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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断×孪生-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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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听说…最近学校里老是提到我的名字。」当时,他忽然乔了乔麦克风,慵懒地开口道「哎,我是知道人红是非多啦~那个礼若晓,和我确实关系匪浅。」
忽然听见传闻女主角的名字,不只学生一片哗然,连教师间都有些骚动了。
尹伊承贼猫似的笑了笑,歪头继续说著:「确实,要不是有她,我也无法正视我的真心。多亏礼若晓,也就是泰依丝小姐一直以来的帮助与支持,我才能遇见我的真爱,并且,站在这里,决定跟她表白。」
说完,他忽然深吸口气。
「文~娜~娜~!我爱你很久了!请你接受我的爱,和我永结同心吧!」
在满地花瓣的红色绒毯上,他随手在自己脖子上挂了个红色蝴蝶结,手捧著现场唯一一朵粉红玫瑰,跪在脸色发白,手握成拳头,还隐隐发抖的娜娜面前。
这、这是什麽鬼告白词啊?
全场瞬间都有吐血的冲动,先不提尹家和文家的宿敌关系,向来有种马之称的尹伊承,和校园女王文娜娜!?难道今天是愚人节吗?这种组合也太OVER了,完全没有理由啊!
「你…」
娜娜脸色惨白,嘴巴微张,却梗住似的说不出话来。
完了完了!尹伊承这小子铁定会被拖出去宰掉吧!居然敢让堂堂的女王陛下遭受这种赤裸裸的耻辱经历…
她手缓缓地伸出,停在半空中,颤抖、颤抖、颤抖著…
「尹伊承你…」
就被杀掉了!!!尹伊承就要被女王赐死了呀!!!
咚。
少女雪白纤细的手指,缓缓地接过那朵粉色玫瑰。深吸了口气,脸颊红如手上的花瓣:
「谢谢你。」
「……」全场传来众人倒抽一口气的声音。
有没有搞错!!!居然还真的接受了!!!!
尹伊承抬眼看著娜娜,露出颇有杀伤力的笑容:「嗳,真正是…人比花娇啊。」
「罗嗦。」她脸更红了「再乱说就扁你。」
「呵呵~」伊承笑得几分邪气,忽然回过头来,对著一片呆呆看著自己的观众道「欸我说,你们不该鼓掌祝福我们嘛?」
呃…人们这才回过神来,手忙脚乱地鼓起掌来。掌声刷地,像倾沱大雨的哗啦雨声般响了起来。
「呃,娜娜…那个,我、我很抱歉…」集会在混乱结束後,站在走廊上,若晓鞠躬九十度地,向眼前的少女道歉。
「……你不用道歉。」文娜娜手里还拿著粉玫瑰,不经意地狠狠往旁边正偷瞄自己的人瞪去,吓得那票人立马连滚带爬往旁边散去。
「我…我不知道尹伊承会这样做,为了我…」若晓结结巴巴地摇著头「他说为了压过我最近的难听传闻,只能使出一招更狠的……」
「那笔帐我自然会跟那家伙算去,」娜娜哼了声,手拨弄的玫瑰「但你不用自责。」
看著前方满脸自责歉疚的少女,娜娜忍不住叹了口气,她转身,头也不会地走了:
「就当,上次欠你的吧。」
她可是文娜娜!才不会恶心巴拉地跟她说什麽:「很高兴能帮得上你的忙」呢!
娜娜不打算逼问礼若晓详情,以及理由。那些绘声绘影的流言蜚语,她只听了七八分。真的也好,假的也罢,这个礼若晓,是她文娜娜的朋友。
哼,小说里不是都这样写的嘛——所谓的朋友,就是在对方有难时,不问理由,伸手拉他一把。那个姓尹的事先有告诉过她,他们两个的恋情公开的话,就能混淆掉全校争对礼若晓的抨击了。
朋友都有那麽大的麻烦了,当然不能见死不救。这才叫义气,不是吗?
虽然…不知道尹伊承会做得这麽过头就是了……
作家的话:
所谓的友情,其实很难定义的呢。没想到还是写到了,呜哇~~


、43 所谓的朋友(二)

***
「小晓你怎麽能做出这种事!」目送娜娜走後没多久,若晓就莫名被人揪住领子,激动地质问著。
「什…什麽?」她莫名其妙,这几天下来,全校人揶揄鄙视的眼神从来没停止在她身上打量过,但却多少碍於家教颜面,并没有人当真的对她动过手。
所以,她很震惊,而当她看清楚抓著她的人是谁後…她更加震惊了。
居然是关小秦?
「小秦…?」
「你、你别喊我的名字!」个子矮小的她,却比想像中强壮,手胡乱一挥,若晓就往地上摔,跌得狼狈,头发全乱了。关小秦见状竟扑过来,扯著若晓的肩膀猛摇。
两个人在人来人往的走廊上当众扭打起来,一时间,看好戏的人竟将她们俩团团围住,指指点点地看著。
「礼若晓你太过份了!和宋仲夏学长谈恋爱就算了!居然、居然连——」
若晓呆住了,顾不得周遭都在看,小秦喜欢若暮是众所皆知的事,但这几天她都没这麽生气过啊?为什麽…为什麽突然……
「小秦你别闹了!」走廊後传来一个颤抖压抑的叫声。看热闹的学生顺势往後看去,看见白著一张脸,眼镜後头,是双哭肿的眼,站在原处不动的晁甜恩。
「甜…甜恩…」关小秦哭得嗓音都哑了,抓著若晓的肩膀,指甲用力地都陷进她肉里了,一脸怎麽也无法咽下那口气的愤慨「她、她明明说和你是朋友的…却这样对你…」
「不,小秦,这不是若晓的错,这是我自己的问题,不是任何人的错。」甜恩双手紧紧掐著裙襬,像要拧碎一切那样,她忽然要甩开一切的猛摇著头,快步朝她们走来。
小秦仍揪著若晓不肯松开。
「骗人!甜恩!如果她真的把我和你当成朋友的话,她不可能不会知道的!」关小秦红著眼,愤怒地瞪著若晓「你暗恋尹伊承学生会长整整十年的事,她怎麽可能没发现!怎麽可能!」
什麽?跌坐在地上的若晓彻底愣住了,她说什麽?甜恩…晁甜恩她…暗恋尹伊承十年了?
甜恩脸一红,羞、恼和悲伤相继晃过她一直沉稳干练的脸庞:「我叫你别说了!关小秦!」
「不要!我偏要说!你为了尹伊承拼了命考进这所学院,为了尹伊承还考进跟他同个乐团!你为了尹伊承特地到学生会当书记!你为了凑学费拼命认真读书拿奖学金!这些、这些…你这麽努力、这麽拼命…只要有眼睛都看得出来吧?看得出你喜欢尹伊承!」
「小秦你不要说了!那太丢脸了!」晁甜恩捂著耳朵,难堪地制止好友的戳破「我早就知道我配不上他,尹会长他…他只是我发自内心尊敬的人,我从来没妄想要得到他的心过啊!」
晁甜恩暗恋尹伊承?
若晓怔怔地坐在冰冷的地板上,看著平常冷静亲切,有如邻家姊姊的晁甜恩…眼泪簌簌地掉了下来。
她不知道…她从来都不知道…
因为不像小秦,甜恩表现的一直都很内敛啊。
「我…我都不知道…」
「小晓你根本…从来不把我和甜恩当作朋友,对吧!」小秦气愤又难过地质问著。
「我…我…」她没有,但这句反驳在这样的场景下,反显毫无说服力的荒唐…是啊,她如果真的把她们当成朋友的话,她会什麽都不知道吗?
「那我也不要和你当朋友了!我们!绝交!」
这样依旧显得孩子气的宣告,隐约在观望人群里引发不屑的笑声。嗤,绝交? 
可是若晓听见了,却只觉得冷。
永无止尽的冷。
随著小秦那声气急败坏的宣告,心中匡当一声,有什麽东西…忽然碎裂开来一样。
「发生什麽事了?」慌慌张张挤开人群,若暮大步走向跌坐在地上的若晓。被他冷淡间灼灼烧著的愤怒瞥了眼的众人,顿时有些畏缩地往旁闪去。他看了眼还压在若晓身上的小秦,有些困惑地皱起眉头。
「礼若暮同学…」关小秦没料到会在这里遇见若暮,脸一如往常地涨红起来——但旋即被替朋友打抱不平的义气压过,鼓著脸,忿忿地瞪著她的王子看。
「你们…」他有点莫名其妙,但还是蹲下身子,手扶起若晓…却被她不著痕迹地拨开。
「我没事。」
若暮蹙眉,有点动怒:「都摔成这样了,还说没事吗?」
刚才跌在地板上时,她膝盖上除了多了点瘀青,还有道擦伤,正微微渗著血。
她撇头:「嗯,我没事。」
为什麽他要出现呢?现在这种状况…他为什麽要忽然像白马王子忽然降临一样,解救她呢?若暮这样的出现,反而让她更加绝望。
「小秦你不要闹了,我们走吧。」甜恩打破这片沉默,下定决心深吸口气後,走过来,弯腰拉起关小秦的手,看著若晓,勉强露出笑容「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你…你不用觉得对不起我,因为…」晁甜恩抹了抹眼睛「那时候,我并不是为了得到你的帮助,才来和你说话的。」
镜片後的眼睛哭得红肿,有不甘、无奈和平静。
她什麽都来不及说,只能眼睁睁地看著甜恩抓起关小秦的手,不管她挣扎地把她拖离现场,由两旁散去的人群空道中,两道背影慢慢地缩小,然後消失在转角。
看著两个女孩的身影消失在眼前,若晓忽然觉得胸口空荡荡的,彷佛甜恩和小秦,顺手从她心中取走了一样东西。有什麽…永远不见了的失落,再也找不回来了,有些东西,再也、再也……
那股失落难受得让她很想哭。
可是她能说什麽呢?
晁甜恩曾经笑著跟若晓说过,就算是朋友,有些话,也是无法说出口的。这句话并没有错,小秦说得也没有错,因为…她…她从来不曾真正把她们当作朋友。
她们两个,是她来这所学校後,第一个开始主动跟她说话的人。多亏她们,她吃午餐时有人陪,上课时也有人帮忙占位子,假日也能和同学一块出去逛街……
都是因为她们。
如果说,默默爱著一个人,是件多绝望凄惨的事,礼若晓明明就该比谁都清楚才对。来不及说出的话、奢望却得不到的空虚…她应该要懂的,但她没有读懂,她从没认真看过晁甜恩的眼睛。
她利用她们的温柔…利用她们的好意!只为让自己生活的好过些…「若晓,疼吗?我…我带你去保健室。」若暮小声地说著,不顾旁人视线,迳自打横将她抱起。但她挣扎著甩开他的手,一跛、一跛地,自己往反方向走去。
背对若暮和其他看热闹的人群,她手轻轻地抚在颈子上,肩膀上还好疼,膝盖也是,那种辛辣的痛觉不断地刺激著她的泪腺。
滚烫的泪水,潸潸地滚落下来。
不,当然不是因为歉疚…
因为,她只是个卑鄙自私的人。
一个只会利用朋友,不顾别人感受的坏人。
她根本,不配和谁成为朋友。
托尹伊承这场意外惊喜之举,接下来一周,有关若晓的传言,几乎全被这最新消息给压下去了。
全校学生的八卦魂,像被淋了汽油一样,沸腾腾地旺烧起来。不少妄想嫁入豪门的少女心,和一日能飞黄腾达的少男心,全都碎了一地都是,怎麽捡也拾不回来。
同样拾不回来的,还有碎了的友情。


、44 佟医师

***
「若晓?」
若暮倚著门边,试探性地叫了声。坐在客厅沙发上,呆呆望著窗外的女孩,吓了一跳,回过头来,微微一笑。
「嗯?」
她一身粉红色居家服,盘腿窝在沙发上,手上抓著一只绵羊玩偶,绑起马尾露出的白皙颈子,衬著落地窗外阴冷冷的天气,不知怎地,让他觉得好平静。
「他们呢?」
「你说养父养母他们吗?」不知何时开始,在只有他们两人的时候,若晓不再喊他们为爹地妈咪了「亚当一早就和朋友去打高尔夫,陈渊说要出去见来台湾演出的老朋友。」
「哦。」若暮环著手,静静地应了声。表情平稳,但目光却来来回回地逗留在她小脸上,她最近虽然乍看正常,但他还是注意到了,若晓变得比之前都还要沉默。一有空閒就看著远方发呆,问她怎麽了也只是笑著说没事。
「那你……能陪我去个地方吗?」
下定决心後,他看著她,温柔而几分沙哑的嗓音,兀自在微凉的空气间流荡。
「去哪?」
「医院。」
刚刚,佟玺瑒打手机给他。语气还是一如以往的閒话家常,但却不容人拒绝的专断——“礼若暮同学,我想你要来见你爹地一趟罗。”
若晓微怔,但若暮跟她一样一知半解,只给撇开脸,咳了声道:「你不是说我不能在瞒你了嘛,所以我想…」
但愿不是什麽大问题。他想带她出去走走散心,而不是关在家里,看著外头发呆。何况,让若晓见见佟玺瑒,依那不老变态的个性,应该能逗她笑吧…?
那时候的礼若暮不会知道,这将是他人生再度剧变的前奏。他和若晓,注定被残酷的命运一而再、再而三地玩弄——
若晓换好外出服後,便和若暮一块出门。两人走到坡下的社区公车站,搭上班有经过佟玺瑒医院的公车。一路上若晓只静静地看著车窗外呼啸而过的景物,若暮手搭在她身後的椅背上,看著她。
她最初原本想假装没发现他的视线的,但还是失败了,几分钟不到,她的耳根就红了,嗫嚅著:「能、能不能不要那样看著我…」
若暮噗嗤笑出声来:「不能。」
「什麽啊?」这也太得理不饶人了吧!这家伙是恶霸吗?「若暮你…你这个变态。」
「哈哈,」他笑的眼角微弯,美得让人屏息…这,竟然是个少年。若暮手轻捏了下她冰冷的手心「你终於笑了。」
「我…」她愣愣地回过头,看见洁净车窗上反射出的那个少女,有些憔悴,但嘴角却不由自主地扬起。严格说来,这并不是抹漂亮的笑脸,因为她看来是那样的疲倦,彷佛想逃离一切的怯弱,但那笑後的少年,却笑得像得到一整个世界似的。
她…终於笑了?
若晓有点歉疚地看著若暮,一时间不知该说什麽才好。
公车靠站停下,陆陆续续有其他人上车来。假日的午後,虽还下著雨,但还是不少父母带小孩出来玩。若晓和若暮坐在公车後方的双人位上,从後门上来一个爸爸,七手八脚地扛著娃娃车上来,接著上车的,是抱著小孩的年轻妈妈。她一上车,车子刚起动,有些站不稳地晃了晃,丈夫低叫了声:「嗳,你小心。」伸手揣著她进怀里,让她靠著自己。
前方几个年轻学生看见,忙争先起身让位。那母亲笑得羞涩,抱著孩子坐下,对让位子给自己的人感激地笑了。丈夫立好收起的娃娃椅,站在她旁边,悄声地跟她说著话。妻子微微笑著,很幸福的。
看著这一切的若晓,心忽然揪了一下。
有点酸疼,又有些羡慕的。
其实她要的不多,她不是个贪心的人。以一个十七岁的少女而言,她几乎是无欲无求。虽然唯一要的那个…不过是奢望。
「若晓,下车了。」若暮忽然握住她的手,也不管在其他乘客里,这样的动作有多突兀。按了下车铃、刷卡,从後门下了车。一对轮廓相似的兄妹,一前一後往前走著。
他们都没有说话。
多可笑啊,正因为是兄妹,所以格外心有灵犀,连眼睛看到的、脑中想到的都一样。
走进医院大楼,吵杂的广播声、人来人往的说话吵闹,医院特有的消毒水气味,猛地冲散了两人原本的隔阂。若晓怯生生地抬起脸,看著若暮:「发生什麽事了呢?」
这个问题,出门前她早该问了。
若暮微歪著头:「我有个人想让你见见。」
「人?」
两人搭了离大门会客候诊区一段距离的电梯往上,最後停在医师私人研究室专用的楼层。走廊上铺著深色地毯,走起路来静悄悄的。两边是隔著几公尺距离的门,连点声音都没有。
走到其中一扇门前,若暮叹了口气,伸手敲了敲门。「请进~」是个男人的声音,听来低沉而亲切,若晓迅速往门边的名牌瞄了一眼——佟玺瑒 医师。
呃,佟玺瑒是谁呀?啊,难道是替若暮动手术的医生?
这样想著时,若暮已经推开门走了进去,她慌慌张张地跟著踏进房里。办公研究室比外观看去的还宽敞不少,整齐地摆著一面占满墙的奖状表扬状学术成果优秀状,还有大张小张贴成爱心状的照片。
一旁的剧院组音响、驼色沙发坐椅,木质书柜,还有淡淡飘著的玫瑰花茶香味……这、这里真的是医院研究室吗?
根本是某人的公寓吧?
「唷吼,欢迎欢迎~礼若暮,看你活得还挺好嘛。」短发修剪的乾净俐落,散发成熟型男魅力,一身订制的蓝紫色衬衫,还戴著白金制耳针,全身上下看不见一丝医生专业的佟玺瑒,正笑容满面地迎上来。
直接忽略若暮,他朝若晓伸出手来:「礼若晓,久仰久仰啦,还真的是个小美女。我相信我家宝贝儿子,一定跟你提过很多关於我的事吼~」
呃…对方都这样说了,要是直接戳穿若暮根本连名字都没提过的话,会不会很失礼啊?若晓有点像第一次到男方家玩的准媳妇,结结巴巴地开口:「呃,呃当然有啊…久、久仰您大名了…冬…冬…玺场。」
冬.玺.场?
作家的话:
这儿子之前被提亲差点嫁出去,不过我留下另作他用~~


、45 心结

***
礼若暮几乎是瞬间爆笑,但他很有家教地遮著嘴,转过身弯腰开始忍笑。
而手还举在半空,笑得志得意满的佟玺瑒,全身石化愣在原地,动也动不了。
有、有没有搞错啊?冬玺场?冬玺场是什麽东东啊!他还给她冬刑场咧!!!呸呸呸!好歹他也是个妙手回春的杏林中人!姓氏念错念成旁字就算了,居然给他取了个刑场的绰号?也太不吉利了吧!
「噗…那个…我妹妹她今年刚从伦敦回来,所以…所以中文不太好。」若暮嘴角狂抽,憋笑憋得眉都皱在一块了。
「是…是吗?」佟玺瑒只能讪讪地笑著。
看他们两人的反应,若晓也大约猜得到自己念错了名字,小脸刷地红了起来,尴尬地低下头来:「对…对不起我…我…」
「咳,那个,礼若晓小姐,我,是佟玺瑒,喜洋洋的那个喜洋。」好好一个略带文艺的名字被她念成那什麽鬼啊!
结束完尴尬的开场白後,佟玺瑒替若暮若晓各倒了杯花茶——似乎是特意替他们冲的,然後帮自己煮了杯咖啡,现磨现煮,研究室里整套咖啡机一应俱全,最後从置物柜里翻出一盘荷兰焦糖威化饼。
简直是在家喝下午茶一样的悠閒。
若晓呆呆地看著他拆开饼乾包装,将威化饼盖在杯子上,喃喃道:「呼哈,还是要这样才好吃…」好像他们今天是来他家作客,而不是来医生研究室里听严重消息的。若暮倒没不自在,自己啜著花茶,神态自若。
「嗯?你怎麽这样盯著我?」玺瑒抬起头,冲著若晓笑笑「别这样看我啊,我儿子会吃醋的,谁不知道他是超级妹控…」
「咦!不、不我没有…」
「呼,真美味啊,」他无视若晓的惶恐,捧起杯子,叼著饼乾「你既然带她一起来见我,就代表她也知道了吧?」
「嗯。」若暮放下茶杯「你说吧,忽然打电话给我的理由。」
「这麽快就说起重点了呀?」佟玺瑒抓了抓头「礼若暮你何时变得那麽积极啦?唔,你当年可是极度忧郁悲观阴沉的超黑暗少年耶,让郑茜那女人对你头疼到半死…」
一提起郑茜,不只若暮,连若晓表情都僵住了。但佟医师却像没注意到一样,继续说著:「也是啦,人说经历了鬼门关,男的都会变女的嘛——」
有…有那样一句谚语啊?若晓囧了,却只能默默地啃著饼乾,饼乾很甜,焦糖馅黏住她舌头,让她专心吃著,没有反驳。
「算了,既然你急著想知道,那我就开门见山的说了…」佟玺瑒往後一躺,翘起脚来,手指优雅地在半空中划了个圈,像指挥家那样的流畅,彷佛正演奏出甜美的华尔滋舞曲「礼若暮你,最近身体时常不舒服吧?发烧?倦怠?」
若暮抬起头,表情没有太多变化:「应该吧。」
「嗯,是吗?」佟玺瑒相当平静地点点头,从沙发上拿起原本待机的平板电脑,戳了下,将上头的萤幕递给他看「这是我拜托那家大学附设医院传给我的,你的检查结果。啊,理应是不行的啦…不过…」他对若暮嘿嘿一笑「不过我算你爹地嘛」
「……」若暮忍不住开始考虑,要不要等会去告这人滥用职权、侵犯医疗隐私。
「你看这张超音波图、心电图…T波倒转,唔,」佟玺瑒约略地解释著「虽然没发现赘生物,但X光上,心脏有扩大…所以我在想,很有可能是感染性心内膜炎。」
若晓猛地抬起脸来,小手紧张地拧住若暮的衣角:「那、那是什麽意思?」
「就是…呃,细菌感染啦。」考虑若晓的理解程度,加上不想造成患者家属过大的惊慌,佟玺瑒简而言之,对她笑了笑「如果要说的话,就是心脏感冒喽。」
「你确定是心内膜炎?」若暮挑眉,强势地回握住她的手,怎麽也不肯松开。她是他的,他要保护她…所以,他当然不能退却。
「唔,这只是从检查结果推敲出来的可能。」佟医师转头盯著若暮,正色道「所以我叫你来我医院一趟,现在马上下楼作检查。」
说来,这算是心脏内科的专业。佟玺瑒只是恰巧发现若暮X光中心脏有隐约扩张的现象,加上病历显示几周前有呼吸道感染。要是不紧急处理投药,只怕到时伤到二尖瓣或主动脉,心脏衰竭或并发肺衰塞可就真的棘手了。
原本以为只是单纯的心绞痛,结果听到可能是心内膜炎,礼若暮表面上冷静,心中却是不安的。他当初住院调养时,就曾经看过因为急性细菌性心内膜炎,败血症发作,最後死亡的患者…
佟玺瑒忽然微微一笑「别怕,我不会让你死的。」说完,当机立断地站起身来,对若晓点头「你在这里等他。」然後转头看了眼若暮「走吧。」
他走到衣架边,拿起挂在上头的白袍,低头看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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