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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花的蔷薇落花醉月长相思-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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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冰坐在病床上，感觉自己的脚裹得很大，还很胀痛，看见自己的脚被纱布缠了一层又一层，上面还有鲜红的血迹，若冰吓坏了，眼眶的泪水直打转。祁枫转身看见伤心的若冰，用红红的双眼盯着那受伤的脚，还用手轻轻的抚摸着。他急忙跑过去，注视着伤心的若冰。
“不用担心，很快就会好的。”
“为什么会这样，我不是只摔了一跤吗？为什么我的脚会成这样，为什么我还要进医院。我要回家，回家。”若冰忽然一激动起来，撕心裂肺地喊着，还好祁枫用劲儿地将她锤打床的双手紧紧握住，心如刀绞般的痛。
“丑蛮儿，冷静点。你这样会让你的伤口很难愈合的。你也不可以回家的，如果你的家人看见你这个样子，会很着急的。”
祁枫的一席话，让激动的若冰平静了下来，凝视着祁枫，泪水还在脸颊上流淌。哽咽地说：“可我真的想回家。”
若冰的话让祁枫沉默了，她现在这个样子怎么回家，就算回到家里，她知道怎么处理伤口吗？好动的她能安静地坐着吗？
“你不用担心的，我一回到家就会回到自己的房间看书，不会乱动的。”
坐在病床上抽噎的若冰，用双手擦掉脸颊的余泪肯定地点点头回答，让祁枫忐忑不安的心平稳多了，经前思想后，忽然眼睛焕发着异样的光彩。若冰疑惑地看着精神焕发的祁枫，想问些什么，可是祁枫抢先说了：“丑蛮儿，你呆在这儿，哪儿也别去，等着我回来。”
“你去哪儿，快点回来好吗？”若冰望着快出门的祁枫着急地说。“我不想呆在这里好恐怖。”
祁枫没有回答，只是回过头笑了笑，让忐忑不安的若冰平静了，老实地坐在病床上目送着祁枫。然后转头盯在窗外，明媚的阳光照耀早绿叶上，闪闪发光，偶尔一阵清风拂过，绿叶也随之飘动，透过绿叶空隙的星星阳光，如钻石般的闪亮夺目。可是现在的一切都不是若冰的，她在一个没有生机的病房中，孤独的让时间悄悄流逝，不知不觉中经入了梦乡，梦见祁枫从未有过的忧郁的眼神盯着天际；丁诚如行尸走肉般地守在一个四面纯白的屋内
，雨珊却安静微笑地躺在一架冰冷的铁架床上。还有恩绮手拿着匕首用凶恶的眼神看着自己，步步紧逼，然后举起匕首向自己冲来……“啊！”若冰从梦中惊醒，用手擦着额头的汗珠，喘着粗气。
神采奕奕的祁枫走在病房的走廊上，想入非非，突然从若冰的病房传来恐惧的尖叫，他楞了一下，祁枫整个心都悬在空中，急如风火地跑进病房，看见若冰苍白得脸，无神的目光，他不知道他离开后发生了什么事。让若冰如此恐慌，走到若冰身边心急如焚地追问她发生了什么事。若冰呆滞地看着祁枫，久久没有回答，她在寻找什么。祁枫看着若冰盯着她，以为自己哪有脏东西，就立起身左看右盯的。
“我们回家吧！”若冰终于开口了，可是呆滞的目光并没有散去。
“丑蛮儿，刚刚发生了什么事？你快说啊，急死我了。”祁枫焦急地追问着。
“我要回家，这儿是魔狱，刚刚我做噩梦，梦见你们都好可怕，我不要呆在这里。我要回家。”面对祁枫的一番追问，若冰清醒了。恳求地看着祁枫，哽咽了。
“好，好我们回家。”
祁枫急忙回应着，将若冰扶到床沿坐着，给她穿好鞋子，就扶起她缓慢地走着，下着一个个艰难的阶梯，走出了让若冰恐惧的医院。若冰终于舒展了皱着的眉头，所有的烦恼似乎都没有了，也将刚刚的噩梦遗忘了。而祁枫让她站在医院的大门口不许动，然后笑着跑开了。若冰不解，他干嘛神神秘秘的，还让自己站在大门口的正中央，碍不碍人眼啊，真是的。于是若冰拖着受伤的脚缓步前移着，祁枫忽然一下冲了上来，扶着若冰，埋怨着她。
“不是让你别动嘛，万一又扭伤了脚怎么办。怎么你越来越不听话了。”
若冰睁大眼盯着生气的祁枫，紧咬着唇，满怀欠意地垂下了头，没有回答。
“好了，好了，走吧！再不走就快天黑了。”
祁枫看着愧疚的若冰又有些不舍就停止了他的抱怨，小心翼翼地将若冰扶到人行道上，靠近一辆灰色的轻便脚踏车，让她坐下，若冰回过头好奇地盯着满面春风的祁枫。
“这是哪儿来的，好漂亮。”若冰站在地上，手轻抚着脚踏车欣喜万分。
“那当然，这是我刚刚从商场花了五百块买回来的，能不漂亮吗？”听了若冰发自内心的赞叹，祁枫更自恋地仰起头得意地说。
“你会骑吗？我有点担心，万一……”若冰仰起头看着祁枫的下巴，用怀疑的眼光盯着他，祁枫这下可急了，咬着牙齿，将手掌狠狠地拍在若冰额头，若冰忙俯下头用手捂着额头愤愤的盯着讨厌的寒祁枫。
“我刚买新车，说些好听的可以不？你别忘了，这车不只是我一个人骑，你也要坐的。如今你和我就是同一条船上的蚂蚱，谁也别说谁。”
祁枫下了狠话若冰极不乐意地看了他一眼，气鼓鼓地坐下。祁枫倒乐意了，扶正车，扭头九十度乐呵呵地说：“坐稳了，出发了。”
脚踏车匀速前进着，若冰坐在车后紧张极了，真的好害怕自己会从脚踏车上摔下来。
“抱着我。”忽然祁枫回过头不乐意地说。
“干嘛？”若冰不明白祁枫的话，紧张地说。
“我要加速了，如果你不想被摔下车就抱紧我。”此时他又得意地说，还仰起头，速度也明显加快了。
“我才不要。如果我摔下车你也没有好日子过。”若冰忽然没有了畏惧，还安之若素地回答到。
“我看你真是不能再与那小妖精混在一起了。”忽然祁枫愤愤地说着，让若冰莫名其妙。
“为什么？”
“因为你跟她一样，越来越讨人厌了。”祁枫的语气加重了，速度可并没有减弱。
“为什么？”若冰还是不解，挠挠脑袋好奇地问。
“因为你变了，没有以前那么文静，还学会无理的反驳。”祁枫似乎越说越有劲，以为这样就可以将若冰打败。
“为什么？”
若冰的这句话让祁枫苦笑不得，还未等他回答，若冰开始了她自创的十万个为什么。
“为什么你会这样想？为什么你的脾气越来越臭？为什么你总是与雨珊争锋相对？为什么你现在在越来越讨厌我？为什么你是男孩还这么多话？为什么你要加速？为什么你要加速错过这美丽的景色？为什么你不能骑慢一点？为什么？”
祁枫彻底被若冰打败了，她的为什么可真多啊。祁枫回答不上来只能只能用实际行动表明。车子缓缓的慢了下来，一路上的风景尽收若冰眼底，她开心地笑了。
“满意了，开心了，不说为什么了。”祁枫又回过头盯着若冰打趣地说。你那点小伎俩我早就看穿了。”
“为什么？”
“啊……，不准说为什么了。”祁枫真的快炸了，这个丫头越来越难对付了，真是岂有此理。
“为什么？”
若冰又伸长个脖子斜盯着快发疯的祁枫，乐呵呵地说，气得祁枫青筋都炸了。然后自己却哈哈哈地笑了起来。祁枫恍然大悟，他又遭了贼道，只得唉声埋怨自己太笨了。
祁枫缓缓地骑着自行车，让若冰饱览了惠都风景。迎面的风将满头的青丝吹得四处飘散，若冰整个人也像绽放的火公主灿烂绚丽，祁枫缓缓骑着车带着若冰四处闲逛。满面春风，充满活力的精神在风景如画的绿色通道中蔓延，为寂静的绿道增添了一份生机的色彩。忽然祁枫感觉背沉甸甸的，还有暖暖的热气打在他的背上，暖呼呼的。祁枫小心地回过头看见若冰的侧脸贴在他的背上，睡得甜美香浓，祁枫无奈地摇摇头，继续前进，到若冰家大门口天已经灰暗了，可是熟睡的她还未醒来。祁枫不想将她惊醒，便一直坐在车上静静地等着她醒来。
天暗了，寒风阵阵，看着熟睡的若冰他想到点什么，但现在是无法满足的。寒冷的风直灌他的胸膛，不禁打了个冷寒颤。忽然背上的温暖也逐渐消失了。他回头一看，若冰正揉着睡眼。脚刚着地，祁枫就紧张兮兮地将她扶着，害怕她的脚再受一点伤。若冰笑盈盈地看着他。很恭敬的说了一声“谢谢。”
“好朋友是不言谢的。这是你曾经对我说的。你自己却怎么犯这种低级错误。”祁枫扶着若冰，有些不高兴地说。若冰看他很认真的表情，又乖乖的点头回应到。
“需要我送你进去吗？”忽然祁枫有一板正经地说。看着可怜的若冰，他还真有些担心。
“不用了，我会小心的，再见。”若冰摇摇头转过车身。轻轻盈步进了大门，转身微笑着对祁枫摇摇手。
祁枫也挥手回应，然后坐上车，手握着车把手，回头对若冰说道：“明天早上在这儿等我，别乱走知道吗！”
若冰正想回头回答不用了，却已看不见祁枫的身影。若冰咬着唇，用手托着受了伤的右腿，艰难地走着，走到门口时还探出头东张西望的，看见屋内没有人，才轻悄悄的进了屋。当她刚想拉开卧室的门时，奶奶叫住了她。她回头一看还有弟弟妹妹都站在楼下注视着她，让她好不自在。
“若冰你最近越来越不正常了，八点钟之前必须回家没你难道忘了吗？”张妈严肃的表情，让若冰感到恐惧，她低头看看客厅的大钟还差十分钟就八点了，这可是自己回家最晚的一天。她有些内疚了，紧咬着唇，默默不语。
“姐姐，你去哪儿了？我们都担心死了，妈妈都打了好几通电话了，你都不在家，我们很害怕你再次被妈妈接走。”若馨抬起头，愁着眉头紧张地说。
“对呀，姐姐别太贪玩了，小心妈妈把你接走，来个全封闭教育。”随之若涛也跟着附和着。
若冰惊了一跳，但为了不让他们发现，她努力地遮掩着，用手扶着扶手小心翼翼地走了上去，慌张地将卧室门打开，小步紧急地迈了进去，关上门。奶奶他们看见若冰不慌不忙的走进了房间，十分不解，为什么她的变化如此之大。奶奶以为若馨他俩会知道，便转过头问他们。
“盯我干嘛，我又不知道，问他。”若馨看见奶奶奇怪的眼神，无辜的说着，然后拖着拖鞋“啪啪啪”地上了楼，进了自己的房间。
“别问我，我也不知道。”若涛看见奶奶凶恶的眼神，委屈地说，也拖着拖鞋“咚咚咚”跑上楼，冲进了自己的房间。
最后剩下奶奶一个人站在客厅内，望着楼上三个紧闭的房门，无奈地摇摇头。哎，都变了，孩子长大了都有自己的想法，有什么事总是藏在心里。人老了就没什么用了，孩子们还嫌自己唠叨。奶奶想着想着轻声叹了口气，然后回了自己的房间，疲倦地躺在床上，翻着旧时的相片，欣慰地笑着。
若冰焦急地移步到床沿坐下，双手握着右腿，刚刚过于用力，疼痛发作，心如刀绞般痛。但她还是很坚强，紧咬着自己的下唇，将所有的疼痛都吞到肚子里。疼痛稍缓后，她立即拿起电话，拨通芗城的电话，内心极其复杂。电话通了，话筒传出母亲熟悉的声音。若冰忽然有种想立即见到母亲的冲动，激动的心情让她无法用言语表达，电话那头的母亲没有听见回音，心急如焚，以为若冰发生了什么事。紧张兮兮地问。若冰才反应过来，轻声唤母亲，母亲才安了心，用舒缓的语气说道：“蛮儿，你在哪儿好吗？怎么一去就不给妈妈打电话，你知道我和你爸爸有多担心吗！”
“对不起，妈妈，我这儿很好的，有许多朋友照顾我，还有奶奶也很照顾我的，你不用担心的。”若冰一只手轻捏着右腿，一只手拿着话筒，有些兴奋地说。
“朋友？怪不得不与妈妈打电话，原来有朋友照顾你。可是妈妈常常打电话都被奶奶接到，说你不是上课就是睡觉，这是什么回事？没难道你现在比以前更忙了吗？”妈妈说这话的语气也随之凝重起来，让若冰不安了。
“妈，现在我们的课的确比以前多了，可是我现在在打工所以没时间，请妈妈原谅。”
“什么，你在打工？蛮儿，你不要骗妈妈，老实说吧，我不会骂你的。”妈妈的语气更加凝重、严肃，让若冰都要快喘不过气来。
“妈，我什么时候骗过你，我说的都是真的，现在除了我的朋友，在家人中，只有你知道我在打工。”
“真的？那你为什么不告诉他们？”母亲相信的若冰的话，因为若冰从未对自己说过谎，是她最珍爱的至宝。
“如果他们知道了，就会整天担心我，工作顺不顺利什么的，我会更加困惑无法工作的。”若冰耐心地解释给母亲听，让母亲解除对自己的过分担心。
“噢，那你工作一定要认真，不要让老板失望知道吗！”母亲很阔达地说道，没想到娇滴滴的若冰会去打工，也好多一点实践对她出生社会后，有更大的帮助。
“知道了，谢谢妈妈。”若冰说着笑了起来。
“看来你爸的选择是明智的，现在的蛮儿不但多话多笑了，还知道去社会实践，我的女儿可真是越来越能干了。”母亲也越来越开心了，笑容不断，继续说着：“暑假想好了去哪吗？”
“暑假？我还没想好。”若冰这才想起一个学期又快结束，而自己还什么都没干就浪费了这么多时间。
“那愿不愿意一起和妈妈回峨眉呢？”
“真的，我也很想回家，可是妈妈每次都食言，让我都不开心。”开心的若冰忽然又郁闷起来，想起过去每次母亲说好带自己回峨眉，结果都是自己一个人去，没几天又被母亲唤回去。玩得一点也不开心。
“放心，这次妈妈一定与你一起回去，因为今年暑假你师父就是五十了，好像又高升了。”母亲说得眉开眼笑的，让若冰恨不得立马飞去那儿，与她的是姐妹们欢乐地畅谈一番。与师父一起做在那里纹丝不动，比比定力。
“真的，那放暑假你先回这儿来接我好不好？“
“好的，那再见吧！”
“再见，妈妈。”
若冰兴奋地放心话筒，心里乐滋滋的。然后又站起身来，扶着床沿走到写字台，小心翼翼地坐下，看见小纸兜儿有什么东西在闪闪发亮，就好奇的伸手拿起纸兜，将纸兜里的小东西慢慢取出来。竟然是海洋精灵，它的眼睛镶了上去，虽然没有曾今完美，但还是那么迷人。若冰将它放在手中轻轻抚摸着，甜蜜的微笑着。又轻轻将它放回它的宝盒抽屉，随后拿出钢笔与笔记本，开始她新一天的梦幻生活。
第二十章魂飞魄散的恐慌；善意谎言的真相
早晨，天微微发亮，若冰就从疼痛中惊醒，就再无法入睡。只好起床梳洗好后又坐到写字台前发着呆，无意间看见被风拂过的藤叶，她欣喜地笑起来。移步到窗前，望着窗外的青藤发着嫩芽，墙角的月季花儿开得娇艳鲜丽，光耀夺目。眺望远处幽幽青山，耸立着健壮的大树，树尖的鸟儿叽叽喳喳地早就唱开了。灰暗的天空还有星星点点的亮光，那就是遥远神奇的银河。还有凄美绝伦的神话故事，流传于人世间，让人们泣涕涟涟。
清风吹拂着花草，芳香的气息贯满了整间小屋，让人神清气爽。花园中交错月季的幽绿的叶片上盛装着水晶般亮彩的露珠，绽放的鲜花上也停歇着晶莹剔透的露珠，还有些被晚风刮过的花朵，没有同类完整的美，依稀停留在花枝上的花瓣仍旧红润羞涩，还能躲在绿叶的身后犹抱琵琶半遮面，让人如痴如醉般迷恋着快凋谢的它。若冰还陶醉其中，可天已明亮。若冰看着表才六点三十，她收好课本，一步一脚踏实地的走出房间。扶着扶手艰难地下着每一步阶梯，走到最后一楼后，她松了口气。回头盯着曾经不以为然的楼梯，今天居然会如此的艰难，但她还是走过来了，她满意地笑着。又轻轻走到门边，打开门走了出去，坐在草坪内的阳光伞下，呼吸着新鲜空气，感受着清晨的舒适。抬头望向新升的太阳，犹如刚出生的婴儿般嫩滑润泽；犹如刚敲碎的鸡蛋流出嫩滑的蛋黄；犹如秋天丰收的硕大的甜橙，让人垂涎直下三千尺，想尝一口到底是什么滋味。可是盘大的红旭托在天际，高不可攀，自然只能是远观而不可嗜吃。它可是新生的希望！
回头看看眷恋土地的茵茵小草，点缀着每一寸土地，依然生机勃勃。不知不觉若冰又发神了，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目光注视着地上的小草，似笑非笑的。若馨与若涛开始在屋内叽叽喳喳地，没一会儿工夫。两只叽叽喳喳的鸟儿飞出了房子，看见发呆的姐姐，停止了叽喳声，相互奇怪地盯着。她干嘛还在这里，平时不是早就不见人影了吗？
“姐姐，上学了，一起走吧！”若涛像个小孩子般跑到若冰右边的椅子坐着，满怀期待地说着。
“你们先走吧！姐姐不忙，上午只有两节课。”若冰被惊醒抿嘴一笑，开心地说。
“我们一起走吧！姐姐。”若馨也跑过来兴奋地说。
“你们快去吧！已经七点过五分了，再不走你们可就迟到了。快去吧，再见！”若冰看看手表，对他们说着，然后推着若涛，他才心不甘情不愿地站起身来，盯着若冰失落地往前走。结果踩到自己为整若馨而挖的泥坑，摔了个五体投地，让若馨抱腹大笑，若冰也呵呵地笑了起来。她也很想快速跑到弟弟身边扶他起来，但她不能这样。只好看着弟弟羞愤地站起来，拍拍衣服还好没弄脏，不然又得与若馨没完没了了。与若冰话别后，他俩又开始叽叽喳喳的。
“冷若涛，你这个有点像那个什么来着……好像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吧！”若馨肚子都笑疼了，捂着肚子说着。
“你用词不当啊，有一天我一定会让你也尝尝的，哼！”若涛盯着笑得丑陋的姐姐愤愤地说。
“好啊，随时奉陪。”若馨仰起头蔑视着居然比自己高一个头了的弟弟，满满自信地说。
※※※
若冰还坐在靠椅上，望着远去的弟弟妹妹，又张望着，却没有看见祁枫的身影，失落地的转回头，趴在桌上，用手指在桌上慢步爬行。然后又一会睁左眼一会睁右眼，一会儿又全闭，又睁开。所看到的视线完全不一样，她又重复的做了一遍又一遍。不知道做了多少遍，当她睁开眼时看见祁枫正坐在正对着她的靠椅上双手放在桌上注视着她。她还以为是自己眼花了，就使劲摇摇头，定神一看，人又不见了，果然是自己眼花了。忽然祁枫从桌下立起，若冰吃惊地张开嘴巴盯着他。
“好了，别发愣了，走吧！”
祁枫用手在她眼前摇了摇，笑着说。若冰才反应过来，高兴的点点头，立起身拖着右腿，艰难地行走，祁枫看着她努力行走的样子，为之感动，但却并没有上去扶住她，因为他相信她可以的，如果自己扶了她，她会很不高兴的。看着她摇摇欲坠，祁枫还是有些担心，在她的身后随时保护着她，不过若冰还是很顽强地走到脚踏车旁边，回头望着祁枫胜利地笑着，祁枫也笑着竖起大拇指鼓励着她。然后坐上脚踏车，若冰也小心地坐了上去，一起欢快地去出发了。
在行驶的途中，若冰捂着肚子，再没心情去看路旁的风景。原来今天早上她早早就出了门，奶奶以为她走了，就没做她的早餐，结果就不想而知了，祁枫却也不知道，一边骑着脚踏车一边哼着小曲。忽然他将车停在了一家糕点店，若冰缓缓下车，抬头望着糕点店的招牌。祁枫放好车后走到若冰身边笑着说：“进去吧！”
“为什么？”若冰回过头盯着祁枫，语气生硬地说。
“吃早饭呀！”祁枫深吸一口气；很不耐烦地说着，扶着若冰上了楼梯。可是这样还是堵不上若冰的嘴，她又继续追问着。
“为什么要在这儿吃早餐，你家里没人做吗？”
“我妹妹很忙，我又要来接你，哪有时间做早餐。”
祁枫一边耐心的地解释着，一边将她扶到靠玻璃墙的餐位坐着。却看见若冰满脸的愧疚，他意识到刚她一定把话当真了，又忙解释道：“哎呀，其实我每天都在这里吃早餐的，你别老是这个样子，我会更不好意思的。”
若冰听了祁枫的话，老实地点点头，就东张西望打量着贴满周杰伦海报，放着周杰伦歌曲的面包店，总觉得怪怪兮兮的。这时候有个二十多岁的年轻男子笑盈盈地朝他们走来，好像与祁枫很熟的样子。若冰用手轻轻地敲敲桌面，切切地说：“你们认识吗？他怎么对你笑的这么灿烂？”
“对，我们认识而且也是朋友哦。”祁枫伸着头对着对面的若冰切切地笑着说，看见若冰奇怪的反应，他慌了，忙说道：“不许说为什么。我都快被你的为什么搞得头昏目眩了。”若冰看着他认真的表情，没有再问就老实地坐在那里，盯着玻璃墙外川流不息的行人、小车，还有随风舞动的翠绿枝叶。
那男的走到他们桌前，祁枫也立刻微笑着回应他。那男的很礼貌地向他点点头，和善地说：“还是老样子吗？”
祁枫笑着回应到：“是的，两份。”
那男的惊诧地盯着祁枫，原来旁边还有一位背对的女孩，他看着看不见脸的若冰苦思冥想，转身去拿他们的早餐。这女孩看着背影就觉得好属性，乌黑的长发，精致的长裙，端正的坐姿，真想看看她的真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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