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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婚记-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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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走,却没想到苏晚晚一甩手,挣开小护士,转过身盯着方墨。
“方墨,你有火,冲我来,不要连累无辜的人。”苏晚晚说到这里,又停了一下,冲着桃子,语气无比平静,“桃子,对不起,我跟翟彦然……”
言尽于此,却又意犹未尽,该怎么想,是旁人的事。
(小护士是打酱油的,不要以为可以跟猴子产生JQ,那是恶俗的发展趋势哈,嘻嘻嘻,PS:《对不起,嫁错了》其实有更新,但是貌似要审核……擦汗,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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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掌掴,说明我不原谅你
桃子的身子哆嗦了一下,却出乎所有人的预料,走到苏晚晚面前站定,平生第一次,为了一个男人掌掴一个女人,一个她在她面前,从来就觉得有些自卑的女人。
一记响亮的耳光,在安静的走廊里显得格外的清脆响亮,桃子的掌心感觉不到疼,只是冷冷地站在那里,如果叫桃子妈站在这里,她或许连自己的女儿都认不出来了。的确,现在的桃子,便是方墨都觉得有些陌生。
桃子只是安静地站在苏晚晚面前,只看得见苏晚晚苍白的脸色,因那一记耳光而透出诡异的一丝红,绽放在她的眉眼深处,竟是一种快活的自得。桃子的心一点点安静下来。
“你说对不起的,我也有权利不原谅你,如果不是你,翟哥哥也不会出车祸,不是吗?”说完这句话,桃子不再说话,只是目光淡淡地从苏晚晚身上划过,她不过是仗势欺人罢了,方墨在她身后,有他在,桃子不怕苏晚晚真敢对她做什么,因为桃子知道,无论自己怎么样,杀人放火都好,方墨只会帮自己磨刀拾柴,绝不可能拖她后腿的。
拒从小到大,她都不曾恃宠而骄过,可对着苏晚晚,她恃宠而骄了,翟彦然是她从小到大最爱的男人,那是爱情以内,可爱情不能够代表亲情,涵盖不了所有的感情,桃子知道,她的身后有爱她的亲人,而方墨,就是她这辈子的哥哥。
苏晚晚的脸上一痛,她从没想过,大庭广众下会被别的人掌掴,而且那个人还是桃子。不说苏晚晚如何,或许我们都曾遇见过,人美人缘却极差的美女,可苏晚晚不是,她好性格好脾气,在她身边,不管同性还是异性,都处得极为妥帖,别说跟人吵架了,就是脸红多口角都不曾有过,可今天竟会被桃子打了一巴掌,苏晚晚是真的愣住了。
可苏晚晚不发作,不表示边上的人也不发作。
瓞不明真相的小护士火气也上来了,泥捏的人也是有几分土气,会发火的啊,更何况小护士有着先入为主的观念,就是她桃子欺负人了!虽说看着桃子这人看着和气,可谁知道背地里怎么样啊?
小护士帮着苏晚晚处理伤口,加上里头躺着的那个人又打偏了方向盘护着她,在小护士看来,那就是一段生死与共的都市感人爱情传说,而这桃子,估摸着就是人人得而诛之的恶毒小三了。
“我说这位小姐你怎么回事?平白无故打什么人?感情来不得强人所难,里头那位就是喜欢她,你在外头打人算怎么回事?!”没等小护士再来一段,桃子已经淡定地坐回到位置上去等了,翟父叹了口气,拍了拍桃子的手背,年轻的人,他实在不好多说什么。
只是方墨不答应了,其实方墨也惊讶桃子竟会伸手打人,要知道从小到大桃子都是好脾气的主,这会子难得看她彪悍一把,不过就像桃子笃定的那样,别说磨刀拾柴火了,估摸着要真到了那天,方墨极有可能帮着摇旗呐喊淋汽油呢。这会儿竟是被一个不起眼的小护士给堵了,方墨牙一咧,面目有三分狰狞起来。
“有你什么事?不懂就别屁话,里头那个是谁男人你都不清楚,瞎护着谁啊你!再废话,我投诉你!”方墨流氓起来还真是个人物,冷着眉眼只扫了一眼苏晚晚,这女人,有什么好的?翟彦然那棺材脸当年看走眼了,现如今还是脑残,居然为了护这女人把自己整手术室里去,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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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护士大约是新人,被方墨这么一堵,倒是脸蛋红红的,想开口说什么,可又没遇上过这么不要脸的无赖,竟真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苏晚晚温婉地冲小护士笑了笑,“我没事,您先去忙吧,我在这儿等着,不等,我心底不踏实。”
护士听苏晚晚这么说了,也不好坚持什么,只是把苏晚晚扶住,走到对面的那排椅子上坐下来,临走前还恶狠狠地瞪了一眼方墨,然后走开。
翟父叹了口气,止住了方墨到嘴的彪悍话头,“好了,耐心点等吧。”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从来不知道,时间过起来会这么难受。
三个警察过来要做点笔录,因为翟彦然还在手术中,所以翟父与苏晚晚就被请了过去,留下方墨陪着桃子坐在那里。
许久之后,方墨才开了口,用一种探寻的口吻,“桃子,翟彦然不是那种人,我看得出来,他喜欢的是你。”
这些年,置气斗殴的两个人,说起来也算是哥们了。猴子妈知道自家儿子跟翟彦然不和好,可就爱有事没事招翟彦然上自己家来玩,方墨自己不承认,可心底是明白的,如果哪一天翟彦然真被谁欺负了,他肯定是第一个站起来的。
有些东西,冤冤相报,但归根到底还是一个别扭心在作怪。方墨打心底里还是佩服翟彦然的,他说得出做得到,才毕业两年就有这么一番作为,饶是方墨自己也不一定能打包票能做到。可翟彦然做到了,所以即便知道桃子被人欺负去了,对方就是翟彦然,方墨除了恐吓过,倒也没做什么过激的举动。
这么了解的一个人,他也能确定翟彦然眼底的情意,真真切切的,也就是对着桃子,翟彦然那棺材脸上才有些表情,对着旁的人还真少有。如果说这不是喜欢或者爱的话,那什么才叫喜欢?
苏晚晚那女人,三年前没抓得住翟彦然,用了六年的时间,三年之后,依然不可能。
桃子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乍听见方墨说了这话,愣了一下,嘴角却是微微笑的,冲方墨摇了摇头,“你不用劝我,不管什么话,我都只听他出来跟我说我才信。你的,或者是苏晚晚的,我都不信。”
不是孤注一掷的押宝,桃子只是安静的等待,等待一个结局,而手术室的灯这一刻,恰好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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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得到过,才更害怕失去
穿着蓝褂手术服出来的医生手套上沾着血,此刻在桃子看来分外的扎眼。桃子的身子哆嗦了一下,就在方墨想要扶她的时候,桃子坚定地站了起来,从小到大她一直被人护得好好的,没经风没沐雨,也用不着吃什么苦,这般长大的她从不需要坚强的机会,可这一次,对着雪白的走廊,桃子知道,她要坚强。
不是给他活着的希望,而是让自己拥有长大的勇气。
“医生,他怎么样了?”桃子说话的时候,紧抿的嘴角泄出紧张的气息,后面跟着的护士帮他摘下面罩,“小桃是吧?你妈早就打了电话过来,放心,生命没有大碍。避开大卡的时候,车子撞到边上的石护栏,这才严重了。我已经把扎进去的碎玻璃取出来了,伤口也都缝合了,生命迹象暂时稳定,不过因为头部撞击强烈,不排除会有脑震荡的危险,等稍稳定醒过来之后,我们还要做个全面的脑部CT,如果有血块之类的,这就有点棘手了。”
因为都不是学医的,所以医生在解释的时候就说了大致上的情况,桃子没听清楚别的什么,但却肯定一点,那就是生命没有危险,对于桃子来说,只要他好好活着,那就没什么所谓了。她想不明白,苏晚晚明明也喜欢翟哥哥的,为什么她的喜欢与自己的不一样?
拒鱼死网破的爱情,其实不叫爱情,那是一种彻底的自私,终究得不到善终。
很多年以后,当苏晚晚回过头来想这么一个晚上时,她的心底满满的都是苦涩,她拼得鱼死网破也没有用,因为这个男人可以把生命都赔给自己,唯独不能给她爱情,因为他的爱情,从始至终,都只有一个人。
桃子连忙问医生,现在能不能进去看看,医生进手术室的时候,接过桃子妈的电话,也知道开口问话的桃子是什么身份,对里头那人多少也有数。
瓞点了点头,转头就吩咐后面的护士,“你带他们去换一身,病人头部刚缝合,容易感染。”然后又对桃子点了点头,“他打了麻醉,你们进去也不要呆太久,醒来之后我会安排个全面的检查,你放心。”
等桃子套上干净的衣服走进雪白的病房,看见换上病服,头上裹着纱布的翟彦然时,桃子的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近乎一种脆弱的本能,桃子想,如果叫爸爸看见这时的她,大概真的会笑吧,打小就没哭过几回的闺女,今天竟不知道落了多少泪了。
方墨站在桃子边上,也没有拦着桃子不去哭,他知道,这会子拦着回头估摸着会哭得更凶,倒不如让她现在哭个痛快,有他陪着,提供肩膀或者胸膛,泪水儿他帮着擦,挺好的。更何况看着病床上挂着点滴没点生气的翟彦然,方墨也有些担心。
不计较,他方墨是五讲四美的好青年,就这样吧。
其实医生将翟彦然的情况往好里说了,真看见翟彦然的时候,半面脸都青了,额头的纱布上印出红色的血迹,鼻尖与脸颊被玻璃擦过好几条血痕,左半边的头发都剃掉了,现如今裹了好几圈的纱布,桃子知道,那一处肯定缝了针,也一定很疼。
其实病服下面,翟彦然的左肩胛骨碎裂,左手脱臼,车子撞上去的时候,冲击力实在太大,车头已经完全变形了,翟彦然这样子,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桃子小心翼翼地喊了一声,翟哥哥,然后抹干净脸上的泪,慢吞吞地靠到床边,小心翼翼地碰了碰翟彦然没有挂这点滴的这只手,只是轻轻地抓着他的指尖,还好,温热的,叫桃子死寂的心在这一刻才真真实实地活回来。
方墨知道这会儿也不会有事,只是他不能走,还得盯着桃子,索性就走到门口去等着,留着桃子守着翟彦然,就算翟彦然的麻*醉药还要几个小时之后才会散去,方墨也知道桃子不会再离开了,从现在起的每一分每一秒,桃子都不会舍得离开他了。
桃子就这样安静地抬头盯着点滴的瓶子,一口一口地吐着泡泡,不急不慢,到了顶就破了,这样反复看了十几个泡泡之后,桃子低下头,又盯着翟彦然看。
他们曾相拥在晨曦中醒来,如果小时候的不算,长大后的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却比不得这一次来得更清晰。那时候的翟哥哥安静地睡在床上,他的怀里还有自己身体的温度,那时候的他们,想想都是一种醉人的甜。可现在不是。
桃子看着他,一样安静的睡着,可是现在的他是痛苦的,他虽睡着,可是眉宇却是皱紧的,是什么叫他这般不安稳?疼痛吗?
翟彦然,翟哥哥,你知不知道,此刻我也心痛,从不曾体会过的痛。人果然是不能够拥有过的,因为你一旦拥有了,你就要开始预防任何一种可能,恐惧与惴惴不安也就随之而来了。如果翟哥哥没有跟自己走到一起过,那么今天苏晚晚的出现对她来说也就没有担心的立场了。
现如今,她却要替翟哥哥担着身上的痛,以及找给自己心底的伤,无法言说的伤。
方墨站在病房门口,想了想,还是得把事情都给安排好。打了个电话给翟彦然的秘书,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让她排开近期内翟彦然的所有官司,同时也给北京乔裕事务所的负责人沈东打了电话,让他们给派个负责人过来,毕竟这边的事业才刚起步,翟彦然一手负责着,现如今这状况必须得有个人过来接手。
沈东在电话那头问过了翟彦然的伤势之后,沉默了一下,“我把这边交代清楚了就过来,有什么时候,我直接负责。”
方墨也就不多说什么了,只是记着明天要帮桃子也请个假,毕竟桃子现在在实习期,凡事要有个交代。
然后,苏晚晚就走了过来,方墨冷冷地盯着她,不发一词。
(翟哥哥怎么会失忆?当然不会,失忆神马的,不符合我的风格,啊哈哈哈哈,放心,至于更新,哎,么得好解释了,争取不断更,亲爱的们,见谅。《对不起,嫁错了》一直有更新,亲们放心入坑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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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这世界本来就不公平
其实今天的车祸,事故责任人全在翟彦然这边,若不是苏晚晚闹上去,也不会开到开到对面车道,然后撞到石栏上去,好在大卡上装着几吨沙石,车速倒是不快。车头被撞变了形,开车的司机也只是受了点轻伤,最严重的就是翟彦然了。
这事,有经验的交警一眼就看出来了,责任人算谁,只是这一次责任人比较有来头罢了,所以来做笔录的是本城的交警大队队长。让苏晚晚过去,也只是做个笔录罢了,最重要的是跟翟父商量。
翟父见到了开大卡的那个司机,二十几岁的样子,年轻而瘦小,穿着夹克衫,坐在医院过道的走廊上,眼神迷茫,额头打着绷带,护士在边上小声劝他进去挂个点滴会好点,他摇了摇头,却不说话。
又是一个为了生活而忙碌的可怜人,他其实在害怕,他第一次跑长途,一直按着师傅吩咐地进行,可是对面车道上突然闯过来一辆车,就这样撞上了,他看得出来,那车子贵着呢,他害怕,或许是为了这场车祸背后的天文数字。
拒翟父没有直接去见那个司机,只是跟护士说了句,无比让他去挂点滴,一切医药费都记在他这边,然后就跟大队长走了出去,有些话,私下里说才合适。
交通队才把这起事故报上来,还没过正常程序,上头就有电话交代下来,要他直接负责,至于别的话也就不用多说了,好在车主不是酒后驾车,也没有出人命,只要双方能和解,那他也就好办多了。
翟父倒也爽落,不入档,对方的损失、医疗费都由他来出,最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大队长是由上头直接接到的命令,想着对方的来头也有点发杵,不过对方倒是大方,开的条件都不难,也挺合理的,那么剩下的事情就他来处理。
瓞“翟律师放心,我去跟卡车司机沟通下,到时候把处理结果给你。”大队长笑着跟翟父握了握手,翟父想着刚才见到的那一面,又加了一句,“这次事故错在我儿子这边,赔偿金上你不要压,也算是一点心意吧。”
大队长倒是多看了一眼,然后笑了笑,心底怎么想,也就不得而知了。
这样一来,翟父倒是耽搁了不少时间,而苏晚晚却是很快就回来,回到手术室门口的时候,手术已经结局了,问了护士才知道送进了高等病房,问清楚房号,她立马就过去了,然后方墨就站起来,挡在房门口,用一种冷冷的目光盯着自己。
方墨这人,从小到大就有一骨子狠劲,你别看他表面上玩世不恭的样子,但其实,像他们这一批长大的哥们里头,都有一种冷漠与狠辣,他们有自己的原则与底线,有自己护着的人,触了他们的忌讳,他们是会报复的。
苏晚晚冲方墨弱弱地笑了一下,想开口问问翟彦然到底怎么样了,她想进去看看他,方墨没有拦,却也没有退开,只是淡淡地开口,“苏晚晚,桃子是我护着的人,从小到大都是,你跟翟彦然,不管谁敢伤了她,我绝不会让他吃饱了兜着走。”
苏晚晚忽然就笑了起来,眼神中也有一种恨恨的样子,“我是比不过沈桃命好,但是我知道,人生总有些东西要自己争取,而不是轻易放手,翟彦然,我跟她,争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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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墨的目光一直是冷冷的,“翟彦然那方向盘,之所以往右打,不是因为他真喜欢你,喜欢到愿意为你去死。他觉得自己欠了你的,所以还你一次,桃子或许不明白,可是你自己心底明白,苏晚晚,你不就是借着那六年在一起的情分,挟着翟彦然嘛?可是男人的心是锁不住的,靠锁能制得住爱情,那全是痴人说梦,桃子才是翟彦然心底唯一的那个人!”
方墨每说一句话,每一个字都有种冷到骨子里的凉意,桃子从不会像只小兽般咧出虎牙来维护自己的权利,因为没有机会,也没有这种必要,你说桃子命好,的确她就是命好,从未遇见过坏人,也从没有人会对她用心不良,这样的女子娇养极了,教养又好,哪里需要咧出虎牙?
她不会做的事情,他方墨来做,虽然方墨从小到大也不曾遇见过什么坏事,但他是男人,从一生下来就有必须的责任,如果他不保护桃子,那么谁来?靠病房里头躺着的,脑袋被门夹过的男人?即便是要还债,那也不能拿自己的命去抵,赌注太大,一生一世都陪不了桃子了,这一点上,翟彦然够大方,而他方墨是自私的,如果哪一天他要给自己找媳妇的话,那么绝对会非常自私,无所不用其极,伤天害理毁天灭地都不管!
苏晚晚听着方墨的话,脸色也一点点变得愈发苍白起来,“方墨,这样子,不公平。”凭什么所有的人都要她离开,都要她放手?她跟翟彦然在一起六年,他们是彼此的初恋,这样的基础不够结实吗?为什么要多一个沈桃?
沈桃什么都好,那又怎么样?为什么她在他身边,所有的人都认为是理所应当的?这世上没有什么是理所当然的事,爱与不爱都只能由当事人决定!方墨也不能代翟彦然做什么决定,她偏不放手!
听见苏晚晚说不公平的时候,方墨倒是难得的好笑出声来,“公平?原来苏大小姐还想着公平这回事啊?果真是单纯到了极点,还以为你能聪明点的呢,这世界,生来就是不公平的,你能如何?跟这世界比公平?别说这世界不公平了,就是爱情也是不公平的。”
苏晚晚却是不服气地顶了一句,“总该将个先来后到吧!”
方墨听了这话却是真的笑岔了气,身子往前,咄咄逼人的气势压向苏晚晚,逼得苏晚晚往后退了一大步,方墨才开口,“先来后到?桃子一出生就认识翟彦然了,按说起来,你才是第三者吧?”
(方墨哥哥貌似好点邪恶的哎……捂脸而过,好喜欢猴子好喜欢猴子……)
正文 现如今,还剩下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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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墨说完这话也就不再开口了,由着苏晚晚一个人呆愣愣地站在门口,眼神中有丝空洞的意味,方墨也丝毫不觉得可怜,他这人就是这样,不上心的,甚至叫桃子这么伤心的女人,他愈发不可能怜香惜玉了。
翟父过来的时候,就看见两个人站在病房门口沉默着。方墨走过去,翟父问了下情况,方墨大致将医生说的话转述了一遍,翟父点点头,看了眼苏晚晚,心底多少也不喜欢这个女人,刚才跟大队长问了事故的原因,若不是她的缘故,也不可能出车祸,再亲再喜欢也抵不过翟彦然在自己心底的位置。
方墨让出位置,翟父推开门,方墨也不好在拦着苏晚晚,跟在翟父后头进了病房。病房里很安静,安静到你只能空下心神去闻里头的消毒水味道。
具桃子靠在病床前,手轻轻地拉着翟彦然的,翟父看到这一幕,眼底一热,走过来,伸手揉了揉桃子的发,坐到床边,桃子扭过头来看他,然后动了动唇,却是什么声音都没有发出来,翟父却看着她的唇形,知道她喊自己,翟叔叔。
桃子现在满心满眼地只有眼前这个人,直到门被推开,翟叔叔过来,桃子像无辜的孩子抓住了一块浮木,他在,便能稍稍安心点。
“不怕不怕,彦然这小子命大,不会有事的。”翟父其实知道,人没有醒,别的暂时都还不能提,毕竟伤在脑袋里,会有什么后遗症,谁都不能打包票,但是他不这么说,桃子就更加放不下心来,他心疼翟彦然,也心疼这小丫头,所以并没有多说什么。
献沈家已经知道了事情,医院这头倒是不用担心,现在不管怎么着急,也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了。苏晚晚站得远远的,并非她不想更近一点,只是方墨有意无意地挡在前面,叫她想靠近一些却又不能,只能心底着急得很,目光只能死死地往病床那边盯着,自然不曾错过他们桃子与翟父之间的小举动。
苏晚晚的心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抓挠了一把,他们三个靠在一起,才像是真的一家人,而她,就是多余的。
方墨也不消多说什么,只看着面色灰白的苏晚晚也就心底有数了,这人趁早识相点,有多远滚多远,不是从法国回来吗?滚回法国去最好。
麻醉剂的药效还没退下去,伤口感染引起的高烧倒是紧接着来了。叫了医生过来,换了退烧的点滴药剂之后,医生交代了一句,不能喂水,只能用棉签沾点食盐水替他润润唇。桃子知道翟父这两年身体不大好,若是熬夜看护的话,可能会撑不住,而且生命也暂时没有危险,所以方墨就先送翟父回饭店,然后去了翟彦然跟沈桃的家,帮他们拿了些换洗的衣物就又回了医院。
至于苏晚晚是什么时候走的,谁都没注意。
半夜的时候,翟彦然的烧总算是退了点下去,不过还是有点低烧,但关系不算大,护士过来巡夜,调整好输液的速度之后,看了眼桃子,轻声劝她,“小姐,边上有张床,要不你先上去躺会儿,休息一下?”
桃子也知道护士是好意,但这会儿她就是躺着也睡不着,倒不如守在这里,护士见惯了生离死别,也知道再理智的人面对这样的情形也多是不理智的,填好了表格就带上门走了出去,能住进高级病房的人家,背景肯定是有的,她这样的平头百姓,还是少接触为妙。
天亮的时候桃子摸了摸翟彦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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