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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断×孪生-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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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禁断×孪生
作者:近别
属性分类:现代/校园故事/未定/未定
关键字:若晓若暮 禁忌 微微纠结
她的初吻,是被哥哥所夺走的。
她的初夜,也是给了他。
所以…她能说,她的初恋,是她的……双胞胎哥哥吗?
、01 楔子 她和她双胞胎哥哥睡了
黎明前泛著青玉色的天际线边,和天空俯瞰而下的整片城市夜景,闪烁著的大楼霓虹灯,和汽车的灯光、彻夜未眠的路灯灯火,由这一片明亮乾净的落地窗看去,美得令人屏息。
此刻,在若晓的眼中,这瞬间这天空微微泛青的色调,或许会一辈子都忘不掉吧。
还有,压在她身上的这个人。
每一次起伏,每一次律动,都让她疼痛到几乎忘了呼吸。
而更恐怖的,是疼痛的馀韵,竟又带了无法言喻的欢愉。
她是他的玩具,少年从夜晚起便不断再她耳畔重复著,一边尽情地玩弄著她的身体,一边残忍地提醒著她。
天已经快亮了,她也早已无数次地陷入高潮。已经重覆多久了?压在她身上的这个人,已经这般一次又一次地带给她多少近乎死亡的体验?他冰冷地勾起嘴角,他知道,她已经沉溺其中甚至麻痹了。
但最可悲的是她自己,在这一波又一波地贯穿中,若晓腿间的热流像水龙头似的汩汩地流著,违背著她的意志,紧紧吸附住那深陷在她体内的热源。
每一次深入,都几乎阻断她所有的意志,只剩一片空白。早已没有力气抵抗,只能任著身上的他为所欲为而无力挣扎了。就像没有意志的玩具一样。
少年满意地看著她的态度,手掌把玩似的玩弄著她的胸前,不轻不重地揉著。上头还隐隐沾著晶萤的唾液,宛如玫瑰上的露珠。他恶意地用力一捏。
「啊……」被他这样一摸,她不自觉地低叫出声,却又因自己的举动而感到无比羞耻,随即别过头去,忍著。
若晓并不明白,她此刻泛红的脸,羞耻地不停低喘模样,在男人眼中,是怎样刺激的淫靡景象。
若暮身下一紧,他毫无预期地停下身来,抽离开她的身子。
顿时,连若晓自己也感觉到有什麽液体正从自己腿中央滑落出来,滴溅在地毯上。而也在此时,他体内的白液也猛烈地射出,喷在她白皙的身体上。
靡靡的气味充斥整个宽敞房间。
她缓慢地睁开眼,看见正冷冷盯著自己的他。从一开始,他就一直这样望著她,而结束後,他看她的眼神更加嘲讽了。
严格来说,她很痛。
真的很痛,心脏也痛得令她无法呼吸。可是他一离开自己体内,除了痛外,竟又多加了一丝空虚。而他也敏锐地捕捉到她的情绪。
「不是说不要?怎麽一脸空虚?」
对於他摆明羞辱自己的话,若晓没有回应。只是微微喘著气,无力地摇了摇头。挡在眼前的发丝都被汗浸湿了,全身火烧似的发烫著。
若暮冷冷地看著她,苍白著脸,不停喘息的她。她那副模样,令他再次兴奋起来,同时也满足了某种残忍的念头。
像梦魇一样,一辈子,一辈子都会映在脑海里,只要一闭眼,她就一定会再次想起。
一想到此,他忍不住又俯下身子,再次将她撕成碎片。
他要她永远记得,她十七岁生日的这天,她和她双胞胎哥哥睡了。
、02 爸妈在楼上
从小,他们就都是在一起的。从小父母双亡,他们一起进入孤儿院,後来,她先被现在的父母领养,搬去英国。
虽然和亲生哥哥分别,但两人一直保持书信和电话联络,因此她一直以为,哥哥若暮还是以前那个宠她、任她为所欲为的温柔兄长。
昨晚,是养父养母的第二十年结婚纪念日,也是若晓的十七岁生日,她和她双亲特地从英国来香港,在酒店里的法国餐厅开包厢庆祝。
英中混血的母亲在从英国来时,就已告诉她,会送她一个非常棒的礼物。
而她万万想不到礼物,竟然是她的哥哥,若暮。
「从今天开始,泰伊丝你就多了个哥哥罗。」母亲温柔地唤著若晓的英文名字,那同时也是他们死去孩子的名字。
分别将近十年,当父母告诉她,若暮也将正式过继给他们,成为她法律和实质上哥哥时,她高兴之馀,又多了丝忧虑。
总觉得有些陌生…
但若暮温柔地对她笑著,又立刻瓦解她本来就不太擅长疑心的怀疑。若暮迅速且圆滑地立刻融入这个家庭。快到连若晓都忍不住暗自吃惊,他似乎很擅长讨他人欢心。这和记忆中的他,似乎不太一样了。
他们脸仍是相同,但没有小时候那样,令人完全分辨不出了。
想到这里,若晓不禁有些隐约的失落。
7/4/2012 HK B酒楼21楼
结束完晚餐後,她仰躺在那张宽大到足以容纳五个成人并肩躺下的象牙白大床上,一片凌乱,嘴还嘟嚷著些梦话:「红酒配奶油蛋糕……bravo……」
刚才她父亲兴致一来,竟忽略若晓根本尚未成年,硬是猛倒著那瓶年份产地上等的昂贵红酒给她,害她喝了几杯後,到最後根本意识不清。
床边的若暮冷冷地仰望著她,嘴角毫无笑容。他豺狼似的盯著床上的妹妹,慢慢地伸出手,不疾不徐地解开她的扣子,她只穿著简单的白衬衫,素色西装及膝裙。毫无阻碍下,若晓的衣领敞开,露出里头粉红色的小可爱。
若暮淡然地看著,看不出任何情绪。他伸出修长的食指,轻轻地划过若晓的锁骨,来来回回,迂迂回回。像小孩在涂鸦般专注,被这样一抚摸,若晓迷迷糊糊地睁开眼。
「……哥哥?」她因酒醉而泛红的脸颊漾起浅浅的酒窝「在干嘛?」
当她睁开眼,就看见一片黑暗中,若暮正替自己解衣扣。她以为他是嫌自己没换衣服就睡脏,好心在帮她换衣服罢了。
见她醒了,若暮暗眼微微一沉,但他却什麽也没说,只是看著她,早已过了变声期的嗓音却低沉沙哑不已:「……爸妈在楼上。」
嗯,这个不要说她也知道。若晓和养父母住在阁楼式的四人房,而若暮则住在隔壁双人房。她不懂,哥哥忽然跟她提醒这个做什麽?还有,他为什麽要半夜溜进她房间?
直到他面无表情地低头吻住了她。
若暮双唇滚烫地简直像在燃烧,忽然落下的唇,紧紧地钳住晓还在嘤咛的小嘴,用力地吸允著,光滑的舌头也在此时,探进晓还带点奶油香味的口中,霸道地大肆侵略著。
他身子顺势压上,覆盖住她娇小的身子,两只有力的手掌,也在此时紧捉住晓的正推著他的小手,反扣在床上。
晓吓地瞪大双眼,细微地发出一声呜耶,却也顾忌楼上的父母,不敢有太大的动作。
她挣扎著,试著挣扎起身,但暮冷笑著,一把将她反压在床上,手被压在脸两旁,动弹不得。
若晓想说话,话语却早在出口的同时,就被他舌头缠绕住而破碎,唾液在彼此口中交融,只剩喘息声,在黑暗中蔓延。
当那足以融化一切的漫长深吻,总算结束,暮悄悄地将唇探向差点窒息,正不停大口喘著气的若晓耳畔,呒出的气息喷在她敏感的颈子上,惹得她轻颤:「这是你欠我的。」
他带著恶魔似的残酷笑容,满意地盯著几乎要哭出来了的若晓。然後抱起不停颤抖著的她,缓缓地下了床。
若晓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甚至也因此忘记要反抗,若暮把她带到隔壁房间,只差一号,她父母替若暮订的房。
、03 不行啊哥哥
接下来的一切,完全就是恶梦。
黑暗中,只有窗边隐隐透来的城市霓虹灯,模糊地映照出他的侧脸。残忍、满足,这一切陌生的表情都让她害怕,困惑甚至不断地想催眠自己,相信这一切,都只是场恶梦。
被扔在白色床单上,披散著发的若晓,几乎哭著地问道:「哥哥……你、你到底怎麽了?」
她又试著起身,但这一次,若暮没有抓住她的手,而是站起身,当著她的面,解开自己的扣子,露出黑色背心下轮廓清晰的硕实胸膛。
接著,一句话也没说,就这样翻身将她压下。紊乱的呼吸声和褪去衣物的摩擦声充斥整个房间,若晓闭著眼,「呜!」地惊叫了声。若暮将若晓压在身下,伸手俐落地褪去她身上的衣服。白衬衫被丢下床,黑裙也被脱下,全身几乎赤裸在异性面前,她脸刷地红了起来。
若暮探出手,两只手毫不安份地在她身上滑动游走,引得她不停颤抖,半是害怕,半是因为难以言喻的异样触感。若晓在挣扎间,脸不小心撞进若暮的胸膛,扑鼻而来的男性清香,和那肌肉的触感,都让她更加惊恐。
没有时间给她喘息,暮的唇滑过她肌肤,从颈子一路向下温柔地舔舐。探到腰部,难忍的痒害她不停地扭动著,察觉她的反应後,若暮竟又恶意地又用力舔了一下。
即使在单纯如她,也知道哥哥打算对她做什麽。
怎麽办?不会是喝醉了吧?以现阶段来说,喝醉看茫的可能性极高,一定要阻止他才行。
下定决心後,若晓呐呐的张开被吻肿了的红唇,犹豫的开口说道:「哥哥你喝醉了?别、别这样啊,我…」她脸红地低下头,却又像忙著说教的小孩般认真的抬起头,振振有词「我是你妹妹若晓啊。」
他在心底帮她接完话,若晓,是分离了十年,许久不见的亲生双胞胎兄妹。
「那又怎样?」他含糊地反问道,无视若晓惊恐的眼神,也在此时,他头迅速地探下,舌灵巧地探进她腿间。
「呀啊!」她被这出乎意料的行为吓得惨叫出声,却又像顾忌什麽地捂住嘴。手刚捂住,就不自觉地发出一声低吟。
光滑的舌,来来回回地在她禁地花园中游走,像匍匐前进在伊甸园的蛇,在那两片花瓣中恣意地恣意地蠕动、搅探著。
若晓担心会被隔壁间的父母听见,因此努力地用左手捂住自己的脸,指缝间却不断流泄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不只嘴背叛自己的意识,还有身下。
她惶恐地发现,自己腿间正有什麽…不断流下来。这种异样感令她害怕地拚命试图并住双腿,右手无助地在半空中挥舞,想推开身上压著的哥哥。
「…不要了……求求你…啊!…不要…拜托不要了……」
看著她慌张甚至害怕的样子,若暮只觉得全身发烫。他没有犹豫,反而加快速度地疯狂舔弄起来,这一波一波袭来的阵阵异样感,让若晓手紧抓著床单,徒劳地扭动著身子,想摆脱这不断升温的黑暗空间。
她不懂,哥哥所谓的「你欠我的。」究竟是什麽意思?但此刻她却又无法思考更深入的可能,若暮的舌霸道却又温柔地拨挑著她的理智,阵阵轻浅的勾动下,若晓呜耶了声,脑子一片空白,感觉到腿间涌出热液。
少年这才抬起眼,黑暗中,落地窗外的灯火照得他的侧脸忽影忽亮,格外鬼魅撩人,简直不像人类。
他盯著不停喘息、呻吟的若晓,唇间牵起银白的丝线,他慢条斯理地伸出舌头,将唇边的液汁舔进口中。
一片漆黑中,那闪闪发亮的眼神却从未离开过她,被这样一看,莫名地,若晓双腿间,又毫无预警地涌出热流。他盯著满脸通红,眼眶闪著泪光的她,满意地笑著。
看著久未见面的哥哥,若晓一度闪过他究竟是不是真的的若暮。但,世上又怎麽可能会出现如此相似的人呢?
不用拿照片来比对,她自己就是最好的对照。若暮的轮廓,那不笑时依旧柔和美好的脸庞,端正的五官,黑白分明的眼眸深沉中带有淡淡的情欲。像雕像般挺直的鼻梁下,刚刚疯狂吻过自己,还蘸著浊液的浅扬双唇。
他和她自己,真的很像。
唯一不同的,就是哥哥的眉宇间,散发出淡淡的冷戾。浓黑的眉毛轻轻皱著,神情像在心疼似的痛,就又像在仇恨什麽般的冷。
还有那颈子上凸起的喉结。随著他咽沫的动作,细微的滚动著。
与自己如此相像的他,现在到底在做什麽?她茫然无措的呆看著他。他已经不是她所认识的他了,是吗?
此刻,这样的景象,若晓有点懵了,她眼神微微放远,看上去有些空洞。
「你想问我,你到底欠了我什麽…对吗?」他不急不徐地清晰说道,顺手抚过她的脸庞,上头有著泪痕,和淡淡的冷汗。
刚才的高潮让若晓失去力气,她就像刚跑完八百米似的不停喘息著,心脏跳得剧烈。
他淡淡地垂下眼,看不出情绪:「光舌头就受不了了?」边说著,手掌探向腿间闭起的花蕾,食指恶意的勾弄几下双瓣间那羞怯阖起的花珠。在这样不间歇的挑逗下,若晓不自觉地颤抖,又是热液滚落。
她费著仅有的力气,想躲开他得闭起双腿,却被他往旁一压,大力的扳开双腿。
「呀!」这出奇不意的举动再度吓了若晓一跳「…不、不行啊哥哥……」
此时此刻,若晓羞愤到甚至闪过想死的念头。她竟就这样被双胞胎哥哥这样丢上床,近乎凌辱地践踏自己。
强暴。
这两个字蓦然地闪过她脑海。
、04 你是我的玩具
怎麽可能?她试著甩开这个可笑的念头,她怎麽会这样想,不对,太可笑了,她哥哥想强暴她?这於情於理都显得过於薄弱的可能,没有理由啊。
想必,这丫头正在替自己的这番行为找些合理的藉口吧?
若暮冷淡地看著若晓茫然的脸。她依旧天真如以往,没有任何改变,脸上总藏不住心事。连穿著的内衣也像个接近青春期的女孩似的,乾净透明。
他心倏然地一阵紧缩,痛得教他皱眉。该死!他暗自骂了句,低下脸,继续将注意力拉回此刻正在进行的事上。
「你不好奇吗?你到底欠了我什麽?」他边死死压著她拚命挣扎中的脚,眼神则毫不遮掩地盯著少女胸口,察觉他的目光,若晓脸上马上写满了惊恐。
「呃……」他这样一问,若晓也认真地绞尽脑汁,推测起各种可能「…孤儿院的时候吗?」毕竟那是他们唯一真正相处在一起的时侯…
「啊,总不会是我刚才抢你奶油蛋糕吃的缘故吧?」
见若暮眼眸一沉,若晓连忙著急地摆著手,自己推翻掉自己猜测的愚蠢可能:「对、对不起这个应该不可能喔?…所以真的是孤儿院的时候?」
若暮倚身将若晓压在身下,随著她呼吸的阵阵起伏,他与她是如此靠近。她的身子在他身下,格外柔弱,白皙的鹅蛋脸由那披散发间下一衬,更小了。总觉得,十年前分开後,她似乎没有多大的改变,仍是那个怯生生的小女孩。
「十年前孤儿院,答对了……」他淡淡地回答她的猜测,手却没有停下地轻巧解开若晓身上小可爱的束缚。
享受著她徒劳地挣扎,若暮丝毫不受阻碍地替她脱下内衣,随意往旁边一扔,深沉的眼神从未从她身上移开「那时候,你父母原本要收养的,其实是我。」
「咦?」若晓眼睛瞪大,甚至忘记自己的裸体就这样赤裸裸地展现在男人眼前。
原本打算收养的,其实是哥哥?
若暮冷淡地望著妹妹,她象牙白似的白皙光滑的身子,在一片凌乱的白色床单上,竟像呈在瓷盘上的娇嫩玫瑰,同样反著淡淡的窗外霓虹,无助得可怜,却又散发出强烈的诱惑香气。
若晓怔怔地回望著他,眼上的睫毛眨呀眨,还沾著晶萤的泪珠,那深邃温柔的褐色眼眸映照著眼前的少年,一瞬间许许多多情绪从她脸庞上闪过。
「……原来如此吗?」十年来的众多回忆如潮水般涌上,她总算恍然大悟。
想到此,她脸上首次浮现出淡淡苦涩的微笑。
「我就想,谁要收养我这没用的废物呢…」她垂著头,浅浅地摇著,没有看著哥哥「那天,是我抢了你的希望。原来十年前,我被当成你,带到机场啊…」
和十指像并拢住的她不同,哥哥若暮从小就是钢琴神童。当年皆为一线音乐家的父母,想要收养哥哥的可能性,绝对是超过那样的自己的。
也就是说,是被认错,然後带错的吗?
因为她跟哥哥,小时候长得根本是完全一样。
只有彼此,认得出彼此。
若暮选择忽略若晓的脸,躲开她难受的情绪。他盯著她白皙的胸前,著魔似的虎视眈眈。
他像孩子替自己找藉口般,对她说道:「懂了吗?你夺走原本属於我的一切,而现在,是该还我了。…泰伊思,你从现在起,是我的玩具。」他故意叫她的新名字,冷酷而残忍地反覆提醒她——她,抢走了她兄长这世上仅上的唯一家人,原本能高飞的奇迹。
她闭上眼,没有抵抗,不再挣扎:「……对不起。」
没有人比她更了解暮的才华,他是真真切切的天才。
而她,是亲手让他坠下地狱的凶手。甚至自己离开,丢下他……他会有多恨她呢?
「道歉有用吗?」他冷冷地哼了声,黑暗中,他一手硬是架著她的颈子,将她转向自己,她小脸一脸痛著模样,不是因为自己,而是为了他。若暮选择忽视这一切,他松开手,解开自己的裤子,褪了一半左右,又将若晓右脚上刚才被他粗暴被扯下的内裤从单脚上挪开,丢下床边。
一切阻碍都消失了,只剩两人间冰冷到近乎窒息的沉默,和偶尔,无法辨别是谁的低声喘息。
这样看来,确实像他在侵犯她。若晓已全身赤裸,而他却仍穿著黑色背心,连长裤都未全脱下,只解开拉鍊和脱下底裤。
但若晓浑然没有挣扎,只是睁大清澈双眸,唇在颤抖。
他恨她,而这是她欠他的。
她被这样的情绪强烈地动摇了,那股愧疚感如此深,简直像拿刀在她心上狠狠剐过般。而哥哥又会有多恨多痛呢?
即使分离十年——不,或者应该说是若暮本来就擅於看穿人的情绪,他没有忽略掉若晓的这番懊悔。
於是,他彻底放纵掉他那最後的理智,濒临崩溃,纵容自己的本能,强势地进入她体内。
「呜!」那一瞬间,若晓疼得一片空白,她忘情地张口,往哥哥宽广的肩膀浅口一咬,硬是咽下那凄厉的惨叫。
那片未经人事的幽深花园,像他身下的纯洁处女般,紧密著,抵拒他的侵犯,却反而更加点起他的火,从未这般熊熊燃烧的火。他双手撑在若晓腰旁的柔软床上,顺著简单的最後念头,不顾一切地没入她体内。
、05 初夜
若暮这样一进,让若晓啊了一声失神地松开口,往後倒下,头仰在枕头上,错愕地看著自己的哥哥。
若暮泛红的脸透露出他的满足、喜悦,他在深处的末端轻顶,身下的若晓不堪这样的碰撞,却仍无意识地重复著:
「不行……这样是不对的…我是你妹妹…啊!哥…哥……」那战栗的呼唤竟像满足的喟叹般带著欢愉,没察觉自己语气与呻吟无异,若晓忍著疼,抓著最後那一丝理智,拚命地想让兄长从盛怒中清醒过来。
随著她越来越破碎的低吟频率,若暮缓慢地进入她身子,褪开,反覆重覆著。
「…哥…啊哥哥……不…不要……」
若暮发现那双纤弱的手不再推著自己,有些疑惑地抬起眼,却看见若晓捂著自己的脸,闷住自己的双眼,和那不停不住吟叫的嘴,像鸵鸟般没看见、没叫出声,这一切就可以当作没发生吗?
傻瓜。
他在心里嘲笑地这样唤她。是啊,礼若晓,你真是个傻瓜。
随著若暮毫无止尽,没有停歇的阵阵伤害,若晓流著眼泪,不愿看见这样的他。不像人类,而是恶魔。而他之所以成为恶魔,是因为她自己。
他在黑暗中冰冷的眼神,无情糟蹋在自己全身上下的火热嘴唇,这都无所谓了,她躺在床上,无力地压抑著,咬紧双唇直到血腥味布满整个口腔,疼痛却依旧没有消失。
这时,若暮俯身,唇瓣轻轻地舔拭著胸前的尖小雪峰,她的胸很小巧,谈不上丰满,甚至像刚发育起来似,尖尖挺挺的,两座小雪山般圣洁。山顶上一圈小小的粉红雪晕,引诱他虔诚地探觅其中。兄长在她眼前唾液牵丝的淫靡景象,宛如最深沉的梦魇一般,晓惟能紧闭双眼,遮住自己的视线,试著忽略这一切。
都是梦…这都只是梦……
虽然这样催眠自己,但那真切的痛楚又该怎麽麻痹呢?
啪地,若暮拨开她的手,俯卧在她身上,冰冷地扬起嘴角:「看著我。」说著又是一撞,没有手掩著,若晓张口就是「啊呀……」一声急促地喘叫。
丢脸啊,听起来像是很享受一样……她被自己的声音吓了一跳,脸在暗中红得像在发光。
暮满意地勾起唇角,即使是这样的情况,身下做著这样不堪污秽的事,他的笑容仍是优雅,是任何人见了,都会著迷不已的美好微笑。他将晓的两只手腕紧紧按在床上两侧,同时继续在她体内肆虐著。没有了手阻隔,晓只给紧闭双眼,只要没看见…只要没看见……
这一切就都不存在。
但即便如此,她的身体却像嘲笑她的情绪般,在这一波一波的抚弄探进下,沉沦著出现大量反应。
首先是她腿中央,虽然每次进入都很疼,但疼完後就又止不住地流出稠液,还引出难以言喻的兴奋,彷佛在配合,甚至让暮的侵略更加顺利似的欢迎著他。
再来是她的身子,不自不觉随著暮的动作摆动著,腰弓起,每个抚摸都掀起颤栗著的愉悦,像溅起的浪花,传递到全身上下。
「呜…啊…啊…啊啊……」
她难为情地听著自己无法抑止住的叫声,半眯著眼看向暮,他和她的低喘在房里交织著,彼此的体温化冰冷的夜晚为火热。
「不啊…不不……」
一阵剧烈的抽蓄,一股从未体验过的快感朝她袭卷而来,晓迷惑地抗拒著这无法承受的兴奋刺激。暮近乎粗暴地迅速抽离开她身子,踉跄往旁一靠,将白液喷溅在洁净的床单上,留下一片靡烂的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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