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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爱情-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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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减下来的肉这段时间都一鼓作气给吓没了……”

我捧着可乐愣了一愣,本来是想要笑的,可忽然就觉得手上的东西都难以下口,放下杯子,开始碎碎念:“你不安好心,你爬墙去了何小艾那里,现在还和苏罙他们一道来数落我,言默又把你买通了吧,你吃里爬外,嘴里还衔着我买给你的鸡块,口里就说着他们的话,我知道我对不起我妈妈……可是我觉得和哓出去看一看外面……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许一繁神色古怪的看了我一眼,很做作的闭紧嘴巴,我切了一声:“有屁就放。”

她揪着脸:“我在吃饭呢,不要说不文明字眼啊……”

“我说了你照样吃得很香啊。”我鄙视的看她。

“你和哓一起去瑞士真的没问题?”许一繁和我有着一样的特长,转移话题。

“是啊,不然我一个人去?人生地不熟的……”我白了一眼许一繁说道。

“你还真信得过他啊,没准他一回头就……”

“许一繁!”我打断他,声音忽然变得尖锐,她被我这个反应吓了一跳。茫然的看我,“我不许你说哓的坏话,哓不会是那样,我知道的,哓他……很好。”

许一繁嘀咕了一句:“我就知道你维护他。到时候被骗了别像现在一样哭。”

很好,又被转移了,我不干了:“我哪儿哭了,你那只眼睛看见我哭了。”

许一繁没有翻白眼,没有撇嘴巴,没有一丝受不了的神色,她笑:“我还不知道你几斤几两?”

一句话,说得我哑口无言,可不可以不要拆穿我?可不可以你们都假装我很争气,可以忘记苏罙,可不可以你们都不要做出一副苏罙是我的天是我的命,没有了他我就活不下去?

许一繁见我忽然就变了脸色,终于有些不忍,收敛了所有的笑意,又仿佛下定决心般突然变得艰涩冷漠,她说:“其实,苏罙也来了。”






二十一章  我走
我震惊的看着她:“许一繁,你背叛我……”

还没有说完,就被一个巨大的身影笼罩,我诧异抬头。

“你到底想干什么?”来人声音很轻,没有不耐烦,但是并不温柔。他低头俯视我,我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我只是觉得他的眼睛灿若星辰,我眼泪又止不住的下掉。于是他的影子,便也湿润,我笑笑:“倒是很久不见了。”

“我先离开这里,你们俩失踪人口慢慢谈。”许一繁起身,将位置让给了苏罙,然后是她离开的声音,在这样喧嚣的环境下,我仍然奇迹般地,听到了她步伐紊乱。我不知道苏罙有什么魔力,竟然许一繁,也是站在他那一边的,我和许一繁大学四年,一个寝室,工作后一直相互扶持,但是现在,我前脚约了她,她后脚,就带来了苏罙。

苏罙并没有坐下,他的影子从上面照下来笼罩着我,这种感觉熟悉得要命,我拼命压制住逃跑的冲动,如坐针毡。他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你到底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声音很轻,虽然并没有不耐烦,但是有疲倦。苏罙他累了。他有什么好累的?他在两个女人之间,只怕是每天在家高兴得直烧香,旧情人和新女友齐齐报道,追着赶着要在一个公司里为了他争出个高下,如今抱得美人归,还要在我这里说累么?

我才是真的累了。

在苏罙的光环下,我很累。如今又多了何小艾,自然也没有我的容身之处,我宁愿离开,也不愿意更累。

“我想离开你了。苏罙。”

“现在不是说笑话的时候。”苏罙轻微的,叹了口气。

我终于抬头看向苏罙:“就当是我爱闹别扭,所以我们分开吧,我不适合你,是我配不上你。”我拉出包包里的面纸,稀稀拉拉全往脸上抹,摩擦得脸生疼,终于能清晰的看见苏罙,和他脸上不明来由的哀伤,他怎么会为我哀伤。

苏罙一把握住我的手,“郝小心,你不要用这样的方式让我恨你。”

“苏罙,你爱和谁搅和和谁搅和去,我现在,再也不想在你身上浪费时间了。我这辈子都没有那个本事能够了解你,我想走了。”

我想起身,苏罙拉着我的手,他看着我,一字一句:“我老婆只有一个人。”

我看着地板,“苏罙,你甭在我面前说这些,何小艾她是谁,你从来都没有告诉过我,言奶奶,阿眉奶奶到底怎么回事,你从来没有想过和我解释,甚至你父亲母亲,是死是活,我都从来没有听你提过。你和s罙公司,你和言默,你和我,所有和你有关的,你从来都不告诉我,我是老婆么?我是玩具吧?”我声音很平稳,没有想象中的一触即发。我一直低着头,轻轻的将这些,告诉苏罙。至少我们,平和的说再见吧,下一次见到的时候不至于,尴尬的躲开。

苏罙脸色一点点黑了下去,眼神变得极冷。他看着我,经过挣扎般,终于,只是缓缓说了三个字:“留下来。”

我起身,想要挣脱他的手离开:“苏罙,到此为止吧,我厌倦了你。厌倦了每天都猜测你到底在想什么的日子。找一个足够配得上你聪明的女人吧。”

苏罙拉住我的手不放,我不动了他也仍然牢牢地攥住我的手。“你说过听我解释的。”

“那天晚上何小艾的解释很精彩,毕生难忘。”我和苏罙站在桌子前面,就这样僵持着,很多人的目光频频朝我们看来。我挣不脱苏罙的手,反而被他捏得手腕生疼,我努力矜持地笑,“拉拉扯扯可以出去么?我不想在这里被当做猴子看。”

苏罙拉着我快步走出了餐厅,然后直奔他的车,我扭着身子不肯合作,“苏罙,你这样有意思么?很好玩么?苏罙你赢了,我玩不起,你放过我,苏罙你流氓你天打雷劈,苏罙……”

忽然有一双手拦在了苏罙面前,我抬头,竟然是哓。我惊醒:“哥,救我。”

苏罙停下步子,看向哓,“叔叔。您这是在干什么?”

“我带小心走。”哓看了看当前的情况,字字铿锵的说,我想要藏到哓的身后,奈何苏罙一直握着我的手不放。两人一瞬间就将气氛拨到紧张状态,各自瞪着眼。哓的身体恢复得很好,似乎这样的治疗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刚能下床,不知道怎么就出现在这儿了。我有些担心的看向哓,后者给我一个宽慰的眼神。

“小心是我老婆。”苏罙闷闷的,对哓的神色很恭敬,但是语气却很桀骜。他们的眼神很奇怪,各自有着各自的言外之意,苏罙或者哓知道什么内情,我肯定。

“小心不是了。”哓只是淡淡说了五个字。

苏罙如遭重击,他猛地抬头:“哓叔叔?”瞧瞧这惊慌劲儿,可比我说要离开受打击多了,难道说我走不走没关系,只要还是他老婆就行,而且是,我自己承不承认没关系,貌似倒是跟哓关系比较大,我抽抽嘴角,可以不要把我忽视得这般彻底么?

“现在我要带小心去瑞士,所以请你放手。”哓的声音冷得像有石头搁着一般。

目光如炬,森森然的直视苏罙,苏罙见到这眼神,似乎挣扎了很久,终于放开了我的手:“哓叔叔,我会尽快过来找小心,那么这段时间,希望您能好好照顾她。”语气僵硬。内情,有内情!

然后苏罙竟然像哓鞠了一个90度的躬,我讶异得合不拢嘴,就被哓一言不发的拉走了。我回头看苏罙,苏罙神色哀伤,像是他才是被始乱终弃的那个人一样看着我,眼睛里面水光潋滟,然后他说:“我就知道你会回头看我的。”

哓听不见,苏罙的口语。

哓铁青着脸坐在车上,我们飞快地前往往机场,我在一旁愣着不说话,苏罙说,我就知道你会回头看我的,他凭什么知道?我为什么要管他是死是活,我觉得最最不对劲的是,为何苏罙会对哓如此毕恭毕敬?明明是关于我的事情,却和哓有着商量的口吻一般。

他们之间有秘密么?可是照言默的说法是他们应该连面都没有见过啊,不对,哓住院的时候苏罙和言默到医院来看过何小艾,那个时侯苏罙就很顺口的叫哓为哓叔叔,难道是真的认识?或者只是因为何小艾和他们从小一起长大,所以他们知道小艾爸爸的名字也理所当然?

还有,苏罙至此也没有说的,为何会在大学时候追我,呃,这个现在不重要了吧,那,他和何小艾的秘密呢?还有那天他所说的,他所有的秘密和他知道的我的秘密,那些又是什么?

我的脑袋开始慢慢的,糊成一团浆。

“在想什么?”哓观察了我很久的样子,然后轻声问我。

“在想你和那个姑娘后来怎么样了。“我笑笑。

“我以为你是在想苏罙。”我心虚,然后晃着脑袋,“我没有。”

哓也不和我计较,他抓住我的手:“和妈妈说好了没有,去瑞士。”

我不吭声。

他叹了口气接着说:“也对,先出去了再说吧,和朋友都说好了么?没有挂念了吧,我们可能会在近三天出国,我的身体,只能尽快,不能延迟。”哓说话慢慢的,我在一边点头如捣蒜。

“哥。”我喊他。他轻轻恩了一声算是回答。

“你到底和我有什么关系,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我想要知道。在所有的事情都像是一个阴谋的时候,我迫切的想知道。

“因为你像我女儿。我死去的,第一个女儿,你和他很像。”哓没有犹豫,但是却陷入了回忆。

我不依不饶:“但是你有了第二个女儿,你却没有好好爱她。”我指的是何小艾,以前言默说何小艾不得哓的喜欢我还多少有些不信,哓是如此温和的人,怎么可能会不喜欢自己的女儿?但是这段时间以来,多多少少的,我也感觉到了那么一丝别扭,哓和何小艾的。

“因为我比较喜欢第一个女儿啊。”第一次,听见哓说话像个不负责任的父亲。

“你还没有通知许一繁,我记得苏罙在我面前提过她。”哓见我还要说什么。打断了我,微微笑道。

看着哓的目光。我心里忽然有些慎得慌,我连忙就着这个台阶下来,最后给许一繁打了一个电话,那边飞快的接通,但是她不说话。我沉默了一瞬,终于挤出一个笑:“许一繁,姐姐我去瑞士发展了,你在家乡替我守好大好河山啊。”

许一繁反常的没有接话,电话里传来她一抽一抽的呼吸声,半晌她才说:“郝小心,走了也好,小心,苏罙他……早在比赛之前,就已经把那个名额,给了何小艾。苏罙他……是站在何小艾身边的……是我对不起你,可是,我也有我的苦衷……”

许一繁的声音低低的,我甚至听到她抹眼泪的细琐声,我接着笑:“我现在终于姓郝了,恭喜我甩掉前面那个苏姓,回复单身吧。”我想象着先前许一繁的玩笑话,调侃着。

“郝小心,忘了苏罙吧,何小艾和他的故事,我都听过了。”

我笑笑:“好,你好好和何小艾发展友谊,“我忽然想到何小艾在她的欢迎舞会上那般璀璨的笑容,然后说,”到时候……我会和她……好好的,喝一杯。”

我挂掉电话,取出卡,扔向窗外。然后对着哓笑:“哥,让我重新开始吧。






二十二章  新生
我拉开窗帘,阳光明媚,瞬间倾进房间的光线让整个屋子忽然明亮。我端起手边的杯子,闭上眼睛,浓烈的酒香在鼻间升起,阳光暖融融的照在脸上,使得人心情大好,扣上酒瓶的盖子,我转身出门。
在离开苏罙的第十七天,我爱上了一种在瑞士极为有名的烈性酒Pflumli,名字取自瑞士第三大城市,日瓦内,这些都是哓说给我听的,我之所以喜欢,这种酒在唇舌间的感觉,让我沉沦,于是我开始用这种酒,代替一些东西。哓说这种酒度数很大,但奇怪的是,我从未醉过,或者有些人,连醉酒的资格,都没有。
“喂,哥,我是小心,按照今天的日程安排,下午一点你得去Lyin参加总部的例会,下午三点,和客户约好见面……你准备准备,我一会儿过来等你。”我边走边掏出电话打给哓。
那边的声音有些茫然,生生停滞了好几秒,才呼吸了口气:“是,知道了……”声音很软,一听就是还没有起床,我望天,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没有想好怎么说他,那边接着说:“记得吃早餐啊。”然后啪嗒,挂了电话,我气极。
我将车开得飞快,然后停在哓的楼下,转身拐入一家咖啡厅。
“Goodmorning,I'llstartwithtomatojuice;andthenonebuttertoast。Thanks。”(早上好,先来一杯番茄汁,然后一份黄油吐司,谢谢。)
“OK,justamomentplease。”(好的,请稍等。)
大概的英语我还能应付,要是法语,我就没辙了,幸好瑞士大多数人都能听懂英语。
我坐在窗边,拿起随手买的报纸,大概的翻了翻娱乐版和体育版,下意识的瞟了一眼人物榜,然后搁下报纸,一边吃着早餐,一边欣赏着窗外的风景。这样的日子很好很好。我现在是哓的助理,每天晚上和哓的秘书一起,对好哓第二天的日程,第二天早上起来,一般先喝一小杯Pflumli,出门前给哓打电话,然后在他的楼下吃完早餐,再上楼接他,最后和他秘书一起,坐他的车,去Lyin总部。
一阵踢踢踏踏的声音传来,我回头一笑。
这个鞋跟高达十一厘米,总是穿着长裙的女子,就是哓的秘书,本来就不矮的她穿上十一厘米的高跟鞋,有着让人望尘莫及的海拔,但是如此的身形下,配上一张娃娃脸,和一副溺死人的嗓子,那种伟岸的感觉立马烟消云散。此人一副温驯柔弱的长相,但是性格……
“小心,不好意思啊,又来晚了……”先是一阵谄媚的笑,“等了很久了吧,我x,你不知道路上遇见一个多么欠扁的傻^逼,硬是将车屁股横在我前面,气得老娘差点没上去掀了他的顶棚~!@#¥%……”然后是一阵口不择言的骂骂咧咧。
我望着她狂滴汗:“坐下来,慢慢说,空气都给你弄不安分了。”我生怕吓到吃饭的旁人,连忙示意她暂停。这女子第一次原形毕露的时候愣是把我吓得半晌没敢动。
坐下来之后,她先是将脑袋往我的盘子里瞅了瞅,语重心长:“小心,哓总特别吩咐,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由我照着你的饮食啊,要吃好的,你身体刚刚恢复……”
“行了行了行了……放过我吧……”我求饶。
我生了一场大病,在来瑞士的飞机上。高烧到三十九度,我一直以为我是因为情绪不好所以才导致身体不舒服,头昏眼花的。估计哓也这样以为,所以才在下飞机的时候,吓得魂飞魄散的将我送去医院。送医院的时候就已经烧成了急性肺炎,在医院住了整整一个礼拜。哓为了弥补没有照顾好我的责任,于是我做了哓的助理……高薪助理。
然后才认识了这个活宝,哓的秘书,锦里,苏锦里。她特得意跟我介绍说这是成都武侯祠旁边的一条仿古小街,特美特有风情,在她去四川旅游到了那里之后,不顾亲生爹娘的极力反对,硬生生的将挂了二十三年的名儿给改了。每次听到这里,我都禁不住为四川人民嘴角抽搐。一代妖孽,就盗用了那么个隽永娟秀的地名儿……
锦里风卷残云的吃完了点好的菜,然后拍拍肚子,冲着我笑笑:“走吧。”
我看看表,基本上这个时候,哓也刚刚准备好。丫头吃饭像能掐准时间一般。
和哓汇合,直奔公司,然后哓去了会议室。这个时候一般我就和锦里就坐在休息室里无聊的吹泡泡。因着这每周的例会,我们仨这一天的日程都会特松,比放假还放假。余光瞥见锦里抱着一大堆的资料研究着。我则捧着小说追忆似水年华。
休息室陆陆续续进来了一大票人,我知道,因为管事儿的都开会去了,这些平时受着资本主义压迫的青年们抓紧机会泡在茶水间正大光明的打打闹闹了。
“嗨,小心,锦里……羡慕你们啊,又一起说悄悄话呢?”
“小心姐,过来吃苹果……”
“锦里……”
Lyin里有许多中国人,来来往往的黑色面孔,看着特惹人亲切。即便是来来往往的异国面孔,也徒增了些许韵味,大家笑笑闹闹的,好不快活。我想,这样的人生才是我想要的。拿着很高的工资,和很大一群人嘻嘻哈哈,和几个人称兄道弟,计划里面,没有男人。
会议结束的时候,众人又作鸟兽散,哓挥手知会我和锦里过去,细细的吩咐了我们哪些方面需要派遣人手,哪些方面得抽时间一起去施工现场微服考察,然后和锦里定好了去医院复查的时间如此云云。
忘了说,上次在电话里面听到的女子声音,就是这个让人跌破眼镜的苏锦里。
“小心,收拾东西,吃午饭去吧,额……锦里要不要一起?”
哓交代完该做的事情之后随口问道。
锦里泪眼闪闪地点头如捣蒜。我暗暗瞪了她一眼,瞬间看穿了她又想白吃一顿的小算盘。
我们仨是最最和谐的组合,爱吃的,爱瞪眼的,爱付钱的,加上司机小王……爱幽怨的,很奇妙。哓是个很温和的人,和我们都走得很近,不论是锦里还是小王,因着常常和他接触,都成了吓不怕的主。
“小心,最近好多了吧?”哓含笑看我。
我点头,甜甜地冲着哓笑,锦里在下面踩我的脚,我无视她口语骂我花痴。对着哓犯傻:“甭担心我,哥,你也要注意身体啊!”
“其实哥的意思是,你身体好的差不多了,咱就准备暂时撤掉你助理一职,开始给我去跑业务挣经验了,我可不是带你来享福的啊……”我垮下脸,乐极生悲了。
“哥……我忽然觉得有点虚弱……”
哓忍俊不禁,仍然白了我一眼:“看你没出息的,给我好好学习去,改天儿介绍一个学弟给你认识,你好好跟人家学习学习,经验这个东西,就是得实际去做了才会有的,然后你就跟着他混,到时候他说你过关了,你才算是过关,知道么?”
我望着哓,泪眼迷蒙,他正准备说什么,我大声接嘴到:“遵命,谢主隆恩……”
哓和锦里相视一笑:“小屁孩。”
每一天都这样忙碌却又快乐的度过。晚上我就呆在哓给我租的房子里,从落地窗看出去,看星星,看着午夜路上的行人,看着自己的掌纹。直到天亮,才微微睡上一会儿。实在疲倦想睡就吃安眠药,不想睡就一个劲抽烟。生活乱得一塌糊涂。
是的,自从来了瑞士,我整夜整夜的失眠,睡不着觉,晚上的时间太长,将以前喜欢的电影重温了个遍,然后在家里晃来晃去喝水上厕所,偶尔锦里失眠的时候会打电话过来,然后俩人谈点天说点地,都浅浅的,不沾对方敏感的话题。
“郝小心,你为啥又失眠啊?貌似我每次失眠打电话过来你都失眠中,在你家睡觉也没见你一点之前上过床。”锦里叽叽咕咕了半天,没了话题,终于无中生有,扯到了我睡觉的问题上,今天这位姐姐心情可真好,我抽抽嘴角。
“是啊,谁让我和你心有灵犀,你大小姐都失眠了,我还敢睡得踏实么?”我挪揄她。
锦里也不计较,他啧啧地感叹:“不对劲啊不对劲,难道某人在等月圆?于是月圆之夜化身为狼人,享尽世间美少年,回味而无穷?”
我恶寒:“苏锦里,你又把你那阴暗地梦想透露了出来……”
那边一阵奸笑:“小心子,哀家看你是寂寞了,难道背着哀家是藏了心上人?”锦里又开始耍宝,稀奇古怪的想法她从来不缺,甚至说话的方式,都离奇得很。“还不速速向哀家道来……”玩得不亦乐乎。
“我哪敢有心上人啊,我怕到时候你连我的心一块拉去煮了吃了。你个祸害千年的老妖婆……”
“恩,哀家听出了某人闺怨的无奈,心上人这种东西,素要分享滴……”怪腔怪调的声音,接着是笑:“郝小心,是觉得你像是被抛弃的女人……”
我咬碎一口银牙,然后压低了声音坚定道:“我没有心上人。”
我没有心上人,这样的话,我每天跟自己说一百遍。





二十三章  又见奸情
第二天早上有点异常,哓没有上班,说是身体不舒服。
然后就是苏锦里那惨烈的眼睛。她一见我,就咧开嘴巴笑了,啥异常都没有表现出来,不给我留琢磨的余地,于是为了我们公司上上下下传达给我的眼神,我仅代表大众的关心,犹豫着还是问了出口:“小样儿昨天打老虎去了?怪不得电话里那亢奋得,敢情昨天我可真是老虎声儿都没听听着,巾帼英雄啊……”
苏锦里肿着乌青的大眼睛看向我,我连忙后退两步双手护在胸前,她一脸哀伤:“老娘昨晚上和男鬼销魂去了。嫉妒的闪开。”复而又瞪了我一眼:“还有你那个手势是啥意思?老娘会饥渴到男女不分?”
我拍了拍她的肩膀笑了:“好了好了,甭管什么都过去了,晚上来姐姐家,姐请你你吃我亲手煮的泡面。今天该忙的还是照样忙着。”
她缩了缩脖子:“今天还真是不想去见哓总啊,这幅眼睛,老娘铁定英明扫地。”
“哥今天不来上班啊,你不知道?”我眨眨眼。那她怎么会直接到公司来了,我正要问,锦里伸手掐了我一把,疼得我我一阵尖叫着:“苏锦里,你想死对不对?!”
“啊?”锦里失神了一瞬,才缓过神来凶神恶煞,“郝小心,你竟然对哀家不敬?”斜着惨不忍睹的小眼睛,还一副强悍的表情。
我只有无语地捏了她脸一把。“待会儿一起去哥家,他不来,我们还是得把资料送过去啊,真不知道他又是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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