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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断×孪生-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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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抱歉,你刚说什麽?」他回过神来,睁大双眼用力眨了几下,微微一笑。
若晓脱力地叹了口气,想什麽出神呢这人…「我说:『那样不是很好?我哥哥似乎也很喜欢她。』」
她说这话时虽然笑著,但笑意却没进眼底,眸子闪闪烁烁的,一看就是心虚至极。尹伊承瞄了眼,不正经地拍了拍她肩膀。
「怎麽,吃醋了?」
「怎麽可能?我为什麽要吃醋!」
见她慌张的矢口否认,伊承忍住想窃笑的冲动。表面上一副无奈到不行的苦恼脸:「唉,害我们这样忙了老半天…看来我们想凑合若暮和娜娜的理想要失败了。不过说起来,我看你和娜娜的感情真好,害我都有点妒嫉你了耶~」
若晓又是叹了口气,抬眼盯著他:「说什麽要凑合他们两个,我之前还当真呢。现在回想起来,尹伊承你开玩笑捉弄人的本事还真大啊?」
「什麽…你怎麽忽然这样说?我听不懂耶~」他没料到会被这样质问,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
「你…唉,」他真以为每件事都能瞒著别人一辈子吗?他有眼睛,难不成她就没有,若晓脸上浮起抹苦笑,双眼牢牢地直视著有些慌张的伊承,继续把话说完「你根本从来就没想真的把那两个人凑合成一对,不是在捉弄我,就是在等著看笑话。其实你一直很喜欢吧?虽然嘴上不说,但你一直默默地在一旁守护著、等待著──」
她话还没说完,尹伊承快活的笑容便从嘴角边褪去,他还是笑,可那表情却是危险得叫人寒毛直竖。
「你…是怎麽猜到我对若暮的感情的?」


、26 同病相怜

上课钟刚响,整间教室却几乎全走光了──这节是主修课,其他人老早赶著去跑堂了,而若暮因为要练习校庆表演,这堂课校方特别拿来给他作自由发挥。所以他不急著上课,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双手撑著下颚,若晓回学校了吧?他静静地想著她。
身後传来拉动椅子的声响,若暮回头,看见最後一排靠门位置的宋仲夏。
「几天没见了,礼若暮。」
「你出国参加比赛的怎麽样了?」礼貌性的,若暮微笑问道。
「嗳,不就那样嘛!」仲夏笑起来有种孩子气的特质,特别是嘴角旁的深酒窝,和本来就弯著的笑眼,让他的笑容格外亲切。
他坐在自己位上,笑容满面地整理著抽屉,从里头拿出叠几天累积下来的卷子,不在意地开口道:「话说,我刚从机场回来时遇到你妈妈和妹妹了。」
「哦。」
「你跟她真的很像,我近看还吓一跳呢,长得根本就是戴假发的礼若暮呀。」宋仲夏边说边笑得更灿烂些「要说怎麽区分你们两个,大概就是眼睛吧?总是低头不看人家眼睛的习惯,连笑著的时候都是小心翼翼的…怎麽说呢,真奇怪,我看见你妹时,觉得好熟悉啊,心也会不由自主的加速。」宋仲夏抚著胸口,陌生的体验让他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若暮握在手里的笔都快被他握断了,他背对宋仲夏,没有吭声。宋仲夏也不太在意,想了想,忽然笑眯著眼提议道:「怎麽样,放心把你妹交给我吗?我有自信,能让她一辈子都开心的笑。」
「哪有人还没开始就说要一辈子的?」他和宋仲夏平常几乎是没互动的。两个人主修的乐器不同,没有什麽重叠的课,再加上双方都忙各自活动,顶多表演会被凑在一块。
若暮告诉自己冷静,可心脏却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他冷冷的哼了声:「她没有你看道的那麽好。她睡觉时会磨牙、早上睡觉会赖床,唱歌会走音,走路会跌倒……不过,你喜欢就待她好一些。」因为他是她哥哥,所以若暮强迫自己豁达。
「哪有人推销像你一样拚命说坏话的啦。」宋仲夏一脸没辄「不过听你这样讲,感觉你妹妹真的很可爱耶,我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女孩子…」
若暮想问,哪里可爱了?但他说不出口,光隐藏自己的情绪就用尽了他全身的力气。他的理智告诉他,他只是哥哥,没有资格阻止别人对他妹妹怀有情愫,而且宋仲夏在若晓身边晃来晃去,郑清就越不会发现他对若晓……不对,真的如他以为的那样吗?
他的忌妒会不会反而让这一切变得更复杂?
要是郑清察觉到──若暮知道,一旦她明白,她必定会冲著若晓做出过份的事。
……他不该再出现在她生命里的,只因为可笑的理由,愚蠢的想念…他就这样…把若晓推往无尽的边缘。
练习室里,若晓正傻眼的看著一脸严肃的尹伊承。好一会才气急败坏地开口:「你在胡说些什麽啦?我指得是你跟文娜娜耶!」
他仍是拗执地继续装死:「哪有!我是真的对礼若暮一往情深。」
瞧这家伙在胡说什麽啊!若晓忍不住翻白眼。
「尹伊承,你别把我当傻瓜。你虽然嘴上不说,但你看文娜娜时的表情…」她一时词穷「我不知道,你对她笑著的时後,你的眼睛却总是哭的。」
他自己没发现吗?他的眼神总是落在娜娜身上,那时候在舞会时也是,她从他眼中看见怜惜、温柔…与渴望。
可是尹伊承从未走向过她,他是在害怕。
「我不知道你们以前发生过什麽事,也不知道你对她做过什麽…但有些事,你不说清楚,她是永远不会明白的。」
尹伊承冷笑,伸手掐住若晓的下颚,强行抬起她的脸来,咬牙切齿,一字一句道:「礼若晓,你又明白什麽了?你以为我没试过?道歉、解释、挽救…我什麽都做过了,可却什麽都没用。我还是站在那里,只能远远地看著她,像个傻瓜。」
「你要让她知道啊。」若晓瞪著尹伊承「你的言行举止,你有哪一点能让娜娜知道你爱她?」
他愣住了,松开手,无力地跌坐回椅子上:「你…是怎麽猜到的?」
若晓没说话,只是苦笑…这应该算是,同病相怜吧?一样为无法得到的爱所痛苦,一样胆怯得无法正视自己的真心…她和尹伊承一样,所以她才会发现。
「唉,果然同是天涯沦落人啊。」他故作哀怨地叹了口气,又忽然双眼发亮「欸不然这样好了!你去跟你哥告白,我就立马冲去跟文娜娜说我暗恋她很久了!怎麽样?」
「怎麽样个你的头啦!」若晓抓狂地伸手往尹伊承的脑门用力一巴──巴下去才暗叫不妙,眼睛瞪得大大的,看著自己的手掌。她…她居然揍了学生会长?
尹伊承也被打得彻底傻眼……这、这丫头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吗?还是有样学样,看她哥哥挥拳所以也跟著?开什麽玩笑这对兄妹居然把他当拳击用沙包啊!
「你…你不要乱说,」她无奈抬头看著他「你就是每次都把这些乱七八糟的话挂在嘴边,才会让别人看不出你的真心。」
尹大学生会长没好气地开口:「现在是还跟我说起教来的意思?我跟文娜娜的事用不著你管!你还是自个烦恼你跟你哥哥的事吧!」
「我…我有什麽好烦恼的?」若晓拚命摇著头,逞强地辩驳道「若暮跟郑清会顺利的,我干嘛烦恼?」
「……咳,我倒是想问你,你没凭没据的,为什麽一直说若暮喜欢那个小妹啊?」尹伊承不住叹息,礼若晓看得出他对文娜娜的心意,却一点都感受不到她哥对她的真心吗?
害他这个观众的心情好复杂啊!!!!!
「你问为什麽…因为,因为我哥对她很在意啊,眼睛也总是追著她跑,我想…」
她无意间泄漏了她也总是看著若暮的真相,对此他只是暗笑没有明说。
若晓深吸一口气:「还有,她喊他暮哥哥的时候,他会对她笑。」
相比之下,她叫他哥哥时,礼若暮的表情总是勉强的很难看。她不确定理由,但问题总还是出在她身上吧,因为她是他的妹妹…血缘无法斩断,想恨也无法恨的亲妹妹。
同样,他是她,想爱,也无法爱的…亲哥哥。
「小晓,我觉得你真的没有看人的眼光耶…唉。你真的了解你哥吗?」这麽看都是因为有其他人在场,礼若暮才会对她笑吧?人家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就是这麽一回事啊…
若暮爱若晓爱得像个疯子一样,这点,他很确定。
而无庸置疑的,若晓对他,也是如此。
作家的话:
哈哈,有没有被尹会长吓到?


、27 月光,她的憧憬

郑清坐在演奏厅靠走道的最後一排,看著舞台上专注练琴的少年,嘴角淡淡地浮起笑容。宽广的舞台上,一片刺眼的打光下,礼若暮正反覆弹奏著某个小节,他皱著眉,似乎对自己弹得不满意,连续一段後,停下,翻了下谱,闭眼想一下,然後再抬起手弹奏一次。
反反覆覆,断断续续地已经练了一个下午,在旁人听来已甚完美的章节,他却不厌其烦得一再练习。
他甚至没有察觉到她的目光。
郑清也已坐在演奏厅里一个下午。
礼若暮他,真的不记得她了…也是,郑清苦笑,在若暮眼中,到底有什麽比他自己更重要呢?
十岁的时候,她的寄养家庭,母亲担任的是钢琴老师。理所当然的,郑清也跟著家里的小孩学了弹琴,并且在养母的强迫下参加了青少年组的钢琴比赛。那一次,身为前几届冠军出身的礼若暮也义务性的登台表演。躲在角落,畏惧出场的郑清在台後哭得又吵又闹,最後被养母当众甩了一个耳光。
那时候,表演完示范曲,在众人热烈掌声下,转身往後台走过来的他,对著哭到双眼红肿的郑清说了一句话。
“喂,不要哭了。与其哭,不如想著怎麽赢。”
既像鼓励,又像讽刺的话,和平静冷冽的眼神,让她心脏不听话地狂跳起来。
至此以後,她的目光,就一直不由自主地追著他。为了能与他相遇,哪怕只是错身而过也好,她拼了命的练习弹琴。他不是耀眼美好的太阳,却是她的月亮。
黑暗中,给她些许光芒和希望的月亮,她的憧憬。
当未曾见过面的同母异父姊姊茜找到她,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对话中,无意得知姊姊竟然认识若暮时,她真的开心到快要疯了。曾经那样遥不可及的人,居然离自己如此近。
礼若暮让她明白一件事,就是…与其哭泣,更重要的是怎麽得到自己想要的。
这时,若暮忽然停下弹琴的手,盯著眼前黑白琴键,没好气地开口:「你是打算坐在那里多久?」
「哦,你早就发现我啦?」郑清也不惊慌,站起身来偏头一笑,一步一步地朝他走来,站在舞台下,抬头看著暮,嘴角含笑。
「我说过我练习时不要有人进来的。」校庆表演只剩不到两个礼拜了,他却难以专注,毫无平日水准。
「有什麽关系,不就是练习。」郑清耸肩,没告诉他她是偷跑进来的「倒是你,你这样跟乐团配合的起来吗?弹得很凌乱啊。」
「与你无关。」他没转头,看著琴键,舞台灯打在他俊美的侧脸上,锐利却忧伤,像幅印象画派的画,任著光线恣意刻画上笔触。
她挑眉:「真的与我无关吗?呿,难道不是因为我忽然出现,才让你心思如此混乱呀。」
真是唯恐天下不乱…若暮白了她一眼,看郑清咧嘴笑得开心。他身边怎麽老是出现这些疯子?
他叹了口气「郑清。」低沉的嗓音在舞台上回盪,清晰同时遥远。
「嗯?」
「她真的不恨我吗?」口中的“她”自然是指郑茜。
…他还是会在意吗?郑清忍不住凄惨地笑了起来:「我不知道,她从来没有跟我提过这个。可是,礼若暮,你当时也实在做的太残忍了。」
两年多前,若暮告诉郑茜那有名无实且行动不便的丈夫,她在外偷租的小套房位置。
原本还笑著跟郑清说等她新居布置完成,姊妹俩就可一块生活的姊姊,就这样被派来的人给拖了回夫家。
「姊姊她并没有打算缠著你不放,礼若暮,她知道的,她知道你心里一直没有她…她不过是想真正的活著,拥有一个温暖的家,」郑清语调沙哑地说著,她说起郑茜姊姊时的表情总是想哭,明明想要坚强却总是失败「而你毁了这一切。那个名义上是她丈夫的疯子…」那些她後来得知的囚禁、凌辱…清打了个冷颤,回想那些对她而言过於恐怖,最後索性摇头省略。
「礼若暮,你明明是这一切的祸源,却始终可以置身事外。」
等郑清再次看见姊姊时…曾经那样美丽如暖阳的茜,却已形同没有灵魂般的活著,最後,选择自杀。
她想知道,礼若暮,究竟为了什麽…难道他从头到尾只把茜当成他路上的一块绊脚石,没有价值就随意践踏踢开吗?
「就算不是恋人,你们还是朋友。到底代价是什麽…那人给了你钱吗?还是帮你处理掉你不想要的烂桃花?」
他到底是为了什麽?
这是她想知道的──或许,郑茜她…也想知道吧。
若暮转过头来,俯望正等待答案的女孩,没忽略掉她眼中的最後一丝迫求:「两者都有。」
那是他和那个神智疯狂的人所达成的协议。那个男人对茜一直是相当扭曲的爱情,怀有过份且失控的占有欲,他不允许郑茜的离家、留下的张离婚协议,然後追寻她所谓的幸福与自由。
宁愿不择手段,也要把茜留在身边。
「呵,所以你为了钱和自己的声誉,就轻易出卖了一个爱你的女人…她相信你,在乎你,对你来说这些都不算什麽吗?」复杂的滋味窜遍全身,郑清呆呆地看著面无表情的若暮──那个曾经对她如月光般的存在。
礼若暮咬住下嘴唇,没有回答她的质问。
是啊,还有什麽好辩解的呢?当时他需要钱,需要得太多,舍弃一个对自己没有半分价值又多管閒事的女人…有什麽好犹豫的?
「你这家伙是人渣吧?」郑清踉跄退了一步,不可置信地摇著头「你知道我有多想毁了你,让你这辈子再也没办法露出笑容吗?」可惜,她找不到证据,礼若暮曾经的花边新闻被遮饰的毫无残留,凭她的能力,她根本没办法揭露他那肮脏的过去。
还有,除此之外…一件事很奇怪。
两年多以来,礼若暮已放弃多次国际钢琴比赛,她那时人在美国,没有办法打听得更仔细,总觉得有不对劲的秘密隐藏其中。
「等著吧,你小心藏起的秘密,我一定会找出来的。」
找出来後,她会让他也体验看看一次那种…彻底绝望的滋味。
只有那样,他才会後悔过曾经践踏别人真心的事吧?
礼若暮看著郑清跑开的背影,没有说话,手指抚弹过琴键,断续不成调的单音,像破碎的哭泣一样。
他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如果,那时候郑茜没有发现那件事,或者没有说要去英国找她的话,他还是会选择拨下那通电话吗?
作家的话:
什麽什麽秘密呀~~~


、28 可惜这世上,没有如果

随著校庆逐渐到来,学校开始忙碌地布置起来,应景之後的圣诞节,欧风的红砖建筑上开始点缀著大大小小的七彩圆球、缎带和冰晶之类的装饰。明明节日还没到,所有人却像被这特殊气氛感染般,三三两两地在校内穿梭时,谈论的话题全是校庆和之後圣诞节那天的安排。
小秦自然是缠著若晓问若暮的事了。
「小晓,今年你哥哥要和乐团合奏钢琴协奏曲,弄得我在国外的姊姊也知道呢。还托我说什麽都要帮她拿到几张票来,否则揍死我呀!」
「你姊也太夸张了,校园表演就激动成这样。」甜恩表情如一,伸手将小秦头上的黄叶拨去。若晓走在两人身旁,无奈地笑了笑。
「不瞒你们说,我还没看过他现场演奏的样子呢,其实我也很期待。」
「什麽?你没看过?」小秦转过头,一副“这也太荒唐”的瞠目结舌样「你哥哥自从国中起就一直是我们学校的代言偶像、吉祥物欸!这麽重要的活动他不知道表演几次了,次次都是大家的话题,还上过好几次爱乐杂志呢。」
「杂志?」若晓没听若暮提起过,有点讶异好奇「写了我哥的乐评?」她在英国是接触不到这些的。
「不只乐评!」小秦歪著头拚命摆手「还登了那~麽大的全彩拉页海报呢!」
「她那时候订了网路书店,货到了还刻意请假半天去拿呢。」甜恩冷不防地冒出一句,小秦羞红了脸哀叫著「甜恩!」。若晓呵呵地笑了起来,原来若暮还上过杂志啊,这麽风光的事情他怎麽从来不跟她讲呢?
也是,她哥哥果然没对她说全部的实话…是她太天真了,以为光靠那断断续续的电话网路联系,两人的心就真的一直连在一起吗?
放学後,甜恩和小秦各自要去乐团、合唱团练习校庆的表演,若晓依约到校门前的白色礼车旁等文娜娜。只见车门打开,穿著整齐套装的管家赵女士下了车,恭敬地对她行了个礼:「小姐,麻烦您再等会,我们家小姐应该快到了。」
若晓慌慌张张地回了个礼,嗫嚅著:「不、这没什麽啦…」
大约等了五分钟左右,文娜娜抱著装著长笛的盒子快步从楼梯间走了下来。她淡淡地看了眼若晓,将长笛交给双手接过的女管家後,从她手上取了个小长方形的纸盒,上头绑著粉红色的缎带──看来像是礼物。娜娜拿著小盒子,塞进若晓手中:「这个,给你。」
「我…?啊,难道是要转交给若暮的?」再几天就是若暮的生日了,不只小秦,连平常没说过话的女孩都拐弯抹角的向她打探礼若暮喜欢些什麽,经过这一整天的疲劳轰炸,若晓也理所当然联想到这块去了。
「当然不是。我给他东西干嘛?这是要给你的。」
「呃…」她促狭地捧著盒子,小心翼翼地问「为什麽要送我礼物呢?」
「谁跟你说这是礼物了?真好笑,这是上次你陪我逛街的报酬。」
「……报、报酬?」是有谁会把报酬包装成这样的啦?可是若晓不敢吐槽,只能讪讪笑著「你不用这麽客气的…」
娜娜这样的直来直往却又别扭不已的个性,和小孩一样,真的让若晓有种多了个妹妹的感觉。甜甜的、暖暖的,说不出的开心。最後,她抬起头,对女王灿烂一笑:「总之,真的很谢谢你。」
原来送礼物给别人是这种感觉…文娜娜暗自在心里想道,也不知怎麽地,话竟然想也没想就脱口而出──「不,是我不该随便怀疑你跟尹伊承的关系的。」
「……啊?」老实说,她怎麽想都没想到这个原因,不禁愣住了。这样看来,娜娜对於之前误会她跟尹伊承的事情,其实也很在意啊?
娜娜脸霎地涨红起来,往後退了几步:「我、我我我我不是…」
「我知道你不是。」若晓哄小孩一样安抚道,接著讨饶似的对她灿烂一笑「不过娜娜你,真的很在意尹会长的事噢?」
这样想起来…上次娜娜因为误会泼了她满身水,也貌似是认为她想勾引尹伊承,从中获取利益之类的吧?
那是因为我很憎恨那个人渣…娜娜想开口这样回答,可是话到了喉咙却梗住了,怎麽也脱不出口。她最近真的很奇怪,越来越奇怪,是因为青春期贺尔蒙的关系嘛?
她原本还打算说些什麽,可是一旁始终不语的赵女士忽然鞠了个躬,走近後低声在她耳边道:「大小姐,总裁今天有吩咐,要您早点回家一起吃晚餐。」
看了眼手表,都五点四十几分了,文娜娜瞥了眼盯著自己的若晓「我要回家了,这件事,有机会再跟你说吧。」语毕,习惯性的甩了甩头,长到腰际的长发晃起,摆盪出柔和的玫瑰香味。
望著远去的白色礼车,若晓有点恍惚地看了眼手上捧著的小盒子。在她看来,娜娜跟尹伊承之间,与其说是恩怨纠葛,倒不如说是“误会”吧?
* * *
尹伊承仰躺在办公椅上,长脚翘在桌上,吊儿啷当地左晃右晃著,身旁音响播放著流行音乐,指关节顺著节拍敲打著。
莫名其妙冒出了个郑清小妹,短时间看来,礼若暮更不可能动他妹妹了。哼,说到那个人啊,口是心非,表面上冷冰冰又贱得要死,但内心却软弱到不行…这点就跟他妹彻底相反,礼若晓平常一副软趴趴的样子,可实际上却倔得跟骡子似的,固执到不行。
这样的两人,因为彼此的顾忌误解,外加现实上那一条伦理道德的深沟隔著,究竟要什麽时候,才能明白对方的真心呢?
他情不自禁地叹了口气,从桌下的抽屉里取出个牛皮A4信封,放在桌上,静静地瞧著。里头装著的,是他替若暮搜集来的郑清资料。其中有些东西,不乏可以反过来威胁那根本没见过世面的小丫头。


、29 危机

套句现在流行的宫庭剧对白──他尹伊承,之所以会对这对兄妹的事情这麽的“上心”,原因大概出自於投射作用吧?反而言之,他看若暮爱得越痛苦,其实越幸灾乐祸。
想要得到一个根本无法真正属於自己的人,本来就是痴心妄想。
他苦涩地笑了笑,忽然啪地站起身来,拿起桌上的大信封往边柜子上的碎纸机塞了进去,机器喀啦喀拉运转几秒,就听见被碾为碎纸没的资料掉进废纸匣里的声响。尹伊承嘴角微扬,丝毫没对刚才的行为感到後悔。
办公室的门被轻轻敲了两下,他「进来。」还没说完,门就被推开,後头探出半颗小脑袋,盯著这里瞧。
唔,出乎意料的访客啊!
「郑清小妹妹,请问您大驾学生会有什麽要紧的事啊?」尹伊承咧嘴一笑,张开双手走向她。
郑清往周遭看了下,确认没有其他人後,抬头对他甜笑道:「尹哥哥,我可以请教你几个问题吧?」
「哟,怎麽忽然喊起我“哥哥”了?真是让我受宠若惊啊,郑清小妹,」伊承笑容依旧,目光却锐利如刀刃般「真好奇,是什麽风让你变脸像翻书一样快的?」
「人家之前是因为怕生,所以才这样对哥哥的。」郑清眨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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