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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断×孪生-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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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当若晓望著郑清的时候,上周六的画面便像历历在目一样不断重演…理智一直要她无条件相信若暮,但那种不安,甚至夹带嫉妒的情绪,却像潮水般怎麽挡都挡不下来。郑清和若暮…到底是什麽关系呢?
但最後,她们谁也没开口。也许她和她都在害怕吧…
害怕问题一出口,就必须面对那个不只对方,连自己,也会後悔不已的结局。
郑清虽然年纪小,但有跳级的基础,中文相比若晓流利太多了。一个下午,她相当有耐心地替若晓讲解复杂的文言文。也多亏她,若晓累积厚厚一叠的中文分析题总算全部解完了。
下课钟响没多久,宋仲夏忽然也来了。也不知道他是怎麽知道她在这里的,放著自己的考试不准备,红著脸尴笑推开自习室的门进来,自告奋勇要替她复习功课。
其实,仲夏对错过若晓生日的事,一直很自责,甚至自觉无颜面对泰伊丝,这几天才没来找她。连校庆那天都不敢去她们班的摊位,只托好友去大肆采购了堆根本吃不完的松饼回来。
身旁朋友都大叹这人恋爱到脑子短路了,连走在路上不经意与她相遇都以为是命中注定,成天傻笑…也不能怪他。仲夏从没追过女孩子,举动幼稚也是情有可原。
不过在若晓面前,出於尊严,他还是努力营造出『邻家好男儿』的完美形象。
郑清冷眼看著若晓和仲夏的互动,她跟这人不熟,完全没研究…毕竟,宋仲夏又不在她的复仇相关名单上。不过这是怎麽回事,这人现在是在对礼若晓献殷勤吗?她没吭声,只在旁边静静看著。
从旁边看去,宋仲夏含笑的俊美侧脸,弯腰指著参考书上的图示讲解时,坐在位置上的若晓礼貌地勾起唇角,时而恍然大悟地点头,这样的画面,很美。俊男美女,就像像青春校园小说的场景──看得只觉碍眼。
近亲相奸,很让人不可置信,但这完全解释礼若暮种种不合理的行为。但只要一想到若暮心中一直放著的人,是礼若晓,而茜付出近乎所有却反被一脚踹开,她就好恨。
郑茜应该恨他的,但她却没有。
无论郑清如何否认,她对礼若暮的感情,是那般微妙的强烈──因为巧遇让她疯狂崇拜。
又,因为至亲让她彻底憎恨这个少年。
他是她的憧憬,与这个世界战斗下去的支柱,但也是他,让茜曾让她期盼著的未来就此崩裂。茜的温柔,再也…再也不在了。她从来没对她姊姊做过什麽,从来都没有过,出於补偿的心态,郑清想替茜向礼若暮报仇。
但最可悲的一点,是她对他所纠结的症结。
人总会拚命拿藉口来说服自己的行动,所以郑清即使一再欺骗自我:是为了找到更有利的证据才延缓计画,而事实上,是她对若暮有太多的犹豫、挣扎。究竟是不否真心想复仇,连她也正在迷惘吧?
多亏仲夏和郑清整个上午的讲解,若晓原本光靠一人根本读不完的中文内容总算全写好注解。她下定决心,今晚回家一定要熬夜把它一次全部读完。感情什麽的就先放一边吧,不管怎麽说,日子还是要过,她还是学生,学生读好书、准备好考试本来就是天经地义。出於逃避或者义务心理,礼若晓索性放下那些徬徨,专心准备眼前的期中考来。
考试周只上半天,下午放假让学生回家自习。若晓没等若暮,匆匆提著书包赶回家,陈渊和亚当已经到家了。
推开门,养父母开朗的笑颜招呼,还有已经逐渐习惯的家里摆设…这一切,她早已在不知不觉中感到熟悉。或许是自身经历所衍生的特异归属感,礼若晓总很容易适应环境,又或者说,是她擅长配合外在的改变,来改变自己。
但在这样的熟悉中,却有重重的罪恶弥漫著。
是的,她…她和若暮,这几天下来,在这个家中,一而再的犯下违背道德的禁忌。即使再坚定,此刻,她仍然感到歉疚。尤其看到养父母对他们的罪浑然不知地走动谈笑时,那份罪恶感就越加强烈。
若晓回家後就直接上楼,关在房里念书。晚餐时,陈渊拿王太太今天准备好的食物微波摆盘。若晓也只吃了点,便放下叉子说要回房间念书。对面的若暮没说话,一口一口吃著,目不转睛地盯著她,若有所思。
「吃这麽少?不饿吗?」
「妈咪,我没什麽胃口呢。」
陈渊优雅地拭下嘴角,歪头看向亚当:「这孩子一考试就紧张到吃不下饭,这点和我一模一样呢。」
「对了泰伊丝,你上周六看起来脸色不太好,没事吧?」亚当呵呵笑著,喝了口红酒。
「…嗯。没事,让您担心了,爹地。」她勉强露出微笑,这样的关怀让她更不自在了,总觉得对不起父母,她和若暮…欺瞒了他们这样可怕的秘密。窒息的压力几乎害她没办法呼吸,若晓笑的心虚,她不知道养父母会不会察觉到这一切。
所以,一如往常,她决定逃避。
「那…那我先回房间了。」
背後,传来亚当的笑声:「对了若暮呀,我知道你成绩很好,要不这样吧?今晚教你妹妹念书如何?」
陈渊赞同地点著头,「是啊,你们一起念书,她不懂的还可以问你。」
「我很乐意。」
若暮回道。
作家的话:
请各位想像若暮说「我很乐意。」时的表情。。。》////《
话说,今天听到首很喜欢的歌,白安的〈是什麽让我遇见这样的你〉,可能是歌词很符合现在的心境吧……咳,弄得自己现在脸好红,我在干嘛啊⊙_⊙
总之,很温暖的歌,简单的很美。
、54 好了,不闹你了
随著房间门砰地一声掩上,楼下的说话声、电视配乐等等一切一切,全被阻隔在外头了。若晓怔怔地偷瞄了眼身边不语的少年,像做了亏心事一样迅速垂下双眼,死死瞪著自己的脚背,手抚著颈子,低著头。
呃啊…呃啊呃啊…她心烦意乱,想说话又觉得自己说什麽都很别扭,反覆想想还是噤口不语。
除了两人的呼吸声外,整个空间只剩尴尬。若晓这几天晚上全在若暮房里──不要想歪!後来几天他们其实也只是抱在床上聊聊天、靠著一起睡而已。反正父母也不在,真的有点像回到小时候。若暮身上有种熟悉怀念的香味,她就像小猫似的在他怀里蹭著赖著,恣意撒娇。
像恋人,又像家人。
此时此刻,站在她身旁的这个人,她的哥哥,是她的恋人。俊美、温柔且出众,若晓忍不住又抬起头偷看若暮,正巧对上他别有所思的沉著目光。
「呃!」
「迫不及待了?干嘛那样偷看我?像小贼猫似的。」若暮瞅著她。似笑非笑的打破沉默。
什麽!小贼猫?「迫…迫不及待?谁…我…我要念书啦!」
「我知道啊,下礼拜就要考试了,不念书不然要做什麽?」他没辩驳,反而故作困惑地反问她。这落落大方,作贼喊抓贼的态度再度害女孩陷入哑口无言的窘境。
「…你…你知道就好。」
她实在受不了继续和他对望下去了…这简直…就是酷刑。因为礼若暮的眼睛完全就是罪过!与外在一切纷扰彻底不同,洗鍊柔情又带点捉狭的魅惑双眸,光这样盯著,她就几乎腿软。
「读书读书…我要赶快来读书了。」她心虚地嗫嚅几句,匆忙往自己窗边的书桌奔去,也忘了招呼初到她房里的他,迳自拉开椅子猴急坐下,从书包拿出几本书来,埋头苦读。
若暮笑盯著她的一举一动,趁机打量起妹妹的房间。他来过一两次,但一次是抱睡著的她回来,另一次是替她拿乾净衣物。两次都没空档仔细看过她的卧室。
相当标准的女儿房,房间是优雅可爱的粉色系,一并同色系,洛可可风格的衣书柜、桌椅,缀有蕾丝的华丽织纹窗帘,很像陈渊会喜欢的设计。
但整齐毫无松懈的整理,一尘不染甚至到顽固的书籍排列,整叠得整整齐齐的床铺棉被,不难看见这房间主人的性格。固执,战战兢兢,好像她只是一个匆忙的旅客,随时准备离去的淡漠。
这就是礼若晓。
若暮站在原地,目光落在她瘦弱的臂膀线条上…来来回回,不想错过他任何已经错过的细节。然後,漾起苦涩柔和的微笑,侧过脸低声交代了句:「我回房里拿点东西。」
「……喔。」埋首在书堆里的女孩不敢回头,因而没发现他自责的无助。
是他害的,是他。他不该一厢情愿把她推开,他很後悔,因为一个自私的念头,他让彼此都剩下痛苦。
但如果…他们之间没有分离,那若暮…不会爱上妹妹。他很确定,他对她的渴望,根基在某种虚幻的嫉妒与失落,一部分由幻想建构的恋欲,或出於叛逆及扭曲所产生的爱情。
怎样都好,但他毕竟还是爱上她了。说再多虚伪的假设都枉然,若暮爱她,他不後悔爱上她,即使她是妹妹。
礼若暮推开房间门,王嫂今天来打扫时,会不会发现什麽不对劲的地方呢?他随意拿起几本书,要出门时无意回头瞥了眼後方整齐的床铺。床单凌乱的皱褶早被他仔细铺平过,但这样就能掩盖过一切他做的事吗?
当然不可能。
他爱若晓,这是怎麽样都无法掩盖的事实。
若暮表情很淡,眉宇蹙起,年少的俊美脸庞散发出早熟的刚毅。他转身,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回到若晓的房间时,她正眉头深锁地背诵著文言文课文的注释。听见开门声,迅速回过头来,看他抱著书走了进来,俨然要努力备考的模样让她忍不住暗自松了口气──直到他理所当然地锁上了门:
「起来。」
「咦…?」她…没听错吧?没想歪吧?没思想龌龊吧?若晓小心翼翼地看著他,一股恶寒教她寒毛直竖「不是要念书吗?」
若暮神色平静,可那笑容怎麽看都怪怪的:「嗯,还不起来?」
她慢半拍才站起身来,他也理直气壮地抢坐在她的椅子上。若晓刚要退後就被伸手拉住,往後一拖就「啪」地坐在若暮的腿上。他单手揽住她的腰身,怕痒的某女立刻乱扭外加惨叫。
「念书念书…我们说好要念书了哦你不能反悔!」坐在他腿上…完全无法淡定啊!礼若晓强逼自己冷静下来,像念经般拚命嚷著。
「房间又没有其他椅子,我只好将就喽。」
『只好将就』?说到好像她多亏待他一样!若晓依旧努力挣扎著,但若暮气定神閒,摊开书本,偏头慢慢看了起来,还自言自语道「嗯,要从哪里考呀?我看看…」那态度无疑在告诉她──现场唯一有邪念的就只有她,礼.若.晓一人而已。
这样读就这样读啊!她怕谁啊!既然抵抗无效挣扎没用,若晓最後索性坦荡荡地坐在他腿上,低头继续背自己的解释…………可是,坐大腿这麽亲热的动作,呜哇…老实说,她、她还是很不好意思啊!
「想什麽呢?这麽不专心…」他彷若无意地低语一句,说话时的热息搔抚过她光裸的颈背,害她寒毛瞬间全立起来了,抓著课本的指关节也都泛白。
知道她紧张,若暮笑得诡谲,曲起的长脚轻轻一蹬,若晓立刻重心不稳晃了晃,险些摔下。他没给她逃开的机会,有力的手臂紧环住她:「哪里不懂吗?」
「你…」若晓气得语塞,回过头来瞪他,咬住的下唇也退了血色「不用你管!」
「……噗。」他一时又没忍住,笑出声来。逗她真的很好玩,若暮从没这样捉弄过女孩子,毕竟他表面上一直是贵公子形象。他扔下笔,双手由後紧紧抱住她,把脸巴枕在她肩上,撒娇著「好了,不闹你了。」
「真的?」被他抱著的感觉,很温暖,也很甜蜜…可是不行,她要考试!「那你去你房间搬椅子过来。」
他马上摇头,抬头看著她,眼睛眨了又眨:「可是我喜欢读书时抱著你。」
「礼若暮…你…你…」…你现在是在卖萌吗?若晓差点脱口而出。
僵持了几分钟,若暮最後拗不过若晓的坚持,还是去房间推了椅子来。两人肩膀似有似无地触碰著,在书桌前安静的各自念自己的书。他翻了几页书,平时预习复习都很专注,大考前其实用不著费太多心思。
若暮打开数学习题…反正也不知道要读什麽,先把下下学期的数学题目写完好了。他拿起放在角落的眼镜盒,取出眼镜戴上,正准备写题目时,一旁的若晓立刻瞪大双眼:「若暮你戴眼镜?我怎麽都不知道!」
「这个?」他奇怪地看了她眼,他度数很低,只是写功课或看黑板时偶尔会戴一下。因为根本不值得一提,他电话里邮件里当然也不会特别说到。
「我居然没看过你戴眼镜…」
她有点大惊小怪,然而嘟嘴抱怨时的模样真的太可爱了,若暮偏头浅笑。
「有那麽好看吗?我戴眼镜的样子。」
若晓意外的老实承认了:「当…当然好看啊…」
他戴眼镜时,本就俊美出众的五官衬著镜框的线条,更加贵气知性,双眸在镜片後深沉的目光更加危险,连噙在嘴角的微笑,都平添了冷漠韵味。若暮戴眼镜後,简直像变了个人似的──
变得更性感了。
作家的话:
可爱的?瞳瞳说想要小甜蜜~~~(奉上) 二次元中男生戴眼镜特别性感啊~~~》////《
(对某说:注意我只有说二次元!!!!)
、55 罚你
隔著镜片,他眼睛一闪而过隐幽精光,倾身靠近她,又问:「真的?」
「嗯,让我想到小阳哥,若暮戴眼镜的时候感觉好成熟喔。」
「……小阳哥?」完全没预料到的名字,若暮脑子轰的一声,一下子无法接受这答案。
「对呀,你忘记了吗?」没意会到自己已经误触地雷,若晓还热心地继续解释「以前育幼院的时候,几个礼拜就会来教我们功课的哥哥姊姊里面,有一个小阳哥哥呀。我记得他很会演戏,你还记得吧?圣诞节的话剧就都是他在指导。还有!那哥哥数学很好,暑假作业的数学题目也都是他教我……」
若暮忽然起身,趁著她还开开心心回忆在过去的空隙,双手从她肩膀两侧横过扶在桌面上,下颚抵在她发丝间,动也不动的。
「你…干嘛啊?干嘛…这样?」吓呆几秒才回神,若晓撇过脸结巴地嗔著,想看他的脸,但若暮臂膀锢著害她转不过身来,没办法看到少年的表情。
…呿,“小阳哥哥”?喊得那麽亲热做什麽?虽然吃十年多前的醋很没品味,但好歹他礼若暮也是她礼若晓口口声声说喜欢的人耶!隔了十年没见面,也没听她说过想自己。现在只是看到下眼镜,就开始触景生情怀念起来,还露出那麽开心的表情?那个叫什麽阳的,当年也只不过是个乳臭未乾的高中生!还嚣张个半死,明明若暮就说自己教妹妹数学绰绰有馀了,那人还一直跑来烦……。
现在回想,虽然过了十年,若暮自己对那人的仇恨似乎还是没减缓啊……唔,貌似还加深了的样子。
可是再怎麽说,他身为一个男人,出於自尊与霸道,说什麽都无法容忍他的女人夸自己戴眼镜好看的原因,是因为另一个男人。她这样未免也太过份了。
但以上抱怨,若暮并不打算说出口──要是说了就太伤尊严了。
他蛮横地搂住她,俯身看书桌上她摆著的课本内容,一边似有似无地贴在她耳畔,嘴唇无意地点在她软嫩的耳垂上:「你喊谁哥哥了,嗯?」
「呀!别这样…」她身体怕痒,随便搔搔都受不了,但最近反应特别奇怪,仍旧痒,但除此之外,还会有股异样的麻感骚动著。
「好,我们不这样。」他随口敷衍道,却笑得邪恶到不行,伸手翻了几页书页,她在背文言呀「你说的,我们读书。」
「读…啊!」她话还没说完,他的另只手就隔著衣服抚上她柔软的胸部,一掌盈握,不轻不重地浅握了下。虽然有布料、胸罩的阻隔,但来自他人的触摸力道依旧让她慌乱无措。
若暮没有漏掉她的反应,夺回主导权的感觉很是愉快「我考你吧,若晓。」他食髓知味地又轻轻抓住、放开,右手指尖则动作暧昧地滑过纸张上的行行文字。
「要是答错了,就罚你…不.认.真。」
……女孩的脸涨红得像苹果般鲜豔,半是害羞半是恼怒:「我…我明明告诉你,我要读书了嘛!」
「我是在教你“读书”啊。」他故意强调她说的“读书”这词。「好好用身体记住…不许忘记。」若晓的体温偏低,但随著他断续的掌握,身体正像苏醒过来般逐渐升高,呼吸也阵阵不稳,微喘得凌乱。
「身…身体记住?」这一听就情色到不行,她气愤地勉强专注神智,伸手想拨开他正在乱来的左手,想伸直腿站起身来。身体好热,虽然手掌指尖还是凉凉的,但在若暮的挑逗下,从腹部开始,不断漫延开像火烧的滚烫。除了热,还有不妙的湿润感,一点一滴地扩散在腿间…。
「『南山崔崔,雄狐绥绥。』词意注释分别是什麽?」他眼镜後的眼眸看上去是那麽的深沉,像悬崖边往下瞧般幽黑,若晓一瞬间看呆,脑子没处理到若暮的提问。
「啊…?」
他偏头,鼻梁上知性冷傲的黑框,把他好看的笑容,衬托得不怀好意:「忘记了吗?」
「我…我没有!唔…」她全身一僵,若暮刚手指一拨,扯下她左胸的肩带,滑下的肩带像困绑似的紧勒住她手臂。若晓左右扭动著,想摆脱那种被限制行动的异样感。
「我想起来了!想起来了!『崔崔』是指山势高竣貌。『绥绥』则是行走缓慢的意思!」她一股作气把所有刚才背起的的内容,全部说了出来「下一句是:『鲁道有荡,齐子由归。既曰归止,曷又怀止?』『有荡』是平坦貌,『归』是出嫁!」
「好孩子,全都记得了。」似有似无的游移,低沉的语调。他没抬头,手指勾起肩带,拨弄著。
「你的手拿开啦…」
他不分由说地架著她,手指鬼祟地沿著圆润打转著圆,指腹拂过隆起的柔软肌肤,顺著胸罩的线条游走,滑过肩带,不真实的触摸感觉相当暧昧。布料磨擦时的沙沙声更像在暗示什麽…这样微妙的碰触,远比赤裸拥抱时,更让人害羞。
「下一段呢?」若暮魅惑地低喃道。手掌随著她的喘息,像摘取鲜果般,由下往上轻柔地托起她覆著胸罩的左胸,捧住,包覆上内衣的钢丝线条,揉按著。
她上气不接下气,头仰著,神情是欢愉而难受的纠结:「啊…葛…葛屦五两,柜緌双止。哈…鲁道有…荡,呜齐子庸止。既曰庸止,曷…又从止…哈你、你别那样行不行?」呜…她想要念书啊!
「连课文都背得那麽熟了,真是好孩子。」若暮搂著她,坐回自己的位置,把若晓抱在膝上。原本整齐扣好的衣服下,早已隐约看见底下的狼藉…她的胸罩半扯开来,肩带卡在肩膀上,软巧的胸乳被少年的手掌玩弄著。
两人现在的姿势,很妖娆惑人。俊美颀长的少年腿上坐著的少女,正丧失意志地仰躺靠著在他胸前,他垂眼看她,满足而残忍的笑靥宛如梦魇。撑在书桌上的手缩回,探上过她腹前的衣服,指腹来来回回的抚摸,就是不肯直接碰触她最後的禁地。
若晓咬著嘴唇,忿忿地抬头,哀求似的望著若暮。犹带水气的眼眸如今也暗了几分,那是她恍惚在情欲里时的茫然。但她还在抵抗,甚至是恳求──女孩的眼睛彷佛在说:求你,求你别这样……。别怕,他扬起唇角,温柔又黝深地微笑著。在这密闭的房间,他,和她,宛如森林的狼,面对迷路的天真少女,引诱她迷失,掠夺她的纯真。
这是童话,也是宿命。
「若晓这麽认真,哥哥当然给好好奖励一下,不是吗?」
作家的话:
2013/1/13 补齐^^
、56 疼你
她没办法说不要,没办法推开他的手,只能眼睁睁看著若暮纤长美丽的手指,在她面前,一颗、一颗地解开她的钮扣。纤细的腰身曲线,平坦白皙的小腹…早已无法贴合胸部的胸罩,随著敞开上衣的动作,而险些暴露出原本藏掩住的圆润。他边剥开她的衬衫,手腕内侧还故意蹭过她两侧肋上的肌肤。在两者反差的体温相比下,若晓只觉得若暮的手好冰,为了躲开那官能性抚摸的骚扰,她抵拒地撑起腰,想坐直身以摆脱他的掌控。
「我真的想好好读书啊,若暮,呜…」他沿著耳廓,以舌尖搔舔著,过於刺激的感觉像电击般让她脑子一片空白。只剩本能还无意识地挣扎,若暮有力的手臂箝住她蹦紧的身体,不让她有机会逃脱。
若晓想转过身来,但他却一把环住她,把脸埋在她背脊上,不想让她看见…他无法抑制的笑容。因为她,而泛红的脸。
她羞红的脸庞,软软的叫声,都是那样柔弱可爱。可爱到让他永远…情不自禁。只要一碰触她,指尖就烫得像火在燃烧,全身血液沸腾著,欲望奔腾著。著魔,他为她而著魔。
若暮手肆意妄为地探入她敞开的胸口,胸罩下挤进他的手掌,不轻不重地揉捏著。隔著眼镜,他如今抿唇压抑欲望时的表情,更显得性感诱人。
啊…不对啊!她现在在想什麽!快醒醒啊礼若晓!要读书!要读书!她回过神来,拚命摇头。
他忽然抬起头,毫无犹豫地托住她的下颚,把她脸转向自己,霸道炙热的嘴唇吮住她的唇,盲目、冲动地。她只觉得晕眩,被扑天盖地而来的缠绵热吻逼得走投无路。两人的嘴唇稍嫌用力地撞上彼此,然後,他的嘴唇便灵巧地剥开她闭起的唇瓣,滑湿黏热的气息交喘间,不容她拒绝的舌头紧接著探了进来。
初始是尴尬的探索碰触,但随著她逐渐习惯若暮的侵略,这个吻正以两人超乎预料的速度失控中。
「嗯呜…」像小猫咪呜声的低吟,从她嘴里断断续续溢散开来。全身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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