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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断×孪生-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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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转动翻搅她柔嫩的小蕊,细碎啃吻下所有呻吟,胸前时轻时重的抓握快感阵阵向她袭来,还有一次一次将她抛向高处的身下刺激。若晓腿被微分开,若暮迅速地抵入一根中指,他勾了勾指结,搅出更多湿濡,待她习惯他的侵入後,再无预警地送入食指,进入後她立刻敏感地缩紧身体一阵痉挛,他顺势褪出,以她的水液作润滑来回进出,每一次,每一下,她都觉得全身被快意拨挑到快要昏厥过去,他手指抽动的越来越快,半身上的吻也益发狂暴粗鲁,湿热的缠吻间,她眼前忽然一道白光闪过,体内像有什麽热流疾速爆发出来,脑中啪地一声後,若晓直勾勾地瘫软倒下,躺在柔软的床铺上,枕著他的手臂,气若游丝地喘著。
他俊颜上又是难掩的灿笑,宠溺地摸了摸她凌乱散在额上的发丝。她高潮後通红的脸说不出的娇豔,热气与薄汗环绕著的肌肤已全变成粉色,很美。
「舒服吗?」
「……」她并不想招认,这个强烈攸关女性尊严「你…你问这个做什麽?」
他摇头:「我想要你舒服。」
……囧啊,若晓气鼓鼓地瞪著若暮瞧。
「你只是想看我无言吧?」
「做到说不出话吗?或许吧。」他笑容有点恶质地点点头,不打算否认企图。但转念想了想,又像恶作剧的坏小孩般凑近她耳畔,悄声加上一句「但我还是希望你舒服到叫出声来。」
「什麽?」她瞪大眼,尖叫地猛推他「下流的家伙你想美了!起来啦我不想跟你说话了快走啦!」
「不想说话?好,就听你的。」他只挑自己想听的「我们继续。」
说完,也不给她说不的机会,抓住若晓还在挥舞的小手,往前一推扑倒她仰在床上。他手指按住她还在说个不停的小嘴,在总算回归了的一片寂静下,露出颠倒众生的性感笑容:
「晓,明天是假日,你明天不用出去了。」
没说出口的下一句话,则是:「反正,你大概也下不了床了。」
夜,正长的呢。
* * *
尹伊承斜躺在自己宽敞房间里摆著的一张美人靠上,慵懒地啜著女仆刚冲好的有机安神花茶,这是他睡前的一个优雅小习惯。
「少爷,您的手机响了。」女仆妖娆地扭著细腰,手上拿著他放在书房的手机「未显示的号码,需要直接挂掉吗?」这些烦人的电话一直都很多,想倒追倒贴死缠烂打的女人从来没少过。
「喔,拿我给我瞧瞧吧。」尹伊承愉快地笑了起来,放下茶杯,拿来手机直接接听起来「喂?您好这里是情伤谘询站,我是谘询专员1398,很高兴为您服务──」
通话另一端传来鄙视的叹息。
「尹伊承,我可以请教您一件事吗?」
「喔~这不是我们可爱的郑清妹子嘛。」他笑容诡谲「请问有什麽事在下可以帮得上忙的啊?」
从之前到现在,郑清对他说话时总是毫不拐弯抹角。或许是判断为没有利用价值吧,甚至相当狂妄。但尹伊承丝毫不介意这点,对他来说,郑清就像棋局里必须先自我牺牲才能吃掉的卒子。
郑清沉默一会,才开口:「你对礼若暮真的很了解?」
语气肯定的疑问,他不置可否。
「是啊,我一直偷偷在关注他嘛。」
她又陷入思索几秒,尹伊承听出便又附带说明了一句:「当然连他之前的烂桃花成灾也非常透彻。」
「…所以你真的都知道?既然如此,你可以回答我吗?那个礼若暮──究竟是在什麽时候开始…跟他妹乱伦的?」
作家的话:
噢噢噢噢噢噢噢
、47 morning love
尹伊承差点被自己口中尚未吞下的茶水活活呛死。
「咳咳咳咳什麽?你刚刚说什麽?」他没听错吧?郑清这复仇女半夜打电话过来居然这麽犀利地说到这个,有没有搞错啊~「这种瞎到爆矬到炸的传言是哪个蠢呆跟你说的?」他抓著手机,对还在旁边呆站的女仆挥了挥手,示意她离开。
待女仆前脚刚走,掩上门的同时,尹伊承打开嵌在桌上暗匣中的电子锁,啪恰一声,便由房内反锁上这房间的所有门与漏音的缝隙,变成全然隔音的密闭空间。他眼里闪过一抹残忍的锐利,挪动下身体边翘起长腿,乔了个舒服的坐姿,换了个俨然反差的语气:「不过,还是真有趣的说法,郑清小妹。」
她在电话里淡淡叹了口气,尹伊承的情报全都一一应证了,她不得不相信他告诉她的几乎全是事实。但对於这人帮助自己的理由,到现在还没有能说服她信任这人的。
从小到大,她早明白人类是一个比一个还要自私的生物…除了茜。郑清脑海忽然浮现出郑茜温暖的笑容,只有两秒不到的瞬间,紧接著,她便被那惨不忍睹的悲惨模样给迅速吞噬掉…她为了别人活了二十年,得到了什麽?爱情、亲情…没有,她唯一拥有的,居然只有结束自己生命的凄惨。而现在…却连那最後的尊严也无力握住了…
「你不知道?」她沉默几秒「…真的?」
「当然…这是什麽晴天霹雳的大事啊,要是真的有还得了!礼若暮近亲相奸?完全就是独家啊。」他笑,却对自己无耻的语气厌恶恶心起来。
尹伊承隐瞒也好,真的一无所知也罢,现在她并不急於直接拆穿这个没有证据的臆测:「…说吧,你告诉我那麽多事情,你想要什麽?」
「想要?不,我说过了不是嘛。我只是想看王子被一片片撕去金箔後的丑陋模样而已呀,你与我目标一致,所以和你联手合作。这样不是挺不赖的吗?互相照应的道理连小燕子都知道哇~~」
「被撕去金箔的王子…你说安徒生的〈快乐王子〉?」郑清皱眉,真是奇怪的比喻,这个学生会长脑子可能真的不太正常…「我不懂,你既然这麽嫉妒礼若暮,为什麽还要这样待在他身边团团转,弄得全校都以为你们是超友谊呢?」
真的不懂,所谓的妒嫉,不正是眼里容不下那个人。郑清自从得了几次钢琴比赛奖项後,她便切深领悟到人的妒忌是多可怕的存在。不只一同练琴的同龄学伴,连教她弹琴的那个女人…她喊“妈妈”的寄养家女主人也是。所有人,看她的眼神都变了。
别人弹十次才能娴熟的曲子,她光看过谱就能流利演奏出来。让评审赞叹不已的诠释才能,牵动人心的演奏方式……他们说她是天才,是神童。天晓得这些全都错了,她根本没有过人的才能,她能这样迅速学习,领悟得比任何人都快,是为了存活。其他人学琴是为了应付期望,或者虚荣的高尚,而是她只能靠这个争得别人的尊重,或者更夸张地说,她必须藉此来夺回原本身为人的尊严。
你有看过一个人在溺水时,还能悠閒去等别人来拯救吗?别傻了,为了争那口气,她当然只能用尽所有可能去求生。礼若暮和她很像,所以,他那句「与其哭,不如想著怎麽赢。」就像最後根浮木,让她得已攀著不灭顶。
人们的嫉妒,至少证明她没输。
不管那越来越频繁的打骂,还是残酷难听的嘲笑、恶质的捉弄,她一直都知道,他们恨不得她真的去死,彻底消失在这世界上。
就是那样丑陋的,妒忌。郑清对人性认识的是如此透彻,透彻到早已不容许自己有半分天真。
「嫉妒?呵呵…原来在你的解读我是这样吗?」尹伊承邪气地笑了起来。
「难道不是?否则,若说是朋友,你又怎麽可能把他试图藏起的秘密告诉我?…说吧,你到底想从我这边得到什麽?」
这自不量力的丫头,还真的以为自己有那麽大的价值?他尹伊承什麽都好,对这种乳臭未乾又把自己当成筹码的笨蛋女人超.级.倒.胃.口.的.好.吗?
* * *
若晓是在若暮的怀抱里醒过来的。一整个晚上,两人结合了无数次…噢天啊,她光回想就害羞到快撞墙了。他这人完全无赖啊!每次都哄她说是最後一次,但当她筋疲力竭倒进他怀里时,他又会露出害人心跳漏拍的无辜笑容,让她再度沉沦…。
肚子下面热辣辣的,腿连伸也伸不直,全身骨头也好像都散掉……若晓偷偷睁开双眼,用力地眨了眨,窗帘拉得毫无缝隙,她只能凭著直觉猜想时间应该不早了。鼻腔间全是他清爽的香味…这种感觉,好害羞,可是又好幸福。
没想到,若暮连睡著时依然这样紧紧抱住她,与他驱体紧贴,只隔著後来他替她穿上的粉色睡袍,他则换上扣好的白衬衫。
他似乎是在筋疲力竭中沉沉睡去的。毫无防备的睡颜,带点稚气,冷峻的五官黑暗中柔和得毫不真实,长长的睫毛尖上残留著不知是他还是她的泪痕,平稳起伏的宽阔胸膛,没有任何松懈紧拥著她的双臂,他的热度,他的气息……都属於她的,早晨。
就算不知道他们的未来如何,但至少她现在很快乐,那样,就足够了。若晓目光纵容地在他脸庞上穿梭著,不自觉扬起柔和平淡的笑靥。
「笑什麽?」若暮古灵精怪地睁开眼睛,眼神深沉带点性感,嗓音沙哑更显得魅惑。
「…谁、谁笑啊!」一如以往的口是心非。若晓急著想推开他,手的动作过大,一拨间竟压到睡袍,往後扯开,她整条光洁的赤裸手臂便暴露出来。
若暮手掌立即暧昧地握住她纤细的手腕,把裹住她的厚棉被随意扯开,翻身压住她,另只手熟练地往床头柜摸索──昨天布置时顺便采购了一盒好作安全措施,整个晚上不知用掉几个。他拆开包装准备好後,她甚至还来不及制止,若暮沉腰一挺,打开她腿间顶入她体内。
隔著触感滑溜的胶状材质,摩擦过内壁上层层皱摺的同时也拨挑起若晓的阵阵波澜,她睡前明明又洗过澡了,但现在却已濡湿到春水一片。
「嗯…」她羞赧地倒抽口气,手紧抓著他的手臂,随著他越来越深的侵近,拖长的呻吟也越来越酥软,抵在她深处,让原本紧密合起的径道习惯住他後,若暮才扶著她的腰开始进出。
若晓所有斥责怒骂全都在他身下化作连连的叫喘,这种与他交缠在一起时,被扩张充实的瞬间,又会被连带的空虚所包围住,但当那股空虚让她难受的下一刹那,她又会再被紧紧填满住。
每一次沉重的撞击,她都像被抛向高空般,若暮搂著她的腰身,感觉每一次抽离她都像在挽留自己般紧致,两人在粗重的喘息间不断反覆。手指抚过她轻颤的嘴唇,沉浸在占有她的喜悦中,今天她休想下得了床了,边这样想著,他又不安分地沿著她的娇蕊轻转著,接连的刺激,若晓忍不住抽蓄往後仰,在他持续推送中再度被抛向高潮。
作家的话:
嫉妒什麽的。。。在爱情小说里写这些好像太沉重了…⊙⊙‖
、48 她跟哥哥的关系
「若暮?」若晓用食指尖轻戳了下躺在自己身旁的少年,试探性地叫著。睡了吗?她又再戳了几下,待确定他毫无反应後,就像做错事的宠物般鬼鬼祟祟的掀开棉被,移动小脚准备开溜。
她有点软脚,为了避免像之前一样没踩稳就滚下床摔出噪音,若晓扶著床头柜,确定能支撑住自己的重量後,才慢慢下了床。身上全是若暮好闻的味道,他触摸自己的感觉也还残留在肌肤的每一寸里…她完全属於他了,这种不真实的感觉让她很陌生。把赤裸的雪足托进床旁的拖鞋,系紧睡袍裹住身体,天气好冷…若晓蹒跚地移动到房门前,每一步都一拐一拐的,走得很慢,当她手放到门锁上,准备扭开门出去时,身後传来翻动的沙沙声响,和他低沉的嗓音:「去哪?」
听他的声音,看来早就醒了很久,只是按耐著没开口罢了。若晓怯生生地回过头,散乱的长发在黑暗中慵懒中格外诱人。
「我…我想时间不早了,我想下楼准备点吃的…」天晓得是早餐还是晚餐。她头昏昏涨涨的,时间都错乱了。
他坐起身来,凝望著她。目光轻柔宠溺,却带著不确定的犹豫:「想吃什麽?」
「啊?什麽…我想随便煮个面还是粥凑合吃下。」
「那你回你房间整理一下,我来准备吧。」他笑得阳光,和之前的他天差地远,这样温柔和煦的灿笑,只有是人都会被吸引吧。若晓懵了,既像记忆中的若暮,又不是她哥哥若暮……心中对他的既定早已不同,喜欢,除了以前的依赖喜欢,还有更多更多心情…到底是因为与他有了肉体关系所以如此,还是她本来就在不知不觉中被他吸引。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了。
站在门边,怔怔看著床上的少年。若晓笑得柔弱,很淡很淡的笑颜,像被风随意一刮就会散去般。若暮看著她,忽然有些慌张,浅意识的罪恶感,和对她保留的每一个欺瞒都再再谴责著他,而他唯一害怕的就是若晓最後离开自己。
若暮下了床,快步走向她,紧紧把她抱在怀里,把脸埋在她颈子前。
「别走。再也不要…不在我身边了。当我呼唤你时,你一定要在我身边,握著我的手,笑著对我说:『我在。』好吗?若晓…答应我。」
「…若暮,你真的喜欢我?」她任他搂著,轻声开口。
「喜欢。」
「真的?」她并不想这样咄咄逼人,可是她还是不懂,还是怀疑…他们现在的幸福,是真的吗?真的…不是她的一厢情愿?
「我知道这很难解释,可是我真的爱你…很久很久了。从很久以前,在我眼里的你,就不是妹妹,而是喜欢的女人。」他无法压抑,无法改变──所以,用恨为藉口得到她。
「那郑清呢?」
「郑清?」若暮静静地叹了口气「我们没有什麽。」她为什麽要现在问他呢?他不想告诉她太多,怕她受伤,怕她难过…他很卑劣,明知道她讨厌被欺骗,他却只有这个办法不让她替他难过。
很早以前,若暮就下定决心过,宁可她恨他,也不要她因为他…而流泪。
「“没有什麽”?」她挣脱开他的束缚,明知道她没这个资格生气,但却还是控制不了自己「上次在餐厅旁接吻,昨天你们还在休息室那样…如果这叫没什麽,那我跟你现在又是什麽?」
她忽然发现,即使自己自认自己已经下定决心要爱他,但她与他间还是存在了太多未解的问题。多可笑啊,即使越过了血缘的禁锢确认相爱,可现实中他们还是有太多隐瞒、差异在两人中间挡著…
「你说呢?」他都已经做到这样了,她还是能狠心地推开他吗?若暮心疼地用手抚过她唇角,上头有他刚留下的淡淡咬痕「你告诉我,我们在你的心中,到底是什麽关系?」
「我…我们是…」她语塞,吞吞吐吐地没法一口气把话说完「我们是…」
若晓当下真的很希望自己能足够狠地看著他,对他说完『兄妹』二字。如果若暮口口声声说爱她,却又跟其他女人有暧昧纠葛的话,不管理由是为了什麽,她都…没办法承受。
她就只有他一人了,不顾一切的选择爱他,他怎麽可以这样应付她的心?
可是,她终究说不出口。
不是她仁慈,而是『兄妹』这两个字,不只对若暮,对她也绝对是椎心之痛。几乎就要想破脑袋後,她总算说了个自以为令人信服的答案:
「……我们、我们是…互相负责的关系。」
「既然如此,那我也可以很确定地告诉你,我跟郑清完全没有这种关系。我没碰她,也不打算对她做任何你脑子里想的事,真的。」他双手捧起若晓还在别扭的小脸,盯著她严肃地澄清道。
他总擅长把所有问题扯回她身上,什麽叫“做任何你脑子里想的事”啦!
「谁想歪啦!我有说我想什麽吗?」
「还说没有,明明当时哭著跑出去,吓得脸都发白了。」他由後环住气得转过身的若晓,抱著她不肯松手。说完,还似有似无地在她怕痒的耳垂尖喷洒热息「不过也多亏她,我才能察觉你对我的心意。我真的很高兴,若晓,看到你对我…和我一样时,高兴道快要疯掉了。」
他没看到,这个瞬间,她笑得有多惊喜。几分羞涩,几分满足,还有豁出去的勇敢,若晓一直是这样,选择容忍一切…她下定决心的事。
若暮有很多事情,没告诉她。这点,她很清楚。
但她还是喜欢他,傻吧?礼若晓,她现在并不想管太多,她只想相信他的保证,这样就够了。
所以,她笑著转过身,朝著少年伸出右手小指「若暮,那就说定了哦?除了我,你不会碰任何女…连男生也一样喔。」
「傻瓜,说那什麽奇怪的话。」若暮松了口气,勾住她小拇指,熟悉地拉了拉,用拇指盖下印章後,理所当然地牵起她的手,在手背上轻柔一吻。若晓脸一瞬间又红了,但却也没说什麽。
她始终不敢问,他口中的“很久很久”…是多久以前?
血液的鼓动间是如此的亲近,他们…他们到底是什麽时候开始这样的?
「你昨晚没睡好吧?先回房间休息一下,我帮你煮点吃的。」
「好…对了,我刚才好像听见楼下有门铃的声音,你要不要下去看看?」
「门铃?」他皱眉,周末谁会找来「会不会是推销还是快递,你别管那些了我会去看看的。」
「嗯,我知道了。」若晓温顺地点点头,她想回自己房间拿衣服去浴室洗个澡。看旁边的挂钟,居然已经下午五点多了,窗帘外的天空也八成全黑。周末王姨不会来家里打扫,走道上还摆著早已熄灭的蜡烛,有点凌乱。
若暮下楼,楼下传来水声和冰箱开关声,透露出他在准备晚餐。若晓回自己房间换好衣服,打开他的房门,房里残留的暧昧气味依稀可闻,她叹了口气,自己动手开始整理床单,拉开窗帘,打开窗户…试图抹消掉,他们的痕迹。
若暮按了门旁的电子监视萤幕,外头没人。是她多想了吧…他不太在意地转身走回厨房,继续准备晚餐。
她应该很少吃中餐,所以他特别做了几道中式菜肴。豆干肉丝、番茄炒蛋和清炒高丽菜。不难,但他知道这都是她喜欢的。以前在育幼院时的伙食基本上都是这些,若晓一点都不挑食,她总配著白饭囫囵吞下所有不多的菜,大口大口的吃,被修女骂没家教,但她总是那样…嘴角还沾著米粒的冲著他甜笑。
现在她吃饭时,却很安静,有教养地拿著刀叉汤匙,吃完也会拿餐巾擦拭嘴角。静得让人忘记餐桌对面的女孩是她。
、49 就像童话
当他把热腾腾的菜摆在餐桌上时,若晓正好提著洗衣篮从楼梯间走下来。她一个人把若暮房间的床单和散掉在地上的衣物一并收拾进篮子里了。走廊上若暮昨天放的小烛台也几乎整理完毕。看她急著湮灭痕迹,他忽然有点烦躁──虽然他也知道这是见不得人的秘密,但那种酸涩的滋味还是不好受。
「最近都下雨,不知道床单来不来得及乾…」
「洗衣房那边有烘衣机呀。」她低声回道,拉著篮子往後院门走去。
若暮没拦她,只说:「准备吃饭了,快点。」
「喔。」
六点整,两人面对面开始吃饭。很奇怪,她明明很饿,却没什麽胃口,望著他准备的菜,色香味俱全,看起来很好吃,可胃里却依然沉甸甸的,若晓扒了几口饭就觉得好饱。
整个饭厅全是僵浊的气氛,他和她,像孩子在闹情绪一样都不肯先开口,等著对方打破沉默,试探地偷瞄彼此,不经意四目相接又迅速躲开…
她总觉得,若暮该先跟自己道个歉,然後哄哄她…那她一定会马上像没事一样继续跟他说话,但无论如何,必须是他先开口。
而他,其实也对若晓轻易把他千辛万苦排好的布置,像丢垃圾一样处理掉也是颇不满的。再加上,他对若晓隐瞒过去的愧疚,以及烦恼郑清接下来行动…他不是圣人,既然知道若晓也喜欢自己,那他说什麽都不会松开她的手,她的心、她的身体,她的一切一切,若暮都贪婪地想要占有。
要怎麽样,他才能无所顾忌地…爱她?
拿著筷子,他一不注意就想著出神。看他吃得如此心神不宁,一直在等哥哥大人先向她示好的若晓自然更不满了──腮帮子鼓得大大的,眼睛用力地眨了眨,哼!谁怕谁呀?难道他真的以为,她会向他示弱一辈子?
心不在焉闹别扭吃饭的下场,往往就像礼若晓一样,呛到。
「咳咳咳咳咳!」匆忙地放下碗筷,捂著嘴倾身连连咳嗽。她咳得脸都红了,差点被梗在喉咙里的米粒给噎著。手用力拍著胸口,若晓呼地松了口气,靠回椅背,一抬眼便迎上若暮关怀的目光:「你啊,太不小心了。」毫无责备的意思,全只是心疼,他这样的态度,反害她心虚起来。
「…我、我没事啦!」
「喝点水好吗?」他知道若晓吃饭时习惯配点饮料,但冰箱里临时没有。所以他刚才事先冰镇了柠檬水,应该差不多冰透了。若暮站起身来,取出玻璃瓶子,替她斟了点。她垂著头,自责自己实在太过小人的懊恼神情,由上往下看上去很惹人怜爱,若暮出神地盯著她一会,差点倒太多满出杯子。
她疑惑地抬起头:「满了噢?」
「嗯,我知道…」他放下瓶子,极其自然地往她头顶拂过,拨乱她的头发「那,我爱你,你知道吗?」
……她脸迅速红了。果果果果然若暮知道她刚刚在想什麽嘛?太、太丢脸了啦!
「我、我我我知道啦…」说完她马上後悔,因为若暮看著她噗哧一声笑出来「你笑什麽啊!」她恼羞成怒地拿起水杯,豪迈地一口仰尽。
没有意外的,再度被呛到。
「咳咳咳,好冰…」若暮拍了拍若晓的背,看她咳嗽不止的傻愣模样,情不自禁地,弯下腰来,在她脸颊上留下一吻。
轻柔的,不带遐想的,只是一个温柔的吻,柔软的嘴唇轻蹭过她脸颊,她很香,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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