图谋。顺手把腰带勒紧,不住提醒自己不要中了美人计。
“大人怎么跟个孩子似的呢?”小野妹子倒水回来,看武安福拘谨的站在一旁,不禁抿嘴一笑,她故意把露出半个笑颜,十分的媚惑,武安福禁不住喉咙里又咕噜一声,这回没有旁人,让小野妹子听个清清楚楚,好不尴尬。
“武大人,迎佛骨建佛寺的事情,多谢你了。”小野妹子悠悠道。
“应该的,应该的。”武安福忙道。
“大人对佛法的研究怎么这么精深?妹子实在佩服。”小野妹子又道。
“哪里,哪里。”武安福几乎不会说话了,小野妹子的身上不知抹了哪种花的汁液,十分的芳香,闻起来总让武安福联想到销魂的时光。
“大人似乎很怕我啊?”小野妹子声音腻滑,人也靠近过来。武安福心狂跳起来,正要把持不住,耳中只听见外面庭院轻微的一声响,他顿时冷静下来,向后撤了一步道:“我洗完了,该回去听法会了。”说着也不管小野妹子的反应,匆匆走出精舍,抬眼看去,哪有人影。
忐忑的回到法回会,辩论还在进行,一回到座位,武安福就觉得气氛有点不对劲。太子杨昭刚才对他十分的恭敬,眼神里带着三分的崇拜七分的喜爱。可是这一回来,杨昭只斜眼看了他一眼,就别过脸去,似乎有些气恼。武安福心知事情要糟,回身问李靖道:“太子的侍从刚刚出去了吗?”
李靖道:“有一个出去了,刚才回来。还跟太子说了些什么,太子似乎有些不高兴。”
武安福心里叫苦,暗想好你个小野妹子,不是萧禹派你来玩老子的吧?
正烦恼时,小野妹子也回来了,这一小会功夫,她竟然又换了套衣服,好象也重新施了粉黛,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在武安福身上一扫不够,还送上一个微笑。杨昭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他本来就因为侍从来报说武安福与小野妹子在后园精舍幽会而恼恨于心,此刻小野妹子这个微笑简直就是在挑战他的太子脾气。他冷冷的哼了一声道:“回宫。”
“太子回宫了。”侍从高声宣道。
还在讨论经文经意的众人忙停下来,一起送杨昭。武安福恭敬的立在一旁,心里打鼓。
杨昭走到武安福的身边,少年心性,藏不住火,俯身在他耳边轻声道:“武大人,你的胆子不小啊。”说完扬长去了,留下吓的出了一身冷汗的武安福和那似乎什么都没发生过,眼里却幸灾乐祸的小野妹子。
“大人,这恐怕是他们设下的圈套。”回去的路上,武安福终于还是把这丢人的事情跟李靖和孙思邈说了。李靖听了,斩钉截铁的道。
“可是他们为什么要害我?我可是在这事上给他们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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