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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花的蔷薇落花醉月长相思-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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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枫心不甘情不愿地跟着凝萱回家，可当他看见妈妈的那一刻，改变了他先前的所有想法，他比凝萱还会撒娇，依偎在母亲的怀中，幸福地笑着，母亲也乐开了花，抱着两个可爱的宝贝好幸福。
母子三人共度过美好的晚餐后，坐在客厅听着祁枫与凝萱说着他们在学校发生的所有有趣的事，可是有一件事祁枫没有说，那就是与若冰的相识、相知。凝萱见哥哥只字未提，她也没有说。在他们谈得正欢的时候，寒爸爸回来了，听见屋内极其热闹的气氛，还以为是佑萧与小尹来了，便笑呵呵地走进来，却看见一个熟悉的背影和一张灿烂的笑脸。
“爸爸，您回来了。”凝萱在谈话中看见爸爸走进客厅，便兴奋地跑过去抱住爸爸，甜蜜地欢笑着。
“你回来了。”妈妈也微笑着站起来向爸爸打招呼。
“这位是？？？？？？”爸爸迟疑了一会儿，指着那背影说。
祁枫听见爸爸回来了，有些愧疚，久久不敢起立。直到爸爸问起时，他才立起身，面对着爸爸，很尊敬地向爸爸鞠了个躬：“爸爸。”
寒爸爸愣住了，这是他的儿子吗？根本没有一点儿流氓样子，还如此懂礼貌。瘦小的个子一下变得像一棵劲松。看来他的出走时正确的选择。
“爸爸。”祁枫见爸爸没有任何反应，以为爸爸还在生他的气，使他更愧于父亲了。
“寒老师，儿子叫你呢。别老摆着个臭脸。”妈妈急了，埋怨着。
“嗯，你回来干什么，是不是又在外面闯祸了回来躲事的。”爸爸根本不想这么说，可他放不下这张老脸，只好支支吾吾地绷着个脸。
“你怎么这么说话呢？真是的。儿子好不容易回来了，你却说出这样的话，有你这样的父亲吗？”妈妈没有给爸爸好脸色，气愤地说。
“我不这样说，他以后还不反了，为了我的庄重必须如此。”爸爸忽然对着妈妈耳边切切私语，让凝萱、祁枫好不发笑。
“你的庄重在家没有用。”妈妈无情地反驳了爸爸，让兄妹俩忍俊不禁，哈哈大笑起来。
“笑什么，都给我坐好。”爸爸在家的“颜面尽失”，却还故作姿态，“恐吓”着兄妹俩。
“爸爸，我知道我以前做了许多让你不高兴的事，可是出去之后，我才知道我是生在福中不知福。我很想回来，可是如果你看见我狼狈不堪地回到家，你肯定会更加生气的，所以我才决定不干一番大事业是决不回家见你的。可是事违人愿，妹妹的绝食不得不让我低下头跟着她回家。可是爸爸我向你保证我一定会有所作为的。”
祁枫的话，让爸爸深感欣慰：“只要你这番话，爸爸相信你一定会成功的，但我是不会帮助你的，要靠你自己明白吗？”
“明白。”祁枫也乐哈哈地回答到。
“那你现在在学什么？”爸爸忽然又认真起来。
“我在上海商务学院进修，爸爸你放心我会很努力的。”
凝萱与妈妈依偎坐着，与妈妈聊着聊着就谈起了小尹。凝萱便叹口气说好久都没见到她了，也没有跟她联系，怪想她的。
“哥，你有与小尹姐联系吗？”凝萱忍不住便问祁枫。
“自我离家后就再没有与她联系过了。”祁枫摇摇头，无奈地回答。
“小尹与佑萧去法国留学了，要不给他们打个电话。”妈妈说着，拿起电话准备拨打。
“不用的妈，以后会再见面的。况且话费这么贵，多浪费啊。”祁枫立即挂断电话，慌张地说。
“看来儿子真的长大懂事了。”爸爸欣慰地说着，还满意地点着头，让祁枫有些不好意思，其实这些都是若冰教他的。
“好了，时间不早了，大家都休息吧！天气这么冷，别着凉了。”妈妈立起身，下了休息令，大家都纷纷回房间休息了。
祁枫在家里清幽无虑地生活也实在有些枯燥乏味，便去了父亲的公司，据所学的一点知识，帮父亲做一些简单的事，给生活增添了不少趣味。
第十六章心死神伤的记忆；欢歌笑语的消散
温暖冬季的惠都，繁华的都市，清幽的别墅内有着和谐幸福的生活。
若冰放假后在家里休息了几日，就按捺不住了。每天过着同样单调的生活，无事可做，看着妹妹弟弟无忧无虑地打闹，更觉得日子太清闲了。走在屋后花簇锦丛的月季隧道下，对它们充满了无限的憧憬，为了它们，她可是花了不少功夫。划破了妈妈做的好几件纱裙，还把自己的鲜血与泥土混合在一起与它们一起生长。她可不想让它们只生长在这渺小的地方。忽然她想起了读高中时，离学校不远的清新园瑰，那儿花样式多，服务好，深受顾客的喜爱。而且老板对人也挺不错的，反正日子过得挺无聊，不如去她那儿做兼职，也好掌握更多的知识，多学一点经验。
若冰想到做到，立马走出花丛隧道，告诉奶奶有事要出门，便徒步走向清新园瑰。不久，若冰站在清新园瑰的店门前，这儿今非昔比，宽敞的房间明亮通风，顾客也来了又去。若冰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走了进去，走到收银台，看见老板娘正认真地工作着，真不好意思打扰她。若冰蹑手蹑脚地走到老板娘对面，用细小的声音说：“老板娘，你还记得我吗？”她的脸也一刷的一下红透了，连耳朵也是硕红。
老板娘抬起头凝视着她，目瞪口呆了，她是谁演？一袭长裙，好像很面善。
“老板娘，我是‘枯草堆’，不记得啦？”若冰见老板娘对自己毫无印象，便用手在头部比划着，努力让老板娘想起自己。
“你是她？真的？”老板娘忽然笑了笑，难以置信地说。
“真的，我就是。”若冰看老板娘有所反应，便兴奋地说。
“真的是女大十八变啊，真变漂亮了啊，像天仙一样。”
“清姐，你就别夸我了，我可以在你这里工作吗？”若冰思索了半天，才支支吾吾地说。
“你能行吗？会很累的。”老板娘打量着她，不相信地说。
“老板娘，我说的都是真的，我可以的，请你招用我好吗？”若冰慌了，着急地说。
“那……好吧，看在你这么诚恳，就先让你做吧，不过是试用，如果三日之后，你的工作效率不高，那你就另谋高就吧。”老板娘前思想后还是同意了。
“你还在读书吧，别与那些员工起争执，他们都都有点不好惹，注意点哦。”突然老板娘很严肃地对她说，令她有些发指，但她还是点点头，然后开始她的工作。
也许正因为她的一袭长裙，才半天的时间，就有好多行被她吸引，还有一些人走进店内只看衣服不买花，弄得店内交通堵塞，因此也勾起了在店内工作的同龄人的强烈嫉妒。
午饭后，老板娘将第二排的花架定给若冰，还鼓励她好好做，使若冰更是信心百倍。午间顾客少的时候，所有人都在一起整理花卉，若冰看见他们都在忙活，她也走了过去帮忙，可是她却怎么也插不进去，而且其他员工也不给她好脸色，对她很排挤，不仅踩住了她的脚，还很“有理”地将她推了出去，差点绊倒，若冰靠在墙上，忍着疼痛，看看脚跟的裙摆，褶白的丝绸被踩花了，裙角也被划破了，她心疼地捏着被划破的丝绸。看着员工各自领着自己的花扬长而去。得意地将鲜花摆放在各自的花架上，又聚在一起闲聊起来，时不时转头用傲慢的眼神盯着她，向她示威。若冰一直都谨记着老板的话，他们只是心理不平衡，一定会好的，他们会与自己成为朋友愉快地合作的。
想着，若冰放开了，微笑又浮在她忧伤的脸上，再看自己的花架，全剩下一些残枝败叶和一些根本无人问津的花。若冰抿抿嘴，还是很乐意地拿起它们高兴地用修枝剪它们然后别致地插进花桶里。那些员工却讽刺地嘲笑着，还拿起自己花架上的花故意炫耀，可若冰却无所谓，他们再尖酸刻薄也打不倒自己，这是上天对自己的考验，自己对自己应该充满自信。
“有钱人还穿着这样打工？挣那么多钱干什么，要把全世界的钱都装进自己腰包，不如开个造钱厂，干什么出来装模作样，让别人同情，不要脸。”
一位女员工怒气冲冲地走到若冰面前，毫不客气地说，给她一白眼，然后咬牙切齿地走开了。若冰深受打击地站在花架旁，沉默不语，可是她并没有想到刚才女员工的话，而是走进她的幻想世界，又开始她的幻想：女主角的工作很顺利，平步青云，而且与所有人都和谐友好相处，幸福永恒。忽然她被一员工丢的枯花惊醒，她也立即甩甩头，看着那枯萎的花，拾起它，微笑着。就算枯萎了，你曾经也是美丽的，让人惊叹的，然后把它放进垃圾桶里。联想到了我不是生活在幻想之中，而是生活在非常现实的社会之中，我必须亲身接触社会生活，参加社会实践活动，才能有梦幻中所拥有的幸福快乐。幻想总是浪费时间，必须要用实际行动来证明自己的能力。
这时顾客也纷纷走进来，好些人士都将目光转移到若冰身上，可看看她花架上的花都是不欢而散，可有一位十五六岁的小女孩走到她身边，甜甜地说：“你的花很特别，人也很特别，衣服除了那一点点也很特别。”女孩用手指着被划破的丝绸。
若冰看了看，脑袋一转，从头上取下一条青色丝带，三五两下，被划破的丝绸被丝带缠做成一朵花，衣服更加漂亮了。女孩惊了，羡慕地说：“好棒啊，你可以像刚才那样再把花做得更漂亮吗？”
若冰胸有成竹地笑了笑，便用灵巧的手将红色康乃馨编织在一起，女孩目不转睛地盯着她，从而也吸引着所有顾客和员工的眼球，老板娘也吃惊地看着她，这一刻仿佛时间都停止了转动，一切都是静止的。只有若冰将极普通的康乃馨像施了魔法一样把它编成一个精美别致小巧的花篮，花茎在若冰手中就像竹皮一样柔软，做成了篮筐，而花朵也恰到好处地做成了花篮边。若冰将它完成后举起在女孩胸前，完美无瑕，女孩张大嘴巴，定住了，这是用花编织的吗？
若冰见女孩没有反应便轻轻唤她，女孩才清醒过来用双手小心翼翼地拿起它，害怕把它弄坏。顿时店内一片掌声，让若冰反而不好意思了。可有些人不舒服了，她的到来让他们感到强烈不安，好像随时都会被老板娘开除，所以他们决定，她决不可以在这里容身。三天之后，她必须消失在他们视线里。
第二份工作的第一天虽然有些心酸但总的还是顺利的，这份工作又有望了。若冰疲倦地走在回家的路上，一边捶着站了一天的腰，一边欣慰地笑着。
回到家里，天已冥冥，阴沉的天空更加黑暗，如麻的乌云渐渐汇聚在一起，黑压压的好像要掉下来一样，繁华街道上的树柏也被风吹打着。霓虹灯下的树叶与树叶相互撞击发出“沙沙”的声音；穿梭在五彩的街道上的行人，形色匆匆，害怕被雨淋湿。若冰专注地直视着霓虹街道，世俗的精彩，让人们陶醉，眷恋其中。
随之阴雨蒙蒙，洒落在每一寸土地上，滋润着每寸幽幽青草。被雨水滋润的花园，散发出清新怡人，逸兴神飞的香气。被细雨打过的花更显得娇艳，有着如刚出生的婴儿般的娇嫩、柔美、光艳；被细雨淋过的绿叶，更是春意盎然，生机勃勃，不得不让若冰眷恋其中，轻步迎去。微风迎面而过，外层青丝也随风起舞，跌落在含苞待放的花骨朵上，如轻烟笼罩，若隐若现。在如诗如画的景致中，若冰如痴如醉，盘旋起舞。左右耳朵两旁编织的辫子长发在腰间与发带交织在一起，披在背上齐腰的青丝也随之舞动，犹如嫦娥舞长袖之美“霓裳曳广带，飘扬升天行”。
若馨与若涛在姐姐房间内的西向窗站着眺望远方，依稀看见花簇隧道下有斑点舞动，若馨看了弟弟一眼，斜斜嘴角，和弟弟下了楼，将花园中的五彩霓虹灯插起电源，瞬间逐渐黑暗的花园又绚丽多姿，远处而望清幽的花园犹如金碧辉煌，雄伟庄严的皇宫，近处而观却又如天仙所居的幽静自然的仙境。若馨也将古典乐曲《霓裳羽衣曲》的碟片放进DVD机，让它上演，与若冰柔美的舞姿巧妙地结合在一起，给人无限的遐想与惊喜。她的婉转舞姿让人深醉其中，不能自拔，又如逐渐就在繁荣昌盛的唐朝的长乐宫欣赏此舞。
牡丹含露真珠颗，美人折向庭前过，含笑问檀郎，花墙妾貌强？檀郎故相恼，须道花枝好。一面发娇嗔，碎（挪）花打人。
随着乐曲的渐息，若冰也停止了舞动，乌黑修长的秀发却不那么听话在轻风的拂动下，不知疲倦的跳跃着，舞动着。被花簇隧道的遮掩下，天空中坠落的雨花只是依稀地跌落在地上，晶莹剔透。
二日清晨，天空仍灰蒙蒙的下着小雨，若冰梳洗好后，急急忙忙地吃了早餐，神采奕奕地上班去了。
若冰到了店铺将店面打扫了一番，其他员工也陆续来了，尽管新的一天，新的开始，但他们对她的态度一点也没有转变，看见要么若冰就视如空气，要么视如仇敌。他们的举动让若冰心里很不好受，大家都是平等的，同身为打工者，为什么不能友好相处，这样争斗的日子过得很好吗？曾经不是有人说过：改变命运的方式是团结而非竞争。如果大家真诚相待社会不是更美好吗？算了，他们又不自己，怎么会知道自己的想法呢？而且每个人的思想都是不同的，虽然不能改变他们，但我可以改变自己，他们只是暂时的不理解，一切都会过去的，没有什么困难时解决不了的。
经许久的心理自调，若冰又恢复了好心情，也更加热情地迎接每一位路过她花架的顾客，舒心的微笑持久不息，也深受顾客的喜爱。
这时一位中年妇女走到若冰面前，笑着，可那种笑是那么的不自然，甚至让若冰感觉到寒风刺骨。但她还是努力地掩饰着自己恐惧的心理，微笑着对妇女说：“阿姨，需要什么帮助吗？”
“你就是那个会用康乃馨编织花篮的女服务员？”中年妇女的话让若冰听不出有什么味儿，便微笑着回答：“是的。”
“你的花篮编得很漂亮，你也很有才华，长得也很漂亮。你能不能帮我也做一个漂亮的花篮，我送朋友的。”中年妇女高兴的说。
“好的，没问题。”原来是自己想多了，一上班就有生意这不意味着开门红吗？嘿嘿。
“嗯，我等一个小时后过来拿，你可要给我包装漂亮点啊。”妇女说着转身离开了店面，若冰也胸有成竹地答应了。
为了这一个花篮若冰可下了好大一番功夫，仔细的研究着怎么搭配会更耀眼夺目。四十分钟后，她圆满地完成了任务。看着眼前美丽的花篮，若冰满意的笑着。突然一个员工很友好的走到她身边对她说，想请她帮她送一下花篮，人家急着要，可是她现在又分不开身，若冰犹豫了一下，她猜出了若冰的犹豫，并告诉她自己会把花篮完成无缺的交到妇女手上。若冰便点头答应了。
送完花篮回来的路上，若冰远远就看见店面围着很多人，难道是自己的花篮做得好漂亮，有更多的人来订购，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自己得走快点，尽量不要失去每一笔生意。想到这里，若冰就好开心，没有想到这么快就实现自己的价值。
“来了，来了，她回来了。”
“就是她给您包装的花篮。”
“您好，有什么需要我服务的吗？”若冰一脸微笑的盯着妇女。
“我可不敢当啊，让你这样服务，我早就上西天了。”妇女一脸严肃，让若冰好不疑惑。
“阿姨你在说什么，我不明白。”若冰皱紧眉头，十分疑惑。
“你不明白？你做的花篮你不明白？我和你到底有什么仇啊，你要这样咒我，你说啊，你有什么目的，我也不明白！”妇女的坚定生硬的语气引起了更多人的围观，而其他员工也幸灾乐祸地看着若冰如何收拾这残局。
若冰还是一头雾水，听不明白妇女在说些什么，但她肯定是有人在诬陷她，可她犹如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啊。此时的场面已以控制了，若冰的无语让妇女更加猖狂，还出口一些难以入耳的话，而且她那张三寸不烂之舌让若冰更无招架之力。妇女越来越激动，出乎人意料之外的她居然狠狠地闪了若冰一巴掌，顿时若冰感觉脸火辣辣地，疼痛难耐。委屈的若冰无辜地望着老板娘，希望老板娘相信她，她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就被扇了一耳光。
老板娘见势不妙，忙走过来和解，可是妇女却不依不饶的，照样辱骂着若冰，让若冰无地自容。最后，也许是累了，她放下狠话，让若冰差点崩溃。
“阿姨，你说的是什么我一点也不明白，我编花篮没有任何错误，你为什么说我要咒你呢？”
“我怎么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如果我知道了我还会让你给我编花篮吗？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你看你给我编的是什么啊。”说着，妇女将若冰编的花篮丢在地上，若冰大吃一惊，那根本就不是自己编的花篮，自己编的花篮怎么会变成白菊花呢？
“这，这不是我编的花篮。这不是我编的。”若冰使劲的摇着头，努力寻找着那一女员工。看见她就看见了希望，她跑过去拉着她，激动的说：“请你告诉她们，这不是我编的，请你帮我作证，这不是我编的。”哀求的眼神，却让她丝毫不动，还坚定地说：“这的确是她做的，我之前还问她你怎么可以编这种花呢？人家是送朋友的花篮，她却一脸傲气，我便走开了。”
“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请你相信我，我怎么会这样做呢，不可能的。”若冰绝望的看着她，她居然这样污蔑自己，好不委屈。再盯着妇女请求她的信任，可那都是枉然。
“不是这样的，那是怎样的，你说这不是你编的，那你编的花篮拿出来啊，拿出来给我看啊。做了就做了，干嘛还不承认啊，看你年纪轻轻的怎么心肠这么坏啊。”
妇女不依不饶的，凶恶的语气把若冰逼得身临险境。
“我没有做要我怎么承认，这是有人在诬陷我，清姐你最清楚我的为人的，这不可能是我做的，是有人故意这样做的。”若冰委屈的看着老板娘，希望她能帮助她讨公道。
“你做错了事还敢狡辩啊，你这是什么态度啊，你？？？？？？你不配做服务员。”妇女抢先老板娘凶恶的说着，“我不希望再这店里看见这种心术不正之人，老板娘你看着办吧。”
老板娘无可奈何，强颜欢笑地回复着妇女：“好的，我会让你满意的。”
妇女听见老板娘的话，便狠狠瞪了若冰一眼，然后便扬长而去，围观的人也慢慢散去，议论纷纷。若冰还捂着火辣的脸，委屈地看着老板娘。老板娘没有多说什么，让她跟着自己去柜台，然后语重心长地告诉若冰这一切她都明白，可是她是做小本生意的，经不起大风浪，还是请若冰另谋高就。若冰不再为自己辩解什么，因为清者自清，浊者自浊。辩论再多也是于事无补，强留在此也毫无意义，不如走得干脆点，大家都愉快。于是若冰恭恭敬敬地向老板娘鞠了一个九十度的躬，在向其他员工鞠躬，就头也不回地走了。这是她向往的工作，与鲜花共存，可是这一切都太快了，自己刚刚深醉其中，却又很快莫名其妙地被踢了出来。
走在喧哗的街市上，紫色带着花斑点的纱衣随风扬起，勾起了许多行人好奇的目光，可她现在失落得只感觉到自己一个人在寂寞的大街上无声无息地穿梭着。
雨还在欢快的下着，打落在若冰飘舞的发丝上，慢慢将它们抚平，渗透，紧贴在若冰的背上，发梢也流淌着雨水。单薄的上衣已被渗透，紫色绸缎纱裙也渐渐湿润了，贴在身上，寒冷刺骨，脚上的鞋子也早已被街道上的流水淹湿。失落的若冰继续在哀伤的阴雨中摇摇欲坠。
走到又一个十字路口时，她停住了脚步，眼前的的一切让若冰心寒意冷，他们怎么可以这样，为了自己的工作就不择手段，他们太无耻了。可是那又怎么样呢？自己已经背上心术不正的黑锅，工作也没有了，谁能谅解我，谁能拯救我，谁又会可怜我，帮助我？
若冰无意识地走到马路上，寒风透骨，若冰的左手捏住右臂，上下搓着，可还是丝毫感觉不到温暖，当她抬头向上看时
，自己已走到长风公园的门口，她迟疑了一会儿，还是走了进去。她已无心赏花，只是看见被风吹走的花瓣，被雨打零落在地上与泥葬的花瓣。四肢乏力的她，走到路旁的长椅上，缓缓下坐，寒铁的冰冷再次触动了比它还寒冷的心，自己与它一般默默无闻地为人服务，可却遭到无情的陷害，我的工作没有了，你也是老体残躯了，我们真是同病相怜。
若冰慢慢将脚抬起放在铁椅上，双手将脚抱住，十指紧紧相扣着，身体却还不停地颤抖着。寒冷的泪水从失落的眼中滑落，与无情的细雨融化在一起，不知是雨多还是泪多。雨无情地下，泪尽情地流，世艰磨难多，这才刚刚开始。
蝴蝶儿，晚春时。阿娇初着淡黄衣，倚窗学画伊。还似花间见，双双对对飞。无端和泪拭燕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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